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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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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敢看的丫鬟顿时惊慌起来,扶着另个丫鬟的肩膀,“你找死啊,要是被皇上知道,我们就完了。”说完才胆怯的望了床上的人一眼。“反正他们都走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知道的,而且,她的年龄该与我们相仿,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错,居然被皇上惩罚这样。我们就帮帮她吧,只是估计效果也不大,但总比这样看着好。”丫鬟语速极快,一会儿说了一箩筐的话,另个是怎么都不同意她的做法。她只好自己跑去一旁,将盆中的帕子拧起,放着了墨儿的头上。
然后又跑去桌上看那些,原本昨夜张太医诊治时留下的些瓶瓶罐罐,上面依次写着,什么‘风炎丹,’‘沥水丸’,七七八八摆了一桌子。因皇上一声令下,走得匆忙,只拿走了医药箱。
反正也不知道都是些治什么用的,丫鬟就直接将所有瓶瓶罐罐的丹药都倒入了手心。“你干什么呀?”另一个实在看不过去,只好上前来抓着她的手臂,急声问着。“我将这些丹药都喂她吃了。反正也不知有没有用,算是尽了下力,后果怎么样,就只能看她自己了。”扯着她的那个丫鬟,心思一想,也对,反正不知,有毒没毒,都喂她吃了,是死是活看她造化了。于是就放开了拉扯的手。
丫鬟将慢慢一手心的丹药一颗颗往墨儿嘴里塞着,边塞还边念叨着,“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子了,这些丹药应该也没毒,到底治什么,我也不清楚,你都吃了,说不定,还能熬一会。也说不定,熬一会后,皇上后悔了,不会罚你那么重,你的病说不定也就慢慢好了。”红扑扑的小脸还没有张开,一副孩童样子,不停的唠叨着床上昏迷的人。似乎感应到她的话,黑密浓墨的睫毛竟轻轻煽动的两下。
只是一心只注意给她塞药的丫鬟,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一手喂,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都咽下去,喂完之后,丫鬟居然出了一身汗,“哎,我居然和你一样了,一身汗。”累的一屁股往床铺下方的鞋榻上一坐,动也不想再动一下。
门突然被推开来,“墨儿,墨儿…”来人慌张的声音丝毫不加掩饰,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脑中血液狂往上冲,两个飞步就跨到床边,根本没看到,鞋榻上坐着一个小丫鬟。一把冲上前去,将墨儿的身子抱起。小丫鬟委屈一瘪嘴,“救了人,还被人一脚踢开,什么世道嘛!”抬眼看向那个一脚将她驱逐出境的人,居然是二殿下,只得维持那个被斜翻在地的姿势,请了安,“见过二殿下。”
今一哪里还顾得这些,一把横抱起墨儿的身子,掠出门外,朝自己的寝宫走去。云仔细打量了屋子一眼,看见那个还趴在地上请安的小丫鬟,笑意吟吟,上去跟她说,“起吧,殿下已经走了。”小丫鬟好奇得抬头看着眼前这吊儿郎当的公子哥,不满得哼了声,立刻站起身来退到一边。
云有些纳闷了,最近这二殿下为了文墨儿折腾他们也就罢了,一个小丫鬟居然还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挥着折扇,刚准备上去教育两句。玄的呼唤传到了,“云,你在干吗?快走。”应了声,只得先离去。瞪了那小丫鬟一眼,记得她那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俏模样,才快步跟上去。
第十六章·心痛(上)
还未到傍晚,今一早已耐不住,急急忙忙朝着皇上住的‘天正宫’赶去。刚临近时就闻得两个奴才窃窃丝语,“你说,皇上到底想干吗?一会救,一会不救,现在又说待傍晚将消息放出去。”“圣意难测,你我好好执行就好了。”今一还未冲上前去动手,云已经飞速来到那两人的面前,一柄折扇,将好不好落在了一个人的脖颈上。
像鬼魅一般身影突然出现,两个奴才已经吓得慌慌神,此刻虽是一柄折扇,但堪比一把锋利的宝剑。“大人饶命,饶命。”今一这才从云身后露出身影,那两个奴才一见是二殿下,求饶的声音更是颤抖起来。心里莫须有的悔恨,没事乱说话,被这冷面皇子听到了,小命难保了。
谁知,竟听得云问起另件事情,而非是要责怪他们乱说话。“你们刚说,陛下要你们放什么消息?又是什么救不救的?”折扇又往前稍稍伸了些许,逼迫着那奴才连回话都开始战战兢兢。“回大人的。。。的话。。。是因为,皇上昨日,无意救了个女子。但是,一开始说要太医怎么都要保住她的性命,但今日,却又不管不顾。。。”见云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今一也没说什么。
才连贯着语序,仔细交代起来,“然后,又说让奴才们,傍晚时分将,那姑娘在天正宫的事情,散播出去。就这样。”偷偷瞟了眼前的云一眼,身子越发抖起来。云一把放下折扇,将他的衣领一提,“带路,去找那位姑娘。”今一一直阴沉着脸色,看云问话,直到此刻才厉声吼了句,“快。”一字如寒冰,吓得那奴才立刻小步,碎步,大步,慌张的带路。
“殿下,我们就这么闯去天正宫,是不是有些冒失?”云诺诺开了口,虽然救人重要,可是天正宫毕竟是皇上的宫殿,这么冒然前去,肯定是要闯入,这对今一无一丝好处。不管何时,他和玄都会将今一的位置摆在眼前考虑,毕竟,今一是他们的主子,他们要效忠的人,是他们银月国,未来的希望。不能因为一事冲动,而就酿成大祸。
今一脑中,心中满满装的只有两个字,墨儿。思绪飘过,都是她正饱含煎熬的样子,她身子那么虚弱,又怕冷,那个该死的丽妃,还用冰水浸湿她。她怎么受得住?
“父皇既然刻意让人散播消息,那必定算计好了,我会前去。”只一句话便不多说,利弊放在墨儿的生命安全上,有什么重要?没了她,存在有何意义?
青筋突起的手背上,散发的是一股嗜血的戾气,犹如他的剑气,暴戾狠绝。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人,真的是墨儿?她不会有事,她一定不会有事。几乎是颤抖着双臂抱起她的身子,感觉到她身上还散发着热气,感觉到她还跳动着的脉搏,感觉到她那沉重的呼吸,她还在,还在,只要她在就好。抱起她的身子,不管周围一切,飞一般掠过各处,往自己的寝宫去。
看着怀中昏迷中的人,手臂放轻下来,墨儿,你不能有事,你一定不可以有事,上天入地,如影随形,你要记得我们的约定。
第十六章 心痛(下)
将墨儿的身子轻放在床榻上,扯过一旁的被褥,慢慢盖在她的身上,像是怕惊扰了熟睡的人儿,动作轻柔无比。“殿下,已经命人去请太医。”云跟着玄随后赶到,急急忙忙出了声,今一的脸黑的吓人。只是忍着怒意没有出声,并不代表他不会发怒。云见机知现在不是说话时候,连带着房中一群伺候的人退出门外,等着太医的到来。
“墨儿,墨儿。”轻轻的呼唤两声,怕会把睡着的她吵醒,柔声道,“墨儿,我知道你在装睡,以前你最喜欢这样开玩笑,我老是凶你,让你起床,是我不对,我道歉,你不要因为想气我就一睡不醒,好不好,墨儿?”声音是异常的温柔,似想把所有未表现的柔情通通在这一刻显现出来。“墨儿,你只要回答我一声就好,墨儿,墨儿…”身子几乎是半跪在床榻旁边,紧握着墨儿逐渐冰冷的手指,心里莫名的恐慌。那比他当日孤身一人面对数百暗杀时还要失措。那比他独自一人回到银月,主持凌乱的朝中局面,还要慌乱。那比他差点失掉自己性命时的痛苦,还要加以百倍。是心陷入了痛苦挖下的局,是心埋没在自己掘的坟墓。
房中久久沉寂,没有声响,只余一道轻微和一道沉重的呼吸声,彼此交替着。“墨儿,你定不会扔下我而去,墨儿你说过,你从不认命,你要活出自己的人生。你还没有办到,你不可以离开,不可以扔下我一个人就离开。”紧握着墨儿的手心将头深深埋下去,心里不停得告诉自己,墨儿不会扔下他,不会,一次次给自己理由,给自己借口,他的墨儿,不是这么脆弱的女子,他的墨儿,一定会为他而活下去。
“殿下,太医来了。”云根本未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领着张太医走进来。今一略微迟疑神色片刻即恢复过来,他真是乱了分寸,既然没有去想办法救墨儿,在这里自怨自艾起来。越关心越乱,“云,马上去找来天山雪莲和千年何首乌。张太医,昨日是你替墨儿看的病,本宫要听听你怎么说?”今一回转思绪,即可冷静卓然,他怎么可以自己乱了心思,再痛再苦,哪里极得上墨儿受的灾难。他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墨儿,自此一生不再让她受伤害,却不想,墨儿既然是因他而伤。是他连累了墨儿,他不能自乱阵脚,墨儿还需要他的保护。
云听到今一的吩咐,知晓他已经站在明理的角度,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这样的主子才是真正可以担起一国重任的。人,本就凡身**;人,本就情感牵绊。只待如何调整,如何去把握做到最好的状态,才能称之为,人上人。殿下就是这样的人,冷静,卓越,聪颖,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何为最有利,如何将这些通通掌握在手。带着一丝不见的喜悦,云立刻领命而去。
张太医趁着这分秒钟,思绪转了几个弯,皇上,皇子,哪一个都不能得罪。皇上一会说救,一会说不救。这,二殿下又命人将他请来,要听他的说辞,该怎么回答?“张太医,你就实话实说,不管要什么药材,本宫都会寻来。但是,若是墨儿的性命有丝毫危险,张太医,你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冷面殿下的话还用多说么?立刻跪在地,“臣一定倾尽全力。”
今一站离了床榻一米处,眼睛却盯着床上的人儿,一转不转。张太医惧怕得将软垫放于墨儿手腕下,搭上她的脉搏开始诊治。这已经过了一日的功夫,没有毙命已算不易,此刻即使还活着又能支撑多久。脉象混乱,但是温度却降了下来,也没有再胡言乱语,寒气入体,能维持多久是多久了,恐怕自己的老命也要搭进去,只要不会牵连到家人就好。把个脉的功夫,张太医已经想着要赔命于墨儿了。
“殿下,姑娘本就是虚寒的身子,此次更是寒气浸体,带着脉象也混乱不堪。但是比昨夜稍强的是,姑娘的高烧退却下来,而且,不再胡言乱语。”张太医斟酌得开口,高烧已退,能维持多久就看她的造化,情况堪忧,但不可报出实情。“这么说来,墨儿只是因为寒气侵入,使得身体受损,所以才一直昏迷?”张太医点头称是,“老臣目前虽没有办法让姑娘苏醒,但是,却有个法子可以慢慢逼退姑娘身上的寒气。只是意识上,只能靠她自己。”今一挑着眉梢,猛一激紧,“什么法子,说。”
“老臣虽从没有对病人这般诊治过,但是,寒热的平衡,是人体最基本维持的。所以,老臣希望可以让姑娘进入温泉浸泡,再将泉水中,放入各种驱寒的药材,渐渐逼退姑娘身上的寒气。”这也只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只能用此先来试试,由外而内,慢慢驱散。今一知这是唯一的办法,只有内外相合,才能多些把握。
“可是,墨儿身上的伤?”张太医随即答着,“这个殿下可以放心,昨夜,臣已经命人替姑娘上了上好的创伤药,应该影响不大。不过,这些皮外伤也许另有好处。”略有不解,“何意?”“如果疼痛可以触觉她的神经,让她苏醒也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张太医眼角瞟了今一一眼,他没有说出下一句话来,只是,殿下舍得吗?这样冷面殿下,居然也会因为一个女子,而不惜任何代价,情字难解,情关难过啊!
“那张太医,你先去安排吧。等云将雪莲和何首乌找来,你配上驱寒的药,亲手去煎了来,不允许再出任何纰漏。”心下还在担心,父皇到底要做什么?救,不救,他想干吗?出尔反尔,岂是天子所为?只能小心为上,才能步步为赢。宫里的生存法则,为什么不能变一变呢?
第十七章 到来(上)
烟雾缭绕的浴池中,墨儿光洁如白瓷的皮肤在浸泡着药草的温泉水中,泛起丝丝粉红的色泽,一动不动的靠着池边,好一幅睡美人入浴图。如此美色,如此娇颜,只是今一哪里有心思去欣赏。不想经过任何人之手,他无奈往池中撒着各种驱寒的草药,又命人烧着滚烫的热水,注入温泉池中,唯恐不能将药效散发到极致。
可是池中的人儿,只是紧闭双眼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安祥,累极的身子终于在此刻得到了舒放,舒坦的靠着池边。一头乌黑的长发缕缕落下,缠绕在耳边,身前,没入水中,飘飘浮浮,沉沉荡荡。几乎能让人忽略墨儿那张黑发中小巧温润的脸颊。
“殿下,药。”丫鬟递来煎好的汤药。今一忙收回往泉水中洒药材的手指,直接将托盘上的碗拿起。试了试温度,不算烫。走到墨儿身子靠着的那边,一个闪身就跳了下去。速度是极快的,溅起的水花拍打在大理石的池面上,留下道道水印。“殿下。”旁边伺候的丫鬟们,一边放药材进去,突然看到今一的举动,都吓得呼喊出声。池水中的温度,不是温热而已经成了滚烫,这般灼热,昏迷人的不知,但是今一可是个清醒的大活人。吓得一干伺候的人都慌了神。
牢牢扣住手中的药碗,微微一个波动又平静下来,没有洒下一滴。“无事。”扔下两个字,表情还是没有一点变化,敢情他跳的不是沸水,而是温水。冷冻的脸上根本未显现一丝燥热,只是一手揽住墨儿的腰身,不再让她靠向池边上,而是靠着他坚强的胸膛上。另一手则直接拿着碗递给她唇边,刚递上去,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转了方向,而喂到自己的嘴里。众人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眼睛却忍不住瞟向池中的两个人。
只见今一含下一口汤药,随即便覆上墨儿的柔唇上,以舌撬开她的上下唇,滴滴汤药缓缓由今一口中渡入她口中,再慢慢渗入直到咽下去。整个动作让众人看着都屏住呼吸,连手中的动作也慢了半拍。可今一丝毫未在意,只是一口一口如此反而复始。直到一碗汤药见了底,最后覆上墨儿的唇,舌尖不由自主在她的领域中,戏谑了一番。当他以为自己不过是多此一举的时候,突然感到墨儿的舌尖微微动了一下,只那么轻轻一下,又如死寂一般。
错觉吗?是错觉吗?今一不可置信的放开了墨儿的唇,双眼盯着她仿若要看到灵魂深处去。“墨儿,你如果能听到我说话,就在动一下,好吗?墨儿?”说完,今一又次覆在她的唇上,可这次,墨儿没有一丝动作,哪怕只是这么轻然的触碰,对今一来说奇迹般的触碰,也再未出现过。
真的是错觉,墨儿根本听不到他说话,根本是粗觉,沮丧的情绪又将墨儿紧紧抱在他怀中,全力嵌入他的胸膛里,若融为一体多好,让我替你痛,让我替你。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墨儿的眼角划下,带着几丝不真实的幻觉,今一颤抖的手指覆上她流泪的眼角,“墨儿,你听得到我说话,你听得到。”怀中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可是泪珠却是实实在在落下来,今一的心里终得到了一丝淡然的安慰,墨儿还是与他同在的。她听得到他说话,她还能感知周围的事物。
“墨儿,你先乖乖呆在这里,多浸泡下,好驱除身上的寒气,我去找太医商议下。”今一此刻已知自己说话,墨儿定能听到,仔细的嘱咐像对一个清醒的人。将她身子又重新搬起身前,而靠着池边。才深深看了一眼,墨儿紧闭的双眸,一个跨步飞身上来。
众人均不解,今一怎会与一个昏迷的人,还这般仔细交代。诧异之色只怕他因此而乱了心智。“你们好好照看着,热水和药材,都不能停歇。”根本不在意自己一身湿漉,轻巧地身子快速回转赶往前厅。
还未到前厅,只在回廊上,却碰到急忙赶来的玄,“殿下。”“何事?”玄颇有些无奈,“殿下吩咐等的人,已经到了,刚刚属下告知他们,文姑娘的事情之后,他们闹着来见,属下拦不住。”玄的神色惭愧中带着丝丝无可奈何,比云平日捉弄他时,更显无法。
今一只思称着如何能够先安抚下他们的情绪,却没注意玄那不自然的神色。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等玄去找殿下,你们不要乱闯啊。”今一知肯定是他们拦不住依然和月月,忙快步赶上前去,果不其然,就看到月月和依然匆忙的赶过来,看样子是跟着玄一路追来的。
“依然,月月。”今一先开了口,依然沉着面色,月月焦急地已经开了口,“今。。。二殿下,小姐怎么样了,小姐到底怎么样了?”月月是喊习惯了今一,恐怕刚刚谈话期间被玄和云叨唠过了,知道现在今一的身份不容她在如此只呼其名。立刻转了称呼,只是话题一刻不离墨儿。“主子。”依然也换了称呼,他只认墨儿为主子,但墨儿已是今一的人,如此叫一声主子也稍微妥当。
月月急切的问着,眼神一刻不离今一,“墨儿还在昏迷中,但是刚刚她听到我说话,居然流泪了。所以,她应该可以感应到周围的一切,只是,意识却没有清醒,我正准备去寻太医。玄,你给月月带路,让她去照顾墨儿吧。”吩咐着玄,却未见他脸上划过丝无奈,“是,殿下。”云好笑的看了玄一眼,他居然会怕个丫鬟。想来,刚刚月月哭得拽着他的衣袖,死要他带自己去见小姐。大大的眼睛中滴滴泪珠,让玄竟一时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从来没有女人靠近,更何况还是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确切点来说,不能成为女人,可能女孩更妥当,月月还像个孩子。
“依然,你跟我来。”今一侧身走到最前面,云和依然跟在身后。云好奇得打量他身边的依然,果然如殿下所言,冷静,仔细的一个人,丝毫不比他和玄差呢。刚刚月月的哭闹却没影响到他,只是怔怔问着,几个重要的问题。小姐,怎么受的伤?何人所伤?目前如何?而且眼神坦坦荡荡,根本没有怀疑是他们所为,更不须多解释,只是暗暗心中思量。
第十七章 到来(下)
先给张太医说了墨儿的情况,又让他再多加斟酌,改良药房,以便早日让墨儿苏醒。这才带着依然和云,到来书房。“依然,是我没有将墨儿照顾好,辜负你和月月的期望。”依然并未答话,沉着的表情在思索着什么,云略有些不满,即使是个人才,也不能这般不将主子放在眼里。
“主子,人有旦夕祸福,有些灾难是无可避免的。何况,你走的时候,将小姐的安危托付给我,我也辜负你的期望,而让小姐无意失了记忆。”垂首在下方站立,一番话说得又自己检讨又免了今一想要道歉,但身份的尴尬。云又一次正色看过来,不能小窥的人,不开口只是因为在暗自思量。微不可叹的一声叹息,“墨儿,终是因我而伤。”
突然严肃的神色,依然抱拳而道,“主子,端木颜带兵,估摸这几日就要到达,如何应对?”朝中局势刚稳,墨儿却受了伤,现在,木笙国又来讨要人,怎得是好?今一稳了心神,从担忧墨儿而转向对待端木颜上,“这一切,不都是因为端木颜造成,墨儿的出嫁,失忆。。。他还有何颜面带兵前来?”云却插上话来,“殿下,话虽如此,但毕竟现在世人皆道,他们二人乃是夫妻情深,光这一点上,我们就先输了气势。不能让士兵们为了这莫须有,而白白上了战场,失了性命。”
今一知云是站在百姓立场,所思所想均为了银月国的安危。可是,墨儿如今这一切都是端木颜间接造成的,他怎能不为此而做点什么。理不在他这边,和云强对下去,只会失了分。“既然是端木颜自动前来,我们迎战即可。”这左右平衡的事情,怎么偏都是一边失重,怎好?
“主子,不妨和谈。”挑着眉梢,看向依然,“怎么说?”“如果动武,两国必然战事四起,遭殃的是百姓。只有和谈,还有希望。”惨白的面色,“和谈?天下皆传他二人情意深重,如何去谈?”“听闻,小姐的哥哥,文豪也会随军前来,不妨从他身上着手,他一向最疼惜小姐。”依然紧密的分析,只为了可以保住和平的局面,毕竟他是木笙国的人。
脑中一转,“文豪。”只念了他的名字,也没有了下文。这一切的决定权都在今一的手中,端木颜的目的就是墨儿。他不会放,端木颜也不会罢手,这般的纠缠,仅仅是当初一个人的不经意,和一个人的太在意吗?
昏迷的墨儿怎知这即将到来的两国之战,竟是为了她。如此,她会收回以前自己所说的话吗?自己做决定的事情,不允许自己后悔。当初,她设的局,以为帮着端木颜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就可以抽身离开。却不知后来,竟是,忙也未帮上,自己竟暗然到不知世事。辗转到来今一的身边,天真的以为可以慢慢找寻自己的幸福。却忘了这牵绊的种种事故。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墨儿设下的局,若说作用,只有那边边毛毛。如果真的什么都在她的操作之中,那天意何用?
太过自信,太过自负,换来失忆。失忆过后,又太过惆怅,太过黯淡。人生?就要这么大起大落,才不往来世走一遭么?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月月趴在水池边,看着一动不动的墨儿,泪珠又颗颗落下。丫鬟们知晓是殿下吩咐前来伺候的人,不可怠慢也就随她去。只是哭闹着让人不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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