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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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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伸进锦儿衣袍,隔着中衣捏了一下小巧的茱萸,锦儿不禁□出声:“嗯……”这才后知后觉的捂上嘴,羞红了脸。
立在门口的魏公公一脸震惊地望着蹲在窗外的小鸾,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后者正无声地怪笑,使劲地将耳朵贴近窗户,听着里面的动静,全然忘记了之前她告诫锦儿的欲擒故纵之法。
耽美大神在云端微笑,果然对于腐女来说,在活色春宫图前,神马都是浮云啊……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对不起大家,前几天回老家给弟弟补课,没上网,手机也丢了,所以一直没有更新。。从今天起绝对不会再这样了!松鼠争取日更几天来弥补大家~!呜呜撒花鞠躬~!继续求花花,求收藏~!戳戳吧嗷嗷~!


、自古情路多坎坷(下)

小剧场
江逸扬:“小鸾,福伯,吃饭了。”
里屋,江遥跟锦儿大眼瞪小眼;
江遥:“怎么不喊我吃饭?”
锦儿:“也没有喊我诶……”
江遥一偏头:“哼我才不吃呢,都不叫我。”
锦儿犹疑了下,拍拍手站起来,“我还是要吃。扬少爷做了松鼠鳜鱼呢。”
江遥鄙夷:“人家叫你吃了吗你就吃……没骨气!”
锦儿撇了撇嘴跑出去。
江逸扬问:“锦儿,义父呢?”
锦儿:“他说除非你叫他吃饭,他才出来。”
江逸扬:“很好,那这盘鳜鱼喂猫好了。”作势往外倒。
江遥砰地撞开门,悲愤的吼道:“你喊下我吃饭会死啊。”
江逸扬:“嗯,会死。”
江遥:“……”
小剧场
江遥抖着手里一叠收据单,吼声震天动地:“江逸扬!你居然逛青楼!”小狐咪艾叶“叽”地一声,逃出门去。
厨房里,江逸扬吓得手一抖,顿时被刀锋划出一道血口,他无奈的用手巾简单的包了下,塞进腰间,走出厨房。
江遥捏着收据单奔出来,颤声道:“你你你,你怎么不学好?!你死去的娘地下有知,肯定都被气活过来了!你让爹爹有何颜面见你娘亲?!教子无方啊……”小狐咪跟着“叽叽”乱叫,吵得江逸扬头疼。
江逸扬踢开狐咪,嘀咕:“哪儿跟哪儿啊,你认识我娘亲嘛……”
江遥悲愤的扑过来,“为什么逛青楼?!还老去!不孝子!为什么?为什么?!爹爹怎么教育你的?!”突然安静下来,思考道,“难道是我床上功夫不好……”
江逸扬摸摸鼻子:“是的。”
江遥嗷嗷乱叫:“怎么跟爹爹说话呢?!嗯?!我现在就去竹里喧!跟小倌儿大战三百回合!”
江逸扬捞过妖孽,吧唧亲了一口。
妖孽瞬间娇羞了,“客官,亲了要给银子的。”
江逸扬笑得前仰后合,抱紧江遥,柔声道:“笨蛋,你看清楚点,那是竹里喧的单据没错,但是是我找他们、买酒的。”
江遥挣开江逸扬,瞪大眼睛翻阅了一遍,自言自语往书房走:“咦谁把单据拿出来了,真是的,多难收拾啊。”
江逸扬好笑的叹气,回到厨房继续炖乳鸽,小狐咪艾叶转到他脚下,跳起来咬下手巾,前爪摁住蹭蹭自己的脑袋。
小鸾扔给江逸扬一套搭配好的衣衫,嘀咕:“真搞
不懂为什么每次那个艾叶找你都这么晚,还在青楼。”
江逸扬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他白天忙着酿酒,晚上还要帮他哥哥看着竹里喧,除了那儿还能去哪……”他毫无顾忌的脱下便服,换上中衣。
小鸾嗷的一声冲上来,啧啧赞叹:“哎哟,瞧瞧这身材,怪不得你家小美人天天抱着你不放。”
江逸扬躲过小鸾的狼爪,快速披上外衫,笑嘻嘻地闪出门,“我待会儿直接回兰陵居啊,别等我。”
艾叶将亲手酿造的秋叶酿码进地窖,喜滋滋地回屋准备换上外袍。
隔着门缝透出微弱的烛光,艾叶心里咯噔一跳,轻手轻脚推开门,唤道:“哥哥。”
艾嵩站起身,原本俊美平静的面庞带着厉色,他冷冷开口:“艾叶,你最好到此为止。”
艾叶后退一步,嗫嚅:“什么……”
艾嵩逼近:“你魔障了吗?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你想用禁忌之术让他爱上你吗?!”他挑起一方手帕,上面沾着血迹,正是江逸扬用来擦拭伤口的手巾,声音透着寒意,“你以为,那真的是爱吗?”
艾叶惊恐地抢上前想要夺过手巾,艾嵩眼疾手快的将手巾握住,狠狠地推开艾叶。
艾叶扑通一下跪在艾嵩面前,哽咽的去扯他的衣摆,乞求道:“哥,求求你还给我,我只是无意间拿到了而已……我真的很爱逸扬,你就别管我了好吗?”
艾嵩默默地注视着他,他不记得艾叶什么时候这样顶撞过他,在他心里,艾叶一直是那个跟在自己后面,依恋着自己的小尾巴。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艾叶的眼里不再只有自己,而是被另外的人抓住了视线,抢走了心呢?艾嵩心里有些苦涩。
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突然抬手结印,一道蓝光袭向猝不及防的艾叶胸口,将他整个人定在了原地。
艾叶不敢置信的喊道:“哥哥,你……”
艾嵩平静地将手里的手巾用烛火引燃了。
艾叶愣了一下,嘶声哭喊起来:“不!哥哥!求你,求你了!”
艾嵩看着染血的手巾慢慢烧成灰烬,转向艾叶:“为了一个男人,你竟然想要形神俱灭……你爱谁我不管,可是你如此糟践自己,不觉得于心有愧吗?娘亲用她的生命换来了你,你就这样对待自己。你好好想想。”
艾叶拼命的想要挣脱法术,哭道:“哥哥,你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今晚约了逸扬,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能在这里呆着!求你了!”艾嵩扫了他一眼,摔门而去。
烛泪一滴滴地落在烛台上,忽明忽暗的火苗映入艾叶的眼眸。艾叶死死地咬住下唇,无声地痛哭着。
江逸扬百无聊赖地啜着茶等着艾叶,听得脚步声,仔细一看,确是艾嵩。
他迟疑地站起
来,“艾嵩公子。”
艾嵩微笑着一拱手,“江公子唤我艾嵩便好。舍弟小染风寒,身体微恙,今夜恐不能陪江公子了,他托我转告你,二十坛秋叶酿与十坛桂花酿明日定会准时送到云来酒楼。”
江逸扬有点惊讶,“艾叶不会有事吧,看大夫了吗?”
艾嵩微微笑道:“已经不碍事了,大夫说发过汗明日便好,江公子不必挂心。”
江逸扬摸摸鼻子,“那我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叨扰。”
艾嵩眼底一片冷然,“江公子地位尊崇,来竹里喧是蓬荜生辉呢,何来叨扰一说。”
江遥心不在焉地收理着书卷纸笺,想起流云居书房里,徐翰之从前留下的诗词随笔,心里不禁刺痛。
江遥停下手,轻轻地吐出一口气,似乎能减轻痛楚一般。
不知道有多少个无眠的夜晚,他来到流云居,只为重温旧时的回忆,感受曾经存在的温情。告诉自己,那个人会回来的,不会就这样一走了之的。
可是终于找到了心心念念的人,惊喜过后就是无尽的伤害。
一次次的拜访,一次次的被拒,从狂喜到绝望,一共花了多少时间?也不过寥寥数日吧……可为什么,却感觉已经挨过了千万年……
江遥颓然合上双眼,既然已经那么决绝地离弃了我,为什么现在还要来打搅我的生活,扰乱我的心绪。
你就那么自信,我永远都不会变心吗?
徐翰之透过微掩的门看到靠在椅上的江遥,微微蹙着眉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一只手背搭在额头上,宽大的衣袖滑到了手肘,露出一段白皙的手臂。
徐翰之心没来地揪了一下,痛得浑身打颤,心里突然有种预感,也许就要失去他了吧……
他轻轻推门进入:“遥遥。”
江遥惊了一下,揉揉眼睛勉强笑道:“翰之,你来了。”
徐翰之拿走他手上的书卷,在桌上码好,忧心忡忡:“遥遥,你刚才在想什么?”
江遥眼神暗了暗,慢慢说道:“翰之,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好。”他抿了抿唇,“我觉得,现在我们的关系太奇怪了。”
徐翰之心凉了半截,“遥遥……”
江遥打断他,笑得苦涩:“你先听我说。翰之,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也有扬儿了。早在几年前,我们就结束了,你不明白吗?继续这样下去,能期待怎样的结果呢?”
徐翰之紧紧握住拳头,压抑着悲伤,“江逸扬只是你收养的孩子,你知道的,我并不想与赵琦成亲……如果你答应的话,我现在就收拾行李与你一同离开!”
江遥摇摇头,轻轻笑道:“翰之,你还不懂吗,扬儿于我,不只是儿子。”他望着徐翰之,一字一句道:“我爱他,就如同当年我爱你一样。”
徐翰之如遭雷击,他
踉跄了几步,“不,不可能,你怎么会爱上别人?”
江遥望着他:“难道我就一直苦苦等待你回心转意吗?”
徐翰之颤抖的伸出手扶住江遥的肩膀,拼命摇晃,“遥遥,我真的后悔了,新婚那夜,我是真的想跟你重新来过。你别这样。”
江遥艰难的开口:“对不起翰之,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其实那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扬儿了。”
徐翰之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死死地把他箍在怀里,“别说了,遥遥,你别说了……”
江遥用力挣扎,惊恐道:“翰之,冷静下。”
徐翰之搂紧他,嗅着他身上久违的熟悉香味,近乎哀求道:“让我抱一会儿,遥遥,就一会儿……以后,我绝不再妨碍你……对不起……”
江遥浑身僵硬,许久,轻轻叹口气,安慰般的拍了拍徐翰之的后背,喃喃道:“为什么当年要离开我……”
他脑中闪过江逸扬英气的面庞,不禁微微笑了,也许还应该感谢翰之残忍地抛弃了我呢……
突然,门口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义父,你愿意跟我说明下这是什么情况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更完。。日更什么的。。好累。。就是太贪玩了!!写一会儿,玩一会儿!!打滚蹭蹭求花花求收藏~!!养肥吧~!!


、孤灯不明思欲绝

小剧场
江遥苍白着脸,“头好晕,胸闷……怎么回事儿啊……”
江逸扬 :“受风寒了吗难道。”
江遥委屈的蹭蹭,“好难受啊……”
江逸扬摸了一手的汗,担忧的搂住他,“怎么老冒冷汗,去请个大夫看看吧。”
江遥扶着墙虚弱道:“而且我刚又吐了……”
小鸾拧着毛巾,蹙眉:“不会是食物中毒吧……”
江逸扬忧心忡忡,“不会吧,没吃什么啊。”
江遥苦着脸,缓缓开口:“没事儿,可能是怀孕了吧……”
江逸扬:“……能好好说话吗?”
妖孽羞涩了,摇头摆尾的装可爱:“是在夸你厉害呢~”
小鸾扶额:“……”到底为什么每天都要来这么一出啊。
小剧场
江遥悚然一惊,急忙挣开徐翰之,后退一步望向门口。
江逸扬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靠着门框。身后的月光将他颀长的身影在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江遥整个被笼罩在阴冷的影子下,心里涌起无以名状的战栗,后背爬起密密的细汗。
他张口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就这么站在那里。
徐翰之上前几步,将江遥护在后面,道:“小王爷,恕下官无礼,兰陵王好歹是您的父亲,这样与自己父亲说话,是不是太不懂礼节了?”
江逸扬平静地开口:“徐大人,义父若要责罚我,我乖乖受着便是。兰陵王府的家事好像轮不到外人插手吧。”
江遥拨开徐翰之,低声道:“翰之,你先回去吧。”
江逸扬注视着徐翰之的眼睛,徐翰之也毫不畏惧,直直地注视着他。
江遥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屋里静悄悄的,有着莫名的阴郁。
这时,外屋传来小鸾的声音:“少爷,扬少爷明日要穿的衣袍我已经整理好了……咦?”小鸾托着叠好的衣衫走进来,“这是怎么了?”
江逸扬盯着徐翰之,慢慢开口:“小鸾,送徐大人。”
小鸾应了声,放下衣物乖巧的引路,“徐大人,这边请。”江逸扬面无表情的侧了侧身体。
经过江逸扬时,徐翰之忧心地回望了眼江遥,后者并没有
看他,只是怯怯地瞅着江逸扬。
徐翰之心里揪痛,想起江遥先前说的,这英挺的少年已是他如今的爱人,怨不得遥遥现在眼里再也看不到他……他眼眸一暗,一声不吭的走出去。
江遥大气也不敢出,站得浑身酸痛,偷偷地往后挪动,想要靠在桌子边。
冷不丁听到江逸扬清冷的声音,“过来。”
江遥如同得了大赦一样,松了口气蹭到江逸扬身边,委屈地嗫嚅:“扬儿……”
江逸扬捏住他的肩膀,推开一段距离,“解释。”声调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痛楚。
“我……”江遥语塞,懊恼的抓抓头:“我是跟他说以后不要见面的……”他忙解释,“那个拥抱,是听到翰之说这次过后就再也不来找我了,所以……”
江逸扬脸上带着笑意,眼底却是一片冷冽,“在后悔吗?是不是在想,如果他当年没有抛弃你的话就好了?”
江遥惊愕的瞪眼,“哪有……”
江逸扬唇角勾起淡漠的笑意,轻声道:“江遥,你最后一句话,我听到了。”
他捕捉到了那轻如呢喃的话语,为什么当年要离开我……
他深爱的那个人靠在另一个人的怀里,情绪复杂的说出这句话,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感受呢……把心脏猛的撕裂,再往伤口撒盐,那痛楚也不过如此吧……
江遥蓦地抬头,语调急得发颤,“扬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当时心里挺欣慰的……要不是他离开我,我怎么会遇见你……真的,你信我……”丹凤眼中难掩慌乱的情绪,水光潋滟。
他知道自己这番话说来漏洞百出,要是他是江逸扬,他也一定不会信。
江遥绝望地望着江逸扬深遂的眼眸,“我说的都是真的……扬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知道听起来很假……”
江逸扬静静地望着他,笑容苦涩,“你跟他常见面吗?”
江遥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心下不安,不算常见面吧,就偶尔见一次……
江逸扬揽过他的腰,低下头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唇上亲吻了下,“以后别再见他了。”声音里有无法掩饰的疲惫。
江遥壮着胆子搂住他,泪水纷纷点点落下来,一迭声应道:“不会了,不会了。”
午后,秋日难得一见的阳光暖洋洋的照进寝宫。
吴天赐一边看着手里的奏折,一边心不在焉地抚摸着锦儿柔软的头发,锦儿正趴在吴天赐胸膛上打盹,发出小猫似的呼噜声。
吴天赐被那声音撩拨得心痒痒,忍不住挪
了挪,低头去亲锦儿的鼻尖。
睡梦中的锦儿怕痒似的躲了躲,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见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凑近,顿时惊吓不小,想也不想便一拳打过去。
吴天赐“哎呀”一声捂住口鼻,指缝间渗出鲜血,他气急败坏:“小锦儿你敢打朕?!”
锦儿吓得手脚打颤,结结巴巴地道歉:“皇,皇上,锦儿知错了。”
吴天赐哭笑不得:“去给朕拿手巾啊,小笨蛋!”
锦儿啊了一声,掀开被子光着脚跳下去,伸手去扯挂在架上的毛巾。
吴天赐捂着鼻子喝道:“穿鞋!想着凉吗?”
锦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原地蹦了两下,还是先去扯了毛巾蹦回床上。
吴天赐:“……”
锦儿可怜兮兮的瞅着他,小猫似的蹭了蹭,“皇上,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吴天赐瞪着他,小心地把毛巾放下,抽了抽鼻子,发现血已经止住了,立刻狂气大发。
他擦了擦鼻子把毛巾扔到地上,拎过锦儿摁倒在床上,“嗯?小锦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是第一个敢打朕的人啊,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锦儿心惊胆战地想往后缩,被吴天赐用膝盖压住了腿,他红着眼圈讨饶:“皇上……”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一丝哭腔。
吴天赐脑袋轰的一声炸了,他俯下/身吻住锦儿的耳垂,一手撩开锦儿的外衫,含糊道:“打了朕就想逃吗?没门!”
正当这春意荡漾的时候,外面传来魏公公焦急的声音:“哎哟,郡主,您不能进去,皇上正午休呢……”
锦儿瞪大眼,猛地推开吴天赐,跳下床手忙脚乱的套衣,小声惊叫:“哎呀,郡主来了,郡主来了。”
吴天赐拢好中衣,气极反笑,“这丫头太不懂规矩了!让她进来看看死心算了!”
锦儿还来不及阻止,就听到吴天赐吼道:“小魏子,放她进来!”
锦儿吓得心脏都要停了,一转身就要从窗户逃走,被吴天赐一把拉住。
急红了眼的小猫又是一拳过去,吴天赐猝不及防地后退两步,锦儿趁机攀住窗户逃走了。
吴天赐惊愕的瞪大眼睛,捡起地上的毛巾捂住鼻子,“死小孩!越来越放肆了!”
半夏蹦蹦跳跳的进来,献宝似的捧着一个香囊,兴冲冲地:“天赐哥哥,你看我给你绣的香囊……”
她疑惑的看着吴天赐,问道:“天赐哥哥,你流鼻血了吗?”
吴天赐按着毛巾,瓮声瓮气地应道:“嗯。”他吸吸鼻子,恨恨地把毛巾一摔,“
真是反了!”
半夏踮起脚,用小手绢去擦吴天赐脸上的血迹,“天赐哥哥,你在说谁呀?是锦儿哥哥吗?我刚刚看到他了。”
吴天赐接过手绢,胡乱擦了下脸,没好气道:“嗯。”心下无语,小笨蛋,逃跑居然还从大门出去……
半夏心里直犯嘀咕,难道是他害得天赐哥哥流鼻血的?而且锦儿哥哥为什么看到我就跑啊……
小鸾认真的思索,“哥们儿,你难道怀疑小美人还喜欢徐翰之吗?”
江逸扬踱了几步,摇摇头,“没啊”
小鸾疑道:“那你干嘛还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都说了是误会了,你难道不相信小美人吗?”
江逸扬深深地叹了口气,“拜托啊哥们儿,要是你看到茯苓抱着另一个女的,你难道一点都不会不高兴吗?”
小鸾一脚踹翻他,怒道:“日啊,干臭小子什么事?!说话不能好好说吗?”
江逸扬连连讨饶:“我错了大姐,我错了。”
小鸾满意地拍拍手,回到正题:“虽然刚开始会心里不舒服,但是小美人都那么解释了,你也该原谅他吧,别对他这么冷淡嘛。”
江逸扬找不到话反驳,气闷道:“我原谅他了啊,还不能让我生会儿气啊。”
晚些在竹里喧,连艾叶都看出江逸扬的心不在焉。
他这几天被艾嵩管得很紧,很久没有找过徐翰之,每天也是很晚了才化为狐咪形回到兰陵居,早上把江遥蹭醒以示自己一直在这儿,然后就跑回竹里喧,日子可谓过得心惊胆战疲劳不堪。
艾叶想不出自己的计划出了什么纰漏,便试探问道:“江公子,你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啊。”
江逸扬晃动着酒杯,苦笑道:“原来连艾叶也看出来了吗?抱歉,好不容易一起喝酒,我还老想着别的事,我自罚一杯吧。”一饮而尽后放下酒杯,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
艾叶近乎着迷的望着他阳刚英气的面容,只一瞬间就清醒过来,掩饰的轻抿了一口酒,“江公子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跟艾叶说说,说不定艾叶也能帮上忙。”
江逸扬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事,喝酒。”
艾叶端起酒杯,低头啜饮,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心下琢磨,看来无论如何也要去找一次徐翰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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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帷望月空长叹

出门前,江逸扬洗了把脸,额发被水沾的湿漉漉的。正想随手抹掉,一转头,江遥献宝似的碰上毛巾,忽闪忽闪着丹凤眼。
江逸扬瞟了他一样,拿过毛巾随便擦了擦,套上外衫。
正整理着头发,江遥悄无声息地贴上来,帮江逸扬系好腰带,壮着胆子抱住他的腰。
见江逸扬没有反应,江遥心下狂喜,紧了紧手臂抱着他不撒手。
江逸扬:“我走了,放手。”
江遥依依不舍地放开,小声道:“好吧……”
江逸扬走到院门,蓦地回头,果不其然,妖孽正躲在堂屋门后探头探脑。见他回头,吓得赶紧缩头。
只听得“砰”地一声,紧接着是江遥压抑着的小声痛呼。
江逸扬心里一紧,忍住没有回头,心疼得低声骂道:“笨死了!”
吴天赐正奉太后之命,与嫔妃在花园赏花,魏公公凑上来苦着脸小声道:“皇上,刚刚小德开跟奴才说,小锦儿在坤和宫跪了一天了。”
吴天赐脚步一滞,吼道:“怎么不早说!备驾,回坤和宫!”
摒开所有宫女,吴天赐一跨进殿门,就看到锦儿直直地跪在中央。
他大步走过去,怒吼:“小锦儿,你在干嘛?胁迫朕吗?”
锦儿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扭头望着他,“皇上,锦儿该死,前日犯上……”
吴天赐气道:“快起来!不然朕就要治你的罪了!”
锦儿心里一喜,站起来就要跑过去。无奈跪得太久,膝盖发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吴天赐心差点漏跳一拍,赶紧上前扶住锦儿。
锦儿可怜兮兮地抬头,“皇上……我真的知错了……”他急赤白脸的解释,“当时是太着急了,所以……”
吴天赐抱起锦儿坐在椅子上,帮他揉着膝盖,没好气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哈?以后更着急的话,是不是还要用剑刺朕几下啊?”
锦儿吓呆了,语无伦次:“怎么可能?……我,我宁愿刺自己,也绝对不会……”
吴天赐脸色稍缓,不动声色地追问:“不会什么?”
锦儿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吴天赐脸色一沉,不再理他。
锦儿紧张的搓着手,终于放弃似的嚷道:“不会伤害皇上啦!”捂着脸不肯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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