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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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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与牙的碰撞!力与力的对决!
    这一轮,青头蟋蟀终于占据了场上的优势,两只健壮有力的大腿微微一压,将黑红牙向后顶了一毫米!
    别看只是这么点距离,但却表达出了一个明显的信号。青头的力气略大与黑红牙!
    要赢了?
    袁雅珍眉头一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嘴唇活动的频率更快了。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青头蟋蟀将一路直下时,异变突起!
    两对儿本没交错在一起的牙齿突然拧到了一块。上下咬住了,接着,黑红牙的脑袋一侧一拧,居然将青头的一只后腿拽离了土壤,迅即,一腿着地的青头失去了前冲的势头,反而是黑红牙迎头推了过去!
    黑红牙腿力不足,但脖子的力气却超过了青头!
    呼!
    当后退了两厘米时,青头再也坚持不住了,左大腿连根断掉,落在了土里。面对黑红牙的追击,青头选择了逃跑,拖着一条腿艰难地围着斗缸转圈,说什么也不肯回头再战!
    胜负已定!
    黑红牙发出胜利者的叫声。爬了几步,吭哧吭哧地吃着青头留下的大腿!
    输了!
    袁雅珍脸一白,险些没有站稳。
    小龙的眼泪珠子也吧嗒吧嗒流了下来傻掉了一般。
    航子哈哈一笑,叫老青把黑红牙取出来,便看向袁雅珍:“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小袁,你那青头腿力虽足,但牙齿却绵软的很,不行啊。呵呵,怎么样。是不是该给我写张欠条了?等四十天一过,我再把欠条还你
    “袁姐我叫了她一声,但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我身上只剩两万块了,不够替她还账。
    袁雅珍一言不发地从包里抓出一张纸颤抖着腕子写了张二十万的欠条,扔给航子:“再来!”
    航子一愣:“还来?那我可不奉陪了,四十天啊,玩也玩腻了,再多上几天能有多大意义?我可不是冤大头
    这时,一旁的凯子嘿嘿笑着走过来,“还想来?行,我跟你玩,但我可没我哥那么称钱,顶多能承受一张十五万的矢条,嗯,规矩也一样,不要钱,你陪我三十天,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咋样?”
    被羞辱的袁雅珍绷着脸道:“我还没输呢”。
    凯子淫笑两声,瞥着她的裙子道:“你是答应了?行,挑蛐蛐儿吧,我等着。”
    “不行!”我拽住袁雅珍的大臂:“别赌了!”
    袁雅珍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赢了他,我就能还上航子的钱了!”
    我急道:“要是赢不了呢?”
    “你认为陪一个睡和陪两个人睡有什么区别吗?”袁雅珍不听。甩开我的手走到老青跟前:“还有好蛐蛐儿么?要最好的!”
    老青瞧了瞧航子和凯子。淡淡吐出一个字:贵
    航子一呆。不悦道:,“老青。你家里还有存货?我怎么不知道?”
    袁雅珍忙道:“在哪?我要了!”
    老青也不理航子,回头走进北房。出来时,手中已多了个外圈雕着龙形的蛐蛐罐,“只卖蛐蛐儿不送罐子,一口价三万。”掀开盖子。去来过笼,他直接让蛐蛐儿上了秤,上面赫然给出了一个八厘四的重量!
    够大!品貌也好!
    袁雅珍拿探子试了试,一点也没犹豫:“好,我买了!”从包里取出三万块给了他。
    凯子皱眉看了眼航子,见他点头,就拿起自己的蛐蛐罐,不过手网离开桌面,他又把罐子放了回去,想了想,换了一个罐子。取出蛐蛐儿上秤走了一圈本立占斩地址巨至改力:则配…敬请暨陆圃正!
    “二三!凯子自顾摇摇头,询问的视线投向航知迫,洲眦只是0   厘,但其中差距很大。一般玩蛐蛐儿赌博的人,都只选个头相等的对手,相差0  2厘以上的。人家压根就不会跟你赌了,因为胜算太小!
    航子道:“小袁,你的虫儿个儿优,得让价了吧?”
    袁雅珍想也不想道:“你们十五万,我十六万。”
    一考虑,航子点头道:“好,适应场地吧。”
    袁雅珍的黑头蟋蟀和凯子的红头蟋蟀被老青小心放入斗缸。看热闹的小年轻们情绪非常高涨。有起哄的,有吹口哨的,毕竟这不是平常能见到的赌博。这次的赌注可是陪人上床睡觉,且非一次两次,那是足足一个多月啊。
    小周道:“这位姐姐恐怕得遭殃了,航哥和凯哥今年还没输过一次呢。”
    小柳咽咽吐沫道:“要不咱们一会儿也跟她赌一把?就赌五千。陪睡一天的那种?”
    小周:“等等看吧,我怕航哥不高兴。”
    那头的老青看看表,说了声“开了”轻轻捻起塑料板,拿探子引着两只蛐蛐儿。袁雅珍对黑头蟋蟀似乎很有信心,拉着小龙的手稳稳站在那里。凯子面色倒显得不是很有底气,点了根烟,不时搓搓手掌。
    我觉得这回袁雅珍的胜算极大,蛐蛐儿体型在那摆着,又是老青珍藏许久都没拿出给人看的好虫儿,干掉凯子那只问题不大吧?
    结果在两只蟋蟀第一个交锋后,我却愣在了当场!
    黑头与红头的牙齿仅仅相碰了零点几秒,袁雅珍的黑头居然莫名其妙地掉头跑了,红头就在后面追它,直到无路可逃时,黑头干脆奋力一跳,跑出了斗缸,从半空落到地上。啪嗒。摔死了!
    不战而退?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袁雅珍一下就急了,愤怒地看向老青:“你卖我的是骚蛐蛐儿!它以前输过!”
    老青表情沉稳道:“话可不能乱说,玩蛐蛐儿的人都清楚,斗场上的事儿谁都无法预测,有时候看着很凶很厉害的虫儿,也可能战胜不了个头比它小的,这不是怪事。”
    袁雅珍惨白着脸蛋一指他:“你们是一伙的!”
    小龙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姑姑”
    输过一次的蛐蛐儿失了斗性,养一段时间,也不是不能开牙,但却很难再有原先的勇气了,这种骚了的蟋蟀,官园市场上也有卖,但大都很便宜,从叫声和牙口上也能看出端倪。但袁雅珍许是被扰乱了心思,根本没注意到那些细节就匆匆买下。想到这里,我脸色沉了下去,不用问,老青肯定是明知蛐蛐儿骚了还趁火打劫地卖了个高价,不然,如果真有这么大的好虫儿,他为何不早早卖掉?反而留到现在?
    我嗖地一下看向老青:“你过分了吧?”
    老青好整以暇道:“价格是之前谈好的。输赢跟我没关系,别找我。”
    凯子嘿嘿笑了一声:“怎么?输不起了?自己眼力不行还怪人家卖蛐蛐儿的?这叫什么事儿啊?小袁,写欠条吧?”
    航子也笑道:“是啊,老青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别拿这个说事儿,写吧。”
    袁雅珍气得抖着身子说不出话来小龙也呜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如果是纯粹赌输了也罢,但老青仁人玩的猫腻却把我火气一下拉起来了,“别欺人太甚!”
    航子笑呵呵地耸了耸肩膀:”愿赌服输。天经地义。别说我们欺人,是她非死活要和我俩开赌的,条件事先也和她说好了,呵呵,不就是睡个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五千块钱一天啊。这得是夜总会头牌的价格了,还想怎么着?”
    我怒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儿!”
    小顾,别说了。”那边的袁雅珍突然放下圆珠笔,面色颍然地把一张写了字的纸丢到地上:十六万的!拿走!”
    凯子弯腰捡起来看看,满意地点点头:“行,字儿挺漂亮,就是不知道身子漂不漂亮。”
    袁雅珍颤抖着嘴角把小龙拦在怀里,什么时候开始?”
    凯子一看航子,航子笑道:“让这小伙子把你孩子带回去,你呢,直接跟我俩回家。”
    “姑姑”呜呜我不让你走!”小龙一把抱住袁雅珍的腰:“呜呜,你别走!”小龙或许不清楚他们带走姑姑到底要干什么,但他也应该明白,肯定不会是好事儿。
    我胸口憋了一股火,咬牙道:“三十六万是吧?给我两天时间,我还你!”
    航子摇头道:“事先说了的,我等不了那么久。空口无凭,要不你现在拿出三十六万现金,否则。嘿嘿…”
    袁雅珍拉了我一把:“别说了,你,嗯,你把小龙带走吧。”
    “袁姐,你”
    “姑姑小龙死活抱着她不撒手:“呜呜”你别去”求求你了删呜呜
    袁雅珍狠心地把脸一板:“姑姑没事,你先跟哥哥回家。”见小龙怎么也不听,袁雅珍干脆用力掰开他的手,把他推到了一边,喊道:“自己回家!别哭了!”
    小龙抽着小鼻子泪眼婆娑地盯着姑姑看,不久,他竟一回身,跑到了航子凯子俩人面前,倔强地抹了抹眼泪:“你们把我带走吧!我会做家务!会刷碗!会洗菜!会会好多好毒!我长大以后还能挣钱!也会听你们的话!挣钱还你们!你们你们把我卖掉也行!求你们别欺负姑姑!求你们…”
    袁雅珍听不下去了,一把从后面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
    “呜呜是我对不起您”都是我不好  “呜呜”
    我偷偷抹了两滴眼泪,呼了口气,慢慢走到小龙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一直以为。与法律相抵触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碰的,但我才发现,为了一些人,为了一些事,其实,我也可以抛下原则,去碰一些原本自己不想碰的东西。
    “别哭哭啼啼了。
    ”航子不耐烦道:“赶紧让我乐呵乐呵去。”
    凯子嘿笑道:“哥,我也有点急,要不咱俩一块?”
    我问了他们一句话:“没错,赌蛐蛐儿这块,我承认你们很有眼力,很有手段,也很有魄力,但是,你们以为在这个圈子里,自己真的天下无敌了吗?”
    “呵呵”航子略带几分倨傲地瞅瞅我:“不敢说无敌,但至少今年,我还没输过。”
    “好。”我看着他的眼睛:“那你敢不敢跟我赌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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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七厘
    “娜慨午和凯子齐齐呆!“跟你赌。拿什么。”      “瑰    我道:“当然是蛐蛐儿了,你们以前怎么玩的注,咱们就怎么玩。”
    航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上下看我几眼:“怎么?还真想英雄救美啊?行啊,只要你拿得出钱来,我就让我兄弟陪你玩两把,呵呵。我们可不嫌钱多。”
    我略一狐疑,没想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小顾!你说什么呢?”袁雅珍噌地一下站起身:“没你的事儿!赶紧带着小龙回家!”
    我摆摆手:“袁姐,你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我怎么能不管啊!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袁雅珍快步过来把我拽到了一旁的杨树树荫下,低声道:“我还没傻到那份上,你先把小龙送走,我准备报警让警察解决呢,这是赌博,非法的,肯定不是欠债还钱那么简单,大不了坐几天牢,算得了什么?”喘了口气,袁雅珍道:“再说,我以前去世的男朋友家很有钱,我跟他妹妹关系也还行,只要我开口,她应该能给我一些,你别干傻事!”
    我眨眨眼睛:“你真的还有弄到钱的办法?”
    袁雅珍咬牙一点头:“我哥哥和嫂子是跟我以前男友一起出的车祸,是我哥醉酒驾车引起的,责任全在他。本来,我是没脸再见他的家人了,但实在不行,我含了这张脸也得去开这个口。”
    呼,有办法就好,有办法就好啊。
    想着前世袁雅珍没有被他俩糟蹋,我心底憋着的一股气总算吐了出来,“叫警察肯定不行,你要是坐了牢,小龙怎么办?就算到不了蹲监狱的地步,罚款和航子等人的报复您考虑过没有?他们光棍一条,您可是拖家带口,袁姐,这事儿交给我吧,你别管了。”
    袁雅珍急道:“你犯不着这样!”
    “为了小龙,我犯得着。”
    袁雅珍懊恼地用拳叉锤了锤眉心:“早知如此,我真应该听你的,压根就不和他们赌了,都是我的错,我太想一次把钱赌回来了!”
    我摇了摇脑袋:“或许您错了吧,但我现在不这么认为了,换了欠下巨款的是我,恐怕我也会走上您这条路,归根结底,您也是为了龙。”顿了顿,我眼睛看向不远处的航子、凯子、老青三人,”看出来了吧,他们狂人是一伙的,我怀疑那斗缸东侧一边的土很可能被老青动过手脚,里面或许馋了什么东西。”
    袁雅珍一愕:“有这事儿?”
    我点头道:“我也是刚刚想起别人曾说过的一种手法,具体没问详细,大概意思就是在场地上加一些可以影响到蛐蛐儿状态的东西,挥发性药物?食物?我也不清楚,但两次进缸时,老青都把你的蛐蛐儿放进了东面,而且凯子和航子在一分出胜负后就急哄哄地让老青取出蛐蛐儿,您不觉得有古怪吗?还有,航子真的不缺钱吗?那可是二十万啊!他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敢往外砸?身家几百万的人也不会这么干!他为何那么痛快就答应跟你赌?为何那么痛快就答应我的应战?我以为,他肯定是有必胜的把握,从这点分析。那斗缸就更有问题了。”
    “圈套?”袁雅珍脸色一变:“昨天我输给航子后,有个人偷偷告诉了我报国寺这里,也就是说,很可能是航子安排好的,想让我来老青这里买蛐蛐儿,然后等我到了,老青再给他打电话发暗号,所以咱们才跟这儿“巧遇。到了航子,对了。在老青这里赌,也是航子先提出来的,这是陷阱?”
    我道:“八成不会错了,不然掐蛐蛐儿这种很难预测的比赛,航子今年为什么连一场都没输过?运气也太好了吧?”我那个赌过蛐蛐儿的邻居毕竟接触这一圈子不太深,现在想想,几个以赌为生的家伙,不玩点猫腻怎么活得下去?
    袁雅珍脸色很难看:“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难道要让叫警察来化验缸里的土?”
    把事情前前后后反复考虑了一遍,我基本确定了里面有诈,冷声道:“要是公平公正地较量。输也就输了,但这种抓住您急于还钱的心理而布下重重陷阱的卑鄙手段,确实太过分了点。”想着航子俩人事先就动了袁雅珍的心思,处心积虑要骗她上床,我就越想越气,攥着拳头道:“袁姐,你去哄哄小龙吧,别让他哭了,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你怎么处理?”
    ,把钱赌回来!”
    “知道有诈你还赌?”袁雅珍道:“就算撤掉斗缸,航子他们的蛐蛐儿也是北京数一数二的,你呢?你上哪找蛐蛐儿去?”
    我手向下一指:“就这里。”
    “老青的蛐蛐儿?他这儿没有好虫儿了!”
    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太大把握,否则方才就叫袁雅珍选那只金头蟋蟀与航子等人赌了,“别再说了,交给我吧。”
    袁雅珍犹豫着动动嘴唇,看了航子一眼,终究还是没再劝我二”谢谢。”
    “商量好没有?”那头,凯子不耐烦地喊了句:“快点,这么多人等着呢。”
    我和袁雅珍走过去,只听航子道:“小子,你蛐蛐儿呢?”
    我看向悠闲喝茶的老青,怕他趁火打劫,就先道:“你这儿的蛐蛐儿什么价格?”
    老青淡淡道:“具体要看小厘数,八厘的一万五,八厘一的二万,八厘二的二万五。”他伸手一指杨树:“都在那边,你自己挑吧。”
    袁雅珍怒道:“我刚刚那只八厘二的还一万五!你怎么一下涨了一万?”
    老青不以为意道:“我也是做生意,要跟着行情涨价的,不买拉倒,也没人逼你是不?”
    我笑着点点头,往杨树那边走了两步。不经意地问道:“七厘二、三的呢?”
    “七厘?”老青一怔:“七车。”
    我脚步一顿,折身走到那张方桌前低头拾起一只廉价蛐蛐罐:“好,就买它了。”
    “七厘!?”
    所有人都愣住了!!
    金头啊金头,但愿你是那只百战百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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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CHO 处于关闭状态。
第137章莫名其妙的胜利
    航子和凯子大眼瞪小眼地相视看了看对方,又瞧了瞧我手里拿破破烂烂的蛐蛐罐,哈哈哈哈,同时拍着大腿放声大笑起来,航子笑得都有点喘不过来气了,指着我乐道:”别告诉我你要拿这只七厘的蛐蛐儿赛?小子,你倒是真聪明,看八厘的杀不过。干脆找一个我们没有的七厘小虫儿?”
    凯子道:“这位小同学。你也想让我拿七厘的跟你赌?抱歉了啊,我们只玩八厘虫儿,早不玩七厘的了。你要想来,就快买只八厘的去,不然我们可带着你袁姐回家玩了。”
    一般赌蛐蛐儿的人不会只有一只,他们很带很多,比如八厘一的,八厘三的,之间相差凹厘左右。为的就是怕对手的蛐蛐儿超过或低出自己蛐蛐儿的厘数太多,继而无法同台较量。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拿七厘的虫儿上场,意味着对方也要拿出一只七厘的,这样才能战斗。
    袁雅珍急忙从身后拉了我一下:“他们没有七厘虫儿,不会跟你赌小虫儿的
    我对着她摆摆手,看向航子俩人道:“怕了?刚刚不是还答应的好好的?。
    凯子笑道:“答应也乏答应八厘的时战。七厘的蛐蛐儿我们今年根本没买过,怎么和你赛?”
    航子道:“激将法对我不好使,你那点小聪明还是收收吧,呵呵,要想玩七厘,我建议你去别的胡同里溜达溜达,也有些人是专门斗七厘的。”
    我看看他们,捧着蛐蛐罐摸了摸:“你们可能误会了,不用那么麻烦。也不用你们再买七厘的,我就这只,你们上八厘的、上九厘的也无所谓。来暖  。我掏出七百块钱,丢给老青算付了帐。
    “什么!七厘对八厘?。航子和凯子懵了一下。
    “小顾!你”。袁雅珍倒吸了一口冷气。伸乎就要抢我的罐子:“别说疯话!你没玩过蛐蛐儿不知道!七厘八厘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算了!把蛐蛐儿给我!你别赌了!我给我以前男朋友家里打电话!管他们借钱”。
    “袁姐,我懂蛐蛐儿?”我急急躲开她抢来的手,小心小心。别伤了我宝贝儿
    我了个晕啊,咱俩的希望都在这罐子里呢,你别瞎抢行不?
    袁雅珍一脸焦急:“你懂?你懂你就不会说那话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呢!你!你怎么弄了化厘的啊?不行!不能赌了!你快回家吧!”
    “哎呀,袁姐你就别掺和了
    “我不掺和能行吗?你百分之百要输的!别胡闹了!”
    我也清楚,别看七八是相邻两个数字,但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七厘和八厘的蛐蛐儿相斗,就好比女足和男足对踢,就好比五十公斤级和七十公斤级的拳击。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凯子憋着笑瞅瞅我:“你确定?确定要拿七厘战我的八厘?。
    我不理袁雅珍的阻挠,点头道:“是,但我也有一个条件,如果我侥幸赢了你,航子必须也接受挑战这话我得搁在前面说。
    “是想把你袁姐的欠条收回去吧?”航子和其他人都用一种好笑的眼神看着我:“呵呵,你还真以为能赢呢?好,我同意了,你先跟凯子赌吧肯定是斗缸的猫腻和七厘八厘间的差距让航子想也不想地答应了,谁也不嫌钱多,百分之百能胜的赌局。为什么不赌?
    袁雅珍见无法阻止,闭眼吐出口气。从包里把最后几万块钱拿给我:“用我的
    我把钱推了回去:“你留着吧,万一我输了,这钱也能给小龙交学费。”
    “没有万一了袁雅珍道:“如果是刚刚那只八厘四的骚蛐蛐儿,你这七厘虫儿也不会赢,更别说凯子的红头了。
    。说罢,袁雅珍显得很沉默,搂着嘤嘤哭泣的小龙站到一边,一个,人兀自叹着气,不知在想什么。
    我也没再言声,把蛐蛐罐递给老青,上秤一走    七厘三!
    “呵呵呵呵    ”几个,看热闹的小年轻爆发出阵阵嘲笑,不过。他们热情也很高,似乎从没见过七厘战八厘的赌局。
    呃。其实,我也没见过。
    凯子信心满满道:“怎么个下注法?。
    航子哑然失笑一声:“实话说,我还真没赌过七厘对八厘的,至于赔率嘛。我想想帆  。
    我摸出身上最后的两万块钱。又从钱包里掏出五千:“我这是二万五,你们十六万吧?。见他俩要说话。我道:”据我所知,八厘一对战八厘三。都要让一倍的注。这仅仅是0礁的差距,而七厘八厘相差太大,足足一个点位,赔率高点很正常吧?。就像巴西队跟中国队踢比赛,赔率当然是一面倒的,这很合理?
    航子和凯子低声商量了一下,末了,道:“  好,就按你说的算”。
    眨眼间,一只过笼放进了我的蛐蛐罐里。老青取出我
    “等等!”我叫住了他,见袁雅珍要说话,就先给她打了个眼色,旋而在老青航子等人疑惑的目光下说道:“先前我袁姐两回都是在东边输的,嗯,不吉利,换换场地吧。”
    老青愣愣,不由分说地快速把过笼往东边放:“都一样,这还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
    “停!”我伸手抓住过笼,不让它落地:“我说了!搁在西边!”
    小柳周笑道:“还真迷信。”
    航子凯子看看我,深深皱起了眉头。
    见老青怎么也不动,我心中有了谱,又说了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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