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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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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如今的陈到自是看出了,本来彼此可以相互之间,彼此庇护配合的白耳精兵,已经在邓瀚的剑法带动下,彼此间却是多有掣肘。
  邓瀚的剑法让王越如此称扬果是不凡。
  时下的武艺一道,不论是剑法,还是刀法,又或者是其他的技击之道,据陈到所闻,自是全都讲求一个先下手为强,总是招招之间都是为了尽快的将对手给击败的刚烈之法,而大开大合自是极为彰显男儿勇猛,即便是他,还有与他相近的赵云,自是没有如同张飞那样的能够和他秉性相合的刚猛之武艺,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两个人的枪法也更多的体现在需要有更为强大的力量,用快速强横的枪法破敌杀贼,虽然不如张飞那般猛,但是他们也知道这也同样的是一种力气上的优势。
  想他们这样的战法,自是极耗身体和力气的,故而当他们这些将领们在年事已高的时候,总是会很快的消失了之前的威力。
  靠身体和力气吃饭,这样的情况自是极为正常的,毕竟老不以筋骨为能,这是谁都无法逆改的实际。
  不过在这里,在邓瀚的身上他却是看到了另一种可能,那邓瀚简单舒缓的动作,却是显现的是那么的轻柔与闲适,陈到自是知道这些简单的动作下,蕴含着不知道多少的技巧。固然力气大可以一力降十会,然而未尝不会有以巧破敌,以技制胜的法子。
  想到这里,陈到却是对于邓瀚和史阿两个人的比斗也多了几分渴盼,当然他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对于如今的邓瀚,他却是更相信一些,毕竟眼下的这些白耳精兵已然不能给邓瀚再有多少的压力,人多的优势却是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短处。
  当然如此,陈到也不是只因为这样,就觉得邓瀚和史阿交手定然没有危险,只是他却是知道,随着这段时间的训练,邓瀚自是将他自身的剑法和剑道上的理解合二为一,并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然而每次看和邓瀚的进步,陈到却是感到他对于邓瀚的实力,越来越无法看的清楚,却是邓瀚在提高了表现出来的实力的同时,他本身的潜力也在相应的增加之中,故而陈到此时对于那场比斗的兴趣,却是希望能够看到在名义上是史阿究极剑道的这场对决中,邓瀚却又会展示出多少的能力,而他又能从中得到多少的突破呢
  “所谓上善若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此乃谦下之德也;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此乃柔德也;故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坚。因其无有,故能入于无间,由此可知不言之教、无为之益也。”
  陈到自是武将,却也不是一个简单的武夫,他与之赵云相同,也是文武双全的。
  简单轻柔的动作,略显单薄的身材,以及在对阵之时表现出来的很是神舒志闲的表情,谁能想到此时的邓瀚却是处于八个勇悍绝伦的精锐兵士的围攻之下,倒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士人在和一帮小孩子玩闹着什么游戏。
  想到子初始的时候,陈到也是相劝着他的手下答应和邓瀚训练,那个时候的他们是因为邓瀚的不专心,让他们兴趣阑珊,而今他们倒是兴趣盎然,不过对阵邓瀚的那种憋屈和别扭又让他们对于这事,变得没有了兴致。
  “在荆州自是干着保镖的活儿,到了这里倒是除了保镖的任务之外,还有个鼓动人心的事务了”陈到却是看着今天又变得意兴阑珊的部下们,想着待会又该如何去说服这些兵士恢复些斗志,幸好这样的日子没有几天了,毕竟五月初五却是近在眼前了。
  想到这里的陈到自是有些感佩,不过短短的二十天,全心沉浸在武道之上的邓瀚便有了这种天壤之别的变化,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为上天所钟爱的。
  邓瀚却是没有听到陈到这番感慨,若是听到的话,邓瀚定然会在心中大喊一声,“你以为我容易啊,两世为人,而还经历了一场雷劫之威,若没有这些也是太对不起我的穿越者的身份了”
  国宾馆中的邓瀚自是处于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沉浸在自我的那种意念上的满足以及身体上的舒畅,对于外面的事情,自是有意识得不作理会,他却是相信,如今许都城中的局势,即便再坏,却也不会糟糕到了那里去。
  毕竟此次可是曹操要亲自主持的一桩盛事,对于这样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太过用心,只要曹操意志传达到了,在曹操的积威之下,许都城中又有何人会在这个时候找别扭呢,如今,即便是曹操最大的不安,天子也都在装疯卖傻中,希望情势有变,而让他不用再受到曹操的掌控,至于其他人,那些当初还敢犯颜曹操的人,却都是死的死,亡的亡,要么如同荀彧这样的也是半死不活的幽禁之中,却是没有谁人会在这个时候给曹操别扭的。
  而且此时城中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却也被邓艾和周不疑两个小子弄得赌局吸引力大部分的注意力,而且随着影响范围的扩大,不仅仅是许都城中,连带着周边的颍川,司隶等地的富贵闲人也都或是直接赶往许都城中投注,要么就是让家人赶快到许都城中帮他们在这次的赌局中掺上一脚。
  当然此时有关于史阿和邓瀚剑道对决的赌金自是早就不是初始的那不到万金的规模了,随着荆州来使糜竺,江东使者步骘,还有辽东的使者邴原的到来,却是为了各自的支持者都添上了重重的赌金。
  当然这三方的使者可都是代表着他们各自的势力来此的,而且这三人不论是荆州,江东,亦或者是眼下势力最小的辽东,在钱财上面却都是不欠缺的。除了都有海盐之利的支撑外,荆州方面商业繁盛,自是能够给他们提供大量的税赋,至于江东,他们自是水上的豪雄,但说这两年和曹操关于船舶上的交易就可以为他们带来不小的利润的,至于袁尚虽然地盘较小,而且地面上的开发不足,不过他们自是可以从扶桑那边抓来数之不尽的奴隶,和其他三方交易获得大量的钱财。
  故而此时的史阿和邓瀚两方面的赌注合起来都将近有十万金,这个数目却是已经是足以让曹操组建一支虎豹骑,当然因为投注到邓瀚身上的赌金却是因为邓瀚的文名太盛,而武名太少,在加上了荆州方面加注后,也还是不足一万金,而为了保持平衡,邓艾,周不疑两人在和杨春商议之后,却是将邓瀚的赔率又调到了一赔七的地步,来希望能够得到更多人的关注。
  对于这种市面上的事情,曹操一方自有贾诩时时关注着,贾诩这两年来虽然年龄更增,然而身体倒是没有多少的变样,不过他平日里处事却是更加的小心谨慎,许多手上的事情都开始往下面转移。
  而应曹操所请来到许都的三方的使者,此时因为国宾馆中的邓瀚,自是需要转移处所,念着三方来使,不论是糜竺,邴原,又或者步骘却都是各地的名士,曹操却是将这些人都安排到了曹植的府上代为照应,对于这样的事情,曹植自是有些开心,曹冲和曹丕两个人却是没有说什么,不过从平日里的处事上来看,曹丕以及曹冲两个公子对于曹操这般处置居然还有些高兴。
  或有近人问道曹冲,曹冲却是笑道,“四哥文采风流,与诸多名士相近,自是可以昭显我朝之教化,而说到文辞诗赋,这些事情,还是四哥最为妥帖”
  至于曹丕,“四弟能当此重任,足见父亲识人之名,用其长处为朝廷效劳,虽然我等身份所限,然而需要为国效力之时,也是固所应当的”
  对于曹丕和曹冲两个人的意思究竟如何,曹植却是没有想得太多,毕竟能够在他的府上,接待四方来使,这其中的意味于他而言,却是让他认为曹操对他很是器重。故而此次的招待,曹植倒也比以往任事的时候,稍显用心。
  入住了曹植的府上,糜竺,步骘还有邴原,虽然彼此都各为其主,不过如今共聚一室,却也没有做出什么有辱各自身份的事情,毕竟他们都是名士。
  是名士却是各自有着自己的风度,他们总不能和一般凡夫俗子一样,见到了敌仇之人,便是一幅穷凶极恶的样子。
  糜竺为荆州的老人,而且素来秉性纯良,老实人一个,不过毕竟糜竺出身于徐州的豪富之家,于交流沟通之事上自也是有些长才。而邴原自是青州的名士出身,而今在辽东却也是名声在外,而临来时又有田丰的交代,虽然在曹植的府上,或许会让他的行动多有不便,然而得能与荆州,还有步骘这位江东来使,同居一处,也未尝不会有什么机会居间行事。
  不过邴原定然想不到,这位步骘,他来的目的却是会与荆州方面一致,都是会为了邓瀚的安危而来,也没有了解到的还有曹植在邓瀚的身上却是也有重注押上的。
  “邴原先生,先前在青州的时候,朝廷便多次向先生发过征辟的诏令,不知为何,居然先生屡次不应,反而会随着那袁尚跑到辽东那处穷山恶水的地方”接风宴上,曹植却是径直问道,虽然他文采风流,也都有机智,不过此时的他毕竟是地主,曹操一方的势力与袁尚也只是没有开战,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和好的意思,故而曹植才有这般举动。
  不曾想,未等邴原开口,一边作陪的曹冲却是代为答话道,“四哥,你自也是知道,辽东之地也是穷神恶水之地,而邴原先生,志向高洁,去哪里定然也是有意为我大汉宣扬教化而去的,不知在下这番话说的可对?”
  “呵呵,倒是谢过冲公子的理解,当然还有因为在下的好友管幼安之故”
  “哦,先生与华歆大人,也是故交好友,为何不随之也一同入朝为官,若是那般的话,或许能够给教化天下的大事,更有臂助啊”曹植却是问道。
  “且请植公子莫要再提起此人,若如此的话,还请诸位恕在下退席不敬之处”
  “既然邴原先生这般说,却是在下当了跋扈的主人了,在这里且让在下自罚一杯作为赔礼”曹植却是说道。
  “至于糜竺先生还有步骘先生两位,也要稍恕在下之怠慢之举”
  “岂敢植公子客气了,我等能够入住贵府却已经是不胜之喜,所谓蓬生麻中不扶自直,在这里时时能够感受到植公子这里的诗书文华,到让我等感触颇深”糜竺却是应道。
  “糜竺先生,这却是欺我了”曹植却是自叹,“荆州有邓瀚,却是诗文歌赋远胜于我,先生如此称誉,到让我情何以堪啊”
  “确实,那邓瀚邓子浩,才华却是让人敬佩,不惟诗词歌赋,且还有听闻,荆州的诸多机巧之事,那邓子浩也是多有臂助,像那战马之上的马鞍等装备,还有新成的马蹄铁一物,果然是巧夺天工,妙绝人寰的想法啊”却是邴原在此言道,“而今却又在武艺一道上有着能够让名闻北地的史阿大剑师也甚为敬服的造诣,如此人物,实在让人艳羡啊大汉何其有幸,荆州何其有幸啊”
  
  
第二十一章 羡慕;嫉妒;恨么?
第二十一章羡慕,嫉妒,恨么?
  邴原却是看上去像是在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为邓瀚的才华而感佩着,不过在座的人物却都不是平凡之人,至少还有糜竺和步骘两个有心人在,多少能够猜到此时这邴原的心思确实不简单的。
  当然作为糜竺,却是知道荆州方面有关于骑兵一道上,这两年才逐渐配备的有关改进的马鞍,还有马蹄铁的事情,尽管没有刻意的去保密,毕竟这些事情在如今的世道上,即便是要保密,不过一旦大规模的应用或者在战场上出现的话,定然会被敌方势力查知,不过如今却是让邴原在这里这么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这邴原的心思却是让糜竺心生戒备,即便是糜竺诚实君子一般的人物,向来很少会用比较险恶的心思去猜估别人,此时的他却也不会让邴原继续说下去。
  “邴原先生却是太过称赞子浩了,他或许会有些奇思妙想,离经叛道的举动,然而何至于说他有什么妙绝人寰的才能,虽有当年诗酒仙的称谓,想来那个时候的朝中大臣,不过是见到他年少青春却是颜色正好,又有些借酒轻狂,才偶然得了那么个称号,这些年来,子浩自己却也觉得多有遗憾,负累与他太重,故而是常常念诵道家藏书,更有了隐蔽山林,和他的师父一般做两个隐士的心思,哎,想子浩才这般年纪,还邴原先生口下莫要太过称誉,给他增加负担了”糜竺却是一副苦口婆心的表情。
  听的糜竺这般请托之言,邴原一时却也不好再表现的如何急切。虽然临来时田丰的交代,却是希望他能够将许都的情势搞混,毕竟以辽东的势力而言,天下还是更为混乱一些对他们有利,所谓乘乱取事。若不然以辽东壁出一方的地理位置,若是不在中原的曹操,刘备,还有江东的孙权将天下的大事都定下来之前,进入中原的话,今后的那个天下权势却是会离他们袁氏一门越来越远的。
  这样的事情,或许在他们刚刚到了带方,立足于辽东的时候,还能接受,而今的袁尚可也是坐拥了扶桑,三韩,辽东等等面积广大的地方,还有不下于十几万的精兵,再让他们像以往的时候那般委屈,却是不太现实的。
  毕竟袁氏一门的四世三公的名望,还有袁氏的辉煌,田丰,袁尚,袁熙兄弟可都经历过,而今虽然不至于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过得陇望蜀,本就是平常事,平常人却是没有曹操那般能够时时自制自思的本事。
  对于邴原的言辞,曹冲,还有步骘自是听出来其中有关于骑兵装备的事情,虽然曹冲还没有领政,步骘所在的江东之地,也没有太多的骑兵,不过从邴原在这里特意的将那马鞍和马蹄铁两样物事提出,并将之作为邓瀚的功绩来说事,自然是知道这其间的厉害的。
  此时步骘却是分别看了一眼邴原还有糜竺,然后说道,“呵呵,今日此宴,本就是植公子为我等接风之宴,何必搞得这么僵,毕竟大家都远来是客,又都是心慕史阿大剑师与邓瀚的剑术对决,像这样的气氛实在于眼下城中的热闹相容啊”
  “正是,步骘先生所言甚是有理,我四哥这里可以谈论诗歌文赋,可以白日纵酒,不过对于那些政事,军事,还是少说为妙,这里可是许都城中太多文人士子心目中的文坛圣地,说那些个打啊,杀的,没来由的会破坏了这里的气氛,你说是不是啊,四哥”曹冲却也做着圆场,不过他却是定下心来,有了待会此间事了,便去将此间的事情向曹操那里报备的意思。
  曹植却是没有太多的想法,毕竟他对于能够接待四方来使的事情,本来还是有些期盼的,不过在眼下看来,这些所谓的名士,也都很是世俗,都在关心着彼此间的争夺,对于这些翻云覆雨的事情,曹植并不是不会,不过他却只是习惯性的厌恶这些,对于这些事情,连带着对于眼下的这些人,也都有些兴趣缺缺。
  不由得举杯而饮,却是腹中有酒,胸间不由得生出几分唏嘘,“鰕旦游潢潦。不知江海流。燕雀戏藩柴。安识鸿鹄游。世士此诚明。大德固无俦。驾言登五岳。然后小陵丘。俯观上路人。势利惟是谋。雠高念皇家。远怀柔九州。抚剑而雷音。猛气纵横浮。泛泊徒嗷嗷。谁知壮士忧。”
  “吁嗟此转蓬。居世何独然。长去本根逝。宿夜无休闲。东西经七陌。南北越九阡。卒遇回风起。吹我入云间。自谓终天路。忽然下沉渊。惊飚接我出。故归彼中田。当南而更北。谓东而反西。宕宕当何依。忽亡而复存。飘飖周八泽。连翩历五山。流转无恒处。谁知吾苦艰。愿为中林草。秋随野火燔。糜灭岂不痛。愿与根荄连。”
  两首诗赋吟哦完,却是连连摇头,不知何故
  不过他自是自得沉浸在诗文之中,一边的糜竺,步骘还有邴原却是有些尴尬,主人似乎已经有了醉意,而他们这些做客的又如何能够自在的待在那里,虽然还有曹冲的面子,在一旁却也是热情有礼的招呼着他们三个,可是即便如此,他们却也觉得别扭,一番本该是宾主尽欢的接风宴却是草草的了之。
  出来之后,糜竺等三人的住处自然早就给安置妥当了。
  曹植毕竟是曹操的儿子,他的府邸自然也是极为广阔的,加上一些人附庸风雅来应承曹植,他的府上自是处处文气,点点诗赋,每一步,都是一处妙境。
  从接风宴上出来之后的三个人自由下人给他们引路,而他们的随从自然也都给做了相应的安置,毕竟一路上也是辛苦了,却是都各自去安歇。
  翌日醒来,三人却是被告知昨夜曹植又是一顿的狂歌放纵,却是文采熠熠,十足的名士风度。而他们三个人得知如此,对于曹植的处事虽然有些不惯,然而却也多少有些艳羡。
  大丈夫立身于世虽然有助明主,德成霸业的功业上的满足,犹如当年助光武帝刘秀骤起于王莽篡汉之时的云台二十八将,得以名表千古,赢得生前身后名,却也又那种立德立言已传后世的潇洒。
  此时的他们却是都想的是前者,而眼下的曹植或许希望的便是那后者,当然以他的地位,或许还有别的前程,然而以他们三个人旁观所见,或许还是做那个逍遥于世的狂歌之人,更适合曹植也未尝可知
  不过自家的事情,都还没有弄得清楚的三个人却是不会太将曹植的事情放在心上,即便是他们也许会有些对于曹植的羡慕,却也只能将他们深深的埋在心底。
  糜竺,步骘,还有邴原三人住的地方却是相距不远,故而在起身之后,却也能够守望相见,彼此各为施礼之后,糜竺和步骘两个人却是各自出去,分别找寻邓瀚,还有吕范他们,毕竟他们初来乍到,总是需要掌握一些情报的。
  至于邴原,片刻间他却是没有什么地方可去,虽然在许都城中的华歆可算是他的故友,然而当年管宁和华歆,划席而坐之后,连带着他也对于华歆的举动多有不惯,却是渐渐的少了来往,而且昨夜方才说了和华歆多有志向上的差异,今天便去相寻的话,实在是有些面子上的挂不住。
  正举措无序间,却是有曹冲来访。
  “邴原先生,还请恕在下的冒昧来访啊”曹冲却是笑言道。
  “那里,冲公子却是客气了,在下也正是无所事事时,倒是得见公子来访,无限欢喜呢”邴原却是回道。
  “那倒是巧了”曹冲道,“得闻先生本是北海朱虚人,在下便感到莫名的亲近”
  见邴原脸上微露犹疑,曹冲却是解释道,“在下享父亲之恩荫,被册封为朱虚侯,然而年少多无知,对于封地的风俗多有不知,近人时有打听,却多是道听途说之言,今见先生,可否为在下一解思虑”
  “居然还有这般渊源,倒是先前不知”邴原见曹冲的诚意十足,而他也无所事事,再加上他们辽东的势力尚没有于许都城中立足,毕竟先前袁尚对于曹操的敌意十足,更是不会和曹操这里的有关人等稍作瓜葛,而今邴原来此,也是有着这方面的意图,至少可以通过他此行来给接下来可能的联系有所准备。
  邴原却是将他生身之地的情形稍作解说,毕竟他也是离家有段时间,多有些猜估之言,然而他毕竟长久的居于朱虚,对于曹冲而言,他的言辞却是要比之前的那些个下人的回报更为翔实一些。
  不过曹冲是否真的是为了了解朱虚一地的风俗而来,却是可以从他的言辞中看出,“听先生一席话,果然让在下多了许多的见识,更是知道了许多的民间疾苦,却是受益良多啊”
  “冲公子却是仁厚之人”
  “先生客气了,今和先生一言,更是觉得与先生十分的投缘,不妨先生不要再称呼我冲公子,直接叫我仓舒”
  “这可怎么可以?”邴原自是在推却着,然而他的推却却是耐不过曹冲的诚意。
  见到如此的曹冲,邴原却也多少能够了解到曹冲此次前来或许并非无因不过既然曹冲主动的来找他,他倒是心下更为欢喜,毕竟曹冲身份不低,以眼下看,于曹操的诸公子中,虽然实力不显,然而若是能够通过他为她此来的使命,做些依仗,却也未尝不可
  邴原自是入住了曹植的府上,然而曹植已经因为昨夜之宴,对于接待他们的兴趣大为减少,使得之前曹冲对于当初曹操让曹植接待四方宾客的暗自高兴大为减少,而今他却是在得见了邴原,并闻得了昨夜的那一番言辞之后,对于此事的兴趣大为见长。毕竟他的兄长不愿接待,而他好歹还是地主的身份,故而代曹植出面,倒也说得过去。
  “忝为地主,想来邴原先生也是初次来许都,不妨就让我领着先生去城中游览一番如何?”曹冲却是提到。
  “那自是好,不过可就是要麻烦仓舒了,若是有碍难处,仓舒自可去忙,我这里倒是没有什么的,另找时间也是可以的”邴原却是以退为进。
  “先生客气了,如今的我能有什么事情呢,能将先生招待好,才是我如今最大的差事”曹冲应道。
  两个人自是一同出了曹植的府上,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走上了许都的大街。此时的许都城中自是繁华依旧,不过对于眼前的美景,曹冲自是早就见惯,而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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