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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医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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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去帮三哥拿到。他以为,三哥是最爱护他的好哥哥。

    当莫名的溺水事件侵袭,当莫名的火灾来袭,当各种不间断的突发事件来临之时,他才知道,原来,从头到尾,他的好哥哥都想要他的命,而在要他命之前,他的好哥哥还在不停的利用着他。

    比如,利用他,害死二皇子。

    关于那些少年时代的事,偶尔萧清绝想起来,总觉得是自己做了一场噩梦,那梦里的一切,都与他有关,却又都与他没有关系。

    他有时候努力的想,却想不起来究竟发生过些什么。

    他只记得,大皇子失踪与二皇子被处死之后,三皇子萧天佑便成了太子,从此,他与昔日的三哥,便永远成了陌路。

    那一年,他九岁,而萧天佑,十三岁。

    西渊王城。

    流萤披了件白色的狐皮披风便去院中仔细琢磨那些雪莲花,以至于安祺臻到来,她全然无知觉。

    安祺臻却是满面的不高兴,但,奇迹的是,他居然没有打断她。

    直到她看见安祺臻时,被他吓得一跳,脸色当下就暗了下来。

    “你有什么事你不会吱声吗?”流萤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安祺臻却是忽然变了脸色,上前一把拧过她的手腕,沉声道:“爷问你,是不是你让小婷去勾引那两个废材的?你们这样做究竟有什么企图?”

    流萤望着被禁锢的手腕,不由得皱眉。

    这人犯不着每次见她都如此暴力吗?实在是可气、可恼!

    安祺臻似乎是觉得自己冲动了,便送了松手,清了清嗓子,丢下了一句:“洛相思,爷不管你有什么心思,趁早都给爷打消了!别想着靠那两个废柴帮你离开西渊,做梦!”

    不待流萤反驳,安祺臻已转身离开。

    流萤一阵无语:这都什么人?怎么总是这般莫名其妙的?

    想着,不由得越发想念萧清绝,低头轻叹,回到他身边的日子,究竟还有多久。

 第116章 道破天机

    西渊两位皇子安歌与安楚来了一次镇南王府之后,之后却更是频繁到来,只不过,都只是为了耶律娉婷。

    而这段时间,耶律娉婷也很少出现在后院,白天不是陪着安歌便是陪着安楚,只有晚上才会回到后院睡觉。

    而流萤与耶律娉婷之间的交集也是越来越少。

    那日,安歌与安楚到了镇南王府,耶律娉婷是故意到了前厅,故意撞到了安歌的怀中,并对安歌下了一种柔情迷幻粉,安歌对耶律娉婷只瞧一眼,便是情根深种。而同样吸入迷幻粉的安楚,自然也对耶律娉婷动了心思。

    这药粉自然是流萤给的,这药粉不会伤人性命,但,吸入迷幻粉之际,第一眼瞧见的女子便会永远铭记在他们心中,但凡意志不坚定之时,便会从此深陷。

    安歌与安楚这两兄弟从来都是不服对方,而今,见对方似乎看上耶律娉婷,便更是想争耶律娉婷,以此来证明自己比对方强。

    而流萤与耶律娉婷出此下策,便恰恰是找准了他们的弱点。

    奇怪的是,耶律娉婷怎么闹,安祺臻也从来不管。

    又或者,安祺臻也在看着他们兄弟相残。

    在流萤看来,安祺臻这人有着太多的秘密,她不愿意离安祺臻太近,也有个缘故便是不想知道安祺臻太多的秘密。

    若是知道得太多,难保将来冲突之后,安祺臻不对她赶尽杀绝。

    在这皇室,就算是亲生兄弟之间都不存在真情,更何况,她于安祺臻而言,只是个过客。

    即便安祺臻一再强调,她得留在他身边一辈子,或者说对她动心之类的话,但在流萤心里。不管安祺臻于她还是她于安祺臻,都只是个过客。

    十月十五日,安祺臻带流萤出门。

    来到西渊王城,已有一月有余,这些日子。她倒是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寒冷而干燥,但是,却时常安静着。整座西渊王城都好像沉寂了下来。

    十月十五这天,同时也是西渊的神怒节。

    流萤并不太了解过西渊的风土人情,对这边的习俗也自然不知。

    出了镇南王府,因为是步行,便总是能瞧见有些孩子朝她这边走来,伸手找她要零花钱。

    她有些不解的看向安祺臻,安祺臻便是好心情的拿自己的银子给那些孩子,顺便给流萤解释道:“今日是‘神怒节’,外面很热闹。所以,爷带你出来瞧瞧。”

    流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关于神怒节,她倒是有所耳闻。

    西渊王城有一座神母寺,供奉的乃是西渊王国千百年来的守护神母,相传。神母曾执意要嫁给一个凡人为妻,神母之母大怒,却又劝不回女儿,便许下了咒,愿女儿一生不得夫君。即使有也只能一年见一次。后来,咒愿实现了,神母与那凡人终究不能结婚生子,而在那之后,每次他们想要走到一起,人间便会出现诸多的灾难,是为神怒,自此之后,神母便放弃了自己的婚姻,守护起整个西方,而神母的爱人只在每年十月十五日偷偷的过来,远远的见神母一面。

    为庆祝“神怒节”,妇女们在这一天刻意梳妆打扮,到神母像前焚香祈祷。西渊自古就有不论贫富向晚辈、僧侣、小孩们进行施舍的习俗,而这一天,小孩们是最快乐的,一大早就向父母要“神怒”节日零花钱。

    安祺臻又补了几句:“爷带你去神母寺烧香吧,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烧香拜佛吗?”

    烧香拜佛吗?其实说起来,她好像还真的很少去烧香拜佛。

    “好。”既然安祺臻提起来了,那去去又何妨?

    神母寺位于西渊王城的北城,巨大的石柱撑起庄严肃穆的大门,若不是这里飘出来檀香之味,她还不能联想到这里会是寺庙。

    这里的寺庙与住宅是差不多类型的建筑,不像天朝的寺庙建筑已然成了一种代表性的建筑。

    踏进了那大门,流萤便远远的瞧见大殿门大开,里面来上香的西渊子民甚多,而流萤的目光却是落在那殿内的巨像之上。

    神母慈祥的笑容,确实很能感染人。

    安祺臻陪着流萤入了殿,却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僧人走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却恰好阻拦了他们入殿之路。

    这高僧有**十岁年纪,清瘦慈祥,发白须长,看上去,整个人透着一种绵长的禅意,看他一眼,心中也自然的宁静了下来。

    “大师,您这是?”安祺臻看着这高僧挡住他们的去路,便是开口问道。

    高僧却将目光转向流萤,打量许久,终是点头,道:“魂魄归位,逆天改命也。”

    流萤却是认得这高僧,当她还是上官素樱之时,曾有一次陪着慕容鸾裳去护国寺烧香,这高僧当时正在护国寺做客,她不小心闯进后院,打扰到高僧与方丈的佛法交流,岂料,高僧没有生气,反而为她卜上一卦,说她乃是缺了一魂一魄,魂魄不全,虽命中富贵,但不得善终。

    当初,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却都如那高僧所说,上官素樱的一生富贵不已,但却死在最信任的人手中。

    如今,再度瞧见这高僧,流萤心中自然震撼不已。

    流萤当下给高僧行礼:“见过大师!多年前,蒙大师道破天机,只怪信女未能明白大师苦心,实在惭愧!”

    “免礼吧!”高僧摆了摆手,只道,“施主,老僧就再道一句天机于你:天下可归,尔当助谁也。”

    这天下是时候归于一处了,你可要想好了助谁得这天下!

    流萤心中一动,却并不是很理解高僧说的什么意思,安祺臻却是瞬间就明白了。

    流萤皱了皱眉,只道:“大师该明白,信女会助谁。”

    若是萧清绝想要这天下,她会帮,其他人的事,便与她无关。

    “天命之女,你身上流着的,乃是三国血脉。”高僧又说了一句,“罢了罢了,一切皆有天命!”

    什么三国血脉?她完全听不懂!

    眼下,究竟是何原因,又是何因由,她其实并不在乎。

    流萤微微低头,对高僧行礼,只道:“多谢大师告知。”

    高僧闭了闭眼,转身之后,只叹了一声:“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施主就不必再悲天悯人了。”

    听听,一个得道高僧让她不要再悲天悯人了!

    一直以来,悲天悯人那不是佛家该做的事吗?

    安祺臻倒是好兴致的看了流萤一眼,只笑道:“女人,是不是,你跟着爷,爷就能得到这天下了?”

    “你也这么迷信吗?”流萤只反问了一句。

    很多事,她原是不信的,可是后来,不得不让她信,所以,如今,她的心已经定了,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差别?

    流萤入了殿内,去拿了几支檀香,点了火拜了几拜。

    既然来了,虔诚上香,才是正事。

    只是,心中只念着,若是神母真的灵验,那便替她保佑萧清绝吧!

    安祺臻默默的看着她的动作,一动不动,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许久之后,流萤起身,到了他的身边,只道了一句:“走吧!”

    宁静的心情背后,她却是陷入了沉思。

    那高僧的能力她自然是知道,能知过去未来,如何不奇?他三番两次告知她所谓天机与所谓天命,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三国血脉?她知道自己是漠皇之女,亦是东华国公主洛浅浅之女,可是,那第三国的血脉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她还能与天朝有关系?

    出了神母寺,流萤却是朝着安祺臻问了一句:“天朝的情况如何?”

    安祺臻一愣,停下脚步,转向流萤的侧脸,沉声问道:“你何时对天朝感兴趣了?你不是北漠人吗?”

    流萤转头,看向他,道:“你不是已经打算动手了吗?我问天朝的政局,自然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动手最合适。”

    “你什么意思?”安祺臻心中一沉,问道。

    流萤环顾了下四周,看人来人往,便淡淡一笑,道:“还是回去说罢,这里,不太合适说这些。”

    安祺臻眸色一沉,不再说话。

    正待他们要继续走时,却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相思!”

    他们循声望去,却是瞧见安歌与耶律娉婷一起,正朝着这边走来。

    “相思,世子,你们也来这里上香呀!”耶律娉婷拉着安歌走来,笑意浅浅的对着流萤与安祺臻道。

    安歌的目光却是落在流萤身上,不动声色的笑笑,道:“臻弟,看不出来,你原来喜欢这种清冷无双的姑娘啊!难怪了!”

    耶律娉婷故作生气的扯了扯安歌的手臂,满是醋意的开口,道:“你看看人家,这一生恐怕就只有相思一人了!再看看你,你可是已经有好多好多的女人了。”

    安歌顿时去哄耶律娉婷,软了软声调,道:“婷儿,她们本皇子都不要了,只要你一人可好?”

    耶律娉婷扭捏的笑笑,别过脸去。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正在此时,忽然又传来一个声音,带着疑惑带着纳闷,更夹杂着几分怒意。

   

 第117章 兄弟相残

    来人自然是安楚。

    耶律娉婷瞧见,下意识松开了安歌的手臂。

    一直以来,她都很小心的应付着这兄弟二人,倒没有想过,今天竟然两个都遇上了。

    安楚的咄咄逼人自然不会是对着流萤或是安祺臻,这咄咄逼人乃是面对着安歌与耶律娉婷。

    安楚不明白,为何他的女人却是被安歌缠上了。

    而耶律娉婷瞧见安楚,便是表现出几分柔弱,像是在告诉安楚,自己是被迫的。

    于是,安楚就怒了。

    这怒了,自然就得打了。

    “好你个安歌,连弟媳妇都抢!”安楚怒骂。

    安歌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婷儿明明是本皇子的人。”

    “今天本皇子就反你一回,跟你好好争一争!”安楚说罢,便是冲上前去。

    耶律娉婷惊叫一声,赶紧闪到一边去。

    安祺臻瞧见,自然是将流萤护在身后,离了那两人数步之远。

    流萤瞧着那争斗的两人,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他们,只怕要出事了。

    流萤不由得抬头看着安祺臻的背影,这个人不阻拦,反而看着他们打,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计划了?

    安祺臻眸光深沉,瞧着那两人争斗,唇角浮现一丝冷笑。

    “你在想,爷为什么在旁边看着而不阻拦他们?”安祺臻忽而转过头来,对着流萤,浅浅一笑。

    流萤心中“咯噔”一下,表情也为之一僵,正待回答,安祺臻却自问自答般低低说道:“他们,也该死了。”

    那边争斗的安歌与安楚兄弟二人,却是招招尽是杀意,明明都是空手。却似乎比任何一种兵器还要锋利。

    流萤看着他们,却是深刻的知道,他们似乎中了什么毒而走火入魔了。

    流萤忽然就明白了,一直以来,耶律娉婷虽周旋在这兄弟二人之间。却一直很小心的从中挑拨。并未打算这么早让他们起冲突,而如今,耶律娉婷与安歌待在一起。偏偏被安楚逮个正着,那么,就代表,是有人故意将安楚带来。

    如果她没猜错,那个人,便是安祺臻。

    而现在正在打斗的两人,必定会一死一伤。

    如果有人死了,那么耶律娉婷不也会死吗?

    流萤想清楚了这一点,便是急切的想上前拦住他们。

    安祺臻却是拦下她。只低声说道:“相思,你想做什么?”

    “你想杀了他们?”流萤沉声问了一句,看着他的眼睛,只摇头道,“他们要是有什么事,小婷会受牵连的。”

    流萤越过安祺臻便要冲上前去。却不料安祺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怀中,只道:“爷保证,会让小婷活着。”

    流萤挣扎不已,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听见那边一阵惨叫传来……

    流萤停止了挣扎,缓缓的转过头去,却瞧见,安楚满头是血,正在地上抽搐不已,身边散落的是一堆陶瓷碎片。

    耶律娉婷尖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流萤刚想迈步过去,便瞧见安楚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刚刚,这对兄弟打红了眼,神经全部错乱,正逢卖陶瓷的小贩挑着担子从这里经过,他们便冲上前去,拿起陶瓷就朝着对方砸了过去。

    安楚不幸被砸中了脑袋,一命呜呼了。

    安歌手中还拿着一个陶瓷,怔怔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安楚,忽然回过神来,吓得大叫一声,将手中陶瓷扔在了地上。

    而卖陶瓷的小贩却是高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随后,便是瞧见那小贩四处奔跑,瞬间,这里便是围了一群人。

    直到流萤回到镇南王府时,心绪依然是宁静不下来。

    她亲眼看着别人死亡,而原本她可以阻止这悲剧,但是她没有。

    安祺臻知道她的心情,却只是将她送回后院,说道:“爷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这事就是爷设计的,所以,你只能目睹,不能参与。至于小婷,很快,她会是贵妃,你不用担心她!”

    流萤刚坐了下来,听见安祺臻说的这话,顿时又起身,一把揪住安祺臻的衣袖,追问道:“你什么意思?小婷为什么会成为贵妃?”

    安祺臻只淡漠的道:“你别以为爷不知道耶律娉婷的身份!你对她好,不就是因为她也是北漠人吗?她想乱我们西渊,爷如此成全她,你难道不高兴?”

    流萤不由得松了手,后退了几步,只道:“你早就知道?”

    安祺臻冷笑一声,道:“当然知道!爷还知道,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那一切便是耶律伦那个老狐狸设计的!若不是你要救她,她根本就不可能来到爷的身边。如今,她既然想挑动两个皇子内斗,爷就不妨帮她一把。”

    流萤腿上有些发软,只坐了下来,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只道:“我知道,你杀死那些使臣,是为了嫁祸北漠,西渊王生性软弱,只会想着息事宁人,而朝中大臣便会对西渊王心生不满。你再弄出些动静,煽动西渊子民起义造反,你好顺理成章,取而代之。”

    “不错。”安祺臻毫不犹豫的承认了,再看流萤几眼,不由得戏谑的开口道,“相思,你若乖乖的,爷保证,这辈子只有你一人。”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你的,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的。”流萤大声的反驳,语气中透着满满的愤怒,很恨的看了安祺臻一眼。

    她知道安祺臻会是个出色的谋略家,但是,他是他,他们本就该没有交集,他的一切,她也从来不想参与进来。

    这样一来,她又一次成功的惹怒了安祺臻。

    “不是爷的?爷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爷的!”安祺臻眼中喷火,上前一步,一把拧起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就将她往床榻边拽去。

    “安祺臻,你给我放手!”流萤不肯顺着他的意思,无奈力气又不如他,只能伸出另外一只手企图将安祺臻的手打开,却徒劳无功。

    到了床榻边上,安祺臻蛮力的将流萤往床边一扔,流萤身子不由自主的跌坐到在床边,她反应过来,迅速想起身,刚起到一半,又生生的被安祺臻按了下去。

    安祺臻按住她的肩,朝她凑近了几分,冰冷的笑了一声,道:“相思,你该长长记性了,惹怒了爷,会是什么下场?”

    流萤别过脸,挣扎了几下,肩膀却是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安祺臻见她依然如此不配合,火气更甚,强行将她按倒了下去。

    “放开!”流萤只机械的说着这两个字,不停的反抗,但每一次的反抗都被安祺臻制住了。

    安祺臻只是侧躺在流萤身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是禁锢了她的双肩,而不论她这么折腾,也均是失败而告终。

    “自从遇见你,爷的耐心变得越来越好。”安祺臻低低的说着,“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爷的耐心!”

    “我宁愿你杀了我。”流萤冷声开口,不想看他,只无神的看着屋顶,她知道,若是安祺臻真的对她如何,她也无力抗争。

    她这般安静着,便像级了没有生气的木偶。

    “洛相思!”安祺臻喊着她的全名,眸中的愤怒却是变成了炽热的情意。

    流萤没有回答他。

    安祺臻却是伸手,抚着她的脸,迫使她转过脸正视他。

    “你好好看看清楚,爷是谁!”安祺臻说着,却是忽然起身,覆到她的身上。

    流萤这一次,却是没有任何动作。

    没有反抗,没有说话,安静得可怕。

    安祺臻双手捧过她的脸,看着她满目的无神,心中却是一阵慌神。

    “洛相思,你说话!”安祺臻拍着她的脸,命令似的开口。

    流萤不语,只是看着安祺臻的眼睛,毫无波动。

    洛相思,不过是她随便取的名字而已,即使是这个名字,都只是因为寄相思于萧清绝而取。

    她与安祺臻,真的从最开始便是个错误的时间与错误的地点,就连人都是错的。

    安祺臻太想要控制她,太想要得到,所以,他们注定,连朋友都当不得。

    安祺臻见流萤不说话,便想要放弃,只是,却是贪恋她身上的温度,索性一狠心,埋头朝着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流萤看上去明明是毫无生机,失去知觉般的瞧着,但在安祺臻靠近的时候,她却是下意识的转过头去。

    她不愿意,她真的不愿意,不愿意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任何别人的味道。

    安祺臻有些清醒,抬起头,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愤怒的开口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做爷的女人,就那么委屈了你?”

    流萤木然的看着他,眼神依然冰凉,但是安祺臻却看见她的眼泪。

    这么久以来,安祺臻从未看见她哭,可是,这一次,他却看见她哭了。

    她的眼泪就那般顺着眼角流下,无声无息。

    安祺臻心中一阵慌乱,起身,离开贪恋的温度,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这般,一时间竟是无法开口。

    他在想,或许,他真的逼她太紧了。

    他将她扶了起来,抬手拭去她的眼泪,也不想说什么了,只抱她入怀,安慰着她。

    他却没有发现,她手中紧紧攥着那把簪子,而簪子的尖端已经将她的掌心扎得出血了。

 第118章 她的下落

    直到安祺臻感觉到怀中有些湿润,这才松开流萤,一低头,却是瞧见她的一只手被鲜血染红,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安祺臻大惊失色,一把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打开她的掌心,这才瞧见她紧攥着一根簪子,而她的掌心已然扎了一个血窟窿。

    “你找死吗?”安祺臻怒吼一声,额上青筋跳动,被气得不轻。

    安祺臻正要将簪子拿走,流萤却猛然将簪子握住,护到胸口,不住的摇头道:“不许拿我的簪子!”

    “你没看见这簪子弄伤你了吗?”安祺臻低吼。

    流萤却只是摇头,道:“我知道。我扎伤自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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