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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官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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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还未开出五分钟,一辆路政的橘黄车追了上来。朝刘羽打着手势。
  刘羽一头雾水,靠边停下来,下车便冲下来的两个稽查队员投去目光:“怎么回事?”
  两个交通局的稽查队员年纪均不大,均是25岁上下,一胖一瘦,面无表情的走过来,胖的朝刘羽的后车座望了望,瘦的则指了指车:“这是你的?”
  “嗯,是。”刘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说话的时候摸出自己的驾照给他们看了下。淡淡道:“有问题么?”
  胖子冲里面坐的少。妇努努嘴:“这人你认识?”
  刘羽隐约明白发生什么了,怕是自己带人。被误认为是黑车了:“不认识,人家去医院,半路截我的车。”
  “那就是带客咯?”瘦子脸色一冷,仿佛肩章上的“执法”两个字异常耀眼。
  刘羽眉尖一挑:“说了,纯粹带人去医院,不是跑客。”
  “你别说话,我问问。”瘦子拉开后门,冲里面的少。妇喊道:“你出来,有话问你!”
  “两位同志,你们有啥事?”少。妇局促道。
  胖子指了指一侧的刘羽:“你认识司机吗?是他亲戚朋友吗?”
  少。妇一个劲的摇头:“不认识。”
  瘦子微微颔首,在笔录本上记下了一点东西:“那就不是带亲戚朋友了,我问你,他收你钱没?”
  刘羽笑了,嘿,还真把我当黑车,可惜,我还真没收他的钱。
  少。妇连连摇头:“没有……”
  当然没有,刘羽撇撇嘴,我用得着载人赚钱?
  然而,让刘羽万万没想到的是,少。妇顿了顿之后,张嘴道:“他说到了地方再给,收一百块钱油钱。”
  刘羽懵了,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位抱着孩子的朴素少。妇。
  “哼!非法载客,知不知道是违法的?”瘦子抓了为非作歹的人,一脸的嫉恶如仇“这下没说的吧!”
  胖子脸色冷成一坨冰:“鉴于你非法载客,按照交通处理法规,现在对你作出罚款5000的行政处罚。”
  刘羽愕然一会后,看看少。妇,再看看两位路政局的人,终于明白自己落入圈套了。
  很显然,这位抱着孩子看病的少。妇就是一个鱼饵,类似的法子,屡见不鲜,颇为遭人诟病,被称为“钓鱼执法”。
  可眼前,已然超出了钓鱼执法的范畴,完全是钓鱼吃肉。
  刘羽根本没要过钱,这位少。妇却一口咬定刘羽收她钱,然后出发才五分钟,两位路政局的人巧之又巧的追了上来,要说是真巧合,鬼才信,噢,不,连鬼都不信!
  “这位大姐,你说话要讲良心呐,我真说了要收你钱?”刘羽目光眯了眯,望向少。妇。
  少。妇眼皮子一翻,那份质朴笨拙的气质瞬间不见,一张嘴麻利得跟吃糖葫芦似的:“我说这位大兄弟,看你长得仪表堂堂,怎没点脸皮呢?我上车的时候,你红口白牙说要收我一百块,现在给国家同志拦住了,就想赖账?别害我好不?”
  “你摸着良心说。”刘羽淡淡道。
  少。妇脖子一扬,怒视着刘羽,声音大了几个分贝,显得激动而刺耳:“我说你要不要脸?明明收了钱还赖我?我为啥要骗国家的同志?你犯了坏事,凭啥不认账?”
  那胖子不耐的掀掀眉毛:“行了行了,这位同志,我们是秉公执法,你别为难我们行不行?罚你点钱算好的,不是现在忙,直接给你拉车管所去,你信不信?”
  刘羽深深看了少。妇一眼,侧目看向胖子:“5000是吧?罚单呢?”
  瘦子搓了搓牙花子,上前戳了戳刘羽的胸口:“嘿!我说你知不知道好歹?不开罚单是为你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新任交通局长

  不开罚单是为我好?这句话让刘羽无声的笑了笑。
  “我这个人属于犯贱型,罚单给我开好!”
  胖子不耐了,斜眼一瞪:“嘿!我说你这个人还真就是犯贱!行!要罚单是吧!2万,妈了个巴子,你喜欢罚单,老子给你开!”说着翻手便拿出一个仪器,真的打出高达2万的罚单。
  刘羽面无异色的把罚单踹兜里去,淡淡笑了笑,今天可够稀奇,来一趟看守所,路上接连遇到两笔勒索。一笔民间,一笔官方——若说谁最遭人嫉恨,自然是官方。
  国家给你权利,是让你维护社会的稳定,可你干了什么?拿国家给你的枪杆子上山当土匪?而且光明正大?
  为什么那狗子刘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那是他有忌惮,他怕官。
  可这俩人呢?本来就是官,披着官皮干土匪干的事,甚至比土匪更凶残,明目张胆敲诈勒索,底气十足,这种事,刘羽不可能轻轻放下。
  “好了,你们三个,都跟我去趟运输管理处!”有罚单做依据,不怕他们狡辩。
  “我艹!你他妈欠揍是不是?”胖子火了,遇上个这么没眼色的就算了,偏偏尼玛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们的耐性,不是找死么?
  这两人越是抖狠,刘羽越是要收拾他们,麻痹的,没人惯你们坏毛病!
  “别他妈跟他啰嗦!艹,找抽!”瘦子说话的时候已经动手了,一耳光抽向刘羽的脸颊。
  结果可想而知。刘羽右腿如闪电。一道黑影闪过。瘦子就已经倒飞了五米远。胖子见状,勃然大怒,反身从车里抓出一把大扳手,凶狠的朝刘羽的脑袋砸:“敢袭击国家工作人员?你完了!”
  “去你妈的!”刘羽着实给这帮无法无天的主搞烦了,飞起一脚踩在他脸上,踢得他满脑门是血。
  那少。妇终于慌了,抱着怀里的孩子拼了命的跑。
  刘羽几个箭步就追了上来,正准备一把揪住少。妇。哪里知道,对方居然反手把手里的小女孩往他身上砸,自己趁机往远处跑。
  靠!刘羽不大敢相信自己眼睛,这是你孩子啊,你的孩子!
  身手快若猿猴,一把抱住差点摔在地上的女童,刘羽对这少。妇也是火大到没边。脚下如同装了发动机,呼吸间就追上了少。妇,抬起一脚就踹得她往前扑了五六米远,一张脸给磨破了不少皮儿。渗着丝丝血丝。
  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拎起少。妇。甩手就是两耳光,指了指怀里的孩子,怒道:“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在干什么?这是你的孩子!利用孩子来博取同情赚昧良心的钱就算了,危急时刻,你拿孩子当沙包?你就是这么当妈的?”
  少。妇给吼得浑身一颤,低着头不敢抬头,这大兄弟,少林寺出来的吧?见过这么能打的,没见过你这么能打的?
  “都他妈给我上你们的车,马上去运输管理处!”刘羽一脚踹起一个,将三人全赶进路政的车,让其中一人开车。
  “大哥,求求你,别啊,我们错了不行么?”瘦子苦哈哈的捂着剧痛的肚子:“我们思想有问题,工作作风不好,我们一定改,你扰我们一回吧。”
  “呵呵,现在求可怜了啊?刚才换个普通人怎么办?不得给你们罚了2万,还挨顿毒打?我要看看,你们运输管理处的人怎么给我个说法!”刘羽才不理这些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妈了个巴子,你们当土匪的欺负别人的时候,他们没求过饶?你们绕过别人没?张口5千,再张口2万,钱来得可真容易啊!
  倒是胖子不到黄河不死心,轻哼一声:“回管理处再说。”哼,你一个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管理处是你家啊?我们平时的孝敬都被吃啦?
  相对于交警和交通的罚款,一般的车,尤其是运输车,最怕的就是遇上交通局的稽查大队和路政队,这俩罚钱那叫一个凶残呐!少也得几千,多上万,就像刘羽刚才那样。2万,整整2万呐,说开就开!不是罚自己的钱不心疼,这帮人怎么狠怎么罚。
  运输管理处号称交通局的三大处,处长都是科长级。
  这里的处长苏伟,四十出头,人显得精神有活力。
  刘羽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径直推开了苏伟的门,老子是来问你话的,没必要跟你讲客气!
  苏伟正坐办公室看电影,冷不丁有人不推门进来,还是抱着个孩子不伦不类的,登时恼了。
  “你,干什么的?”苏伟手一指刘羽,哼了声。
  刘羽眼皮都不带扫他的,冲身后三人哼了声:“都给我滚进来!”
  “苏处长。”胖子捂着一头血的脸,低着头站直了身子。
  瘦子则捂着肚子,表示自己也受了伤。
  “你们干了什么的?啊!”苏伟一瞧两人伤痕累累的进了自己办公室,登时火大。
  刘羽气定神闲的发话:“我打的。”
  苏伟一拍桌子,怒视道:“你谁?凭什么打人?小李,叫警卫科的人!通知他们,有人袭击国家工作人员,移交给警方!”
  刘羽眼神眯了眯:“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打?”
  苏伟嘴皮子一翻:“不管怎样,打人就是不对!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开玩笑,打了我的人,还带到我的办公室,这种挑衅,我不拿点狠手段出来,你不知道狠气!
  “行!你的态度我明白了!也是个欠抽的人!”刘羽当真是敢作敢当,在胖子瘦子骇然的目光下,当着他们的面上前就飞起一脚踹在苏伟的脸上,踢了他个人仰马翻,这还不算完,刘羽一把拎起他的衣袖,按着他的脑袋往桌上猛磕——麻痹的,怪不得下面的人跟土匪似的,你当领导的就没带好头!找你解决问题,你给老子拽得二百五似的。
  “你!你打人!快通知警卫!反了天你!”苏伟羞恼到极点,舍了一身干部的行头,抄起花瓶就砸过来。
  “去你妈的巴子!”一个拳头砸过去,苏伟就仰面朝天。
  刘羽一脚踩着他的肚皮,冷意森森:“我看你这个处长也当到头了!”随手在他办公桌上翻弄一阵就找到了交通局办公室的电话,想都不想就用电话打了过去。
  交通局办公室接电话的专员一瞧是管理处的马上接了。
  “这里是交通局办公室,你……”那边淡淡的发话。
  刘羽烦躁得很:“我交警三大队三中队刘羽,不知道问你们局长,现在,叫他接电话!”
  接电话的专员傻眼了,见过嚣张的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张口就叫交通局长接电话?
  饶是这边的苏伟和胖子瘦子也傻眼了,你他妈到底哪蹦出来的啊?
  专员压着电话头,冲身后一中年女人说了一遍。
  这位就是新来的交通局局长,白千鹤,一位四十多的女性干部,听到是刘羽找她,登时坐蜡了。
  她是副局扶正的,平时不太管事,可不代表她不知道刘羽这个凶人,昨天在风山中学还狂抽教育厅副厅长汤冒的耳光呢。退一万步来说,为什么轮得到他从副局长调任正局?还不是刘羽把曾碧海搞下去了?虽说出力的是莫言青市长,但都是交通局的人,一点争斗谁不清楚?是惹了刘羽才平白遭罪。
  她对刘羽的凶名赫赫,颇为忌惮,眼珠晃动一下,专员就明白什么意思:“白局长外出……”
  “外出视察工作还是开会?我现在就去他办公室!”跟刘羽比不讲理?开玩笑,他最喜欢的就是讲理,歪理,正理,不讲理,他统统吃得下。
  得到这样的回答,白千鹤嘴巴发苦,我这又是哪得罪这尊杀神了?对上专员投来的目光,白千鹤气不打一处来,还能怎么办?真给这凶人找到由头,我也学那曾碧海,辞去职务回家抱孙子得了。
  得了白千鹤的示意,专员忍不住嘴角抽抽,语气温和不少:“刘先生稍等,白局长外出检查本楼栋科室工作了,我马上通知她。”
  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白千鹤才装作刚回来似的:“喂,是小刘吧,我是白千鹤,什么事?你说。”
  刘羽眼皮耷拉,我跟你没这熟,话说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交通局新任局长是谁。
  “嗯,白局长,你这边的运输管理处巡逻执法人员涉嫌与人勾结,违法钓鱼执法,向车主索要高额费用。”
  白千鹤微微叹口气,挨千刀的东西,怎么给刘羽撞上了?可人家一句话就处理自己人,说出去得叫人笑话。
  “那个小刘,不是我不帮你,这事有目击证人吗?凡事都要走流程不是?”白千鹤委婉的表示。
  “目击证人?怎么没有?敲诈的就是我!还有2万的罚单!怎么处理,你给我个说法。”刘羽毫不客气,当着电话就要处理,这算是相当不给白千鹤面子了。
  可白千鹤呢,偏偏还得受着。
  你们敲诈到刘羽本人头上了?白千鹤好悬没晕死,我说你们找死不等时间吧?敲诈到凶人的头上,你们是打算坑死自己还是打算坑我啊?
  “我会关注这件事。”白千鹤表态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绝望的家庭

  刘羽方才满意点点头:“嗯,谢谢了……”忽然感受到脚下一阵抖动,刘羽才想起苏伟来:“对了,管理处的那个处长,好好审核一下资质与能力吧,就不知道这种人怎么当的处长!”
  苏伟早吓白了脸,毫不含糊的跟白千鹤对话,这人能惹得起么?最悲催的是,本来没他事的,谁知道他一个激动,提醒这凶人了,登时哭丧了脸:“刘……刘先生,别呀,你等等,我改,我改还不行么?”
  “哼!自己跟白千鹤解释!”刘羽冷冷扫他一眼,刚刚好好的给我把事解决了,我闲着没事找白千鹤?
  “你!”刘羽一手指向那少。妇:“老实跟我说,这事你们干多少回了?敢说一句谎话,送你吃牢饭!”
  少。妇也总算晓得,眼前这年轻得过分的清秀大兄弟,不论是拳脚功夫,还是官面上都堪称凶神级别,哪还敢隐瞒?
  “就五回,一共要了3万块,我分了三千。”
  “没话说吧?”刘羽冷冷扫他们一眼“你们两个,主动辞职滚蛋,三天内还在,别怪我不客气!”
  “还有你!”刘羽指了指少。妇,再指了指怀中的孩子:“这个真是你孩子?”
  少。妇很目光微微躲闪的点了点头:“是的。”
  “说实话!”刘羽目光冷下来,他心里有个怀疑,自己的孩子真能这样糟蹋吗?
  少。妇身躯一颤,双膝一软跪下来:“大兄弟,我错了。可我真没偷孩子?”
  刘羽眉尖一挑。嘿。倒是意外发现一些东西了。
  “说,怎么回事?”刘羽望着怀里面黄肌瘦的小孩,隐约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少。妇苦着脸:“这是我在路边捡的女娃。”
  “除此之外呢?什么时候的事,女娃是谁家的?”刘羽沉声问道,丢孩子的事,现在是越来越少了,不像以往,转去二十多年那会。丢孩子的事一个镇子一年能发生四五回,尤其是女孩子,一个是养不活,经济条件如此,一个是重男轻女的老思想严重。
  至于现在,养活一个孩子问题不是太大,重男轻女也渐渐偏向重女轻男,男娃是建设银行,要死命砸钱,女娃是招商银行。投资少见效快。
  “女娃有先天性脑瘤,压迫神经致双目失明。三个月前他父母把他丢在了我家附近,我死了汉子,又没有孩子,就收下来养了。”少。妇苦着脸“我身体不好,找不到合适工作,所以才……”
  “后面的就不用说了,贫困不是你可以犯法的理由。”刘羽没好气白她一眼:“她父母是谁,有没有留下信息?”
  少。妇微微摇头:“就留下了五百块钱和两袋奶粉,还写了孩子的名字,叫陈思思。”
  刘羽脸色微沉,因为没钱看病就把孩子丢弃在路边,虽说无可奈何,做法却难以叫人认同。孩子除了想远离病痛,最需要的还是来自家人的关怀吧。从小无父无母的刘羽,很能理解怀中孩子的感受。
  望着闭着眼的陈思思,也许并不是她睡着了,而是她无法睁开眼睛。
  刘羽反手把电话打到了卫生局办公室,得知是刘羽,侯为民马上就接了电话。
  “事情哪有那么快?”侯为民只当刘羽是来催他的,没好气哼了声,却没有之前的蛮横,开玩笑,连教育厅副厅长都抽得下跪认错,这位凶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得到汤冒被刘羽打得跪地道歉的消息后,侯为民发现自己非常无耻的心里松了一大块——哼,合着被打的又不是我一个,副厅长都下跪道歉哩,我了不起几耳光而已。
  “别的事。”刘羽冷着脸:“我这里有个被丢弃的孩童,叫陈思思,四岁,可能在三个月前做过脑科鉴定,你问下下属的医院,有没有接受过类似的病人,病人的父母信息帮我找找。”
  侯为民给刘羽生冷的脾气刺激得不行,可为了不挨抽,只能忍着气应答下来,立刻吩咐了下去。
  凡事就怕认真,倘若刘羽一家一家找,人家未必搭理你,就算搭理也未必愿意透露信息,可侯为民吩咐之后不过两个小时就有结果了——我党认真起来还是非常可怕的,这一真理再度被验证,若是事事都能如此高效率,便是人民的福音了。
  陈思思的父亲和母亲都是本地人,住在牛家村,非常巧合的是,这个村在就在吴笑笑隔壁的村子。
  提到吴笑笑,刘羽总有一抹无法抹除的难受,加上陈思思的事,这份难受更凸显了——现在的人都怎么了?难道钱就是生活的全部?为了钱,可以碾死一个生命,为了钱,可以丢弃一个生命,到底人命已经被践踏到何种地步?
  大家的物质生活都起来了,但精神生活呢?物质文明,精神文明,两手都要硬,两手都要抓。当年的口号,喊到今天就只剩下物质文明么?
  现在的人,缺乏了信仰,缺乏了精神,精神文明到了非狠抓不可的时候。
  驱车赶到牛家村,找到了陈思思的父母亲,失踪了三个月的孩子,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刘羽看到的却不是他想象中的画面。
  “谁让你把她送回来的!”陈父连门都不愿开,只开了个门缝,透过门缝看见自己面黄肌瘦的女儿,眼里闪过痛心之余,便只剩下了一腔怒火。
  刘羽怔怔了好一会,都说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这块肉就这般容易舍弃?
  “大哥,思思过得很苦,也许她最想听到的就是你的声音。”刘羽诚恳的发话。
  陈父沉默了半晌,在刘羽以为陈父改变主意时,门砰的一下关上了,传来了陈父若有若无的无情声音:“我们不认识她,你带走吧。”
  刘羽怒了,你敢丢弃孩子,为什么不敢承认?
  一脚下去,一闪木门被踢成了两截,在刘羽夹着盛怒想教训人时,入目的却是陈思思父母抱头在床沿低声哭泣的场面。
  家徒四壁,真的是家徒四壁,连起码的煤气灶都没有,用的依旧是农村里烧柴禾的土锅,墙上挂的也是各种农具,这样一个家庭,如何承担得起20多万高昂的医疗费用?开颅手术,从来没有便宜的。
  望着凄惨的场景,刘羽没法下手,这是一对绝望的夫妇啊。
  “对思思说声再见吧。”刘羽明显感受得到,陈思思在她怀里轻微扭动着,虽然睁不开眼,耳朵却都听到了,四岁的年纪不大,却隐约能懂一些事情。
  “孩子!”陈母早已哭花了脸,年纪不大,却有农村人特有的粗糙,跟陈思思一样的面黄肌瘦,陈母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对不起思思,是妈没用,妈没钱给你治病,妈对不起你……。”
  默然等两人哭够,刘羽方才抱着孩子转身离去,临离开前,回头面无表情道:“我会想办法。”
  绝望的夫妇,绝望的孩子,绝望的家庭,需要帮助的人,为什么得不到应有的帮助?各种帮助机构在哪?医保呢?福利院呢?仁爱基金呢?脑肿瘤基金呢?各种针对需要帮助的人成立的机构,都在哪?
  带着陈思思回到绿柳,对于这么个小家伙的到来,屋内的几个女性都抱着同情。
  恰好陶小风也来了,虽然也同情陈思思,却没有伸手管的意思,这样的孩子,哪一天少过?
  白洁默默取出了彭狼的卡:“刘羽,用这里面的钱吧,给小思思看完病,再送回她父母身边。”
  刘羽其实也有类似打算,正准备点头,陶小风却连忙摇头:“你们可千万别!”
  宣诗诗当即眉毛一掀:“陶小风!你讲不讲良心,这么可怜的孩子,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尽说风凉话!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陶小风登时坐蜡了,支支吾吾的苦着脸。
  “听小风说完吧。”刘羽淡淡道,陶小风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陶小风投来一个感激的目光,咳了咳嗓子:“这孩子,你们不仅不能帮,而且要尽快送出去!”
  在宣诗诗要发怒之前,他赶紧接着道:“原因就在,你们帮得了一个陈思思,帮不了千千万万的陈思思。”
  “噢,那按照你的意思,我们把她丢出去算了?”宣诗诗嗔怒道。
  “你听我说啊。”陶小风表情讪讪:“我没说不管她,只是说,不能在别人的眼睛头管她,这事必须得做好事不留名,留名就是罪。”
  宣诗诗等人没明白过来,刘羽却是先回过味来了。
  救好了陈思思,把她送回牛家村,固然是功德一件,但试问,事情传出去,外界什么反应?
  噢,你们听说了吗?有个有钱的好人,专门救治生病治不起的孩子——然后,结果会是怎样?络绎不绝的困难户把孩子往这里送。
  两个,三个,甚至十个,刘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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