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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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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晕了一下:“那怎么办?”
    “那就先放一放,等我学会再说。”袁雅珍欠着身子把大床上的手机拿过来,拨号,“喂小霍嗯,跟小朱子说一声。明玉我不去了,别管了,你接着睡觉吧”以后再说”嗯”挂了。”
    “姐,您这是?”
    手机屏幕的白光一打在袁雅珍脸上,我才发现她脖子根此时都是那种红透了的状态,火辣辣的。但她的表情却没变,很冷,很硬,连男女最简单的接触都不会。去了也跟他谈不成。”撩开被窝。袁雅珍上了那边的大床:“睡觉了,明天再学。”
    “我明天还教你这个?”
    随便。”
    我微微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对味。按理说,袁雅珍比我大了这么多岁,怎么可能连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她自己那啥那啥都会,却不会接吻?不应该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那她是怎么个意思?
第212章和袁雅珍的糊涂关系
    第二天一睁眼,脑子里还全是袁雅珍那两片唇瓣的画面,从床上坐起来,我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揉着眼睛从被窝里钻出,只见桌子上留了张字条,是小龙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的  叔儿,早点在冰箱里。我不禁一笑,这个小家伙,认字还不少。于是打开冰箱,看到上层有碗银耳莲子粥,就端出来放进微波炉里热了热。
    唉,袁姐到底什么意思?一白天我都在想这一个问题,可绞尽脑汁也实在弄不明白。
    中午在王府井步行街后的一家辊钝侯里吃过碗三鲜馅的辊钝后。我去到一个卖名牌服饰的专卖店前转悠了转悠,印象中,前世这里曾发生过盗窃案,店主损失不少,过了很久之后公安局才在怀柔抓获了犯罪嫌疑人,来这里,我主要想碰碰运气,可守株待兔了几分钟,我又苦笑着摇摇头,连时间都不记得了,等下去根本没意义。
    转了个弯,我眼神一动,远远往自家的美容院看了几眼。
    此刻,正好有个中耸妇女走进美容院,门一开,里面的声音顿时钻了出来。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现在是工作时间!你怎么搞的!?”一身西装制服的袁雅珍绷着脸蛋教着两个年轻小服务员,俩人低头不语,看上去很怕袁雅珍似的。
    我哑然一笑,慢慢退开。
    傍晚时分。
    袁雅珍领着小龙推门进了家。
    我心跳了两下,悄悄往她嘴唇上瞄了一眼。“姐,回来了?”
    袁雅珍嗯了一声,指挥小龙先去写作业,她放下包洗过手,就拿起围裙套袖带好,开始炒菜做饭。吃饭的时候,我特意观察了一下袁雅珍的表情,可却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平平静静。冷冷淡淡,还是那百年不变的古板样儿,可能唯一有些许变化的就是她比平常更沉默了,我要不主动开口问她。她一般不会和我说话。
    我这叫一个挠头呀,心想是不是我昨晚亲她的举动太那啥了?可那是袁姐让我教她的啊,而且当时她也没什么抗拒,应该不会因为这个生我气吧?呃,也不能这么说,我俩说破大天也只是姐弟的关系,接吻算怎么回事?这不乱套了吗?一琢磨,我觉得我有必要道一个歉,“姐,昨儿个实在抱歉,晚上我喝了点酒。也不知怎么的就,咳咳”你别往心里去。”
    收拾碗筷的袁雅珍侧头看看我,“抱歉什么?”
    我瞥了眼写字台前的小龙,低声道:“就是”就是亲你那事儿。”
    袁雅珍哦了一声,却没接这个话茬,刷过碗后,她抓来一个塑料盆和搓衣板,往外屋的水泥地上一蹲。道:“我洗衣服,把你脏衣服给我。”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丹,待会儿我自己洗。”
    袁雅珍皱皱眉,也不说话,挽着袖子起身回屋,从我小床褥子底下抓出我的内裤和袜子,走到外屋扔进盆里,“以后穿脏了就拿给我。别往床底下放。
    ”我脸上有些尴尬,咳嗽一声没吱声。
    七点多钟,袁姐原先银行同事小霍给她来了电话,好像是为了跟朱子相亲的事儿。
    敷衍了两句,挂下电话的袁雅珍抖了抖手上湿漉漉的丝袜,平铺在洗衣机上晾好,回头问我:“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相亲么?”有了昨天那一吻。我更加不想袁雅珍和其他男人接触了,暗骂自己混蛋,嘴上仍道:“我觉得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你要是真看上他了,相亲也就相亲了,强扭的瓜不甜,若没什么感情,还是别去了吧?再说了,你跟银行的那段日子他怎么没追过你?等你家欠款还清了才有所动作,这实在
    袁雅珍一嗯,用衣服架将我的内裤晾起来,“明白了,我一会儿跟她说。”
    “呃,我没的意思啊,还是你自己决定的好。”
    袁雅珍摇摇头”…出去溜溜弯?”
    我说了声好,等她把手上的水珠擦干,嘱咐了小龙几句。就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气温渐渐转凉小风一吹,一股寒意悄悄袭来,这种情况下,小花园里遛弯的人是越来越少,只有三五个老头老太太在里面转悠,大都是南边胡同里的老住户,我一个也不认识。
    走着走着,我见袁雅珍攥着拳头一个劲儿把手往袖子里缩,就侧头道:“冷了?”
    袁雅珍面无表情道:“有点。”
    “现在天儿凉了,明儿上班记的多穿点。”我道:“要不快走几步?运动运动就热了。”
    “嗯。”她穿着高跟鞋。想快也快不了,等绕了公园半圈,袁雅珍手抖冻白了,拳头攥起松开攥起松开,反复循环之。
    见状,我眼珠子一转,试探着把手伸过去,轻轻握住袁姐冰凉的手儿,“我给你捂捂?”
    袁雅珍脚下的步调略微一慢,斜眼瞅瞅我,却没言声。
    我胆子大了些,将她手握得更紧了,当然,我心中却并不像脸上那般平静,而是砰砰乱跳着,紧张的很。我们宛若情得一低门泣手在公园逛荡着,每次有人接浙后,我都是心虚地松洲人一走,就再次抓住她手。对此。袁雅珍仿佛没看到一般,一语不发地任由我握着。
    我们溜了很久,直到接近九点的当口,她一看表,才不冷不热道:“该睡觉了,回吧。”
    在牛街大院门口,我们似乎心有灵犀,同时松开了对方的手,一前一后进了院。屋里半黑着灯,只有写字台上的台灯荡漾着灰暗的光线,进屋一瞅小龙居然已是钻进了被窝,可他钻的却是我的小床。
    袁雅珍脸色一沉:“谁让你睡那儿的!那是你叔儿的地儿!”
    小龙害怕地一缩脖子小声儿:“姑姑,我今天想跟叔儿一起睡。”
    袁雅珍黑着脸道:“为啥?”
    小龙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我呵呵一笑,走过去摸摸他脑袋:“有话就说,怎么了?”
    小龙惨兮兮道:“姑姑夜里总挤我,我醒了就睡不着了。”
    “呵呵小床这么点地方,咱俩一起睡更挤。
    ”我捏捏他脸蛋溺爱道:“没事儿,你睡你的吧,我想想办法。”我估计是袁姐夜里总习惯抱着小龙。小家伙大概受不了这个。
    小龙询问的目光投向姑姑,袁雅珍脸色稍缓,爱答不理地嗯了一声。见得如此小龙才美滋滋地一拉被子,慢慢闭上眼。
    “姐,我还是回学校吧,也好多天没上学了。”
    她一摇头:“都九点了。”
    “可是”我看着屋子想了想,道:“那我去曹大妈家里借一张钢丝床?上次搬梯子的时候,我记的她屋床底下有一张的。”
    袁雅珍迟疑片刻,拿着牙缸子去了外屋,“不用,睡大床吧。”
    我啊了一声:“这不太好吧?”见袁雅珍没理我,我就自己呸了自己一口,虚伪!
    洗漱完毕,袁雅珍已经脱得只剩三保暖内衣了,她坐在床头整体了一会儿被子,问我睡里面还是睡外面。我说随便,袁雅珍就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爬到靠墙的位置,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我这个尴尬啊,站在原地踌躇搓了搓手,后来一想,人家女人都不怕。我怕个屁们?咬咬牙,我就一拉灯绳,也跟了过了去,脱掉鞋子,拉开自己的被子上了床。
    呼……呼……呼……
    袁雅珍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不知不觉中,我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了。汗,袁姐这是什么意思啊?又让我拉手,又让我跟她睡一床,这”这”唉,要了亲命了!我可都是结婚的人了啊!
    我辗转反侧难冉入眠,翻了好几次身,忽地,手上一软,碰到了什么东西。
    我一睁眼,只见袁雅珍正面对着我躺在那里,单手搭在枕头上,我是碰到了她的手。许是这两天积累下来的暧昧气氛作怪,我实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狠心,把手从被窝里伸出去,慢慢钻进她的被子下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袁雅珍睫毛抖了抖,睁眼看看我,一秒钟,两秒钟,她又把眼闭上了。
    几次三番的试探,我心里渐渐有了谱,一定神儿,立刻将身上的被子踢开。慢吞吞地摸到了袁雅珍身边。沉吟稍许,我一边看着她闭住的眼睛,一边撩开被子一角,不徐不疾地摸进去,跟她钻入了同一个被窝。做完这些。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心头既喜又忧,喜的是袁雅珍似乎对我并不抗拒,忧的是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俩的年龄差距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停顿了十几秒钟后,我大着胆子抱住她,“姐
    袁雅珍也不睁眼,淡淡嗯了一声。“怎么了?”汗,瞧你这话问的,我正抱你呢,你说怎么了?
    我想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再教教你接吻?”
    袁雅集鼻子里好像嗯了一下。又好像没出声。    我眨巴眨巴眼珠子,垂下眼皮找了找那两片红唇的位置,就低头吻了下去,见得了手,袁姐也没什么反应。我便把手从她后面的三保暖内衣里伸进去,摸着她后背。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一仰头,离开了她湿乎乎的唇瓣。
    只,,姐。”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你,,嗯,,你是川
    袁雅珍困倦地扭了扭身子,右臂伸到我胳肢窝平面抱住我,脑袋一偏。把脸埋进我的头发里:“睡吧,我困了。”
    见她这样,我当然不敢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点点头,紧紧搂住她。
    这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暧昧,让我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在梦里也仍在思考,我和她现在究竟算是什么关系?姐弟?显然不是了!情人?也不是吧?汗,怎么越来越乱了?
    次日清晨。
    当我打着哈欠睁开眼时,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一脸好奇的小龙,他早都穿好了衣服,干巴巴地站在我床头前面直勾勾盯着我看,看那样子,好像站了很久了。我下意识道:“怎么了?看什么呢?”
    小龙脸一红,扭扭捏捏地转过身,“没,没什备。”引发现。我跟袁雅珍正躺在个、被窝里,而且脸贴脸地紧猜删在一起。
    看龙那脸红的模样,我就暗道不妙,忙拉开暖呼呼的被子爬起来。琢磨着该怎么和小龙解释,按说他这么大的孩子,应该不明白这种事吧?这时,袁雅珍也被我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看四周,表情没什么变化。坐起来看我一眼,捻起秋衣袖口给我擦了擦我嘴角的哈喇子。旁若无人道:“早点想吃什么?”
    我重重一咳嗽,下巴努努小龙那边,快速道:“先穿衣服,孩子都看见了。”
    袁雅珍嗯了一下,一侧身,抓过椅子上面的衣服递给我,我接过来就胡乱往身上穿,袁雅珍也拿来了她的行头,也不避讳我,跟我一起在床上穿着。这个画面相当熟悉,就好像我和部月娥每天早晨起来的样子。
    等我们刷牙洗漱过后,小龙才红着脸蛋怯生生道:“姑姑,你们怎么睡在一个被窝里啊?我听小丽说,她爸爸妈妈才睡在一个被窝里呢
    我脸热了热,不知如何作答。
    袁雅珍倒挺干脆,绷起脸一瞪他:“有你什么事儿?收拾书包去!”
    小龙哦了一声,看看我们,转头去了写字台。
    我哎呀了一嗓子:“孩子又没说什么。你这么凶干嘛?小龙。来我走到他跟前,蹲下去摸摸他的脸:“这个,咳咳,叔儿跟你姑姑其实是    其实    呃,  反正你别跟别人说就对了,就是你爷爷奶奶问起来也不许提,知道不?就当做咱们仁的小秘密。”
    小龙乖乖道:“嗯!我谁也不告诉”。
    我一乐,亲了他脑门一口:“真听话,改天叔叔带你去游乐园玩个。够
    “真的?。
    “当然,叔儿啥时候骗过你?”
    小龙跳起来欢呼一声:“谢谢叔儿!”
    早点的煮鸡蛋和昨天剩的银耳莲子粥,吃饭的时候小龙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看来对游乐园之行非常期待。我笑笑,低头喝了口粥,那边。一个捏着鸡蛋的手慢慢伸到我面前,“录好了,吃吧。”
    我讪讪一笑,结果袁雅珍手里的鸡蛋,偷偷道:“你说小龙懂那事儿不?”
    袁雅珍低头录着另个,鸡蛋:“你问他自己。”
    “汗,我怎么问啊?”我无奈摸了摸鼻子,从桌子底下摸住了她的手:“姐。那咱们这是,这,我,嗯”我结婚了。”
    袁雅珍扫了我一眼:我知道
    见她这么说。我也不好再问,吃过早饭后,我道:“今天几点回家?。
    袁雅珍给小龙整理着衣服,“不清楚,到时候打电话。”
    “其实你下班直接回家就行,小龙我去接。”
    “不用。”弄好了小龙那边。袁雅珍高跟鞋往我这边走了两步,抬手给我理了理领子和衣服上的褶皱,末了,抓过来一把梳子。面无表情地给我拢了拢头发,“  头发长了。晚上我给你剪剪,家里有去薄剪子
    我被她服侍得有些不好意思。“别麻烦了。去发廊也花不了几块钱
    放下梳子,袁雅珍退后几步上下看看我,一点头,回身抓起手包:“我上班去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叔儿再见。”
    挥挥手。送他们到外屋,开门的时候,我心思一动,趁着小龙没注意,我拉了袁雅珍手一把,将她拽回来一些,顺势向前迈步迎上去,一搂她的腰,慢慢吻住她的嘴。
    袁雅珍眼神一挪,看向我身后。就这么与我接起吻来。
    我有点忘了时间。等想起来的时候小龙正捂着眼睛透过指缝看着我俩,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小样儿。
    我急忙离开她的唇,对小龙道:“还是那句话,不许跟别人讲,懂不?”
    “嗯!懂!”小龙露出羞涩地笑容。    袁雅珍眼眸里难得闪过一抹温柔。看看我:“我走了。”
    我略有不舍地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幸福并苦恼地摇了摇头,想到部月娥,心里不禁内疚起来,叹了叹气,干脆不再瞎想,上网继续查找着公安局悬赏信息。
    都好几天了,装修费还不知道上哪弄去呢。
    铃铃铃,手机响了,来显是晏婉如的号码。
    “喂,晏姐?”
    “小靖,打扰你睡觉了吧?”
    “没,我早点都吃完了,有事?”
    晏婉如的声音透着股烦躁和焦愁的味道,“唉,没啥,看你这两天没打电话,就打个问问。”
    “你怎么了?家里有事?”
    唉,家里的古玩让人偷了。”
    “什么!?”我记忆一闪,嗖地一下站起来:“是不是连保险柜一起偷走的?”
    “谈?你怎么知道?”
    哎呀,怎么早没想起来!
    我一拍脑门,帮公安局破案的机会有了!
第213章又是运气
    我没从电话里细问,跟晏婉如约好在她家见面,就一边回忆着前世的那次报导,一边打车往她家赶。平常的刑事案件我记忆不太深了,可那闹得沸沸扬扬的晏婉如被盗一事我却知道得很清楚,毕竟晏姐的影响力很大,无论在学校还是家里。大家都谈论的很多。大约早上九点 十分左右,我敲开门晏姐家的门,屋里只有她一人,表情上有些愁眉不展的味道。
    “喝红茶还是绿茶?。晏婉如弯腰从茶几底下摸出两罐茶叶。
    我接过茶叶罐,把情绪不高的她扶到沙发上坐下:“你别管了,我自己沏,炮奶奶跟莲莲呢?。早餐的时候,袁雅珍把我服侍得太好了。不但给我录 了两个鸡蛋,还盛了两碗银耳粥给我,面对她的热情。我又不好意思拒绝,结果硬着头皮吃下去后,这会儿才发觉胃有些不舒服,听说红茶养胃,我就抓了一小把红茶,兑上开水。
    晏婉如叹了叹气,揉了揉黑眼圈道:“莲莲上学了,我妈去老邻居家住了。”
    我关切道:“昨天没睡好觉?你先别急,能把荆情具体跟我说下么?。
    “唉,是这样的,”
    原来,我跟小龙班主任和她爱人吕哥吃饭的那天傍晚,晏婉如回了什刹海的家,也就是她当做仓库存放古玩的那个地方,用钥匙打开门后。一开始她还没察觉什么。就去小屋找那个准备上秋拍的青铜器和两件瓷器,瓷器的钱晏婉如准备自己留着用,而青铜器呢,则是打算全部捐给湖北乡镇的一所希望小学,可找着找着,她才发现里屋的所有保险柜里居然都没有那件青铜器的身影。怕是记错了,晏婉如又去外屋找了找,还是没有,终于,她跟里屋墙边看到了水泥地上有抹被摩擦拖动过的痕迹,才想起那里原本是有个保险柜的,又跟屋里翻腾了翻腾。除了青铜器的保险柜外,竟是还有一个保险柜消失了,于是乎,晏婉如报了警。
    听到这里,我渐渐明白了,那天吕哥接到临时出警的电话,大概就是为的晏姐的事儿。
    我道:“丢的两件东西是什么?”
    靠在沙发上的晏婉如点了点眉心,烦恼道:“一件是明宣德炉,铜三足筒式炉,市场估价在一百万元人名币以上,另一件是玉器的文房四宝,清白玉三童洗,市场估价在两百万元不到,唉,都是好东西啊。”
    我悬着的心微微放了下,被盗的东西和前世一样,看来我的蝴蝶效应没影响到那帮偷东西的人。想了想。我道:“警方现正调查的怎么样了?抓到人没有?”这种几百万的大案恐怕惊动了不少人,加上晏婉如身份特殊,其中有一件青铜器更是要捐给希望小学的,所以上面应该很重视。
    晏婉如默默摇头:“要是抓到我就不那么烦了,有周边居民反应,大概在我报警的前两天的夜里,我们楼外面来了两个不认识的男子,那居民以为他们是偷车的,而他家也没自行车放在外面,就没太关注,后来还有一个目击者也看到了他们。经过描述,警方初步断定是这两个河南人做的案,正在全力抓捕,不过相隔了两天到三天,他们很可能已经离开北京甚至将东西卖出去了,现在还没抓到,所以今天早上,警方发布了通辑令。也把那两件古玩的情况抖了出去。就等知情人汇报了。
    我一点头,掀开随身带着的笔记本,上网查了查,果然看到了那条信息,有提供相关情况协助警方破案的。会给予五万元到十万元的奖励。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晏婉如无精打采地走过去开门,“来了?进屋吧。”
    进来的是两个岁数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看到我后,俩人一愣,“晏老师,他是?”
    晏婉如先给我介绍道:“他们是我前年收的两个徒弟。”指了指那个面向憨厚耿直的青年,“他叫刘铁。你叫他铁子就行。”又指指那看上去很机灵的男孩:“他叫刘飞,你也叫飞子吧,他俩是堂兄弟。”
    我站起来跟他们点点头:“我叫顾靖。也是晏姐的学生,你们好。    “你好。”铁子也不多问。
    飞子奇怪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扫:“咦?晏老师又收徒弟了?。
    我笑笑:“刚拜的师。”
    打过招呼后。我们四人坐到沙发上。
    铁子比较沉默寡言,在晏婉如面前显得很拘谨,飞子倒是能说会道。性格比较张扬,只听他道:“晏老师,刚刚我和我哥去古玩城转了一圈,没看见宣德炉和白玉洗,等下午,我俩再去潘家园看一看,有消息就给您打电话
    晏婉如勉强笑着点点头:“辛苦了。”
    “应该的应该的飞子有点巴结的意味,起身拿起水壶,给晏婉如倒水。
    我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
    见状,晏婉如解释道:“警方专业人士有限,宣德扩和白玉洗市场上流通的也不算少,质品居多,所以就算有发现,警方也无法一儿沾不是我丢失的那件我就找了他们帮忙。铁子和飞子了两年。鉴定水平很高,如果他们跟市场上见了我丢的东西,肯定不会认错的。”
    我哦了一声:“那我也帮你找找。有东西的照片吧?”
    晏婉如从手机底下压着的缸纸里抽出两张彩色图片,递给我:“就是这个,我记得给你拿出来看过说完,很随意地挽住我的手臂。
    飞子和铁子都是一愣,好像再琢磨我俩的关系。
    盯着晏婉如绕在我胳膊上的手,飞子脸色不太好看。复杂地瞅瞅我:“老师,有我跟我哥就够了。顾靖网跟您学鉴定,去了也没什么意义。”我暗暗一摇头。估计飞子是对晏婉如有点想法,当然,也可能是那所谓的,争宠?
    闻言,晏婉如笑着摸摸我的头:“可别小看他,如果单比起文物鉴定。咱们可能都比他强了不止一筹,但论起捡漏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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