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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沉沦-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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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晨的目光在美少妇与婴儿之间流转，嘴唇蠕动了两下，心里似乎有万语千言，然而却全堵在了喉咙之中。倒是张语佳觉察到了男人的到来，美眸闪过深深地复杂之色，柔声说了句：“你来啦！”
“嗯！”梁晨像木头一样站在床前，开口应了一声，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你看看，儿子长的像谁？像我还是像你？”看着表现大异往常的男人，张语佳微微一笑，向男人招了招手问道。
“像，像我！”梁晨凝视着那张恬睡的小脸儿，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地激动，这是他的儿子，当然要像他。伸出手指，在婴儿的小手上滑过，小心翼翼地如同触摸一件珍宝。
“佳姐！”梁晨的另一手握住女人纤柔的手掌，柔声喊了句。她是孩子的妈妈，他是孩子的爸爸，此刻他的两手握住的，应该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两个亲人。然而，他却半点没有尽到身为丈夫身为父亲的责任！他的反常，他的不安，正是来源于他心里的歉疚。
“我听说，你当上政法委书记了？”似乎能感受到男人心里的歉疚，张语佳反手与对方紧紧相握，微笑着说道：“很好啊，我男人的官做的越来越大了！”
梁晨坐了下来，将头轻轻放在女人的胸口。以前他从未注意到，他需要承担的责任是那么的厚重！而今儿子出世，他才蓦然发现，无论是对张语佳母子，还是对叶青莹，叶紫菁，王菲菡，他始终欠缺的，就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对身边任何一个女人的感情投入，都是对其余女人的不负责，而他却依然执迷于欲望和征服的游戏中，乐此不疲。在认识叶青莹时，他觉得能和这个清丽的女孩共度一生，那就是他最大的幸运，然而在后来，他又难以抗拒叶紫菁妩媚地诱惑，进而不知足地幻想着能同时占有这对姐妹花。当这个幻想因为林子轩的出现与安排而接近现实，当他与王菲菡因为阴差阳错而产生了不应该产生的暧昧之后，他再次贪婪地臆想着，能够逾越年龄与身份地禁忌，完全占有那个高贵冷艳地美妇。
他的欲望就像一个无底洞，似乎永远都不会填满。现在的他与一年前的梁晨，是彻头彻尾地两个人，他在得到巨大的权力与财富的同时，也不知不觉失去了一些宝贵的东西，包括不含任何杂质的青春梦想，和对爱情纯纯的信念执着！
他回不去了，而他也不想回去！掌握权力和财富，征服和占有美丽的女人，由此产生的快感就如同吸食毒品一般让他欲罢不能。他明知道自己谁都对不起，但他却仍然固执地不想放手。
张语佳用手指以轻梳理着男人的头发，这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也是她唯一孩子的父亲。她对于他的感觉，谈不上爱的死去活来，但她却知道，对方在她心里留下的痕迹要远远比前夫潘柏文更为深刻。
他的世界必然是很广大很精彩，而她却没有半点信心可以跟上对方的脚步。在很早之前她就知道，这个桀骜难驯的男人，并不是她所能驾驭的，所以她才选择了一种消极的方式来处理两人之间的感情。她曾想就这样断了联系，把过去掩埋在记忆里，但最后，她发现自己还是躲不过命运的安排，一个白发男人的出现，使得她的世界又与这个男人发生了密不可分的联系。
他过的很不开心吗！？张语佳默默想着，望向男人的目光充满着一种异样的温柔。半年没见了，然而再度看见这个身影时，她却只有欢喜没有激动，她只是单纯地觉得，一直在外奔波地男人回家了。
梁晨闭上眼睛，鼻间嗅着女人身上的香气，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安馨。有很多平时埋在心底的负面情绪，却是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抚与舒缓。
“爸爸还在等你过去呢！”不知过了多久，张语佳才用柔柔地声音提醒了句。
爸爸！？梁晨蓦地抬起了头，用讶然地目光看着神情略显羞涩地少妇，他没有听错，从对方口中说出的确实是‘爸爸’两个字。佳姐的父亲不是早就过逝了吗？怎么会又冒出个爸爸来！？然而又一转念，不禁更为惊讶地张大了嘴。
“那位林伯伯，说是你的干爹，所以也让我跟着这么称呼！”张语佳白净地脸上露出几分羞意，初时她还不习惯，但在老人的强烈要求下，经过近一个月时间的相处，她现在对这个称呼已经很自然了。这其中固然有梁晨的因素，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在那个威严强势的老人身上，确实得到了一种久违地长辈关怀。
梁晨很快也很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实际上他也有许多话想与那位林总裁说。伸手轻轻抚了抚女人的额头，又看了一眼甜甜睡着的宝宝，轻声道：“那你先好好休息，我一会再来看你和儿子！”
“好！”张语佳甜甜一笑，目光里藏着几分柔情向男人挥了挥玉手道：“快去吧，别让爸爸等急了！”眼看着男人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并小心翼翼地掩上门，张语佳心里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丽姐说的很对，有男人的家，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啊！
出了房间，梁晨在何兵的带领下，来到另一处露天阳台。在那里，穿着白色羊绒衫的白发男人坐在轮椅上，望着天边一抹绚烂的晚霞似乎正出着神。
尽管此刻对方留给他的是背影，但梁晨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白发男人的心境已经变了。以往身上笼罩的那层让人恐惧不安地阴沉气息消失殆尽，取而代之地是一种充满生机地盎然活力。对方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健康，但在心灵上的伤口却已经痊愈了！
“林总裁……！”梁晨走了过去，轻轻唤了一声。
“称呼错了，再叫一次！”林子轩没有转过头，而是用冷冷地声音说道。
梁晨怔了一下，随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心里不禁大是犹豫，这声‘爸爸’他总觉得叫不出口。顿了半晌，他咬了咬牙，开口称呼道：“干爹！”
林子轩双手转动轮椅，缓缓地转过了身。他的容颜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因极佳的精神状态，似乎使他比起以往年轻了几岁。唇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指了指对方道：“你啊，还没有语佳那孩子爽快，我把几百亿的财产都给了你，难道还当不得你这一声干爹吗？”
“一直叫您林总裁，忽然间改口总觉得有些不大习惯！”梁晨讪然一笑道。实际上对方说的倒没错，换作任何人，平白获得几百亿的财产，别说叫干爹，就算叫爷爷，叫祖宗可能都心甘情愿！
“时间长了，自然就习惯了！”林子轩笑容中带着浓浓地欣慰，这个孩子是他亲自挑选地继承者，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在他心目中，却已将对方看成是他的儿子。如今听着这声干爹，他是从心里往外感到舒服。儿子有了，儿媳妇儿也有了，甚至连孙子都有了，在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有了无数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顿了一下，又笑着说道：“你现在也当爸爸了，感觉怎么样？”
“很激动，很愧疚，也很有压力！”梁晨以认真地语气回答道。
“后两点，可以理解，但不要因此给自己套上思想包袱！”林子轩伸手招了招，示意对方在他面前的椅子坐下，然后笑着说道：“人生往往有无数地意外，而因为这些意外，往往就会犯下很多错误。就拿语佳母子的事情来说，那就是因为一次意外而造就的一个美丽错误。你可以全力去补偿她们母子俩，但切忌不能因此而强迫自己做出更不理智地选择！”
“请您指点迷津！”梁晨以期待地目光看着这位历经沧桑多磨难地男人，他目前的一切状况对方都了解，甚至可以说，他如今地际遇有大部分是源于对方当初的安排。也许，他心里的迷茫不安，可以通过对方来得到指点和开解。
“你想做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但这个‘负责任’对于你来说，实在太过于脱离实际了！”林子轩微笑着说道：“因为语佳有了孩子，你想对她们母子负责，那么叶青莹，叶紫菁若是有了孩子，你又该如何？梁晨，终究是只有一个，你能把自己劈成几半平均分配吗？换句话说，你对语佳母子的负责，实际上就是对其她女人的不负责！”
说到这里，林子轩顿了一下，目光转向已经昏暗地天空，淡淡地道：“贪婪是人的本性，没有时想拥有，拥有后想更多，对财富如此，对权力如此，对美丽的女人也是如此。”
“我应该怎么办？”梁晨的神情仍然显得迷茫。对方说的话诚然很有道理，但对于他却似乎根本没什么帮助，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施行的具体办法。
“你觉得自己应该怎么办？”林子轩笑了，伸手指着周围，提高了声音道：“抛开你在官场上的建树不谈，你现在是身价数百亿的超级富豪。只要你愿意，你完全可以在今后的每一个黑夜或是白昼，享受全世界不同风情地美女服侍。只要你愿意，你完全可以像一个荒淫无道的君王一样，建立一个庞大的后宫，会有数不清地美女甘愿成为这后宫地一员！”
“有多少人要仰仗你的鼻息，有多少美女会主动奉上她们的身体，你，想过吗？”
梁晨脸上的神情变幻，他确实没想过，他手上的这笔财富会给自己带来这样巨大的优越感。正如林子轩所说，只要他愿意，那么再出格地臆想都会变成现实！
“我，只想把握现在的一切！”梁晨摇了摇头，对方描绘的东西诚然很有吸引力，但对于他来说，却远远比不上他守卫所喜欢女人的理想。
“那还犹豫什么！？”林子轩哑然失笑道：“能争取的，有机会占有的，那就毫不犹豫地去争取占有，你首先要坚定自己的决心，之后再去考虑她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如果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别人又如何对你有信心？”
“我明白了！”沉默了半晌，梁晨缓缓点头说道。
“晚上就住在这里吧，陪陪语佳。语佳那孩子确实很好，你的眼光也真是不错！”林子轩笑着说道。
晚上十点半，在帝豪大酒店门口，依然璀璨的霓虹灯下，身穿蓝色晚礼服的王妃挥手与一位衣冠楚楚中年男士作别，精致无双的玉容上浮现出酒醉后的嫣红，在女保镖扶持下的娇躯呈现着一种西子般的娇弱无力。
看着那抹如夜晚天空一般深邃悠远的靛蓝消失于车门内，中年男士的心里浮现出无比的惋惜，这个如王妃一般高贵冷艳的女人拒绝了他前往KTV的邀请，而且也没给他护送回家的待遇，这使他原本火热的自信大受打击。不过，好在对方还同意了下次一同去看歌剧，这证明他还是有机会的！
当时针指到十一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以打发无聊时间的叶青莹与叶紫菁终于听到了钥匙开锁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推开，她的妈妈，她的阿姨带着一身酒气，在女保镖地搀扶下踉跄走了进来。
“董事长晚上参加了一个宴会，多喝了几杯！”女保镖兼私人秘书轻声解释了一句，然后将怀里的女人交给了叶家姐妹，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门。
将王菲菡扶躺在沙发上，叶紫菁倒了一杯水送到对方的唇边，却被对方伸手拨到一旁，溅出的水将蓝礼服淋湿了一大块。
“宝贝儿……！”王妃醉眼迷离，怔怔望着女儿清丽的面容，忽地发出一阵轻笑，挣扎着坐了起来，伸出玉手轻摇着说道：“妈妈认识了一个男人，很英俊，很风趣，我们也很谈得来，妈妈已经和他约好了，下次一起去看歌剧。宝贝儿，放心啊，妈妈以后不会和你争的……！”
“妈妈，你喝醉了！”叶青莹美眸中闪过一抹怜惜，原本下班后很早就回家的妈妈，在最近半个多月中几乎天天接近半夜才回家。她知道妈妈是在刻意回避自己，她知道因为那天真相被揭穿，而让妈妈产生了一种难以面对她的羞耻感。而现在，妈妈又用这种接近自虐的方式来舒缓心里潜藏的痛苦。
“妈妈没喝醉，妈妈很清醒，妈妈对不起你！”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王菲菡脸上现出痛苦之色，她无力地仰靠在沙发上，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好了，妈！我扶您去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相信我，明天会是愉快的一天！”叶青莹柔声说道。然后伸手搀起妈妈的一只胳膊，并转头向叶紫菁道：“紫菁姐来帮忙！”
叶紫菁用复杂地目光看了酒醉的王菲菡一眼，走过去扶起对方的另一只胳膊，与叶青莹一起将对方扶进了浴室。
豪华浴缸里，雾气氤氲，丰腴雪白的玉体在水波下若隐若现。看着躺在浴缸里，玉容嫣红沉睡如女神般的王菲菡，叶紫菁心头不禁暗自感叹，在这样的年纪，却有着这般逆天的绝代风华，换作她是梁晨，也一定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对方追求到手。
叶青莹用浴巾轻轻擦拭着母亲的身体，美眸中透着几分复杂，岁月不但没在母亲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还为其增添了无尽地成熟韵味。那种历经岁月沉淀才具有的独特风情，是年轻的她与叶紫菁都不具备的。难怪，梁晨也会为此而着迷，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阻挡母亲的魅力吧？
“莹莹，阿姨心里很苦！”叶紫菁轻轻抬起王菲菡光滑的玉腿，一边擦拭着一边轻声说道。
“我知道！”叶青莹转头望了对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道：“晨，还是不打算回来吗？”
“我不知道！”叶紫菁摇摇头，玉容上露出几分复杂之色，低声道：“其实他回来过，有一天我看见他的车停在楼下，只是等我下去时，车子已经开走了！”
叶青莹的手停了一下，仰起清丽的面容，沉默了半晌道：“他和妈妈一样，在害怕，在逃避！你不觉得，他的举动和他的性格很相悖吗？”
“那是因为，他太在乎了，他无法承受失去的后果！”叶紫菁认真地回答道。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章 虚惊一场
叶青莹再度陷入了沉默，手上却是温柔地拭去了母亲饱满酥胸上的一块泡沫。良久，她抬起头轻声说道：“如果，我离开了晨，你和妈妈会和他在一起吗？”
“阿姨应该不会，我，也不会！”叶紫菁妩媚地笑了笑，美眸中却藏一丝浓厚的悲伤：“说好了都在一起的，那就一个人都不能少。如果少了一个人，那大家索性就都散了吧！”
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接着道：“可怜地晨，大概今次要杯具了！”
“晨可怜？我看最快活的就是他了吧！”叶青莹似笑非笑地看了叶紫菁一眼，道：“从你开始，到那两个女明星，再到我，最后是，妈妈！都被他吃的干干净净！”
“那是林子轩的设计！”叶紫菁辩解着：“包括晨和阿姨在内，咱们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尤其是晨，当时更是不知情！”
“那位林伯伯真是会挑人啊！”叶青莹低低一叹道：“去年同学过生日，我把晨的照片拿给了大家看，同寝有个小半仙就说晨长着一副狼相！”
“狼相！？”叶紫菁玉容上满是疑惑，这件事儿她确是没听叶青莹说过。
“狼相者，其本性不外乎‘凶’与‘贪’二字。‘凶’是指此人性格坚忍残酷，一旦被他确定为猎食目标，必定各种手段无不用其极，不分出生死绝不罢休，其目标的下场不是杯具就是餐具；而‘贪’是指此人占欲极强，一旦被他盯上，他就会疯狂强势地占有你的全部。包括你的人，你的心，说不定还得搭上一堆如花似玉的姐妹，反正一句话，凡是他看中的美女，都会毫不留情的掠夺占有！组成一个大大的后宫，夜夜无欢不入眠！”
叶青莹的记忆力极佳，几乎是原封不动地将当晚刘金童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看着有些发呆的叶紫菁道：“我原只是当个玩笑来听，而现在，却发现这个玩笑无限接近于现实！也许，晨的本性就是这样的！”
“莹莹，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样打算的！”叶紫菁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腕，玉容中显露着激动之色道：“你真要离开晨，离开我和阿姨？”
“你们只会欺负我！”叶青莹美眸闪烁着晶莹，语气中透着无限地酸楚：“晨一走就是半个多月，妈妈天天买醉浇愁，你又总逼着我表态……！”
“莹莹不哭，莹莹不哭啊！”叶紫菁心疼地一把地搂过这个同父异母地妹妹，声音微显哽咽地道：“姐姐不是逼你，而是姐姐也害怕，害怕你接受不了当真离开了！”
“我还有的选择吗？”叶青莹将头枕在对方的肩头，低低说道：“紫菁姐，我这个月没来！”
第二天，正好是五月一日劳动节。梁晨本想在皇朝会馆再陪张语佳母子一天，然而却被叶紫菁的一个电话打乱了计划。“我和莹莹要离开辽阳了，晨，你安心在江云呆着吧……！”
梁晨只觉得耳中雷声滚滚，在惊呆了几秒中之后，蓦地大喊了一声，像疯子一般冲出了房间。被恐慌充塞胸膛的他甚至顾不上通知兰剑这个专职司机，直接驾着吉普车冲出了皇朝会馆。
一路上，他脑中只是想着叶紫菁的那句‘我和莹莹就要离开辽阳了’，手上紧握着方向盘，脚下死死踩住油门不松，吉普车如同一头受惊地野兽在街道上窜行着。
“宝贝儿，你们去吧，妈妈就不去了。妈妈觉得有点累，正好在家休息！”在莲花小区的叶家，王菲菡穿着天蓝色睡袍，神情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女儿和紫菁要去江云看望梁晨，这无疑是一件让她大感欣慰地事情。这意味着女儿与梁晨之间的关系会马上得到修复。
“妈，快换衣服！”叶青莹却是主动将母亲地外衣递了过来，娇嗔道：“正好是五一嘛，大家一起出去踏青，闷在家里有什么好的！”
五一吗？王菲菡的美眸中闪过一抹追忆。她清楚地记得，去年的五一与女儿，紫菁还有梁晨一起游龙头山的情景。在家里的相册里，还保存着当时四个人游山的照片。那时她永远不会想到，她和梁晨的关系会发生到今天这一步！转眼之间，一年过去了啊！
一阵钥匙开门的声响忽然传进三个女人的耳中，让三个女人不禁同时一呆。拥有房门钥匙的，除了她们母女三人外，那就只有梁晨了。王菲菡，叶紫菁，叶青莹心里一阵剧跳，她们知道，一定是男人回来了！
房门被粗暴地推开，男人如一阵狂风冲进了房间内，在看到了三个女人之后，那张布满汗水地脸庞显露出一抹狂喜，不由分说，上前就将发呆的叶青莹搂在了怀里。谢天谢地，虚惊一场，真要是让眼前的女人从他身边离开，那他一定会悔憾终生。
“你……！”叶青莹粉唇中吐出一个字，随后便缄默无言。刚才的电话只是她和叶紫菁的一个个小小恶作剧，却没想到男人的态度反应竟会是这般地激烈。此刻的她被一团潮湿所包围，她没觉得有任何的不舒服，反而，却让她近来一直漂荡无依地心重新找到了踏实地落点。
伸手轻轻拍着男人有些发颤地后背，听着对方如鼓点一般急促地心跳，叶青莹分外能感觉到对方心中的不安彷徨。这个男人，确实是在害怕！
在情绪得到初步的稳定之后，梁晨松开了叶青莹，走上两步又将叶紫菁拥在怀里。他搂的是那么紧，似乎想将怀里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咻咻地男人，王菲菡心里涌现出一种酸涩与失落。女人都是一样的，一旦身体向某个男人敞开了，那意味着她心灵的沦陷也在旦夕之间。如果不是难以割舍这段禁缘，她又何必借买醉来麻痹自己。
恍惚之中，她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的身前。慌乱地后退了两步，却被男人抢上前来了个结实的大拥抱。这个拥抱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却给了她极大的精神慰藉。女人都是矛盾的，一方面顾忌到有女儿在场，不想让男人有亲密地表示，但另一方面，如果男人因此而畏手畏脚，踌躇不前，那她却又会对男人的不敢担当而失望透顶。
“阿姨，我又想吃你做的菜了！”连续拥抱了三个女人，梁晨的心里终于不再空落而恐惶，他露齿一笑，向美妇轻声说道。
“阿姨这就去给你做！”迎上对方那双灼灼的眸子，王菲菡心里竟是一片安详宁静，她柔声应了一句，然后转头向叶青莹与叶紫菁道：“莹莹，紫菁，去让小晨洗把脸，吃完午饭，咱们一起去龙头山玩！”
“好！”叶紫菁喜孜孜地应道。然后伸手推着男人的后背道：“还是冲个澡吧，一般是汗难闻死了！还可以让莹莹给你擦背，嘻嘻！”
“暂时恐怕不行！”梁晨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苦笑，他的话让王菲菡，叶青莹，叶紫菁不禁一怔。就在这时，窗外忽然响起一阵警笛声。
“我还有些麻烦得处理一下！”梁晨脸上的苦笑更浓，一路超速行驶，闯了红灯不说，还在街转角处刮碰了一辆宝马，一辆交警巡逻车紧追不舍，现在应该找上门来了！
东阳区交警大队办公室里，梁晨坐在椅子上接受着两名交警的询问。如果是一般的超速闯红灯，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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