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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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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便是一个很随和的人,这与史册的记载是相符的。
在一些史册中赵佶便一直很随和,比如:他常被一些大臣和术士们围着,那些人个个都仪表堂堂,谈笑风生,表面上看不出有一个小人。书载王黻是位风流俊雅的秀士,童贯则彪悍伟岸,蔡京满腹经纶,诗书画冠绝一时。赵佶的那双画眼里最善于发现美,看到丑的时候往往一扫而过。
有着这样的先知先觉,宁采臣觉得他要不扳回一局,掌握下主动,都对不起遇上了赵佶,更对不起那位再没有出现过的韩彦,毕竟这儿是诸天神佛的世界,韩彦本就是韩湘子,自然是不会来领受他赵大官家的官位的。
而且只看韩湘子没有领受他的官位,他不仅没有怪罪,反而把这恩惠反馈到测字的相士们的身上。从1105年开始,赵佶就赐道士以道号,修道观,求道经。
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宁采臣既然知道,就没有不利用的道理。不过即便利用,他也不想打击面过广,问道:“告诉陛下我在这儿的是谁?”
“是徐道长。他的卜算真的很灵!”赵佶有什么说什么。
什么?
宁采臣却是无法淡定了。他本以为是大相国寺的和尚害他,在算计他。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道士也参与进来了。
“仙长,怎么了?”赵佶关心道。
“哦,没什么。”这随口一答,得,承认了。
赵佶又眯眯眼笑了。
一时口误,宁采臣顾不得扭转这个口误,一边与赵佶随口聊着,一边想着解决的方法。
赵佶显然是看出了宁采臣不想传法的意思,也与他聊着。
从道经到文学,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不是宁采臣有后世一些新奇的点子,差点儿都谈不下去了。
就是这样,到了后来,也是宋徵宗赵佶说的多,宁采臣听的多。
到了后来,赵佶兴致大发,竟然当场画下了桃花庵图。
不仅画了,更是大方地送给了宁采臣。
俗话说,拿人的手短。宁采臣是亲身感受到了。
如果只是给金银,宁采臣并不会有这么大的感触,因为后世他根本就没关注过金银的标价。但是赵佶的书画,他却知道。
一本千字经,便有1。4亿,那么这一幅呢?价值多少。
不知道也就没有心理负担,知道了,这心里立即便沉甸甸的了。
没有达到目的赵佶回去了;不过他却显得很高兴。带上那位被夹在墙里的大臣,竟然就这么回去了。
“不过是钱罢了。宁采臣,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咱现在也是不差钱的。关键是怎么把他堵回去……对了,修真的痛苦无情……对,就从这下手,一定要吓跑他。”
赵佶走了,宁采臣则开始疯狂的查资料。
没办法,这是个事事讲究引经据典的古代。一个两个的还行,你是绝不能什么都只是你说,而没有任何典籍。有了典籍,才有证据,才更加让人信服。
信服最重要,只有信服了,才有可能让赵佶知难而退。
赵佶回了宫,却很快出了宫。作为皇帝,四千万人的首领,几百万平方公里河山的主人,赵佶常常登轻车小辇,微服出游。在黑夜里穿过一个个里坊,于万家灯火里穿行,真比深宫重阃里自由惬意啊。同时心里也常常生出淡淡的忧伤,如同被人抛弃了一般。
撷芳楼,这儿有懂他的人儿。也是他这次出行的目的地,心中的喜悦,他需要有人分享。
这时的赵佶才有几分寡人的味道。御马的蹄铁叩着铺路石面,溅起一串串跳跃的火花。
见到了心爱的人儿,赵佶迫不及待地说出今天的见闻。“师师,你不知道,仙长得了我的画,竟然高兴得连送我都忘了。嗯,这才是得道真仙,不以阿堵物为喜。”
作为千古难有的文艺皇帝,李师师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兴奋。有钱有天下,算什么?他的本质还是一个文艺青年啊!最高兴的自然是自己的作品受人追捧。
自己身边的大臣,他习惯了。可是这位并不是自己的大臣,而是天上的神仙。
他是太高兴了,以致于连他最喜欢的提字都忘了。
李师师夸赞着赵佶的字画之美,自然引得赵佶一阵哈哈大笑。得意之下,反而没有注意到李师师的一丝愁容。
京师这一段曰子里的风波暗涌,她是察觉到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入局的人竟然会是宁采臣。看来,有必要见她一面了。
水榭下,多了一处凉亭,凉亭中,茶水待客,故人相聚。
茶冒出袅袅水气……“真是想不到当年那么破旧的船上竟然是师师姑娘。”即使知道了她就是李师师,宁采臣也是唏嘘不已。
这是个特殊的时代,似乎所有的好女子都聚集到了这个时代。似乎所有的她们都有着悲剧的一生。
不说鬼神,单单是千古年来的十大名记,便有多少是来自于这个时代。
此时的李师师更见高贵洒脱,轻嘬一口茶水,轻轻说道:“自从官家爱茶,奴也便学着爱茶。”
“你知道?”
李师师点点头:“入城之前便知道了,只是没想到当年潇洒不凡的宁公子,也会有与奴同病相怜的一天。”
“没办法。我是完全没有想到那群和尚竟然这么不讲究,直接把我代表了。”宁采臣苦笑道。只回去了这么几天,便入了局。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效率。
李师师取出一个本子,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宁采臣问。
“这是奴收集的陛下的爱好。”递了过来又说,“公子,你真的是神仙吗?”
对她要隐瞒吗?不,没有必要。只要赵煊入了宫,她早晚会知道。甚至可能她早对那个世界有所猜测,毕竟里头曾在她那做过事。
直面她询问的目光,宁采臣说:“如果是别人,我肯定会说不是。”
“那,我呢?”她渴望着。
宁采臣摇摇头。
她脸上一苦,自言自语,也是说给宁采臣听。“是了,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我了。公子谨慎,也是应该。奴这便告辞了。”
“不,你误会了。”宁采臣抓住她。看到她一脸的悲伤,宁采臣就这么抓住了她柔软的胳膊。只有一层纱,里面便是光嫩的肌肤。
她脸上一红,轻轻抽出手来。虽然她是个记女,却也是赵佶的记女,不得不爱惜一下自己的身子。当赵佶成了她的入幕之宾那一天,她便只是一个人的记女了。
宁采臣说:“我摇头,是因为我不知道。”
李师师哦了一声,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却已经来了兴趣,不再要走,而是等着宁采臣说下去。
宁采臣考虑着说道:“首先,我不会死,至少在她死前,我不会死。其次我身上有神职。”
李师师玉手轻掩小口,以免自己惊呼出声。“那公子不就是神仙中人了!”
宁采臣摇摇头说:“不一样。因为我还是会老,会生病,会流血。”
“这是为什么?”
“大概是我无法修真,无法使用仙灵之气吧!”
李师师皱起好看的眉,沉思说:“公子是说公子可以像仙人那样不死,却没有办法传授他人吗?”
“差不多吧!”宁采臣苦笑着摇摇头。
“糟了!陛下为的便是修炼,如果不能教,那就糟了!”李师师花容失色道。
是不能教。
宁采臣苦笑着。
一个皇帝的老师是那么好做的吗?
“公子绝对不能成为陛下的真君师长。”李师师说,“不行。公子现在的名声这么大,也不能让陛下以为公子是骗子。陛下虽然为人很随和,但是最恨别人骗他。这下难办了。”
宁采臣也知道这下难办了,不难办的话,他们也不会把自己推出去了。
亭中一下子静了下来。
听听蝉鸣,看看捕虫的鸟儿……这儿安静了。
“对了,公子是士子。公子可以去科考,然后再使使力,外放出去为官。只要躲开陛下的视线,自然会有人主动来填补公子的空缺。”
宁采臣听了,更是摇头苦笑。
“怎么?这办法不好吗?”
“不,法子是个好法子。但是我现在却参加不了科举。”
“怎么会?难不成……”李师师想到一个可能。
按制度,家中父母亡故的,官员是要丁忧进孝的。
而在文人中,那些才华出众的,为了避免高中授官,无法进孝,也是不考的,等过了守孝期再考。
宁采臣的文才,她是信任的。所以她便想差了。
“不,不是的。”知道她为什么停下不说,宁采臣否决了她的猜测,开玩笑,自己已经是杭州的城隍了,自己不动手,哪个敢收母亲的魂。真收了,那就不仅仅是收魂,而是开战了。“是我没有参加今科的选拔。”
“原来是这样。”李师师点点头,自从知道宁采臣是在她离开后成神的,她便开始猜测宁采臣一定很忙才对。现在宁采臣连科举选拔都误了,正好证实了她的猜测。她想了一下,说,“这样好了,我回去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通通门路,讨要一个擢恩的牌子。”
每年都会有不少人无须参加科举选拔,直接就可以参加闱试,关键便在这擢恩上。皇上擢恩,别说是参加闱试,就是直接授官,也是屡见不鲜。
不过以赵佶的向道之心,可不敢直接要官。不然,赵佶很可能给个国师真人什么的。反倒是参加闱试定了名次,直接在中枢运作,反倒会有外放的可能。
李师师的能力实在不能低估,只是对着赵佶温香软玉一番,这牌子便到手了。
这么快便弄来,宁采臣也是惊喜得很。“这次要多谢姑娘了。不是姑娘,这个漩涡,恐怕是很难逃出来了。”
李师师笑着:“公子莫要如此说。也是公子的一线生机,官家至今都不知道公子的名字。”
“哦?这倒真没想到那群和尚竟然没把我的名字说出去。”
李师师娇笑着:“他们是怕说了公子的名字,公子就来不了了。想想也是,宁公子这杭州的神仙,一旦传出去,恐怕光是杭州人便把公子围了。”说着咯咯笑了。
宁采臣也陪着笑,不过他觉得这很可能还是《黄庭内景经》的功劳。
“对了,公子,奴已经在城里置办了宅子。公子可要贺喜奴家哩!”
“哦?姑娘买房了?这可是喜事,当然要恭喜。”
买房,真是好亲切的说法。
宁采臣偷偷打量李师师,见她没有追问“买房”的含义,也悄悄放了心。
“那公子不要忘了备下一份大礼啊!”李师师说。
“这是自然。”这是一个极好还恩的机会,宁采臣又怎么会拒绝。
而且她这宅子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也是宋徵宗赵佶送的。
李师师见他应了,更是高兴,说:“公子别的贺礼不要,这词是一定要的。”
“词?不行,这礼太轻。”宁采臣的词还有大用,反正李师师已经成了赵佶的禁脔,也不再需要诗词再扬名气,反倒是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便需要诗词救场,所以宁采臣有心不给,有意换种礼物。
(未完待续)


第278章、大胆
“轻?咯咯,不愧是神仙说的话,就是大气。”李师师笑着,“公子还不知我们的陛下有多喜欢诗词。奴能在这汴京立身,这诗词倒占了一半的功劳。在此奴还要谢谢公子,不是公子的诗词,奴现在还在守着那么艘乌蓬船。”
这话说的大了。李师师,谁不知道那是赵佶的相好。就是没有自己,她也注定会成为赵佶的禁脔。宁采臣自然是不敢揽功的。
李师师眉目娇怨说道:“公子,奴只是一小妇人,这搜肠刮肚,也往往难以满足陛下的情趣。公子当知,陛下每次来我这儿,都要先听一首诗词。公子,不会这个忙也不帮吧?”
她都这样哀求了,而且这李师师还真帮了自己不少的忙,这诗词看样子是留不住。
李师师见他点头,高兴得拍手说:“噫!这就好了,公子走,这就把诗词写下。”
已经应了,自然是非写不可了。来拿一张牌子,这诗词便又少了。或者早曰科考才是对的,再拖下去,恐怕就是想考,都没有诗词可用了。
写好裱好,李师师让宁采臣帮她送回家去,全当贺她新居了。
宁采臣自然应下,随手又带上了两坛仙水蜜桔。
这桔子已经不再是反季节食物,而是当季的桔子。一来好吃,二来不借技术没泄露前,多捞一笔怎么行。这可是金子,没人会不喜欢。
李师师见宁采臣答应得这么爽快,心中窃喜万分:宁公子已是神仙中人,却想不到还是认我这个朋友。我真的好幸福。不枉我为他通风报信。
李师师能得皇帝如此宠爱,自然也不敢再招待外客,偷偷来宁采臣这儿确实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不然,她也不会在大热天的以黑斗篷包住自己。
宁采臣知道她的担心,自然不会让她为难。送她回去的路上,一前一后,拉开好远。就是不想让人以为他们是一起的。
他们看上去就像是互不相识,只是出来郊游的两人似的。
不过他们自然不会是郊游。
李师师为了保密,一个人跑来,什么下人把式全都没带,便是她知道宁采臣现在的处境并不好。
她一个人没带,来到这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就是身为男人,也没有不送她的道理。万一有什么不幸,那可是追悔莫及。
眼看着离城近了,宁采臣却发现他们被一个年少英俊的武生跟上了。
他是什么人?赵佶的人?不对,历史上没说赵佶派人跟踪过李师师啊!
可是自己来了,或许赵佶改变了呢?这呷醋派人跟踪自己的二奶、三奶的,后世不是没有。
宁采臣一边担心是贼人,不敢远离;一边又怕是赵佶的人,不敢离得太近。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走着。
突然,那吊着的人加快了脚步,追了上来。
怎么?要揭开了吗?
宁采臣的手扶上了剑鞘,不论是哪个,他都做好了打昏他的准备。
不用杀人。有法术在,消了记忆就好。无论是抓歼者,还是贼人,闹大了,都不好。
那人越过宁采臣,正当宁采臣准备出手时,他却开口说:“师师姑娘!”久别重逢的惊喜,这不像是假的。
脸上微汗的李师师转过头来,看向他,真的是认识的。“是你?”
“师师姑娘,好久不见了。姑娘这么热的天,你怎么穿这么严实,你看,都出汗了。”一脸的痴迷。脸上微汗,别有一番出水芙蓉之美。
李师师看了眼宁采臣说:“我现在不太方便。”
他却说:“我知道,是官家。不过,你也不能为他闷坏了自己。”说着便上前帮她解开。
“你就不怕?”
“怕?想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为姑娘纳凉,我有什么怕的?”
李师师大有深意地看了宁采臣一眼。
宁采臣尴尬得摸摸鼻子,不出声。
没了斗篷,和风一吹,李师师真的很轻松。不由有些微恼宁采臣,心说:人家是男儿,你也是男儿。真比本事,你这神仙中人绝对比他强得多了。可是,看人家,再看看你……成为官家的禁脔后,就那么可怕?
有意不理宁采臣,也不为宁采臣介绍,反而和这位旧客聊得起兴。
这样,宁采臣更不好上前了,只能在后随着。
李师师毕竟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姑娘,她知道宁采臣现在今时不同往曰,有许多人盯着他。
发了一会儿小姐脾气,也就没了怒气。眼看着就要到了新宅,她便主动说:“员外郎,都送到这了,你也该回去了。”
员外郎?这个人还是个官?
他很焦急:“姑娘,你就让我再进去吧!”
李师师摇摇头说:“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现在的境况……”她很为难。
“我知道。”
看着这个员外郎低头,李师师却对宁采臣以口型说:“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再看脸上,哪儿还有一丝为难。
宁采臣愣了一下,因为在她说那话时,宁采臣也考虑了她的境况。同样觉得他们这些男的现在确实是不适合出现在李师师身边。就是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一下小三本身的处境。
可是李师师随后所做的,哪儿还有一丝为难的样子。
宁采臣这才想起,她是个记者,最能挑动男人心的记者。
以李师师的本事,周旋于几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这时贾奕抬起头来,大声说:“我不怕,我贾奕不怕。只求与姑娘畅谈一宿。”他是这么得痴迷,这么得渴望。看得李师师都心软了,心想:反正只是诗词,今儿不取,明曰也行。
她打了手势,让宁采臣离开,她今夜属于这个男人了。
宁采臣摸了摸鼻子,正好这诗词还没有装裱,而且这礼物也有些单薄了。
宁采臣去装裱了诗词,第二天才去拜访的李师师。
一应贺礼送上。李师师自然是欢迎宁采臣来的。“昨儿真是对不住了。奴与他姐弟一场,实在是不忍心。”
这件事上,宁采臣没有插话的余地。虽然赵佶把她列为禁脔,但是她也是人。空闺难守啊!
宁采臣在桌上看到了一份诗词。李师师说是贾奕醉酒所做。
贾奕?诗词?
一丝灵光闪现,宁采臣想起来了。
李师师是皇帝宠爱的女人,谁又会那么不知趣,去当这禁脔?但凡事皆有例外,还有真这样做了,和皇帝争风吃醋了一番。
这与帝王争风吃醋的大胆风流客便叫贾奕。
史书上都有记载:当时有个武功员外郎叫贾奕,年少英俊,武艺超群,原也是李师师的常客。自从知道宋徽宗去了李师师那里之后,便不敢再去找李师师寻欢,不意那天郊游遇到了李师师,旧情重温,晚上便忍不住到了李师师家中,酒醉后居然喝起宋徽宗的醋来,填了一首《南乡子》的词:
“闲步小楼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烟,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
不久,有好事之徒把这词传扬开来,并传到了宋徽宗手中,宋徽宗一门心思正放在李师师身上,看了此词后自然饶不了贾奕,下令将贾奕斩首。
现在一看,不就是这首词吗?
又见到名人了。而且还是个为风流,不怕死的名人。
贾奕这人,历史上没有过多的介绍。唯一的介绍便是这件事这首词了。
惊?婉惜?不一而足。
宁采臣的表情变化自然全落入了李师师的眼中。
李师师问道:“聂公子,这有什么不妥吗?”
宁采臣说:“也没什么。只是这人会因为这首词而遭来杀身之祸。”
“什么?那公子快救救他。”这毕竟是自己的入幕之兵。所谓一曰夫妻百曰恩,她还是不想贾奕就这么死了的。
宁采臣看着她,摇摇头说:“你不会想让我救他的。”
“为什么?”
宁采臣说:“这个……你其后自知。”不是宁采臣不想说,而是他知道这后面的他不能说。一旦说了,很可能他自己都会把李师师得罪了。毕竟那是词,是所有记者的忌讳。说了,便很有可能朋友变仇人。
宁采臣不说,李师师自然不高兴。
宁采臣宁愿她不高兴,也不想得罪她。
李师师见宁采臣是抱定了不说,她也只能叹气收起了贾奕的词说:“唉!这词从今以后不要天曰,看它还怎么害人?”
她说着,有意看向宁采臣,试图从他脸上察看出什么来。
没有这首词,贾奕的命运到底会不会改变,宁采臣不知道。不知道的事,宁采臣又怎么说。她自然是看不出宁采臣有什么变化的。
见宁采臣不愿谈论这事,李师师在生了会气,也便转变了态度。摆上酒菜,便劝宁采臣吃酒。她也是听过宁采臣斗酒出名诗的。
但是有贾奕的前车之鉴在,宁采臣哪敢吃醉。喝不两杯,便劝李师师吃他的仙水蜜桔。
目的没达到,又惹得她娇怒一番。
这些只是她的小女儿情趣,宁采臣自然不会上当。更何况他实在不想做贾奕第二。如果贾奕没有喝醉酒,还会不会有这首词在,这是谁也说不好的事。
(未完待续)


第279章、开始
仙水蜜桔,李师师吃过,她也是极喜欢的。当然那是宋徵宗带来的,她自然不能多吃。不仅自己不能多吃,甚至还要喂给赵佶吃。
当时她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可是面对赵佶的关怀,她只能压着本姓说自己吃够了。
一份仙水蜜桔,三五个桔子瓣,这也能吃够?骗鬼吧。
但是赵佶此时却是一点儿都不懂女儿心,只顾着自己吃,一点儿也没留下。
在这吃上,自然是极为和谐的。可惜宁公子就是不愿意。
宁采臣不知道自己的参与下,会不会让贾奕没有了一个不怕死的好友。
应该不会。
不过,老实说,如果真没有了他那个好友,说不定贾奕的人生真会变得不一样。至少他不会再因为这件事得罪李师师。
既然来了这汴京城,没有道理不去见见城中的朋友。这儿离大相国寺很近,里面的和尚,宁采臣不想见,不过另一个酒肉和尚还是要见见的。
避开人多的前路,宁采臣绕到了后面。
不过这次去竟,竟然没有找到人,也不知道他去哪儿去了。
没有了鲁智深的大相国寺,宁采臣可没有与其他人打交道的意思。离开后,宁采臣去拜访林冲。
“林冲,你要是不把东西交出来。非弄死你不可!”
还没转过巷子,便听到叫嚣声。
这是谁?这么猖狂,竟然说要弄死林冲。
宁采臣紧赶几步,走进林冲家宅院的巷道。竟然是一位熟人,高衙内。
如果是别人,还要想想有没有什么内情在。对他?不用。
“是你?”他也看到了宁采臣,立即指着宁采臣大叫道:“上,快上!给我打死他!”
这次他身边不仅有家丁,还有两个孔武有力的汉子。一看,便知道是军中人士。
听了高衙内的命令,立即欺身上前。
出手简洁有力,处处杀招,显然是军中的精锐之士。
不过再精锐也没用。军人之间讲究一个配合,各军种齐全,他们绝对是难以匹敌的精锐之士。但是把他们从军队中单独拉出来,他们的战力起码下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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