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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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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对面的小巷子里,昏迷中的楚之尧慢慢醒过来了,地上的凉意渗透到了他的五脏六腑,冷得他牙齿直打颤。他虽然不是皇族贵胄王孙公子,好歹也是名门望族的贵公子,何时睡过地铺?还睡在狗不拉屎的小巷子里?身上的衣衫不整,钱袋也不见了,甚至连头上的头巾也不见了,怎么回事?楚之尧醒来之后从地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疼痛和酸麻让他一时站不起来。他怎么会在这儿?是谁打了他?还把他扔在这儿?太缺德?

楚之尧坐在地上咒骂了半天,怱然想起醒来之时衣衫褴褛,银子也不见了,他惊得直冒冷汗,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呀!他慢慢回想之前发生的事,他在昏迷之前似乎和什么人吵了一架,是谁呢?“兰水芙!”楚之尧像被雷击中了一样,猛然从地上跳了起来。想起来了,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一定是兰水芙趁他昏迷的时候,把他扔到这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还趁火打劫了他身上的银子。太卑鄙太无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87book'自己还一度认为她率性豪迈不拘一格,是天下第一奇女子,比月轻烟的矫揉造作要好上许多倍,自己差点把心交给她,没想到她会这样对自己,太伤他心了。

“可恶!太可恶了!我一定要讨回公道。”楚之尧咬牙切齿的在心中暗自发誓,他一定要找机会报仇,一雪今日之耻,哼!楚之尧恶狠狠地在地上猛踩了几脚,“哎哟!”楚之尧不小心踩到地上一团软绵绵圆滚滚的东西,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疼得他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谁呀!谁乱扔拉圾?有点公德心好不好?”楚之尧在心里补充了句,把我摔死了谁偿命?他气愤地蹬了蹬把他绊倒的东西,可恶!

楚之尧倒是解气了,可被他蹬了几脚的垃圾却在地上呻吟起来,有鬼!楚之尧暗叫一声,顾不上身子疼痛,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撒腿就跑,慌不择路,又踩到了之前那团圆滚滚软绵绵的东西,惊的他魂飞魄散肝胆俱裂,一时竟然忘记了逃跑。

“谁在踩我?哎哟!疼啊!”呻吟声变出来怒骂声,声音很耳熟,楚之尧猛然惊了一下,目定口呆的看着脚下的东西。这会儿他总算是看清楚了,原来他刚才踩到的是一双人脚,人脚的主人身上盖着一块硕大的匾额,因为有匾额遮盖着,他没有仔仔细细看清楚,才会摔到。嗨!人吓人吓死人,都怪自己没有长眼睛,所以才会被吓得肝胆俱裂。

不对!楚之尧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弯着腰仔细地看了看匾额上的字,不看则已,一看又把他唬得差点儿跳了起来。天啦!这块匾额居然是星极齐安王府大门上挂的匾额,上面有先皇御笔亲书的“齐安王府”回个大字,怎么会被人扔在这儿?谁那么大胆?不想活了吗?楚之尧用手轻轻拍了拍前胸,慢吞吞地掀起厚重的匾额,他一向助人为乐,既想把匾额还给星极,又想救起匾额下面盖着的人。现在天还没黑,匾额下面压着的肯定是人,不是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可是有悲天悯人情怀的好人。

匾额被掀开后,楚之尧看见了匾额下面压着的人,不由得大叫一声:“星极!怎么是你?”楚之尧慌忙蹲下身子准备去扶伤痕累累的星极,星极现在的模样比他还惨,额头上有一个大青包,肿得像一个水蜜桃,为什么这样形容呢?因为大青包周围有许多破损的小口子,渗出了许多血丝,远望去红彤彤的,有些像寿星头上顶着的包。楚之尧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星极,当王爷当到这分上,也真够窝囊的,嘿嘿嘿!楚之尧忍不住乐了起来,心中暗自称赞,兰水芙你果然与众不同,好玩,有趣,我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星极,快醒醒!你被人当垃圾扱了,再不起来就被饿狗啃食了。”

“谁呀!吵什么呀吵?我还没有睡醒呢!”星极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准备翻过身子继续睡觉,头上的大青包碰到了地面,疼得他凄厉的惨叫了一声,然后大叫一声:“谁在打我?”

“没人打你,星极赶紧醒醒吧!你的王府被人强占了,我们得想办法抢回来,要不然今晚我们就露宿街头了。”楚之尧轻轻地扶起星极。星极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偏僻无人,恶臭连连的小巷心里很纳闷,他怎么会在这儿?楚之尧的样子和乞丐没有什么两样,头发如同鸡窝,身上的锦袍满是小刀划开的口子,怎么了?

“星极,别这样看着我,我们着了兰水芙的道,得想办法混进王府。只要混进了王爷,我们才有机会报仇雪恨,王府是你家的,你有没有什么密道进府?”楚之尧把问题看的很简单,他以为谁家没事都会挖几条密道玩玩,王府也不会例外。

“之尧,我家没有密道。我家现在被兰水芙强夺了去,早己是有家归不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王府,如果文叔现在还留在王府里面,他一定会帮我们的。我们现在就在这儿等,等到文叔出府时……”

“我来帮帮你们吧。”星极的话还没有说完,头顶上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精心伪装过的,他一定是怕别人通过声音知道他是谁,故意用假声音说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一定没安好心。“我这人最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两位如果不介意,我非常愿意帮帮你们。放心吧!我没有恶意,也不求回报,唉!谁让我是一个心底善良的好人呢?”

星极和楚之尧早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不管眼前站着的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 ?'…87book'连忙点头答应。在他俩的心中,这世上最坏的人就是兰水芙,再没有什么人能比兰水芙更坏。

“那,我们走吧!”小巷的矮墙上跳下一个身穿破布衫的乞丐。

第八十九章 铜笛

乞丐身上的破布衫发出阵阵恶臭,熏得星极和楚之尧心里很难爱,主要是胃难受,很想把昨天吃过的饭都吐出来。乞丐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肮脏的脸上有一双如夜鹰般犀利的目光,似乎能在瞬间把人的生吞活剥了。他从矮墙上跳下来后站在楚之尧和星极身边,身子居然比他俩高出一大节,敏感的楚之尧好奇的想多看一眼,却只看见乞丐转身后的背影。乞丐的后背上长有许多烂疮,臭味就是从这些烂疮里散发出来的,楚之尧的的好奇心瞬间打住了,他怎么能怀疑别人的好心呢?楚之尧狠狠地在心里鄙视自己。

星极一惯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看问题从来只看表面,乞丐不求回报帮他,一定是一位行侠仗义的好人,世上的好人永远比坏人多。嘿嘿嘿!说不定乞丐就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高手,因而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大侠,我们要怎样才能回王府?兰水芙的武功套路我不懂,已经输给她好几回了,硬打进去我可不行。”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被赶出家门已经够丟人了,他可不想再去自讨没趣,丢人现眼。

乞丐冷笑一声,阴森森地说道:”我既然说了要帮你们,我就有办法把你们两人带进王府,不对!那儿现在叫暗探馆总部。走吧!你们跟在我后面就行了,不要多说话,见机行事,我保证能把你们送进去。”乞丐手里拿着一根打狗棍,嘴里唱着‘莲花落’摇摇晃晃出了小巷,星极和楚之尧无计可施,只好慢吞吞不远不近地跟着。星极身上有伤,楚之尧一路上搀扶着他走,两人现在真成了难兄难弟,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他们刚刚走出小巷,就看见兰水芙和竹东蒋少陵离开暗探馆总部,兰水芙站在大门口高声说:“文叔,看见星极和楚之尧来了,就用扫帚赶走,不要给他们留面子,不仅是面子,里子也别留。”文叔答应着,亲自把三人送到大门外,点头哈腰的样子很是令星极生气。有点儿骨气好不好?他马上就能回去了,一定要把兰水芙奴役下的人解救出来。

小巷外面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破旧不堪的马车,马车上坐有一位身穿灰色短布衫的马夫,马夫年纪不大,稚嫩的脸上有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感,似乎在极短的时间内经历了人世间所有的磨难。平淡的脸上无欲无求不喜不悲,好像天塌下来了也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如同八十岁的老者,早已看破红尘。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没有弱点,任尔东西南北风,他自岿然不动。

三人刚刚走到马车边,乞丐就上去问马夫:“兄弟,你能不能帮个忙?把我们三人送到这个宅子的后院去?我的朋友受伤了,不方便行走,麻烦你一下行吗?”

“行!我这人不求名不求利,就爱做好事。但我做好事有一个习惯,讲缘份,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要办此事不难,我得要一件你们身上的东西,一件就行了,无论是什么都成,我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当然这东西是我看的上眼的,一文不值我也愿意,如果我看不上眼,价值千金我也不要。”马夫看都不看一眼乞丐和星极楚之尧,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脸色平静似水无风无浪。

“我身上没有东西了,值钱的不值钱的都没有,我醒来之后就成现在这模样了。”楚之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他身上除了这件破锦袍,一文钱都没有。星极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身上穿的锦袍虽然没有破,但也是一文钱也没有,他没有料到兰水芙会来的这么快,未成预留一点银票或是值钱的东西在身上,他也叹一口气。

“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们,你们请走吧!”马夫冷冷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说道,他可以不要任何报酬,马总得吃草吧!让他们随便拿一样东西,就是考验他们的,那怕就是一条烂头巾都可以,可这三人不太识趣。星极的脸气的通红,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乞丐连忙从衣袖之中掏出一支铜笛,递到马夫手中:“小哥,你看这个行不行?我是一个乞丐,不会弄这玩意儿,每天想着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吃饭。这是我前些日子在街上捡的,你看能不能用它换你受累走一趟?”乞丐的义举令星极非常感动。

马夫把铜笛放在嘴巴里轻轻一吹,能响,有声,好像没有烂,马夫满意的点点头,招手让他们三人上了马车。马车里面凳子都没有一根,光秃秃的,楚之尧扶着星极上了马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弯着腰立在里面不知所措。乞丐没有进马车,担心给把里面弄脏了,他和马夫坐在外面,坐好之后他问了一声:“你们坐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

“坐好了,出发吧!”楚之尧答应着扶着星极坐在马车底部的木板上,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等之罪?这一切都是拜兰水芙所赐,这笔账他们会记在兰水芙身上的,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把这些恩恩怨怨了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兰水芙,你就等着吧。

马车里面没有窗户,没有凳子,马车跑起来,里面颠簸的很厉害,星极不小心碰到了额头上的青包,疼得眼泪差点流出来。楚之尧看不下去了,轻轻地把星极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两位难兄难弟相互依偎着睡着了,路面凹凸在马车内犹如坐碰碰车,他们怎么会睡着了呢?这都是乞丐的功劳,他偷偷掀开了马车布帘的一角,悄悄用竹筒朝马车里面吹了一口不知名的药粉,就是这个药粉起了作用,星极和楚之尧才会沉沉入睡。

“睡着了吗?”马夫轻声细语地问了一声,主人把每一步都算好了,可不能出了岔子。

“你就放心赶车把,有我在,怎么会出岔子?对付这两个猪脑袋的笨蛋,我还是游刃有余的。楚之尧差点怀疑我,还是主人英明,让我穿上这身臭气熏天的破衣衫,还在衣衫背后涂了恶心的污浊粘稠之物,这样才把聪明的天下第一公子糊弄过去,哈哈哈!”乞丐得意地笑了几声,然后把身上的衣衫脱掉,走进马车盖在星极和楚之尧的脑袋上,这兄弟俩是商量好了的,知道自己要来给他两伪装,所以在睡在一起的吧!嘿嘿嘿!正好省去了他的麻烦。

乞丐把衣衫盖在星极和楚之尧头上后,自己单独从马车顶部掏出一个布口袋,拿出里面一件旧布短衫穿在身上,然后若无其事的和马夫坐在一起。他俩身上穿的短布衫竟然是一模一样的,好像早就预谋好了的,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无懈可击。

兰水芙三人正准备往西边城门上去,月离还在那儿等着她,虽然只是竹东敷衍月离的假话,但她不能不去。第一:她不能让月离知道是竹东在骗他,欺君之罪竹东可担当不起;第二:她不愿失信于人,让天下人以为暗探馆言而无信;第三:她想请月离帮她查找莲花铜镜的下落。有些事她不方便出面,只能请人帮忙,月离是她最讨厌的人,但她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想要找到莲花铜镜,只有靠月离。

在离西门不远的地方,一辆破烂不堪的马车从兰水芙所坐的马车旁边疾驰而过,破烂不堪的马车由两位衣着朴素的马夫驾驶着。马车没有窗户,一股恶心的臭味从马车里随风飘出来,虽然马车的速度很快,经过兰水芙马车旁边的时间极为短促,但兰水芙依然捕捉到了那股臭味。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轻轻揭起马车布窗帘往外看了看,马车里面到底有什么?她心中很是纳闷,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马车里面有古怪,给她的感觉太诡异了。

破烂不堪的马车也是往西门去,正好和兰水芙要去的地方一样,兰水芙命竹东驾着马车紧紧随其后,不用隔得太近,远远地跟着就行了,不要被别人发现。跟踪是竹东的专长,消息楼是什么地方?是专门探听消息的地方,他能不吃不喝偷偷跟踪别人几天几夜,而不被人发现,大街上跟踪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前面的马车似乎觉察到了什么,速度加快了不少,马车在大街上不停穿梭,惊得街上的行人抱头鼠窜。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就驶到了西门城门边,守城门的官兵照例上前检查,掀开布帘后就闻到一股恶臭味,上车检查后捂着嘴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其中一位马夫跳下马车不停道歉,还从衣袖里掏出一小块银子给官兵,官兵收了银子,挥了挥手让他们出了城门。

马夫道了声谢谢,跳上马车疾驰而去,就在马夫跳上马车的一瞬间,一样很不起眼的东西从马夫身上,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第九十章 铜笛2

等兰水芙赶到西门的时候,那辆破旧不堪的马车早已从西门驶出了栖台城,逃之夭夭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兰水芙。这也太快了吧!看着那么破烂的马车,居然比自己这辆良驹拉的马车还要跑得快,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他们驾驶的是龙驹?

“馆长,我们还要不要追出城去看看?我估计他们没有跑多远,你想想看,他们拼命往城外跑,马儿的承受力早已达到了极限,出了城他们肯定会找一个地方躲起来慢慢休息。我们一出去,正好逮个正着。”竹东善于观察,把问题分析的头头是道,兰水芙不由得点点头,现在出去一定能找得到那一辆破烂不堪的马车。

“竹东快点,我们马上追出去。”兰水芙很是兴奋,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个架空历史的异时空玩过追踪,今天得好好玩玩,嘿嘿嘿!兰水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她不顾危险坐在了马车外面,双脚悬空得意极了,蒋少陵想要提出反对意见,兰水芙和竹东根本不理他,无可奈何的他只好保持缄默。竹东驾着马车奋力往西门跑去,刚到西门城门,地面上有一样黄澄澄亮晶晶的东西引起了,百无聊赖东张西望的蒋少陵的注意。

“馆长,你看那是什么?”蒋少陵突如其来的叫喊声把兰水芙和竹东惊了一跳,竹东反应倒是很灵敏,刹那间用力拉住了套在马身上的缰绳,来了一个急刹车。马抬起前腿腾空蹬了几下,长长地嘶叫了一声,猛地把马车停了下来。兰水芙没有防备马车会怱然停下来,身体猛然向前倾了一下,正好把她摔到竹东的后背上。竹东的后背比铁板还坚硬,把她的鼻子和额头撞得生疼,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竹东感觉到了兰水芙的异样,连忙转身查看兰水芙的伤情,他常年习武,练了一身硬功夫,身体的肌肉比铁板还要硬几分,兰水芙这么硬生生的撞过来,肯定会受伤。他的武功在当今武林排名第三,仅次于排名第二的莫次,人称铁佛,可世上鲜有人知道他就是传说中以硬功闻名于世的铁佛,只知道他是消息楼的四大护法之一。他的真实身份只有炎日国的五皇子莫冽知道,所以莫冽才会派他以伙计的身份来保护兰水芙的安全,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铁佛。最关键的是,他自从到了消息楼之后,就易了容,把他的本来面目隐藏了起来,就算是和他极为相熟的人和他面对面,也不会知道他是谁。

“馆长,你没事吧!”竹东着急的问,脸上关心的表情不是假装出来的,兰水芙要是因为他受了伤,或是毁了容,他怎么向主人交待?

“我没事,只是把鼻子和额头撞了一下,疼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用担心。”兰水芙不想竹东心里因为愧疚而有心理负担,全是自己的好奇心在作祟,从马车里跑了出来。她是自找的,这叫什么,对了!叫自作自受与人无尤,兰水芙强忍着脸上的疼痛,豪爽的拍了拍竹东的后背,告诉竹东她很好。竹东除了歉意就是感激,馆长真是一个好主人,对他的过失不加以指责,反而安慰他,竹东深深地看了兰水芙一眼,他心中有一根弦被轻轻拨动了。

整件事的罪魁祸首蒋少陵却浑然不知,兴奋的跳下马车,去捡起地上的黄澄澄亮晶晶的东西。捡起来时他才看清楚,原来躺在地上的是一支铜笛,铜笛干干净净的,应该是刚刚掉在地上不久。蒋少陵挥舞着铜笛跳上马车,“馆长,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刚刚从地上捡来的,干干净净一点尘土也没有。”

“什么东西?拿过来我看看。”兰水芙第一眼就被蒋少陵手中亮晶晶的东西吸引住了,好漂亮呀!蒋少陵手中的铜笛在递给兰水芙的时候,半空中被竹东拦截了下来,竹东的速度太快了,兰水芙和蒋少陵毫无觉察,铜笛早已落入了竹东的手中。

竹东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铜笛,眼中的目光很冷冽,里面有着不同寻常的杀气。他明显看出手中的铜笛是一只新铜笛,应该是刚刚铸造好没多久,他想起了莫准必胜赌坊失踪了的前掌柜青石,经常在必胜赌坊吹铜笛,必胜赌坊里的每一个伙计,每一个客人都知道。昨晚在必胜赌坊歇息时,他们就听见有人在必胜赌坊吹笛子,今天一出门就捡到了铜笛,这也太巧合了吧!竹东的眉头轻轻皱了皱。

难道他们出门的行踪被人知道了,所以才悄悄在路上扔一根铜笛在地上,专程等他们来捡?不会,竹东摇了摇头,瞵间否定了自己脑袋里面的奇怪想法,自己有没有被人跟踪,他心里最清楚。奇怪,太奇怪了!这支铜笛究竟是谁不小心掉在这儿的?还这么巧让他们发现?竹东把铜笛放到兰水芙手里,自己独自跳下马车,来到守城门的官兵身边。

“官爷,我想请问一下,刚才有没有什么豪华的马车从这儿出去?我家主人约好一位朋友一起出城去玩,说好在这儿碰头,我们来了却没有看见他们的马车,主人很担心,特差我来问问。这是五十两银子的银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竹东把手中的银票悄无声息地塞进守城门的官兵手中,官兵假意推让了一下便迅速把银票塞入衣袖之中。

“小哥,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今天一整天都是我守在这儿,问别人你一定问不着。”管兵得意地笑了,把嘴凑近竹东的耳边轻轻说:“今天一天只出城了十几辆马车,没有一辆是豪华马车,你家主人约好的朋友应该没有来,你不妨在耐心等等。豪华马车我没有看见,破烂不堪的马车我倒是看见了一辆,就在你们到这儿之前,才刚刚出了城,我上前例行检查的时候,马车就停在你们停车的位置。马车上有病人,好像说是快要死了,里面臭气熏天,我伸头进去检查,差点没把我熏死。”官回想起之前检查的事还心有余悸。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官爷,我去回禀主人去了。主人愿意等就等,主人不愿意筹我们就提前出城。”竹东朝官兵作揖,随着转身跑向兰水芙,迅速跳上马车,对兰水芙说:“馆长,我问清楚了,这只铜笛应是从刚才我们看见的那辆马车上掉下来的。你还记得必胜赌坊昨晚响起的笛声吗?必胜赌坊的前掌柜青石就特别爱吹笛子,听说他吹的笛子不是普通的竹笛,而是铜笛,他的铜笛和他一起失踪了。刚才我看见少陵手中拿着的正是一支铜笛,所以就冒昧抢过来看看,结果我发现这只铜笛是崭新的,不像是用过多年的东西。我想把事情了解清楚,就去问守城门的官兵了,官兵证实,我们刚才追踪马车在官兵检查时正是停在我们现在停马车的位置。而我们捡到铜笛的位置也在这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只铜笛……不知道那辆马车上怎么会有铜笛,馆长,我们要不要追出城去?”竹东做事稳妥,凡事会多思考,不会轻易下结论。

“什么?”兰水芙听完竹东的话后,仔仔细细把手里的铜笛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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