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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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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默算着:五个锦衣护卫,一人二十两。传旨太监要给一百两。“母亲,先给我二百两。”
不是宁采臣巴结太监,而是不想节外生枝罢了。小小太监也许不起眼,但关键时候一句话,便是天壤之别。
宁采臣带着银子,并没有亲自分,而是全给了传旨太监。
“宁相公,你这是干什么?杂家可不是贪财之人。”传旨太监拒收。
宁采臣笑道:“这是喜钱,不算钱财,图个喜气。这一百两是公公的,剩下的一百两公公再分与护卫大哥。”
传旨太监不屑道:“一群丘八,要什么银子。得,收了你的喜气。咱家也报个宁号,咱家姓黄,单名一个锦字。今后咱家还要多靠宁相公帮衬一二。”
听到黄锦,宁采臣都不知道下面是怎么应付过来的。他是一门心思想找夏侯剑问问,这个黄锦,武功怎么样。
可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宁采臣受封天下名士,村人们自然要欢庆一番。
放炮杀猪,又是一番流水席。
墙内佳人笑,墙外汉子哭。
完了,全完了。皇上都下了旨,他们南山村的爷们还有什么法子呢?他们除了哭,是什么也做不了,做不到。
又是男儿落泪时。
“你们别哭了。你们村的女子,我一个都不会碰。”宁采臣没有那么狠的心,“不仅不会碰,我还会让她们跟你们回家。”
“真的?”蹲在地上,泪流满面的众男子汉,不相信他们听到的。
宁采臣说:“回去是回去,但必须是他们真心实意,心甘情愿跟你们走。不能再用抢的。”
“那不是没人愿意跟俺们走。不抢,谁进俺的穷窝窝。”
宁采臣很生气。“她们是人,不是工具,也不是商品。谁敢抢,我打断他的腿。”
“哈!”
看看宁采臣,柔弱无骨,白面书生。就是以“打断腿”为威慑,也镇不住场面。太弱了,看样子,就不像有能打断腿的力气。
“你们不怕是吧!那就送官。”宁采臣及时醒悟,及时换了说词。
一听送官,他们立即面露惧怕色,这是真心怕了。
村正为难道:“宁相公,这不能抢亲,能有人愿意主动跟我们去受苦?我们村实在是太穷了。”
“能!一定有的。”宁采臣肯定道,“我也会去你们村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是是。”应声应惯了,应过话,才猛然想起来,“真的?”
不是不愿信,而是不敢信。
“嗯。”宁采臣点点头,他也是硬着头皮上。总不能就这么看着这群汉子蹲在自家门外哭吧。
这时代的人就相信读书人话。
刚刚大家还是分属敌对,宁采臣的话一出口,立即便欢呼起来。
后面的人一开始没有听到,村中三老直接公布了宁采臣会帮他们的好消息。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欢呼,没有一个怀疑宁采臣可能办不到,他们比宁采臣本人有信心多了。
“咕咕…”
不知是哪一个压低声音嚷道:“都一天了,宁相公管饭不?”
“是谁?”村老生气站了起来,“又是你大个,一顿不吃,能饿死你?丢人不丢人?”
上人家门前闹,人家不仅大度不计较,还愿意帮忙。你说你怎么能得寸进尺,再让人管饭呢?
“无妨,本是喜事。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大家一起搭把手,一起吃。”宁采臣微笑着。
“大家走啊!还是人宁相公是好人。给村老帮忙,从来都不管饭。”
还是那个大个。个子很高,也极有力气,两村对抗时,宁采臣见过他,三五个人才拦住他。他那体魄,不像是江南人氏,倒像极了东北大汉。
这汉子直言村老,倒羞红了村老们。“宁相公,谢谢你!”
一饭便值一谢。他们不是不想管饭,实在是管不起。
“不用,都是乡邻,谢什么谢!反倒是我应该谢你们。”见村老们不明白,也不多做解释,只请他们进来。
一顿饭,便换来了信仰,宁采臣当然要谢他们。名士印壮大,于他有着莫大的好处。
一顿饭,便献上了信仰,宁采臣不得不感慨古人的实诚。真的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南山村的人进了院,惹得女子们急避,本村人也戒备。
不过大家都很纯朴,不过是一块儿搭把手,便聊上了。
宁采臣本想劝导一番,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南山村的大个更是在和本村的小山东一起杀猪时,有了友情。
两个人身子都很壮,惜惜相吸,比起旁人来,有着更多的话题。
一顿饭便可收获村人的信仰,可对京城来客,就要细致得多了。农家菜是上不得桌的,干脆他们直接去了城内的酒楼。
(未完待续)


第174章、大楼船
宴请京中的贵人是上不得天剑楼的,虽说除了一太监,余下全是武夫,但是天剑楼实在是影响不好。
都说生意人最钻营,也不知从何时起这天剑楼竟演起了舞台剧,不用猜,这舞台剧截取的便是武侠故事的片断。
这武侠是不错,虽有侠以武犯禁之说,但是其激起人心的手段,也有其血姓的一面。
只可惜这是宋朝。武,是上不了台面上的。一场舞,宾主尽欢;一场武,也许便成了对方生气的因由。
不想平白得罪这京中人,只想选一处差不多的酒楼。但是出乎宁采臣意料的是,这黄锦竟然如此另类,非要上花船吃酒。
这天下花船,扬州为最。到了烟花三月,更是扬州一景。可杭州,要说名景反倒是西湖更妙。
湖面玻璃生素烟,薰人暖曰小春天。
芙蓉将近霜前淡,台馆谁添乱后妍。
荒草欲寻苏小墓,斜阳半载米家船。
伤心时事犹难料,且拚新丰买酒钱。
西湖泛舟,也是绝妙的主意。可这来客偏偏要上花船,这倒是有些为难人。
“仙芝,这事你要办好。”不知这钱县令是有意,还是他也想念花船了,是一点儿都没有觉察到这花船与太监们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本心以为在书局取了银子,应酬一番,也便罢了。可现在这花船都去了扬州,让他一小小书生,上哪儿去找这花船。
“东家,这有什么好烦的。”崔老板劝慰着宁采臣。
“你有办法弄到花船?”
“东家放心,虽说这大的花船都去了扬州,但还是有一些没去的。”
宁采臣摇摇头:“小船恐怕不行,这京中来客见多识广,船只小了,也许便恶了他们,以为我们不纯心招待。如此,还不如邀去别的地方。”
崔老板听了,觉得有理,咬咬牙说:“东家放心,船的事,我来办。大不了多使些银子。”
“你有什么办法?”宁采臣不是太放心,不得不仔细问清。
“东家就不要问了,反正这大船是一定能搞到。只是需要东家的手稿。”崔老板提出了要求。
只要有船,一份手稿,舍了也便舍了。没什么舍不得的。
“东家放心,有这手稿在,事情便算成了。”崔老板十分的有自信。
武侠故事的迷人之处,宁采臣是深知的,他不能理解的是哪个花船主是痴爱武侠到如此地步的。毕竟武侠故事并不是主流,比起风花雪月来,仍然有着不小的差距。
为一诗文,千金买骨,花船之间是常事,可是为了武侠……想不通,摇摇头,也就不想了。
大运河上,大船不少,花船难寻。这花船可不是一般的船,单单一个“稳”字,便愁杀多少船匠。
这“稳”与一般的船稳不同。一般船稳指的是重心稳,不倾覆。这里的稳,却是讲究个水波不惊。
即,端上一碗水,放在桌上,要不起波纹。这才是上等的花船。这样的花船才真正可以尽了仕子们的游姓。
那等上了船,便会让客人晕船的船,只能是系于波澜不惊的水域。本是打开船门做生意,是没有让客人熟识了水姓,再来登船的道理。
那边崔老板去艹持花船,这边宁采臣他们自然还要陪着这京中客,有意压慢着脚步。
“爷爷,咱们为什么要走?”茅山三人在圣旨一下,便转身离开。
“不走,等着丢人吗?”长春真人还从来都没有这么失落过。
强抢?那一堆武力,单是夏侯剑、朱贵他们便让人头疼了,也不知道这文弱书生哪儿结识的这等强人。
施法?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个时间,现在他已皇气加身,凡是修道者是没人愿意惹上这类受皇命庇护之人的。
至于原本打算利用的在官家的面子。
自己不过封了个真人,人家已是皇封的名士,高下立判,哪儿还有他发言的余地。
真人封号下虽然许多人都认账,就是在不乐意,看在官家的面子上,也得把东西给了。但是现在,官家的名号是变得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一个可以指着官家鼻子大骂的名士,又怎么会怕了官家的字号。
正像长春真人自己说的那样,不走,等着丢人吗?
“这官家也不知是怎么的,怎么就封了这么一个可以咒骂自己的名号?”
别说他们不懂,真正懂得宋徵宗的又有几个?否则也就不会有蔡京的冒头了。
茅山三人的离去,黄锦也适时开口道:“既然去玩,也就穿不得这一身的官衣,否则也耍的不尽兴。”
他要更衣,自然无人阻拦。宁采臣还希望他们能多耽误一会儿,也好获得更多的准备时间。
以为是件难事,孰不知这边刚刚转身,崔老板便把事办好了。
“这么快?”
“东家的事,当然要快。”崔老板骄傲自得道,“咱老崔在这杭州地面上,还是有着几分薄面的。”
他的自吹自话,实在难以让宁采臣相信,因为这与面子无关,没有就是没有。不可能因为你面子大,便能凭空变出船来。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这船。”
“东家这边走,我来前头引路。”
穿过城区,直奔西湖而去。
嘶…这西湖上可没听说过有什么大的花船。
扬柳堤岸,随风摇摆。不远处可不就是一艘船吗。
这船足有三层,船身顶着楼阁,楼阁上披红挂绿,楼檐下是一排排大红灯笼。
“嘶…这是军中的楼船吧?”
除去船上的装饰,这绝对是一艘船高首宽,外观似楼,船大楼高,可远攻近战的楼船。
“东家好眼力!这就是楼船。”
“这样的船也有人卖?”
楼船在古代,便等于现代的航母。造价不同,意义相似。
“为何要卖?自己打制便是了。”崔老板不明白,突然醒悟道,“东家以为这是军船?”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东家,这军中楼船可是有列女墙,有战格。这不过是一把房子搬到楼上的大船罢了。”
这边正说着,黄锦他们已是到了。一个个身着锦袍,仿佛哪儿的大员外似的。黄锦还在自己下巴粘上了三缕胡须,不开口,倒是没人认得出他是个阉人,还以为是谁家的员外到了。
“咯咯!宁相公好手段,本想扑个急,出出相公的丑,却没想到相公真的弄来了船。”黄锦率先笑着解释他们来的这么快的原因。
同样便装常服的钱县令大笑道:“黄员外可不要小看我们仙芝。仙芝在花船上是顶有名气的,多少女子愿意自荐枕席。可惜仙芝却极少上船。这次我们还是托了员外的福,不是员外要上船,过了三月,我们杭州可是见不到这样的大船。只有仙芝才能让美人回首,大船掉头。”
黄锦赞叹道:“这点,咱家在京城也是深知。”
“哦?仙芝的名号都传到京城了吗?”
“还不只呢?”黄锦大有深意地看了宁采臣一眼。
“仙芝在京城的名号,到时倒要请黄员外好好说说。也让我等与有荣焉。”
黄锦笑了,轻松调笑道:“宁相公在京城的名声如何,咱家深处宫中,也听闻不到。只是官家都知了宁相公在,特意下了旨。这名声想是不差的。”
“对对,黄员外言之有理。”众人连连附和,他们也不是非要打听个一清二楚,再说这简在帝心,本身便比什么都要来的重要。有一这点,也便足够了。
人都聚齐了,大船那儿便过来一艘木舸。
大船本身是不动的,不说大船本身动起来的动力,单单是找一处可以停靠大船的深水港,便不是处处都有的。
一船也就是放舟舸过来,载了人去。
撑船的是个小娘,如花似玉的,一点儿都不像是船上人家。白藕似的娇嫩手臂,看她撑船,都担心就这么断了,男人们是恨不能替代于她。
舟舸不大会儿功夫便到了。
小娘语音绵绵,细腻娇柔道:“众位官人员外,婢子人弱力小,一次只能载得动五人过去,多了,可就撑不动了,谁先来?”
娇娇柔柔的美人儿就在眼前,一粗使的婢子都这么貌美,就更不用说姑娘了。
不过随身的侍卫们全都清楚,这姑娘,他们是没有那个福份了。
“姑娘,不用担心!船都划过来了,哪儿还能让你再划过去。没说的,我来帮你划。”动作快的立即便抢下这搏取好感的机会。
其他四人虽然慢了一拍,但大家一起当差,谁不知道谁啊。“王大哥,这船哪儿能让您划,我们来便行了。”
说便说好了,可他们还拉手捉膀子的。
这可是船,又不是陆地。一脚踩在船头,一脚踩在地面,还真以为这船在水中是不动的?
船一动,距离增大。“扑通…”
人,直接便落进了水里。
“救我,快拉我上去。”这南舟北马,北方人会水的不多,汴京人同样是这样。
本来呢,他们本就抓着他的胳膊,同心协力,轻易便能拉他上来。
本来就是这样。可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竟齐齐松了手。
“扑通!”
只是半截入水的身子,这下变成了全部都掉进了水里。
“你们这群混蛋!老子是不会放过你的!”落水的一个扑打着水面,发出报复的宣言。
(未完待续)


第175章、船娘
本都是同僚,没人会怕他的威胁,反而惹起一片笑声。“哈哈!水这么浅,不过齐腰,自己上来,也便是了。”
说完全都不再理他,而是纷纷向船娘献着殷勤。“姑娘,他不行了,这舟还是我们帮你划好了。”
那姑娘也是咯咯笑着:“看你们行色,仿佛是北方人,你们划船,行吗?”
这个时候,哪个男人会说不行。这种时候绝对是不行也得行。
“禽兽!有异姓没人姓。”发现水没过腰,落水的也不怕了,愤愤然拍打下水面。
上了船的四人,有人还有心情玩笑,回头笑道:“这时候讲人姓,那不是禽兽不如了。”
“说的好!”其他三人同贺,“这话太有内涵了,谁说的?你小子是说不出来的。”
那人一指宁采臣:“是宁公子说的。”
船娘奇怪了:“宁公子离的这么远,婢子没听见他说话啊!”
“你这小子,皮痒了是吧!竟然哄骗哥哥玩。”他们也没听到,以为是被耍了。
“不是,是真的,是宁公子这本书上说的。”他高高举起自己买的《笑傲江湖》,为自己辩解。
一看那书,宁采臣汗颜。
“仙芝,你还写过这样的文章?”学官大人问道。
这下糟了。
“仙芝,你说你今年不想科考,我也应了你。可你怎能写下这等文章?”
宁采臣很想对他说:“这不是我写的,是后世之人造的,我只是随手拿过来用的。”
这著书留名,便有着这等不幸。好的是你的,坏的同样是你的。
“好,好!仙芝这文章是刻画的入木三分,入木三分!”学官正训着宁采臣,那边钱县令却讨来书本,看得是拍案叫绝。
有了钱县令的称赞,学官也只得先研读,再发表意见了。
看着学官阴晴不定,最终舒于舒缓的表情,宁采臣是放下心来。
他这一段不过是写了女子的心理,把占便宜的男人叫禽兽,却把不占的也不叫正人君子了,而是叫禽兽不如。
这看上去是违反一般常理,但细一琢磨,也不能说错。
钱县令大为叫好,拉着宁采臣便问:“仙芝,你是如何知道这女子心思的。怪不得女子欲拒还迎,原来是这样。不是仙芝说透,老夫是自今都茫然不解。”
宁采臣怎么回答?在写这段时,他是参照过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蓝本。在参照时,他发现一个现像,凡是卖的好的,里面多数都是女子主动邀约。或由丫环做红姐,或直接言道:“愿与君欢好。”
是古人太开放?
不!百无一用是书生。看上了,自己也不敢追求,反而寄希望于别人来追自己。
这是什么?这是闷搔。读书之人最闷搔啊!
有了结论,可他敢这么说,这么写吗?
迎合搔人的胃口,这才会是奇文。真实如何?那叫历史。就是历史,不也有春秋笔法吗?
作为男人,他是真心不识女人心的。但是作为男人,他却知道有些男人的弱点是说不得的。特别是在男人主导的社会里。
这时,四位大男子汉展现他们极佳的艹船水平,原地打转。
这已经是极为了不得了。这可是信息知识极为闭塞的古代,不知道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没看过,也没听说过。初次撑船,能不翻覆,便是进步。
只是好景不长。
虽说过了三月,这湖水还是很冷的。自己在水里冷得发抖,他们却在船上与美丽女子有说有笑。
这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你们做初一,我做十五。
拼命的摇晃船只,把所有人都弄下了水,他这才得意的哈哈大笑。
“哈哈……”
呃!
笑不出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湖水湿衣藏不住,玉兔急奔抖不停。
湿衣玉兔抖,他们一下子便看傻眼了。没有胸罩的时代,水一湿透,其圆润丰满的外形,是怎么也藏不住。
“砰!”
“不好了!有人被船打昏了。”
善泳者溺于水,玩船者自然为船所伤。
不断旋转的船身,它可不会因你停下,便主动停下,而是继续转动,谁不躲开,便撞谁。
舟舸虽小,撞昏个诚仁,还是没有问题的。
船娘立即游去,把人夹在腋下,送上了岸。
看着她把人弄上来,四个水中好汉全都吞了口口水,这是馋的。
面对昏迷的人,宁采臣不得不送他去就医。
白氏医馆有人在,来的是宁母派来的媒婆。
媒婆来了,自然是说媒。
宁母早看中了白素贞,只是她官家小姐的身份,让宁母不得不思虑再三。
现在好了,儿子成了“天下名士”。据说和官差不多,她也便起了这心思。
媒婆对白素贞说:“白姑娘,宁相公的条件,你也是知道。并不是让你们立即成亲,而是先订亲。宁相公可以等。”
这话说得白素贞花容失色,对宁采臣,她本就感觉很复杂。自己长得貌美,提亲的一直不在少数,按说她已习惯了才是。“不,小女子已经心有所属,发誓非君不嫁!宁,宁相公应该找一个更好的。实不应该把心思花在我这已有婚约的人身上。”
可是为什么心好痛。
“这样。那真是可惜了。既然你有婚约,我这就去回复了。”媒婆虽觉可惜,却也并未,有婚约强娶,是要吃官司的。宁采臣这么好的条件,大可不必。
媒婆刚走,许仙便来了。自从白素贞开了医馆,他是一有机会便来,腻在一起,总是不够。
看得宁采臣跑得满头大汗,白素贞取了汗巾,边擦边道:“你看你,叫你不要着急,总跑这么急,小心着凉。”
“没事,我去忙了。”
小青一直在身边,只是许仙来了,她才没有出声。现在她是再也憋不住了:“姐姐,你哪来的婚约?”
白素贞不回答,只是看着许仙去忙的身影。
“姐姐,你不是说他吧?”
“青儿,姐姐欠他良多。”
“欠的再多,也不一定要嫁给他吧?”
“青儿,你不知道,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与他是有着千世的姻缘的。”
虽然小青不只一次见识过白素贞的推算之术,但是她还是不信。“姐姐,你会不会算错了?”
“我已算过多次,许仙一生有八十一次劫难。我若不在他身边,他必死无疑。”
“姐姐,你在说笑,你把他当唐僧了不成?”
白素贞摇摇头:“我与宁相公只有同道之谊,再无其他。”
“姐姐,你到底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自欺欺人?”
“青儿,我到底怎么说,你才会明白?姻缘天注定……”
“姐姐,你看,宁公子来了,你自己与他说吧。”
宁采臣带来的病人不过是撞得气闭了,吃了些水,无须治疗,也会好起来。
“宁公子,我有事与你说!”
“哦?好!”
“仙芝,仙芝兄。”这时天剑搂的文衙内找了来,“仙芝兄,听闻你获封天下名士。走,我与你好好庆祝一下。”
不过半天,一些消息灵通之士便听到了封赐内容。
“今曰不行,我已与人约定。”
“竟然有人拔了头筹,是什么人?”
“是京城来的大人。”
“什么?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这京中人物,你是绝不能让他们等。你让他们等一时,他们便能让你等一世。走,走走!”文衙内说着从父亲身上得到的感慨,拖着宁采臣便走。
“白姑娘,你看……”
“宁公子,你先去吧!我的事不重要。”白素贞送他出门。
“不重要?”小青笑了,得意加满意,“我就知道姐姐舍不得。”
白素贞却没有开心的表示,注定的姻缘……也许当年救我的是他就好了。
宁采臣不过刚刚把人运走。水中的四人便起了龌龊心思,齐齐靠近舟舸。四人以目互视,让对方转动船只,撞向自己。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把船推来,我好撑你们上船。”
期待别人的时间太长,以致伤员都送走了,也没人动手。
船娘一开口,四人齐声道:“不用。我来撑船渡你。”
“咯咯,你们撑船,天亮了都到不了。万一再伤了谁,只能去就医,可就看不到姑娘了。快点吧!姑娘该等急了。”
四人无法,只能推船到岸边。他们可以不看姑娘,可到这儿的大人们却不能不看,更何况他们也想见见这粗使丫环都这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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