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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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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回到房间的步真开始收拾,他的小厮青岩面无表情的帮忙。
安心连忙闪进来,按住他的手,步真连忙抽掉:“别碰我!”
他不想身边的人再因为他的关系而受到伤害,思来想去,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他可以提前去碧水宫等夜旒熏,到时候拿到解药再回来也是一样的。
“步真,沛然平时大大咧咧……如果他知道……”
“不是因为他。只是我想早点拿到解药而已!”
步真说的很轻松,很自在,雪又开始下了,足有三尺厚。今年这场暴雪来的突如其来,好像往下倒似地。
“哎,你别走啊。现在下雪呢!”安心有些急切。她看得出来,步真其实很喜欢跟人亲近,只碍于体质不便,所以总让人惧怕。
“步真,就算你想走也要等雪停啊,不如过完除夕再走不迟!”琅邪突然从门边出现,出声挽留,这是真心诚意的。
收拾包袱的手一顿,步真似乎在犹豫,但旁边的青岩忍不住了:“好好好,太子,就这么定了,这雪估计要下很多很多天呢!”
大雪纷飞,被迫留下的何止步真一人?
大殷原本已经退兵,可惜这突如其来的大雪将唯一通往大殷的路堵住了,加上前面雪山不好过,雪千寻不得已再次退回原来的地方——月氏。
得知消息的安心大胆的提议,这次除夕邀请雪千寻。
“我觉得这样不仅能让天下人知道你的宽大仁厚,也能小小的贿赂下雪千寻,减轻些他对你的敌意!”
见琅邪沉默不语
她这样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让他少个敌人。可是,殷雪千寻什么人他最清楚,不可能那么简单应付的。不过,对于安心的提议他至少赞同一点——宣扬他的任意,这对以后统一五国有很大帮助!
得到首肯,安心亲笔修书一封派人飞鸽传书过去。
不日,雪千寻就收到一封邀请函。
跟所有人一样,雪千寻很好奇这封信的来历,内容。
雪千寻打开信纸直接翻到最后落款,对方大名——安心。雪千寻妖孽的一笑,忽然有兴趣这封信的内容了,可惜,安心这封信写的实在没什么水准,无非那么几点。
先拉关系——“那次一别,甚是想念……”再拍马屁“早知千寻兄武功盖世,经国之才……”然后说出真正目的“除夕之夜,不知千寻兄是否肯赏脸,一起吃个饭?”
看完,雪千寻收紧五指。
这几天他从伯迦那里了解情况,得知那天放他出来的人就叫安心,这还不止,根据可靠的情报,那天攻城,对方大开城门导致伯迦怕有埋伏不敢轻举妄动,导致损失了最佳时间,从而导致他们功败垂成的罪魁祸首居然也是——安心!

五十五章 太后老妖婆
眼看除夕将至,安心脑子里还在盘算如何把床底下那个洞补了,可惜还没等她有时间想办法,就被告知太后要见她。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婆媳相见的戏码她还没有遇到过。万一弄的老人家不开心那就得不偿失了。
琅邪搂住安心,细心安抚:“没事的,太后长居琅琊国,每次除夕太后都要亲自为琅琊国祈福,这次来也只是来看看而已,过完除夕就回去了!”
“不要吧,万一我说错什么话呢?”安心紧紧抓住琅邪的衣领。
“怕什么,你贵为公主,等过完除夕便会册封你为后,迟早都要见的!”
安心还是很怕,直摇头:“你忘记了,我根本不是公主啊,我是假的……我只是占了公主的壳子!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琅邪思索片刻,忽而笑了“别怕别怕,早先我已经下过诏书,说月氏的四公主大难不死,改名为安心公主。太后常年深居简出,哪里会在意?”
安心舒了口气,这才打起精神来。
琅邪拉着安心,两人十指相扣来到太后的寝宫,繁琐的礼仪之后,太后居然屏退左右,单独召见安心。
琅邪很不义气的将她一人晾在那,到外面去了。
“安心拜见太后!”安心按照琅邪先前的吩咐,乖乖的三拜九叩。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跪在别人脚下,不为了什么,单单只为琅邪!
头顶传来一声柔柔的声音。
“起来吧!”
“谢太后!”安心站起来,抬头看了太后一眼,发现太后也在看自己,到底有些心虚,立即低头不敢说话。心里忐忑生怕做错什么事让琅邪为难。
太后打量了一番之后,轻蔑的问道:“你就是琅琊国未来的皇后?”
安心眨眨眼,听出了太后口中的不屑,连忙恭敬道:“是!”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哀家听闻你足智多谋,帮了皇儿不少忙,听说削藩就是你的主意?”
安心不敢隐瞒,又点点头:“额……是的!”
太后眼里立即涌出一丝仇恨。口气瞬间变冷:“你下去吧!哀家累了!”
安心浑浑噩噩的出来,琅邪立即上前询问,她将跟太后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背给琅邪听,听后,琅邪面色一沉。
“是我疏忽了!”
第一次见面好像已经惹的婆婆不开心,那种感觉不是讨厌,而是恨!她不懂,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太后恨她?虽然琅邪没有直说,但她也猜出一点点,难道是因为削藩?
……
太祖殿内,昏暗,香气缭绕。琅邪屈膝跪在地上,在他面前是列祖列宗的牌位。
太后盯着琅邪,声音颤抖:“皇儿,你知道你刚刚说什么么?堂堂一国之君,帮一个女子顶罪?啊?你把祖宗的教诲都丢到哪里去了?”
“母后,削藩之事是儿子一人策划的,不关安心的事!”琅邪头微垂。
“放肆!你这样做对得起谁?”
琅邪毫无愧疚的望向祖宗牌位:“朕从政七年,自问无愧祖宗栽培,没有辱没祖宗打下的基业,母后,你把祖宗们搬来,儿子照样对得起他们!”
这几句说的字字清晰,不紧不慢,尤其是最后一句,不是刻意的显摆,而是不争的事实。
太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底爱恨交织。
“母后怎么跟你说的,女人都是玩物,只可戏耍,不可动真情!你忘记承祖爷是怎么死的了么?还有你祖爷爷……哪个不是栽在了女人手上?啊?你想重蹈他们覆辙么?”
那一瞬,天地黯然失色。寒风疯狂的吹动门窗,琅琊国祖宗牌位一起哗啦啦摇晃,好像在抗议。
琅邪猛然扫过去,眼底坚定不移。
“可儿子爱她!”
便在那一瞬间,大风戛然而止,好像被使了定身法一般。
“你说什么?”太后忽然提高嗓音。
琅邪抬起头一字一顿:“儿子爱她!”
啪——太后一巴掌将琅邪脸打偏。
“你再说一遍?对着列祖列宗面前说!说你爱着这个害死你哥哥的女人一生一世!说你愿意抛下皇帝的威严为她顶罪!说,你给哀家大声的说出来!说啊!”太后暴怒,颤抖着身子望着眼前最得意的儿子。
“儿子爱她一生一世!”
——啪。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来回回荡。
“你再说一遍!”
“儿子爱她一生一世!”说完,大胆的望向太后。
太后扬手,却没舍得再挥下去,因为在那琥珀色的眼眸深处,有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正慢慢滋长,越来越大,最后将她儿子一丝不漏的包裹住……
最后,太后收回手,咬牙切齿:“你逼哀家?”
“儿子不敢!”琅邪回答的十分恭敬。“只希望母后能够接受她,因为她以后会是琅琊国的皇后!”
“哀家不会答应的!哀家不会让一个害死我儿子的女人成为琅琊国的皇后!”
“母后!”琅邪低喊了一声。
太后还是心疼自己儿子,喘了口气冷冷道:“哀家……希望皇帝别玩物丧志,到头来,跟承祖爷落得一样下场!至于封后,以后再说!”
琅邪知道多说无益,毕竟太后刚刚失去了一个儿子“儿子谨遵母后教诲!”
转眼到了除夕,许久不见的太后居然下诏书,没有品级的妃子不得入殿。被蒙在鼓里的安心以为这就是规矩,有小小的失望,这就意味着不能陪琅邪共度除夕了。但琅邪说,他会留着肚子陪她再吃一次。
宫门缓缓合闭。太监在宫内尖着嗓子喊道:天下太平……吾皇万岁!
殷雪千寻没有来!
但琅邪亦好像早已知晓似地,并没有多加在意!
安心知道,琅邪答应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博得‘仁义’二字,这玩意是做给天下人看的,而不是他真心!
不经意间看见全场最孤独的位子。
渐沉的暮色里,一位身着蟠龙长袍的男子独坐在靠窗口的位置,英俊的面孔美而不俗,艳而不妖。一头蓝发在大殿里显得异常突兀。
步真虽然跟琅邪一样身份尊贵,单独坐一桌理所当然,可惜,臣子们面对琅邪是尊敬,所以不敢靠近,可对步真,却是怕的不敢靠近!
而他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被孤立,反而一副怡然自得,殿内喧闹他都静静的看着,时不时微笑。
看着那满足的笑容,恍然觉得,步真独处却不是寂寞,而是宁静。如一面澄清的湖水般淡定宁静。这样的步真很难让相信他在战场上是如何的凶猛无谓,也没有人敢相信这样的步真其实杀人如麻!
一面天使,一面恶魔。亦正亦邪,相信上帝造他出来也废了不少神吧!
宴会要开始了,她这个闲杂人等也要赶快撤离。
准备走了,看见廊下站的笔直的佟将军,发现他的手一直搭在刀柄上了,好像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将军真是武将出身,站岗都不往握着吃饭家伙!”安心打趣。
佟将军目不斜视,一脸凌然:“我怕到时候来不及拔出来!”当年他就是连刀都没拔出来就被殷雪千寻掀翻下马。所以,要是殷雪千寻来了,要先把武器亮出来才是王道!
夜旒熏照样没心没肺的靠在柱子上说风凉话:“就是他来了,你的刀也不一定能拔出来!”
佟将军倒抽一口凉气,想发作但碍于夜旒熏的身份只得咽下去。
“你不去吃饭么?里面都已经快开始了!”琅邪已经亲自下旨邀请碧水宫宫主入席,这鸟人怎么还站在这?
“我只说陪你过除夕,可没说陪那些达官贵人过除夕!”夜旒熏傲慢道。
江湖人士跟朝廷向来没有多少来往,安心也能理解夜旒熏立场:“可是你不去……”
“里面人那么多,少我一个不会被发现的!看什么看……走啦!去冷宫,我已经吩咐杉木让她准备了好吃的。快点啦!再不去饭就凉了!”夜旒熏连拖带拽将安心打包弄。
临走前,安心刻意回头看着步真,而步真此时仿佛心灵感应一般,与她对望!

五十六章 另类的除夕之夜
废弃的宫殿内正燃着篝火,很多人……恩也不是很多,但看上去却很热闹。他们围成一圈,坐着笑着,而同时,篝火那一头,一名女子围着篝火不知在跳什么,大家一起拍手。
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不过光看背影就已经晓得他们此时很开心。
雪千寻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轻轻一跃,乘着清冷的夜风,栖息在破旧不堪的房顶上,这样就靠的更近了!
隐隐看下去这地方有些眼熟。
但是这都没有让他注意,因为他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到下面人的欢笑上。
篝火旁边有人在铁板上翻着烤肉,还有一边支起的炉子不知炖着什么,在屋顶上都闻见香味了。
那么明亮的光焰,跳动在每个人的脸上,眼眸中,那些年轻的男女笑的好不自在。天寒地冻,他们喝着酒,连空气都仿佛热了许多。快乐停住在他们的眼角眉梢,久久不去。
雪千寻静静伏在房顶上,静静的看着下面的喧嚣。
仅仅十几步的距离,对他来说,却是遥远不可及的另一个世界。
那些欢笑,那些歌声,那些热闹,永远都与他无关。
耳边的笑声伴着喘气声,好像是哪个笑岔气了。忽然,他有些失神,直到耳边传来一个很轻很轻,有些迟疑,却十分惬意的声音。
“喂,你趴上面那么久,不累啊?”安心仰着脖子对着房顶道。
雪千寻一怔,缓缓站起来。
“是你?”安心捂住嘴巴:“你不是应该去赴宴么?怎么跑这来了?”
“信的落款是你邀请我,又不是琅邪!”
“你看,我说是男人吧!步真,那个坠子给我!”原来他们在下面早就发现房顶有人,两人还打赌这位不速之客是男是女!怪不得笑的那么开心。
步真平易近人,面对夜旒熏抢劫似地双眼,沉痛一声:“这个你也有,为何还要?”
“费什么话?这是我赢来的!”
一颗精美无比宝蓝色的吊坠躺在夜旒熏手掌上,他又连忙掏出自己脖子上的,正好是一对!
红衣飘过,雪千寻洋洋洒洒从屋顶飘然落下。
站定,红衣扶雪,好像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火莲子。黑发如瀑,略显单薄的身子透着一股冰雪般的味道,眉目如画毫不掩饰眼底清高,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嵌在眼窝,流转间,令人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知道此人就是魔教教主殷雪千寻,只以为那是画中之人走出来。
他一步一步朝他们靠近,而那些人皆是瞪大眼睛看着。
安心看的尤为仔细!
美人如斯,待他走近时,爆发一声尖叫。
“我赢了,我赢了!我赢了!”
雪千寻冷不丁被吓一跳。
“掏钱,掏钱,掏钱!快点,快、快!”安心旁若无人的搓着手,手掌心向上,挨个要钱。
杉木咬着嘴唇:“安心主子,这是奴婢这个月的……”
“费什么话,拿来吧!”
沛然拿出怀里的画照着雪千寻来回对比,越看神色越激动。
“这个人……”
“没错啦,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安心一把夺过那副画像,来回颠倒的看:“你没钱那这个现在归我了!”
夜旒熏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刚刚赢来的坠子递过去:“这个没链子,我看你怎么带!”
“管得着么你?”
步真身上唯一的坠子已经被夜旒熏赢走,全身上下除了折扇再也没摸出个东西出来,不免有些尴尬。他原本也是在大殿内跟那些达官贵人一起共进晚餐,可惜不喜欢那些虚伪的客套,便趁机溜了出来。想不到出来一次便要破财!真是天理何在?
“我身上只剩下这柄折扇,你要了也没用啊!”
安心掂量着手里的坠子忽然灵光一闪。
“要不,你拿一撮头发下来给我当链子!”
此时,沛然手起刀落,一撮头发整齐的落在安心手里!经过上次事件,他再不敢与步真近距离接触,砍完头发立即跳的老远。
杉木将头发拧成细细的一股,然后穿上吊坠,挂在安心脖子上。
“恩,漂亮!”
银蓝色的链子配上宝蓝色的坠子,简直无可伦比的般配。
这两样可都是步真的东西!
一切都在殷雪千寻目瞪口呆下完成的,他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心一把拽过雪千寻,给大家介绍:“这位就是大殷的六王爷殷雪千寻先生!”
杉木不知道殷雪千寻的背景,茫然的看着眼前好看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沛然震惊了,原来自己一直要找的人居然就是他!
夜旒熏跟步真对殷雪千寻都很了解,也没有什么过多的震撼。
安心转头对殷雪千寻道:“刚才我们打赌,你下来后是先迈左脚还是右脚!”
殷雪千寻冰凌般的脸庞忽然展开笑颜:“你赢了?”
“恩,我赌你先迈左脚!”安心像他投去自豪的目光,大大的眼睛因为胜利眯成一条细细的线。
殷雪千寻有些怔了,仔细的看着安心的眼。
被人用崇拜的、仇恨的、畏惧的、震惊的目光看得多了,但也有多情的,痴迷的眼神,而这一切,都只针对哪个天下无双的魔教之主,大殷六王爷,都只针对那个风采神容,独一无二的绝世枭雄。
早已看尽世人的冷眼,无数人对他视如仇敌。
而对这一切,他从来都是漠然以对,心情好时,一笑而过,心情不好,随手掀起血雨腥风,这也算不得什么。
他根本不会在意别人如何看自己。既不会因为别人的热情关怀而欢喜,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冷漠厌恶而悲伤。
然而,却没有哪一次,因为迈对了脚而对他喜笑颜开!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另类。
“来的都是客,殷雪千寻,你有口福了!”夜旒熏率先坐下来享用美食。知道安心现在特别想讨好雪千寻,他只好也跟着讨好。
步真望了望他,点点头:“安心手艺不错的!要不要来尝尝?”
这才是真诚的邀请。
殷雪千寻并不是不懂变通之人,学着他们的样子盘腿坐在软垫上,悠然自得拿起烤肉,仔细吃了起来。
安心舒了一口气,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收买了殷雪千寻?让他对琅邪的印象好些了?
”殷雪千寻……好吃不好吃啊?”安心讨好的上前。
“你可以叫我雪千寻!”
“雪千寻好吃不好吃啊?”安心连忙改口。
雪千寻看了看大家期期艾艾的眼神,点点头。
“很好吃,如步真所说,你的手艺还不错!”大家还没来得及欢喜,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你想拿这一堆烤肉让我与琅邪化敌为友,那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你……”好拽啊!安心喃喃。
夜旒熏跟步真对看一眼,内容不言而喻。
安心垂下头,也没有多少失望。
也是啊,一顿饭能代表什么?不过也蛮自豪的,毕竟这家伙还是来不是么?
忽然,门扉开了。
原本宽敞的地方一下子被人挤满。
一位衣着光鲜,表情严肃的老妇人在一群太监的搀扶下跨进门坎。身后陆陆续续跟进来不少面容华贵的女子。
是太后!

五十七章 东窗事发
“见到太后还不下跪?”太监尖着嗓子道。
这一切来的太快,快到安心还没有心理准备,但是毕竟是琅邪的母亲,应该尊重才是。
她连忙丢到手里的烤肉,乖巧的跪在地上,给太后磕了一个头:“安心见过太后!”
太后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目光停在步真身上:“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步真太子身份尊贵,怎可到这等肮脏之地?”
安心跪在地上,太皇太后甚至没有看一眼,也没叫她起来。
“无碍!”步真缓缓摇头,皱着眉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安心。
太后隔着步真扫了一眼,眯起眼:“这冷宫中男人倒不少?嗯?”
“你又是什么人?”太后纤手一指,指向夜旒熏、雪千寻、沛然!
沛然连忙跪地:“小人是琅邪王钦点的侍卫!”
“大胆,侍卫不得入宫,这点你不知道?”不等太后开口,旁边的太监用不男不女的嗓音怒喝。
安心连忙道:“请太后恕罪,沛然是我的侍卫,当初也是征得琅邪王的同意……”
“你拿我儿子压我?”太后不等她说完,便冷淡的打断!
安心吃惊的抬起头,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想说,沛然能留在她身边是得到了琅邪的同意啊!
“你们呢?也是侍卫?”太后眼底浮现了轻蔑之色。
夜旒熏倨傲不凡,丝毫不畏惧的瞪着太后,根本没想搭理她的意思。
而雪千寻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盘腿坐在软垫上品尝烤肉。
“大胆奴才,见到太后为何不跪?”一起跟来的太监趾高气昂的上前指着夜旒熏的鼻子大吼。
“还有你!瘫了么?”
步真还没来得及制止,那太监便被震翻在地,口吐鲜血。甚至没人看清是谁出的手!
“啊?来人啦,有刺客!保护太后!保护太后!”严肃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慌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太后一面惊恐的看着眼前慢慢站起来的红衣男子,一面愤怒的指着跪在地上呆愣的安心:“你……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居然当着哀家的面行凶!你到底有何居心?来人啊,给哀家把这些乱臣贼子射死!”
涌进来的弓箭手一字排开,对准夜旒熏跟雪千寻的胸口,安心慌了,连忙挡在他们面前。
“太后太后,你听我说,他们不是坏人,他们是无心的!”
太后气的浑身发抖,在人堆里伸出一只手指着安心:“你去跟皇帝说去吧!射!”
安心惊恐的望向他们两个。
夜旒熏冷着脸抱着胸站的笔直,就站在那当活靶子。
“夜旒熏,快闪开啊!”安心想扑过去,却被步真一把拉住。
“别再多生枝节了,若不然更难收拾!”区区几只箭,伤不到他们的。
铮铮……半空中划出一道闪亮月牙,那薄如蝉翼的月金轮飞快旋转一周,迎面而来的箭矢像被人抽了魂似地落地,断成两截。
雪千寻转过身,冷冷扫过眼前这些饭桶。
“雪千寻,不要乱来!”步真连忙挡在前面,严肃道。已经够糟糕了,若是雪千寻再掺和进来,那就不是死几个侍卫了事!
太后不懂得什么武功高强,只晓得从来没人敢这么忤逆她,眉毛一吊:“来人,将这些人就地正法!”
侍卫一波一波的涌进来,
“你们快走啊!”安心突然大叫!
“你们今天谁都不准走!”太监阴阳怪气的打断。
夜旒熏望着人群中太后阴狠的眼,反手弹指射出一条银线直取太后项上人头。
步真眼疾手快飞身挡在太后面前,那夺人性命的银线一下子缠绕住他的手腕。
夜旒熏吸气:“快让开!”
步真没有半分退缩:“夜旒熏,这不是江湖!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如果不想麻烦,赶快离开!”
“离开?离开之前也等我要了这妖妇的命再说!”打从第一眼就不喜欢,现在更是讨厌!说完,挥过一掌,朝太后扑过去!
“夜旒熏!你嫌她的处境还不够艰难是么?”步真左手运气,猛的跟夜旒熏对击一掌,顿时狂风大作,真气四散!
两人皆是后退数步才稳住。
积雪散尽,突然发现少了一人!
雪千寻不见了!
“快,那个红衣服的跑了!”
“别追!你们不是他对手!”步真冷喝。
雪千寻虽是魔教之首,可毕竟也是一国的王爷,这后宫的矛盾他清楚,所以很明智的选择离开!
现在只剩下沛然、杉木、安心还有夜旒熏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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