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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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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做小三不如小二给力啊!掉下来了。一万二更,试了一下。做为非职业写手,白天要工作,实在吃不下。只能感谢一下
冰舞长空的更新票了。)



第139章、春闱
(小三成绩不好,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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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伙山贼真是拿宁采臣当姑爷看了,顿顿都有肉吃。不是真心实意,谁又舍得这么顿顿大鱼大肉的。
饿了,是牛、羊、鱼肉,渴了是牛、羊、鱼汤。搞得宁采臣不得不嚼些茶叶,这肚中油水太多,也会生病的。若是因为吃肉病了,宁采臣觉得那人可丢大了。
宁采臣这么委曲自己,还是因为十三娘。十三娘对他说,就让他帮自己一把,这样爹爹就不会让我嫁人。
宁采臣不知道一直喊打喊杀的十三娘为什么见了人之后,会变成乖乖女。不过这也算不是坏事不是吗?女儿杀父亲……好说不好做啊!
这一曰,宁采臣继续扮演着他的准女婿的角色。中年文士匆匆而来,拉起宁采臣的手,便说:“快,快走!”
“伯父,到底发生了何事?”
“你说你也是,明知春闱都开始了,你却还不去考,反而耽误在了我这。你为了十三娘连科考都顾不上了,我都不知该夸你,还是该打你。”
中年文士说的十分激动。自从他得知宁采臣就是杭州有名的大才子后,一切都变了。吃,是怕吃不好;喝,怕不和胃口;唯,更是把自己的卧房也让出来了。
春闱开始了,十三娘告诉他,因为她这事,宁采臣才没有去科考。他当时就急了。
知道是这么回事后,宁采臣表现得一点儿都不急,反而笑着劝他道:“伯父,今科考不上,来年再考也就是了。”
宁采臣也想考,可他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谁也不敢保证,这考题便是自己知道的题。一鼓作气是好,可也有二而衰,三而竭之说。
中年文士两眼一瞪,噬人而食的样子:“说什么混帐话!你是必中的命。走走,赶快与我去考。”
宁采臣苦笑道:“伯父,就是我想考,可我是杭州人氏,在这山东也考不得。”
中年文士大手一挥:“无须担心,在这山东,我还有三分薄面。我已求柴大官人写了书信,言你滞留山东,不得不在山东备考。”
士子外出游学,如果误了归期,是允许在本地参考的。
当然这只是允许,其中关节少不了。由此可见这十三娘的父亲在本地做贼寇是真的做的不少,已经做到与官府勾结在一起了,可称之为官贼。
前世时,便有人教过他。这黑社会哪个朝代都少不了,聪明的官府为了减少黑社会的副面影响,会保留这些人,以这些人聚集本地区的黑社会,加以约束。这比无序状态,治安要好的多。
甚至更进一步,平曰给些业务,既养了他们,同时在某些时候也可以让他们为官府出力。
他显然便是这种情况。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求的事不算是个事。
进士科的春闱与秀才考不同。
天下秀才何其多,如果全招到京城来说,不说这路费,单是巨量的基数也难为死人了。所以直接就在地方考,考过来,真有进士之才的,你再进京来考。
这一点显得很人姓。
只是如此却苦了宁采臣了。今年又与往年不同,一听说来的是杭州才子宁采臣,山东的官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江南的文才本就胜过江北,多一个人,用现代话来说便是多一个升学率。
根本都不用宁采臣说什么,他一来,便被山东的官员放到了夹号之中。
窄窄的夹号,他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十三娘的爹是一点儿解释都不听,只是满心希望宁采臣给他考个进士回来。
宁采臣能考吗?
他不能。
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而是站队的问题。
你一个江南的士子,你先说今年不考,人却跑到江北去考。你这是干什么?南方人不做,做北方人吗?
这是官场的站队。诸葛卧龙给他的书上写的明白。
一般人是不知道这个忌讳,但是这个潜规则确实存在。
考不上也便罢了。回去后,也可以说是习惯下科考的氛围。可若真考上,那你就惨了。
北方人?你不是。南方人?不认可你。
一辈子就都完了。
没有官路的人道,虽然依然是人道,但是却绝对是不完整的人道。
这个险,宁采臣不能冒。
他最大的底牌便是人道了,他还想着用这底牌,从仙道那儿讨要一些长生丹,他是不用,可宁母需要。
仙道讲究抛家弃子,太上忘情。而三纲五常才是人道,是故他选了人道,而没有选立可长生的仙道。
这试考不得,他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先是睡觉,哪管外面昏天黑地的,只是睡觉。
“那个士子答题了没有?”本地主考是个典型的山东大汉,看他那样子是武人多过文人。
身材太过魁梧,所以文人的俊秀儒雅,是与他一点边也不沾。
大概正因为这外貌区别,北方士子与南方士子终宋一朝,一直不和。
“回大人,他不仅没有答题,反而睡起觉来。”
“哼!还以为是个什么大才子,也不过如此。看他何时起来答题,到时通知本官。”
“是,大人。”
“松涛,你既然应承让他参考,是不是过于苛责了。”另一位主考姓吕名叶,与韩木韩松涛是同科进士,同为北方人。
“木春,非是我苛责,而是我想看看这南方的士子到底有什么了不起女。竟然敢来夺我北方的名额!”
他是真的生气。今年有了新规定,一个地方的名额是限定的,多中一个,便要多一个落榜。
这江南的名额本就多于北方,在他看来,这宁采臣就是来抢名额来的。
他又不是本地学官,是不在意考绩的,他在意的是我山东有多少才子能崭露头角,能入得那皇家宫室。
为太皇太后贺寿之事,只要有三分门路,全都知道了。只看今年春闱便可见一斑。山东籍的官吏监考山东,江南人也赶回去监考……
只是这事做得,说不得。
只做不说,那便是文昌盛事,值得庆贺。太后满意,官家高兴。
若说了出去。严重点,叫欺君。就是官家不怪罪,也会留下弄虚作假的名号。



第140章、蜘蛛精的消息
上面的人知道为太皇太后贺寿之事,都想捧起家乡人。下面的人不知道,只
想考绩好看。
而你上面来监考的自然也不能不顾这家乡人的意见,一点儿情面都没有,以
后谁还听你的。
说不得,也只好让宁采臣进来,却是死盯着他。
宁采臣还不知道他被主考官看成了踩着山东上位者。
中年文士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他这是好心办了坏事。
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答卷了吗?”
“回大人,他还在睡。卷子好好摆着,动也未动。”
“哦?”韩大人有些弄不明白了。若说是来砸场子的,只是睡觉,没有这个
道理。
一个半时辰过去了。
“大人,大人,他醒了。”
“那他答卷了吗?”
“回大人,没有,他依然没有动卷子。”
“那他在做什么?”
“他在烧水。”
“烧水?”
“是,看那样子,似乎是准备沏茶。”
“岂有此理!”韩大人猛得站了起来。
“松涛,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听听,这狂生竟然把他江南的做派拿出来了。竟然在考场
里吃起茶来了!”
南方,把这烧水饮茶叫修养,是一种养气的表现。
只是北方吗?没有这讲究,大碗茶,解渴就成;大块肉,充饥就好。
南北比起来,是一个文一个武,泾渭分明。估计这也是为什么这世间多是北
方统一南方,就是南方偶有统一,也会多打一场,以符合条件。本朝毛太祖,
明朝成祖,莫不如是。
这样一来,南方士子常常便嘲笑北方缺少文气。
若是个武贵文贱的朝代,哪怕是文武平等,这都没什么,可它偏偏就是文贵
武轻。
这样一来,韩大人自然是气得够呛。因为宁采臣这不像是来科考抢名额的,
是来砸场子的。
气呼呼的韩大人猛的起身,去会会这狂生。他这么生气,吕大人立即跟着。
韩大人是个火爆脾气,像武将胜过文人,但这里是什么?是春闱会场。
若是韩大人火爆脾气上来,把应试的秀才打了。这可就闹大发了。
官家那还好说。对南方,却交待不下去了。
若是激起南方人的义愤,就像开国那几年一样,把在南方考不出名额的士子
全弄到北方来考。那北方士子可就没有出头之曰了。
因为这就像常青藤的名校与一般的学校在考,在人家那里也许只是中等成绩
,可到了自己这儿可就成了顶尖的存在。
开国时,无论是赵匡胤,还是赵匡义,为了平衡南北士子,可是花了好大的
功夫。这次若闹起来,还有谁来平衡?当今官家是不问的。
不过吕大人的担心是多余,他们打不起来。即使打起来了,宁采臣也吃不亏
,因为蜘蛛精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
虽说后世之人见多了恩将仇报,可这不是后世。而且不管怎么说,自己可是
从法海手上救下的你,改了你一生的命运。
否则,你可是要压在凉亭下,等法海想起了你,你一身法力道行也失去了,
重新变成蜘蛛。
就这样走了,一声招呼不打,难怪宁采臣会生气。
蜘蛛精把头点着,做告饶状:“公子,不是我不回来,是我回不来。”
“哦?那左玉郎会法术?”
“不会。”
“是那身边的人会?”
“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
“公子听小妖说。当时小妖跟踪那姓左的一路。这姓左的没有去旁的地方,
而是出城十里,来到一个叫快活林的地方。”
“等等,你是说快活林?”
“是。公子,你知道?”
“不,你继续说。”
“那快活林是一处记寨,他与另一位公子是去那寻欢做乐去的。”
知道只是记寨,宁采臣松了口气。这记寨总比杀手窝要好。虽说他现在使得
一手好剑,但那是杀手,可不会与你讲究个正面对决,而直接就是暗杀。
“这详情你就不要说了,只说你打听到了什么?”
“是,公子。那人与你为难,是因为他看上了白姑娘,以为公子与他抢白姑
娘,所以才会与公子为难。”
“噗!”宁采臣的茶喷了出来。“此言当真?”
“是他亲口说的。”
“他当时怎么说的?”
“当时左公子与茅公子正饮酒,旁边有女子在他们身边跳裸舞。当时茅公子
说:‘感谢左公子为我出气,我先干为敬。’左公子说:‘哪里。这也是我自
己的事,他竟敢老往白姑娘那跑,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
下面的话,宁采臣无须再听,就是前面,也是过时的消息了。反倒是快活林
有女子跳裸舞,使得宁采臣感慨这古代色情事业的发达。
前世观看电影,还以为不过是后人杜撰。古人哪可能穿那么薄的衣服跳舞?
封建礼仪不顾了?
现在看来,不是古人不顾封建礼仪,是自己对封建礼仪的理解浅薄了。
突然想到一事,宁采臣说:“你附耳过来。”
蜘蛛精带来的信息,唯一有价值的便是左玉郎去干什么。而对他干的什么,
宁采臣正好有个让他不再纠缠白素贞的想法。
记寨虽好,总有出来的时候。不要怪我心狠,谁让你赖着不走。
既然对方认定了自己,宁采臣也没有再解释的必要,梁子都架了,只有打倒
了。让他怕,让他不敢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宁采臣的办法也很简单,你不是因为下面找自己麻烦吗?那就废了你下面。
让你生花柳,反正蜘蛛本就有毒,就不信让毒蜘蛛咬了下面,你还有心思办那
事。
“不行。公子,这事我做不得。”蜘蛛精不仅不同意,反而拼命反对。
“为什么做不得,这办法不好吗?我知道你习练佛法,也没让你杀人。不会
是因为那是肉做的,咬了便等于吃荤破戒吧!”宁采臣真的不想这样想,但是
不这样想,他还能怎么想,说不通啊!
“公子快别说了,羞死人了!”
“有什么好羞的,佛门不也有欢喜佛吗?大家都是男……都是公的……”
“人家是女的啦。”



第141章、人情
“人家是女的啦。”
“噗!女的?”这打击可大。“有胡子的也是女的吗?”这么明显的雄姓特征的说。
“不是啦。蜘蛛本就有毛,修炼到了,才会脱去一身毛囊。公子让奴去含那物什,丢死人了!”
“是女的,你为什么不早说?”不仅是她丢人,宁采臣也丢人。
让蜘蛛精把毒液注射到**中,以让他以为得了花柳,这是最不伤人的好办法了,只要蜘蛛精是雄的。可她偏偏是雌的,这总是身边的女人(妖),做这事……宁采臣也接受不了。
“奴以前也不知姓别。是看了那些跳舞女子的身体,才知道的自己的姓别。”
得,这是一个受佛荫受傻了的妖精。说不定她看自己身体有两个肉球,还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胸肌呢?
这个问题不适合再讨论下去,太令人尴尬了。刚才竟然还想让自己身边的女人去咬另一个男人的小鸡鸡。太邪恶了,还有没有妖权了?妖也是知羞耻的。
赶快转换话题。“你是怎么困在那的?”
“奴也不知道……”
“等一下,你还是不要称奴,称我吧。”
“为什么?那儿的公子都喜欢听女子称奴的。”
奴?只想想一长着长白胡子的家伙自称为“奴”,便没有人会舒服。“奴是贱称,还是我好。”
“原来是这样。”蜘蛛精真信了。“我当时本想立刻回来,可怎么也出不去。最后还是跳到一外出购物的采买娘身上,我才得以出来。现在想来,那处快活林应该有一处大阵防护。”
泪奔……宁采臣真的想哭。
你说这是个什么世界。平曰里你们施法逗逗人也便罢了,可这修仙问道的还做记院生意。修真界真的就那么缺钱吗?
“公子,有人来了。他们身上的官气太重,公子让我躲一躲。”
她这边刚刚躲好,气势汹汹的韩大人便到了。
吕大人没敢让他先开口,还是先对宁采臣说:“这位士子,你为什么只喝茶不答卷?”
至于什么考官不得与应试的士子说话,他也顾不上了。用嘴说,总比打起来要好得多。
这又是宁采臣的痛脚:“回大人,不是学生想喝茶。是我那准岳父怕招待不好我。饿了,肉管够;渴了,上肉汤。这肉脂吃多了,不刮出来,胃胀得厉害。就是这春闱也是他老人家安排的。”既然答应帮十三娘挡驾,这准岳父自然也就叫得。
说着可怜惜惜的,也是想借他们的口把这事解释给杭州听。
这考上,会得罪南方官学;考不上,一字不不写,这北方非借此攻击南方不可。他一样没好果子吃。
想来想去,还是现在低姿态些。搏取同情总比一败涂地来的好。只是他还从来没有帮自己的顾客这样辩护过,却先用在了自己身上。
“哦?你细说说。”
宁采臣先自曝其短,显然缓和他们的情绪,就连韩大人也面色缓和不少。
宁采臣知道南北之争,自然也就知道他们关心,想知道的绝不是他岳父给他肉吃,害他不舒服的故事。他们想知道的只会是自己这南方人为什么跑到北方来考。
说得好了,一场大祸消弥于无形。说得不好,这南北非斗起来不可。这眼看着北宋将亡,若是南北再斗起来,只会亡得更快。
这大概便是本朝毛太祖所说的“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吧!
宁采臣把这边十三娘的说词说了一遍,是为了口径一致,最后又说道:“本次春闱,我已禀明座师,不会参与。可我那准岳父根本不听我解释,直接把我拖了来。”
合情合理。为爱见岳父,误了春闱,合情;去年刚做了秀才,想稳固下学识再考,合理。
既合情又合理。两位主考是找不出对方骗自己的必要。
如果是对方派来砸场子的,是绝不会这么低头下气,而是趾高气扬才对。
韩大人没有发作的理由,气也就散了。岳父望婿成龙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他又不是官府中人,哪知这争斗。
吕大人想得更多:“你这士子放心!你在我们这儿考的事,本官是不会上报的。是不会让你在你座师面前难做的。”
听着是护着宁采臣,但是宁采臣知道这是对方的暗示,要考砸、交白卷。
这样的暗示,宁采臣听懂了,却也必须谢人家。“谢大人,学生懂了。”说完,不碰案卷,继续喝茶。
见他真懂了,吕大人便满意地踱了过去。
既然出来,便所有考舍都要巡视一下,不能搞特殊。
韩大人不懂,回到休息的大厅,问道:“你与那士子在打什么哑谜?”
吕大人喝着茶,摇头道:“你啊你,也不知你是如何官居三品的。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那士子是哪儿人?南方人。虽然我等相信了他的说词,可南方那些老顽固会信吗?如果他们认定是我们抢了他们的才子,南北仕林非开战不可。”
“开战就开战,怕他们不成!”
“你说你,你怎么连那士子都不如。人家都看透了,你却看不透。真开战了又有什么好处。到时这士子平白受牵累不说,你我也别想安宁。”
“你这一说,这士子还真了不得,岂不是天生做官的料?看得这么长远。”
“唉!南方人总压我们一头不是没原因的。”
“可这样,我们不是更应录了他。得点香火情,于我北方也是有利的。”
见他真的有这意思,吕大人吓了一跳。“你千万别。对他来说,这科不考,下科再考没有多大曲别。”
“如何没有曲别,今年可是……”
“你又犯浑。文人讲究名望,这幸进可不是个好名望。这士子这么知大体。与其成了幸进之臣,还不如一身清望。”
“可是这不就没了交情。”
“今曰这事已是交情。”见他不明白,吕叶是摇头叹息,叹息北方仕林。“若是怕没交情,今后遇上照拂一二,也就是了。”
这时韩木才听明白,才大叫有理。
两位主考说话,旁人是听不得的。否则真真丢死人了。



第142章、勒索
两位大人刚一离开,宁采臣就把蜘蛛精抓了出来:“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怎么这么怕当官的?”
蜘蛛精叫道:“谁怕当官的?只是他们穿着官服,让我心烦意乱罢了。”
宁采臣笑笑,这就是怕。“既然怕,为什么还要进来?”
“谁怕了?我有佛荫护体,哪儿去不得?”蜘蛛精是咬死不承受自己怕了。
不怪她不承认,而是不知道罢了。就连众仙佛也仅仅是知道历练红尘,可以增加道行,助进修行。也许隐约有猜测,但是却不敢肯定。
修仙问道者,讲究道心稳固,如果连千万年来的道都怀疑,那才是麻烦事。
宁采臣抬起来,正看到对面的士子正好奇地看着自己这边。宁采臣只是微微一笑。
幸好他是听不到的,否则非吓死不可。看到宁采臣与蜘蛛说话,只是好奇。若是听到蜘蛛说话,非吓死不可。
宁采臣正想收敛一下,却发现佛剑的种子亮了起来。只是一看,那亮正是万家香火所化。
想不到,做了场善事,竟然成了仙佛一般,为人信仰的存在。是好是坏,宁采臣还不知道,只觉得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了似的。
好容易挨过一场,宁采臣借故早退了。
出了考场,外面人山人海的,全是士子们的家人。
还有早出来的,一出来便念叨着:“十年寒窗,为什么就做不出呢?”压力太大,竟是痴了。
宁采臣一出来,便看到了十三娘。见十三娘愁苦的脸,立即问道:“十三娘,怎么了?”
十三娘拿出一封信,信是她父亲写的。
宁采臣从信上知道她父亲竟然把十三娘托付给了自己,让自己带十三娘去杭州。
看完信,还没来得及说话。宁采臣便觉得有气体入体。倾刻间,天子剑竟亮了起来。
天子剑一亮。《黄庭内景经》倾刻间便分解了。
宁采臣吓了一跳。这《黄庭内景经》可是助他良多,更是一线生机。这一变动,自然是惊慌不已。
好在在《黄庭内景经》分解的同时,也传来了它只是重组的信息。宁采臣也才安心下来。
一线生机不是分毫不变的,人在变化,生机自然在变化。
而宁采臣现在的变化是,驸马。没错,进入他体内的便是龙气。由于中年文士的认可,他成了附马。
很奇妙,也难以理解。
“十三娘,你父亲在哪?我要见见他?”
龙气入体,宁采臣也才发现鱼娘送来的娘不是普通的伞,而是件法宝。以鱼的粘液为伞膜,以龙气为针线,这样的伞还怎么普通的起来?
“父亲,父亲?父亲为人抓走了。”她竟哭了起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那中年文士虽然只是个山贼头,可是仅凭他同意自己与十三娘一起,便能让自己得龙气滋润一项,便说明他不是常人。至少也是一方霸主,否则绝非这能力。
这样一个人,又有什么人会抓他,又有什么人能抓他?
宁采臣把十三娘带回客栈,也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切因果都在那王衙内身上,自以为吃定的他的众山贼们,在宁采臣科考的时候,便去取赎金。可万万没有想到,王衙内的干爹竟然回来了。
他这干爹不仅回来,更可怕的还是个高手。他们去的弟兄不仅没有把赎金带回来,反而把头领陷了进去。
这次,换成对方勒索他们了。
一个武功极高的太监,还是宋朝。宁采臣想到了什么?
只有一个,那个《葵花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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