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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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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炸油条的,所用的油用一次不会倒掉,还会再用。油经过两次高温之后,就已经变质,不再是正宗的油,而是地沟油,地沟油不是从地沟里提炼的,就是从炸油条的锅里产生的。
德志小时候经常帮他父母炸糖饼,那些油都是用了又用,德志也吃过不少自己的炸的油饼,因油饼卖不完,不自己吃,扔了可惜,后来弄清楚了,那些油就是地沟油。德志吃了不少的地沟油,还没有事,证明身体还行,抵抗能力强。
吃完了早餐,尹懋撅着肚子跟薄司机联系,他说马上过来。
于是尹懋带着余哥和德志上楼,再检查一下行李,没有东西落下,过了一会,楼下的小院子里就响起了喇叭声。德志跑出去往楼下一看,是薄司机,他已经在楼下等了,并且打开了轿车的后箱,准备放东西的。
德志说:“薄主任来了。”
尹懋说:“下次别在我们面前喊他主任了,他是哪门子主任啊?她就是一名普通的司机,真正的主任就是县民委的‘一把手’,不要认为里面的都是主任。是主任,就要承担主任的责任,可是,他的责任他承担了吗?这不是说着好玩的。”
德志弄不懂尹懋为什么这样说,不过,他只是汇报一下事实而已,犯不着为这点小事说他啊。以前,他责怪德志不该在村支部书记面前喊支书为书记,要喊支书,德志就听了,以后就改称支书支书的。现在又说不要喊主任,真实奇怪,他很喜欢在这细节方面下功夫整人吧!
不说别的了,支书就是村里的书记,是“一把手”,你喊他支书,他也是书记,你喊他书记,他也是书记,这个事实无法改变,不要在支书和书记那里咬文嚼字了,这些都是无意义的,从那以后,德志就对南方人,特别是三不管地区,或者是交界地区的人有了一些看法,难道说,那里的人都是这样吗?还是单独是尹懋才是这样喜欢吹毛求疵?或者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亦或是中间地区的人,里面都有像尹懋这样的人?
搬东西下楼,很轻松,没有什么难的,东西不多,搬下去,就放在轿车的后备箱,完全装得下,另外,还有厨具,也能放,一些容易破碎的东西,如暖水瓶一类的东西,就放在轿车的后座,坐两个人,帮助照看,前面副驾驶位置,可以坐一人,基本上连人带货,都装下去了。
然后,尹懋跑上楼,拿了最后一件小东西,锁了门,就下了楼,要德志坐在副驾的座位,德志不理解,可不想多问,只当是一种尊重吧,实际上,德志很清楚,坐在副驾的座位,一般来说是领导的秘书或者保镖坐的,坐在后座司机后面的,是领导的位置,而这个座位上坐的,正是尹懋,看来尹懋研究了官场上的规矩或者叫潜规则,研究了较长的时间,他现在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领导。
只要外人一看,第一眼先看谁的屁股在那个重要位置,就清楚多了谁是主要领导,谁是一般领导,谁不是领导。
车开始启动。
薄司机喜欢说话,可以打消瞌睡。他自我介绍说,他昨晚在打牌,很困,今天早晨只睡了半小时,就被人喊过去处理一些小事了。他在城里开了气站,也就是,居民灌煤气,就要到他的店里来。
基本上半数以上的居民会找到他,到他这里灌气,别人也想开气站,但是手续很麻烦,没有特别的关系,就没办法办下来所有的手续。薄司机有了这个本事,钱就滚滚而来,同样,他经常和一些掌握实际权力的人在一起打牌,也就不奇怪了。
他和小县城里的当权派保持着横向的良好关系,同时,和省里面的人也经常来往,比如说省民委就是他们的对口单位,直接管理他们的上级机关,里面的人,他都熟悉。
单处长这几天在九峰的活动,都是他为单处长开车,陪着单处长办事,很得人心。
单处长很满意,圆满地完成了任务,顺利地回到了江城,然后,薄司机在省民委各个处走了一遍,打了招呼,然后将县民委的“一把手”带回来,当然,他很注意把握分寸,在有些场合,绝对不抢“一把手”的风头,这是为官之道,最忌讳的就是弄错了级别,最可悲的是下级弄错了级别,还蒙在鼓里,认为自己是对的。
在这方面,薄司机很会来事,可以说一名司机,做到这个份上,算是比较成功的,当然,他也有情人,那是另外一个层面的问题,只要大老婆没有意见,正妻没事,二奶也没事,两个以上的女人共事一夫,相安无事,这也说明他会来事,不像有些“一把手”,在风口浪尖上,作人的确有些高难度,稍有不慎,就会遭遇灭顶之灾。
第274章 证明公章
车到了柏松村,停在村委会门口,尹懋给来支书打电话,他说:“马上来。”
大家下了车,在村委会门口等。村委会一般不开门,有事才开,比如村民要开证明、盖公章的,都会到办公室来。聪明点的,会提前跟凌汉韶打电话约,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都愿意打电话,很少有不打的,除非那些特别吝啬的才不打。
电话取代了书信,成为当今社会特别流行的交流沟通工具。在山区,手机的作用更大,因交通不便,打电话可以省掉很多油和精力以及力气。
来支书的家在附近住,大概不到一里地,很近,他出现在大家面前,却用了半小时。很有可能在家喂猪,或者在家做别的事。
他面无表情,他说:“你们来了。”那种语气,好像刚才被人打了一顿,无处伸张怨气,在他们面前发泄了。
薄司机笑着说:“不好意思,才送走单处长,接回来‘一把手’,昨晚又被牌友们拉过去斗了一晚上,送出去不少金子。今早又送几位先生到你这里来,忙死了。”
听到这话,来支书有了兴趣,他笑着说:“那你不会改天再来,他们就是喜欢趁人之危,利用你忙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好打你的主意,送了金子还是小事,小心情人吸了你的精倒是真的。”
“哪里有什么情人?”薄司机说。
“开玩笑,你那么有钱。没有情人,鬼才信!”来支书说。
“现在的情人是个鬼,不缠不后悔。”薄司机说。
“你现在还年轻,有的是精力,也有钱,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的。”来支书说。
“人都五十多了,快退休了,还年轻?说正经的,这些先生的行李都拉来了,你不会让我再拉回去吧?”薄司机说。
“哦。那怎么会呢?我已经找好了一家。等一等,我跟他打个电话,让他把钥匙拿下来,我们现在村委会办公室等。”来支书说。
来支书和薄司机不是一个等级的。在打牌方面。来支书不玩大的。小赌怡心,大赌伤心,在养生方面。来支书还是很注意的。不管大赌还是小赌,都是一种生活方式。人到这个年龄,有了社会地位,有了金钱做铺垫,儿女都已经长大,分家另过,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有了自己的生活圈,也就算可以了,不图别的,只要每天过得开心就行。
大家在办公室坐定,墙上挂着党员公示牌,上面是全村党员的照片,看上去,都不是美容加工过的,都很原始。对面墙上挂的是村里的领导结构图,再就是一些调解的图标,说和为贵的道理,实际上大家都懂得,不过不想贵,只想自己不吃亏就行。
有两张办公桌。书记没要办公桌,其中一张是副主任的,上面放着电脑,另一张是妇女主任的,可以作为计划生育的办公用,调解主任和妇女主任共用一张桌子。
谁有事谁就用,平时没事都不用,闲着。
德志心想,来支书的办公桌就是两张桌子,一张是牌桌,在桌子上可以创收;当然,也会亏本,在原则问题上,毫不妥协。输了钱,就得给,赢了钱,就得要,有来有往,非常合宜。来而不往非礼也,也不像村支书的样子了。
计生专干就是妇女主任,她负责全村的育龄妇女,还负责发放计生用的东西,比如避孕药具,都在她那里保管,她既是专干,就有专柜,里面有锁,钥匙由她保管。她和乡里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村里的妇女情况,要随时和乡里互通信息,因计划生育工作是乡镇一级政府抓的主要工作,他们就是干这个的,不弄清楚,上面追查下来,真实麻烦。
计生工作实行一票否决制,超生一个,整个县都受影响,关系到县长和书记的升迁,关系到他们的前途,因此,他们重视得要命,超生一个孩子,就可以影响官员的政绩,这事,绝对不能犯错,因此,从上至下,都严格抓计生工作,层层加压,到了基层,压力巨大,就像高层建筑,最底下的,就是压力最大的。
那人来了,站在门口,左右摇晃身子,害怕见官,害怕办公室。还好,村委会办公室在一楼,没有那么恐怖,对于常在牌上、猪圈旁、田间地头见到来支书的人来说,总觉得在办公室里见来支书更放松、更自在。
来支书知道他的想法,就站了起来,说:“这是房东,名叫钱功吉。”
他站在门口不进来,来支书走出来,德志他们也跟着,来支书介绍说:“这是慈善基金会的工作人员,他们想要看看你家的房子,看的中,就租,看不中,就再找,麻烦你开一下门。”
“没问题,没问题。”钱功吉说。
钱功吉介绍说,房子是她女儿的,他女儿一家在夷陵市租房住,在那里上班,在村里的房子就空下来了。里面的功能都还有,先看看再说。
这是三层楼房,一楼很空,几根柱子,看来还是框架结构的,在这样的房子里居住,安全系数还是挺高的。
不过,这房子是毛坯房,还没装修。到楼上看,也差不多,卫生间没水,啥都没有,电插座也不够,还得自己添置,这样的房子,很多年都没住人了,突然住人进去,恐怕有些恐怖,感到心里发虚。
房子里空荡荡的,说话都有回音,在里面打台球还行,要是住三年五年的,岂不让人郁闷死?
来支书以为他们就是农民工,这个称呼,从宣统县就开始了,然后通过单处长和来支书的私下交谈,从而灌输了这个思想,因此,这个毛坯的建筑物里,就像有一群民工,才修建好了房屋,但是老板没有及时结清工钱,农民工就在新盖的房子居住,等工钱发了才走,这种情形,经常出现在报端或者微博上,来支书这样的安排,就是要做到符合人们对农民工的理解上。
农民也是人,农民工也是工人,没有农民工,就有有城市,也没有乡村。大姨妈顺应单处长的调侃,就真的说她的属下是农民工,实际上是在出卖她的下属,她只要巴结好了上司,就不用担心她的下属造反,也不会担心下属会闹翻天,这是他们取得的一致看法。
她的下属都很听话,不会闹事,更不会抗议,说他们是啥都行,把他们的老家说出来,以前做什么,所有的她所知道的,就向来支书说,造成工作人员在来支书心目中的地位降低,自然不配合,做不好工作,后来又请来了单处长来调解。单处长当然高兴了,在城里呆时间长了,就想出门走一走,换换环境,高兴高兴,调解工作也是工作,吃吃喝喝也是工作,临走再拿一些东西回家,在老婆面前显摆显摆,以弥补肾功能的不足,让老婆从另一方面得到一些满足,那当然是好事了。
薄司机说:“我有事,本来还想和来支书一起打牌的,可是,现在不行了,请几位先生把行李放下来吧。”
尹懋说:“好的。”
余哥没有表态,以后他在这里的时间少,他说:“我觉得在哪里住都行。”
尹懋说:“大家都很清楚,办公室要求我们要住在一个比较独立的房子里,房租费、水电费都是我们承担。不如先把行李卸下来,让薄主任先走,我们再做调整,骑着骡子找马,总比现在手里啥都没有要强吧?”
第275章 先申后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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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懋说了,当然没问题,余哥先支持了,德志也不好意思说不。尹懋俨然将自己当成了领导,他的话就是命令,德志心里很不舒服,可是,机构领导也说了,凡事都要商量着来,如果商量不出结果,再请示领导,也就是刘小姐或者齐老师,或者两个都请示,最后再做决定。
于是大家就七手八脚地把行李卸下来,拿上了楼。薄司机开车走了,他说:“来书记,今天的确有事,等下一次,我们好好打打牌。”
来支书一听打牌,就格外兴奋,连说好好好。
薄司机的心理学学得好,活学活用,在老支书身上,算是得到验证。来支书不是不近女色,是因为身体不行,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年龄到了,心里还想,却无法起来。
这就是一个难题了,到现在为止,科学家还没有想到好的方法。听说有伟哥,但是,那是治疗心脏病的药,吃多了要命,不吃就不行,吃了就有力,但是,常吃也有问题,一是花钱,二是花精力,从现实角度考虑,还是要攒点本钱,不要耗费净尽,到时候,老了想哭都哭不出来。
来支书走了,走之前说:“你们忙着,我有事先走了。”
他说完后,果然走了。他还是不跟尹懋他们讲客气,还不如和别人在一起打牌过瘾。
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一旦形成。就没办法改变,农民工的观念深入人心,他已经将德志他们当成彻头彻尾的农民工,哪怕德志来自城市,但他的祖上是农民,又在穷乡僻壤工作,就只能称为农民工。
在分配房间后,德志看着这些东西,心里觉得不舒服,这里没有一点人气。住时间长了。人都没有一个人味,啥都没有,还要白手起家,的确有些为难。工作开始阶段。也没有人来玩。人家还以为这是仓库。根本没办法和别人交流。
想到这里,德志说:“我觉得这里不适合我们租住,工作起来不方便。”
尹懋低头不语。外面是推拉窗,铝合金做的,玻璃上有一层厚厚的灰尘,需要好好地清洗。窗外是来往的车辆,没有城市里的车辆密集,可差不多都是大吨位的车,跑来跑去的,公路过几年就要大修一次。
车上装的是赭色的矿石,这些资源从山里弄出去,就是钱,留给山里人的,就是千疮百孔的山体,山里人的后代,再也没有这些矿石。卖矿石的钱,绝对不会给山里人。
过了一会儿,尹懋说:“好吧,我们再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德志说:“不用找了,就住柏松小酒店吧。”
德志一直认为称呼为大酒店太骄傲,不如叫小酒店还来得亲切些,何必搞一些假大空呢?
尹懋说:“好啊,那我们就住那吧,不过,还要给那里的老板说一说,探探房租,然后再搬家。”
“行,我们现在就去谈,想必他也不愿意让房子空着,租出去,多少有点收入。”德志说。
钱功吉家就是这个熊样子,有电,没有水,地板没有地板砖,墙角已经结满了蜘蛛网,这个地方不知道好长时间没有人住了。就是这样,钱功吉还不想出租,说他不当家,要听他女儿的,也要听他老婆的。
德志他们离开钱功吉的女儿家,然后去柏松小酒店,那里房东名叫梁马江。
梁马江喜欢打牌,和来支书有同样的爱好,惺惺相惜,哪怕梁马江骑摩托车撞飞了来支书的爸爸,也没事,还是原谅他,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梁马江啥都没有,只有五十四号文件。
尹懋找到他时,他正在等人,吃了早饭没事,等人凑齐了就开始打。他们的早餐一般在上午九十点的样子才吃,吃了就开始打牌,到下午五点吃晚饭,然后回家休息。
梁马江见了他们,说:“到我家住吧,有空房,条件齐全,便宜。”
尹懋笑着说:“带我们看看吧。本来来书记都安排好了,你说了,还是要给你一个面子不是。”
“行。来书记不清楚,钱功吉的女儿家盖好了房子,就没住过一天,里面哪里有人气,不如住我家,人来人往的,挺热闹,关键是我们家啥都有。有太阳能热水器,可以洗澡, 还有闭路电视,条件要好得多。”梁马江说。
德志心都动了,洗澡、有电视节目看,还图什么呢?
“我们还需要做饭的厨房。”尹懋说。
“有,有,一楼的厨房和卫生间,都可以给你们用。”梁马江说。
“好,那太感谢了,我们想知道房租是多少,多了我们可不租。”尹懋说。
“你们在别处租每个月多少钱?”梁马江说。
“告诉你吧,我们在别的村子租房,都是五十元一个月。”德志说。
“五十元?是不是太少了?能不能加点?”梁马江说。
“没有加的,只有那么多。”尹懋说。
“五十元是多少房子啊?”尹懋继续问。
“是一套房子,楼上一层,楼下一间厨房。”尹懋说。
“哦,我这里也有。楼上四间房子,任意挑选,你们三个人,完全够住了。楼下有一间厨房,一间卫生间,也给你们用。不收多了,每个月一百元,水电费用多少算多少,再不能少了。你看行不行?”梁马江说。
尹懋看看余哥和德志,他俩都不说话,尹懋也当不了家,他说:“你稍等一下,马上就回来。”
他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打了电话,然后回来,说:“可以,我同意你的方案。那么,你带我们去看看你的房子吧。”
“好,就是你们上次住过的房间,只不过在三楼,不在二楼,三楼的房间有被子,你们用不用。说实话,当初要开大酒店的,买了新床,被褥,什么都是新的,结果没开几天,生意不好,就一直闲着。”梁马江说。
德志心想,你们不是做生意的料,天天想着打牌,哪里在用心经营呢?这话不好说,只能憋在心里。
楼上果然不错,像个家的样子,看样是梁马江他们家的家人住过的,收拾的还算干净。家里有个女人,还是不一样的,到处都收拾了,不像钱功吉家,啥都没有,一切都要重头开始,想起来道路就漫长。
三间房在里面,一间房在外面,都有窗户,中间的房窗户和门在一起,门的对面没有窗,很显然,中间的房不适合住人,适合放杂物。但是,如果有人喜欢安静,也可以考虑。
楼上没问题,再看楼下,卫生间和厨房紧挨着,还不错,厨房没有装修,还是原生态的,水泥砂浆抹成的,整栋房子,就是厨房没装修,没有刷涂料,也没有贴磁砖,但是有地板砖,这个也算行吧。看了这些房子,大家都觉得没意见,决定要租了。
然后大家七手八脚地去搬东西,好在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搬完了,尹懋对钱功吉说:“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了一趟,你女儿的房子不错,很结实,可是,我们都很懒,不想给你女儿的房子装修,不装修就不好住人,我们还是住梁马江的房子了。”
“没关系,早晨来支书打电话找我,说了这事,我就觉得很不好意思,本来不想来,可来支书非要我来不可,我不能不来。说实话,女儿也不同意我现在就出租她的房子,因她也不好意思,房子没装修,不好意思出租,免得人家麻烦,要做的事太多,最后走的时候,有些东西又不方便拿走。”钱功吉说,显得非常大度。
第276章 当家男人
钱功吉不当家,看他那样子,比较怕老婆,就可以完全看出这一点。他说话语速很快,加上方言比较浓厚,弄不清楚他在说什么,需要用心听才明白。另外,他总是打电话问他老婆,要么是问他女儿,自己没有主见。又怕得罪了来支书,几头为难,德志看了,心里着急,以后真要租了他的房子,岂不麻烦死了,比方说,要换个灯泡,他都不当家,当晚就可能要摸黑。
大家从钱功吉家搬出来,一一地像蚂蚁那样,把东西弄到了梁马江的家,他家住在二楼,德志他们住在三楼。钱功吉就锁了门,回家去了,如果有可能,他遇到来支书,肯定要说说没有租房的原因,他总是担心将来会被批评,得罪了书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尹懋选择在中间的房间里住,理由是安静。余哥选在最后面的房间,理由也是安静。要说又有光明,又安静的地方,就是最里面的,余哥到隔壁的客房里拿来了枕头,那些白色的枕头,很柔软,又洁白,显然,还是新的,只不过时间长了,没有人用,放老了些。
他的枕头,加上自己带来的被褥,铺在床上,床铺是棕绳做成的,躺上去很舒服。另外,棕绳床放在木头床架上,也很结实,床是双人的,就是余哥的妻子来了,也睡得下。没有一点拥挤的样子。
尹懋选择在中间的房子,基于他上厕所比较方便,因他到了这个年龄,晚上起夜比年轻时候要多了。这是生理现象,无可厚非。德志没有选,在九峰县城宿舍,住的是小黑屋,到了柏松村住点,就不用住小黑屋了,房间里充满了阳光。同时。也充满了声响。
德志很淡定,这没什么,有光明就有黑暗,有安静就有噪声。临近公路。肯定会被来往的车辆影响。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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