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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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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一算,足足收了一千八百万。
        旁边就是工商银行,转账很方便。
        一系列繁琐的交易过后,我回家之前一查账户,现在,我银行里的总资产竟然达到了五千耳之多!
        五千万啊!
        离资产过亿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第244章众女再聚
        眼,凡经是第二天的早十一点了六                    。
        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哆哆嗦嗦地在被窝里缩着身子,一边往手上哈着热气,一边拼命搓着手,从我嘴里出来的气体隐隐在空气中凝成一股白烟,可见屋里有多么冷了。不是我不想生炉子,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去平房对门邻居那里借了五块蜂窝煤,回屋就拿报纸和劈柴点上火。将蝶烧着,可让我郁闷的是,头顶上那破破烂烂的烟白居然是去年的。而且有不少地方漏了,呼呼往外冒烟,不得已,我只能放下了生火的念头。
        大晚上集哪买烟白去?
        那被腐蚀的裂缝可不是胶带可以堵住了,我当然不想中煤气死在这里。
        从床上爬下来,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我活动了活动膀子,去院里简单洗了洗脸,回屋后,我寻思着部月娥她们应该早到西安了,就摸出个电话问问,别是路上出什么事儿,一看手机屏幕,未接来电有三四咋”一个是斐小红的,两个是部月娥的,最后还有两条短信息,也是部姨发来的。
        第一条是凌晨四点发来的:我们到西安了,先跟别墅睡一会儿。
        第二条是早上八点来的:我的好外甥,打电话也不接,睡觉呢吧?呵呵,我们几个都睡醒了,准备去西安四处逛逛呢,你要是想来凑热闹。醒了给姨打电话,咱们再约见面的地方,不想来的话,忙完了你的事儿,就来别墅找我们吧,我们大概下午就能回去,告诉你地址。南郊汇泉路巫号院”  栋。
        想了想,还是没给部姨回电话,一群大老娘们游山玩水,我就别添
        。
        出门到路边的饭馆填饱了肚子。下午。我搬了把椅子坐到院里晒太阳,手里抱着本书,为下一次捡漏巩固着基础知识。过些日子,不但那几块翡翠毛料即将问世,还有不少价值连城的东西等着我去捡呢,如果顺利凑齐它们的话,多了不敢说,几亿的收入肯定是板上钉钉的,没跑。
        想到这里,我渐渐有点兴奋。
        下午三点的时候,我合上古玩书。百无聊赖地仰头看看天,拎着椅子折身回屋,翻开箱子取出一身衣服换上,照照镜子,嗯,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几千块钱花的不亏,衣服抚合身。理了理领子,我打算去部月娥下榻的别墅看看,她们开开心心地旅游来了,我总得去见一面吧。总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儿。
        南郊汇泉路巫号。
        这是个早落成六七年的别墅区了。在大门口的位置,我放慢了车速按了按喇叭,拦在小区门口的横杆徐徐上扬,让出一条路,旁边的保安也没问我什么,直接让我把宝马开了进去。胡乱转悠了一会儿,总算跟密密麻麻的别墅群里找见了。栋的门牌,停了车,我翻开手腕子看看表。三点半,也不知部姨回没回来呢。
        叮咚,叮咚,叮咚。
        里面好像没人,按了几下门铃没有什么反应”丁咚,我又使劲儿点了点按钮。
        咔嚓,门终于开了。
        “买完东西了?”开门的是席蔓莎。她穿了一身纯棉的长袖长裤碎花睡衣,满脸挂着困意十足的气息。似乎是网被从睡梦中吵醒的样子。正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等我眼睛落到她隐隐可见的乳沟上,咳嗽着叫了声席老师后,她才是反应过来,脸腾地红透了,匆匆用手抓住开叉的领口,“怎么,,怎么是你?”
        大部分睡衣都这样,领口开的略深一些,其实也没露冉什么。        脸皮比我还薄啊。我感慨了一句,嘴上道:“月娥让我来的,她没在?”
        席蔓莎羞赧地摇着头:“我们逛了几个景区,网回来,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睡一会儿,她们几个又出去了,可能去古玩市场和美容院了吧。也就刚走了半个小时不到。”
        我眨眨眼:“就你一人?”
        “嗯。
        ”席老师一点头,但突然间许是想到了什么,身子一抖,骤然警惧起来:“你,你干嘛?”
        我汗了一下,“我能干嘛呀?外面冷死了,咱们进屋说话成不?”
        席蔓莎哦了一声,犹豫着看看外面,还是侧身让我进来,反手合
        。
        我跟门口的鞋架子里取出一双棉拖鞋换上,外头的塑料包装还没撕开。想来是部姨她们新买来的。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席蔓莎聊着,顺便一抬头,扫量了一下别墅内部,果然如部月娥所说,家里有点空荡荡的感克。偌大的客厅只有几张桌子和一个小沙发,甚至连电视都没有,可能是部月娥那朋友刚刚腾出房子来准备搬家吧。
        好在空调没有搬走,我走到客厅一角。把手伸到柜式空调扇叶前面暖了暖。
        “顾靖,你”那头,席蔓莎怯生生地站在离我八丈远的地方,“你自己打打电脑,老师累了,睡觉去了哦。”
        我点点头:“你睡吧,要是心脏病犯了,赶紧叫我,我就跟客厅待着。”
        “谢谢你,现在好多了,那,那老师上楼了。
        ”右师扶着楼梯老上了两步,等快到二楼时,她脚下不看看下面:“顾靖,那件事你,你没跟别人提起过吧?”想来她说的是我喜欢她的那事儿。
        我讪讪一笑:没有。”
        席蔓莎送了口气,“你再”你再考虑考虑,真的,别喜欢老师了。”最后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微不可闻,说罢,席蔓莎飞快从楼梯口消失了身影,不过几秒钟,碰的一声。上面的某一间卧室门被关上了。
        唉,革命尚未成功,还得努力呀。
        叮咚,突然,门铃响了响,我狐疑地把手从空调风口上拿下来,过去开门。
        门外,蒋妍一边搓手一边跺脚,一张小脸蛋冻得发白,见开门的人是我,蒋妍一愣:“我靠!镜子你来了?快!快!先让我进屋!噬!这该死的天气!想冻死本姑奶奶呀!”我注意到,她手里还拿着几大包塑
        袋。
        我道:“我听你小姨是说,你们不是又玩去了么?”
        蒋妍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玩什么啊小姨心脏难受,我敢跑远了么?刚才是去超市买东西了。喏,羊肉片,肥牛,芝麻酱。韭菜花。腐竹,冻豆腐,嘻嘻,晚上大家说吃刷羊肉暖和暖和,我都买齐了。怎么样,够意思吧?”她往楼上看了看,“我小姨呢?又睡觉去了?”
        我一嗯,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蒋妍呃了一声,脸蛋浮上两抹酡红,“啊,我,我去洗菜。”
        我一琢磨,也跟着走过去:“我也搭把手吧,反正也没事干,这儿连电视都没有。”
        菜倒没什么可洗的,无非就是冲一冲两颗白菜和生菜,掰开放到盘子里装好而已,弄完这些,我嘴上问着蒋妍这几天学校里出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儿,手上则拿了个碗,调和着芝麻酱和韭菜花,最后还加了两块酱豆腐进去,做成涮羊肉的调料,拿筷子一舔,嗯,咸淡适中,正好。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镜子。咳咳,那个什么。”
        我奇怪地看看她:“怎么了?”
        “想跟你,跟你说点事儿”嗯”那个”蒋妍支支吾吾地网要张嘴说什么,外面忽而传来门钥匙开门的声响,“啊”肯定是部姨回来了,我,我去客厅了”有事晚上再说。”她火急火燎地跑出了厨房,这里隔音效果还行。只能隐约听到外面有女人的说话声,具体是谁也听不太真切。
        不多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是喜雅珍进了厨房:“要帮忙吗?”
        我道:“不用,都弄得差不多了,下锅就能吃饭。”
        袁雅珍板着脸嗯了一嗓子,“    小龙想你了,哪天有空去看看他。”
        “行,回家以后我就去,对了小龙没跟来?他一个人跟家呢?那患么行?”
        “没,我把他送爷爷奶奶家了。”袁雅珍一抬手,接了捋我鬓角的头发到耳朵后面,“你头发太长了。等回家我给你剪剪。”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我当然知道袁雅珍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也对她的关爱非常受用。
        和袁雅珍闲聊了几句旁的,我便拿着调料跟她一起到了客厅。
        外面的沙发上,部月娥正弯腰趴在茶几上写着什么东西,看表情还挺认真的,刷刷刷,下笔如飞。
        我回头问了下袁雅珍,这才知道。刚才她和部月娥去了西安的几家美容院调研,部姨大概是把有用的东西记录下来,好回去在自己美容院里实施。
        另一边,蒋妍不知从哪里搬来一个掉了漆的电热火锅,正跟接线板那边摆弄电源线呢。
        席蔓莎也起了床,换了身没露锁骨的衣服往楼下走。
        忽地,邹月娥停下了笔,反复在纸上看了看,满意一点头,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面带疲惫侧头看我一眼,笑眯眯道:“老公,这回的收获可不西安这几家美容店的经营模式跟咱们北京那头稍微有点不同,完全可以借鉴一下,等回去以后我再跟她们商讨商讨,尽快拿出个方案来。”
        我给她倒了杯茶水,“出来玩就出来玩,还弄什么工作,累不累啊?”
        部月娥笑吟吟地接过茶水,抿了抿。“嗯,真香,老公泡的茶就是好喝。现在不累了,浑身都轻松了许多呢。”
        我脸一红,这么多人听着呢。真是的。也不害臊。不过,部月娥的字典里似乎压根就没有“害臊”这两个字,我认识的人里,大概也就斐小红那家伙能跟部姨的厚脸皮有的一拼,呃,对了,怎么把红姐给忘了?早上那个未接来电有她的,也不知又去哪儿疯了,算了,不管了。
        “晏姐呢?”我四处找了找。也没看见晏婉如的身影。        部月娥道:“哦,早上我们逛景点的时候婉如碰见一个熟人。现在估摸和她一块去古玩市场转悠了吧。嗯,那人认识你,好像也见过我。”
        我一愣:“谁呀?”
        没等部姨回答”丁咚”丁咚,门铃响了,蒋妍
        然而,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外面除了晏婉如,居然还站着一个女人!
        是斐小小红!!
        我了个靠!这家伙怎么跟晏婉如混到一起了!?
        蒋妍嬉笑道:“晏姐,红姐,咋样?捡到漏了么?”
        晏婉如露出一丝苦笑:“哪那么容易捡漏啊,没,就跟市场上逛了一圈,没什么相中眼的东西,咦小靖回来了?”她指指那个用很得意的目光瞥着我的红姐道:“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斐小小红,俟,对了”红说你们认识的,她家也住前门那边
        斐小红瞅瞅我,嘿嘿一笑,没说话。
        我惊呆道:“晏姐,你也认识她?”我脑子还没转过来这个弯儿呢。
        晏婉如理所当然道:“当然认识了。小红以前跟我家做过家政服务。后来中了几江彩票的头奖,成了小富婆,就自己创业去了。”我晕。原来斐小红当初是给晏婉如家做的保姆啊,我说她一个没文化的泼妇怎么会对古玩这么感兴趣呢?想来一定是受了晏婉如的熏陶!汗!那天红姐说认识晏婉如,我还以为是吹牛呢,谁想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部月娥笑问道:“老公,你跟小红也是玩收藏时认识的?”
        “啊,嗯我快速看了眼斐小红:“有几次买古玩时见过,后来就认识了,红姐,你怎么也来西安了?。说完,我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别让她乱说话。
        斐小红抖了抖腕子上的翡翠手镯。咧嘴一笑:“跟你们一样,来旅旅游,看看风景。”
        蒋妍突然咦了一下,“红姐,上午爬山的时候还没注意,你这镯子是冰种的吧?”        斐小红这个得瑟啊,美滋滋地嗯了一声,显摆道:“好几十万呢
        席蔓莎跟一旁叹了口气:“小红。你运气真好,我当初上学那会儿也买了不少彩票,可别说大奖了,就是五块钱都没中过一次,唉,后来我也不买了,我知道,老天爷就是看我不顺眼她总是那么悲观。
        温柔的晏婉如坐了过去,拉住席老师的手道:“别这么说,人的命都是在自己手里的
        斐小红也道:“没错,你羡慕我?我还羡慕你呢,跟你们做学问的文化人比起来,我这俩钱儿算个什么呀?。口口声声说不算什么,可实际上,斐小红眼中那高人一等的姿态却暴露了出来,要不是这里人太多。我真恨不得一脚踹在她屁股上!
        “人齐了!开饭开饭!,小蒋妍叫道:“饿死了都!”
        席蔓莎没好气地瞥她一眼:“就知道吃,网几点呀?”
        蒋妍道:“饿了就吃,管它几点呢。”
        部月娥呵呵一笑,分别看向其他几人:“咱们上桌?”
        袁雅珍淡淡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唯独斐小红很不矜持地咽了咽吐沫。“这是吃涮羊肉吧?嘿嘿,老娘就好这一口,肉够吃吗?几盘?我平时一个人就得干下去两斤多羊肉呢”。
        我气道:“不够吃用你的肉!”怎么不撑死你?
        斐小小红瞪瞪我,没再说话。
        晏婉如看看我,瞧瞧斐小红。笑着打圆场道:“来,都上桌吧,今天冷,咱们喝点酒
        到厨房洗手的时候,邹月娥见周围没人,冷不丁问了我一句:“你跟小红挺熟的?”
        我翻翻白眼:“熟什么呀,她那人你又不是没看见,你不数落她。她越跟你来劲
        等围坐在外面的餐桌上时,部月娥一手一个拿过来两盒茅台放到了中间,“就带来两个茅台,没葡萄酒,袁姐,婉如,小红,你们也喝白酒吧,多喝点也没事,反正晚上也不出门了,醉了就往卧室里一躺。”
        闻言,我插话道:“你们住你们的,我吃晚饭就走。”
        晏婉如看向我:“怎么?晚上有事?”
        “呃,也没什么,只是她们都跟我或多或少有些暧昧关系,我怕露出马脚,所以才想回去的。
        部月娥发话道:“没别的事就住这儿吧。她家没电器,但被褥都挺齐全,足够咱们用了
        斐小红真不拿自己当外人,“是啊,回去干嘛?一会儿买副麻将大家打打!”
        一提到麻将俩字,袁雅珍古井不波的眼眸明显闪过一丝意动,她看我一眼:“别走了,待会儿打牌。”对于赌博事业的热爱,在场众人没一个能比得过袁雅珍的。
        想了想,我无奈点点脑袋,也没再说什么,住就住吧,晚上正好折腾折腾部姨,确实有点想她了。
        “来,把火开开吧
        “涮肉蜘    ”
        看着她们几个女人说说笑笑,那个异想天开的念头不禁再次浮上心头。唉,要是晚上睡觉时能把她们几人都搂在怀里睡,那该是件多么愉快的事儿呀,呃,斐小红除外。
第245章六位一体
        几番碰杯之下,酒一杯杯地下了肚子。眼见两瓶芽台一瓶已空一瓶,见了底,网喝了四十多分钟。我们七个人就干掉了小两斤的酒,战绩还算得上不错了。总体来看,部月娥表现最好,喝了六、七两左右,而且一点醉意都没有,我和袁雅珍、晏婉如都是二两多,斐小红和蒋妍则喝了将近三两,席蔓莎因为心脏病的关系,拿筷子沾了一口舔了舔。说太辣,也就没喝。
        “来,再干一杯。”帮月娥正在兴头上,举杯在半空。
        “我可不喝了,已经有点  醉了。”晏婉如操着脑门连忙捂住杯子。
        袁雅珍不冷不热道:“我也差不多了。”
        斐小红大咧咧地往嘴里加了几筷子羊肉片,很不矜持地大口嚼了嚼:“你们谁能喝谁喝,别叫上我了,我还得留着点清醒待会儿打麻将呢。”
        蒋妍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大大方方地一举杯,满面红晕道:“部姨。我跟你干!”
        席蔓莎埋怨地拉拉夕小甥女:“少喝点儿,不要命了你?”
        “好,还是我们妍妍美女够意思。”部月娥呵呵笑了笑,和她碰了一个,一口将剩下的酒全部倒进嘴巴里,意犹未尽地抿抿嘴,部姨拿过茅台瓶子来还想给杯子满上,可倒了倒,却只有几滴酒落下来,两瓶茅台都是空空如也了,见状,她把瓶子往桌上一放,“我再去买点  酒。你们稍等。”
        我责怪地瞪瞪她:“没完没了了?别喝了!”
        部月娥眨巴眨巴眼睛,唇角泛起笑意,又重新坐了回去:“好,好,我听我老公的,不喝了,呵呵。不喝了。”不管部姨在家里如何如何强势,可每次一到外面一有外人在场,她都表现得很顺从,从不让我难堪,给我挣足了面子,单凭这一点,我就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饱了饱了。”斐小红打了几个饱嗝,往椅子后面一靠:”玩牌吧?”
        部月娥放下筷子,“我也吃好了。没麻将吧?我去买。”
        席蔓莎道:“我下午睡觉的那不多久,铺上一块桌布,麻将已被洒上了桌。不过,这个四人游戏显然没办法容纳七人,后来大家一商量,袁雅珍,妍妍,斐小红和我率先开一波,等过会儿再换下一波人玩。之所以我们先上,是因为袁姐和蒋妍年纪一个最大一个最而我是在场唯一的男性,特殊对待下也无妨。而斐小红的入围,显然是她脸皮够厚,自告奋勇挣来的。
        哗啦啦,哗啦啦啦啦。
        洗好牌,第一圈开始。
        打麻将的时候,袁雅珍的神色是无比庄重的,抓牌之前,她淡淡道:“怎么个玩法?赌多大的?打锅儿的还是打局的?规则呢?带庄带点炮?断门加不加?天胡地胡怎么算?”瞧瞧,人家多专业啊!
        斐小红牛气哄哄道:小了没意思。赌大点吧,三十块五十块的那种。”
        我皱皱眉:“多了伤和气,一块两块就行了。”
        蒋妍嘻嘻笑道:“取个中,十块二十块吧,咋样?”
        袁雅珍嗯了一声,又商讨了一下规则,大家才开始摸牌。席蔓莎搬着椅子坐在了蒋妍身后,晏婉如紧贴着袁雅珍坐在一起,部月娥自然是在我后面看着,她劈开美腿夹住我的椅子,下巴磕轻轻搭在我左肩膀上。一只手臂也揽住了我的腰,表现出一副和我极其恩爱的小模样。
        见得晏婉如几人总拿眼睛膘着我和部姨,我心里捏了把汗,打牌道:“一筒。”
        蒋妍叫道:“我靠,什么臭牌呀,东风!”
        “碰!”斐小红推开了手里的两个东风,嘿笑着打出一张牌:“白板!”
        这打牌也能变相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像袁雅珍吧,她就打得很稳很专业,一声不吭地摸牌打牌,时不时还观察着我们几人的表情,仿佛能透过神色观察出我们的牌面似的。蒋妍则与袁姐完全相反,她打牌喜欢咋咋呼呼,一输了就嗷嗷乱叫,很活泼。斐小红打牌最可笑了,一般带门清的玩法,谁会先吃先碰啊?可她却只注重眼前的利益,能吃就吃。能碰就碰,最后就奔着那个小屁牌去胡,没有一点远见。
        几轮过后,袁雅珍赢得最多。斐小红运气不错,占了其次。
        掏出六十块钱扔到桌上,蒋妍郁闷地抓着头发:“今儿手气太背了。才胡了一把!”
        斐小红忙着收钱,末了,笑道:“你比顾靖强,他可一把都没赢    ”
        部月娥眯眼笑了笑,却没说什么。我当然不是运气太差,如果真好好玩的话,相信三四把还是能赢的。不过大家玩牌就是图一个开心,我昨天网赚了两千万,自然不会把这点钱放在心上,全当陪大家乐呵乐呵吧。于是乎,我压根就没打算赢牌。尽全力给他们点炮点扛。
        这叫啥?这叫风度!        身边密密麻麻的都是女人,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赢她们
        然而,别看是十块二十块的玩法儿,可一条龙七小对儿之类的牌,还是不少钱的,这不,没打几圈呢,我钱包已经空了,不得已,我尴尬地咳嗽一声,回头看向部月娥。
        部姨会意地摸出钱包,把里面的大票全都给了我,“我也没带多少现金,不够的话,我去外头取点?”
        “不用。”反正也让她们高兴到了,我决定好好打几圈,把钱赢回来一些,现在我手里的可是邹月娥的钱,不能输太多了。
        然而事与愿违,袁雅珍三人分别胡了几介。大牌,我这可怜的一千五就赔进去了。
        我这个搓火呀,拿过一个本子来,“银行离着太远,我羌记账欠着吧,等打完一起算,行不?”
        袁雅荐看看我:“要不你让月娥来几把?换换手气?”        部月娥笑吟吟地从后面搂着我:“没事,让我老公玩吧,我看着。”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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