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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制之红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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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话的人有点吃惊,没想到封绍泓会穿之前穿过的衣服,不过下一秒就恢复面无表情,恭敬道,“请随我来。”

封绍泓自我安慰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白色那件不能穿了,就只好穿这个了,也是没办法的,再说我本来也不是自愿来当驸马的,最好皇帝陛下看我不顺眼,把赐婚的圣旨撤了才好。
封绍泓以为自己会被带到一个很大的宴会厅,等踏进最後一道门後,封绍泓有些吃惊,好小的餐厅。
封绍泓对禁龙城的了解仅是皮毛,内城中还有内殿,是专门供皇帝陛下休息和工作的,当然也有吃饭,现在封绍泓所在地就是皇帝和皇帝准许的人才能进的内殿中的餐厅。
小小的圆桌……呃,其实也不小,但是给皇帝陛下用就显得小了吧。
“陛下吩咐,请封先生先入座。”
封绍泓点头,自己拉开椅子坐下,得承认以为进来就能看到秦於隐时,他小小的紧张了一下,现在手心里都是汗呢。

真是奇怪,秦於隐还是皇子时,身份也很尊贵,封绍泓也不会这样,难道做了皇帝真的会让人连骨子里都变了?
封绍泓撇嘴,这怎麽可能,看来自己也不能免俗,在知道别人身份不同时,心里也会有所顾忌,封绍泓还一直当自己一视同仁呢。
门再次打开,封绍泓放松的脊背立刻挺直,下一秒才想起自己要站起来。
“坐吧。”秦於隐穿着跟那天朝殿上截然不同,封绍泓从没见过他这麽穿,蛮休闲的。
秦於隐的长发没有束起,柔顺的披散在身後,自然的按着封绍泓的肩膀,然後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

伺候的人先是倒水,接着取热毛巾,秦於隐都没有开口,好象这些都已经是习惯,不需要开口吩咐。
不一会儿厨师推着餐车进来,封绍泓还在紧张,他并不期待那餐车中是什麽美食,只希望这顿饭能赶快结束。
在秦於隐的默许下,厨师将菜盘抬上桌,接着掀开盖子。
封绍泓瞪大眼睛看着一盘盘的生鲜,又抬头看秦於隐,“你怎麽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封绍泓喜欢这些喜欢得不得了,但是生鲜在伽蓝传统菜色中很少有,封相和夫人对那种生吃的食物没有好感,伽蓝这种提供生鲜的店家味道也不正宗,哈纳才是封绍泓心目中的幸福之地。
封绍泓惊讶的忘了紧张,话在经过大脑前就脱口而出,说完就後悔了。
秦於隐到是不介意,挑了挑眉梢,“你喜欢吗?”意思是他不知道封绍泓喜欢。
封绍泓看着秦於隐一点没有撒谎痕迹的脸笑了,“怎麽可能……”

是啊,怎麽可能,秦於隐把邀请他进餐,连礼貌性的询问吃什麽都没有,直接就端上这些新鲜的,美味的,他最爱的食物,怎麽可能只是巧合。
秦於隐也不管封绍泓在想什麽,用筷子加起一片鱼沾了酱油放进嘴里。
封绍泓也吞着口水拿着筷子开吃,口感好的他差点落泪,因为太感动,吃的太专心,他才没有注意到,秦於隐的目光在封绍泓拿起筷子之後就没有离开过。

6意外生变
在禁龙城里的憋闷的日子让他暂时忘记自己的最爱,秦於隐在餐桌上话不多,几乎是安静的看着封绍泓吃,他收起了早朝那天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让封绍泓放松不少。
吃生鲜又怎麽能少的了酒来配,酒是哈尼产的木酒,清香微甘,封绍泓放松了紧绷半天的神经,越喝越多,渐渐已经忘记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是谁……

早上封绍泓是被尿憋醒的,头有些发昏,但也没有太难过,好酒就是不一样,宿醉的恶心完全没有。
迷糊的掀开被子,懒洋洋的坐下来打算去厕所,可是身上的触感很奇怪,还凉飕飕的。
封绍泓揉了揉眼睛,让眼睛不那麽涩的厉害後重新睁开。

咦?为什麽没有穿衣服?难怪觉得冷……内裤也没穿……
封绍泓拍了拍自己的後颈,努力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可是记忆就停留在自己吃着美味的食物喝着美酒,还有秦於隐的一双桃花眼的画面,封绍泓实在想不起多余的东西。

“嗯……”
瞬间封绍泓整个人僵硬起来,那声“嗯”绝对不是他发出的,那就是说,还有别人……
喘气都不敢大口,然後缓慢的转动自己的脖子,看到躺在他旁边的另一个人,目测那人似乎上身也没有穿衣服……

封绍泓轻轻抬起手,然後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以免太惊吓叫出声,然後在大脑恢复思考机能之前,他已经滚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
搞什麽啊,开什麽玩笑,搞什麽,搞什麽……这到底是什麽情况?还有这里是哪,没见过……啊这里是禁龙城!!
封绍泓真狠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只虫子,然後迅速爬走,让谁也发现不了。
但是上天要捉弄你,又怎麽会给你机会逃走,在封绍泓正胡乱把那件俗到爆的大袍子往身上套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然後走进来很多人。
因为发展太过迅速,封绍泓只来的及把裤子套上而已。

进来的人很多,走在最前面的当然是伽蓝最尊贵的人──皇帝陛下,他身後是一直不见人影的秦诗公主,还有封绍泓的父母亲,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显然都被吓的发不出声音。
封绍泓就这样站着,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解释,他连这里是哪都不知道。

床上女人再一次发出呻吟,然後坐了起来,她先是惊讶看着众人,又看看自己赤裸的上身,接着大叫一声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
“封绍泓……你……”封相气的脸都要紫了,封夫人则干脆昏到在封紫兴身上,秦诗公主小手轻扣嘴上,然後看着站在最前面的秦於隐。

秦於隐从进来一直没有表情,现在他突然扯起一边嘴角,他笑了,不过封绍泓都看的出他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封相急忙站出,朝封绍泓的後脑狠狠就是一巴掌,“孽子,还不跪下!”
封绍泓还没搞清楚状况,但是这样的情况怎麽都是他不对吧,父亲那一下毫不留情,打的他头晕眼花,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陛下……陛下……”床上的女人,吓的脸色铁青,她也搞不清楚怎麽会变成这样。

她的父亲是伽蓝左丞相,跟封绍泓父亲并驾齐驱,她听从父亲的建议,进了禁龙城成为新帝皇後的後选人,可是为什麽她来到禁龙城第二天的早上,就变成这样……那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是谁,又为什麽会在她的房间?

秦於隐还在笑,他缓缓抬起脚步迈向封绍泓,封相的心随着秦於隐的脚步一点点下沈。
秦於隐来到封绍泓面前,伸手抬起封绍泓的下巴,居高临下道,“居然碰我的女人……”

封相知道事情最终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本来左丞相家的小姐只是皇後後选人而已,就算封绍泓碰了她,多受些处罚,也不至於致命,但是秦於隐已经说了“我的女人”,等於默认右相家的小姐。
碰皇帝的女人,只有一个结局──死。

封相又怕又气,双手不住发抖,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又怎麽能眼看着他送命,膝盖屈下向秦於隐行了伽蓝早以废除的跪礼,头紧贴着地面,“陛下!求陛下开恩!”
封绍泓从没见过父亲如此卑微,他骨子里是大男人,觉得大不了就是死邢罢了,却连累父亲如此没有自尊的向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磕头,封绍泓抬起头瞪着秦於隐,“要怎麽样,随便你,不要为难我父亲!”
封相听到封绍泓还如此不怕死,气的抬手又是打了他一巴掌,封绍泓红着脸硬受了,却继续坚持,“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你别为难我家人,要我怎麽处置我都行!”
秦於隐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终於收了起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风情无限的桃花眼从封绍泓身上转到床上的女人,又重新转回封绍泓身上,用仿佛水珠滴落荷叶的美妙声音冷冷道,“我要你,永远都没办法再碰女人!”

7成为玉书
伽蓝建朝几千年,文化风俗多不胜数,尽管在百年前多项被废除,但仍然有很多遗留下来。
比如说太监,古时候专供皇族成员奴役的男性,而为了防止他们跟女性私通而被切除男性生殖器可悲的一群。
直到现代文化快速发展的今天,伽蓝的皇宫禁龙城内依旧有这麽一类人,他们由各个渠道来到禁龙城,经过阉割的血腥洗礼,最终得到终身为奴的下场。
很少有人自愿成为太监,大多是家境困难,小时候被卖到禁龙城的,但也有一小部分是自愿舍弃男性能力,成为皇帝陛下最忠诚的奴仆的。

太监因为没有人权,身体残疾和工作性质被人们鄙视,但是太监更容易得到皇帝的信任,容易接触国家重大机密,甚至连皇家秘辛也了若执掌,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永不得离朝的硬性规定。
现代文明的高速发展到今时今日,身份尊贵的皇族已经不需要让人伺候衣食起居,太监这一职业也在历史的潮流中改变工作性质,从伺候人的奴婢变成贴身仆人兼秘书。他们也有了一个新的称呼──玉书。

封绍泓从来没有偶想到自己也受到如此屈辱的一天,秦於隐说要让他“永远也碰不了女人”时,封绍泓脑袋正发热,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下一个镜头自己就被架进一个小型手术室,消毒,剃毛,麻醉。
他们的动作太过迅速了,迅速的好象随时都在等着将谁阉掉,快的让封绍泓反应不过来,当他终於意识要发生什麽事时,封绍泓也没有立即反抗。
好象真的睡了那个女人,那麽只要能让皇帝消气,封绍泓还是很惜命的,只要能活着那一切都好办,只是切掉一块肉而已,再说他也不是处男,该知道的滋味也都知道,没什麽遗憾了……
怎麽可能!要变成玉书那种人妖,绝对是比死更残忍的酷刑,更重要的并不是痛一痛就过去,皇族承认的阉割,不仅是终身残疾,还有永生不得离朝的残酷待遇。

封绍泓向往自由,从不在意尊卑微身份,但他毕竟是贵族出身,让他一辈子卑躬屈膝的伺候别人,就算那人是伽蓝的皇帝也不行!
封绍泓的脑热终於消退,开始拼命反抗起来,但是手术室里五六个穿着无菌手术服的男人将他按的死死的,封绍泓挣的青筋暴露也没有办法动一下。
手术外传到很大的吵闹声,是封家人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想把封绍泓救下手术台。
封绍泓成为玉书,这不仅是对他个人的侮辱,封家一族都将蒙羞,这种羞辱将随他们的名字进入伽蓝的历史,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封绍泓一死百了。

麻醉已经奏效了,封绍泓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似的,完全用不上力,但是按着他的人依旧不肯放松,当冰凉锋利的手术刀贴进他下身的时候,封绍泓倔强的抿紧嘴唇,把头偏到一边,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滑下眼的泪水。
为什麽,为什麽会突然变成这样……

手术後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地狱,不能吃东西连水都不能喝,从清醒过来後滴水不沾,只能维持打营养针,连咬断自己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因为这次阉割的意义是罪罚,封绍泓家人也不能见。
自己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被下的身体光溜溜的,每天都有人掀被开上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封绍泓开始了没有尊严的生活,却连死都不可以,能做的就是默默流泪。
他不恨谁,现在他只想死。

半个月後,他终於可以喝一点水来缓解口渴,同时皇帝传来口令。
赐婚秦诗公主跟封紫兴令长大婚。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经过封绍泓的事情,大家都以为封家已经走向下坡,失去皇帝的对任何大臣都是重大打击。所有人都在等着皇帝找借口打击势力庞大的封家,却得来他将亲姐姐再次许给封家儿子的圣旨。

对这封家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喜讯,对封绍泓来说却是把他打入更黑暗的深渊。
死对他来说,现在也变成了奢侈。
皇帝这一举动等於在告诉所有人,他依旧相信封家,依赖封家,也是对封家的一些回报,可以当作他冷静下来之後,对将封姓家族子弟罚为明书的道歉。
如果这时候封绍泓自杀死了,等於扇了主动示好的皇帝一巴掌,绝对的火上浇油,甚至会让皇帝真的放弃封家,重新选择新腹,那麽等这封家的不仅是销权那麽简单。

8红与莲花
官场如战场,想让封家死的人多不胜数,只是他们没有机会。
封绍泓是皇帝失去冷静之後的一个错误,皇帝已经有了悔意,封家无论什麽态度,都应该高高兴兴的接受。最重要的是,封绍泓太了解哥哥封紫兴对秦诗公主的感情,自己都已经受辱到了这个份上,又怎麽能做出让哥哥有可能失去所爱的事情来。

随着封紫兴进宫,经历封绍泓曾经觉得走过场的生活。
封相夫妇想的比较多,但是怕皇帝只是表面赐婚,实际是想打击封家势力,封绍泓已经遭殃,谁知道封紫兴会不会再被莫名其妙的定罪。
毕竟进了禁龙城,就是在皇帝的地盘,他想做什麽谁都无法插手。封绍泓的事情来的太快太突然,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现在冷静下来,封家夫妇才发现事有蹊跷,封绍泓虽然任性,但是绝对不是会那麽没有分寸,怎麽会在皇宫里勾引皇後的後选人。
但是事已落定,即使怀疑又能怎麽样呢……

七天後,封紫兴平安出宫,同时随行的还有秦诗公主。
又过了四十九天,公主大婚,全国沸腾,一切都如之前计划一样,只是驸马换了一个人。

大婚隆重举行,皇帝陛下欣喜非常,连带为成为新玉书的封绍泓赐了新名。

玉书是不允许使用进宫前的名字,意为与之前的世界断绝关系,以新形式存在於禁龙城,简单来说就是作为奴婢的名字。为新玉书取新名,这往往是大玉书(太监总管)的职权。
皇帝赐名古也有之,都是对十分宠信的玉书,封绍泓还没有上任皇帝就赐名给他,看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更重要的是皇帝取的这个名字──红莲。
这红是什麽意思,众说纷纭,重点是“莲”,莲花是伽蓝国花,在伽蓝表示神圣,吉祥,安乐,平安等含义。

莲花并不禁止平民使用,走在扈京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标志莲做装饰的物件,名字里带有莲字的平民也并不少见,可是由皇帝陛下亲自赐名,意义就非凡了。
红莲,皇帝陛下为什麽要对一个罪人如此优待,难道他真的到了不依靠封家不行的地步?只是一个傀儡皇帝?
皇家就是这样,尤其是皇帝,多少人盯着,听着,一旦有什麽决定,就有一堆人跟着分析原因,可是最终到底是什麽原因,只有他本人才知道。

公主大婚已经去过一个月,封绍泓不仅恢复可以下床行走,也可以吃些清淡食物,当他被秦於隐赐名“红莲”之後,所受到的待遇大大提高。
医护人员和蔼可亲,无论是检查伤口还是复健,医护人员都会事先说明计划,得到他的同意才会实行,如果他不想,他们则会叮嘱一些事项也不强求。
那些人将鄙夷掩藏在眼睛的最底层,封绍泓假装看不到,日子也不象一开始那麽难过。
随着康复的日子到来,也代表他即将胜任玉书,伽蓝的皇帝终於再一次召见了他。

在禁龙城第四次见秦於隐了,每一次见秦於隐都表现出不同气质,上朝时尊贵不凡,吃饭时随意冷峻,愤怒时仿佛身体周围的空气都燃烧起来。
而这一次,还没有见到秦於隐,封绍泓已经知道他们之间的变化,已经不再是君与民,而是君和奴。
心里不忐忑是不可能的,经过那磨掉他自尊的手术後,光是想象秦於隐的脸就让封绍泓忍不住颤抖,秦於隐就是封绍泓的梦魇。
已经是夜了,封绍泓站在秦於隐的寝室门前,等着秦於隐想起他曾说过要晚上十一点见他。

明明是在室内,以及经过空调调节过的暖风吹在身上,封绍泓却冷的浑身微颤,手指僵硬。
他在这里已经等了两个小时,如果是以前的他,如果是……

但是他已经不是封家的二公子,不再是潇洒不拘的封绍泓,他成了秦於隐的玉书──红莲。

9再见皇帝
响起清脆短促的音乐,那是秦於隐在示意等在外门的人可以进来了。
红莲深吸一口气,扭开门把,低声道了一句,“失礼了。”
垂着目光踏进伽蓝皇帝的卧室,红莲只在门口便站定,等着下一步吩咐。
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清甜的味道,并不让红莲反感,低着头等了半分锺後,他才忐忑的抬起头,扫视室内。

秦於隐坐在桌子前正在用笔记本上网,应该是刚从浴室里出来,长发上还往下掉着水珠,冷峻的面孔白里透着粉嫩,樱花色的嘴唇和平时一样紧紧抿住。

红莲不知道秦於隐在干什麽,但是看样子他似乎又要忘记自己的存在了,是否出声提醒他?
红莲不知道秦於隐为什麽要在晚上见自己,新玉书上任之前需要皇帝许可,面见是当然的,可这是工作完全可以在白天进行,为什麽他要牺牲自己休息睡眠的时间?

“帮我擦头发。”
秦於隐突然出声惊的红莲一颤,回过神後赶紧上前帮秦於隐擦头发。

白色柔软的浴袍的後背已经湿了一大片,红莲抽出秦於隐搭在的大毛巾将他的头发包起来,先让毛巾吸收足够的水分後,才有干燥部分细细擦干秦於隐的长发。
这种事红莲并不是第一次做,他喜欢女生长发,躺在床上的时候,凌乱的头发在床单弯成各种弧度,这对红莲来说是不能抵挡的诱惑。女友有时会抱怨头发长,护理起来很麻烦,红莲就会帮她们洗头,擦干,因为很爱她们的长发,所以做的时候象对待珍宝一样珍惜。

秦於隐的头发保养的非常好,自然垂直,柔软黑亮,除了上朝时才会束发方便戴冠,平时或者会见贵宾的时候都是散发,秦於隐的头发不会乱跑,即使有风的天气,也只是微微拂动後听话的贴在耳後。
红莲曾经偷偷的想过,秦於隐的头发摸在手里会是什麽感觉,不过只有一次而已,早就忘记了,却在不合适宜的此时想起,并且这把美丽的头发站的握在手里了。
红莲撇嘴苦笑。

“你在笑什麽?”秦於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没有再玩电脑,红莲才注意到他们正在一面半身镜子前。
“呃……”
秦於隐的眼睛黑的发亮,从镜子里盯着红莲的目光让他心里发毛,就在红莲以为秦於隐又要为难自己的时候,他突然笑了。
红莲立刻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加上这次他只见过秦於隐笑过两次,第一次是在红莲在他的女人醒来那天。红莲怕秦於隐笑,就象被蛇咬过怕井绳一样。
“喜欢我的头发?”
红莲根本不敢回应,他象被点了穴道,只能直直的回望镜子里的秦於隐。
秦於隐微挑眉,笑容渐渐消退去,红莲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他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居然屏住呼吸。

无论怎麽说秦於隐也是比红莲小很多,秦於隐都没有表现出任何霸气,就把他吓的连呼吸都忘了,红莲的脸瞬间红了。
“你要这麽擦到什麽时候,把热吹风拿来。”
用那种电器很伤头发的,但是红莲不敢出声阻止,只能顺从的放下毛巾去找电吹风。
按照这个卧室的格局,那种小型电器应该是收到秦於隐旁边桌子里,红莲弯下腰打开桌子的抽屉。
红莲的屁股突然被踢了一下,力道不大,但是侮辱的意思已经充分达到。

10不知所措
红莲吃惊的回头看着秦於隐,逼红的眼眶含着怒气。
“不要让你的屁股冲着我,蹲下。”
红莲咬住自己的嘴唇,告诉自己要忍,不是为了自己,为了父亲,为了哥哥,连被割除生殖器的事都做了,这一点算不了什麽。

曲腿蹲下,红莲在最下面的抽屉找到白色的吹风,连包装都没有拆除,看的出他的主人一次都没用过。
红莲刚想取出来,身後又传来秦於隐懒洋洋的声音,“算了,不用了。”
这一次红莲连头都没回,他已经十分确定秦於隐是在羞辱他,看着他窝囊奴卑的模样取乐。
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红莲用所有能找到的理由制止自己回头给秦於隐一拳头。

红莲怎麽能不恨秦於隐,但是秦於隐是伽蓝的象征,拥有他望尘莫及的权利,而他只是一个连家都不能回的人妖,要怎麽斗,如何斗?自己一旦真的对秦於隐做了什麽,绝对会牵连到封家。
红莲想过去死,说他逃避也好,窝囊也好,只要能让自己摆脱着可悲的境地,但是这也被秦於隐扼杀了。
家人是红莲的软肋。

红莲握紧拳头站起身,低头转过面对秦於隐,“请问,还有什麽吩咐?”
红莲的声音已经在颤抖了,秦於隐却还嫌他气的还不够似的,道“做了太监,连骨气都没有了?”
秦於隐语气平淡,就好象这事和他没一点关系,只是感慨而已。
太监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过了,秦於隐此时故意这样说,当然是为了刺激红莲。
红莲忍耐的底线被不屑的践踏,他终於受不了了,“你到底想怎麽样!还想我怎麽样!太监怎麽了!太监还不是你害的!”

秦於隐眉头微拢,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口水喷到我脸上了。”
一拳打在棉花上,红莲的屈辱和怒气对秦於隐来说,似乎完全不值一提,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谁叫他是伽蓝最最尊贵的皇帝陛下,而红莲……
“没事我出去了!”如果再待下去他一定会什麽都不顾把秦於隐打一顿,他必须出去。
可是红莲刚走了几步而已,秦於隐就坐在椅子上在红莲的小腿上踢了一脚,痛来的太突然也太尖锐,红莲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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