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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真命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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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音呀!米儿妹妹,姐姐我没说半句话,你居然知道我的意思!金子感动得几乎要泪流满面,不住眨眼。
  “话多。”少舌少是非。
  冬妮娅扯扯他的手,表情不忍。“我喜欢听金子姐姐说话,她教了我很多事。”
  “她只会教坏你。”口无遮斓最易招祸,言之无物又聒噪。
  “不会啦!鬼怒哥哥,我真的真的很需要一位朋友。”她看见金子姐姐一直朝她眨眼睛暗示,不禁捂嘴低笑。好妹妹,不亏我疼你,值得嘉奖!金子竖起大拇指赞许,一见两道冷芒扫视,又连忙假装挖鼻孔、搔痒。
  “她?”他语带怀疑。
  冬妮娅笑着点头。
  “好吧,虽然你挑朋友的眼光还有进步空间。”黑眸一睨,他弹指解除加诸在自家员工身上的咒语。
  这破天荒的举动令所有员工倏地张大眼,不时朝外头望,看有没有刮风下雨、
  天生异象,否则一向不讲情面的男人居然会为了小情人破例,疼宠之意明显得叫人跌破眼镜。
  他真是他们“景仰有加”的老大吧?或是被异世界妖兽附身,其实是披着老大皮囊的橡胶人?
  “鬼怒哥哥,春天姐姐并未真正伤到我,你可以饶恕她吗?”瞧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令人于心不忍。
  “你替她求情?”鬼怒堂不悦地抿起唇,眉头凝聚。性情不似巫族乖僻的小人儿软声地拉着他大掌说:“修女说做人要感恩,珍惜上帝赐予的生命,人来到这世界都是有使命的,我们不能剥夺。”
  “即使她是来毁灭你的?”放一颗不定时炸弹在四周是妇人之仁,心慈之人往往受伤最重。
  “我有你嘛,你会保护我。”冬妮娅撒娇的笑了,望着他的眼神布满全心信赖和她所不知道的依恋。
  “哼,好最好别后悔。”心因她的话和态度而柔软,他重重地一哼,拉过她便是激情得叫人脸红的热吻。“羞愧吧,春天,你的痛苦是她消去的。”
  一道蓝光过后,春天脸上灼烫的痛感消失了,但是虫蚁啃食过的痕迹仍在,坑坑疤疤的,毁了她一张堪称美丽的脸孔。
  女人最重要的容貌不再,她双目含恨地抚着双颊,指间传来的粗糙感让她惊恐的大叫,目訾欲裂地从喉口发出凄厉吼声,长指骤然粗弯如利爪,疯了似地冲向冬妮娅,想用尖爪捉花她的脸。但是她未能得逞,鬼怒堂冷目一瞪,她就像身后有巨大吸盘一样,整个人被对折往后飞,贴黏在不透光的帷幕玻璃。
  可她的怨气无法消除,纵使动弹不得像被缚绑四肢,她仍恶毒的嘲笑,诅咒别人的不幸。
  “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别傻了,小女孩,他早就有了未过门的未婚妻,人家是出身世家的贵族小姐,你不过是他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品,他玩你……啊!不要!走开,把牠们赶走,不要……好多的蛇……不要咬我……”
  蛇?
  冬妮娅看着春天惊惶失措的哭喊,得空的双手似乎在挥赶什么,口中高喊着有蛇,但她明明没瞧见一条蛇影,不懂她为何吓得脸发紫,一副快窒息而亡的样子。
  她回头想请人帮忙,可是包含鬼怒堂在内的众人都转过身背向她,一下子变得很忙碌,拿起新接的案子相互讨论,彷佛没听见春天惊惧万分的求救声。
  “你真的订婚了吗?”乍闻他有个未婚妻,一开始冬妮娅并不以为意,没想过当一回事放在心上,因为他有无婚约在身,对他们的感情进展并无影响。
  可春天的话就像一条淬了毒的毒蛇,不时往她心窝里钻,明明不在意的一件事慢慢在心底放大,一股窒闷的酸涩感在胸口徘徊不去。
  那条蛇肆无忌惮地钻呀钻,钻得她好不舒服,感觉心的位置有什么要爆开,让她快喘不过气。
  她想找个人问,却羞于启齿,胃液往上翻不是病,她要怎么开口说她似乎嫉妒鬼怒哥哥有别的女人,而且还是他未来的妻子?
  其实她是厌恶自己的,因为她一再约束自己不可以再动用天赋,可是又很想很想知道一个月后,或是一年、五年、十年后,他身边的伴侣是谁。
  预知,是一种毒。
  它叫人上瘾,也毒害人心,人人想要它,却反过来受它控制,沉迷于它的力量而不可自拔。
  第6章(2)
  怔了怔,鬼怒堂挑高眉毛。“别往小脑袋瓜子装太多东西,专心当我的女人就好。”
  他们又换了个住所,在东区的尊爵大楼,门口有出入管制,二十四小时警卫巡逻,每户有专属电梯直达住户大门,监视器全天监控。
  因为鬼怒堂发现近日出现行踪诡秘的黑袍人,似游魂一般在原先的郊区居所外打探,多次意图闯入,叫他不得不心生警觉。
  他并未将此事告知日渐开朗的小情人,只道同一个地方住腻了,想换个环境,便什么也不带地藉由光道直接进入新居。
  “未婚妻不就代表你未来的妻子?你……”她越想越难过,鼻头一酸,“你结婚的时候会告诉我吗?”
  “我不会娶她。”他以为她会懂,他几乎是将一颗心捧到她面前了。
  除了她,他从没宠过其它女人,她是他二十八年来唯一在乎的。
  “……你不必担心,我会找地方安顿自己,绝不会造成你的困扰。”他,不属于她。一想到要和他分开,冬妮娅的心口就疼痛万分,她捂着胸,强装坚强,嘴角扬起的笑却像是哭。
  “米儿,你想让我生气吗?”放下手中的新巫日报,脸色微阴的鬼怒堂做出扳指头的动作。
  看来有人需要被教训,原由是——讲错话。
  “修女说婚姻是神圣的、一辈子的事,我不可以当破坏人家的第三者。”即使她心痛得快要死掉,还是不能自私的只想到自己。
  “修女的话是放屁,听多了无益,你不是第三者,也不会成为第三者。”他不会允许。
  她面露惊讶地睁大灵眸。“你……你骂脏话。”
  眼一沉,他飘出更多不雅的词汇,然后命令,“过来。”
  他不仅要骂脏话,更想拆掉所有教堂,让上帝的信仰者下地狱!守着童贞不嫁人的修女懂得什么是婚姻,她们只会照着书本宣教,告诉别人忍耐是美德。
  “鬼……鬼怒哥哥,你不会打我吧?”他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他冷笑。“给我一个不打你的理由。”
  “呃——这个……”她挠着头,竭尽脑汁思索。“我很可爱……”
  嗤哼。
  不满意?“那……我帮你倒茶?我会煮开水!”
  鬼怒堂表情未变,可眸中已有笑意。“那些丢人现眼的『专长』你说来不脸红?”
  来到大都市的冬妮娅变成一无是处的废人,现代人会的她全部不会,连用个微波炉都差点炸死自己,因为她将未开封的酱菜罐子放进里头微波。
  虽然她有着人人想要拥有的异能,可是在真实生活上并无帮助,不懂魔法的她就算当个普通人也是不及格。
  “我……我就是想不到嘛!不过你还是不可以打我,我怕痛。”她耍赖地抱住他的腰,像只需要主人宠爱的小猫在他怀中撒娇。
  本来还有些火气的鬼怒堂一瞧见她娇俏的模样,心底的不悦骤消。“别以为我会轻饶你,你脑子里杂七杂八的废渣全给我清掉!”不存在的事就用不着多想。
  “什么杂七杂八的废渣,我……”她蓦然想起先前不愉快的话题,小脸微黯。
  “鬼怒哥哥,我们不能一直在一起吗?”
  他表情微柔地揉揉她的俏丽短发,“又在说什么傻话,谁敢把你带离开我的身边?”
  她这辈子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待在他怀里。
  “你的妻子。”她说的时候,脸皮也跟着皱了一下。
  “妻子……”他神色一狞,重重咬上她红艳小口。“你怎么敢认为我会娶你以外的女人?”
  “可……可是你们订婚了……”她痛极的抚唇,垂下眸,模样可怜。
  原本不想解释的鬼怒堂一抹脸,以指挑高她的下颚,深眸看进她黯然落寞的眼。“订婚不代表一定要结婚,何况我从未同意,是那个老太婆自作主张……”
  “老太婆?”
  他一脸忿然。“我父亲的母亲,因为父亲不肯接手家族事业,所以她把主意打到我身上。”鬼怒家又不是断了香火,后继无人,一大堆堂表兄弟抢着登上主位,并非非他不可,随便指一个任命都会抱住她大腿高喊万岁。
  偏偏她死心眼的非要长子长孙继承,其它人根本不列入考虑,即使晚他三天出生的堂弟也不成,顽固的宣称正统只有一人。
  “那跟你结不结成婚有什么关系?”她的记忆拉到小时候,在他家时似乎的确有位严肃的妇人,没见她笑过,感觉很有距离,不让人亲近。
  “联姻是壮大家业最快的途径,对方的家族在日本占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能让两家的事业版图更为扩大。”权势与利益的结合。
  “她漂亮吗?”她忽然很想知道。
  “谁?”鬼怒堂分心地咬起她的耳朵。
  “你的……呃,未婚妻。”冬妮娅咬着下唇,问得很轻。
  “没印象。”应该长相不俗。
  “没印象?”好笼统的回答。
  “既然不想成为别人手上的棋子,我需要注意那些吗?”菊田樱子确实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但是她的美让人无法兴起占有的欲望。
  倒是他的小女人越来越有味道了,小小的眉儿,大大的眼,她的羞怯,她的娇美,全然勾起他心底的波动,一要再要地想把她揉入骨子里。
  阿尔萨斯和齐藤童二不定时的打扰虽然令他非常不痛快,不过反而让他们感情加温,在愤怒后的激情更浑然忘我,她因情欲高涨而肤色粉红的娇胴最撩人。
  “你不爱她吗?”万一他忽然觉得她才是一生真爱,那自己怎么办?
  莫名的,冬妮娅想起为爱执着的春天,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得跟她一样执迷不悟,痴之若狂?
  鬼怒堂似笑非笑的勾起唇。“米儿,你何不直接问我爱不爱你。”
  “你……你笑什么嘛!人家很认真的。”她脸红的握起小拳头,轻捶他一下。
  “你不敢?”他扬唇。
  “我……”她是不敢,因为她怕答案不是她要的。
  “小傻瓜,你怎么敢有所怀疑?早在十年前我就决定要你了,不然你奶奶怎会把你托付给我,要我以生命起誓,让你一生一世都获得幸福?”而他只不过记错接她的日期,差点将人弄丢了。
  “什么,奶奶她……”眼一红,冬妮娅热泪满眶,想起奶奶生前对她的疼爱。
  “不许哭,有我和你奶奶的守护,你该开心的笑。”他以指腹轻擦掉她眼角泪滴。
  “嗯!”她破涕而笑,紧搂着他不放。
  鬼怒堂眼底闪着柔情,低俯在她耳边轻喃了一句,她顿时惊喜地仰起头,止住的泪水又泛滥不已,主动地吻住他的唇,羞红脸回了句——
  “我也爱你。”
  爱火一燃不可收拾,相濡的唇密合地搜寻彼此的热情,他们吻得深情、吻得不能呼吸,在坦然的爱欲中渴望对方的身体。
  冬妮娅轻颤着,呻吟出最动听的嘤咛娇哦,半闭星眸迎向一双带笑的眼……
  “米儿,你在搞什么?!”居然推开他?!
  “那个……呃……她……”她指向他身后笑盈盈的女人。“金子姐姐来了。”
  “金子?”倏地一回头,鬼怒堂眼底的怒火让原本笑容满面的“客人”倏地抖掉了笑,一脸惧色的送上礼物。
  “麦叔叔的炸鸡、肯爷爷的汉堡、打了没的海鲜比萨、王伯伯家一头牛只做六客的一品牛排,老大,你不能一掌把我劈成两半,这些都是你家米儿指定的外送!”
  唉,来得真不是时候,怎么会刚好挑上老大发情的时间呢?
  欲哭无泪呀!
  第7章(1)
  “金子姐姐,你是不是有个朋友住在台南?”冬妮娅小心翼翼的问。
  “什么朋友?我一向学老大六亲不认……”蓦地,向来粗枝大叶的金子似想到什么,表情突然一变。“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是有那个人,可是早已缘尽。
  “因为……那个……”她欲言又止,眼神飘忽,不敢直视金子。
  “如果他对你来说很重要,你最好赶快去找他,他最近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不好的事……”哼!他好得很,如鱼得水的享受他的单身生活。
  “轻者终身残废,重者致死。”遗憾最令人痛心。
  “什么?”金子口中的炸鸡从嘴角滑落,倏地失去踪影,末了还不忘说了一句“我要请假。”
  冬妮娅真的不愿使用她的异能,可是自金子姐姐手中接过食物那一瞬间,说来就来的影像让她想刻意忽视也忽视不了,它像一只无形的手紧捉住她跳动的心脏。
  看着金子姐姐开心的分享外送食物,她内心的愧疚感也慢慢加升,想着眼前的欢笑能维持到几时,她能残忍地隐瞒到底,不予告知吗?
  百般煎熬下,她决定吐实,就算秘密遭到揭露也问心无愧,至少她知道她没有做错,让关心她的人不像她一样无法救回所爱的人。
  “你怎么知道金子的朋友会出事?”鬼怒堂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
  心重跳了一下,她表情慌张。“那是……那是……呃、我能看到未发生的事,你相信吗?”她试探地问。
  “然后呢?”童二那小子也成,不值得一提。
  见他未露惊愕神色,她才放大胆地说下去,“只要我想,每个人的未来我都能瞧得一清二楚,不论那人的地位有多么崇高,或拥有高深魔法。”
  “包括我?”他可不想知道明天的自己会做出何事。预知的人生太过乏味。
  她一笑。“只要和我有关的人,通常是一片模糊,之前还看得见,可是和你在一起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只有雾茫茫的景致。
  “很好。”他说时并无表情,令人猜不透这句“很好”是什么意思。
  “很好?”
  他凝目一望。“你不用担心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我要的是你,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鬼怒哥哥……”闻言,她动容地红了眼眶。
  真的有人肯毫无所求的接纳她吗?
  “可别又哭了,我不会再替你拭泪。”他嘴上说得无情,却一把将她拉近,温柔地揉揉她的发。
  她搂着守护她的臂膀,下定决心全盘托出,“其实我不只有预知能力,还能听见别人心底真实的声音,我的血能治病,延缓老化,甚至是起死回生。”
  “这就是那些人想捉回你的目的?”他没问她的能力能给他多少好处,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关心。关心,是多么难能可贵。
  在得知她一身是宝的情况下,能不被利益冲昏头,还能反过来在乎她的安危,叫她怎么能不感动万分?他是真心爱她的!
  “嗯,他们想要我预测未来的走向,从中掌握快人一步的信息,好布署人脉和投资。”权与利是两大恶源,知晓谁当权,金融起落,可获得的利益大到无法估算。
  “六个月一到你就可以平安无事了,那是什么意思?”他没忘记她老是喃喃自语时间一到就会离去,六个月是关键数字。
  “啊——这个……”一双干净美眸瞟来瞄去,游移不定。
  “说!”还想瞒他?
  鬼怒堂一喝,差点跳起的冬妮娅埋怨地轻瞪他一眼。“那个人很老很老了,他不想死,想要我的血延长他的生命。”
  “那个人是谁?”他先宰了他,自然没了夺血问题。
  “他……”她顿了一下,露出想哭的涩笑。“应该算我爷爷吧。”严格追究起来,另一层关系是外曾祖父,他奸辱了亲生女儿才生下她父亲。
  “什么……”她爷爷?那还该不该杀?
  “在奶奶的保护下,我和他并不亲近,所以能看见他的死期,我满十八岁的那一天,他也将咽下人生最后一口气。”她就要解脱了,只要不被追捕的人逮到。
  “快死了吗?”很好,省得他动手。
  “因为他和我有血缘上的牵连,再加上喝过奶奶的血,因此他多少能感应我在何方,派出的人也能循线追踪到我的下落……”
  除了他,其它人根本不必担忧,只要她藉由周遭的人预见是否有危险逼进,便能早一步逃脱,别人想捉到她是不可能的事。
  “……他若死了,那些想利用我的人就查不到我的行踪,我的苦难也就结束了,从此以后可以过我想过的生活,不用遮遮掩掩的躲避。”她想大大方方的走在阳光底下,看着人来人往。
  “你想要做什么?”从不知心疼为何物的鬼怒堂竟为她难过,他怜惜地吻吻她额头,不带情欲地抚着纤细肩头。
  不管她有多少心愿,他都会一一替她实现。那群混蛋伤害了她,尤其是那个该死的人,他绝不让他们有快意的一天!
  “我呀……”她想了一下,非常开心地数着“梦想”。“我想在摩天轮上看风景,到动物园看无尾熊和熊猫,和情人一起漫步街头,手牵手吃着冰淇淋,还有还有,戴着渔夫帽钓鱼……”
  眼泛异彩的冬妮娅说得好急,她怕自己忘了想要的是什么,只是满脸渴望地幻想身在绿波荡漾的湖上,烟雾一起将她笼罩。
  说着说着,她闭上迷蒙星眸,假想着愿望都能成真,微凉的阳光洒在身上,稀微的风呼啸着拂过面颊……咦!有风?
  “把眼睛张开。”轻柔的低音诱惑着。
  把眼睛……睁开?“啊!这是……是游乐园啊”两眼一睁,简朴风家具摆设不见了,眼前的景致是蓝天白云,转动的齿轮带着她逐渐升高,停在最美一丽的风景上。摩天轮。
  “喜欢吗?”多么微小的快乐。
  “嗯!”噙着泪,冬妮娅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他笑了,感染她的喜悦。“你可以再贪心一点,你的男人想当一次圣诞老公公。”
  她摇头,捉着他的手不放。“人不能太贪心,一次一个,你对我的好,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傻瓜,我想给你的可不只一样。”她有贪心的权利,因为他想宠她。
  鬼怒堂一挥手,他俩所处的景色又变了,一群孩子的笑声由不远处传来,小丑兜售着汽球,做出各种逗趣的表情和动作。
  猴子追着手拿爆米花的情侣,海豹躺在石头上晒太阳,懒洋洋的大蟒蛇蜷缩着身体,国王企鹅靠在一起静静站立……
  “是动物园!”天呀!小北极熊在翻跟头,牠撞到妈妈了。
  “没错,猜对了没奖。”他轻捏她鼻头,免得她看傻眼,忘了回神。
  “讨厌啦!你会宠坏我。”冬妮娅笑得嘴都阖不拢,又笑又掉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要宠坏你并不容易,你根本不懂情人是任你予取予求的奴隶。”他故作叹息,好像要让她变坏相当困难。
  “才不呢!我的心很小,只要有你就满足了。”他是她手心握住的温暖,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虽然男人不爱听腻死人的情话,但由她口中说出特别受用。“嘴甜。”
  这小女人甜入他心坎里了。
  “鬼怒哥哥,有冰淇淋车耶!”她一脸期盼地望向不远处的摊贩。
  “别想。”他想都没想,一口回绝。
  “鬼怒哥哥……”冬妮娅眨着清澈大眼,无声哀求,即使已识人事,她仍拥有孩子般的纯真眼神。咬了咬牙,他放弃挣扎。
  “只买一份,你别妄想我会陪你做出什么愚蠢的举动。”譬如你侬我侬地互舔对方的冰淇淋。
  “嗯!我保证。”她两眼亮晶曰关,好像偷开父亲车子、准备去冒险的小女孩。
  事实证明,她的保证并不管用,而且还不是由她自个打破的。
  想让她更开心的鬼怒堂带着她去看熊猫和无尾熊,一路牵着她的手不曾放开,走走停停地感受园内的欢乐气氛,跟着人潮浏览全区。
  一低头,看见她嘴角残留的冰淇淋,他不假思索地俯身,舔去那略带香草的气味。
  他们就像一般情人,有时相视一笑,有时隅吗私语,有时亲密地偷几个吻,自得其乐的敞开心怀,心与心的距离又拉近几分。
  “鬼怒哥哥,我们可不可以不要用魔法,像寻常人一样?”她怕有人发现他们异于常人的行径,做出不利他们的事。
  只要她的要求,鬼怒堂无不同意。他们将今日订为“米儿日”,在逛完动物园后,两人就像普通人类上公交车、搭捷运,到淡水老街、赏落日,买风景明信片,学人拿钓竿矶钓。这大概是他们前所未有的快乐时光吧,不带任何烦恼的放松自己,身体疲累了,心灵却十分满足,彼此眼中的爱意也变得更浓。
  当夜幕低垂,两人的手仍紧握着,沿着公园的红砖道,踩着月儿,乘着风,彷佛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慢慢走回点着灯的家。
  “鬼怒哥哥,等一下。”面露疲态的冬妮娅仍十分兴奋。
  “又想干什么,不累吗?”眼皮都快垂下了,还不肯安份。
  “对街有个邮筒,我想把今天买的明信片寄出去。”她指着立在街头的红、绿邮筒,想着明天收到自己寄的信时的惊喜。
  鬼怒堂宠溺的笑笑。“快去,我只等你一分钟。”
  “啊"坏人,一分钟怎么够,我还要在邮筒前回味一会儿耶!”她是寄信人,也是收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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