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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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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作者:胖头松鼠

备注:
 莫名其妙穿越也就算了,为什么一醒过来就家破人亡啊?!

家破人亡也算了,为什么会被爱到处捡东西的妖孽王爷捡到当儿子?!

这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越看王爷越觉得心向往之呢?!难道上辈子真的被腐女神马的给毒害了吗?!

说到腐女,为什么都穿越了,腐女这种生物还是阴魂不散啊口胡?!

江逸扬的穿越日子过得真不舒心,从假天真到真毒舌,妖孽王爷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啊扶额。

本文1V1,毒舌年下攻VS妖孽诱受  配角CP 帝王攻VS天然呆受

、穿越回古

江逸扬忍着头部的钝痛强行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昏黑,耳边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哭喊声。
他揉了揉太阳穴,勉强撑着地坐起来。
环目四顾,穿着粗布短衣,裹着头巾的人们惊慌的四散逃跑,还有人在喊叫:“匪子来了!快跑啊!”
江逸扬使劲掐了下自己,嗷的疼出声来,看来并不是做梦啊。
他嘟哝着:“这什么鬼地方。”仔细想想,爬山时失足坠崖,应该是死了才对啊,难道……穿越了?!
江逸扬立马有一种躺回去装死的冲动,这时前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扬儿,娘亲在这儿!”
还未反应过来,他就被一个女人拉着跌跌撞撞的往前跑,一边扭头往后看,村庄已经是一片废墟,大火烧去了房屋,到处都是浓烟滚滚。
这时那女人塞给了他一个锦囊,“扬儿,这是你出生的时候娘亲绣的,万一娘亲有什么不测……”
江逸扬还未答话,忽然脚下一个趔趄,直接摔了个狗啃屎,顿时晕头转向。
还没缓过劲儿来,江逸扬就听到农妇的呜咽求饶声:“爷,爷,你要什么就找我好了,我孩子还小,他什么也不懂,你就放过他吧。”
一粗豪的嗓门狞笑道:“看这小娘子还挺有几分姿色,不如抓回去让大家伙都玩玩?”
江逸扬好容易爬起来,就感觉到一双大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那大汉“哟”了一声,咂嘴道:“哥们儿快看,这娃儿长得比他娘还俊俏,哎现在京城不流行那个什么娈童么,不然今天哥几个也尝尝鲜?”
江逸扬看清眼前一张放大了的脸,还带着猥琐的神色,顿时怒从心起,骂道:“日啊,男人你也玩,我真为你大爷感到悲哀!”
那壮汉惊讶地笑了,“这娃儿说话真难听,不过大爷我有办法让你住嘴。” 说着就腾出一只手要解裤带,淫/笑着逼近江逸扬。周围顿时响起猥琐的笑声。
江逸扬的胃一阵翻腾,他忍住恶心,慢慢的蹲下来,迅速抓起一把沙子扔洒在壮汉眼睛里,趁壮汉惨叫的时候,又一抬腿狠狠的撞向壮汉的裤裆,转身就飞快的逃跑。
他一边跑一边骂:“呸真TM变态,真希望老子那一下废了你丫的。”他刚已经看好地形,这座村庄依山而立,那群马匪看装扮应该是游牧部落,只要跑进山里,他相信长期在草原上生活的马匪不会轻易找到他。
正没命的跑着,江逸扬发现自己的身形似乎还是少年,没跑几步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正暗骂背运,突然听到农妇在后面哭着:“扬儿快跑啊!好好活着!”
江逸扬回头一看,那农妇死死抱住大汉的腿,那大汉心急,手上的大刀狠狠的砍在农妇的身上,没几下,那农妇就软软的瘫倒在地。
江逸扬心里一阵哀
痛,暗道糟了,忘记考虑这具身体的母亲了。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下,但又没办法,只能压抑住悲痛,死命的向村外黑黝黝的山跑去。
山脚下立着一位青衣人,若有所思的盯着远处村庄向他们跑来的小小身影,他身后的黑衣少年牵着马匹焦急的问:“少爷现在可以了吗?”
青衣人没有说话,少年也不敢轻举妄动,眼瞅着那些大汉越来越逼近那孩子,他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时候听到青衣人低声说:“去吧。”
黑衣少年略一点头,足尖一点身形已在十米开外,也不见如何动作,几名大汉都如同脱线木偶般倒在地上。
江逸扬只看见一道黑影冲到自己身后,几下便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几个彪形大汉,心里何止震惊,原来真的有武功这种东西。
他定睛一看,原来只是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那少年收刀向他走来,江逸扬退后一步,脑子转了好几个念头,他是谁?干吗救我?不会是这身体是个什么线索人物吧?
江逸扬警惕地问:“你是谁?”
黑衣少年见这小孩一脸警醒,不禁有些不高兴,他哼了一声,“你刚刚被那些坏人追赶,少爷命我出手相救,你以为我想救你啊。”
江逸扬这才放下心来,这少年全无心机,应该是善意相救。他摸摸鼻子,悲伤状,“抱歉,家母刚被马匪……”他狠狠掐了下大腿,挤出点眼泪,一脸悲痛。
黑衣少年见他这样,心里不禁怜意大起,忙摆摆手,“没事没事,刚刚是我说话重了。”
江逸扬四处打量,才发现不远处一个青衣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禁有种心事被看穿的感觉。
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心下又是小小的惊讶,那青衣人实在是天人之姿,容貌清雅精致,似乎并无恶意,只是笑盈盈地望着他,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平添几分惑人,清波流转,定定的看着自己。
江逸扬心道,这眼神,实在是太妖孽了。要是是女的话,不追到手让人情何以堪啊!
锦儿走过来道,“这就是我家少爷,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害你的。”
江逸扬学着电视剧里行了个礼,“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偷偷抬眼飞快扫了眼青衣人,心底盘算,这人气质出众,看来非富即贵呢,若能勾搭上多好。
青衣人见这不过十一二岁的孩子先是一脸老成的思考状,心里对他顿时兴趣大增,轻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逸扬正打着主意,听到这带着笑意的清冽嗓音,对这人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心里转了好几个念头,装出一副胆怯状望着青衣人,“我叫江逸扬。”
青衣人见这小孩明明心智比较早熟,现在又一副装可怜样,心里暗自好笑,说道:“我叫江遥,他叫锦
儿。”
指了指黑衣少年,“那村庄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你还有别的亲人没有?”
江逸扬想起那位农妇,心里酸酸的,低声道:“没有……”
江遥笑意深了几分,“既然如此,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
江逸扬愣了,还真有这好事?江遥转身去牵马,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那就叫我义父吧,同意的话就跟上。”
江逸扬前辈子出身书香门第,但后来父母车祸双亡,他便跟叔叔婶婶生活在一起,叔叔婶婶家并不宽裕,多了这么个累赘,婶婶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他小小年纪就申请住宿学校,躲开了他们。直到后来长大后参加工作,都一直是独自生活,早已淡忘亲情是怎么一回事。
因此义父什么的……江逸扬还真不能马上适应。更重要的是!这人明明跟自己上辈子差不多大!
不过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儿,江逸扬郁闷了,算了将错就错将计就计,反正就是将就了。
于是他不情愿的叫了声:“义父。”
江遥拉过马的缰绳,翻身上马,闲闲道:“锦儿,你跟扬儿一匹马。”随后飞驰而去。
锦儿应了一声,一手把江逸扬拎上马,追随江遥离开了这里。
江逸扬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火光,跳动的火苗映入眼眸,他的心渐渐明晰起来。
既然命运又给我洗了一次牌,但玩牌的还是我自己,就当是再活一次好了……他冷静思索,不过谨防身份暴露,还是先扮演小孩儿的角色好了。



、惊觉初思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什么的,小改动。2012。5。17
不能再放任开头青涩下去T。T
江逸扬趴在马上,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苦恼不已,老子上辈子好歹有几块肌肉啊,怎么穿过来是如此营养不良的瘦弱身板儿。
忽听到江遥说道:“锦儿,今夜就在这野外歇一晚,看来我们是赶不到京城了。”
锦儿应了一声,自己先翻身下马,正想伸手去接江逸扬,却看那小孩儿一抬腿想学他下马,但是腿又不够长,够不着地面,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
事情发生过于突然和滑稽,锦儿愣住了,也没伸手去扶。
江逸扬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心里暗骂,我勒个去,看来要提前适应这个十岁出头的身体才行,更别说这身体由于营养不良,比同龄的孩子都矮了一截。
他深呼吸默念着:“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站起来,看锦儿还是一脸呆,不禁脸红,讪讪地伸手在锦儿眼前挥了挥。
江遥噗的一声轻笑,看来自己果然捡了个趣味无穷的活宝儿子。
锦儿回过神来,再看看面前一双貌似无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自己,顿觉无奈,转身将挂在马匹两边的包裹取下,拿出里面的一床垫絮,一边抖开铺在一棵大树下面,一边说道:“少爷,呃,扬少爷?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捡些柴火。”说完就离开了。
江遥很优雅的坐下,地对江逸扬一抬下巴:“扬儿,过来坐吧,别拘束。”
江逸扬骑了半天马早就累的晕头转向,刚还摔了一跤,听得江遥说不要拘束,即便内心有些警惕,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
他只得向那厚实的垫絮走过去,坐了下去,挪挪身体,离江遥近了些。毕竟荒郊野外的,就算这自称义父的美人对自己图谋不轨,也不会比野兽更可怕吧。
江遥却误解了,心里好笑,让他不要拘束没想到还真如此不客气。不一会儿就看到锦儿抱着一堆柴火,提着两只野鸡回来了。
江逸扬一愣,野鸡灵巧闪避,这又是晚上,看来这看似普通的黑衣少年确实有两把刷子,不禁赞叹:“锦儿,你武功太好了!”
锦儿没反应过来,不就抓两只野鸡吗?这孩子嘴也太甜了……
江逸扬上辈子小时候,第一次见到野鸡艳丽的尾羽,爸爸见他喜欢,就把尾羽拔下来给他玩,那时候他不知赢得了多少小孩子羡慕的眼光。
想到以前的事情,江逸扬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不过他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儿,感伤了一会儿也就没事儿了,却不知道,江遥在旁边拿出干粮和一只铜水壶烧水准备泡茶后,托着下巴跟看戏一样看他一会儿得意,一会儿黯然
,跟变脸谱似的看的好笑。
这时,锦儿已经燃好了火堆,正打算处理那两只山鸡,江逸扬瞅了眼江遥,不知为何心里有种想表现自己的欲望,便问道:“能不能让我处理山鸡啊,我保证一定会做得很好吃的!”
他信誓旦旦地扯谎:“真的,我小时候就经常弄的!”开玩笑,参加了大学毕业后的那个野外生存训练,不就弄个叫化鸡吗?浮云啊浮云!
锦儿看着这个比山鸡高不了多少的少年,一脸不相信,却听到自家少爷懒懒的声音:“锦儿让他弄去吧。”
锦儿有些犹豫:“扬少爷,还是让我陪你去吧。”
江逸扬嗯了声,提起野鸡就走,锦儿也赶紧帮少爷粗略泡好茶,提着剩下一壶开水跟着他往小溪跑去。
等两人把野鸡拔毛剖肚洗净后回来,江遥正靠着树悠闲地品着茶,江逸扬楞了一下,就算在这荒天野地里,没有精致的茶具,也没有华丽的布置,这人似乎也不会缺失一分一毫的优雅。
江遥看到他呆呆的样子,轻笑了一声道:“这么快啊,那扬儿打算怎么做呢?”
江逸扬愣了下,他只顾着看江遥那殷红的小口开开合合,一颗心也跟着上上下下。
江遥看着这孩子还是一脸呆样,不仅玩心大起,探身想去扯他的耳朵。江逸扬一偏头,貌似不小心撞上江遥小巧的鼻子,江遥痛呼一声,捂住鼻子,丹凤眼中水光荡漾,颇为哀怨的指责他,“干嘛躲?”
江逸扬一脸惊恐无辜,“义父你没事儿吧?”垂头自责状,“都是我不好。”
江遥也不再说话,只是一直谴责的望着他,江逸扬心里飙泪,老子是不是要成基佬了,这小眼神让老子很是良心不安啊!
于是江逸扬马上转移话题安抚道:“义父,我给你做叫化□。不过没有盐辣椒什么的,可能味道不会特别好。”
锦儿在一边生好火堆,插嘴道:“少爷有带调料啦。”随即嘟哝,“连茶叶都带了。”江逸扬囧了,吃货什么的……
江遥第一次听到“叫化鸡”这一新鲜词汇,好奇的看着江逸扬踩灭原来的火堆,然后将坑挖的更深,借来锦儿的佩刀将山鸡骨头敲碎,锦儿脸都黑了,少爷给自己的佩刀居然被拿来宰鸡……
江逸扬自动无视锦儿的黑脸,打开瓶瓶罐罐,挨个儿闻了下,然后把八角等香料用石头捻细,再和着盐,花椒面,辣椒面熟练地涂抹在鸡肉上,不停的翻转摸匀。
再把锦儿马上挂着的酒壶扯下来,倒了些酒在山鸡上,细细抹匀。然后用叶子将山鸡包裹起来,用嫩树枝将叶子裹紧,又倒了
锦儿的酒在泥土上,和匀后把泥土严严实实的把山鸡裹在里面。
做完这些,江逸扬顺便把酒壶里没剩多少的酒一口喝完,赞道:“好酒。”
一边的锦儿:“……”
最后,江逸扬把两大坨泥巴塞到之前挖的坑中,掩好土后又蹲在旁边在上面生了一堆火。
他舒了口气,用手背擦擦汗,看看自己身上衣服已经够脏了,于是扯过锦儿的黑衣下摆擦干净手。
锦儿处于爆发的边缘,心里一小人在暴走转圈,老子是招谁惹谁了啊,亏我之前还那么担心那小子安危,自作自受啊!
江逸扬坐回江遥身边,笑道:“我也第一次做叫化鸡,不好吃义父可别怪我。”
江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我明明记得你刚才说你以前弄过很多次的。”
“……”江逸扬厚着脸皮解释:“我这不是怕义父不信任我嘛。”
锦儿深呼吸,再深呼吸,不跟他计较,十来岁的小孩儿,然后慢慢走到垫絮边坐下。
江遥也不打算计较这小子之前脸不红心不跳的谎言,毕竟看他如此自信,应该比较美味才对。
他不禁吞了口唾沫,盯着火堆问道:“那要等多久呢?”一副小孩子渴望吃糖的样子。
江逸扬第一次看到江遥如此可爱的神情,不同于最初的清雅,也不同于方才的妖孽,一双水光流转的丹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火堆,两簇小火苗在眼睛里跳跃,竟是如此的……勾人?
他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最多半个时辰吧。”
他摸了下自己发热的脸颊,暗道,说起来上辈子没女朋友,不会真是因为自己是基佬吧?……难道那些腐女比我还先看出我潜在的gay倾向吗?……可是拜托,自己现在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儿,YY的对象还是自己的义父好不好!
江逸扬脑里浮现出一个恐怖的念头,老子不会这两辈子都娶不到媳妇儿吧……悲愤的抓起一根木柴狠狠地扔进火堆,一脸平静的解释:“火太小了。”
锦儿看着欢快燃烧的熊熊大火,默默点头。



、惊觉初思(下)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过了好半天,叫化鸡的香味已经透过土层飘了出来,惹得江遥时不时可怜兮兮地问:“扬儿可以吃了么可以吃了么?”
锦儿也暂时放下了为宝剑报仇雪恨的决心眼巴巴的瞅着江逸扬。
三番五次之后,江逸扬实在抵挡不住,自家义父勾人的丹凤眼潋滟着渴望之情望着自己,更别说锦儿的嘴角边已经有了可疑的反光物。
他无奈道:“应该可以了吧,我扒出来看看。”说着便踩灭火堆,扒开泥土,锦儿也不顾烫手,赶紧把两个泥团扒出来。
江逸扬用小石块砸开其中一个泥团,哈着手把野鸡身上裹着的叶子和泥土扒拉开,野鸡的肉香裹着淡淡的酒香扑面而来。
江逸扬吹吹气,“好了。”撕下一条鸡腿,递给江遥。
江遥无比优雅的接过……鸡腿,闻着那香气不禁食指大动,说了句:“你们自己动手啊。”便开始大嚼起来,锦儿也急不可耐的撕下一大块肉狼吞虎咽。
江逸扬看着江遥凤眼微眯,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小巧的鼻子上沁着细密的汗珠,殷红小舌偶露,贝齿在鸡腿上……撕咬(?),不知为何,心中一小人在捶胸咆哮,要是是妹子的话,绝对是祸水嗷嗷!连啃鸡腿的样子也如此妖孽,老天爷他是你派来考验哥把妹的决心的嘛!哥不就上辈子倒霉的时候问候了几句你大爷吗,至于这么折腾我吗?!至于吗?!至于吗?!
在江逸扬垂泪悲愤之时,一边毫不自知的江遥跟毫不他知的锦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解决了俩野鸡的一大半,锦儿好心的给江逸扬留了小半只鸡,以及大部分干粮。
而江遥毫无初为人父的自觉性,大快朵颐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在边上画圈圈的小儿子,忙和蔼可亲的招呼:“扬儿怎么不吃,再不吃就被锦儿吃完了哦。”
锦儿差点噎住泪奔,少爷不带这样的嗷,明明你一个人解决了将近一只鸡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轻言微吗,呜呜呜我要罢工嗷嗷,这日子木有办法过咧。
江逸扬默默地看着脚下堆了一圈鸡骨头的义父,默默地拿过俩大饼子,夹着剩下的鸡肉猛啃。 
江遥自以为忽悠到了自家儿子,舒舒服服的靠在树上,闲道:“说起来扬儿你今年多大了?”
锦儿:……这种问题不是应该最开始问吗?少爷你确定你当时不是为了好玩才捡了这么个儿子么?
江逸扬想起那农妇塞给自己的荷包,便拿出来翻开看,上面果然刺绣着自己的生辰年月,心下苦恼,看了有什么用,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月。《
br》于是江逸扬咳了声,直接把荷包递给了江遥。
江遥接过一看,若有所思道:“居然已经十四了?”他上上下下把江逸扬打量了一遍,“怎么看都不像啊……我还以为你最多十一二。”
江逸扬也颇挫败:“我也以为。”
锦儿好奇的凑上去,江逸扬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只得讪笑解释:“义父,孩儿自小家贫,吃的都是粗粮野菜,因而比较瘦弱。”
江遥微蹙着眉,心中怜爱之情如洪水猛兽般倾泻而出,也就是说,在江遥弱冠之时便已体会到了一种伟大的感情,叫做父爱!
他慈爱的摸摸江逸扬的脑袋,温柔道:“原来如此,真是苦了扬儿了,以后为父一定会把你喂得白白胖胖。”
锦儿口吐白沫,第一次听少爷的声音如同母亲慈祥的手拂过孩童稚嫩的脸颊,真是温柔的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再也不想听第二遍。
江逸扬头上三根黑线,义父这是被特蕾莎修女附身了么……而且什么叫养的白白胖胖,是要宰来吃的吗……
他 地转移话题:“那孩儿敢问,义父是什么身份呢?”
江遥漫不经心道:“一介游民而已,不过不愁吃穿罢了。”
江逸扬看出江遥不想谈论此事,便聪明的就此作罢,反正有吃有穿有妹子就是他最大的梦想了。又天南地北的跟锦儿聊了一会儿,困意就绵绵不绝的涌上来,江逸扬正想说睡觉吧,转过头发现江遥已经靠着包袱睡着了。
锦儿也打了个哈欠:“先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从包裹里翻出薄被递给江逸扬,示意他给江遥盖上,才轻声道:“扬少爷也快睡吧,锦儿守夜。”说着自己裹了披风靠在大树上闭眼了。
江逸扬望着江遥的诱人睡颜,动作也不觉轻柔下来,轻轻地把薄被搭在江遥身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在他身边躺下,生怕吵醒他。
这时他也不用像小孩一般装天真,于是侧过头肆无忌惮的打量江遥,精致的眉目,丹凤眼轻闭,暂时掩去了流转的风情,浓密的睫毛不胜微风的轻轻颤动,鼻子微微皱着,朱唇微合,偶见丁香小舌。细长莹白的脖颈上有个小巧的突起。衣领有些散乱,露出了锁骨。宽大的袖口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枕在头下。
江逸扬试探性的想伸手碰碰江遥的手,犹豫了一下又缩回来,心里不知怎地冒出一句诗:我思君兮君不知。
他愣了一下,轻轻叹口气,不知为何平静已久的心有些烦躁,他皱着眉翻了个身,闭上眼数了几千只羊后沉沉睡去。



、回到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2012。08。09
江逸扬正梦见自己左拥右抱,妻妾成群好不潇洒,忽地身上薄被被人一把掀开,然后是锦儿的大嗓门:“扬少爷快起来出发了!少爷都打理好了!”
江逸扬不胜其烦,翻了个身捂住耳朵继续把妹。忽而感觉到锦儿在他耳边吼道:“土匪来了!”
江逸扬吓了一跳一下清醒了,然后 了,果然没睡醒的人智商为零,这么低级的谎话都骗到自己了。
他揉揉眼睛,好不容易眼睛聚焦了,看锦儿收拾着东西,火堆里还有些火星,江遥正注视着手中的纸卷,皱眉想着什么。
江逸扬重新倒了下去,哈欠连天:“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啊。”
还没等江遥开口,锦儿抢先道:“扬少爷你看看太阳都升到哪儿了,再不赶路我们今晚又得露宿野外了。”
江逸扬慢吞吞地爬起来,帮着锦儿卷着薄被,收拾着歪倒的调味瓶,有些已经撒了很多,想了想索性扔了,反正今天就要到家了。
他哈欠连天的走到小溪边,用冷水洗了几把脸,古代没有牙刷,江逸扬扯了一把小溪边的酸酸草嚼了几下吐掉,就随便漱了下口就算搞定了。
回去发现江遥还在看那张纸卷,似乎是一封信,江逸扬便随意问道:“义父在看什么呐?”
江遥将纸卷扔进火堆,注视着纸卷慢慢变黑燃烧成灰烬,似乎有些烦躁:“一个老朋友,催着回京城的。”
江逸扬察言观色:“义父似乎心情不太好。”
江遥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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