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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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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江遥顺势靠进江逸扬的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腰。
江逸扬正奇怪此妖孽今天怎么如此乖顺,就听到江遥梦呓般呢喃:“扬儿,我爱你。”
江逸扬搂紧他纤弱的肩膀,好笑的亲吻了下他的头,“怎么了今天?”
江遥仰着头,脸上挂着难得一见的温顺笑容,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晃动的黑影,说不出的恬静。
江逸扬不禁低下头去吻他,还心疼着,死妖孽肯定是冻着了,嘴唇都有点干裂。
吻得天翻地覆时,江遥喘着气,勾住江逸扬的脖子,舔着他的耳廓,声音诱惑:“想在书房里来一
次吗?”
江逸扬把妖孽推进靠椅,俯身压上去,嘴角勾起邪邪的笑意:“遥遥,你真不长教训。”
艾叶脚步虚浮地回到竹里喧,拐入回廊后,靠着墙,慢慢地滑下来。
这些日子的斗智斗力已经耗尽了他的精神。原本,他就只是呆呆笨笨一心修炼,所有的愿望就是有吃有喝的小狐咪而已,本就不善于玩弄心计。
紫苏的外公,紫轩,也就是艾叶他们的老师,曾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唉,艾叶你跟艾嵩真的是兄弟吗?怎么你哥哥这么机灵,你就这么笨呢?
可这次,遇到江逸扬后,艾叶第一次知道了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种感情,不同于长辈,亲人,朋友。
当他缩在那个人怀里时,心如小鹿乱撞般跳得厉害,却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那是一种强烈的独占欲。
他是那么的渴望那个人只对他微笑,只宠溺他一人,因为贪恋他的温暖,他不惜违抗小公子紫苏的意愿,偷偷化成狐咪赖在王府,只为每天能看到他,摸到他。
可是,那人的心思完完全全的放在哪个风华绝代的王爷身上;
他虽常常带着笑意,但每一次宠溺的笑容,只为兰陵王绽放;
他虽总是对凡事漫不经心,但每一次的紧张和担忧,都是因为兰陵王;
他虽因为生意缘故经常流连于烟花场所,但就算是青楼头牌,他都是云淡风轻的一笑而过。可艾叶知道,只有在兰陵王身边,他才是那个激情似火的的男人。
艾叶不知道,这样下去,就算成功的离间了江逸扬和兰陵王,他会不会累得连爱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艾叶扶着墙缓缓站起来,推门进入房间。
床边的微弱烛火一跳一跳的,在墙上投下一个颀长的身影,那人侧对着门口,听到推门声转过头来,定定的望着艾叶。
艾叶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低声喊道:“哥。”
艾嵩平静的看着他,轻声道:“坐吧。”撩起下摆坐在床边。
艾叶忐忑的拣了把椅子坐下,垂着头不说话。
艾嵩开口,“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艾叶嗫嚅:“有事儿。”
艾嵩不说话,注视着艾叶的眼睛,柔和的面容竟带着莫名的森冷,“什么事儿?”
艾叶小声答道:“就到处转转,和几个朋友。”
艾嵩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艾叶:“我再问一遍,什么事儿?”
艾叶缩缩身子,“真的没什么事儿,哥。”
艾嵩声音清冷,“艾叶,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艾叶张了张口,似要辩解。可艾嵩已经走过他身边,“砰”地关上门。
艾叶默默地吹熄烛火,合衣躺上床,疲惫的闭上眼。
江逸扬撑着头笑盈盈的逗着“精”疲力尽的江遥,“挺热情啊今天?受什么刺激了?”
江遥小声抱怨:“硌死我了,下次在书房铺个地毯。”
江逸扬拉了拉被蹬开的被子,自得道:“条件越苛刻,越能检验真功夫。”
江遥叽里咕噜说了串什么,搭住江逸扬的腰,“扬儿。”
江逸扬:“唉?”
江遥仰着脸,认真道:“我爱你,扬儿。”
江逸扬吻了吻他的额角,笑嘻嘻道:“我也爱你。”
江遥:“唔,那能不能给我拿点吃的,我肚子饿了。”
江逸扬:“……”无奈的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柠檬蛋糕,感叹道,“少爷的身子跑堂的命啊。”
小鸾掂着蛋糕,冷点看着江逸扬。
江逸扬:“唉,别闹,给我。死妖孽等着吃呢。”
小鸾磨牙:“够行啊,江逸扬。”
江逸扬:“干嘛?”
小鸾阴笑着:“两人偷偷在书房就把事儿办了?嗯?我就在离你们不到十米的地方,你都舍不得让我听听?”
江逸扬摸摸鼻子,皮笑肉不笑:“额,谁记得这个啊。”
小鸾:“忽悠,接着忽悠?”
江逸扬苦恼:“唉,人总要犯错儿的嘛,否则正确之路人满为患啊。”
小鸾转转眼珠,“我问你个问题,老实回答,我就饶了你。”她凑近,“你怎么把小美人叫声控制到最小,不让我们听见的?”
江逸扬高深莫测的吐出口气,“袖子塞嘴里啊。”
小鸾一阵拳打脚踢:“你果然是故意不让我听的!”
江逸扬抱头:“哎哟哎哟,别打脸啊。老子帅的惨绝人寰人神共愤的脸啊!”
妖孽扶着腰慢慢挪出来,一阵惨呼:“呜呜小鸾别打他下面啊!我还有好几十年要过呐!”想了想,惊喜,“唔打了也行,这样我就能在上面了哈哈!”
小鸾一个踉跄,“……”
江逸扬面无表情地一手拎着妖孽,一手提着蛋糕进屋,“我看你是欠□了。”
作者有话要说:松鼠儿是不是很敬业!!春节期间都不断更嗷嗷~!大家压岁钱拿得多多咩~!嘿嘿~!看在松鼠儿如此敬业的份儿上,多给点留言和分分吧~!3


、情字一语难言尽

小剧场
几年前;
江遥:“翰之,你以后会娶什么样的女子?”
徐翰之思考着:“嗯,首先,要善良;其次温柔娴淑,如果多才多艺的话就更好了,这样便能与我谈古论今。”
江遥笑眯眯道:“翰之,你那时候流落街头,我大义凛然的收留了你,我是不是很善良?”
徐翰之感激道:“当然,徐某无以为报啊。”
江遥殷勤的给徐翰之端茶送水,“我是不是很温柔呢?”贴心的给他披了件外衣。
徐翰之捧着热茶:“是吧……”转念一想,“不过仔细想想,好像……”
江遥细长的丹凤眼眨巴眨巴,蓄满了水灵灵的期望。
徐翰之晕乎乎道:“好像是很温柔。”
江遥大喜,笑得眉眼弯弯:“我是不是很有才华?”
徐翰之一脸茫然:“当然了,遥遥通古博今,让人艳羡啊。”
江遥两眼亮晶晶的瞅着徐翰之,“你看,你的三个标准我都满足了,那你要娶我吧?”
徐翰之条件反射的点头,“唔好的。”一琢磨,“唉不对,遥遥你我都是男子,如何成亲啊……”
江遥严肃:“你看,你娶妻只有三个标准是吧?”
徐翰之想想:“是的。”
江遥循循善诱:“但是这三个标准中并没有说一定要娶一个女子对吧?所以说,内心深处的话,你呢。”他戳戳徐翰之的胸口,“并不认为娶一个女子是必要的嘛。”
徐翰之:“呃,是这样啊……”
小剧场
江逸扬叼着一块杏仁酥,一边披上轻裘,伸手去拉门。
门口蹲着锦儿,抱着膝盖垂着头,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
江逸扬踢了踢他,自言自语:“小鸾怎么打扫的卫生,这大清早的挺尸,得赶紧叫人拿去扔了。”
锦儿晃了晃,恍惚:“……”
江逸扬提高嗓门:“小鸾小鸾。”
少女甜美的嗓音应着,“哎呀来了来了。”抄着扫帚,小鸾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怎么了嘛?”
江逸扬朝
锦儿努了努嘴,“这孩子什么时候跑回来的?”
小鸾顺着一看,吓了一跳:“哎哟锦儿?”纳闷地戳戳他,“你都多久没回来过了,大清早的跑回来干嘛?”
锦儿无精打采的一屁股坐地上,小脸灰扑扑的,大眼睛里布满血丝。
江逸扬整了整发带,“肯定是小两口吵架了。”弯下腰抬了抬他的下巴,啧啧道:“这回看来吵得还挺厉害,顶着俩黑眼圈跟国宝似的。”
锦儿拍开江逸扬的手,强打着精神好奇道:“哎国宝是什么?”
小鸾不耐烦道:“就顶着黑眼圈的东西。”饶有兴致地追问,“你们这次怎么吵这么厉害?”
锦儿嘟着嘴,很没有精神的嘟哝:“跟我没关系,都是皇上的错。”他突然气冲冲地吼道,“都是皇上的错啦!我恨死他了!”
江逸扬一脚迈出门,听到这话,饶有兴致的转回身,“连锦儿都这么暴怒,我一定得停下了。”他解下轻裘甩在椅子上,慢条斯理,“说吧。”
锦儿手指在地上划拉着,“唉,皇上又要娶妻了。”
江遥愁眉苦脸的提着小狐咪的颈皮去皇宫找吴天赐,小狐咪“叽叽”乱叫,小腿一阵扑腾,我不去我不去!
转了半天没找到吴天赐,逮着几个太监问了,才战战兢兢的说上完朝后,皇上一直在寝宫阴沉着脸,没人敢进去。
江遥熟门熟路的摸进寝宫,捏着嗓子声音尖细:“皇上,兰陵王侍卫锦儿求见。”
里宫传来吴天赐浓浓笑意的声音:“传。”
江遥哒哒地跑进去,见吴天赐背对着他正把玩着一只玉狮子,便学着锦儿的声音:“皇上。”蹦跶过去搂住吴天赐。
吴天赐轻笑道:“怎么这么乖今天?”转过来一看,愣住了,继而气得吼道:“想挨板子吧你!”
江遥笑得没皮没脸地蹭过去,“哎呀天赐哥哥,不要发这么大火嘛。来,跟我说说,你又怎么惹着锦儿了?”他神秘的凑过去,“是不是你玩儿的太猛了,锦儿受不了……”
吴天赐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下:“母后让朕娶半夏那丫头,以后立为皇后,不巧被小锦儿听到了,跟朕大闹了一通回娘家了。”
江遥笑眯眯道:“半夏现在出落得可水灵了,皇兄也不吃亏呀。”
吴天赐脸一沉,“朕警告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江遥吐吐舌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陡然伤感了,“唉,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然还能想想主意。”
吴天赐随口问道:“怎么了?”
江遥犹豫了下,把艾叶告诉他的事情,还有那首诗词原原本本的跟吴天赐说了一遍,最后追问:“唉皇兄,你说我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呢?”
吴天赐沉吟了一会儿,“没想到徐翰之也不是那么没担当的人,朕还是低估他了。”似笑非笑的,“怎么,想回他身边,抛弃你家扬儿了?”
江遥愁眉苦脸的撑着头,“……”
吴天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呀你!你自己喜欢谁还不知道吗?”
江遥委屈道:“我是喜欢扬儿的啊,但是翰之毕竟是以前喜欢的人吗……”
吴天赐叹息着摇摇头,“朕告诉你江遥,这样下去你迟早把两个人都伤了,到时候只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你最好赶紧,要么断掉徐翰之的念想,要么离开扬儿。”
江遥愁着脸摆摆手,“算了算了,先不说我的事儿了,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娶半夏吗?”
吴天赐叹了口气,“当然不娶,朕找个机会跟母后好好说说,回绝掉,反正朕已经有了子嗣,母后也不该有什么后顾之忧。”
江遥撇了撇嘴,“姨母那脾性,发起脾气来”他夸张的抖了一下,“再说,姨母跟半夏娘亲两人亲如姐妹,能听得进去吗?”
吴天赐视死如归地望着远方,“朕也别无选择啊,不然小锦儿也不会放过朕的。”
俩难兄难弟各自怀着悲伤的心事,小妖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他的难处,小皇帝也面带愁色叨咕着。两人各说各话,寝宫里一阵叽叽瓜瓜的声音,夹杂着抽噎声,叫骂声,笑声(?)兄弟俩就差抱在一起哭的断气儿。
最后结果还是一人抱着一个酒坛子,喝得醉醉歪歪的,小妖孽鼻涕眼泪摸了一身,喝得嗨处,耍起酒疯差点没把寝宫给拆了,闹得魏公公头疼不已,又是端茶又是安抚,上上下下鸡飞狗跳。
小鸾拿着把瓜子边走边嗑,时不时逮个路人,“噗”地吐掉瓜子壳,大喇喇的问道:“那什么,请问下云来酒楼怎么走?”
路人战战兢兢地,“呃,就在前面路口,右拐进小路,半柱香功夫就到了。”
小鸾笑嘻嘻地,“这样啊,谢了啊!”
路人:“……”呜呜这谁家的女孩子,好彪悍。
东拐西拐到了云来酒楼,小鸾吐出一口气,“终于到了。”深呼吸,叫道,“江逸扬!”
偌大的竹林突然安静了几秒,喧哗声又响了起来。
一个少年急匆匆跑出来,“哎,客官用膳还是品茶?”
小鸾定睛一看,“咦,你不是那个没教养的竹里
喧小厮嘛?”
来人抬头,也愣住了,随即暴怒:“死丫头,你说谁没教养啊你!大白天的跟叫魂似的在人家酒楼叫,你才没教养吧你!”
小鸾横眉竖眼,叱道:“我叫我的,管你什么事啊,我叫你了吗?!再说,这是你的店吗你狐假虎威个什么劲儿!”
茯苓气得跳脚,“你你你……”
小鸾不甘示弱,“你你你,你什么呀你,哟,原来你不但没教养,还是个结巴磕子啊,真不知道小紫苏怎么把你买回来的,晦气!你这种人,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
茯苓气得两眼发黑,“你你你……”
江逸扬靠着竹梯,兴致盎然的看着这两人斗嘴,眼看茯苓到了爆发的边缘,这才拍拍衣衫,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小鸾,别欺负茯苓了。”转向茯苓,“你别跟小鸾吵架,吵不过的,大男子汉的,就让着她吧啊。”
小鸾啐了口,“他要是大男子汉,公猴子都得笑死。”
江逸扬连忙拽住牙齿咯咯响的茯苓,打着圆场:“好了好了,都吃饭,走吧。”
小鸾扮了个鬼脸,跟着江逸扬进了竹楼。
饭桌上,江逸扬敲敲桌子,“茯苓,小紫苏什么时候回来啊?”
茯苓想了想,“公子上次来信说尽快回来,和莫丁公子一起。”
江逸扬松了口气,“我生怕小紫苏把这个酒楼就塞给我了。”劫后余生地拍拍胸口。
茯苓:……不要这么嫌弃好吧。
这时,一个侍女进来行了个屈膝礼,道:“江老板,外面有宫里的公公来找。”
江逸扬跟小鸾面面相觑,“进来吧。”
魏公公旋风一般冲进来,哭丧着脸:“哎哟小王爷,奴才可找着您了。求您抽个时间,把王爷带回去吧,”
江逸扬给他倒了杯茶,“不要急魏公公,你慢慢说。”
魏公公拍着胸口吐出口气,“皇上和王爷在寝宫喝醉了,奴才怕呀,您再不把王爷接回去,那寝宫啊,可就没法儿住人喽。”
小鸾扶额,天,干嘛让他喝酒啊。
江逸扬扶额,死妖孽,看这次回去不好好管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过渡章啦,哎是不是要开始虐了呢。。松鼠儿本想开新坑,又怕自己写不过来。。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锦书难托


这章会有妖孽醉酒后的鸡飞狗跳的情景,小剧场暂时取消啦~
看官pia飞:想不来了是吧?
松鼠儿捂脸羞涩:哎哟这怎么好意思说的这么明白。。
看官拳打脚踢:丫的,还敢装正经,揍死你!
松鼠儿:呜呜,你们都是坏人,俺虐死小攻和小妖孽!

魏公公小碎步急匆匆的带着江逸扬进了寝宫,江逸扬看了一眼立马撇过头去,真是瞎了老子的狗眼。
妖孽搂住小皇帝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皇兄,万一扬儿不要我了怎么办,呜呜。”揪住酒坛里耳朵里都通红的小狐咪哗啦又灌了它满脑袋的酒液。
小皇帝唉声叹气:“朕觉得朕要危险点,锦儿好多年没进宫探望过朕了。”
妖孽横眉竖眼,掐着小皇帝:“皇兄你居然藏着别的女人!你不爱我了,不爱我了咩。”他抽抽噎噎,“休了她,呜呜,休了她!”
小皇帝晃晃妖孽的小脑袋,“锦儿是男的,男的!”
妖孽刷的逃离,“皇兄你居然喜欢男人,你是不是对我觊觎已久呜呜!”他嗖得窜回来,丹凤眼迷离,“既然你对我觊觎已久,那我要是被扬儿赶出来了你要收留我呜呜!”
小皇帝怒了,“朕怎么会觊觎你!朕喜欢锦儿那样儿的。”
妖孽也怒了,上蹿下跳,“锦儿是谁,锦儿是谁?”他转来转去操起一个玉台,“我砍死他!”
突然他又丢掉玉台,嘎嘎怪笑,“原来是你这只狐咪精,我灌死你。”抓起醉的东倒西歪的小狐咪艾叶哗啦又灌了一脑袋酒液。
江逸扬烦恼地揉揉太阳穴,魏公公捧着拂尘哭丧着脸,“奴才早说过呀,皇上跟王爷不能一起喝酒,喝醉了可没法儿收拾啊,以前还有太后娘娘能管着点儿,现在连太后娘娘都去山庄看望俞夫人了,这可怎么办呀。”
妖孽丢掉狐咪,扑到小皇帝身上,大声唱着没人听得懂的歌,“嘎”地打个饱嗝:“嗝,皇兄,我唱的好听咩?嗝。”
小皇帝笑嘻嘻地捏了下妖孽娇嫩的脸蛋儿,“好听好听,都能当翠红楼的清官头
牌儿了。”
妖孽柳眉倒竖,揪着小皇帝的发冠,嚷嚷:“皇兄你侮辱我侮辱我!”陶醉的转了个圈,“人家明明是红倌儿,人家床上很厉害的咩。”
突然妖孽看到一边儿站着的江逸扬,惊喜的扑过去了,“扬儿扬儿,皇兄不相信我,你说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江逸扬嫌弃的提着妖孽的衣领远离自己,“滚滚,一身酒味儿。”
妖孽不屈不挠的伸着爪子去抱江逸扬,狞笑着:“扬儿我们快回家,让我好好疼疼你。”嘎的一个酒嗝。
江逸扬松开衣领,捂住鼻子瞪着妖孽,无奈的对哈欠聊天的吴天赐打了个招呼,“皇上我先带义父回去了,改天带锦儿进宫。”
吴天赐困倦的挥挥手,“走吧走吧。”提起酒坛子里的小狐咪扔过去,“你家养的,带回去。”
江逸扬扶着妖孽,腾出一只手抓住狐咪尾巴,跟吴天赐告了辞。
路上江遥又哭又闹,又打又笑,最后一屁股坐地上死活不肯动,嚷嚷头晕。
江逸扬听得头痛不已,干脆背起他,把狐咪丢到他怀里。
繁星闪烁下的空荡荡的偏僻街道,两边挂着晃动的灯笼,发着微弱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江遥在江逸扬背上不老实的乱蹭,嘟囔:“扬儿。”
“唉?”
“扬儿!”
“嗯?”
“扬儿扬儿!”
“说话!”
江遥蹭了蹭他的脖子,搂紧他,“没事。”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跳动着光影,水光粼粼地招人怜惜。他把脸贴近江逸扬的肩膀,微不可闻的叹气,喃喃:“真没事……”
江府小厮阿全是土匪一个,后来偷偷溜出了土匪帮,去了肯必豪帮工,江逸扬喜欢他机灵,就把他带回江府了。
阿全刚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家老板是兰陵王的义子,所以当他看到王爷从老大卧房里走出来时并不惊讶。
但王爷打着哈欠,衣领松垮的露出了奇怪的痕迹时,阿全有点纳闷了。
再当他看到老大搂过王爷,亲昵地帮他整理没系好的中衣带子时,他彻底震惊了,谁来告诉我,两个男人不可能……
江府管家福伯的女儿小鸾在他旁边幽幽的吐出一句:“不要试图欺骗自己了,他们俩就是那种关系。”
其实接受完也就没事了,阿全纳闷的是,既然王爷和老大是,咳咳,那种关系的话,为什么有个朝廷命官徐大人动不动就来找大嫂(原谅这孩子的土匪称呼吧。),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呢?哼,那姓徐的一定
是想横刀夺爱,抢走大嫂!
可是每次那人都是微微笑着,温和有礼的问道:“请问,王爷在吗?”儒雅的书生模样,哪像是个道德败坏的第三者啊?
阿全好几次都差点被蒙骗过去,狠掐自己几下,心下咆哮,这人不是好人,不是好人啊!
为了捍卫老大,忠心耿耿的阿全每次都干脆地,冷淡的拒绝,“王爷不在!”
多了几次,那人就不再来了,阿福以为自己成功帮老大杜绝了一个祸患,自得不已;又怕老大瞎操心,便也没有告诉老大。
反正现在把这人解决掉了,何必让老大烦心嘛。阿全嗑着瓜子,晒着太阳如是想。
云来的酒窖里,江逸扬对着快空了的酒罐犯愁,他并不懂得如何酿酒,而紫苏跟莫丁又都不在身边,这样下去,云来酒楼引以为傲的酿酒就要断货了。
小狐咪艾叶蜷缩在角落,若有所思地迈了几圈小狐步,溜出了门。
江逸扬手指夹着一沓订单,把云来的侍女小厮问了个遍,没有人知道云来有名的秋叶酿如何酿制而成,应是莫丁的独家手艺,不轻易外传的。
江逸扬揉揉太阳穴,眼见天色渐暗,惦记着妖孽闹着要吃的茄汁肉片,忙整理了东西赶回家。
江遥托着腮趴在饭桌上愁眉苦脸的,心不在焉地捏着筷子在肉片里翻来翻去。
小鸾纳闷:“少爷今天又唱的哪儿出啊?”
江逸扬看了江遥一眼,“穿越回火星了吧。”夹了筷白菜放江遥碗里。
江遥蓦地清醒,筷子在碗里一阵乱戳,嗷嗷怪叫,“我不爱吃白菜啊!”随即脸色一正,忧伤的叹息,“人活着怎么这么累呢?”
小鸾做呕吐状,“少爷,你……”她一推碗,虚弱的站起来,“你们俩慢慢吃吧……”
江逸扬无力:“死妖孽,你又抽什么风?”夹起一筷子白菜塞他嘴里,眼神柔和,满满的宠溺,“乖,多吃菜对身体好。”
江遥鼻子一酸,忙低下头嚼着白菜往嘴里刨饭,眼眶有些湿润。
忽然感觉到微凉的手指擦着他的脸颊,听见江逸扬的责备:“这么大的人了,吃饭还吃得满脸都是。”
江遥埋着头,带着浓浓的鼻音:“要你管。”
江逸扬戏谑的“咦”了声,“哟不会是哭鼻子了吧?”捧起妖孽的脸蛋看了又看,亲了亲他红通通的小鼻子,笑嘻嘻地:“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江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心下百感交集,有些刺痛。
他轻轻的叹气,我这是做什么呢……

br》第二天一早,小鸾端着水进来,惊道:“太阳打四面八方一起升起来了吗?你这么早就起来干嘛?”
江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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