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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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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议好后,方可谦便与二人告辞,二人也扭头往后墙上的暗门处走去。还不等进得那暗门,就听得茶楼的正门哐啷一声合上了。又有快手们刷浆糊贴封条的声音响起。
  
  “这处房子,必是那田四娘的私产,等到了府衙审结这案子,都得充公。莫如将这宅子买过来,再雇几个人做点什么小买卖,比如开个酒楼?”白鹤鸣打头进了暗门后的夹道,一边走一边笑道。
  
  陆清宁扑哧一笑:“一听就是六爷过去不曾做过买卖。这种赃宅风水不好,又不知死过多少人在里面,没人愿意买的。”
  
  白鹤鸣哈哈笑:“我倒忘了,你们陆家也是商人之家。”
  
  “六爷并不觉得做买卖低人一等?”陆清宁很新奇般发问。莫说是大顺朝,就算是前世。不也很有一部分人轻视经商?商家有钱归有钱,买卖做得再大。只要不是经商世家,被人屡屡称为暴发户的还在少数么?
  
  “经商怎么就不好了?凭本事赚钱,凭本事吃饭,又没偷人家抢人家的!”白鹤鸣沉声道。
  
  他之所以愿意往谢家走动,并刻意与谢四少谢玉麟交好,便是觉得经商比做官干净多了——多少个当官的巧取豪夺,不该是自己的也一味往自己兜里划拉?想想都令人恶心!
  
  尤其是他这种身份的子弟,大多数都是要真本事没什么真本事,不是靠祖上传承下来的爵位,就是靠着荫恩谋个官职,又有几分是自己挣来的?即便如此,还一个个恶狗抢骨头一样呢!
  
  他白鹤鸣就不想袭爵,也不想荫恩。祖母去世前,偷偷给他分了不少私房,若能说动谢二老爷携他一同出海,用不得三四年,他也是富甲一方了!等父亲老去那一天,他一不要名,二不要利,且叫那些兄弟们撕咬去!
  
  “你果真这么想的?用不用我替你在我二舅父和四表哥那里说说情?”陆清宁笑问。
  
  她不过来了谢府五六天,他便天天上门来,还有意无意的与她示好;表姐说,是白鹤鸣看上她了,她不信,毕竟她还是个青涩的小丫头,没什么值得男人动心的地方。
  
  表姐说过,他想说服二舅父带他出海,难不成他是想曲线救国,通过她向二舅父说好话!
  
  却见白鹤鸣摇头:“还是不麻烦你了,我若说得动,他们自然带着我,说不动也便罢了,明年再继续努力也罢。”
  
  陆清宁登时就含糊了。他不是为了叫她说情的!
  
  她正想再接着试探试探,却见前面已经到了密道的门口。白鹤鸣便沉声嘱咐道:“你先站下,我进去瞧瞧里面可有照明,若是没有,还当寻些什么做个火把。”
  
  也就半盏茶的工夫,他便从密道口又走回来:“每隔十几丈便有个油灯,照得里面挺亮堂,想必是快手们点着的,走时候忘记熄灭了,咱们走吧,莫叫你外祖家等急了。”
  
  陆清宁心头大定——若没有油灯,且不说做火把不是太容易的事,必须要找到灯油浸了衣裳再缠在棍子上,要多浪费许多时间;只说若那火把进了密道没走多久便熄灭了,她与他孤男寡女的,如何相处?
  
  于是她很爽利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密道,里面也果真如他所说,很是亮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也就是一刻钟的样子,前面还剩下七八盏灯远远闪烁着,似乎已经到了后门处。
  
  陆清宁正待松一口气,那墙上的油灯灯盏里,却似乎是灯油将尽了,明明灭灭晃了又晃,呼啦就黑了。旋即便有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你小心些!”
  
  这只手温热干爽,手心尽是老茧。陆清宁的心不由得咚咚猛跳了几下——她不害怕,也不害羞,为何却有这种感觉?
  
  却听得很近的身边也有心跳声,比她的心跳响多了,就像是咚咚擂鼓。她努力平静下心绪来,低声道:“六爷松开手,我身上有火折子。”
  
  “哦?哦!”白鹤鸣的声音很慌张,还带着一丝嘶哑,慌忙将她的手如同撂火炭一般甩开,“我也有火折子,方才灯一灭,我就……”
  
  你就慌了是么,陆清宁抿嘴笑起来,心头替他补充。
  
  两人几乎是同时将火折子晃燃,互相对视一眼后,却同时失笑——许是这密道里灯盏太多,又烧的灯油,两人已经全变得花脸猫一样!
  
  “哎呀!咱们只顾得想走后门不会被正门外围观的人瞧见,可这后门的钥匙呢!?”陆清宁笑罢,突然想起个很重要的事儿。
  
  若找不到钥匙,就开不了门,若开不了门,他们就出不去;难不成还重回前门去?前门已经被方可谦带来的快手们封了,照样出不去!跳窗户她倒是不介意,可若是在一间被封的茶楼里,呼啦啦跳出一男一女……
  
  “不怕。”白鹤鸣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腰间:“我这里有一把钥匙,能开万把锁。”
  
  陆清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一次哑然失笑。这究竟是明郡王家的六公子,还是江湖草上飞?虽说皇家宗室的男孩子们,自小都要接受文武双全式的教育,可又有哪家会叫孩子学这些旁门左道?
  
  白鹤鸣哪管陆清宁这些腹诽,趁着火折子有着微弱的亮光,赶紧朝门口走是真的——在这密道待久了,他还怕谢家嫌他沾污了小丫头的清誉呢!
  
  听他沉声催促起来,陆清宁也恍然大悟。既是钥匙已经不成问题,赶紧出去罢!两人便又朝着后门方向走去。
  
  “若这处赃宅归府衙处置,会不会卖得很便宜?”陆清宁轻声问白鹤鸣。
  
  白鹤鸣很惊讶的回头:“你不是说,这里风水不好,不适合买来做生意么?”
  
  “我正是替六爷想了又想,若真能卖得极便宜,不过是买块地的价格,完全可以将这前面的门面和后面的几进院子全扒掉,或是大修一次,将原来的模样翻修掉,如此也不会对今后的生意有什么影响。”陆清宁笑道。
  
  白鹤鸣微微一琢磨,倒也是这么回事儿,不由笑道:“不愧是生意人家出来的女儿,讲起这些来头头是道。既是如此,我送你回了谢府,便亲自去见见方知府,打探打探价格。”
  
  “我若真将这处房买下来,之后做什么生意,又该怎么做,妹子你可愿意指点我一二?”
  
  听陆清宁笑着应了,白鹤鸣极是高兴,立刻压低了嗓门:“趁着现在还在密道里,我告诉你件事,你回去只管告诉你们家老太爷,莫再与他人讲了。”
  
  “你们陆家除了做茶叶生意,不是还做织造么?织造那一块,能停的都停了罢!”
  
  陆清宁闻言大惊,“这织造业可是陆家三成收入的来源啊,为何要停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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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二章 做贼心虚

  茶楼脱困后,只因回到谢家便要应对很多事情,陆清宁忙得几乎没空想什么;直到第二天清早,离开禹州回天颖府的路上,方才顾得上回味白鹤鸣昨日告诉她的那个消息。
  
  要加收织造税了,还要加三成?且不说陆家三分之一的收入来自织造,就算不心疼这一块的收入,一时之间要关掉几十家纺织作坊,并十几处桑园,那些工人还不得造了反!只说成群结队的往陆家来哭闹上几次,就足够令陆家大伤脑筋了。
  
  何况江南很多州府都极重视织造业,很平常的百姓家都有一两台织机,若是加了沉重的税赋,百姓们还怎么活,这不是官逼民反又是什么?
  
  虽说是因为北方大部分地区闹了旱灾,这织造税不过是只加三年,所收的税赋全是为了拨往北方救灾,可朝廷就不怕这么做了之后,南方也从此一蹶不振?
  
  大顺朝自上一代皇帝登基后,先平了西南边陲战乱,后平了东北游牧入侵,之后这几十年便堪称是繁华盛世,国库也甚是充裕。
  
  国库银子不是备战备荒的?既是暂时不用备战,为何却要上百姓兜里掏!难不成是边陲又要打仗了,这盛世已经不久矣?
  
  此时的陆清宁,真是极度后悔前世导致她丧命的那个失误。若没有那个失误,她就不会穿越到大顺朝来,不穿越到这里来,就不会遇上这么些的糟心事儿……
  
  眼瞅着马车就要进天颖府的东城门了,陆清宁终于长长出了口气,将那些憋在胸口的浑浊之气全数吐了出来——她再懊悔又有什么用,来已经来了,还能回去不成?
  
  就算魂魄能回去。肉身也早化成灰了吧,难不成还去找个快死的上身去!她如此这般半玩笑的安慰着自己,又想起白鹤鸣临告别前嘱咐她的那些话,想想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也就不再多担忧,毕竟无论如何、日子总得继续。
  
  白鹤鸣将她送回谢府,便要赶赴府衙,吭哧了一会儿终于黑红着脸道:“在密道里我跟妹子说的那件事,你先莫急着跟你们老太爷说。”
  
  “等我跟方伯父也打听打听,回了京城再多问问。若当今势在必行,并无更改的可能。我再差人快马给你送信来。”
  
  这一路上,陆清宁既是想通了,无论世道好坏都得好好努力活着,再重新回忆起白鹤鸣前前后后的这些话,又是另一种味道了——昨天她还琢磨着这家伙怎么这样。没半个时辰就换了两种说法,一会儿叫立刻停掉。一会儿又叫别着急、等他准话。
  
  而现如今呢,回头再看,他之前嘱咐说能停的赶紧停,不过是因为在密道里,要跟她没话找话,省得孤男寡女相处太尴尬罢!等回了谢家,他也纳过闷来。那话有些鲁莽了,因此才慌忙找补……
  
  这么平静的一分析,陆清宁的心更静了。
  
  当今并不是个昏君,又是个四十来岁的年纪,既不曾昏聩的老眼昏花任人摆布。又不是年少糊涂随意轻信,怎么会随随便便妄加虎狼税赋!她且知道用南方增加的税款给北方救灾是拆东墙补西墙。当今圣上怎么会不明白?
  
  恐怕白鹤鸣才是听风就是雨的那个!这么想清楚了,陆清宁不由又气又笑。
  
  “姑娘笑什么呢,可是看着快到家了?”水晶笑问陆清宁——她也高兴着呢,因为方才姑娘说了,等回了陆家,就叫她和碧玺轮班回家瞧瞧去!自打到了陆家后,她还只是过年时得了姑娘恩典,回过家一趟。
  
  “我笑你呢,那鞭子有什么好的,你还纸包纸裹的给我装在箱子里?若等到了家,奶娘带着兰心她们给我收拾箱笼,问起来那鞭子哪里来的,你可得给我闭紧了嘴!”陆清宁趁势提起了早就想交待这丫头的话。
  
  那鞭子是白鹤鸣昨天将她送回谢府后留给她的,叫她留作防身只用;又说什么那皮子是经过特殊鞣质、又浸过油的牦牛皮,不论抽谁,轻轻一挥就是一道血印,还拧开皮鞭柄给她看,那柄底旋转下来就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比你的铜簪子杀伤力强多了。”
  
  白鹤鸣为了叫陆清宁知道那匕首的好处,颇给她演练了一番;她本不想收,无奈却被那匕首吸引了——还真是把削铁如泥的利器!于是只管笑吟吟收下,又再三道谢,反而将白鹤鸣慌得回了她好几个揖。
  
  “姑娘且放心,莫说奴婢不说那鞭子是谁送的,就连昨儿姑娘上街遇上的事儿,也绝不会吐露半个字。”水晶慌忙保证道。
  
  这次姑娘去禹州,并不曾带别人,只带了她一个;若是叫人知晓,姑娘上街出了事,她却不曾跟随,她还有什么脸面伺候姑娘呢,干脆自请去厨房烧火得了!
  
  “如此甚好,我也不想叫太太知道我上街去连仆从都不带,往后我再想出门就难了。”陆清宁笑道。
  
  当时也是因为谢玉清说她第二日就要走了,非得要与她独处,说什么也不愿意带丫头,就连两个跟车的嫂子,也是勉强带上的;表姐也是一番好意,她总不能不答应不是?
  
  可若是被谢氏知道了,可不管她是不是照顾谢玉清的面子!从此后就将她拘在家里不放也是极可能的!
  
  谢老太太早就给李嫂子和小宋嫂子下了封口令,到陆清宁临走前,又偷偷告诉她叫她安心,那事绝对不会再多一个人知晓。
  
  既是如此,陆清宁怎么会自己主动说出口!那可不止是找不自在,还有可能叫谢氏与娘家起了嫌隙呢。
  
  “三姑娘回来了!”马车才驶进陆家大门,轿厅里的管事娘子已然笑吟吟迎上前来,又井然有序的吩咐一众粗使婆子将随车箱笼抬上骡车。
  
  这管事娘子自从那次将五姑娘陆清许的马车借出去,被陆清宁敲打了几句,便分外的恭敬,等粗使婆子们归置罢箱笼、赶着骡车进了夹道,忙走到她跟前低声道:“三姑娘不是嘱咐老奴这几日……”
  
  “二姑娘和包家表姑娘,前天又出去了,虽是空着手走,空着手回,出去时间却并不短,大概四个时辰才回来,连午饭时辰都错过了,可咱们家这些日子,并不曾收过谁家递来的请柬呢。”
  
  陆清宁笑着说声辛苦妈妈,我知道了,便叫水晶打赏;那管事妈妈千恩万谢的,还欲给她唤来碧油车送她回后院,却被她拒了:“坐了一路的车,还是活动活动腿脚更好。”
  
  “妈妈记着,这家里头到处都是眼睛,往后最好莫叫人看出来你与我走得太近,既省得再不好帮我打听事,也省得被谁知晓了来找你的麻烦不是?”
  
  那管事妈妈红了脸,只管弓腰称是,等她抬起头来,路清宁主仆已然走远了。
  
  “姑娘是觉得这妈妈信不得,太过左右逢源了?”水晶常常跟在陆清宁身边,自家姑娘如何对待真心投靠的仆妇,她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对这个管事妈妈却与对别人不同,不免好奇心大盛。
  
  陆清宁低声笑道:“这种人,应该只认得赏钱吧,上次二姑娘硬生生的借走五姑娘的马车,不就是她经手的?分明是谁给她银子,她就给谁办事。”
  
  水晶突然便想起自己过去那一次,收了几两银子便在大黑天的将姑娘骗出清宁园,小脸儿立刻绯红,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我猜你就会吃心,以为我拿话儿捎带你呢;你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性子?你的事儿,我早都忘了!”陆清宁似笑非笑的对水晶道。
  
  “我若真是不能原谅你,早就打发你回家去了,还会日日都带着你一同出入,什么要紧事都交给你去打听,还要给你放假回家瞧瞧去?”
  
  对待下人也有学问呢!该敲打的时候,决不能留情面不假,可若是见了效,便该彼此都留个情面,往后也好相处不是?
  
  自打水晶那次犯了错,她也只借机敲打了两三次而已,这丫头每次都是一张大红脸,分明也是早知错了,她也见好就收罢。
  
  “待会儿回了清宁园,你将方才那管事妈妈说过的话学给碧玺听,再叫她出去打探打探,二姑娘她们出府究竟是去做什么了。”陆清宁低声交代。
  
  水晶看了看周围,夹道里并没有旁人,立刻站下脚主动请缨道:“莫如奴婢去吧,等送姑娘回了院子,奴婢立刻就去。”
  
  陆清宁笑着拉她往前走:“咱俩都坐了好几个时辰的车,回去好好歇歇要紧。”
  
  话音才落,夹道那头匆匆走来一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看着很面生不说,还孱头孱脑的,一副上不得台面的做贼心虚模样,乍一瞧见陆清宁主仆两个,扭头便想跑。
  
  “你给我站下!”水晶厉喝,见那小丫头不但不听话,反而就要跑得没影了,忙嘱咐陆清宁:“姑娘您慢些走,奴婢去捉她!”
  
  话没说完,人已经风一样追那小丫头去了。
  
  “姐姐饶命,姐姐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陆清宁又往前走了有百十来步,就见水晶已经薅着那小丫头的脖领子往这边走了,那小丫头一路哭喊着,脸上却没有半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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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章 拿贼拿赃

  “将她放下,叫她慢慢说。”陆清宁迎过去,笑着吩咐水晶。
  
  殊不知水晶才一松手,那小丫头撒腿又想跑,好在水晶早有防备,伸脚便绊了她一个狗啃屎;而水晶撒手时,这小丫头本就没站稳当,这一跤便跌的极狠,磕得半张脸都破了油皮不说,嘴唇也被门牙硌坏,哗哗流起血来。
  
  小丫头似乎是极怕血的,伸手抹了把脸,见得满手血红,立刻便哭得喘不过气来;水晶还不饶她,走过去一把将她提起来推到陆清宁身前:“你方才不给三姑娘见礼,反而扭身就跑,是谁教你的规矩?还不赶紧给三姑娘赔个不是!”
  
  陆清宁不免苦笑暗道,这水晶真是个孩子。这小丫头已经跌成这模样了,却还叫给她赔礼,敢情她陆清宁很在意下人的礼节么,一个不顺心便要打人?她们主仆二人只是看这丫头面生,疑心她是贼好不好!
  
  “给不给我见礼没所谓呀,我只问你,你为何见到我们走过来便要跑,难不成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我们捉住询问?”陆清宁嗔了水晶一眼,便厉声喝问那小丫头道。
  
  那小丫头只是哭,一个字都不说——但愿二姑娘已经听说了三姑娘回来的消息,赶紧赶来救她呀!二姑娘若是不来,且不说三姑娘凶神恶煞,就是捉她的这丫头,都得打死她了,她身上那东西哪里还藏得住?
  
  见她也不答话,陆清宁只冷笑了两声,立刻吩咐水晶:“你去垂花门上管守门的妈妈要根绳子,回来给我绑了她,牵着去见内宅的管事妈妈去,我倒要问问。这丫头究竟是哪里当差的,又究竟做了什么!”
  
  她几乎已经可以断定,前天陆清莹和包明娟出去那次,是去于姨娘养病的庄子了——既是没人家送请柬来,便不该错过午饭时辰才回来,除非去了很远的地方。
  
  出去烧香?不是初一不是十五;出去走亲戚?包家在天颖府只有包氏老太太这一门亲,陆家的亲戚又怎么会叫陆清莹一个庶女代替老爷太太去走动,还带着个外人。
  
  若果真如她所猜,那两人是去了庄子上,那么眼前这个小丫头。莫不是被那两人谁差使出来的,要传递什么东西到府外去!
  
  陆清宁这么一想。也等不得水晶拿绳子回来,两步上前便要搜那小丫头的身;那小丫头本来已经被她方才的话吓傻了,见她上来也不知道躲避,只管两眼愣愣的瞪着她,突然间便啊啊啊大喊起来。倒将陆清宁惊了一小下,脚步登时定在那里。
  
  “你给我住嘴!再喊一声。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再将你所有衣裳剥了检查?”陆清宁立刻就怒了。
  
  小丫头倒是听懂了这句话,吓得一把便将嘴捂了个严实,也顾不得手上又是血又是土了。
  
  “方才好言好语说你你不听,我还以为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呢。”陆清宁嘲笑道:“赶紧给我说,你是哪里当差的,身上藏了什么东西。否则等我的丫头回来,拿绳子捆了你,咱们可没个善了,当众剥了衣裳打板子都是轻的!”
  
  小丫头吓死了,立刻伏在地上磕起头来:“三姑娘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莫将奴婢脱了衣裳打板子啊!”
  
  “叫我饶你也不难。我不是跟你说了,该交待的给我交待了,我便饶了你。”那小丫头因了嘴唇摔破,牙齿也被摔得有些漏风,陆清宁听得很想笑:“我绝不是硬心肠,若是早早听我的话,咱们什么都好说。”
  
  就见那小丫头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递过来,陆清宁正要走过去接,水晶已经拿着卷绳子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老妈子。
  
  她立刻站在原地不动,等水晶带着人走到近前来,方才笑道:“两位妈妈看看,这小丫头要夹带东西出府,被我撞了个正着,我打算先绑了她,去见大奶奶去,两位妈妈觉得如何呀?”
  
  两个粗使婆子自然没话说——三姑娘的意思是叫她们一同去做个见证呢,且不说三姑娘平日里的赏银绝不吝啬,只说三姑娘为人,那也非帮不可不是?否则谁知道哪天这小祖宗翻了脸!
  
  小丫头大惊:“三姑娘不是说饶了奴婢么,怎么……”
  
  陆清宁冷笑:“你只交了东西,并不说那东西是谁教你夹带的,或是你从何处偷来的,我怎么饶你?等你到了大奶奶跟前原原本本招了,我自会替你求情,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水晶上前接过那小包,又重新塞回小丫头怀里,两个婆子便上前拴了这小丫头,几人一路往理事花厅走去;天色已经近正午,陆清宁担心大嫂蔡明芬已经回去用午饭了,路上又唤了个管事娘子替她传话:“请大奶奶到花厅来,我在这儿等她。”
  
  那管事娘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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