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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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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残灯伴晓霜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搞定了!! 求谅解。。!!破考试破作业破社团!顶锅盖跑走。
锦儿被拥在吴天赐怀里,原先气愤羞耻得小脸通红,现在却不知所措地呆呆站着,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内心的小声音一遍遍地告诉他,推开他,推开啊!
锦儿想挣开他,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他实在是太过依恋这个温暖的怀抱,这个俊朗伟岸的男人。
最终,他闭上眼,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搂住了吴天赐的腰身。
吴天赐惊讶地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年,心里一阵狂喜。
可还未等他开口询问什么,锦儿却狠狠推开了他,后退几步,面若冰霜。
吴天赐望向少年冷冰冰的目光,心顿时凉了半截。
他皱了皱眉,露出无可奈何的苦涩笑容,向锦儿走近一步勉强笑道:“锦儿……”
看到矜贵的天子如此痛苦的神情,锦儿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好让心痛不要那么剧烈。
他用力闭了闭眼,却依旧说不出早已想好的话。
“天赐哥哥!”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突然传来半夏欢快的喊声,其中夹杂着魏公公“哎哟郡主您不能进去”,“让奴才先进去通报一声吧”的劝声。
半夏兴冲冲地跑进来,拽住吴天赐的衣袖嚷道:“天赐哥哥,娘亲给我做好嫁衣了!”
小丫头扬了扬下巴,吩咐身后托盘的丫环:“打开。”
丫环放下托盘,有条不紊的解开绳结,抖开叠好的嫁衣,展示给半夏看。
半夏把吴天赐和锦儿拉过来,骄傲地问道:“好看吗?”
大红的嫁衣上绣着细细的金丝绞成的精致花纹,腰间束着宽幅腰封,华丽的荷叶裙摆重重叠叠,垂坠下来。
吴天赐沉默不语,倒是锦儿微笑赞扬道:“真漂亮。”
半夏开心地踮着脚转了一圈,站在嫁衣面前比划了一下,甜美天真的笑容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柔,和丰神俊朗的吴天赐站在一起,当真一对璧人。
半夏炫耀完后,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遥遥哥哥和太后娘娘还没看到呢,我要去找他们啦。”急匆匆的领着小丫鬟跑掉了。
锦儿心似乎都痛到麻木了,也拱手道:“皇上,微臣告退。”但心中竟隐隐期待着吴天赐能强行留下他。
可吴天赐并没有说什么,只嗯了声。锦儿心中失落至极,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就连离开时的脚步也不见丝毫凌乱。
转身后,锦儿脸上的冰冷表情瞬时瓦解,努力地将眼泪眨回去,生怕身体有一丝颤抖,被他看到。
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锦儿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吴天赐一把捏住肩膀硬
生生地掰了过来。
清秀的小脸上挂满泪水,大眼睛红红的,连脸上悲伤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掩饰住,吴天赐叹道:“我就知道。”
江遥漫不经心的翻着书:“走?去哪儿?”
徐翰之温和笑道:“无所谓,只要你喜欢的地方都可以,我会陪你一辈子。”
江遥霍的抬头,惊讶得话都抖不利索:“什么?”
徐翰之一字一句道:“遥遥,过了这么多年,我终于下定决心了……我要一直待在你身边。”
江遥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扑哧一下笑得眉眼弯弯:“翰之,拜托……”
徐翰之凝视着江遥的眼眸,并不答话。
江遥收敛了笑容,不解道:“翰之,我们很早之前不就说好了吗?以前的事情就这样过去吧,我也没有怪你啊。”
徐翰之摇头坚定道:“我不是因为愧疚,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江遥反而放松了下来,笑道:“我已经有了我想要的,我有扬儿了;翰之,你也有妻子了,不该朝三暮四。”
徐翰之打断他:“遥遥,我已经留了书信跟赵丞相和小琦说明了实情,他们可以对外说我因病去世,这样也不会影响小琦的名誉。”
江遥举手止住他,道:“你疯了吗?”
徐翰之笑而不答,内心如同一尘不染的明镜般,再无丝毫的犹豫和不安。他不禁开始感谢那个神明般的声音,赐予自己强大的勇气。
江遥蹙眉,站起身来整理着腰带,一边道:“现在去赵府,赵丞相会谅解的。”
徐翰之按住他的手臂,温和但坚决道:“你知道我是不会去的。”
江遥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也应该知道,我不会跟你走的。”
徐翰之皱眉道:“我知道你现在跟小王爷感情很好,但是他才多大呢?你不担心他是觉得一时新鲜吗?”
江遥漫不经心地啜了口茶道:“他不是你。”
徐翰之语塞,沉默了一会儿苦笑道:“我以前是个混账,我知道。但我现在已经想透了,你不相信我吗?”
江遥有点不耐烦了,“翰之,我们能别讨论这个问题吗?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真的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你如果真的想让我开心的话,就别再说这些话了。”
徐翰之心中一阵痛楚,他闭了闭眼沉声道:“那小王爷呢?父亲和儿子……遥遥,你们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是皇亲国戚啊。若是传了出去,就算你不在乎,那么小王爷呢?难道你们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吗?”
江遥莞尔一笑,笑容中却带着
些许冷淡:“这个似乎不是徐大人该操心的问题。”
徐翰之叹了口气,有点懊恼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话。”他步履沉重地转身走出门,末了又回头看了江遥一眼,低声道,“总之,你好好想想。”
阿全抓了抓头,皱着眉在院里踱来踱去:“哎要不要说啊,小鸾也不在了,到底该问问谁呢?”
他蹲下来,抬起小狐咪的两只前爪,盯着它乌溜溜的眼睛,认真问道:“你说我该不该告诉老大呢?”
小狐咪歪着头,舔了舔身上的毛皮。
阿全自言自语道:“嗯问一只狐咪问题,我差不多该疯了。”他起了玩心,笑道:“哎狐咪,你说我应该告诉老大吗?应该的话你就摇摇尾巴。”
小狐咪一脸无辜,挣脱他的手转过去背对着他,摇了摇毛茸茸的大尾巴。
江逸扬有些无奈地摸摸鼻子:“阿全……”
阿全脸皱成一团,大声道:“我说,我说啦!”
江逸扬:“……那就说吧。”
阿全下定决心般地踢了下树干,道:“我今天又看到徐大人来找少爷了。”
江逸扬先是有点惊讶,随即无所谓道:“来就来吧。不过……”他思索道,“什么叫又?”
于是阿全支支吾吾地把很早以前徐翰之日日来找江遥的事情颠三倒四得讲了一遍。
尽管他讲的乱七八糟,江逸扬最终总算还是听懂了,脸上看不出喜怒。
阿全一边偷窥着他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补充道:“老大,你别瞎想啊。不会有什么事啦,只是觉得该跟老大说一声。”
江逸扬面上一片冰冷,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阿全努力思考着,慢慢道:“就是茯苓经常来江府找小鸾姐的那段时间……”
江逸扬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合上眼,道:“我知道了。”
阿全应了声,蹑手蹑脚地溜掉了。
江逸扬靠着身后的树干,顿时觉得全身虚软无力。
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候云来的生意逐渐步上了正轨,原本想多在府里陪陪义父的,但是义父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自己赶到肯必豪或者云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要跟徐翰之单独见面吗?江逸扬身体僵硬地站直,突然狠狠地一拳打在树干上,震得碗口粗的树簌簌地掉下落叶。
他绝望地撑着树垂下了头,义父,你是一直看着我跟小丑一般,在你面前傻乐吗……



、未妨惆怅是清狂

作者有话要说:松鼠儿今天去办护照,花了整整一天!!不得不感叹天朝真是不缺人啊有木有。。 又累又困效率又低。。顶锅盖。。
嗷搞定了。。松鼠儿很是愧疚T。T,以后绝不会这么慢了!!
吴天赐低头翻了翻奏折,抬头闲闲道:“朕看很多大臣都很关心夷照来侵如今的战况,朕昨夜接到韩将军的快报,我朝取得了庐江大捷,大伤蛮夷元气。”
殿堂中顿时响起群臣小声的欢呼和议论声:
“我朝威武!”
“韩将军果真战无不胜,当之无愧的战神!”
“把蛮夷赶出去!”
吴天赐环视了下,轻轻拍了拍手掌,偌大的朝堂中鸦雀无声。
他唇畔含笑,挥挥手道:“退朝!”
走出殿门前,无精打采的江逸扬回头望了眼空空的龙椅,嘀咕道:“皇上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吗,笑成那样藏都藏不住……”
正心不在焉着,迎面传来清脆的熟悉喊声:“扬少爷!”
江逸扬收回无焦距的目光,看清面前之人,疑道:“锦儿?”
锦儿身着锦衣卫的银色轻甲,脚步轻盈充满活力,面上是久违的轻松笑容。
江逸扬快抓狂了,“为什么偏偏今天,大家都喜气洋洋的!”
锦儿茫然:“啊?”典型的从前天然呆少年。
江逸扬这才意识到不对,他拉了拉锦儿的衣甲,问道:“你不是早就不干了吗?皇上……”
话音戛然而止,他恍然大悟,随即没好气道:“哦……怪不得你跟皇上今天都这么欢乐啊。”
锦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小声道:“我觉得皇上说的对啦,先考虑下……”
江逸扬:“还考虑干嘛?最后肯定就同意了。”
锦儿不自在地踢开小石子,嘴里不知嘟哝着什么。
江逸扬正色问道:“你应该知道,皇上最终还是要娶半夏郡主吧?”
锦儿一下子耷拉下脸:“嗯知道……”
江逸扬安慰性的拍了拍他肩膀:“没关心,至少他心里只有你一人。只是他是一国之君,多少你要做出一些牺牲吧。”
锦儿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嗯。”
小鸾抱着双臂,严肃道:“交代吧。”
江逸扬头也不抬,低头飞快的划着账单,“交代什么?”
小鸾忽的趴在柜台上,抽出他手中的狼毫。
她随手将碎发撩到耳后,仔细打量着少年。
“眉头紧锁。”小鸾戳了戳江逸扬的眉头;
“脸色疲惫。”小鸾捏了捏江逸扬的脸颊;
“还有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小鸾用笔杆点了点江逸扬的眼睛。
江逸扬生怕她戳到自己,往后靠了靠,拿过狼毫继续写写画画,随口说道:“事情比较多,没睡好吧。”《
br》小鸾哼了声,清丽的脸上写满无语:“我们真的要进行这样的对话吗?”
江逸扬笔下一顿,抬头无奈道:“好吧,那你想问什么?”
小鸾扬了扬小脸,“你们又吵架了?”
江逸扬:“没。”
小鸾柳眉一挑,“喂!”
江逸扬严肃道:“真没……”他斟酌着字句,面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最近发生一些事,让我觉得,我好像不是像我想象中那么了解义父。”
小鸾手一撑,轻巧的跃上桌子坐好,道:“说吧!”
江逸扬略一犹疑,便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缘由讲述了一遍。
小鸾紧蹙着眉,面容难得浮现出严肃的神色。她拨弄了下刘海,并未说话。
江逸扬莞尔道:“有什么想法直说吧,怎么现在还矜持了?”
小鸾瞪了他一眼,慢慢开口:“怎么说呢,我并不怀疑你家小美人对你的感情,但是……”
她斟酌着词句,道:“但他对徐翰之的态度呢,明显也不同于常人。唔,也许只是很好的朋友?其实,他也还年轻啦,可能连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江逸扬抽出底层的几张账单,淡淡道:“我不觉得他该瞒着我……而且,他居然还当着我的面说谎。”
小鸾犹豫地小声附和:“额,也许吧。”
她叹了口气,老成地摸了摸江逸扬的脑袋,“怎么办呢?”
江逸扬闭了闭眼,之前那种绝望般的刺痛掐的他心尖发麻。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转移了话题:“和茯苓过得怎么样?”
小鸾俏脸微红,假装不在意道:“就那样吧。”
江逸扬揶揄:“哟,看来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小鸾一恼,还没开口反驳,便看到小虎推门喊道:“老大,锦儿来啦。”
江逸扬笑着点点头,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茯夫人。”
小鸾重重的哼了声,从桌上跳下来,昂首挺胸地大踏步走了出去。
锦儿坐在肯必豪一楼的窗边小隔间里,一块竹编的屏风隔开大堂人来人往的热闹。
他晒着午后暖洋洋的阳光,抱着佩剑昏昏欲睡。
脸颊绯红的小鸾气鼓鼓地走出来,看到锦儿悠闲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锦儿嗷的一声跳起来,委屈道:“干嘛打我?”
小鸾挥了挥小拳头,威吓道:“打就打了,怎么样?”
江逸扬安慰锦儿:“这叫迁怒,这丫头被茯苓宠坏了,别惹她。”冷不丁也挨了小
鸾一下爆栗,顿时眼泪汪汪。
小鸾优雅地提起裙子坐下,看着对面俩难兄难弟愁眉苦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才畅快了点。
她打了个响指,轻快喊道:“小二!”
江遥蜷缩在靠椅上,懒懒地乱指:“这个,这个。”
吴天赐:“红配绿?嗯?”
江遥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皇兄,你都成亲多少次了?这次特别讲究哦?因为是半夏么?”
吴天赐哭笑不得:“这是母后吩咐的。”
江遥拎过茶壶自己斟了一杯,挑起细长的丹凤眼,玩味地看着他。
吴天赐拿过他手中的茶杯抿了口,扬声道:“小魏子。”
魏公公忙不迭的一边应着一边小跑进来,恭恭敬敬地垂首道:“主子。”
吴天赐随手将那华贵的缎料扔给魏公公,道:“禀告太后,随太后安排,朕无异议。”
胖胖矮矮的魏公公连忙伸手接住,踉跄退了几步,颤声应了。
江遥似笑非笑地歪着头道:“紧张吗?明日大婚?”
吴天赐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够了啊,朕也不会对不起锦儿。”
江遥撇了撇嘴,嘀咕道:“还不让人抱怨下啊。”
吴天赐面上浮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闲闲道:“还有功夫关心锦儿,不回去陪陪你家扬儿?”
江遥蹙眉:“他应该还没回去吧?”
吴天赐踱到门口,望了眼西沉的夕阳,道:“都什么时辰了。”
江遥苦恼:“扬儿好像最近很忙,每天都很晚才回来,唉。”
吴天赐揶揄道:“心疼了?”
江遥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一脸幽怨:“对啊!而且他说怕吵醒我,一直都住在流云居。”
吴天赐:“……”
江遥继续感叹:“独守空房,真的好凄凉。”
吴天赐忙止住他,“好了好了,细节就不用说了。”
江遥转了转眼珠,疑道:“皇兄,你说他是不是变心了?”
吴天赐斥道:“别瞎猜。”他沉思了下,“我也听锦儿说扬儿最近工作很忙,好像有心事。”
江遥瞪大眼:“我也问过!但是他说没事儿,可能只是太累了。”
他站起来,拢了拢长发,喃喃:“是不是有什么事他不愿意告诉我的。”
皇上娶半夏郡主为妻,并立半夏为大吴皇后的成亲之夜隆重而热闹。
吴天赐在早朝时颁旨大赦天下,并减免了一年赋税,加上韩奈从边境传来的捷报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老百姓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京城张灯结彩,就像是过年一样。
江遥拎起礼盒扔到一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斜躺在轿子里,道:“锦儿,你不想去就回屋吧。”
锦儿抱着剑立在小窗边,闻言转向江遥,略有些迟疑道:“没关系。”
江遥叹了口气,捏了捏锦儿的脸颊,故作深沉:“造孽啊。”
锦儿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少爷,您别老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我成吗?”
江遥笑眯眯地:“哎呀,有人来了。”
锦儿嘀咕:“又来了。”他定睛一看,远处跑来的是肯必豪的小虎。
小虎气喘吁吁地停下,先是跟江遥行了个礼才拉过锦儿道:“老大让我来传话,叫你跟王爷先去,他还有点事。”
轿子里的江遥听了,蹙眉道:“今天都还忙吗?那锦儿告诉轿夫走路过肯必豪那条路,接他一起好了。”
小虎忙摆手,恭敬道:“王爷,老大是去云来排货,想来不会在肯必豪。老大说忙完后立刻赶来,让王爷不必担心。”
江遥若有所思,他挥挥手示意小虎可以走了:“那就无法了,锦儿,起轿。”
八抬大轿稳稳地行走在宽敞的官道上,街道两边的酒馆,小摊等仍未打烊,店铺门口挂着灯笼让整个京城亮如白昼,吆喝声,打闹声响成一片,江遥撩起窗格的遮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京城的夜景。
转过一个街角,赫然是肯必豪的招牌,透过巨大的雕花窗栏可以看到这别致的酒楼里依旧是灯火通明。
江遥呼吸一滞、放下遮帘轻轻地靠回软枕里。
他望着头顶的轿子隔板,耳边响起小虎的话:“老大是去云来排货,想来不会在肯必豪。”
可是,他分明看见肯必豪一楼柜台后面,江逸扬笑盈盈地低着头与旁边一位圆脸少年说着话,说不出的亲密,而那少年的面容虽看不清楚,却是莫名的熟悉,他是谁呢?江遥默默地想,心中涌出尖酸的痛。



、总负多情(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挑破矛盾了哈。。唉松鼠儿亲妈好想撞死。。
艾叶趴在柜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溜黑的眼珠注视着远去的轿子,面上浮现出不易觉察的得意微笑。
江逸扬偶尔应一声,专注地翻看着台上厚厚一叠账单,突然道:“好了。”
他抬头瞥了眼侧边的沙漏,惊道:“糟了,都过了一个时辰了,我得赶快走了。”
艾叶不露声色的收回视线,言笑晏晏:“江公子你还要进宫呢,你先去吧,我帮你锁门。”
江逸扬收好单据:“今天谢谢你了艾叶,花了一晚上帮我对账。”
艾叶抱歉地笑笑:“都怪我太粗心了,居然把货单搞混了,哎耽误江公子了。”
江逸扬勉力一笑,眉头却还是微微蹙着,眼底中却依旧是难以掩盖的忧愁。
他又嘱咐了几句,拿起挡风的毛裘匆匆离开了。
锦儿无精打采地晃荡着腿,东张西望了下道:“少爷,扬少爷怎么还没来?”
江遥微微仰着头,含情的丹凤眼中水光潋滟,眼波流转中,带上不经意的魅惑。几缕青丝从他白瓷般的脸颊旁垂落下来,掩住形状姣好的锁骨。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精美的黄金杯盏,抿了口酒,闲闲道:“他不是在忙吗?不用着急。”
前来朝贺的群臣皇亲均知道这位姿容超绝的王爷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弟弟,平日深居浅出,并不参与朝政,身后又有家产雄厚的江家撑腰,因此除了相熟的几位世子前来攀谈,其余只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便离开了,刚好让江遥落了个清静的耳根。
锦儿到底还是有些难过,说了几句就把头埋进臂弯里了。
江遥感受到皇座上吴天赐投来的目光,转过头对他比了个安慰的手势,举起酒杯晃了晃,微微一笑。
吴天赐扬起眉毛,示意性地点了点头,便转过去跟太后说起话来。
江遥听着后面传来的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江逸扬来了。他翻了个白眼,轻轻哼了声放下酒杯。
果真,脚步声停下后,江逸扬熟悉的磁性声音唤道:“义父。”
江遥偏过头,轻笑道:“终于来了啊。”声音中带着些许谴责的意味。
锦儿抬头瞅着气氛不大对,结结巴巴道:“我,我去散会儿步。扬少爷,你坐这儿吧。”说着便往旁边推了推软椅,一溜烟儿跑掉了。
江逸扬拉开椅子坐下,笑了笑:“抱歉,单据出了点差错。”
江遥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他:“在云来?”
江逸扬心不在焉地嗯了声,没有如江遥想象那样解释那个少年跟他在一起的情况。
江遥有些难以置信,他刚刚是当着我的面说了谎吗?
还未等他问出口,江逸扬伸手把江遥从肩上滑落的轻裘拉了拉,道:“我不是让小虎告诉你了吗?”
江遥心中一暖,声音也不自觉柔和了很多:“是的
。”
他稍稍犹豫了下,瞅着江逸扬微蹙的眉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江逸扬也没有同以前一样跟说不正经的玩笑逗着江遥,只是拿过酒杯斟满,一口饮尽。
这段时间一直如此,原本只当是他忙累了,没有精力说话,可是……江遥望着他英俊的侧脸,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什么时候我们变得这样生疏,既然跟那个少年,艾叶可以那么亲密,难道回来后连一个笑容都吝啬给我吗?
江遥闭了闭眼,捏了捏自己的脸,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锦儿挑着人少的地方漫无目的的闲逛着,脑中浮现出一身华服的吴天赐温柔凝视着半夏的情景,狠狠地踹了脚廊柱。
“啧,小锦儿发这么大火?是吃醋了吗?”带着笑意的低沉声音传来。
锦儿猛地回头,刚刚还在宴席上的吴天赐斜倚着镂空木门戏谑地看着他。
锦儿抽了抽鼻子,吴天赐身上参金的红色喜袍刺得他眼痛,不由哼道:“皇上,您不是应该在接受群臣的贺喜吗?跑到这儿来不怕太后娘娘怪责您吗?”
吴天赐哈地笑了,奇道:“哟,说话还夹枪带棒的,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小锦儿这么刻薄啊?”
锦儿脸微红,嘴硬道:“谁刻薄啊?我说的是实话啊。”
吴天赐忍笑,走过来将锦儿搂在怀里,温言道:“你知道朕也很不想娶别的女人的啊。”
锦儿挣了一下没挣开,还泄愤般嘟囔着:“反正就是娶了,我也要娶!”
吴天赐威胁道:“你敢?小心朕把你软禁在宫里。”
锦儿不敢再说话,乖乖地缩在吴天赐温暖的怀里不动了。
吴天赐吻了吻他柔软的头顶,摸出一个小东西塞进锦儿手里。
锦儿拿起来对着光仔细端详,那是一枚小巧精致的玉坠,内里温润的如同实质的光芒仿佛在缓缓流动,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玉坠上刻着小小的“赐”字。
锦儿瞪圆眼睛:“这,这是给我的?”
吴天赐有点不自在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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