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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诱冷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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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墨痴迷的看着宋挽歌,双眼舍不得挪开一丝视线,只是那么一瞬也不瞬的直直凝视着她。双手仿似膜拜般的捧起宋挽歌的潋滟双颊,正欲再次吻下去时,一旁的小宝宝却突然不解风情的大哭了起来,瞬间惊醒了陷入迷醉中的两个大人。
“宝宝乖,不哭了,不哭了,妈咪抱抱……”宋挽歌赶紧推开莲墨,一把抱过宝宝,柔声轻哄着。不一会儿,小人儿就破涕为笑,“咯咯”的笑看着自己的妈咪流起口水来。
“歌儿,我可不可以打一顿宝宝的小屁股?”莲墨捏了捏宝宝的小脸,闷闷的说道。
“呀,莲墨大仙生气了!”宋挽歌故作惊奇,却是低头兀自窃笑个不停。
“说了不许叫我大仙的。”某神仙男委屈不满的声音。
“半仙……”某女赶紧改口。
“半仙也不许叫……”某神仙男郁卒恨恨的声音。
“水仙……”某女再次改口。
“歌儿……”某神仙男咬牙切齿的声音。
“咦?墨,我刚才听见磨牙的声音了。不会吧,你都这么大人了还在换牙?”某女故意歪解。
“吼吼,佛也是有火的!”某神仙男开始抓狂。
……
“歌儿,再休养两天我们就去天魔宫把尘儿找回来好不好?”
“好!”
“墨,你会一直守在我身边吗?”
“当然会!纵被无情弃,不能休!”
……
第18章 无情帝王
闷在御书房批了一整个下午的奏折,临近晚膳十分,一身疲惫的龙御邪才心神离散、魂无所依的回到自己的龙御宫。
刚刚踏入寝殿,便觉着室内的空气有着些许不对劲。殿内萦绕着一股子气味独特的浓香,香味浓郁弥久,不同于他平日里惯用的龙檀香。
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未经允许便在他的寝宫乱点熏香?
龙御邪面露愠色,一双浓黑的剑眉紧紧的蹙了起来。抬起头,隐怒犀利的冰眸在室内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了正坐在书桌旁的耶律芸萝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私自进来的?不知道朕的寝宫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可以擅自进入的吗?”龙御邪大步走到书桌前,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一脸娇媚的耶律芸萝,冷硬的语气仿似被冰水浸过一般不带有丝毫感情。“退下!下次再敢不经允许擅自进入,休怪朕对你不客气!”
“皇上,你怎么可以对臣妾这么凶,难道皇上不再疼爱芸萝了吗?”耶律芸萝撅起红艳艳的嘴唇,一脸委屈和哀怨的凝着龙御邪,尽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模样。
“说,到朕的寝宫来有何事?”龙御邪紧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的冷声问道。
“皇上,臣妾见你日夜批阅奏章处理国事,龙体似乎清癯了不少,所以特地给你炖了酒脯鸡汤补补身体。”耶律芸萝娇嗲着嗓音,边说边将温好的鸡汤端了出来,满脸期待的递到龙御邪面前。“皇上,这可是臣妾对你的一片心意,希望皇上不要辜负了,好不好?快趁热喝下吧,很补身体的。”
闻言,龙御邪眯眼看了看面前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酒脯鸡汤,沉吟了片刻,方道:“爱妃的心意朕领了,你先退下吧,朕待会儿会喝的。”
“不嘛,臣妾要看着皇上亲自喝下,好不好嘛!”耶律芸萝见龙御邪神色有些缓和,愈发矫情起来。不管怎样,她今晚一定要成为皇上名副其实的女人,看谁还敢暗地里嘲笑她。哼!
自那天去灵雪宫与风灵雪大闹了一场之后,皇上已经连着好几天不曾去过她的栖凤宫了。后宫中那些三姑六婆表面上没说什么,但背地里早就不知道将她议论成什么样了。而议论得最多的不外乎就是说她直到如今都没得到皇上宠幸,大家都在偷偷猜测皇上之前对她的宠爱究竟是真是假。
她现在走到哪都能看到别人异样的,且暗带嘲笑的幸灾乐祸的眼光,她简直受够了!总之她不管皇上到底有没有喜欢自己,她今晚一定要成为皇上的女人!
“皇上,这鸡汤臣妾炖了好久呢。你要是不喝下的话,臣妾会伤心的。”耶律芸萝眨了眨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起来当真有几分凄楚和伤心。
龙御邪面无表情的睨了耶律芸萝一眼,端起鸡汤放至鼻前不着痕迹的闻了闻,并没觉出有何异样,这才象征性的喝了几口。
“鸡汤朕已经喝过了,你可以退下了,下次不要再擅自进入朕的寝宫,明白了吗?”
“嗯,臣妾记住了。”耶律芸萝心有不甘的撇了撇嘴,起身行了一礼,不过并没依言退去,而是径直走到一张巨幅画像前。“皇上,这些都是你为故去的御歌皇后作的画像么?想不到皇上的丹青之艺如此高超,画得可真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每一笔都极尽形象与传神。”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退下!”龙御邪见耶律芸萝久久不离开,神色骤然间冷冽了下来。对于她,他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那张脸看多了也是会生厌的,因为气质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看一眼就足够,看两眼便显多余。
“皇上,你可不可以为臣妾也画一幅画像啊?”耶律芸萝仿似没有听到龙御邪的话似的,犹在那里兀自娇嗔的说道。“皇上,你的画画得真好,臣妾真的好喜欢,你就为臣妾也画一副嘛。就画一幅,好不好?”
耶律芸萝语气酸酸的,隐有嫉恨的意味在其中。看着画中御歌皇后那轻吟浅笑的绝世芳颜和姿仪,心底的嫉妒和怨恨更甚。那画中女子的一颦一笑,一俏一娇,每一笔每一划都可以看出作画者是颇费了一番精力和心血的,每一笔每一划也都能看出作画者对那女子的深情和爱恋。
“皇上,你当真如此喜欢她么?”耶律芸萝幽幽的问了一句,说罢,伸手欲抚摸那幅画像。只是手还没摸上去,就听到她“啊”的痛呼出声。
“这画不是你有资格触摸的!”龙御邪大手用力捏着耶律芸萝的手腕,眉宇间有着阴森狠厉之色。“出去!不要让朕再说第二遍!!”话落,狠狠的甩开她的手。
耶律芸萝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皇上,臣妾的手好疼……”耶律芸萝眼眶微红,水眸中盈盈泛泪,潋滟容颜上有着明显的受伤之色。
“滚!!”龙御邪无视她楚楚欲哭的表情,冰冷的薄唇重重的吐出一个毫无感情的字。
“皇上……”耶律芸萝忽而绵软娇嗲的低唤了一声,随即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龙御邪反应过来之际,她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粉红的绣花肚兜和一件白色的丝锦亵裤了。
“你在做什么?”龙御邪皱眉低喝道,蓦地感到一阵骚热从下腹传来,瞬间蔓延至全身,莫名的欲望排山倒海的袭来,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
“皇上,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臣妾帮你……”耶律芸萝妩媚一笑,说着,风情万种的走到龙御邪跟前,纤长白皙的手指挑逗性的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该死的女人,你竟敢在鸡汤里面对朕下药?!”龙御邪用力推开耶律芸萝,怒不可遏的低吼道。他刚才明明有仔细闻过,并没发现那鸡汤有何不妥之处啊。
“皇上,臣妾怎敢对你下药?”耶律芸萝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顿了下,又接着说道,“那鸡汤并没有什么问题,里面不过是加了一些顶级的御用皇酒而已。真正有问题的是臣妾点的这西域特制的贡香,这贡香香味浓郁弥久,可以清神静气,但也有着极强的催情作用。尤其对于饮过烈酒的人来说,它便成了效果极强极重的媚药了。皇上,今晚就让臣妾服侍你就寝可好?”
耶律芸萝说着,又百媚千娇的贴了上去。柔软的纤手再次攀上了龙御邪的胸膛,来回游走间像羽毛一样撩拔着龙御邪的全身感官。
随着那手指的动作,龙御邪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此刻他只觉得胸腹中似有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觉,烧得他浑身燥热不已,头脑也开始犯晕。冰冷深邃的黑眸仿似被雾气氤氲缭绕着,朦胧迷离,满心具是炽热的亢奋。
“皇上……”耶律芸萝知道龙御邪此刻体内的情欲已经全然被挑起,不觉暗自得意的一笑,轻轻抓起他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柔软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胸前若有似无的磨蹭着。“皇上,臣妾想要你,好想好想……”
“轰”的一声,龙御邪只觉得头脑中理智的琴弦被拉断,神智愈发模糊不堪,全身也愈发的燥热难耐,气血上涌,紧绷的下身疼痛难受不已,那如潮般汹涌的欲望似乎要将他淹没了。
“歌儿……歌儿……”龙御邪低语呢喃,迷离的眼眸炽热无比的紧紧锁住耶律芸萝,那熟悉爱恋的绝世容颜更是看得他一阵心神恍惚。“歌儿,你回来了……呵呵,真好,我想你想得心都碎了……歌儿,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没有你,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歌儿,我好爱你,好爱你……”
龙御邪深情的诉说着自己的满腔思恋和悲绝,话落,忽而一把抱住耶律芸萝,紧紧的抱着,很紧很紧,好像怕她再次自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一般。
“皇上,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耶律芸萝纤手抚上龙御邪俊美如天神般的脸颊,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爱恋和汹涌澎湃的欲望,不由笑得愈发娇媚了。“皇上,要我,要我……”
“好,我要歌儿……”龙御邪伸手一揽,抱着耶律芸萝几步走到龙榻前,将她放在柔软的锦被上,火热滚烫的身体随即压了上去。
“皇上……”耶律芸萝娇羞的搂主龙御邪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主动的缠上了他的虎腰。
龙御邪愣了一下,仿似没料到自己的歌儿有这么热情一般。柔柔的笑了笑,随即低下头,炽热的双唇印上了她白皙光滑的香肩,接着又吻上了她的脖子,一路向下游移,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
“你不是歌儿!”龙御邪突然跳了起来,使劲摇了下晕眩不已的脑袋,神智瞬间清明了些许。待看清楚躺在自己龙床上的人竟然是耶律芸萝时,不由勃然大怒。“滚!赶紧给朕滚!你不是朕的歌儿!歌儿身上没有脂粉味,歌儿身上都是天然的体香,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蒙骗朕!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朕立刻杀了你!”
龙御邪大声怒吼,说着一把拉起耶律芸萝,然后用力将她甩到了地上。尽管全身的欲望都在叫嚣着欲要往外宣泄,但他此刻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先将这个该死的女人撵出去。
“皇上,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你在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还是能够清晰的辨别出我与那个女人的不同来?”耶律芸萝咬牙站起身,眼中因疼痛而掉下泪来。她实在是不甘心啊,她都已经如此不要脸的设计引诱皇上了,为何他还是不要自己?难道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吗?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皇上对她如此死心塌地,如此心心念念的记着她?
“你快滚!不要逼朕立刻杀了你!”龙御邪握紧双拳,额头上青筋直跳。
可是耶律芸萝仍旧不为所动,双眸直直的迎向盛怒的龙御邪,心有不甘的哭泣着叱问出声:“皇上,为什么?到底这是为什么?那个女人根本不爱你,你却对她百般疼爱万般呵护,还将她当作宝似的捧在手心里?而我这么爱你,你却对我无动于衷不屑一顾?别人不都说你喜好美色钟爱美人么?我明明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同样的倾城国色绝代芳华,同样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为什么你可以喜欢她却不能够喜欢我?她是雪麟国的公主,我不也是羌夷国的公主么?她的身份不比我高贵。你告诉我,我到底有哪一点不如她?你说啊!”
“呵,哪一点不如她?这句话你也有脸问得出口?那好,朕告诉你,除了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你哪一点都不如歌儿!你跟歌儿比起来岂止是天壤之别,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歌儿的才情与智慧,歌儿的气质与姿仪,歌儿的风采与胆识,歌儿的思想与灵魂,无论哪一点都是你永远也无法企及的!朕的歌儿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也是绝无仅有的!你,没有任何资格与朕的歌儿相提并论!明白了吗?”龙御邪说得一脸嘲讽与不屑,那种语气仿似耶律芸萝除了那张脸有可取之处以外,全身上下再无一处地方值得他多看一眼。
“不!你胡说!我没有这么差,那个女人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好!”耶律芸萝哭喊着嘶吼,抹了把满脸的泪水,忽而转身跑到那张巨幅画像前,伸手一把将它给扯了下来,随即狠狠的扔到地上,用力的踩了两脚。“都是这个该死的贱女人,都是她,都是她!明明已经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要一直霸占着你不放?”
“你毁了歌儿的画像?你竟敢毁了朕的歌儿的画像?!”两句话几乎是从龙御邪的牙缝里蹦出来的,他双眼死死的瞪视着耶律芸萝,满脸肃杀阴厉的表情仿似地狱阎罗,那阴森森的语气似乎要冻结掉殿内所有的空气。
“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你是真的活腻了么?!”龙御邪愤怒的大步跨到耶律芸萝面前,大手一挥,立时将她挥出好几米远,柔弱的身子重重的撞倒在龙榻的床沿旁。
“我就是要毁了那个贱女人的画像!我还要毁了所有关于她的东西!谁让她死了还要一直霸占在你的心里!我恨她!我恨她!”耶律芸萝歇斯底里的哭喊着,顾不得擦去嘴角溢出的血迹,爬起身来,愤恨的视线扫向龙床里边的那个刺眼的黑色骨灰坛。冷冷的讽笑一声,随即伸手迅速将它抓了过来,而后举过头顶就欲往地上狠狠地摔去。
龙御邪见状吓了一跳,慌忙惊慌恐惧的连连大喊道:“不要!不要砸!!”
只可惜耶律芸萝根本不听不顾,他话音未落,便只听“砰”的一声响,骨灰坛落地,顷刻间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骨灰顿时散溅了一地。
“不!!”龙御邪撕心裂肺的痛喊一声,赤红着双目跌跌撞撞的走到破碎的骨灰坛前,沙哑着嗓音哽咽道,“歌儿,歌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抱你起来,我这就抱你起来……”
龙御邪趴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将那些散溅得到处都是的骨灰积聚到一起,随后在自己的里衣下摆上撕下一块干净的白布来平铺在地上,接着又小心翼翼的将骨灰一捧一捧的捧到白布上。他的动作是那般的谨慎,神情是那般的专注,仿佛谁也打扰不了他。
直到所有的骨灰都被他拾了起来,龙御邪才慢慢的站起身,抬起头来死死的瞪向身子有些瑟缩的耶律芸萝,双目赤红得仿佛充了血般,脸色已然转为铁青,整个面部线条僵硬得无法形容,身上的寒气嗞嗞往外冒,周遭的气温瞬间骤降。
“知道吗,敢伤害歌儿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到明天的!”龙御邪俊美如天神的脸一点一点变得狰狞,满腔的狂炽怒焰自眼底熊熊燃烧开来,那样的骇人,那样的魔魅,好像要摧毁眼前的一切。“你不该贪求太多!太贪心的人通常都活不久!”话音未落,龙御邪的大手已经掐上了耶律芸萝白皙纤细的脖颈,手中的力道在一点一点的增加。
他其实并不想杀她的,他想念歌儿时还需看一看她的那张脸。他每晚去她的栖凤宫都会静静的看着她,看上整个上半夜,然后下半夜便回到自己的龙御宫,抱着歌儿的骨灰坛入睡。他以为自己如此频繁如此长久的看着那张与歌儿一模一样的脸,又抱着歌儿的骨灰坛入睡,那么自己就会夜夜梦到歌儿。可是没有,一次也没有,他思念歌儿思念到发疯发狂,歌儿却依旧没有进入到他的梦中来。
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再看着这个女人的脸了,有歌儿的画像就够了。而且,整个后宫如今也废得差不多了,留着这个女人就更没有什么用处了。一开始封她为皇贵妃让她帮自己管理后宫,就是想要利用她达到帮自己废去后宫的目的。毕竟自己不再选秀,后宫中的那群女人被她除去一个就少一个。后宫争斗自古如此,朝中的文武百官也不能埋怨自己什么。
“皇上……咳咳咳,快放手,放手……”脖子被龙御邪用力掐住,耶律芸萝呼吸变得相当困难,脸上因缺氧而瞬间憋得通红,随即又变得惨白一片。“皇上饶命啊,臣妾不想死……咳咳咳,皇上求你快放手……”边说,边下意识的拼命想要掰开他紧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
“现在才知道惜命,晚了!”龙御邪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狠绝的冷笑,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两分。
耶律芸萝一阵窒息,咽喉处的疼痛令她几欲晕厥过去:“皇上,难道你不……不用再借着臣妾的这张脸来……来怀念故去的御歌皇后了么?咳咳咳……”
“你这张脸朕已经看够了,再也不想多看一眼!而且,歌儿的娇媚模样已经永恒的印在了朕的脑海里,刻在了朕的心魂上,朕不用闭眼就能想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俏一娇,还有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歌儿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种表情,以及每一个神态,都清晰无比的回荡在朕的脑海里,定格在朕的脑海里!你永远也取代不了她,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和任何物能够取代朕的歌儿!!”
“不!皇上,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咳咳咳……臣妾是真的很爱你,即使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只是那个女人的替身,我还是装作不在乎……我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你,咳咳咳……你为什么就不喜欢我,为什么……”
耶律芸萝边说边不停的咳嗽着,双眸中伤痛不甘的泪水一行又一行的滑落。不一会儿,她的双手慢慢的垂了下去,没有闭上的眼睛犹自带着最后的眷恋和不舍。
“除了歌儿,朕不稀罕任何女人的情和爱!”龙御邪冷嗤一声,甩开耶律芸萝的身体。摇了摇沉闷晕痛的头,蓦地,浑身的狂热欲望再次侵袭而来,逼得他不得不朝殿外大声唤道,“来人啦!将这个女人打入冷宫!还有,速去帮朕准备两桶冰水!!”
话落,龙御邪扯下一块帘幔扔在耶律芸萝的身上,盖住她裸露的后背。他最后还是手下留了情,并没有下狠手杀了她,因为他刚刚发现这个女人似乎跟歌儿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她的背后居然也有着一个铜钱大小的梅花烙印,歌儿的后背上也有一个。若说两个人的容貌长得一模一样是巧合,那么后背上又有着一模一样的梅花烙印就说不过去了吧?
看来,他得派人仔细调查一下歌儿与这个女人的身世了……
第19章 相遇前夕
美人楼倾城阁。
明媚的阳光自精美的雕花窗外洒了进来,洒下一室金黄。微风徐徐,帘幔随之飘动。一只精致的莹白玛瑙香炉摆在檀桌中央,缕缕轻烟袅袅而上,淡淡飘散,静香满室。
一身紫衣华服的宇文玄冰斜倚在檀木桌旁,剑眉微拧,薄唇紧抿,白皙纤长的手指来回摩挲把玩着手中半握着的羊脂玉茶杯,俊美邪冷的面容在那袅袅氤氲的熏香烟雾中愈发显得飘渺虚无、高深莫测起来。
“倾城姑娘,本公子最后再问你一遍,那助你打败魅姬、夺得花魁的白衣女子究竟是何人?家住何处?”
宇文玄冰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阴厉的冷笑,幽深似寒潭般的冰眸直直盯视着檀木桌对面的倾城,犀利凌锐之色自眸底丝丝流泻。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行回答,否则,休怪本公子对你不客气!”
那话语中的凌厉冷绝之气让倾城忍不住暗暗心惊,秋水明眸与宇文玄冰对视了小片刻,便不由自主的败下阵来,不敢再与他那过于犀利冰冷的眼神对望。
斟酌了好一会儿,倾城复又抬起头来,仍旧装作一脸疑惑与不解的说道:“这位公子,奴家是真的不懂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与魅姬姑娘比试的一直都是奴家,又何来的白衣女子?奴家那日所唱的《神话》一曲,刚才也依公子之意唱给你听了,还有那日作的《洛神赋》刚刚也写给公子看了。奴家实在不明白,公子为何一直都在质疑奴家,非要说与魅姬姑娘比试的是另有其人呢?”
倾城语气中虽有着些许不悦,但眼神却不敢与宇文玄冰对视,心底也有些心虚和惊慌。只能敛眉低首,端起茶杯浅酌微品来掩饰自己的不安与心虚。
她不知道这位突然来访的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但从他那身华贵非常的衣饰装扮,以及那无形中流露出的狂肆霸道与优雅尊贵之气,可以看出他定是身份不凡,非富即贵。只是他那眉宇间偶尔隐现的阴厉狠绝之色和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让她直觉这位俊美异常的陌生男子是个十分危险且狠厉的人物。她怕他会对挽歌妹妹有所图谋或是会对挽歌妹妹不利,所以,她才一直不肯承认与魅姬比试的是另有其人。
好在她在音律方面造诣颇深,挽歌妹妹比试那天所唱的那首风格独特的歌曲她只听一遍便已然学会,而那首《洛神赋》她因为极为喜欢,也暗暗诵记了下来。刚刚这位公子便要求她唱那首歌,吟诵那首诗赋,她都不露丝毫破绽的应付了下来。她就不明白,为何这位公子还是不相信她,还一口咬定那天与魅姬比试的绝对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之前便一直有个黑衣人三番两次的跑来质问自己那日与魅姬比试的白衣女子到底是谁,只是每一次都被自己镇定自若的蒙混了过去。没想到今日又来了这位看起来颇不简单的紫衣公子,一开口也是询问挽歌妹妹的下落。只是这次任凭自己如何解说如何证明,他都不相信那天的白衣女子就是自己。
他究竟知道了些什么?又到底想要干什么?先前的那位黑衣男子跟他是一路的吗?他为何非要探听挽歌妹妹的下落?难道是贪图挽歌妹妹的美色,抑或是想要谋害于挽歌妹妹和墨琴师?
想到谋害,倾城不由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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