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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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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啊?这下倒好,害我白白损失了几百万,对现在几乎什么积蓄的我来说,几百万可不是小数目!
        我对着天花板挤出一个苦笑,低下头,继续用切割机磨着第四个面。
        料子还剩一个半印章的大不磨也不行了。
        十分钟过去了。果不其然,最后一个长侧面也像其他三个似的,只有血线,没有血块。我重重一叹气,唉,这回是亏大发了,田黄鸡血石还是田黄鸡血石,可做成印章后的大小比之前差出太多,能不能到一千万我都没有太大把握了,想来,这方印章跟我卖给晏婉如的那块纯血鸡血石的价格应该差不太多。
        一起一落,反差太大,我略微有些接受不了。
        拿到切割器发了会儿呆,我干脆又将印章的上下两个面磨出了型,这两个四四方方的小*平面,甚至连一滴血也没有。我无言地摇摇脑袋。也懒得再看,跟洗手池前洗了洗印章上的粉末,用布包好,轻轻揣进兜里,随后把厕所收拾得干干净净,搬着板凳走到外屋老师。我回去了。”
        席蔓莎笑着嗯了一声,“回去吧,下午记得去上课。”
        因为那个电话,她是高兴了。我反倒郁闷的无以复加。强行调整着心态,我溜溜达达地走在校园里。路过饭厅时见里面还没有开门,就走到学校外面的小摊位上要了两个驴肉火烧吃,等填饱了肚子,我上了宝马,灰溜溜地离开了学校。
        路上,把蓝牙耳机往耳朵上一挂,给晏婉如拨了一个电话。
        “喂”靖?”
        “晏姐,你还跟电视台呢?录完节目了没?”
        “刚录完,怎么了?有事儿?”
        “嗯,还记得我早上跟你说的么?那石头我弄出来了,挺不错,想让你帮我找人抛光一下,哦,是块印章。就差抛光这道工序没做了。”没有抛光就上拍卖的话,显不出石头的漂亮,很可能影响到落锤价格。
        晏婉如语气里带着丝好奇:“到底什么章?田黄的?”
        “我到了再跟你说吧,去哪找你?”
        “我快到家了,反正你也有我家钥匙,你要是早到了,就先进屋等我。成吧?”说罢,又不放心地嘱咐道:“你开车呢吧?路上一定注意安全,别跟人较劲赌气,知道吗?稳着点儿。”
        “嗯,那待会儿见。
        北据家园。
        按了几下门铃后,也不见有人开门。我就拿出钥匙进了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默不作声地跟客厅里看着电视节目,可是,那方才磨石头的一幕却不断跟眼前徘徊着,我这个悔啊,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传言是假的,我直接找人雕刻抛光好不好?唉,抱着这种懊恼的思想,那开出田黄鸡血石的喜悦也一丁点也找不到了。
        咔嚓,钥匙的声响传来,紧接着,门开了。
        “哟,都到了?”西装衬衫打扮的晏婉如从外面走进屋。
        我一嗯:咱俩前后脚进来的。”此利的我,早没了和晏婉如腻在一起的心情,也没主动拉她的手,只是给她”小茶水,涕到了她弄里你没吃饭的吧。要不你井歇咚心;接给你下点面条吃?”
        “不用,路上吃过了晏婉如估计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怎么了?”
        我苦苦一笑,“没事儿
        晏婉如哦了一声,“说说那印章吧。什么料子的?”
        我无精打采道:“是田黄鸡血石。”看着晏婉如愣住的模样,我又加了一句:“冻地的。”
        “咳咳咳晏婉如呛了口水。给些把杯子脱手:“冻地田黄鸡血石的章?你确认你没有搞错?这可不比你那块纯血鸡血石的印章差啊?你啊你,成心逗我玩是不是?看你那一张苦瓜脸,我还以为是什么一般的料子呢。”
        我无奈揉揉眉心:“没成心逗你,只是,唉,别提了。”
        晏婉如狐疑地看看我:“这章可贵了,是好事儿啊,怎么还不高兴了?哦,你收的价钱是不是太贵了?多少钱弄来的?”
        我实话实说道:“四十万吧。”
        晏婉如瞪圆了眼睛道:“四十万收来个一千万的章,你还不知足啊?你这是捡了大漏了!啧,我就纳了闷了,为什么你每次运气都这么好?快,拿出来给我看看。别是让人家给骗了,现在科技手段高着呢。往田黄里加点颜色很容易就能办到
        我慢吞吞地从兜口摸出石头,放到她手里:“肯定是真的
        晏婉如没有急着掀开布,而是回屋拿了把放大镜和几块同样是田黄石的印章过来,坐下后,她慢慢扒开布头,把田黄鸡血石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一点头,又拿放大镜照了照几个侧面,最后,还用田黄鸡血石和她家里的普通田黄石印章轻轻对撞了几下”丁”丁,印章发出清脆,的响声,很悦耳。        “是真的,你这个便宜捡大了晏婉如吸了口气,反复摸着石头表面,“好,真好啊,又润又透。鸡血色也足,嗯,好。”
        我哭丧着脸道:“可我本来还能捡到更大的便宜呢,实话跟你说吧,唉,这石头当初是两块半印章的大小呢。不过我看出了鸡血,就想把另外几个面也切一切,如果另外的面鸡血厚度与面积能达到大红袍的量,那这石头就值大钱了,但。唉,等把几个面磨完以后,不但没出成片的血,反而还是那点细条的量,早知如此,我还不如直接找人雕刻呢。浪费太多料子了。”
        “哦,我说怎么没抛光呢,原来是你自己磨的。”晏婉如在我脑门上敲了一把:“真服了你。胆子倒是不还敢自己磨?万一有个闪失。这一千万就打了水漂了
        我摊摊手:“现在已经出闪失了,唉。”
        晏婉如宽慰道:“不能这么想。你这一千万纯粹是白来的,你还想怎么着?”
        我情绪不高,一口口喝着茶。发出咕噜咕噜的动静。唉。不想了。一千万就一千万吧,晏姐说的对。反正是白来的,要多少是多啊?
        “咦!等等!”
        侧头一看,晏婉如正错愕地盯着我那田黄鸡血石看,“咋了?”
        晏姐没言声,一边吸着气一边揉了揉眼睛。又拿着印章在手里来回转着,几秒钟后,晏婉如手都开始抖了,情绪好像突然激动了起来,“还好我仔细看了一眼!差点被你给带到沟里去!”
        我莫名其妙道:“到底什么事儿?”
        晏婉如捧着印章看了我一眼:“你自己再好好看看,这是普通的田黄鸡血石吗?”
        我一怔,拿过来瞧了瞧,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
        “还一千万?”晏婉如无语地翻了翻白眼:“靖,你好歹也是我的半个徒弟,你别给我丢人行不?你把那鸡血再仔细看看,连起来看!”
        鸡血?
        连起来?
        我狐疑地翻动着印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安,突然,我愣了一下,当时就惊住了!
        这个侧面的线条状鸡血,居然是一气呵成的,从印章最顶端到底端。只有一条,像蛇一样盘旋在田黄鸡血石上,每个侧面都有一小节,但却是一个整体,而且这条贯穿章体的鸡血的“线”隐隐有点毛茬向外扩散,顶端的终点那块稍大点的血块,更是延伸出了几根胡须似的鸡血细线和一个突起的“嘴巴。!
        我了个。靠!
        是龙!
        是龙的造型!!
        可不是吗,鸡血并生生绕出了一条栩栩如生的血龙!
        我立玄傻眼了:“这怎么回事儿?”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确认这龙不是你自己弄上去的?。
        “我有这个心,我也没这个技术啊。”我心惊胆战地摸了摸龙身。嗯,还好,没掉色,“晏姐。你说”这得值多少钱?”
        “世界上还从没出现过这么特别的印章,所以它”晏婉如几番思索后,只淡淡吐出了两个字:无价。”
        无价之宝?
第231章亲错人了
        快入冬了,不过今天却是近些日子来北京最暖和的一天,阳光在脑袋顶上散发着适中的温度,走在潘家园旧货市场里,我浑身上下每一个。汗毛孔都透着一股舒爽的劲头儿,当然。这或许跟心情有关。
        晏婉如早上来过电话给我,说冻地田黄鸡血盘龙石已经打磨抛光完毕,问我打算怎么处理它。其实。她虽然给印章定为“无价之宝”的品级,可是,没有什么东西是无价的,只是或多或少的问题,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尽快卖掉为好,至于是上拍卖还是找藏家私底下交易,我就让晏姐自己决定了,她想来也不会给我卖亏了。
        印章要等着卖,近期也没什么可以捡漏的东西,我一下子又闲了下来。
        这不,今天是席蔓莎的生日。我便来潘家园想给她淘换一件礼物,前天答应过她的,这可不能忘了。在旧货市场里转一圈,凭我现在的眼力,很多玩意儿都能一眼看出是假的了,不过,想要淘换件老东西,还是非常有难度的,除非是真金白银的花出去,若纯粹抱着捡漏的心理。没了前世记忆做辅助,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
        走了走,转了转,我最后停留在了一个卖杂货的摊位。
        上面各种各样的玩意儿都有。旧书。旧日记,旧椅子,旧棋盘。我一定神儿,蹲下抓起正中央的两个暗红色木头制成的围棋盒,大拇指在边上摸了摸,又掀开盖子朝里面看看,“这玩意儿怎么卖?”
        老板抬头看着我,沉吟道:“一千。”
        围棋盒还不错,是老红木的,我道:“送套棋子吧。”老板也没犹豫,从身边的另两个盒子里倒出棋子给我。我摸出钱包付了钱,把围棋装进单肩背书包里,一扭身。离开了潘家园市场,坐上宝马往南开去。
        我记得席蔓莎家住四路通,这里离那儿不远,正好去一趟。
        为了不打扰他们吃饭过生日。我特意把车开慢了一些。等到了四路通  已经下午一点半左右了。考虑到席蔓莎似乎有意无意地躲着我,而且她追求的那人也在,我就没打算上楼。准备给蒋妍拨电话让她下来拿趟东西。
        网按了几个耸码,一个柔弱的身影忽而出现在眼前。
        马路对面的凉水河前,席蔓莎正扒着桥栏呆呆望着断断续续的底下断断续续的河水,这里一度被周围居民称作臭水河,虽然经过了几次整修治理,但效果仍不明显,废报纸废垃圾等物品堆满了河岸两旁,好在快冬天了,气味没那么大,但那破破烂烂的画面,我真想不出还有人会在这里“赏景”
        我把手机揣进兜里,开车拐了弯。在一个饭店前停下,旋即快步走向凉水河。
        只,,席老师,你怎么在这儿?”我道。
        席蔓莎好像没听见,一眨不眨地望着河水,眼眸里没什么神采。
        我汗。你不是要跳河吧?我赶忙道:“怎么回事?你没过生日去?”
        席蔓莎这才注意到我,扭头看过来。虚弱地叹了口气:“你怎么来了?生日过完了,刚跟家吃得饭。”        我奇怪道:“那你这长吁短叹的是?”
        “他没来。”席老师眼神黯淡道:“说上午临时有事,抽不出时间。”
        我皱皱眉头,道:“生日这么大的事儿,请假也愕来啊,我看他就是不重视你,要真不想来,前天干嘛答应得好好的?”她这人也真是死心眼,“我记得你说过,好像也不是真对他有感情吧?那你咋不换个人试试?”
        席蔓莎悲观地望着远处,道:“我性子弱,又有心脏病,对象哪是那么好找的?”
        又来了又来了,你学学人家蒋妍行不?你看你外甥女多乐观?
        席蔓莎今天穿了身咖啡色的针织马甲和灰色西装式的小外套,下面是黑色牛仔裤配黑色高跟鞋和短款肉丝袜,跟学校的时候,很少有见她穿得这么女人味的时候,看来今个生日。她没少花心思打扮自己。
        看着她那两片被牛仔裤绷紧的小美臀,我眼珠子有些移不开了,又偷偷瞄了瞄她鼓囊囊的胸脯,才是强自收回视线,心头热乎乎的。
        开导了她一会儿,席老师也渐渐放下了心事,“回我车里吧,我送你回去。”我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出事。也不听她拒绝,死活把她请上车。她家是在稻香村后面的一个小区里,走路的话一穿楼就到,开车却不行,只能绕一个大远儿。
        等车子停到她的楼下,我一回身。从后座上拿过包裹,“给,送你的。生日快乐。”
        席蔓莎一愣,下意识地接过围棋来,“谢谢。”网要收下,但视线往盒子上一扫,她一呃,又飞快把东西推给了我:“这是红木的啊。不行,太贵了。”
        我笑着往回推:“不贵,我跟潘家国捡小漏买来的,你拿着吧。”
        席蔓莎推辞道:“不行不行。几十几百也就算了,这个太贵,你心意我领了。”
        推来推去的当口,我俩的手自然纠缠在了一起,左边日08姗旬书晒讥口齐伞凡仇凶手摸在她的年卜。右侧是她的年压在我的年卜。那年腮。触感,软软呼呼的,柔柔嫩嫩的,比蒋妍的小手儿还要细嫩很多,似乎一捏就能捏碎一般。
        我俩注意到了,一时间,画面仿佛定住了,气氛有点暧昧。
        席蔓莎脸红了,羞赧地急急把手抽回来:那,那谢谢了。”
        我脸蛋也是一热,“咳咳,不客气。那啥,我,我回去了。”
        “回去?”席老师脖子还是红扑扑的,一犹豫,指指上面:“到都到了,上楼坐会儿吧,我亲戚们都回家了,没外人,应该就妍妍在楼上。”
        “那,,好吧。”
        拔了钥匙下车,一前一后,我俩进了楼道。单元楼是几十年前的老东西了,她家住在三层,左手边的门,等席蔓莎拿钥匙拧开门进屋后,跟着进去的我不禁一愕,这里是两居室的布局,客厅不大,比卧室要一些,让我无语的是,里面太黑了。好像傍晚太阳落山的那个亮度,视线一扫,厨房也好,客厅也罢,几个窗帘都是深棕色或深灰色,而且厚度不射进屋的光线几乎已经失去了力气。没有几道可以透的进来的。
        “大白天干嘛拉着帘?也不开灯?”我看她没换鞋,我就也没换。
        席蔓莎把棋盘和手机放到客厅桌上,用手背沾沾额头细密的香汗。坐在沙发上休息,“我喜欢黑处。平时不习惯开灯,哦,你要是觉得不适应,我把灯开开?”
        我无所谓道:“没事儿。”
        看得出,她的内心是比较封闭与懦弱的,不然干嘛成天把自己关到一个黑乎乎的地方还觉得很舒服?说完,席蔓莎看向关着的小屋门:妍妍,妍妍,顾靖来了,起床吧。”叫了半天也没人出声,她淡淡一摇头,解释道:“她中午喝点酒。正睡觉呢。”
        我哦了一声:“那别叫她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我俩没什么共同语言,验对脸坐着。竟是找不出一点话题来。在这略显尴尬的氛围下,也不知席蔓莎想起了什么事,病怏怏的脸蛋又浮上了红霞,看我一眼,见我也在看她,席蔓莎慌忙移开视线看向桌上的茶壶嗯,,嗯,,对了,还剩了点生日蛋糕呢,我给你切一块。”
        我本想推辞,可中午还没来的及吃饭呢,就也没吱声。
        等席蔓莎拖着两角蛋糕从厨房走出来,我道了声谢,接过来一口口吃着,“嗯,好吃。”
        “妍妍订了一个大号的,好有不少呢。你吃完我再给你切。”席蔓莎撕了几张餐巾纸给我,我伸手想拿过来的时候,她许是怕碰到我手,还没等我把纸捏住,就急忙松开,看着餐巾纸飘飘落落到桌子上,席蔓莎红着脸忙从边上抓过一张报纸,低头默不作声地看。
        我估计,她八成是想到了暑假摔了手的那档子事,那回她俩手都不能动了,憋着尿找不到人,只好让我帮她把裤子脱掉,不说别的地方,席蔓莎的大腿和美臀,我可是既看过又碰过的。
        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睛已是看向了她下半个身段。
        假模假样看书的席老师两腿微微一动,高跟鞋拼命向后收着,几乎撤到了沙发底下。
        我心知她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咳嗽一声。快速低下头吃蛋糕。
        “顾靖,你爱人还好吗?”她也不看我,一页页翻着书,话音里的意思,似乎是在提醒我什么。
        我咽下奶油,擦嘴道:“还好。天天忙着呢,连给我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她是干什么买卖的?挺有钱的?”        “有钱谈不上,嗯,开了家美容院,跟王府井那边,哦对了。”我从钱包里摸出张美容卡放到桌上:“这卡你收着,月娥让我给你的,你有空就上她那儿玩一会儿,不是打折卡。是那种消费券似的,去个七八次没问题。”
        “里面有钱?那我可不能收。”她还挺讲原则。
        我道:“这是我爱人给你的生日礼物,你不收我可没法回去交差。没几个钱。”
        铃铃铃,铃铃铃,席蔓莎的手机响了。
        一看号码,席蔓莎脸色有些不自然了起来,犹犹豫豫地抱着手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一咬牙,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重重按下了挂断键。可网按完后,神色中又闪过一丝后悔。踌躇不已捏着手机,等了好久。也不见电话再响,她眼睛一红。哀声叹了口气。
        我看看她:“他的电话?”
        席蔓莎迟疑着一点头,兴致不线
        我道:“不接就对了,妍妍和蒋叔叔他们怎么看这人?”
        “妍妍一直不喜欢他,我爸妈倒是不反对,不过,本来说好的今天过来,我提前也跟我爸妈打了招呼。可,可他没来,连个电话也没主动打。我父母对他的印象也不怎么好了,唉”
        看看,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嘛,汗,我咋觉得自己有点幸灾乐祸呢?
        收拾了一下心思,吃完蛋糕的我把桌子拾掇了拾掇,后面,突然传来开门声。
        回头一看,蒋妍揉着眼睛困倦的走出屋来,看到我,她微微一怔:“咦,你怎么也在。”我网想说点什么。结果却看到她居然没穿裤子,只是肥肥大大的衬衫将下面遮住了。她狐疑地顺着我紧巴巴的目光低头看了眼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我靠!”一声怪叫后。碰地一下。门又关上了。
        “该死的小姨!你怎么不告诉我镜子来了!”门后面,蒋妍气愤的声音响起。        席蔓莎道:“我们一进屋就喊了你。你睡真呢,没听见。”
        “啊啊啊!”
        听着蒋妍的叫声。我有点想笑。
        大概十分钟后,从屋里走出来的蒋妍又恢复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靠,你来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搞突然袭击是不是?”她已是穿上了一条跟席蔓莎裤子款式差不多的黑色牛仔裤。
        我无辜地耸耸肩膀。道:“我是给席老师送礼物来的,想给你打来着。不过跟楼底下碰见你小姨了。就一起上了楼。
        有了蒋妍在场,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许多,虽然大都围绕着她喜欢的话题聊,但至少不用担心有冷场的危险。大概下午三点钟,我看了看表,准备告辞离开,但蒋妍和席老师死活不让我走,非要我跟这儿吃晚饭,妍妍还说待会儿要去买马路对面的武汉鸭脖子,无奈,我只能重新坐回去。
        不久,席蔓莎脸色苍白地吃了片药。“你们先聊,我回屋靠一会儿。”
        蒋妍习以为常道:“又不舒服了?那你歇歇,看看电视,我也去洗个澡,呼,睡了这一大觉,出了一身汗。”把席蔓莎扶到屋里,给她盖上被子打开电视,并将遥控器放到床头:“想看什么你自己拨吧。”
        我担忧道:“要不去医院看看?”
        席蔓幕靠在床头摇摇脑袋:“不碍得,就是今天走路说话太多,累着了。”呃,说话还能累着?您也忒脆弱了?
        给她关好门,我和蒋妍从屋里退出来,接着,我就一把搂住她的屁股。
        蒋妍啊了一嗓子,立刻捂住嘴巴:“别”别闹,我,,我去洗澡!”然后涨红着脸蛋推开我。火急火燎地跑进卫生间,碰,门关。
        我郁闷地摸摸鼻子,“那我买鸭脖子去吧?”
        “啊,哦,好。”支支吾吾了几声。蒋妍道:“买的人挺多,可能要排队,你有零钱吗?上我包里拿。”
        “有,不用你的。”
        “那你把钥匙拿着,待会儿省得我小姨起床给你开门了,喏,就在客厅桌子上呢。”
        应了一声,我拿着钥匙出了门。没开车,只是步行穿过小区,到了外面的马路上。开车过来的时候。我记得看到过那个买鸭脖子的地方。过了马路四顾一找,跟一个书店旁边。果然,人挺多的,排了七八个人的长队。
        我也跟后面的队列站好,买完了鸭脖子,又到旁边的超市选了些熟食和豆制品一类的东西,既然席蔓莎身体不太好,就别让她做饭了。买点省事儿的吃得了。提着大包小包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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