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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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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该这样!压住冯氏,好不容易立起来的赵家,不能再让蠢货给败光!
    冯氏被堵得心里难受,当年小儿子离家出走。一方面是思念父兄过甚,另一方面,也有她的因素在里边,不是她一天到晚跟小儿子念叨叫他娶冯圆圆,他就不会烦到要跑,这事她知儿子知冯家知,再没有别人知道。
    这次赵家沉冤得雪,冯氏从江南回京之前,再三被父母兄弟姐妹耳提面命,一定要促成赵冯两家联姻,所以说,冯氏现在一心想着怎么完成任务,对横插一杠的何素雪,各种不顺眼。
    庆王妃瞧着大嫂那难看的神色,心中大快,又担心她说些不着三六的蠢话,立刻起身,随意指个理由,这便要回王府了。
    庆王妃一直拉着何素雪的手,亲热地说着悄悄话,直到走出药铺准备上车才放开她。
    这份荣宠,让秦晓月明白了庆王妃对何素雪的喜爱之情,也代表了庆王妃对那桩婚事的态度,这是要安阿贵师徒的心呢。
    方再年领着三个学徒,捧着一摞摞大礼盒走出来站在秦晓月身后,让她过了一把老板娘的瘾,一挥手,很大方地告诉庆王妃:“咱家别的没有,药妆管够,用完了只管来搬!”
    听听,多牛气,多土豪,何素雪暗道师傅大人还得再努力挣钱才行。
    庆王妃自然知道药妆作坊有侄子和未来侄媳妇的份子,也不知客气俩字怎么写的,笑眯了眼说好,又说改天邀请秦晓月及何素雪过府玩耍,双方尽欢而散。
    开张的大喜日子,怎么高兴怎么来,冯氏和冯圆圆的怨恨,咱们无视之。
    名人效应就是强,庆王妃到贺江南药铺开张一事,很快就在这片街区传开了,用不了多久,全城人都知道金鱼胡同开了一家了不得的药铺。
    然后突然之间,方再年和关有树忙得不可开交,来道贺的人太多了,收礼收到手软,整整二十个学徒跟着方再年,跑都跑不赢。
    常得贵忙着制药厂的事,连药铺开张都没时间来看,秦晓月在三楼会客室坐镇,立在窗户边看着一楼的热闹,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小何快来看,好像有头有脸的都派人来了呢。”
    何素雪扶着师娘的胳膊往外探身子,她不认识什么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过她认识京城惠民药局的范大使,还有小海龟顾明悦。
    “师傅的面子真大,范大使和小海龟顾御医也来了。”何素雪说道。
    秦晓月却是皱了眉头,“范大使口碑不错,那个顾御医嘛,跟宁院判走得太近,你也晓得的,当年咱们家得罪过宁太医,听说到了今天仍不肯释怀。”
    何素雪无所谓地耸耸肩,“师傅大人现在也是六品,咱们也不求姓宁的什么事,看着就是。”
    武兰妹说:“那个顾明悦,在坊间名声很大,好多大臣家眷都喜欢找他看病。啧,瞧那小脸白的,真不知哪招人疼了。”
    一屋子女人吃吃地笑起来,秦晓月白了武兰妹一眼,“你说话注意点啊,这屋里就本将军一人成了婚,其余的全是黄花大闺女哩。”
    武兰妹摊开两手,“属下也没说啥呀,他是白得难看嘛。”
    跟随少将军征战多年,武兰妹仍下意识以下属自居,众人也没觉得这有什么错。
    秦笑拐了拐昔日战友,“你觉得他白得难看,可京里的千金小姐们,却认为他白得好看呢。”
    张葵花好奇地问:“小何干嘛叫他小海龟,里面有什么说道么?”
    “他是海外留学归来的嘛,简称海归嘛,那我就觉得小海龟比较贴切嘛。”何素雪很无辜地说道。
    “小海龟,还真是贴切。”
    女兵们笑闹成一团,秦晓月欣慰地看着昔日的同袍姐妹,眼中闪过思索,该是让她们找个好归宿的时候了。
    砰砰砰!一名学徒匆匆敲门进来报告何素雪:“郭大夫从难民营带回来一名伤者,搭建屋子从屋顶掉下来,左肩胛骨碎裂,怀疑颅骨骨折有内出血,关大夫让您马上准备参与手术。”
    何素雪拉了方灵便往外飞奔,不忘了叮嘱秦笑:“劳烦秦笑姐姐护送师娘回府,小心别让人冲撞了。”
    秦晓月马上告诉秦笑:“我不回去!相公不在,我得帮他守好铺子,谁也别想欺负了去!”
    好嘛,才是来个急诊,大伙就各种阴谋论了,谁叫刚才来了个不对付的小海龟呢。
    嗯,小海龟这个词,从何素雪的嘴里传出,已经成为顾御医的代名词了。
    何素雪倒没觉得里面会有什么猫腻,开医院就是要治病救人的,郭易在难民营那边巡诊,会把急诊送到自家铺子来,也是人之常情。
    一楼已经是纷乱得像菜市场,送伤者的哭哭啼啼,送礼的兴奋议论,何素雪望着水泄不通的通道扶额,国人这爱看热闹的毛病,真是几千几万年不变啊。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高调一把,跳到药柜上跑进外科诊室时,人群乱哄哄地往外退,却是四个学徒推着治疗车,后面跟着关有树毛永盛,从诊室出来了。
    这是要去手术室的节奏,何素雪便扯了扯方灵,两人迅速朝后院跑,先把手术室准备起来再说。
    跑到三号楼,何素雪停下,对紧跟自己的紫菀紫珠说道:“紫菀去后面库房通知青哥儿,按照颅脑外伤手术常规准备药物,紫珠守在这个楼道,告诉二师兄,准许范大使和顾御医观摩手术,其余外人一律不准上。”
    上到手术室,何素雪一边进女更衣室换隔离衣,一边和方灵商量:“等下叫永盛哥管器械,你做巡回,注意外面的动静,可以带两个灵活一点的学徒,其余的全部坐到看台上观摩学习。”
    考虑到种种情况,四间手术室都修了三层的看台,也就是三排从高到矮的木长凳,可同时容纳三十个人近距离观摩手术。
    紫珠把任务执行得很好,走进手术室的,除了江南药铺的人,就是范大使和小海龟,方灵朝何素雪翘了翘大拇指,猜得真准,这两只果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正文 第二五七章太老套了

关有树带着郭易和四个学徒把病人准备好,才通知洗好手的何素雪进去手术间,这时病人身上的脏衣物已经脱去擦净身体,连胯下都包好了尿布,盖上了手术单。
    饶是这样,范大使看见两个年轻女子走进来,仍大皱其眉,一副鄙视轻蔑的模样。
    何素雪冷冷地回他一个白眼,“但凡进来观摩手术,请严格遵守手术室的制度,口罩帽子全部戴上!如果做不到,门口在那边。”
    顾明悦在不列颠学医,多少知道些规矩,只是进来时,范大使连换隔离衣都勉强,口罩帽子更是不肯戴上,觉得带那素色帽子很晦气,还挤兑顾明悦叫他也不要戴。
    其实顾明悦坐在一堆穿戴整齐的学徒中间,已是坐立不安,听何素雪那么一说,犹豫一下,便从工作服口袋里摸出口罩和帽子戴了起来,同时低声告诉范大使:“还是戴上吧,这小何很较真的。”
    到了人家的地盘,想学人家的东西,还不听人家的招呼,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范大使心中怒火直冒,但仔细权衡利弊,还是不情不愿地穿戴上了。
    何素雪暗道可惜,转身去检查伤者,那人意识模糊,一侧瞳孔有扩大,左颞部头皮有撕裂伤,一名学徒的手给他一直按着伤口,雪白的纱布吸饱了血水,嘀嘀嗒嗒往下掉着血珠。
    何素雪听郭易介绍完伤情,便让他和关有树出去洗手,她自己则戴了一副手套。问毛永盛要了针线,找到几个小出血点扎好,把那学徒的手解放出来。
    范大使看到何素雪像妇人缝衣服一样在头皮上缝针,惊得站了起来,喉咙发出异样的声音。
    何素雪处理好出血点,轻瞥一眼看台,“如果忍不住,外面有垃圾桶。”
    不止范大使表现异常。就是学徒中间,也有人面色苍白冒虚汗的,所以何素雪这话真心不是针对某个人。
    只是范大使心中像扎了一根刺,认为何素雪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鼻子里哼了哼,生生把腹中的难受压了下去,重重坐回凳子上。
    毛永青把熬好的麻药送进来。给伤者灌了一碗,要达到麻醉效果还得十五到二十分钟,在这段时间里,何素雪确认伤者家属已经签了手术同意书,便把他的头发全部剃光,与关有树商量着定了手术范围。
    这类手术,在甘州时。关有树何素雪做过几例,都比较有经验了,所以哪怕常得贵不在,两人也有把握做好。
    有一点很遗憾,往常都是大师兄林有文从旁协助,监控着伤者的生命体征,他可以从细微的脉搏变化,推测到伤者的情况是否存在危及生命的风险。
    现在大师兄不在,何素雪自认比二师兄要心细一些,便让他主刀。郭易做助手,她自己担当麻醉师一职,实在不行再顶上去。
    何素雪帮忙消毒好术野,便把位置让给了二师兄,毛永盛把银光闪闪的器械台拖到旁边,当何素雪确认伤者已麻醉成功,关有树横伸右手,毛永盛立即将一柄手术刀拍到他的手心里。同时准备好了止血钳,递给郭易。
    郭易曾经当过很多年军医,见过尸山血海,可他从来没有进行过这样规范的手术。看着递到他面前的止血钳有点发愣。
    何素雪今天也有带教的意思在里边,轻声提醒郭易:“郭大夫,拿好止血钳,随时准备帮忙止血扎线。”
    这时,关有树已经等不及,自己把手术刀往器械台上一扔,抢了止血钳去夹出血点,同时要线打结。
    毛永盛听见郭易哦了一声,便递给他一把剪刀,示意他帮关有树煎线头。
    经过短暂的忙乱,郭易慢慢跟上了关有树的节奏,何素雪回头看着看台上的学徒们说道:“当我们站上手术台,一定要镇定自若,心平气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不但大夫如此,护士也是如此,有经验的护士,甚至能够引导新手大夫做出完美的手术,你们的毛护长和方护长,都是个中翘楚,在西北战场上,我是把他们当成医助来用的。”
    学徒中的男护士们立刻两眼放光地看着毛永盛和方灵,各种崇拜,内心对于自己没被选上医助的不快消散了。
    这时,关有树成功剥离了手术野的头皮,轻轻翻到一边,露出里面洁白如玉的颅骨,砰一声,范大使倒下去了。
    可怜他一开始仗着身份,不想跟学徒们挤,非要坐在最边上,这下子右脸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砸得这么响,真让人替他捏了一把汗。
    何素雪迅速跑过去把脉,发现他全身冰凉,应是吓晕过去了,瞪着顾明悦道:“顾御医,人是您带来的,您怎么也不看着点,发现他情况不对赶紧拖出去呀,这要摔坏了,算谁的。”
    何素雪没感觉用拖字有什么不对,顾明悦口罩下的小白脸抽搐着,很委屈地答道:“本御医眼睛没长在侧面,哪里知道他会突然倒下去呀,这不能怪我。怎么样,他没事吧,要不拎出去喂点糖水?”
    好嘛,一个叫拖,一个叫拎,学徒们心中狂喊,那样对待五六十岁的老者,真的没关系么?
    何素雪就近点了四名学徒,让他们把范大使抬到隔壁的手术间去,方灵拎着装满糖水的鹤嘴壶跟过去了,过了一会回来报告,人醒了,就是手脚酸软头还晕。
    “就让他在那躺着吧,留一个人守着他。”何素雪没好气地说道,“甘州有个晕血的石大使,京城有个晕血的范大使,顾御医,您回去太医院可得跟院正大人好好说说,下回再要选大使什么的,晕血的不能要,难为自己也难为病人嘛。”
    顾明悦左右看看,“你这些学徒,都是特意问过不晕血的?”
    何素雪傲娇地扬下巴,“那当然,所有学徒都是层层筛选得来的,其中一项考核就是要独立杀好一只鸡。”
    顾明悦默默无语,选学徒要考杀鸡,千古奇闻啊,真心服了你们。
    小插曲过去,手术一步一步接近尾声,要不是考虑到麻醉时间,关有树都想把伤者碎裂的肩胛骨给正好。
    当伤者的头部包扎上绷带,郭易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个,小关,小何,这名伤者是难民,可能拿不出银子来付诊费……”
    何素雪扶额道:“你不觉得这话说得有点晚了吗?等下出去人家问起,咱们得这样说,没银子就来做工还债,或者送柴还债,总之,咱们不能白干一场,开了这个头,将来就不好收拾了。”
    关有树大笑,“师妹能不能想点新鲜的?总是做工砍柴,太老套了。”
    “抱歉,本人想像力不丰富,实在想不出别的好点子。”何素雪摊手说道,伸手推开手术室大门,被黑压压的人群吓了一跳。
    “出来了,出来了。”
    “那人不见了,死在里头了吧。”
    “呜呜,我的夫啊啊啊……”
    “就是说嘛,脑袋都打破了,哪里还能救得活,以为自己是神仙呢。”
    何素雪扶起软倒在地的伤者家属,大声说道:“人还没死!脑袋里面的血已经清理出来了,就是肩胛骨的伤还没治,过几天病情稳定一点了还得动一次手术。”
    家属用力扳住何素雪的手臂,激动得问:“真的?俺当家的没事?”
    “嘶,手劲真大呀。”何素雪呲牙咧嘴的把自己胳膊救回来,指了指后头,“你不会看呀,这不是人出来了。”
    关有树站在治疗车前,张开长臂拦住汹涌的人群,“都退后!除了家属,其余人等全部退后!把人弄出个好歹,你们来负责?”
    嘈杂的声音,把伤者吵醒了,他睁开双眼,看见他家老婆,傻傻地问了句:“老婆,你也死进来啦?”
    “没有,俺俩都没死,都活得好好的呢。”那老婆抱着当家人,喜得眼泪直飚,结果压到他的骨伤,疼得他直吸气,何素雪忙把人拽开。
    等到门口的人群都散开,顾明悦才把范大使扶出来,可怜的老头儿一辈子没遭过这种罪,半边脸都是花的,两条腿还软得跟面条似的,大半体重都压在顾明悦身上,累得他都想喊人推车来接。
    何素雪从女更衣室走出来,范大使张口就说:“本大夫不晕血!在家也是杀过鸡的!”
    何素雪先是一愣,继而想笑,然后又觉得当着人家的面笑话人家不太好,因此面部表情极度诡异,“哦,是这样啊,那就好,下回再有手术,欢迎您老再来指导。”
    范大使很用力地点头,“要来,一定要来,你让人通知老夫,不要忘记了。”
    对这样一位执着的老人,敬佩油然而生,何素雪连声说好。
    江南药铺开业第一天,就彻底火了,从下午开始,陆续有病人上门求诊,只是,偏科很严重啊,外伤疮痈比较多,内科妇儿几乎没有。
    何素雪接诊了两名女病人都是皮肤病——面部痤疮,她告诉自己,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正文 第二五八章半夜进宫

半夜,何素雪的院门被拍得山响,她翻身跳下床铺,就着窗外朦胧的月光点了灯,没一会紫珠奔进来报告:“是宫里来了旨意,请您即刻进宫。”
    说完,紫珠去开衣柜拿衣服,何素雪拦住她,指了指挂衣架上的青色衣裙,“就穿那个,估计是急诊,不用特别装扮。”
    半小时后,衣着朴素的何素雪被一辆四轮双马车带到宫门前,随行的只有方灵一人。
    传旨的太监姓汪,给侍卫验了牌子,查了药箱,便带着何素雪主仆匆匆奔行在宫墙之间。
    皇宫什么的,何素雪真心没兴趣,可人家娘娘点名叫自己,不来要掉脑袋,所以再憋屈也得捏鼻认了。
    三个人的脚步声,轻得像老鼠过街,宫灯默默地燃烧着,在汪公公手里晃晃悠悠,照出三个时长时短的黑影。
    又一次转弯地时候,何素雪迅速拐了方灵一肘,朝汪公公的背影努努嘴巴。
    方灵会意点头,从小药箱里摸出一只荷包,快走两步挨到汪公公身边。
    “汪公公,我家姑娘头一回进宫,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还望您老提点提点。”说着话,方灵很随意地轻摇小手,把荷包送进汪公公的袖袋里。
    武林高手嘛,做这种事手到擒来,速度快到旁人都没感觉。
    汪公公感觉袖子一沉,心说俩小丫头还挺懂事,不怪得那位青眼有加,尖着嗓子道声好说,又闷着头赶路。
    跑了快半小时,终于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宫殿。一名年纪不轻的宫女叫声总算来了,便转身飞奔进殿禀告。
    将要跨进宫殿时,汪公公小声说了句:“这是珍妃娘娘的长宁宫,小何大夫有什么说什么就是。”
    珍妃啊,赵本真的大姑姑啊。
    何素雪的心直往下沉,汪公公的话一点没安慰到她,真要对她好,还能深更半夜把她拉到宫里来?不知道这里头水深吗?稍微有点行差踏错的话。她还能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吗?
    还没正式见面,何素雪对这未来大姑母的印象就不好了。
    皇帝对珍妃还不错,宫殿蛮大的,大殿套小殿,装饰也很奢华,不是金就是玉。到处亮光闪闪。
    只是这里头的动静嘛,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殿里不时有宫女和太监来回穿梭,不是端着盆就是拿着碗。帐幔重重处有人撞倒滚做一团,血腥味和药味直往鼻孔里钻,某个角落还持续传来妇人的惨叫声,怎一个乱字了得。
    何素雪头皮直发麻,“汪公公,这是有人在生孩子?”没听说珍妃又有了呀,这到底是什么节奏。
    汪公公脚步顿了顿,道是武才人。
    何素雪嘴角微抽,还武才人,别是叫媚娘吧。还能再狗血一点不。
    见到正殿之上的珍妃,何素雪头一回感觉自己没白穿。多美的人呀,眸光似水,桃腮含春,古典美呀,一点不像将门虎女。
    “奴才请娘娘安。”
    “民女何素雪(方灵)请娘娘安。”
    珍妃眼神着急,挥手叫起。给先一步跑进来的大宫女使了个眼色,她便上前给汪公公塞了个荷包,道声有劳公公,请他去偏殿喝茶。
    殿内的宫女也都默默退了出去,偌大的宫殿里,转眼只剩下珍妃、何素雪及方灵。
    “雪儿,你要救本宫。”珍妃眼泪汪汪地说道,手中丝帕不断去按眼角。
    何素雪看她眼睛肿肿的,估计哭了有半晚上了,想了想,上前几步轻声问:“娘娘,这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武才人生孩子,与您没关系的吧?”
    珍妃哭得梨花带雨,娇躯微颤,断断续续说清楚了来龙去脉。
    却原来,珍妃生了皇子之后,就升到了一宫之主,主事长宁宫,去冷宫走了一遭出来,长宁宫里就住进了好几位才人美人,因是皇后安排的,她是半句推托的话都不敢说。
    皇帝为了补偿赵家,到是来得勤,可也翻了长宁宫其他嫔妃的牌子,武才人就在二月的时候有了喜讯。
    “自打她有了喜,本宫战战兢兢,小心又小心,谁知还是出了事,她喝了本宫赐的一碗鸡汤,就见红早产了,生了一天一夜还没生出来,如果她死了,本宫也活不成了。”珍妃扔掉湿透的丝帕,又从腰间扯出一条捂上了。
    何素雪叹为观止,这人是水做的,鉴定完毕。
    “那鸡汤里面可查出什么了?”
    “太医说,里头有红花,可那汤是自己的小厨房熬的,本宫也喝了,根本不应该有事。”
    何素雪马上逮到其中的意思,看向珍妃的小腹,“娘娘的意思是……”
    珍妃点了点头,“就是那个意思,本宫腹中也有了孩儿,才两个月多点,还是你师傅进宫时被他诊出来的,没对外宣布。”
    珍妃说得这么坦然,何素雪明白了,当时皇帝也在场。
    外面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珍妃整个人抖了一下,何素雪说声得罪,上前摸她的脉搏,细细探了两分钟后放下。
    “娘娘,您忧思过度,这胎有点不稳,民女给您开一副药,您服后去休息。武才人那边,您且放宽心,是非曲直,皇上自有判断。”
    珍妃听说自己胎不稳,这心情马上就转了方向,不敢哭了,把大宫女喊进来拿药方去捡药,又叫人带何素雪去看武才人,请她务必让武才人安全生下胎儿。
    “民女尽力而为。”何素雪强调着说道,随宫女去了一处偏殿。
    产房外边,小海龟顾明悦在来回踱步,一见何素雪,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兴奋激动,小跑着过来喊道:“你可来了!怎么那么慢呢!”
    何素雪诧异地问:“御医大人在等民女?”
    顾明悦的笑容有点奸,“嘿嘿,是本御医向珍妃娘娘推荐了你,武才人可能要剖腹产。”
    何素雪胸脯急速起伏,真想揍这小白脸一脸血,尼玛,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
    她咬着牙说道:“民女感谢御医大人,给了这么大一个脸面!”
    “好说好说,往后你那有手术,派人告诉本御医一声就好。”顾明悦得意地摆着手,请何素雪进产房。
    产房密不透风,何素雪一进去就大皱眉头,要熏死人啊这是。
    四个接生婆眼神也凶得吓人,这是恨本大夫打扰了她们的好事,还是怕抢了她们的饭碗?
    守在武才人身边的嬷嬷警惕地问:“你们是什么人?产房重地,闲杂人等速速退散。”
    何素雪曲了曲膝,淡然回道:“民女是江南药铺的小何大夫,奉珍妮娘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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