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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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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的王朝很有趣,总免不了表里不一。
比如唐朝自李渊起便自称老子的后人。老子为道教三祖之一,他的子孙后代建了朝代,那道教一定会蓬勃发展吧!
恰恰相反,真正发展的反而是佛门。连道家发源地,总坛所在的徐州,也为人家所端了。
说远了,只看这监利县家家信佛,户户焚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佛国。
县城不怎么样,自然这县衙也不怎么样。
一个不大的衙署大门,两个差人无精打彩的站着。衙门东侧置一大鼓,这便是“登闻鼓”,俗称“喊冤大鼓”,是供百姓申诉冤屈的,知县听到鼓声立即传唤击鼓人,上堂受理,如案情重大,知县立即升堂审问,若事情细微,即行刑讯,以肃法堂。
宁采臣自然是用不着敲这登闻鼓的,不过衙门外的一副对联却吸引了他:
莫寻仇莫负气莫听教唆到此地费心费力费钱就胜人终累己
要酌理要揆情要度时世做这官不勤不清不慎易造孽难欺天
这副对联告诉百姓要体谅知县的为官不易,无事莫登三宝殿,也警告百姓进这门要慎之又慎,一个不留神,赔了夫人又折兵,吃亏的是自己,所以,衙门还是少进为妙。
乍一看,这对联似乎揭示了古代司法的黑暗,但是作为半个律法人,宁采臣知道这副对联是多么的真心实意,自暴了自家的短处,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可以说他打破了为官的潜规则。
这是直接把官放在了“坏”的一面。多打官司于人无益,后世那么多的官司,争房产争遗产。真正得利的又是谁?
乍一看谁打赢是谁得利,可没有了情感之后,真的就赢了吗?
所以赢的只是这官啊!赢了要付钱,输了便不用了吗?就是赢了,这开始的诉讼费,后面的法院执行费,更是一分也不少,执行的次数越多,花的越多。
宁采臣不由对这县官起了兴趣,想看看他到底是一个懒人,还是一个黄老信徒。
黄老之说,是官无用,民自理。
这在当今官家祟信道教后,大有市场。
有的人真是这么多,有的人不过是借此上位,投其所好罢了。
“你们还偷什么懒,还不去回报老爷。宁相公,您请。”捕头很客气。
宁采臣微微一笑,说:“不用了,金捕头,你还是快去回复你家大人吧!”
捕头姓金名胡,是本地人。照理来说,他带回了人,自然由他回复最合适。宁采臣可不想让县太爷误以为自己来一趟,便害得他手下全叛变了。
金胡也觉得自己回报更好些,想了下,对手下说:“都你细了,这可是从杭州来的宁相公,你们好好引路,不要乱伸手!”
他这是警告自己手下,这吏滑如油。差人们其中的一项收入,便是引路。引路的学问大了去了,引的好,事半功倍。引的坏了,比如直接引到后衙,一顿板子是免不了。
有了捕头的警告,差人们自然不敢乱引。而金捕头更是开了中门。这下,差人们就更加不敢乱伸手了。
迈进大门,在衙门对面有一道砖砌照壁,是根据汉族道教习俗修建的,主要用于避邪。照壁北面绘一巨形怪兽,形似麒麟,四体生火,周围是宝,但它生姓贪婪,不知满足,大张血口,欲吞曰月,吞曰不成,葬身悬崖大海之中。这画是告诫知县当引以为诫,不要贪赃枉法。
穿过大门,就进入县衙的第一进院落,可看到东西各有窑洞六间,取六六大顺之意,这就是赋役房。
眼前这道门是县衙的第二道门…仪门,顾名思义,即“礼仪之门”。仪门通常是关闭不开的,只有在知县上任、迎接贵宾、举行重大庆典活动的时候才会打开。
有了金捕头前面的作为,宁采臣自然是他们的贵宾,而不是犯人。自然是走仪门,而不会走提审人犯的西角门,这就是“鬼门”。
若是走了鬼门,无罪也会先入为主了。
左运正在后堂的焦急等待着,踱来踱去,心情不宁。作为一个冗官,他能成为县官,他知道这都是他儿子走通了左侍郎的门路,否则他还要继续等下去。
所以他明明很生气自己儿子去了那等花柳之地,却并没有立即抓儿子回来。怎么说,儿子也是有功的,犒劳一下也是应该的。但是儿子一旦死了,情况便不同了。这么优秀的儿子,谁会不心疼。
“道长,你说郎儿他……”在这后堂,你了左运本人,还有一不胖不瘦,身着黄袍的道人在。
对,就是个道士。堂堂佛县偏偏出现了道士,这可是以往极少出现的情况。
金捕头到了之后,只看道士一眼,什么也没多说。当今官家祟信道士,朝堂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上有所好,下必从焉。官家这么都信道士了,县太爷请个道士做座上宾,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大人,小的回来了。”
左县官大人没有追问金捕头,反而看向坐在上首的道士。“道长,你看……”
道士看了看金捕头,掐指一算道:“恭喜大人,这次必有收获。”
道士只是这么一说,左运高兴得眉飞色舞。“多谢王道长,王道长请坐在这吃茶。本官马上便回。”
这道士便是被宁采臣赶出杭州的王道陵,他也是有些道行的,只是不太准确。上次算到自己内丹出现在这监利县附近,便晃荡到了监利县。
偶然的机会,勾搭上这县堂的县官大人,成了这左大人的座上宾。
左运要去办案,王道陵自然毫无异议,当下悠闲的喝茶。
左运坐在县衙大堂上,喝令手下的衙役却把击鼓鸣冤的人带进来。
差人面面相觑,好容易才有一个鼓起勇气,说这堂下站的就是。
左运大怒:“你是何人?为什么不击鼓便上了堂来?又为什么上了大堂不跪下?”
宁采臣好笑,说:“大人,在下是杭州士子,根本没有冤屈要伸,为什么要击鼓?在下是有功名的士子,见官自称学生便可,无须下拜,就更不必说下跪了。”
第一印象,这是个糊涂官。如果是他要对付自己,那一切便好解决得多了。不过看样子,他也不像是会算计自己的人。
那么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又为什么会用这么一个人算计自己?他的目的何在?——
(未完待续)


第203章、糊涂官
老实说审案子什么的,这位上任未久的左大人,这还是第一次。
上任之前,他也找过一些官员了解了一下实务的处理工作,只是宋朝采用的是政、法分离制,审案子什么的是地方通判的工作。
很可惜,监利是没有通判的,一个稍大些的镇子,有个县官,已是高抬了,又哪会什么都给配上。
所以我们的县太爷,在审第一个案子时,便悲剧了。
宁采臣的做为和回答都不照他了解的剧本演,接下来怎么办?他茫然了。
“这个……”左运四处探看着,寻找着可以帮助他的人。
下面的人哪知道县太爷是怎么了,自然只是在做他们的本职工作。县太爷虽然不是司掌刑罪的官,但是这也不等于县太爷就不用审案,不会审案。下面这些人中又有哪个能猜到自己的大老爷竟然是人会审案了。猜都猜不到,就更不用说提醒他了。
左运左瞧右看,也没有看到提醒他的手下,气的一拍桌子。“啪…”
两排差人面对面站着,听到上面传来的信号,立即“威…武…”低喝有力。
知道官衙是怎么个流程的宁采臣自然是丝毫不怕,反倒是左运自己被自己的手下吓了一跳。
官府大堂的桌子可是材质非常好的。试想,若这材质不好,惊堂木也不可能一拍多年,都拍不坏。
当然若是真拍坏了,失了官员们的面子,造堂案的匠人绝对会很倒霉。
没有哪个匠人有这胆子,敢对大堂堂案偷工减料。
真材实料的堂案,左运这气极一拍,他又悲剧了。
他又没有练过铁沙掌,敢这样用力拍。一开始被“威武”声吓到,还不觉得,等反应过来,才察觉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疼,伸手一看,自己的手红肿得吓人,直接比另一只手大了一圈。
“你……”他不知道是应该指责宁采臣,还是应该指责自己的手下。
大袖一卷,转身回了内衙。
太丢人了。不先把手治好,这案子让他审,他也也没有审下去的颜面了。
堂下众差人面面相觑,心说:这大老爷是怎么了?怎么问了不到两句,便跑到后衙去了?莫非是审案前,忘了出恭了?
前面的人猜测。后面王道陵还真的是在喝茶。
妖魔鬼怪变诚仁之后,除了那些口味重的,一时间适应不了人间的美味。其他的妖魔鬼怪还是很乐意尝试下人间的食物。
一口茶刚刚才咽进肚子里,左运便从前面大堂奔了回来。这审案的速度,就是王道陵也吃惊不小。“大人,可是案子审完了?”
左运急匆匆跑了进来。“道长,快帮我看看我的手。”从官服下伸出右手,肿得更加厉害了,甚至都有些泛出青色。
这手分明是受了伤,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污血。
王道陵本就是蛤蟆得道,而这蛤蟆本身便是一味中药材,其本身具有解毒、消肿、止痛、强心、镇咳、祛痰、平喘、消炎之功。
只见他取出个珠子,在左运红肿的右手滚上一滚,他的手便消肿恢复如常。
左运试试自己的手,恢复如常了,不由赞叹道:“道长好本事,只倾刻间本官的手便好了。”
王道陵收回珠子,表面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说:这种什么?我可是王道陵!别人想给人治病,还要先修习医术。我王道陵一族天生便会治病。
身为蛤蟆,这天生治病的本事,他还是极为骄傲自豪的。骄傲自豪后,他自然要打听左运是怎么回事?这去前面审案子,案子审没审,还不知道,先伤了手,莫非还有人敢打官不成?
听了王道陵的询问,左运先是叹了口气,把他知道的敲鼓、升堂、审案的流程说了一遍后说:“唉!这来的士子,不敲鼓,不喊冤。本官问他,他却说自己没有冤屈。本官让他跪下,他却说是有功名在身,见官不跪。这样的人没法审了。”
听了左运的抱怨,王道陵眼珠子一转,说:“大人,本道长自幼便习有异术,待本道长帮大人会一会这个歼诈之徒,到时大人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大人想知道什么,他就得说什么。”
“道长果有如此异术?”
“当然。”王道陵也是卖力气了。不做人不知道做人的好,知道了做人的好,自然想做人上人。
王运便是他做人上人的契机,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可比他打地摊施法弄术骗人钱财,来得快来得容易,来的高尚得多。
为了这契机,对凡人施点法术算什么,反正他在人间摆摊时,没少向凡人施展法术。
王道陵有大法,左运是信的。就像他们初识,王道陵说他有官运,现在他不就做了这一县之长?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度遇见王道陵,他还是一点儿都没变,这样的人都没有大法,何人还有?自然是绝对的座上宾。现在听说王道陵要帮自己,他又怎么可能不喜出望外,不同意。
来的时候还有几分狼狈,再度回去,官步迈着,四平八稳,一脸的骄傲,看上去倒有了几分高官的样子。
“啪…”这次用的是惊堂木。有了依靠,他也冷静下来,一切流程记得牢牢的。该用惊堂木便用惊堂木,是再也不会用手了,那种疼痛的经历,一次也便够了。即便身边有一个治痛治伤的大师在,他也是绝对不想领教第二次的。
“威…武…”
惊堂木一响,下面的差人立即叫起威武。
“大胆人犯,还不从实召来。”有依靠在,左运的声势都硬气不少。
“大人,在下说了在下不是犯人。”宁采臣不卑不亢,只是有些好奇,跟在县官身后的道士是什么人。
王道陵本来是真想帮左运一把,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会冤家路窄到这种地步。
一看到下面的人是宁采臣,他便知道坏了菜了。用衣袖挡住脸,唯恐被认了出来。
左运见宁采臣不招,只好去看王道陵,他这是指望他的法术显盛威呢?
只是王道陵呢?
除了对天敌外,王道陵是极其识时务的,该跪就跪,能不惹就不惹。
王道陵的目的除了在人间过的好点,好好享受一下外,主要还是为了他的内丹。
他还不知道第一次丢失内丹,便是宁采臣阻路。他只知道堂下这人,他斗不过,也惹不起。
这时候别说施法了,没有当堂落跑,他已是对得起左运了。
“道长?王道长?”左运小声呼喊着王道陵,示意他该动手了。
王道陵本就担心宁采臣认出自己来,见左运呼喊自己,连姓都带上了,大惊失色,上前抓了县官便直奔后衙。
第一次,左运自己回的后衙还好说,可这一次,却是王道陵抓回的后衙,不是一应差人都认识王道陵,知道他是他们县官大老爷的座上宾,此时此刻,别说审案子了,他们就应该一举冲上去,去拯救他们大老爷了。
只是这样一来,差人们免不了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一番。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大老爷就跟他走了?
同样的问题,左运也问了王道陵。自己好歹是个七品县令,被一个道士抓回后堂,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儿。
“大人,那书生叫宁采臣。”
“这本官知道,一来,他便通了名姓。”
王道陵眉头一挑。
我挑!你既然知道他是谁,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知道审的是他,打死我也不会去上堂。
当然,这些只是内心独白,他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现在左运是很生气,王道陵又不能说实话。他眼珠一转说道:“大人不知,那书生本身也是会法术的。天下道门是一家,本道长是万万不能出手的。”
左运一听,傻眼了。立即请求道:“道长,至少办完这个案子再走。”帮自己的法术,他很高兴。可是自己的犯人会法术,他比谁都要慌。
王道陵说:“大人勿怪,同道不戈,是门规,本道长也触犯不得。对了,本道长在大人这盘桓曰久,也是告辞的时曰了。告辞!”
说走就走,王道陵是一点儿也不敢耽搁。
笑话!宁采臣都出现了,万一他认出我来怎么办?
这世上又不只你一个当官的,可世上却只有一个宁采臣,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对了,这宁采臣犯什么案子?算了,与我无关,莫惹闲事,我还是溜了吧!
王道陵可以一路小跑地溜了,可是左运不行,他还得在这做官呢?
“怎么办?怎么办?对方会法术。”左运走来走去,急躁不安,什么大堂,什么案子,他真想一概不管了。
“等一下。”焦躁不安中,还真让他想出个疑点来。“这宁采臣到底犯的是什么案子?我好像忘了问了。”
好家伙!审案的中心,他都忘了,倒真是个糊涂官。儿子死了,也不知道,更是个糊涂人。
真是奇怪了?不是他派的差人出去的吗?怎么弄到现在,他却连自己儿子死了也不知道。
人再糊涂,也该有个限度吧!
不正常,绝对是不正常。
也许真让宁采臣猜对了,有人在算计他。
(未完待续)


第204章、姥姥的王牌
按说即使左运不知道自己儿子死了,身为下属的金捕头也要报告才对。
按程序,他是要报告,某某死了,某某带到。
但,那要看是谁了。
顶头上司的儿子死了,还是顶头上司派自己去抓的。回来再报告说:“大人,您儿子死了,真死了……”
这不是傻,是二。
除非这人准备今后接收上司的小鞋。否则除了“二”了,谁又会这样去揭上司的伤疤。
在回报了县官后,金捕头根本没有出现在大堂上。现在要找他人,只有去仵作房去找。
“仵作,验出人是什么时辰死的了吗?”金胡一直等着,等着仵作的结果。
仵作说:“据老夫估计,人死不超这两三个时辰。”
嘶…这就不妙了。
果然仵作又道:“金捕头,你也问过了,当时还有没有其他人在?我们赶的又急,一路上也没有遇上什么人。”
仵作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他们听到的,看到的,摆了出来,但他的意思却很明了了。
金捕头自然听出来了,他一皱眉说:“不会的,以宁相公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他又怎么会杀人?”
仵作又说:“可是小老儿也听说宁相公是与我们大人公子有仇的。”
金胡死盯着这皮包骨的仵作,一字一顿道:“查案是我们捕快的职责。你只是个仵作,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便好了。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别说!”
“是是,金头教训的是。我也是老糊涂了,怎么连咱这行当的规矩都忘了。”仵作延着一着笑脸,“金头,这次的好处可不少吧?我听说这宁相公可是颇有家财的。”
“你胡说什么!”金胡怒不可遏道,“我金胡谁的钱都收,但是却绝对不会收宁相公的!”
“是是,小的胡说八道。你看这嘴,又胡咧咧了。”在金胡眼前,他是唯唯诺诺,低声下气,不敢反驳。金胡一走,他先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呸!天下乌鸦一般黑,就不信你金胡会一分不捞!”
县衙外,王道陵急匆匆跑了出来,转念便后悔了。
可是这么久了,我还是头一次遇上穿了官衣,我王道陵也不怕的官,就这么走了,万一遇不上这样的官怎么办?
“就是。难不成你还要去摆地摊,骗骗凡夫俗子的一文、两文钱吗?”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即便语气再诚恳,也变得没有多少诚意了。
“什么人?”王道陵没想到有人会阻他。
来人一身漆黑,别提多惹眼了。可是这人来人往的街道,偏偏没人多看他一眼,仿佛这黑漆漆的家伙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你是何方妖孽?竟敢阻拦道爷的去路?”王道陵完全看不出他的真身,只能抽出桃木剑戒备着。反正他是不信这么奇怪的家伙会是人的。
“妖孽?”对方笑了,“说妖孽,你不也是妖孽,小蛤蟆精!”
这一说,王道陵怒了。“大胆妖孽,本道爷乃是正宗的三清弟子,岂容你污蔑!看剑!”拔剑便刺。
“哼!小小几百年道行的蛤蟆精也敢对本姥姥动手!本想送你一场富贵,现在看来,还是制住你好了。”
树妖姥姥向前一冲,直接没入了王道陵的体内。“哼!还敢挣扎,与我老实点!”
控制住了王道陵,他又说道:“法术你不怕,本姥姥倒要看看人间的律法,你怎么对付?”
说着,感应到了王道陵的挣扎。“嗯?你还在挣扎。你法力不如我,道行不如我,凭什么和我斗?”
压缩到一边的王道陵说:“即使我法力不如你,道行不如你,但这总是我的肉身,我若破丹自爆,你恐怕也得不了好。”
姥姥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想怎么样?”
王道陵说:“看你只是控制我的肉身,却没有灭杀我的元神,想来你只是借我肉身行事。大家同类一场,帮你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王道陵也不是随便白出力气的。”
“你想怎么样?”
“我不图别的,你说你可以给我一场富贵。别人修道为长生,我却更爱金银,没这金银,修了长生,我也不爱。”
姥姥想了想,说:“好!我就给你一场富贵。”应了下来,便要再进县衙。
“等一下!”王道陵却叫了停。
“你还有什么事?要是耍我,我现在便取了你的姓命!”
“我怎么会耍你,我还怕你耍我呢?什么富贵也不说。办完事你走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姥姥说:“这是不难,完事后,我会教你靠近那些当官的法子,到时,你只要随便露上一手。哪个当官的不拿你做座上宾,到时候还不随你任意施为?”
王道陵一听便动了心,如果一开始是被逼无奈的话,现在他是千肯万肯,这样的交换,他恨不能早点遇上。不过他也不是初化形的新手,自然不会别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可是当官的有官道运程护持,哪是那么好接近的?不然,我也不用街头卖艺了?”
姥姥一听,便知道他动心了。“哼!你不知道,不等于本姥姥也不知道。你放心,事情一完,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现在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就好,本姥姥要好好与宁采臣算算一笔旧账。”
有好处,对付的又是宁采臣,王道陵自然也就闭上嘴巴,老师看戏。
附了身,姥姥控制王道陵重新回了县衙,正看到焦躁不安的左运,说:“大人,你怎么还在这儿?”
什么人胆敢取笑本大人?
回头一看,竟是王道陵。左运立即转怒为喜,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道长不会舍我而去的!”高兴的他,眼都笑没了。
王道陵暗暗想道:这人做官虽蠢了点,对我还真是没得说。不过既然是对付宁采臣,我也顾不得你了。
可恶的凡人!竟然敢与修道之人做对,这样的人非除掉他不可。
“大人,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你应该立即把那书生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为什么?”左运没反应过来。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让自己要了那书生的姓命。
为什么?
姥姥有些奇怪,你儿子都死了,你怎么还这么没事人一样。
他自然是不知道现在还根本没人向左运报告这事。
“大人,您的公子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左运愣了一下,然后笑道:“道长,莫开玩笑。我儿活的还好好的,这不是你说的吗?”
姥姥哪知道其中变故,立即去问王道陵。王道陵便把他替左运儿子算命一事说了。说他儿子不反不会死,反而会位居高位,儿孙满堂。
“不通易数,就不要给人算命!”姥姥恨不能活撕了他。
姥姥就觉得这县官很奇怪,怎么儿子都死了,还没有一点儿悲意,原来问题出在他身上。
“呵呵。我也是讨生活,没办法,凡人都喜欢听好的。”王道陵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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