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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真命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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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女错了?”怎么可能?!
  “她们是侍奉神的子民,不是女人,男人的诱惑来自女躯的体香。”
  她脸更红,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春天姐姐坐在你身上做什么。”
  “你想知道?”鬼怒堂眉一挑。他很乐意教教她成人的第一课。
  冬妮娅头点了一半,又觉得不妥。“你不会教我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光哥哥说的。
  他哼了一声,“别人的话听听就算了,不必当真。”
  “即使是忠告?”他们想保护她的心出自真诚,不该被捏碎。
  “我的话才该牢记,其它人不用理会。”一群吃太饱的闲人,没让他们去北极挖冰块算他们幸运。
  “万一你骗我呢?”不无可能,人都有不想为人所知的一面,所以她才很少碰触别人的手,就怕冒犯别人。
  “骗你?”鬼怒堂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才勾起笑。“那你只好认了,我从不花心思骗女人。”因为她们不值得。
  “鬼……鬼怒哥哥,你笑得好恐怖……”好像不怀好意的土狼。他将嘴角扬得更高,邪佞地盯着嘴边猎物,“怎么才一下子态度就变了?”
  “我……我要有礼貌嘛!”心跳好快,是不是不正常了?
  冬妮娅下意识的想用异能看看他脑子里想什么,但伸出的手尚未触及他指尖,又慌乱的缩回。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她要的不就是平常人的生活吗,何苦再动用她想舍弃的能力窥探他人?
  纤纤十指紧紧捏合,没人看见她内心的天人交战。她必须战胜另一个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上来。”手指一勾,鬼怒堂神色幽深。
  “嗄?”
  见她迷惑不解的模样,他单手一伸揽过她,分开她柔白双腿,跨骑在他腰腹间,亢奋处直抵柔软幽谷。
  “啊!鬼怒哥哥,这样、呃、张开,好像有点不好……”好奇怪,她的身体怎么热起来了?
  “你不是想知道女人坐在男人腿上是在干什么?我亲自教导你。”他一只手探向她毛衣底下,另一手抚摸雪白小腿肚,一路往上。
  “我不要脱衣服,我怕冷。”她突然说,想起金子姐姐所言的“上半身全裸”。
  闻言,鬼怒堂手部动作略微停顿,低笑。“不脱衣服有不脱衣服的做法,你最好承受得住。”
  撷取半熟的果实,他实在该感到羞耻,纯洁少女的童贞不应由他夺取。
  只可惜她太诱人,成熟的体态散发动情激素,吸引雄性勃发的费洛蒙,娇艳欲滴的雪胴像一盘翠玉白菜,引人食指大动。
  她奶奶躺在腐烂的棺底,大概会大叹所托非人,将小绵羊送入大野狼口中吧?
  “鬼怒哥哥,我要扭腰摆臀吗?”冬妮娅觉得不舒服,底下似乎有什么硬物抵着。他莞尔,扶着她的腰,轻轻摩擦他昂起之物。“不,这次我来。”她生涩得不懂男女间极致的快乐。
  “可……可是你的手好冰,你确定你放对地方吗?”他怎么可以捧着她的胸部,以手指揉按……
  “很快就会温暖起来了,米儿,你很可口。”全身无处不香甜。
  怕冷的人儿缩了缩玉颈,下意识靠向热源,抚着酥胸的男人顺势压住她的背,将雪嫩耳肉含入口里,以舌轻舔。
  他不疾不徐地挑起她体内热情,以指轻画她饱实胸脯,将微凉的身躯抚出火焰,使她忘却冬天的寒意。
  孟浪的唇舌同样不放过线条柔美的颈肩,他舔耳吻颈,顺着美丽线条滑向嫩白香肩,深浅不一的吻痕是他留下的印记。
  霍地,房子似受到剧烈撞击,猛烈的摇晃了一下,天花板的吊灯像要掉下来,惊醒了激情中的两人。
  “怎么了,是地震吗?”得到满足的冬妮娅飞快跳下床,拾起滑落地板的毛毯裹住身体。激情稍褪,她又开始觉得寒冷,一件一件衣服往身上穿。
  其实她尚未成为女人,却享受了当女人的过程,双颊红润得彷佛吸尽阳光的苹果,特别娇艳动人。
  反观欲求不满的鬼怒堂则是一脸阴沉,眉心凝聚一股风暴来袭的阴影,愤怒地踩着重步,看向屋外的天空。
  手一弹,全新的家居服在他身上出现,他唯一没穿上的是鞋子,赤着足,走出卧室。
  “与地震无关,是有人想闯入我设下的结界。”敢坏他的好事,来者最好是赶快祈祷!
  冬妮娅一听,神色惊惧地拉住他手臂。“是来捉我的吗?”
  他们怎么知道她的去处,她躲得还不够隐密吗?看见她的惊慌,他不舍的吻了下她的额,将她纳入怀中。“别紧张,我去瞧瞧。”
  她好不容易才有一丝放松的微笑,他绝不允许旁人夺走它。
  “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她有骨有肉,也有思想,不是傀儡啊……
  望着在他胸前颤抖的身影,鬼怒堂心中扬起前所未有的怒焰。“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相信我。”
  “真的吗?”她抬起噙泪的眸子,不安在瞳孔中打转。
  “是的,我保证。”
  他双臂拢紧,抱着轻颤不已的小情人,知道他的生命中将多出一个女人——坚强、却也脆弱无比的米儿。
  “未经我的允许,你竟敢企图闯入,是我太纵容,还是你眼中根本没有我的存在,以为天地间都能任由你自由来去?”施法破除结界的入侵者并非追捕冬妮娅的那些人,而是刚从冰岛完成任务的春天。她踏上小岛的第一天不是回家,而是急着见分别二十余天的男人。她太急着要诉别后离情,完全没想过对方是否怀有相同感受,她忘了床上的契合不代表两心相印,不断盲目的自我催眠,认为两人会有未来。
  于是她兴匆匆的到来,想给她所爱的人一个惊喜,毕竟她思之若狂,他又怎会不想念她?
  谁知一道无形的墙阻隔去路,她不解,也困惑,更有不得其门而入的震惊,在短短时日之间,为何心上人的居所成了谢绝访客的禁地?
  心急又怀疑的情况下,她没想过他会因此而动怒,双手一举,发出解禁红光,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破除结界。
  只可借她的力量不若鬼怒堂强大,虽然奋力一击,也只能震动外围防护,造成房舍些许动摇。
  春天是个相当死心眼的女人,她美丽,有智慧,才华洋溢,唯独看不破情关,她对自己太自信了,总认为她爱上的男人不可能不爱她,她是独一无二的。如今这个自信被击破了,在她准备念出第二道解禁咒语时。
  “她是谁?”精致的五官,雪嫩的肌肤,天真的梦幻星眸,宛如陶瓷娃娃。这是质问,不管有没有立场,春天的眼睛看不见鬼怒堂的怒气,只有满满的妒意。
  “你有资格问吗?在你莽撞可笑的行为之后。”她惊吓到他的米儿,不值得原谅。
  “我要知道她是谁。”她的态度坚定,不问出个答案绝不罢休。
  她的眼死命盯着拥抱陌生女子的大掌,似要以念力将其移开,不容许那双抱过她的臂膀有别人。
  见她不肯离开,一副要问得彻底的模样,目光一沉的鬼怒堂朝空一捉,向她掷去。“她是谁与你无关。”
  “谁说无关……”一阵强风骤起,她被吹退了三步。
  “还不清醒?!”他低喝。
  第4章(2)
  春天怔愕地颤声质问:“你用巫术对付我?!”那阵风像削尖的竹刀,无情冷酷地刮向面部。蔓延开来的痛似在提醒她一件事——她单方面的狂热,就像荒腔走板的肥皂剧。
  指尖向内握的她看来与平常并无两样,从她婉约秀丽的外表上,若无人告知,没法和恶毒的女巫连上等号,活脱就是最宜室宜家、良家妇女的典范。
  她非常善于伪装,即使此刻已妒火中烧,怨念横生,可是平静的面容仍看不出一丝情绪起伏,连声音表情都柔得足以滴出水来。
  “巫师一旦设下结界,就表示有绝对的必要,你的巫学老师没告诉你吗?结界一旦升起便是警告,闲杂人等莫要靠近。”这是二级生都该知道的常识。
  “我以为我是不同的……”他不需要防她。
  “你的以为让我感到无比寒心。”非请勿入,她却明知故犯。
  一见他脸泛愠色,春天心慌地上前。“可是我们的关系不该生疏至此,你知道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举动。”
  黑眸一冷,凛然生威。“你不是我唯一有过的女人,你在求什么?”
  “我……”你的爱呀!她万千柔情含在口中,欲诉无语。守久了,总是你的。一名年迈女巫曾经说过。她能不清楚他有多少女人吗?默默守候的这些年中,她的眼里看的只有他一人,自然知晓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娇花有多少,可最后总是只有她留在他身边的。
  他不动情,无妨,反正也没人能走进他的心,迟早等得到他。
  她的身体他想要,她给,义无反顾的奉献,虽然没有一句温存话语,事后也无温情拥抱,但在两人结合的那一刻,她感觉得到他深埋体内的需要。
  被需要,就有存在的必要,她是无可或缺的,谁也取代不了。
  “别老把我要过你的事挂在嘴边,那样的女人令人厌恶。”她还不够聪明。
  唇一抿,她露出温婉神色。“我只是不想让你感到寂寞。”
  他怀中的女人应该是她,也只能是她。一滴湿热滑出指尖,鲜红的颜色是春天内心的愤怒。
  “够了,春天,你该适时收敛你的言行,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她是名善尽其责的好员工,可如果她成了尖锐的针……没有人非她不可,七人侦探社也有可能重组,少了一人随时可候补递上,不一定非要某人。
  拥着身子微颤的小情人,鬼怒堂眼中设出冷芒,他在心里做了个决定,若是春天仍然不知安份,他断然不会留下她。
  他有更重要的人要保护,而她是最大的危机。
  该发怒的时候,春天反而笑得温柔,好像是宽恕丈夫暴戾个性的恬静妻子。
  “不请我进去坐吗?外面有点冷。”
  隔着牢不可破的结界,他们一个在别墅大门外,一个在屋廊前,两两相望。
  她进不去,他不出来,一如两人平行的感情,始终是磁石的两端,南与北难以碰头。
  “你是女巫,难道会让自己冻着?”矫揉作态。
  柔目闪了一下,她语调不改轻柔。“我刚从北国归来,体力尚未恢复,讨杯热茶喝不为过吧?”
  “回家去,那里才是你的归宿。”他明白表示她的不受欢迎。
  再遭拒,春天有些恼了。“以前你从没有拒绝过我,你去哪儿总有我的陪伴。”
  “今非昔比,你是什么身份要认清。”从不解释的鬼怒堂因腰间小手倏地捉紧他的衣服,他眼眸垂视,多添了一句。“何况从以前到现在,我的私人居所从未让女人踏入一步,包括你。”
  听到这句话,冬妮娅莫名拧紧的胸口忽地一松,展眉一笑,轻轻偎向令她感到温暖的怀抱。
  “那她不算女人吗?”春天忍不住扬高音调,为自己的平白遭弃讨个回答。
  看着怀中仰起的小脸,冷漠的黑瞳中升起些许暖意。“她是米儿,我的情人。”
  定位不同。
  “情人?!”春天失声惊呼,大受打击。
  他的眼神……那是爱意吗?
  不,她不相信,是看错了,向来不把女人当一回事的他怎么可能有认真的一天?她太累了才会产生眼误,他不该属于某个女人。
  “日后我不会再和你有肉体上的纠葛,你最好闭紧嘴巴,不要再四处宣扬我和你之间微不足道的关系,若是再有类似的流言传进我耳中,不用我开口,你自个儿看着办。”他的容忍只限定某些人。
  “你要赶我走?”她大为震撼,四肢因难以置信而微微发颤。
  “如果这是你要的。”他绝不强求。
  面对他的无情,春天气得发抖,但仍强装若无其事,不因他的冷酷而受到伤害。“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这一生,她痴缠到死!
  “很好,你的决心值得奖励,你可以回去了,再找一名新员工对我来说也很困扰。”他表明态度,不容许有人违背他的意念,阳奉阴违。
  “不能进屋取暖吗?”她放低姿势,仍想占有一丝位置。
  鬼怒堂沉下脸,语气多了严厉。“春天,你要我现在就宣布你不是侦探社的一员吗?”
  “你……真这么绝情?!”置于背后的手紧握成拳,她仍是不愿接受他打发其它女人的冷酷会用在她身上。
  “需要我用行动证明吗?”女人的不可取在于她自以为能掌控男人。
  一甩头,她唇瓣颤抖。“不用了,我知道回家的路。”
  欲走还留,春天恋恋不舍地凝望充满男人味的阳刚脸孔,心仍带着舍不得分开的眷恋。
  但是她依恋的男人却不曾回过头看她一眼,径自拥着他的黑发情人走进屋里,留给她的是阖上的门板,以及窗口相拥热吻的身影。
  “真的不用请她进来喝碗热汤吗?外头冷得我的手指都快冻僵了。”春天姐姐看起来好可怜,眼眶红红的。
  鬼怒堂包握住柔誓小手,以手心搓热。“先保重自己吧!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娇弱。”
  小小的脸蛋,小小的手,在他厚实的大掌中,她小得不可思议,似乎稍一用力,她就会如同飘落的雪花,在剎那间粉碎。
  “才不是呢!台湾的冬天实在太冷了,不像我小时候待过的山城,它四季恒温,一件短衫就可以四处跑。”冬妮娅没发现她不经意说出的秘密,依偎在他暖呼呼的怀中取暖。
  山城?他记住了。“还很冷吗?”
  “嗯。”
  鬼怒堂轻笑,像只又即将偷腥成功的猫。“我有方法让你不再冷。”
  低下头,他吻住花瓣似的软唇,轻吮细含,着火的双手揉搓纤细的背,不得宣泄的欲望正在狂吼,他一把抱起她,让她秾纤合度的雪足勾住他的腰臀,打算再续未尽的情欲。
  蓦地,地板上多了两道人影,红酒的香气飘入鼻间。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可恶,他设下的结界这么不禁用吗?
  端起酒杯的来者和同行友人碰杯一敬。“你忘了屋子后头有条小水沟吗?”
  旖旎的激情顿时风化成霜,难以尽欢的鬼怒堂怒视不请自来的客人,心里掠过千百万种刑虐男巫的手法。他的确忘了阿尔萨斯是知名的幻兽师,能自由调整体型,可大可小,变成一只小小的老鼠轻而易举穿过沟渠,堂而皇之的进入,不受结界影响。难的是他怎么把童二也变小,塞进狭小的下水道。
  第5章(1)
  “……去……快去把她找回来……我的时间不多了,再不把她找回来……咳!咳……就来……来不及了……我们奔狼族的未来……全……全掌控在她手中……快去,不要延迟……”
  一尊坐化的禅师……不,是一位毛发全无,异常苍老的男人,眼皮厚重地压住一双失去焦距的眼,两排牙齿不到十颗,要掉不掉地连着泛黑的牙床。
  金黄蚕丝缝制的袍衣披在身上,大大小小的宝石不下百颗缀于其上,指间鸽卵大小的黄钻戒指闪着刺目光芒,无不显示他身份尊贵。
  他双手置于两腿之间,掌心向上,一颗黑色的三角形石头浮于两掌交放之上,微微散发出阴秽气息。没人知道老人究竟几岁了,因为他的族人从未有人活过六十岁,属于短命一族,唯有他长寿的撑过百年,还不满足地想活更久。
  唯一能完成他心愿的,只有从他手中脱逃成功的小女娃。
  “大祭司,人海茫茫之中,我们如何从亿万人里找出我们要的那个女孩?”太困难了。帽檐低垂覆住半张脸,帽连衣的黑袍人跪成一排,以忠诚的态度听候指示。
  在他们眼中,老人与神无异,他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精神领袖,他说出的话是必须奉行的圣言,不得有一丝质疑。
  即使他要某人死,某人也必须绝无二言,立即刎颈而亡,以示敬畏。
  他是威仪,他是至高无上,他是所有人的救赎,主宰每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没有他,“山城”是不存在的,虚幻如海中泡影。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你……咳咳……你们还有脸回……回来见我……”十年了,居然这般浪费他的等待。
  清清喉头,老者吐出一口浓痰,身后四名伺候的妙龄女子随即为他拭嘴,清痰、捧盂,送上甘露水让他漱口,而后如同禁脔般趴伏在他脚边,等候他兴致一来的宠爱。她们不是第一批选来供他们狎玩的女孩,凡是姿色姣好的奔狼族少女,一旦满十六岁便会送到他面前,由老者挑选中意的处女泄欲。
  不得破身是奔狼族女子戒律,在未得大祭司允许前,她们都得维持处子之身,直到他淘汰了不受青睐的少女,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虽然他老得几乎走不动了,可性欲却依然非常旺盛,认为处子血能回复青春,带给他无尽精力,所以他在她们身上吸取不老晶泉,永保不衰。
  “大祭司,请你指点。”他们真的无计可施了,世界大到他们无从找起。
  “哼!上一次我就耗费精神指引你们方向,结果你们仍让她逃脱了,还被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修女给摆了一道,你们就这么没用吗?”瞧瞧他这身臭皮囊又发皱了,要花多大的气力才会回复以往的平整?
  “大祭司……”
  他扬手一挥,制止追随者发言。“这次我会再出手,要是你们再失败,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们。”
  “是的,谢谢大祭司。”一行人连忙磕头谢恩。
  “滚一边去,别挡住我作法。”
  黑袍人动作一致地向两旁退开,空出铺满石板的中庭,眼底有着兴奋和崇拜,看着祭司将黑色石头往上一抛,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乌云密布,云层中射出一道斜光,跳跃的金芒里隐隐浮现晃动的人影,时明时灭。
  大家惊讶极了,也对他的法术更为推崇,敬佩得五体投地。
  殊不知他的法力是偷来的,七十年前的他跟寻常男人一样平凡无奇,直到他发现妻子身怀异能。
  奔狼族人数本就稀少,其中怀有异能者更少,在得知妻子具有预言与追踪能力后,他先是欣喜若狂,想藉由妻子之力讨得便宜,而他也真的得到了想要的,可欲望一旦被开启,满足两字就成了可笑的空话,他要的更多,最后,他决定要拥有异能,如此就不再需要越来越不对他有求必应的妻子。庞大的执念是魔物最好的食物,他的渴求引来了魔,恶魔为他指引了一条明路!生饮异能者的血,再加上魔界之石之力,便能得到一种他想要的力量。于是他疯狂的划伤发妻,罪恶的血溅上魔石,从此以后,他有了夺来的追踪能力,即使被剥夺异能的妻子因此只剩半数寿命他也不在乎。
  “唔!唔!我看到了,她在……呕……”老人呕出一口血,继续他的追踪术。
  “一座岛,海水包围的小岛……太平洋当中的孤岛,去……去找,她在一座绿色岛屿上,跟……一个男人……”他一说完又连呕了好几口鲜血,每一口血皆代表他的生命力又减少一分。
  即使有了能力,他仍不敌岁月的侵蚀,衰老的身体与彻底腐败的心灵再也引不起恶魔的兴趣,所以他只能靠自己发现的禁术,才能勉强活着。
  其实他几近油尽灯枯,实在不该再消耗仅剩的倒数日子,可是他不能不跟命运之神赌最后一把,因为他真的时日不多,纵使他并无预知能力,也能感受死神逼近的脚步。
  他不想死,他要千秋万岁,老朽的躯壳是他极欲摆脱的束缚,只要找到那女孩,他的野心就能一直延续下去,无人能阻挡。
  “父亲,你太辛苦了,何不躺下来休息一下。”当黑袍人悉数离开,纱帷扬飞的石柱后,走出一位脸色灰白的中年男子。
  “想休息还怕没时间吗?若是未将人带回,我还是得躺下。”四四方方的棺木太冰冷了,他不愿躺进去。
  “疾光他们不会令你失望的,你是全族人的支柱。”
  老人低哼一声,将一名少女拉上榻,动手除去她一身清凉薄纱。“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你才能从我的魔掌中解脱吧。”
  “父亲是众望所归,我不敢有半分轻慢。”男子低首垂目,发鬓微灰。
  “最好是心口如一,不要背着我搞花样,我不在乎少个儿子。”想扯后腿还得看他有没有本事。
  等他查出是谁向修女通风报信,让那娃儿闻讯而逃,不管那人是不是他的血亲,他定不轻饶!
  现在的奔狼族人共有三千余人,其中五分之一是他的子女或孙子女,他玩弄少女的身体时,同时也留下邪恶的种,以致儿孙无数。但是因血缘过于亲近,生出畸型儿或死胎的比例逐年增高,婴儿的夭折率远超过年年死亡的大人,因此他们更致力于生育。
  不过人口成长并不快,十年前三千人,十年后也只多出两百余人,其中还有多病、智能不足的孩子,让年轻一代的父母颇为忧心。
  “父亲多虑了,请用你的午膳。”男子的背打弯,送上一碗盖住的汤汁。
  “新鲜的?”老人问。
  男子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犹可见血丝沁出。“是的。”
  “嗯!很好。”他掀开碗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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