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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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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人。

在月离的吩咐之下,几个侍卫从周围四下忽然冒了出来,如狼似虎的扑向躺在地上的浮云,就在几个侍卫的手快要碰到浮云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周大夫出手了。周大夫的武功非常高,浮云在“浩月别院”的这些年,跟着周大夫学了不少武功,周大夫不知道浮云已经被子夜的毒药化去了全身的武功,他以为只要他动手,浮云就会动手,然后叔侄俩一起打出“浩月别院”,天下之大,总有他们叔侄俩的容身之所。

几个侍卫根本就没有想到周大夫会出手,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侍卫的手被周大夫打开了,“你们休要伤害浮云,浮云是在给水公子开玩笑,她没有想过要水公子的性命,你们不能对浮云下此毒手。浮云快起来,我们叔侄俩打出去,这几个虾兵蟹将还不是我们的对手。”周大夫的态度非常嚣张,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几个侍卫。

“叔叔!对不起!你快走,离开‘浩月别院’,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不要再为任何人卖命了,把自己的性命看贵重一点。叔叔,你要好好活着,我走不了啦,我武功尽失,形同废人,今天我没有想过活着离开,叔叔快走!”浮云大吼一声,咬舌自尽,鲜红的血液从浮云的嘴角流出,浮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着月离笑了,她没有对月离有一点怨言,她是带着爱离开的。

兰水芙看着浮云的自杀,心里莫名泛起了一丝惆怅,她想起了严蕊的一首词:“不是爱红尘,似被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希望浮云来生投胎为人时,去找一个好人家,生生世世不再为奴为婢,死者已矣,兰水芙不想再追究什么了。

周大夫狂叫了几声:“浮云!浮云!浮云……”周大夫恶狠狠地看着兰水芙,一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一口把兰水芙生吞了。他不会就这么离开的,他要给浮云报仇,所有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水公子造成的,冤有头债有主!他不会怪月离,他悄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瓶剧毒无比的毒药,趁所有的人没有注意,直接把毒药撒向兰水芙。

子夜看见了周大夫的动作,为了兰水芙的生命安全,子夜不得不出手相救,他是不得已而为之,兰水芙的性命重要。子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兰水芙飞身离开,兰水芙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在了花园的假山上,她的身边站着一个浑身上下黑漆漆的人。子夜轻轻在兰水芙耳朵边说道:“九小姐,我是子夜,是教主派我来保护你的。”

“哦!我知道了。”兰水芙非常高兴,还是大哥考虑周全,子夜这一段时间都应该在她的身边,难怪她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看着她。

周大夫的毒药没有撒在兰水芙身上。(兰水芙被子夜救走了)撒在了围观奴才丫头身上,中毒的人尖叫着躺在地上打滚,痛苦不堪。周大夫懵了,他没有想到兰水芙会躲开他撒出的毒药,傻愣愣地站着不知所措。被他打散了的几个侍卫连忙围了上来。

月离抬头看了看站在假山上的兰水芙。又看了看兰水芙身边的子夜,月离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不知道兰水芙身边的人是谁。看打扮像暗卫。暗卫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拥有的,培养一个暗卫至少要花十年功夫,贵为一国之君的他,也只不过有三名暗卫。暗卫最多的是炎日国的皇帝陛下莫冷,传说莫冷一共有五名暗卫,但是不知道兰水芙身边的暗卫是不是莫冷的暗卫?暗卫又是在什么时候进入他“浩月别院”的?

这是月离最担心的事,他的家什么时候成了“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月离现在非常不痛快,他看见暗卫的手扶在兰水芙的腰上。他非常生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月离差点跳起来,恰恰这个时候,侍卫向他请示怎么处理周大夫。

“周大夫?”月离的眼睛从假山上移到了周大夫的身上,月离冷冰冰地看向周大夫。眼睛阴森森地,就像是地狱里的勾魂使者,“周大夫,你可以呀!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假装和浮云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兴趣。你刚才为什么要把毒药撒向水公子?是谁让你这么干的?浮云是我‘浩月别院’的丫头。她不该对水公子行凶,‘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一个丫头?你觉得浮云的行为是对的吗?嗯?”

“皇上,我只想替浮云报仇,没有想过其他的东西,呵呵呵……我们周家的人,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周大夫一阵狂笑之后,忽然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黑乎乎黏黏糊糊的液体。侍卫上前捡查后,禀报了月离,周大夫服毒自杀了。

“死了就算了,你们几个人把周大夫和浮云的尸体好好掩埋。”月离瞪了一眼兰水芙,就急匆匆地离开了,他不想和兰水芙过多纠缠,他已经越来越不能把持自己了,准确的说,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他是要成大事的人,不能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更何况兰水芙的心未必会在自己的身上,月离可以丟钱丟人,就是不能丟心。

兰水芙看着月离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心里非常纳闷,狐狸的样子好奇怪呀,为什么不理自己呢?兰水芙不以为然,自己从假山上面跳了下去。躺在地上打滚的奴才丫头们的身体已经变色了,(是皮肤变色了,不是身体,嘿嘿嘿!抱歉抱歉!)扭曲的身体看起来非常恐怖。兰水芙于心不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周大夫明明是针对自己的,却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该死的月离,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走了,太令她失望了。

兰水芙知道花岛邪教用毒的功夫独步武林,不知道子夜能不能解这些毒,兰水芙正想回头问子夜时,却没有看见子夜的影子,子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她身边。兰水芙一脸茫然,可不可以不这样呀?来去如风,把她当猴子耍吗?

侍卫静悄悄的把周大夫和浮云的尸体弄走了,他们似乎对这样的事早就司空见惯了,不像兰水芙那么一惊一乍的。“伴君如伴虎!”有些时候,可能因为很小的一件事,而丢掉脑袋,更何况是持刀伤人呢?浮云死不足惜。

吴公公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摇地走出了花园,他刚刚走了几步,就停下了脚步,回头对站在花园里的奴才说:“你们几个人一起,把水公子赶出去,我们‘浩月别院’里容不下这一条大鱼,经不起她这么折腾。”

“浩月别院”里的奴才丫头和兰水芙的关系不错,但是吴公公的吩咐,他们不得不听,兰水芙这会儿算是体会到了人情冷暖。“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有茶有酒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 ?'…87book'”几个奴才正准备上前,兰水芙连忙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不用为难,我知道怎么做,我不知道这是月离的意思,还是吴公公你擅自做主。我在你们‘浩月别院’打扰的太久了,是时候离开了,我是一个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为了不让吴公公你为难,待会儿月离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自己要离开的,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吴公公,诸位‘浩月别院’的朋友们,我们青山常在,绿色常流!他年若是有缘相见,我们后会有期,告辞!”兰水芙说完转身往“浩月别院”的大门走去,头也不回离开了。

吴公公看见兰水芙的背影,眼睛里面闪出一丝恶毒的目光,目光若是能够变成刀子的话,兰水芙早就死了。吴公公是“浩月别院”的大总管,虽然比不上浩月国皇宫大内,但是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兰水芙才来多久?就差点把他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心血给毁了,这才是他最害怕的东西,这下好了,终于送走了这个瘟神,呵呵呵!天下太平了!不对,是“浩月别院”太平了,是他太平了。

兰水芙离开“浩月别院”在街上优哉游哉地溜达,现在的她才算是真正自由了,没有人认识她,(月离、子夜、大哥花残叶、哥哥丰之尘以及“浩月别院”里的下人,兰水芙似乎没有把这些人算在一起。)她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呵呵呵!兰水芙第一个想要去的地方,就是七哥的必胜赌坊,她想进去赌一把。

“浩月别院”的侍卫没有按照月离的吩咐把周大夫和浮云掩埋,而是扔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偏僻地方,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几个侍卫相约到栖台城里找了一家酒楼,高高兴兴地去喝酒,天塌下来,有皇上顶着,他们什么都不怕,难得有这半天闲功夫,他们为什么不好好乐一乐?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

就在侍卫离开后不久,周大夫的尸体无意识地动了动,不一会儿,周大夫慢悠悠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用手擦了擦自己嘴巴上面的黑色血迹,得意的哈哈大笑,他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不错!既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浩月别院”,又可以诈死,还可以令月离丢失一点点民心,更可以给水公子(兰水芙)扣上一顶帽子,一举四得!

“叔叔!你这招‘金蝉脱壳’用的真妙,所有的人都被我们俩玩弄于鼓掌之间,嘿嘿嘿!每一环每一扣,都在你的算计之中,要不然我们就没有办法诈死了。现在我们该做些什么?我们还要继续待在栖台城吗?”说话的人居然是已经死了的浮云。

没错,说话的人正是浮云,她没有死,她没有咬掉自己的舌头,在去找兰水芙之前,她就按照她叔叔的要求,偷偷在自己的嘴巴里放了一块假舌头。然后假装咬舌自尽,一口把假舌头吐了出来,造成自杀的假象。子夜在她身上打入了几根绣花针,她现在没有办法动弹,等着她叔叔给她取针。

第一百八十六章 赌钱

“叔叔,我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就是在我压在水公子身上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忽然飞来了什么东西,打在我身上,我没有办法动弹。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好像是什么细细的有点像绣花针一样的东西,我……”浮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叔叔周大夫打断了。

“我知道是什么,是‘飞针打穴’的手法,‘飞针打穴’是花岛不外传的功夫,这个藏在暗处帮助水公子的人,一定是花岛邪教的人。主人要我们俩办的事,胜利在望了,嘿嘿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水公子或许就是我们主人想要找的人。”周大夫早就知道水公子是女儿身,他没有探听别人隐私的习惯,所以就找到浮云,演了一出这场好戏,也顺便知道了水公子的真实身份。

周大夫一边说,一边用内功把浮云身上的绣花针吸出了来,他现在总算是知道所谓的水公子是谁了,不就是暗探馆的馆长,现在炎日国的九公主,花岛邪教教主花残叶的义妹。“兰水芙,这次看你躲到什么地方,就算是上天入地,我也要杀了你。”周大夫恶狠狠地发誓,他是他主人安插在“浩月别院”的眼线,前不久接到主人的密信,让他尽快离开“浩月别院”,到炎日国的景云城去,代替失踪了的木寒山。

周大夫的主人和木寒山的主人是一个人,就是夜星国的皇太后,夜星国的皇太后答应过周大夫,将来把浮云赐给星枢做贵妃。浮云从小就知道这件事,所以她是不会对月离动心的,可笑的小雨,还担心浮云去抢她的李四哥哥。

“叔叔,我现在这个样子,一进城就会被发现。怎么办?”

“不要紧,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炎日国的‘景云城’,马上就走,待会儿那些侍卫要是来查看我们俩的尸体就麻烦了。”周大夫不愧是老江湖,考虑问题考虑的相当周全。别人看问题通常只能看到两步之外。而他能够看到五步,乃至七步之外。老谋深算的人,比木寒山要聪明得多。他带着浮云悄悄往景云城赶,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进了景云城。

周大夫在离开夜星国之前,给夜星国的皇太后秘密禀报了兰水芙事情,告诉夜星国的皇太后,夜星国的皇太后知道了化名为水沐遥的兰水芙,此时此刻正藏在月离的“浩月别院”。皇太后阴森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左半边脸毁了容,看起来有浓重的鬼气。)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恨兰水芙,可能是因为花残叶的关系。谁让花残叶对兰水芙好?

她才是花残叶的亲生母亲,亲生儿子却把别人当先人一样供着,她实在是受不了,没错!她是嫉妒了,赤裸裸地嫉妒,目的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杀死兰水芙。哼!谁也没有权利抢走属于她的东西,夜星国的皇太后秘密吩咐手下杀手,在今天晚上潜伏进月离的“浩月别院”,在“浩月别院”里将兰水芙杀死。不仅拔掉了一根她心中的肉刺。而且还可以嫁祸给月离,一箭双雕!嘿嘿嘿!皇太后得意洋洋抑天狂笑,今天是她毁容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让开让开,大爷我要赌一把,你们不想赌的,看热闹的,可不可以给我让一条路出来?我已经等了大半天了,你们……”兰水芙站在赌骰子的地方骂骂咧咧,某些人站着茅坑不拉屎,把她发财的机会都耽误了,没有天理呀。

赌坊里的人全都是疯子,注意力全都在赌桌上面,兰水芙的声音淹没在了赌徒大声叫嚷的声音里。兰水芙郁闷极了,第一次觉得有钱未必能使鬼推磨,唉!换一家赌坊吧,七哥家的必胜赌坊生意实在是太好了,自己没有位置了。

兰水芙的声音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这个人就是赌坊里的新掌柜,新掌柜是莫准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最会察言观色,兰水芙刚刚进赌坊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兰水芙。他看见兰水芙因为挤不进赌桌,打算离开,新掌柜连忙迎了上去。

“公子,请留步!”

“你是在叫我吗?”兰水芙回头张望了一下,看见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头子在背后说话,她不知道是不是在与她说话,出于礼貌,她问了一句。

“是啊!是啊!我是在叫公子你,你不是来赌坊玩一玩的吗?为什么一把都没有玩,就着急离开了呢?我是这家必胜赌坊的新掌柜,你叫我掌柜就可以了。”

“原来是必胜赌坊的掌柜,幸会幸会!我不是不想赌一把,可是我来老半天了,也挤不上赌桌,你说我想赌行吗?”兰水芙一脸无奈,还略略带有一点羞愧之情,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兰水芙自己都有一点鄙视自己了。

“哈哈哈!”

“嘿嘿嘿……在赌钱的人居然没有挤进赌桌,太好笑了。”

掌柜的还没有来得及给兰水芙介绍另外一种赌博游戏,就被两个刚刚进门的人打断了,掌柜和兰水芙的脸色都不好看。掌柜为了做生意,没有说什么,和气生财嘛!他是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如果每个人都循规蹈矩的,他家的必胜赌坊就没有办法生存下去了,“休向君子谄媚,君子原无私惠;休与小人为仇,小人自有对头。”掌柜的江湖阅历非常丰富,一看就知道说话的两个人不是善茬。

兰水芙可没有管这么多,直接就朝进门的两个人大声嚷嚷开了,“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嘴巴张那么大干什么?笑的是很灿烂,像一朵花似的,就是牙齿没有遮到,傻乎乎的,你们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带镜子吗?”

“带镜子?为什么?”其中一个人傻了吧唧地回兰水芙。

“看看自己牙齿上面的青菜嘛,你们是要把牙齿上面的青菜留到晚上下酒吗?你们俩也太节约了,我得好好向你们俩学习。”兰水芙毕恭毕敬地给这对傻瓜行礼,像一个初次见到老师的学生,兰水芙的动作逗得掌柜捂着嘴巴狂笑不已。

“你!你!你!我要和你赌一把。”

“哥哥。还有我。”一个稍微矮小的走了上来,两个傻瓜的样子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是一对傻乎乎的亲兄弟,别人想冒充,也没有办法冒充。

“好!”兰水芙使劲拍了拍自己的手掌。“‘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今天就好好会一会你们这对兄弟俩,说吧赌什么?无论赌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哥哥。我们赌‘大小’,一把定输赢。”

“行!”哥哥豪情万丈地把两只手的衣袖挽起来,准备大干一场。掌柜连忙把三人请到内堂,大堂里人满为患,只有后院目前有一张桌子,是必胜赌坊伙计平时吃饭用的。

“赌‘大小’是没有问题的,我出了赌‘大小’别的什么也不会,但是在赌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赌资?多少银子一注?”兰水芙不想一边赌一边吵。一点赌博的乐趣都没有,太乏味了,尤其是自己的对手是两个傻子。

“什么赌资?我们是一局定胜负,刚才我不是说了吗?”矮个子傻瓜白了兰水芙一眼,看兰水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瓜一样,气的兰水芙差点跳起来。掌柜的连忙轻轻在兰水芙的肩膀上面拍了拍。和气生财,怄气伤肝,兰水芙把脸扭向一边。

掌柜笑嘻嘻地对傻瓜兄弟俩说:“所谓的赌资,就是你们兄弟俩打算下注多少银子?明白了吗?你们兄弟俩是我们必胜赌坊的常客,是知道我们必胜赌坊规矩的人。我就不再啰嗦了。你们三位先商量商量,我去把骰子取过来。”

“掌柜的,你快去快回。”兰水芙挥了挥手,今天真是够倒霉的,她居然会和两个傻了吧唧的傻子赌钱玩,一定是疯了。兰水芙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看自己清醒没有,(她一直觉得自己浑浑噩噩的)等一下掌柜来的时候,问掌柜的讨一杯茶喝。

兰水芙和傻子兄弟俩的对话,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这个人就是丰之尘,丰之尘刚刚看完了一部大戏,(莫准杀木寒山,莫准杀死木寒山后,就急匆匆离开了。)没有了好戏看,丰之尘正准备离开,就听见内堂里吵吵嚷嚷的,其中有一个声音他非常熟悉。丰之尘的心狂跳不已,他想都没有想,直接飞身来到了必胜赌坊的内院,一进内院,丰之尘就看见了兰水芙,兰水芙依旧是英俊潇洒的男人打扮。

“芙儿,我是哥哥。”丰之尘笑吟吟地来到了兰水芙身边,“芙儿是到赌坊来找哥哥我吗?我都在这儿等你好些天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哥哥?是哥哥!”兰水芙一脸惊讶地看着丰之尘,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在必胜赌坊里遇到了哥哥丰之尘。哥哥丰之尘依旧是之前的打扮,一点也没有改变,兰水芙一眼就认了出来,“哥哥,呜呜呜……”兰水芙鼻子一酸,一头扎进了丰之尘的怀抱里,放声大哭,把这些天受到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

“怎么啦芙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给哥哥听,哥哥马上去给你报仇。”丰之尘咬牙切齿地大声问道,芙儿如果不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是不会哭成这样的。

“啊?哥哥没有什么人欺负我,是我太想哥哥了,我想哥哥了。”兰水芙又伤伤心心地哭了几声,她本来是想说自己被月离家的太监扫地出门,又觉得这事太丢人了,就忍住没有说。像这么丢脸的事,以后再说,今天不用当着两个傻瓜说。

“哥哥,我正准备和这兄弟俩赌一局,你在一边给我助助威,不要让这兄弟俩小瞧了我们俩。对了!你们兄弟俩想好了用什么做赌资了吗?准备了多少银子呀?”兰水芙用手背擦干脸上的泪水,冷冰冰地问傻瓜兄弟俩。

“你光是问我们兄弟俩准备了多少银子,那你自己呢?”

“我赌一万两银子。”兰水芙从衣袖里扯出了一张银票,银票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五个大字,“白银一万两!”兰水芙身上的银子是从月离身上抢来的,也不算是抢,是罚款。有几次兰水芙点卯(点名),月离都没有及时出现,或者是来晚了几秒钟。兰水芙就罚款。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月离身上弄到了多少银子,银子实在是太多了,她现在对数字都麻木了。

“什么?白银一万两?”傻瓜兄弟俩忽的一下从凳子上面跳了起来,战战兢兢地站在兰水芙面前。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长的比他们兄弟俩稍微顺眼一点的公子,居然一赌就是白银一万两,太可怕了。他们兄弟俩浑身上下加起来,也没有十两银子,怎么和别人赌?

掌柜的在一旁听见了,美滋滋地跑了过来,他一定要帮一帮傻瓜兄弟俩,绝对不能让赌局泡汤了,必胜赌坊就是靠赌资的多少提成的,通常情况下,是提赌资的一成。一万两白银光是提成。就是一千两银子,他怎么可能放弃?必胜赌坊是在赢家手中去提成,这是行规,输家一文钱都不用给必胜赌坊,掌柜看着桌子上面的银票,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你们三个人商量好了吗?我现在就给你们开赌。你们谁买大?谁买小?”

“掌柜的,我们兄弟身上没有一万两银子。”傻瓜兄弟俩之中的哥哥脸一红,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人贫不语,水平不流!他们俩的底气没有了。

“没有关系。我这个人最不爱的就是银子,最喜欢的就是结交天下英雄豪杰!你们兄弟俩若是赢了,这一万两银子你们兄弟俩拿走。如果你们兄弟俩不小心输了,我不要你们兄弟俩一文钱,你们兄弟俩只需要去替我办一件小事就可以了,怎么样?”兰水芙在傻瓜兄弟俩面前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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