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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盲之越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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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八眯着眼睛看了看郑小眼,说道:“你还苦恼?想逃跑?捏着张草纸干什么呢?给我看看!”说着就走了过来。

郑小眼也不等周八走过来,赶忙就把手中那张A的草纸递了上去。周八一看郑小眼主动递了过来,却也犹豫了一下,没有伸手接着。郑小眼说道:“一号楼、二号楼的草纸比我们那边的好,这两天我拉稀,屁眼都被我们三号楼的那硬壳子磨破了,忍着早上的时候到外面来拉屎,捡了张二号楼的干净草纸给自己擦擦屁股。”说着,郑小眼一个屁挤出来,噗噗噗作响。

周八看了看,把自己鼻子一捏,骂道:“拉你的屎去吧!别耽误时间!告诉你,少他妈的想心思,小心拉不出来!”

郑小眼连忙应了声是,跟着又挤出一个屁来,噗嗤作响。

周八骂道:“吃屎的东西!”转身就走。

郑小眼连忙鞠躬,目送周八走远,才小心翼翼地将这张草纸装入内裤中,再也不敢造次。

上午一号楼放风的时候,A喝了一肚子凉水,渐渐脸色苍白,随后一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起来,在地上翻来覆去,痛苦不堪,满嘴嘶吼不已。那样子显然不是装的。

A这架势连冯进军都没有想到,拉扯着A起不来,只好嚷道:“死人了!死人了!”

犯人们也都聚了过来,自然,铁笼子外面的看守和警卫也都冲了进来。

A被绑着拖到了医护楼,警卫嚷道:“来人来人,发癫痫了!”

王玲雨和护士小雅奔了出来,A还在地上如同虾米一样一曲一伸的。王玲雨说道:“这是谁?”

一个看守回答道:“一号楼的犯人,叫张海峰。”

王玲雨哦了一声,说道:“别放在这个风口,拖到里面犯人病房去!把他衣服敞开,只绑着手脚,让他透口气!”

那些警卫和看守七嘴八舌地抬起A,奔去了犯人病房。

A全身颤抖着睁开眼睛时,已经过去几个时辰了。A看到王玲雨正皱着眉站在旁边,手中拿着一个本子,正在观看着。A含含糊糊地说道:“谢了!”

王玲雨见A神志清醒过来,说道:“现在清醒点了吗?”

A全身还是颤抖着说道:“好点了。”

王玲雨问道:“能说话吗?”

A含糊地说道:“能,不太利索。”

王玲雨问道:“你以前有这个病史吗?以前发作过没有?”

A虚弱说道:“有。八年前发作过几次,后来治好了。没想到又发作了。”

王玲雨惊讶地说道:“你八年前治好了?事隔八年才又发作?”

A说道:“谁知我会关在白山馆。”

王玲雨说道:“你觉得这就是发病的原因?”

A说道:“可能是。”

王玲雨凑上来,盯着A说道:“你怎么治好的?居然八年都没有发作?”

A说道:“八年前,我遇见过一个江湖医生,给了我一副古怪的方子才治好了。呵呵,谁知还是没用。”

王玲雨说道:“你还记得那方子吗?”

A说道:“勉强记得,如果你不介意,麻烦给我抓一些药来,应该能抑制住。”

王玲雨说道:“好!你说吧!”掏出纸笔就记。

A继续颤抖着,念了起来:“黑蝇半钱……”

时间又回到了A入狱前。

张海峰入狱之前,王老板去张海峰居住的地方找过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包裹。张海峰将王老板引入房中,也不刻意忌讳什么,客气一番后,方才说些重要的话来。

王老板说道:“你都准备好了吗?”

张海峰说道:“已经没有问题了,我去拿政府的那份资料时,会留下线索,相信他们很快就能确定是我。”

王老板说道:“你在里面有什么打算?”

张海峰说道:“以我判断,我入狱之后,必然有人觉得我认识的不是一般的共产党情报线上的人物,以他们的智谋,估计不会对我动大刑,而是攻心为上,如果抓住机会,很有可能让我做一些轻松的事情,有别于对待其他的犯人。如果我自由空间大了,便能看看那几个地面与地下连接口的现状。”

王老板说道:“有道理。估计青盲组织也会调查你,这是个很头疼的问题。青盲方是最难对付的人。”

张海峰说道:“他们的好奇心也会害了他们,王老板,你不要把所有的口都堵死,留一个很难发现的口,让这些黄鼠狼发现以后兴奋不已地钻进去,刚好能抓一个现行!”

王老板笑了笑,说道:“真有你的。我考虑一下,立即去办。”

张海峰继续说道:“那白山馆和李圣金他们到底什么关系,我还有些摸不清楚的地方。”

王老板说道:“以我看来,是军统特务和国统特务的区别,他们在情报争夺上必然有所角力。李圣金是国统,白山馆是军统。国统在重山市势力庞大,眼线众多,抓人的那些特务都是国统的人,极少看到军统特务出面。”

张海峰点了点头,说道:“我被收押进白山馆,必会引起两派特务的争夺,至于如何利用,只能进入以后随机应变了。”

王老板说道:“还有,上次你和我谈及的白山馆中我们现在的同志的事情,我也给你弄来了,只是有的人连我也不清楚,各条情报线上单线联系居多,有的同志买通了一些非我党的人士,应该也被关进了白山馆,这些人就不是很清楚了。”王老板从怀中摸出一张纸,递给张海峰,说道:“这上面是被抓入白山馆的我党同志,上面是姓名以及入狱前所做的工作,以及所擅长的方面。此为一等一的重要物品,你牢记以后立即焚毁。”

张海峰接过,展开,果然密密麻麻的足有四十多号人。张海峰说道:“王老板,你先别走,待我记下后,当你的面焚毁。”

王老板笑了笑,也不言语,只是从桌上的茶壶中倒了一杯水,独自喝了起来。

半小时后,张海峰深吸了一口气,从桌上方拿出火柴来,将该纸付之一炬。

王老板问道:“都记下了?”

张海峰笑了笑,说道:“都记下了。共四十三人,只是不知道相貌,我入狱后再问便是。”

王老板点了点头,说道:“要说记性,恐怕谁也比不上你这个军需处副处长,三年内的账务倒背如流。还有,你让我配的药方,我也带来了,你看看,一共三十七味,每日一副组合的话,也能做成二十多种。”

张海峰接过王老板递来的药方,看了一小会儿,便说:“记下了。”

王老板惊讶道:“这么快?”

张海峰说道:“只是三十七味,二十多种变化而已。”

王老板笑着站起身,说道:“隔日再见,我也不便久留了。”

王玲雨急匆匆地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孙德亮正待在里面等着,见王玲雨回来,示意王玲雨把门关上,见门关上以后,才沉声问道:“那个张海峰的确和我女儿的病类似?”

王玲雨点头应道:“是。几乎一模一样,更关键的是,他自己还有一个药方能自己给自己治病。”

孙德亮沉吟道:“他自己能给自己治?”

王玲雨拿出记录A所说的药方的纸张来,看了一眼说道:“看这个方子,和我下山去找的那个老中医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是却有很多关键性的不同。这药方不像是胡说的。他自己说自己有八年没有发作,进了白山馆以后才再次发作。这和孙叔叔你女儿的病有点相似,都是在精神压力较大、情绪不稳定时发作。”

孙德亮眼睛亮了亮,说道:“有八年没有发作?这八年那张海峰刀里来火里去,能不发作还真是奇了。呵呵,不过他可能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来到白山馆,白山馆给他的压力的确超出以前的所有事情。”

王玲雨说道:“孙叔叔,这个事情尽管有些奇怪,但我还是把他这服药给他抓了,看看反应如何再说,没准真能救小芳一命呢。如果对张海峰有效,我这两日再去一趟老中医那里,看他有什么意见。”

孙德亮叹了口气,说道:“我那女儿小芳,受了多少年折磨,不知是不是老天赐给的福气,偏偏出了个张海峰。小玲,张海峰的这个病,你一定要保密,不得再和另外一人说起。”

王玲雨说道:“我知道的。”

在白山馆外十余里外的一座山脚下,孤零零地坐落着一个小宅院,尽管看着简陋,却也别致得很。夜色将近,宅院里的灯已经亮起。

一个穿青布长袍的中年男人从宅子边绕出,走到门前,敲了敲院门。里面有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哪位?”

那青布长袍男人恭敬地说道:“是我,王景。”

里面老者的声音响起:“哦,是王老板!”

不多时,院门便打开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走了出来,他四下看了看,说道:“王老板,快请进。”

这青布长袍的中年男人,便是A的直属上级王老板。

王老板回头看了看,快步跟着这老者走进院内。

两人落座在堆满草药的一间屋里的桌边。那老者将桌上放着的杂物清开,提起茶壶,倒上了两杯凉茶。

王老板客气地说道:“陈大夫,客气了。”

这陈大夫说道:“很久没见你来了。”

王老板说道:“最近事情比较多。”

陈大夫说道:“那两个人数日前来过一趟,我已经按你所说,在药方上缺了几味药。只是我总觉得不忍啊,那小姑娘的病以我的经验是有治的。”

王老板叹了口气,说道:“我也觉得有些残忍,但治病的方子也是为了救更多人不是吗?这方子我一定会交到那小姑娘手中,只是还需要一点时日。”

陈大夫也叹了口气,说道:“本来不该答应你,但我欠你一条命,这次过后,就算你千求万求,我也再不能做此事了。”

王老板沉沉地说道:“那一男一女,这几日肯定还会再来,麻烦陈大夫如上次商定的,如果他们带来你曾经开给我的方子,也定要说和你无关,另开一副只可缓解的。”

陈大夫叹了口气,却也点头应了,说道:“那一男一女是什么人 ?'…fsktxt'要去治谁的病?怎么也不见他们带病人来?”

王老板说道:“实不相瞒,他们是白山馆的人,治的病人就是白山馆馆长的女儿。”

六十八、忍耐不住

陈大夫说道:“你们这些恩恩怨怨的,实在也不想听。老汉我只管治病救人。”

王老板说道:“陈大夫,救得了人的命,但救不了人的心,救得了一个,救不了千千万万个。我尽管不是医生,但我知道只有先救千千万万人,才能称之为大义啊。陈大夫,尽管你做的事情有违于你的医德,但日后能救千千万万人啊!”

陈大夫沉默不语,心思凝重。

王老板继续说道:“陈大夫,拜托了!”

陈大夫抬起头来,说道:“我老汉一言九鼎,既然答应过你,自然不会有所闪失。”

王老板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鞠了个躬,说道:“我不宜久留,告辞了。”

陈大夫起身,将王老板送至院门口。王老板再鞠一躬,快步走远,转眼就看不见了。

陈大夫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喃喃说道:“救千千万万人,那是什么方子?”

三号楼的黑牙和郑小眼两人此时正凑在牢房窗口,其他人则远远地躲着他们,不能靠近。黑牙就着微弱的亮光又看了看那张草纸,然后递给郑小眼,说道:“妈的,无字天书啊。怎么试都没效啊!”

郑小眼小心地收了,说道:“难道真的要给那个二号楼的犯人,才能解开此谜?”

黑牙轻声骂道:“操他奶奶的,那小子跟在龅牙张身边,还真是不好弄!”

郑小眼说道:“如果把龅牙张也拉进来入伙一起跑出去呢?”

黑牙哼道:“老子和龅牙张不共戴天,让他出去?美得他!”

郑小眼轻声说道:“黑爷到底和龅牙张有什么冤仇啊?”

黑牙说道:“你知道牛口案吗?”

郑小眼说道:“知道。”

黑牙恨恨地说道:“要不是龅牙张答应卖军火给我,并和我里应外合,责任他担,我只管分钱,我也没胆去帮他劫军饷。结果这家伙临时变卦,老子就被抓住,关到这憋死鸟人的白山馆来。”

郑小眼惊道:“劫军饷,那是大罪啊!”

黑牙说道:“废话,要不怎么关到这里来?妈妈的,结果这龅牙张这孙子也抓进来了。让我和他合作,难比登天。”

郑小眼说道:“黑爷,你怎么知道就是龅牙张卖了你?”

黑牙骂道:“废话,不是他还有谁?知道这牛口案的人都关进来了,不可能是内部出奸细。”

郑小眼无奈地说道:“那,黑爷,你看这张纸……怎么处理?”

黑牙拍了拍脑袋,说道:“等等,你提醒我了。倒不是这张纸,而是他妈的老子想起了重山市有些摸不清来路的神秘人物找过我,领头的一个人,单名一个震字。我本以为是成都那边的黑道想来重山蹚水,也没太在意,现在越想倒越古怪了。”

郑小眼喃喃说道:“单名一个震字?”

黑牙哼道:“待我再想想!和龅牙张再合作一次不是不行!但出去以后,这笔账一定算清楚!”

王玲雨按照A的药方,连夜熬好了药。送到A的床边时,已经快子夜了。A全身还在轻微地颤抖着,王玲雨解开了A一侧手上的绳索,将A扶起。A没有穿上衣,他的衣服因为吐满了污物,早就被脱掉了。王玲雨摸上A宽厚的后背,手微微有点犹豫,她有点脸红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觉得有点害羞,但王玲雨咬了咬嘴唇,还是把A扶了起来。

她把已经倒出来的汤药碗递在A的嘴边,轻轻说了句:“小心烫。”

A点了点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由于A还是颤抖得厉害,总是将汤药泼洒出来一些。王玲雨很有耐心地扶着A,轻轻地说道:“不着急,没事的。”

A连续喝了两碗下去,才说道:“谢谢大夫,我好多了。”

王玲雨将A放倒,又解开了所有绑住A手脚的绳索,说道:“如果没事,你就安心睡个觉吧。”

A虚弱地嗯了一声,竟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玲雨慢慢地走出病房,锁好病房的铁门。她还是不断地回头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A,脸上微微透出一丝红晕来。王玲雨自己呸了一声,轻轻跺了一下脚,走了两步以后却挪不动步子了,只好慢慢地靠在墙上,细细地喘了几口气,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浅浅地笑了下,便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冯进军自己待在108牢房里,觉得万分的空洞,他甚至觉得A已经逃了出去。他在牢房里坐立不安,几次都走到那个地下通道处,他从来没有下去过。他一直有一种冲动,很想下去看看。

冯进军其实对自己的能力也是非常有自信,但从一开始,A就只让他担当望风的职责,他觉得自己有点委屈,而且A的越狱计划自始至终都没有和他完整地讲过。

冯进军内心中挣扎了无数次,下去看一眼,就看一眼!

终于,在看守巡视过后,冯进军扳起通道口的地板,快速地钻了下去。冯进军左右看了看,通道细长而看不到尽头。他只能按照自己平时看到的A行动的方向爬了过去,那个方向,就是一号楼天井的位置。

冯进军食言了,他从进入通道开始,就早已把只看一眼的承诺忘到了脑后。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爬到尽头,看看有什么。

冯进军来到了一号楼的天井中,他急促地喘着气,四下搜索着,便很快发现了A钻入进去的那个废弃的排水道。冯进军没有犹豫,便钻了进去。一直爬到了尽头,这里的光景让冯进军靠在石壁上激动不已。他将脑袋从洞口伸出去,一股清凉的山风吹来。这使冯进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试了试能不能将身子也钻出去,但那洞口又矮又小,钻出半个肩膀以后便被卡住了。

冯进军看了看外面的岩壁,尽管是笔直的悬崖,但还是有不少可以抓手的地方。

冯进军的身材比A要瘦小得多,当他摸到如此多可以抓手的地方时,更加激动起来。他把自己的上衣脱掉,只剩下一件背心,玩了命地继续往外钻,换了七八个姿势,竟然真的钻了出去。

冯进军换了个身位,将身子反过来,抓住外面的岩壁,双脚一蹬,终于整个人都从洞口钻了出来,如壁虎一样紧紧地贴着岩壁。山风比冯进军想象的更大,吹得冯进军几乎把持不住。冯进军双手紧紧抠着石缝,他的手指非常有力量,慢慢地向下挪动着身子。他的内心狂热无比,他什么都不想管了,他只想逃出去。

冯进军,一直就是一个攀岩的好手。他觉得自己能够从这里爬下去。而就当冯进军慢慢向下爬离洞口时,他突然注意到A在外面岩壁上画的那个圆形,这显然是一个记号。冯进军愣了一下,一下子清醒过来,A对他说的话一句句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冯进军醒悟过来,A经历千难万险进入白山馆,是来救人的,如果我就这样走了,那A就失败了!我不能这样!我这是自私!我这是背叛!

冯进军哎呀一声,用脑袋狠狠地撞了一下岩壁。双臂一弯,赶紧再向洞口里钻去。

钻出去如果艰难,钻进去更是难了几倍。冯进军双脚没处使劲,几次都差点摔下山去。冯进军明白,如果他再不回去,就会被发现,一切都来不及了。冯进军骂道:“怎么钻不进去了!”

一号楼的看守们,此时正在准备着马上到来的例行巡视。

六十九、黑道合作

A猛地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四周一片宁静,他所在的病房还是上次他腰部受伤时的那一个。A摸了摸自己的腰,自己的腰伤处也被王玲雨换了药,重新包扎过,不禁微微笑了一下。

A伪装的癫痫病症已经消失了,那红牙棱和虫子爬爬混合起来的东西具有剧烈的毒性,发作时的症状和癫痫非常相似,如果稍加伪装,几乎就和孙德亮女儿小芳患上的那种极为稀奇的癫痫病一模一样。早在A计划整个越狱的过程中,A的直属上级王老板便去找到了那个陈大夫。所有伪装癫痫发作的方法,以及去毒的方法都是从陈大夫那里得知。

从白山馆建立初始,孙德亮可能是白山馆馆长的身份就已经被王老板掌握。而孙德亮此人深居简出,几乎不离白山馆半步,他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一个身患严重癫痫症的女儿。孙德亮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对他女儿小芳的病症却是非常的用心。尽管孙德亮为给女儿小芳寻医问药做得极其小心,但以重山市我党组建的情报网,要掌握这个消息还不是特别的困难。在刘明义没有被捕之前,王老板便盘算着如何利用孙德亮女儿小芳的事情,可并没有可以施展之处,直到A决定以身试险,进入白山馆后越狱,这条情报才充分地发挥起应有的关键作用。

A和王老板都能够确定,既然孙德亮来到了重庆,还带来了他那个患有癫痫的女儿,总有一天会找到陈大夫。这便是A突发癫痫的前因后果。

A光着脚走下床来,他走到病房的铁窗边。这个铁窗非常坚固,里外两层,寻常方法根本是无法打开的。外面的警卫也在巡视着,探照灯也不时地扫进院子里,那A带进白山馆的小锯子也几乎没有可能,声音大,耗时长,更何况,A根本就不敢将那些小工具带进医护楼来。

A从窗口闪开,打量了一下这个病房。病房里用空空如也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只有几张铁架子床和几张床头的方桌,一点可以利用的东西都没有。A绕过床头,闪到了病房的进门处,有一扇上下都有监视窗的木门看着并不牢靠,而木门外面一掌处,却有一道看着极为牢固的铁栅栏门。铁栅栏门的旁边墙上,有一根类似电灯拉线的绳子悬挂着,上面那个开关处,隐隐有一段电线槽,连入病房内。

而越过那铁栅栏门,还有一个警卫坐在不远处的桌椅后,看着无精打采,昏昏入睡。

A皱了皱眉,撇撇嘴。别看医护楼布局简单,但想不惊动那门外的警卫跑出去,简直是千难万难。那待在病房外面的警卫只需要吼一声,在第二层院子里巡视的二组人员便能补充过来,将你堵个正着。

A正看着那警卫的动静,便看到另一个警卫从医护楼的门口处冒了出来,走过去拍了拍桌子,那昏昏欲睡的警卫顿时清醒了起来,嘟囔了几句,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打着哈欠走了出去。那个刚来的警卫坐到座位上,左右看了看,便靠在椅子上继续值守起来。

A退了回来,他抬起头,沿着天花板的墙沿看了看,很快便发现了固定在墙顶的一盏罩着铁网的圆柱形电灯。一小段圆形的电线槽从墙中伸出,连在这盏电灯底部。只是,这线槽看上去,似乎是一根钢管。

冯进军终于从洞口钻了进去,他近乎疯狂一样扯上衣服向回爬去。冯进军骂了自己千万遍,自己怎么一下子被冲昏了头脑呢,千万要赶上,被发现就糟糕了。冯进军此时才算是明白了A为什么自始至终不愿意让他下到地下,也不愿意告诉他太多信息的原因。因为这个白山馆中,除了A能够忍住不逃跑以外,几乎每个人看到逃跑的机会,都会变得发狂。

冯进军也是在最后一刻才醒悟过来,他现在脑海中只有后悔两字。

一号楼的看守们一间牢房一间牢房地巡视着,眼看马上就到达108牢房了,冯进军还在通道中拼命地爬着。

看守打着电筒,向108牢房中照去,冯进军的床上没有人。

看守一惊,再仔细看了看,床上的确没有人。看守顿时大吼起来:“冯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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