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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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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傅看着仲田嘴硬,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想倒也明白仲田的道理,毕竟是初来乍到若是闹起灾灾兵兵的让长官看了难免就会对以后的事为难,想了想道:“你今天就跟着大师傅我,营里来了几位贵客,有位将军也病了,他们的东西都要单做,你跟着我做,做完就能回营帐休息。”

仲田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去抱些柴来!”

“是!”仲田放开风箱,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火帐外走,去抱柴。

孙成一早上就发现仲田不对劲,但是却没抓住时间问,这会看着仲田往外走,自己也和三师傅说了一声,转身去抱柴,快走几步凑到仲田身边耳语,“小田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有点迷糊,”仲田把柴一个个的抱进怀里,用力的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大概是昨天晚上在溪边冻着了,没事一会就好了!”

孙成愁眉苦脸,“我就说不让你去,唉,要不你先回去,你的活我帮你做了。”

“不行,”仲田斜了孙成一眼,“你那粗手粗脚的,还不如我呢,那细致的活只会越帮越忙。”

“这,说的也是,干农活我还拿手点。”孙成挠头苦笑。

仲田身体不舒服加上昨天晚上那档子事,心浮气躁说话冲了点,看孙成不舒服连忙把话圆了回来,轻声安抚孙成,道:“大师傅说今天我跟着他,给几位贵客做小灶,活轻,干完了就能休……唔……”仲田说着抱着满怀的柴站起身,却冷不防的一阵头晕,倒进了孙成的怀里。

“小田,小田,你怎么了?”仲田强撑着睁开眼睛,从孙成的怀里站起来,摇头道:“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孙成正要说什么却瞧见仲田脖子上那深浅不一的痕迹,不由轻咦了一声,“小田你这脖子上,是怎么了!”

“脖子!”仲田心里一惊,他可知道这脖子是怎么了,伸手往脖子上摸,把那有碍观瞻的汗迹盖上,胡诌了一个理由,“这是起疹子了,大概是水土不服。”说着俯□要把掉下的柴捡起来。

“我来!”孙成扶住仲田,自己俯□捡柴,一边捡一边笑声嘀咕,“咱们好像也就走出村子不到百里,你怎么就起疹子了,这哥儿的身体还真是娇贵。”

仲田听到了孙成的话,也没有力气和他辩,站在那看这他捡柴,心里有些小感动,猛然间觉得身后有人在看着他,皱了皱眉,转身朝着那方向看去,正对上了一双带着几分奸邪的三角眼,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仲田觉得不舒服的李大哥,仲田愣了一下,最终抿了抿嘴冲那人报以一笑。

那姓李的呆了一下,也挂起了笑意,只是那笑让仲田不舒服到了极点,仲田回过头不再理会那姓李的。

半晌仲田接过孙成递过来的柴,转身镇定自若的进了厨帐,走到大师傅的炉灶边把柴放下,继续摇风箱,一边摇一边打起精神饶有兴致的看大师傅做菜,时不时问几句。这六位师傅都不是吝啬的人,大师傅更是看好仲田,仲田问他就细心的答。

仲田拉着风箱热气扑面,但是就是解不了,身上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寒意,仲田在那个世界很少生病,但是到了这之后,仲田这小身板实在是不怎么地,小灾小病一直不少,按以往的经验来看,仲田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但是他不能说,只能期盼着自己挺住别倒下,要不然明天肯定会被军营退回去,那样的话他要做的,就都变成不可能了。

仲田一直撑着,撑过了中午,撑过了下午,六个师傅都看不过去了,便放仲田回去休息,但事宜愿为仲田才走出火帐,就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仲田这一倒,火帐里的人都预料到了,却没想到这么突然,这时正是火帐里最忙的时候,他这么一倒伙房乱成了一团,六个老人家都丢下了手上的东西跑了出去。

七手八脚的要把人抱起来,正巧这时候一位军营里的军医,来关照军营里高级病号的晚餐,这军医是个救死扶伤的好心肠,吩咐了随身的小童回去取药箱,就和孙成一起把仲田送回了营帐,其他人则都回到了岗位。

“好冷!”仲田躺倒营帐的通铺上就卷缩盛了一团,浑身瑟瑟发抖,呓语出声。

孙成忙拿出了几张被子都给仲田盖上,那军医也皱着眉坐到了仲田身边,望闻问切。望军医看了仲田的脸色瞳孔,唇色舌苔,不经意的看到了仲田脖子上的点点红痕,不禁神色一变,转头问孙成,“这位小兄弟昨夜是不是,嗯,昨夜是不是有在河边沐浴。”

孙成愣了一下心想这军医真神,忙点头道:“是,小田昨夜去河边洗澡了,先生他严重吗?”

军医摸了摸下巴,神色古怪的握住了仲田的手腕,半晌心里已经有数,沉吟着皱了皱眉,“这咳,这小兄弟没什么大碍,该是昨夜寒重,加之这小兄弟身体底子差,昨日劳累过度,吃些药就不碍了。”

孙成长出了一口气,双手抱拳冲军官施礼,“真是多谢先生了!”

“这是应该的。”军医摆摆手才要说话,去取药箱的小童回来了,军医接过药箱在里面翻找了一番,把东西递给了孙成,定住了用量,用法,还不忘补上一句,“以后这小兄弟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你大可到我的帐子里去找我,我的帐子在哪,你问那几位师傅就可。”

“好,多谢先生关照。”

“好好照顾他,若是吃了这药,温度还是不退,就用冷帕子帮他敷一敷。”军医又嘱咐了这一句,眼光古怪的又看了一眼仲田,才离开了营帐。

孙成摸了摸鼻子看着那帐门发呆,虽然他的思维不怎么敏锐,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那个军医的古怪,只是一向不爱思考,这军医到底是哪怪他可是说不出来。

某位军医带着药童离开之后没多久,管理厨帐的火头军官,闻风而来,看到仲田病歪歪的样子直挠头,皱着眉离开了仲田的营帐,按理这小兵才来了一天就病歪歪的,是该送走的,但是看着仲田着机灵劲,却又舍不得,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却被军医的小童,叫到了军医的帐子。

某军医当着黑锅大王毕寅的面,吩咐军官不得送走仲田,待他病好还要多加关照。

军官懵懵懂懂,但是这也正和他的心意,他可不想仲田离开,那高层小灶根本就不同于正规的火帐,要那些莽汉本就没多大用处,像仲田这种心细有慧根的才能胜任这工作,于是点头应了下来,离开了军医的营帐。

那小军官离开,某位黑锅大王,甩开了纸扇,一边自认潇洒的摇着纸扇,一边瞄向某军医,“我说白痴,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去关照你个火头小兵。”

“淫贼,你阿爸没教过你音要读准吗,那个字念驰,飞驰的驰,本先生叫白驰,你要是连字都不会念,音都读不准,你就回青云城回回炉,这么出来实在是丟尽了皇家,和你毕家的脸面。”被唤作白痴的白驰先生,瞪着眼睛反驳,很明显被好友如此奚落名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显然刚收拾往烂摊子他,目前没兴致和老友哈啦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哀家今日身子不爽,
上吐下泻加发烧,
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还是打起精神来发文,
亲们要多多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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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毕寅 。。。 
 
 
“呦呦呦,我说白痴,”毕寅收了手上的扇子,挑眉道:“我不就说了一句吗,用这着你这么夹枪带棒的攻击我吗?”

白驰冷冷的一个刀眼扫了过去,阴恻恻的道:“再敢说一句,信不信小爷迷晕你,割了你。”

“呃!”毕寅浑身一抖,下意识的打开扇子护住裆部,“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至于嘛,本将军现在那个奸yin未遂的黑锅,背的结结实实的,也没想割了谁。”

“对了,”这白驰先生,早已经习惯了和好友调侃,说完了话也不记仇,笑着说了起今日事,“你说这个奸yin未遂的事,我今天可有一份奇遇?”

“奇遇?遇到了谁?”毕寅对好友说的奇遇十分的感兴趣。

“你猜猜,你不是自称料事如神吗?”

“这可难不倒我,既然你提了那个黑锅,想必你的奇遇是遇到的,是和那黑锅有关系的人,”毕寅撇着嘴,做出一副神算的架势,“这种事我还是比较有经验的,一般来说主角只有两个,一个是害人的,一个是被害的,咱家那个害得我背黑锅的害人者,还在床上养着呢,那你的奇遇,不是害人的,肯定就是受害人了。”

“不愧是言师傅的得意门生,猜对了。”

“那我可感兴趣了,那人长什么样,要是个美人,我这个黑锅才背的不亏啊!”

白驰挑着眉倚靠在椅子上,佯装出一脸陶醉的回忆,“那可是个美人,咱家阿戒的眼光比你好,那人唇红齿白,蛾眉皓齿,梨颊微窝,冰肌玉骨,那可是个顾盼生辉的美人啊!不说是倾国倾城,也是该沉鱼落雁了,那样貌和咱们家里的哥儿,差不到哪去,比起甚者,犹有过之!”

“山野里有那么美的人儿,那可就和小四阿爸差不多了,应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毕寅眼里淫光大放,“人现在在哪呢?”

“知道这,你要干嘛?”白驰鄙夷的看着毕寅。

“俗话说朋友夫不可欺,兄弟的爱人本少爷这么有品,也是不会碰的,但是那个小美人和咱家八戒,只有那什么未遂的关系,我去关心一下小美人,说不定…嘿嘿!”毕寅看着白痴鄙夷的眼神,镇定自若的收住了笑声,正义凛然的道:“说吧,人在哪儿,我要去关心一下受害者。”

“不远,”白痴打开自己的药箱,一边摆着里面的东西,一边平板的道:“从这出去右拐直走,火帐北侧十米,新兵营帐。”

“新兵!居然是个汉子,这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毕寅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喃喃的念了一句,表情古怪的五指了嘴,“噗,哈哈,哈哈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白驰看着好友的笑的浑身乱颤的样子,暗暗摇头,嘴角也不禁挂上一抹戏谑的笑,该是想到了另一个好友,知道某件事的真相时的表情……

“渴,水,水……”守在床边的孙成挺假仲田的呓语,忙起身倒了一杯水,把小田扶起来,小心的把水杯送到仲田嘴边,“小田,水。”

仲田把杯子里的水都喝了个干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孙成,皱着眉哑声道:“我咳是不是没撑住?”

“唉,你啊,真是让我没法说,撑什么呢,你身体从小就不好,干嘛非要逞这个强,幸好你没事你要是出事了,小幸文可怎么办?”

孙成把仲田扶回床上。看着仲田还嫣红嫣红的脸,皱眉无奈。仲田苦笑这按了按太阳穴,“不撑着怎么办,难道要我坐以待毙,看着咳咳……”

“别说了,先把药吃了。”孙成看着仲田干咳着的幸苦样子,不忍的叹了口气转身去拿那个军医先生留下的药,一边喂到仲田嘴里,一边道:“阿幸没有你想的那么无情,你何必……”

“人是会变的,以前我不记得,现在我也猜不到……”病中的仲田轻笑着感慨。

孙成没听懂仲田的话里的意思,却听出了仲田话里的伤感,踌躇了半晌又听到了仲田不安的声音,“那个军官是不是来过了?”

“来过了,”孙成想起这件事还有些懵懵懂懂,“来了两次,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有事就去找他或者找那位军医,安心养病,等病完全好了,再回去工作。”

孙成前半句话一说,仲田的心就一沉,本以为功亏一篑,却不想孙成的后半句话确实峰回路转,安心的同时也觉察出事有蹊跷,询问起孙成那个军官来时的一些细节,想从里面召唤出点蛛丝马迹,但是奈何孙成不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仲田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问出来。

仲田这病来的突然,有迹可循,去的也算快,一天退烧,两天就恢复了正常,只是喉咙还是有些痛,但是已经没大碍了,身上那斑驳的红点紫块,也大多消退了,只是胳膊和大腿内侧,被掐出来的瘀痕,还没下去,按下去很疼,胸口他儿子以前的饭碗,也很疼,疼的不能碰,显然被那个醉鬼弄得伤的很严重,有齿痕不说,那破口还不结痂,每次他看的时候好像都在流水,幸好没有流脓,但是它疼,他发炎,仲田也只能由着它疼,毕竟伤在这么特殊的地方,他能找谁看啊……

仲田不想太特殊,尽管喉咙还是不舒服,也还是回到了岗位上,因着身体还没全好,六位师傅没有分配仲田干粗活,而是开始教仲田刀工,这刀工的学问仲田之前只是粗略掌握,跟着大师傅开始学习用刀,仲田最先联系的是,分辨事物的纹路这东西要怎么好切,切出来好看。

仲田一向虚心,两天下来在师傅的指教下就找到了门路,得了六位师傅的一致好评,两天多天下来六位师傅的工作明显少了很多,仲田一个人,就几乎包揽了所有切菜的工作,这会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了大师傅孙老和仲田,孙老正和仲田说再过几天,等仲田的刀法再熟练些,就教仲田雕刻。

仲田虚心学习,不在乎学的快或慢,反正这只是副业,他的正业还是要往外发展。

师傅说什么,仲田就应着,就这会功夫一个小兵走了过来,冲大师傅道:“孙老。”

“小哥何事?”大师傅抬起头看着小兵,一脸的和气。

小兵伸手递给大师傅一张纸条,“孙老,宋将军,今日在大帐没吃好,您能不能帮我们将军做些吃食,然后劳烦您送过去。”

孙老敞开纸条,见上面都是些简单的吃食,转身查看了一下食材,点头应允,“好,食材都全,不过要将军等的久一点就是了,老夫这就准备。”

“那在下先离开了。”

“好。”

“大师傅,将军要吃什么,我帮你准备。”仲田看着那小兵离开,乖巧的凑到大师傅身前。

“忙了一天了,你小子不累吗?都是些简单的东西,老头子我自己来就好。”

“大师傅,我不累,您不也忙了一天了。”仲田直接伸手拿过孙老手上的菜刀,笑嘻嘻的道:“大师傅,徒弟我帮您切菜,您掌勺,然后一会你告诉徒弟,将军的营帐在哪,徒弟我去送,您老就回去休息。”

“那,也好!”孙老欣慰的笑笑,看仲田的目光多了几分慈祥。

一刻钟之后师徒合作几碟精致的家常菜出炉,仲田问好了那个营帐的方位,任劳任怨的去送菜,仲田此番去送菜只是因为恭敬师傅,他再聪明也想不得到,他要送菜的这个人,是一个让他毕生难忘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一枚,没啥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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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破相将军 。。。 
 
 
“往左走,再往右,空地,明黄色,龙旗挂外的营帐,应该是这了!”仲田提着食盒,念着刚才孙老的嘱咐,经过两队巡查兵的核问,来到了挂着明黄色外插龙旗的营长外,抬头四下看了看,刚要敲帐木,里面便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仲田被那声音下了一跳,回过神来忙应声,“小的是伙房的新兵,来给宋将军送宵夜的,请问这是宋将军的营帐吗?”

“进来吧!”那冷声冷气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

仲田听的心里不爽,但是想想人家是将军,自己只是小兵,便也释然了,摆出下位者的姿态,低低的应了一声,“是。”便掀开营帐的帐帘走了进去,这营帐极大,仲田一进来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屏风,上面画的不是寻常的花鸟鱼草,而是巍峨的青山旷野,小溪流水,那风景让仲田觉得十分的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看过,仲田看的有些入神,呆在了那。

那男人冰冷不耐带着愤怒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属蚂蚁的吗,要不要本将军去接你。”

仲田回神,忙大步走出屏风,靠到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背冲着他,坐在桌前,即使是不靠近仲田也感觉到了,那男人满身的负面情绪,浑身上下满是寒气,犹如冰神俯身,让仲田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仲田深吸一口气,靠过去把食盒放到桌上,打开盖子把里面的几样菜,一样样的拿出来放在桌上摆好,“将军刚才那个兵哥到伙房的时候,炉子的火已经熄了,要重新生火,所以来的晚了。”

“哪那么多废话,”宋将军很不满仲田的多语,怒斥了一句,指着右边的敞开的箱子,吩咐仲田道:“把那边柜子里的酒给我拿出来。”

脾气真臭,仲田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嘴上还是乖乖的应了一句遵命,转身去那箱子里拿酒,走到箱子前,一看这里面的酒足有三排,种类也多的是,以防拿错引火烧身,仲田出声询问,“将军您要哪一种?”

“随便哪一种,快点!”问也不对,仲田期期艾艾的从里面拿了两小坛酒,转身的一瞬,正好那个将军四目相对,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剑眉朗目,挺鼻如峰,额角一左一右各有一块像犄角一样的褐色结痂,脸上嘴角,眼角各有一块青紫色的瘀痕。

看着这英伟不凡,但是因为各种旧伤,而略显滑稽的脸,仲田如同触电了一般浑身一颤,手里的两坛酒,脱手落在了地上,嘭的两声碎裂的声音,闷如钟鼓,重重的砸在了仲田的心脏上……

那正拿着筷子要吃饭的将军,听着那两声脆响,拿着筷子的手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勃然大怒,霍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怒喝却在看见仲田那双眼眸的时候,吞回了肚子,皱着眉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面颊,努力的回想这人,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仲田看着那将军的眼神浑身一抖,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反映,也不管地上的碎片和酒水直接跪在了地上,“将军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仲田跪下之前也没特意挑地方,手掌和膝盖都被地上的碎片,划开了口子,陷进了肉里。

那宋将军也被仲田的反映吓住了,看着地上那透明的酒水,散出刺眼的红,心口猛地一疼,几步酒走到了仲田身前,命令道:“起来!”

仲田看着那双停在眼前的军靴,心里又是咯噔一下,那天的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仲田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顾不得那皮开肉绽的痛,和眼前将军冷声冷气的命令,一心想埋头入土做只鸵鸟。

某将军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小兵,被他吓的跪在地上,被酒坛碎片割的流血,都不敢起来,不禁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把这个小兵吓坏了,反省之后得到的答案确实是他的错。

他今天晚上被两个好友轮番奚落,刚才对这小兵的态度一直不佳,这将军一边自责,一边调整好情绪伸手去扶那小兵,“起来,我没怪你。”

“是小的错了,是小的毛手毛脚把将军的酒打碎了,明日小的到城里去,买两坛还给将军。”仲田被动的被将军拉着胳膊给提了起来,垂着头认错,不敢和将军直视,要是被这yin魔认出自己,失身这种事在军营里仲田不怕,因为根本不可能发生,但是他把这厮打的都破相了,这厮要是认出他来,不报复才怪呢,不得不防啊……

“本将军都说了,这事不怪你,你还怕什么,你是新兵?”

“是,我,嗯,小的来军营还不到十天。”

“不用拘束,本将军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宋将军有意示好,他在军队里的名声一直是最好的,爱护属下,和所有人都友好,他可不想因为今天这件小事,破坏他的声望和战士心目中的完美形象,但是这新兵蛋子,好像害羞的过分了点,宋将军低头看了眼地上腥红色的酒水,轻咳了一声道:“这地上,你是手伤了,还是腿伤了?”说着,伸手想要拉仲田的胳膊看看的手掌。

仲田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局促的道“皮肉伤没什么,多谢将军关心。”

这宋将军也不计较,耸了耸肩,从放着酒的箱子里找出了一个瓷瓶,递道仲田眼前,“给,这是药粉,止血复原,清洗伤口之后,确定没有碎片之后再撒上去,结痂之前找干净的白布缠在伤口上,就不会感染发炎。”

仲田犹豫了一下,把瓷瓶接了下来,“谢将军赐药。”

宋将军点了点头,笑着看着地上的狼藉,“虽然你受伤了,但是还是要麻烦你,帮我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一下,跟着我的那个副将离职了?”

“好。”仲田虽然很想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收了人家的东西,而且人家是将军,他只是个新兵,这事必须做。

“工具在那边。”宋将军指了指帐篷里的另一处屏风。

仲田点点头,装出鹌鹑的样,边往屏风哪儿走,边把那药瓶放进怀里。

仲田的右手手指被碎片扎破了,左手惨了点有好几块碎片扎在上面,但是现在不是整理伤口的时候,仲田忍着疼,拿起了扫帚和簸箕,开始扫地上的碎片和酒,那酒的味道很香很纯,仲田只是闻着都呛的想咳嗽。

那站在一边的宋将军目视这仲田把地上收拾干净,自己凑到箱子前面,从里面拿起了一坛酒,站起身的时候正好仲田也把工具放回原位走了出来,“将军还有事吩咐吗,要是没有,我就回去了。”

“没了,你可以回去了。”宋将军垂着头看着手上的两坛酒,仲田看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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