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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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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多好啊!
    我揉着太阳穴,无奈退后几步,回到了休息区,既然上不去楼,既然郜姨在忙,我反正也不着急,干脆跟下面等等她吧。拿起前台小姐给我的纸片胡乱扫了两眼,会所的美容卡分为好几个类别,除了那些单项服务卡外,就只有会员卡,银卡,金卡。贵宾卡,瞅了瞅价格。我不禁啧啧称奇  好贵。
    这时,我听见旁边的两人中年人还在谈论着部月娥的话题。
    “据说开业那天,部老板一口气灌下去了一整瓶灼,呵呵,你是没看见那场面,当时把所有人都镇住了,而且,人家喝完酒愣是一丁点事儿没有,该干嘛干嘛,脸都不带红的,这酒量啊,我估计你小舅子也比不上她。”
    “是吗?要不,给部老板请下来喝一杯?”
    “哈哈,老李啊,不是我打击你,王总来了还凑合,你那小生意,人家部老板也看不上眼呀,还跟你喝酒?。
    被叫做老李的那位中年人翻了翻白眼,“试试呗,服务员,服务员!”
    一个面向清秀的小女生快步走过来,挂着尊敬的笑:“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老李道:“怎么称呼?”
    这姑娘应该跟我差不多大我叫王慧
    “哦,刚刚听我老婆说,你们老板是在楼上呢吧?”老李指了指吧台,“是这样,我姓李,她应该知道,你上去和部老板说,我开一瓶酒。请她下来喝一杯,哈哈,当然了,要是你们老板太忙就算了,好吧?”
    王慧犹豫了片刻。轻轻一点头:“好。我去和老板说,您请稍等
    既然从事服务行业,自然免不了这些应酬,不过这还算好的呢,万一碰上几个找茬的,还真不好弄。我想到这些就有点头疼,定定神儿。随手拿起沙发扶手上的北京晨报,略微挡住了脸。
    主要我想知道知道,面对这些事情,部月娥会怎么应付。喝吧?有点不务正业了,而且有一就有二,以后不能谁来都亲自下来陪一顿酒吧?可不喝吧?又太不给人家面子了,不合适啊?
    老李呵呵一笑:“老赵,等着吧
    , 可※嘶趣道!“行,到时候人家老板连楼都不下,我看你老  窑哪搁。”
    那个叫王慧的服务员蹬蹬上楼了,大约过了五分钟,她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并对着后面指了指我们的方向,嘴唇动着不知说着什么。
    紧随其后,一只尖尖的黑色高跟鞋迈下了台阶,肉丝袜裹着的细嫩脚面,黑西裤绷住的修长美腿,一颤一颤的丰腴美臀,慢慢从走廊上显出痕迹。那只脚。那条腿。那片臀,上个星期的那几天,我都忘了摸了多少遍,所以不看正脸我也知道,这人是部月娥。她穿着一身比较正统的女士小西装,盘发,涂着淡妆,尤其睫毛儿的位置被刻意修饰过了,弯弯曲曲,忽闪忽闪,特别有女人味儿。
    挡着报纸的我顿时心跳不已,这个小妖精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美?
    在郜月娥走出楼梯的那一刻,所有前厅的服务员都恭恭敬敬道:“老板!”
    部月娥气派拿得很足,笑吟吟地一点头,高跟鞋网往前踏出一步,却又停了住,侧头瞄了瞄美发厅门口站着的一个姑娘衣服湿了换一件,让客人看见像什么话?不是给你们每人订了两身吗?”
    那服务员可能刚刚帮人洗头时上衣不小心溅到了水,闻言,脸都吓白了:“是。”
    部月娥淡淡嗯了一声,旋即对其他人道:“都机灵着点儿,您好啊,需要点什么啊,见着客人要说话,大厅要是清闲了,自己上二楼转转。看看哪个美容师忙不过来了。自己去搭把手,别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
    “明白了,老板。”
    “是,老板。
    ”
    “好了,自己忙去吧。”部月娥笑眯眯地一点头,看看休息区这边。踩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迈了过来,“李先生,您爱人还在做面膜,可能要多等一会儿,呵呵,怎么?我听说您要请喝酒啊?”
    老赵哈哈一笑:“郜老板可真给面子,我还以为您太忙下不来呢。”
    部月娥慢悠悠地往对面的小沙发上一坐,“这话可不对,我就是再忙,李先生和赵先生的面子也得给啊。”
    老赵一呆:“哟,您还记得我老赵的名字啊,可真是受宠若惊。”
    “行,今天就冲您这话,”老李对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开瓶轩尼诗如凡”
    一旁偷偷打量着郜月娥的我突然发现,她的气质跟以前有了很大变化,从前在茶叶城做销售经理的时候,部姨采用的往往是降低身份的语言。比如见着客户就“张哥李哥”的称呼,更是以小妹妹妹”自居,可现在,她架子却拿的很稳,不亢不卑,很是有股子商界女强人的姿态。
    等调酒师开了酒。王慧立刻端着托盘把酒拿过来。
    部月娥笑道:“李先生太客气了,我待会儿还有事得忙呢,喝得晕晕乎乎的不误了正事儿?再说,万一我喝个烂醉如泥,我员工们还不得笑话我呀?”
    老李故作不悦道:“部老板,你的酒量大家谁不知道啊,你不喝。我可当你瞧不起我了?”
    “瞧您这话说的。”部月娥二郎腿一翘。勾着嘴角道:“我今天是真不能多喝,嗯,也不怕您两位笑话,呵呵,我婆婆待会儿没准过来,她啊,就烦我工作的时候喝酒,要是闻见我身上有酒味儿,一准得给我甩脸色看,我可怕得要命,所以啊,为了我家庭的和谐,今儿个就别让我碰酒了吧?”
    老李一摊手:“酒都开了,连一杯的面子都不给我?”
    部月娥给王慧打了个眼色,不多会儿,接过她端来的一杯热腾腾的香茶,“酒开了不碍得,这样吧,我以茶代酒敬您二位一杯,这瓶轩尼诗呢,记我账上,当是我赔不走了。”
    俩人对视一眼,老李苦笑道:“前几天我老婆就跟我叨念部老板厉害,今天我算见识了。不过酒我已经叫了。哪能让您买单?呵呵。茶就茶吧,来,咱们碰一个
    , 可
    叮叮叮,仁干了杯。
    抿了口酒,老赵好奇道:“没想到部老板都结婚了,你先生在哪发财?”
    部月娥用杯盖嘎啦嘎啦抹着茶杯的热气,“他是捣腾古玩的。”
    老李感兴趣道:“那可不错,现在不是收藏热吗?”
    “不错什么啊。”部月娥幽幽怨怨地叹了口气:“三天两头不着家,也不知道去哪疯了,这不,快半个月没回来了,连个电话也不知道给我打。”
    另个沙发上一个喝咖啡的中年妇女插话道:“哟,那你可得留神点,没准跟外面有了相好的了呢。”
    部月娥像极了深闺怨妇,“唉,凑合过吧。”
    我了个去!
    我有个屁相好的啊!
    我差点被她气死,把报纸一撤,恶狠狠地瞪她一眼!
    被报纸声吸引过视线的部月娥显然没想到我会在这儿,愣住了!
正文你婆婆来啦
    一江狐疑地看看发呆的绵月娥!“部老板,怎么了。     只”哦,没事儿。”邹月娥的笑容比方才略微浓郁了些许,抽回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她嘴角扬得很高,举起茶水又敬了老李和老赵一杯。抿了抿性感诱惑的嘴唇,才慢吞吞地起身道:“二位喝好,有点事失陪一下。”
    老李道:“好,您忙您的吧。”
    走到我身边,部月娥眯眼用下巴指指吧台那里:“换个地方坐坐,什么时候回来的?”许是见郜月娥跟我搭话。包括老李老赵在内的不少人都看向了我。服务员王慧的眼中也泛起一丝意外。
    我会意地站起来,与她一起走到调酒师旁边的一拍彩色塑料椅上坐稳。“一权卜时前。”
    “惠,煮一壶咖啡。”见王慧走掉,部月娥手指头在吧台上轻轻点了点,“从外地回来的?这些天去哪了?”
    我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没跟北京?”
    部月娥呵呵一笑:“你们班主任往家里打过电话,问你为什么没来上学,而那天,爸妈出去遛弯了,恰好是我接的电话。”顿了顿,她加上了一句:“我说你身体有点不舒服。那个姓席的老师也把我当成你妈了,当时还叫我阿姨了呢,呵呵,我声音有这么老吗?太打击人了吧?”
    我翻翻白眼:“本来也不年轻。”
    “哟,还生气呐?”郜月娥斜了我一眼,“刚刚也没说你坏话啊。聊天嘛。”
    我当然也没真生她气,“你聊天我不管,把我和我妈带上干嘛?”
    不多会儿。一壶热腾腾的咖啡壶被王慧拿了过来,取出两只杯子,弯腰想给我俩倒上。不过部月娥却一摆手阻止了她,接过玻璃壶,笑放放地把我面前的瓷杯倒满热咖啡,“好了好了,我的硕大老爷,别生气了,小女子给您赔不走了还不行?”
    见部月娥主动给我倒咖啡,王慧和那个调酒师明显怔了怔,不过我俩离她们有些距离,倒不怕她们听见什么。
    我老神在在地喝了口嗯,这还差不多,呃,咳咳,但好像是该我赔不是才对。这几天跟河北忙着捡漏呢,手机也淋了雨,坏了,就没给你打电话,不好意思啊。”
    知,万
    “呵呵,怎么样?”邹月娥安着敲敲吧台:“装修你还满意不?”
    我点头道:“挺好,尤其那个美发厅不错,成一条龙服务了,如果发型师的手艺说得过去,客人也不用单去别处办美发卡,直接来一张咱们贵族女人会所的会员卡就伙了,嗯,人你都是从哪请的?手艺行吗?”
    郜月娥一翘嘴角:“放心吧。是我从几个有规模的美发店挖的角,要不你试试?”
    我抓了抓头发:“刚剪的,还挺短的呢。”
    “那洗个头呗。走。”
    美容院的声音还真有股红红火火的味道,就我俩说话的这会儿工夫。前台那边隐约听见有两个妇人来办卡的,一个办了张普通会员卡,另个办了张银卡。网跟郜月娥站起身向往美发厅走,办了银卡的那位妇人便看到了郜姨。
    只”郜经理,我可来捧你的场了。哦,不对,应该叫郜老板了。”
    郜月娥迎过去:“是徐姐啊。这可真是贵客”
    俩人家暄的当口,我道:“你忙,我自己去了。”
    “先等下。”郜月娥招呼王慧过来,一指我:“招呼好他。细点、心。”看得出。这姑娘应该很得郜姨喜欢。
    王慧用力一点头:“是。”
    美发厅里大约有五六个员工。还有个正在烫头发的女性,看我进来。都显得很诧异。
    其中一个穿工作服的女孩下意识地拦了一下:“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提供男士”
    王慧打断道:“这是老板的朋友。”
    女孩马上闭了嘴,“是剪发吗?那我带您洗头吧?”
    王慧眼神一动,“不用了。我来。”
    女孩呆了呆。侧头与其他几个服务生对视一眼,没再说什么。
    我被王慧扶着坐到一张皮椅上,嫌麻烦,就没先用热水洗头,而是直接让她往我头发上喷了些水,做个干洗。感觉着脑袋上那两只揉来揉去的小手儿,我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看了眼镜子里反射出的画面,郜月娥正和几个人热情聊着天,闲来无事,便道:“你叫小惠是吧?多大了?”
    王慧好奇地从镜子里看着我。道:“二十二。”
    “哦,那和我差不多,怎么没上学?”
    “成绩太差,没考上大学。”王慧的手法不算很熟练。东一下西一下,没有什么章法,“先生,您的发质真好。”
    “呃,谢谢。”我发质很好吗?真没岩得。
    简单聊了几句,那头部月娥的高跟鞋也渐渐接近,“我的硕大老爷。感觉怎么样?”
    我汗了一下:“别这么称呼成不?”我明显感觉到王慧的手掌有点僵硬,好像是紧张的。
    十几秒钟后,郜月娥皱了皱眉头:“小惠,你没学过洗头吗?怎么弄来弄去都一个动作?”
    王慧脸一白,低头道:“对不起。”
    那边有个会来事儿的服务生立刻走上来:
    部月娥网要点头,可想了想。却又摆手让她回去了,解开扣子,脱掉西服外套,她把衣服交到王慧手中。挽起袖子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王慧和几个美发厅的服务员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部月娥不以为然地把袖子捋到胳膊肘位置,抬起手臂,将十根手指头插进我头发里,一点一点按摩着。
    我无语地看看她:“你现在是老板,别闹了,没瞧人家直着你吗?”
    郜月娥眯着眼睛不理我,仍旧很卖力气地给我做着头部按摩。
    几分钟后,不少人都注意到了美发厅这边,一个个全有点发愣,似乎没明白堂堂贵族女人美容会所的大老板怎么突然给人洗上头发了。
    郜月娥眼角一挑。对着那帮服务员道:“看什么看?忙自己的去!”
    员工们作鸟兽散。不过工作的同时。却时不时地向我投来一注惊奇的目光。
    “这人谁呀?郜老板干嘛给他洗头?。
    ,  万
    “我怎么知道?”
    发出议论的是几位客人,美发厅是透明玻璃做的隔断,外面可以看的很清楚。
    我不太习惯被人关注的感觉。苦笑着一抬头:“行了,再洗头发就烂了。”
    郜月娥手臂一停,那冲水吧。”她很体贴地扶着我到了里面。待我躺到椅子上,郜月娥就拧开热水器,哗啦啦给为我将头上的沫子冲干净,并用毛巾反反复复擦干我的头发。那一丝不芶的模样,还真像极了发廊里专业洗头的小工,只不过,这个小工太漂亮了一些,伙。走。我再带你到楼上看看。”
    “这不好吧?不是男士止步吗?”
    部月娥横了我一眼:“自己家的店,还止步个啥?。说罢,俯身在我耳朵边玩笑道:“呵呵,别看那些个贵妇人表面端庄的很,其实骨子里一个。比一个那啥,这些天,她们跟我聊起的话题,除了男人还是男人。恐怕就是没穿衣服被你瞧了见。人家心里还美滋滋的呢
    我脸一热:“别瞎说,让人听见。”
    “小惠部月娥对着身后叫了一声:“你去三楼看看哪间香黄养生浴池没人。挂上牌子,丹把我办公室柜子那瓶子拿来,然后跟楼道里等我
    王慧脸上一惊,“老板,你要带这位先生上去!?”
    邹月娥眼角一眯:“有什么问题?”
    “没,没什么。”王慧红扑扑着小脸,赶忙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芳,郜月娥泛起笑意,把我坐的转移推到镜子前,也不避讳众人的目光。拿起梳子暧昧的帮我拢着头发,“小惠这孩子还不错,勤快,懂事,不过没有其他服务员世故,人太单纯了
    我不禁撇撇嘴:“单纯不好吗?非得油头滑脑的才对?”
    郜月娥道:“圆滑些的人总比单纯的人更能适应社会。”
    这话我很不爱听,“单纯有单纯的活法,圆滑有圆滑的活法,我就单纯,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你别老把你那一套往别人身上砸。”
    “你单纯?。郜月娥噗嗤一笑,手指头在我几缕头发上绕了绕:“你那是傻。一千万的美容院说送就送。一百万的宝马说给就给。最后还把自己弄得身无分文了,世界上还有比你再傻的家伙吗?你给我找出一个来?”
    “我傻?那你还喜欢我?。
    部月娥扇了扇睫毛儿:“我就喜欢傻子,喜欢单纯的小傻子
    “老板,好了。”身后传来王慧低低的嗓音。
    部月娥一点头,伸手接过王慧递来的裹着报纸的瓶子,也不知是什么。
    顶着所有人错愕的目光,我就这么大大咧咧地与部月娥一起迈上了走廊楼梯。
    “那是男的吧?他怎么上楼了?。
    “没看部老板招呼着呢么,估计是大人物。”
    听着后面的话语,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特权阶级了?这样打破灿巨,应该或多或少对美容院的生意有一丝影响吧?然而转念一想。我又抛下了这个想法,管他那个呢。活着嘛,自己痛快就行了,就算因此影响了营业额,那点钱也算不了什么。不得不说,从杨村捡了一条命回来,很多事情我都看开了许多。
    三楼的拐角时,我特意瞥了眼走廊。结果除了几个恭恭敬敬立在那里的服务生,也没看到有人。
    王慧带我们到了一间屋门口。拧开门,对里面的两个女服务生点、点头。
    王慧估计是没跟她们打招呼,看到我后。拿着毛巾要走上来的俩姑娘顿时呆住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原的。王慧也有点尴尬,等我和部月娥进屋后,她反手关好门,询问道:“老板。让她们给这位先生擦背?”
    两个姑娘脸腾了一下红透了,其中一个眼睛还红了,好像要哭似的。
    我一翻白眼,拍了部月娥大胯一把。郜姨呵呵笑了安:“瞧给你俩吓得,至于么?你们就是想给他搓背。我还不干呢。”她亲昵地挽住了我的手,对着他们摆了摆:“好了好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都出去吧
    二人如释重负地… ,得了圣旨似的,斟快开门跑                王慧留了一步,脸红着看了我们一眼,那我在外面守着?”
    部月娥嗯了一声,“客人要是问起来,就说今儿这池子暂时停了,机灵着点。”
    屋子不大,但气氛很浓。周围一圈是毛巾、架子等等物品,正中央是石头围住的浴池,满满当当的玫瑰花瓣扶在水面,荡漾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儿,正是**刀设计的香黄养生浴池。
    我虽然很想和郜月娥在这里做,但也清楚她这人一那啥就胡喊乱喊。要是让客人听见,影响就太恶劣了。于是,我强自压了压欲火,只把她搂在怀里。“这里,客人反响怎么样?”
    “挺不错,都说比其他美容院的木桶有气氛。
    %,  正
    “那是。花了多少钱呢。”
    “水温正合适,试试吧。”郜月娥从我怀里扭开,说话就要给我脱衣服。
    我条件反射地一躲:“你洗吧,我看着就行了。”
    部月娥眨眨眼,哑然一笑:“呦喝。今儿是吹得什么风啊?我们家色胚咋老实了呢?”伸手仍要脱我衣服,“快点,一起洗。”
    “哎呀,真不洗了。”我捂着领口。
    拉拉扯扯了几十秒钟,见我死活不脱,帮月娥脸色徒然一变,笑容渐冷:“是不是身上让哪家姑娘亲过了。痕迹还没下去?嗯?”
    我瞪眼:“你想象力也忒丰富了。”
    “那就让我看看。”她手臂再次杀来。
    这一回,我没有躲,轻轻叹了口气,任由她解开扣子,让满身的伤疤暴露在空气中。
    部月娥手腕一抖,脸一下就白了:“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
    我把裤子和鞋袜也一并脱掉。扔到旁边。噌地跳进水里,随意道:“磕了一下,没事。”
    “这是磕了的痕迹吗?”郜月娥急了,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告诉我!谁打的你!”
    “想什么呢,就不小心碰了几下而已,瞧给你紧张的。”
    走到浴池前,部月娥颤抖着手臂想摸我身上的疤痕,但手到半空却停住了,她心疼地攥紧拳头,咬牙吸了口气:“告诉我是谁!我要是不杀了他!我就不姓郜!”
    我笑着握住她手,心里暖呼呼的。“杀谁呀,瞧你那傻样儿,来,先洗澡,慢慢跟你说。”
    郜月娥冷着脸道:“你先告诉我!”
    “你先脱衣服下来,快。”
    “你想急死我啊!赶紧说!”
    等一丝不挂的郜月娥下了水。我慢慢将她抱在怀里,“前些日子去了河北捡漏,正好赶上下雨。又正好赶上泥石流,这不,跟树上抱着等救援的时候,让树枝啊石头子啊刮伤了。没大事儿。”
    “你遇见泥石流了!?”
    “瞧你眼珠子瞪的,别跟我妈说啊。其实泥石流也没那么危险,你想得太恐怖了。”
    部月娥一把推开我,胳膊肘落在玫瑰池里,溅起水花,“怎么会不危险?你知道这回死了多少人吗?”她不是个会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以前,不管遇见什么事,她大都只有一个表情    笑,或微笑,或苦笑,或好笑,或冷笑,我还从没见部姨这样过,愤怒,担忧,焦躁,关切,重重表情写在脸上,清清楚楚。
    我亲了她脑门一口:“不就是个小泥石流么?你老公命大,天塌下来也砸不死我。”
    部月娥可能还是有点不信。一连追问了我许多细节。除了怕她吃醋。没把救晏婉如的事情告诉她。其他基本照实回答。
    不久后,郜月娥沉默地抚了抚我胸口上的疤痕,一言不发。
    我道:“太难看了?呃,那我裹上浴巾吧?”心里却在寻思。以后跟她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穿着衣服好一些?
    邹月娥淡淡摇摇头,嘴唇吻在我大臂的伤疤上,“曾经跟你说过。别看我表面挺成熟稳重的,其实胆子比芝麻还靖,以后别弄古玩了,咱家不缺那点钱,美容院这些天的生意很好,超乎我预料的好,完全可以养活这个家,行吗?”
    我道:“这回是运气差赶上了,跟古玩没关系。”
    郜月娥叹了叹气,紧紧把我脑袋抱住,贴在她胸口上,然后又用双腿死死夹住我,像是要把我塞进她身体里似的,“  我是真的怕了,你要是死了,你让我怎么活?”
    我颇有些意外:“呃,你这么爱我呐?”
    郜月娥抬起眼皮瞅瞅我:“嗯。爱你爱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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