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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盲之越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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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玲雨故意咳嗽了两声,冷冷地说道:“既然醒了,那你继续说你的药方吧。”

A点了点头,继续说了起来。

七十八、不愿回忆

警报声响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停了下来。所有可能从一号楼逃脱的角落,都已经被搜索过了,毫无可疑的情况,那房宇的确是突然失踪的。

自然,二号楼和三号楼的放风已经取消了。放风广场上此时布满了警卫和看守,正在一寸一寸地检查地面。

冯彪和马三也在广场上唉声叹气地搜索着。

马三说道:“这人真的能钻到地下去吗?”

冯彪骂道:“找你的!他飞不出去,就只能钻到地下去。”

马三说道:“咱们怎么这么倒霉,不知道会怎么处理我们。”

冯彪骂道:“找不到人,我们两个就等着去三号楼坐牢吧。”

马三惊道:“天啊,那我们不是等着死了。不会吧,我们实在太倒霉了吧,这事与我们毫无关系啊。”

冯彪骂道:“暴动那事刚平缓了点,就出了这档子事情,你以为我们能捡到好吗?”

马三叹道:“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冯彪说道:“咱们也许还有救,妈妈的,这放风广场又不是就我们一号楼的犯人用,我们也没有任何失职之处,如果那房宇真的能钻到地下去,只能说这白山馆初建的时候,有人没有将这里的地面查个清楚。”

冯彪说着,就向二号楼看去。

孙德亮、张顺民正待在徐行良位于二号楼的办公室中。徐行良坐在他们两个对面,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孙馆长,您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啊,这一号楼不见了人,和我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孙德亮呵呵干笑了两声,也不说话,但张顺民直接说了起来:“行良兄弟,孙馆长也没有说你什么,只是想了解一下李处长和你负责收缴这白山馆的时候,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徐行良哈哈笑道:“张特勤长,白山馆的确是李处长负责收缴,但改造为现在这个模样,可是孙馆长和顺民兄弟直接负责的,连白山馆的建筑图也早就移交给你们了。白山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还要问我吗?”

孙德亮敲了敲椅背,说道:“既然徐行良也没有什么头绪,顺民啊,回去吧。”

徐行良笑着说道:“孙馆长,我若是想到什么,一定及时向你汇报!”

徐行良假惺惺地将孙德亮和徐行良送走,也盯着放风广场说道:“人突然消失了?房宇?呵呵,呵呵。是房宇的话,那才真是有趣。”

尽管放风广场查得非常仔细,但似乎毫无结果,可搜索的人却换了一拨又一拨。甚至略有松动的地面的砖块,都被撬了起来,但还是一无所获。有人开始怀疑,那个房宇是不是从来不存在过,而是一直存在于白山馆的“鬼”。

这种恐慌性的“谣言”传得特别快,中午时分便已经传到了张顺民和孙德亮的耳中。孙德亮和张顺民翻看着犯人的登记记录,一直翻到白山馆刚刚开始犯人建档的最底部,才发现这个房宇居然是第一个关入白山馆的犯人,而所有关于房宇的资料,都是一片空白,好像这个人真的不存在一样,连为什么关入白山馆,谁抓来的,都是一片空白。

房宇这个人,因为一直是半死不活地存在着,不起眼得几乎让所有人都快要忘掉了他。而就是这个毫不起眼的人,终于毫不起眼地突然消失了。

王玲雨已经记录好A口述的药方,并问了详细的用法,在警报声停止不久后,便让警卫将A送了回去。随后取了汤药,去到办公楼的地下室,喂了小芳吃药后,便一直待在小芳的身边。小芳服了A的药以后,颤抖还真的慢慢停止下来,最后沉沉地睡去。按A所说,等小芳醒来后,便可以移到地面上去了。

A一回到牢房,冯进军便迫不及待地对A说道:“那个房宇消失了。是消失了,见了鬼了。”

A也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白山馆警报大作的原因,A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回想起他和房宇说的话来,一直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坐着。

孙德亮和张顺民被房宇的事情弄了个一头雾水,心情也不是很好。但孙德亮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女儿还在地下室,便安排张顺民去看看小芳。

张顺民来到地下室,恰逢小芳也醒了过来。于是,张顺民按王玲雨所说,还是把小芳背上楼,放在孙德亮的床上休息。

小芳已经完全不颤抖了,就是精神不好,懒洋洋地也不愿意说话,躺到孙德亮的床上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孙德亮问王玲雨:“看上去很有效啊。”

王玲雨说道:“是啊,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孙德亮总算心中欣慰了一点,说道:“看来这个张海峰,倒是个人品正直的人,可惜他不该去偷看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王玲雨说道:“孙叔叔,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以前见过这个叫张海峰的男人吗?”

孙德亮被王玲雨问得愣了一下,慢慢地说道:“我来重山市以后,才见过张海峰。你说的以前,是什么时候?”

王玲雨低声说道:“我父亲没有被害之前。”

孙德亮显得心事重重,说道:“你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那张海峰的底子我知道,他是重山市本地人,大约十年前参的军,一直就在重山市一带服役。我和你父亲生前的确来过几次重山市,但要说是否见过他,便是以前见过,也记不得了。小玲,那张海峰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你可不要隐瞒你叔叔我和你张顺民大哥。”

王玲雨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张海峰看着挺熟悉的,好像见过似的。最近这几年,我一直跟着部队行军,断然是没有见过他的,于是便问问孙叔叔。”

孙德亮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小玲啊,你多心了。你若是看上了一个男人,都会觉得眼熟的,你孙叔叔是过来人,这些儿女私情的事情,多少还知道一点。只是孙叔叔要告诫你一句,你喜欢谁都可以,但绝对不能喜欢这白山馆里面的犯人。我见你总算对男人敞开了心门,心中也颇高兴,要不你一辈子都当个老姑娘,我可对不起你父母的在天之灵。”

王玲雨几次想插话打断孙德亮的话,但孙德亮说话说得坚决,王玲雨生生一句话都没有插进去,只好听孙德亮说完。王玲雨耳根又发起烧来,说道:“哎呀,孙叔叔,你不要这么说。我、我回去给小芳熬药去了。”

孙德亮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吧,小芳这里有我和你张大哥在,有事情自然赶紧叫你。”

王玲雨看了小芳几眼,便退了出去。

孙德亮见王玲雨已然走远,突然沉沉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紧闭双眼,按住额头,显得极为难受。张顺民低声道:“孙馆长,怎么?”

孙德亮挥了挥手,说道:“顺民,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王玲雨提起来,我心里不太舒服。你还是不要问了,这些事情你不知道也罢。你下去吧,叫人给我送点吃的来,我陪一陪小芳。”

张顺民应了一声,便要退下。

孙德亮睁开眼睛,低声对张顺民说道:“你派个精明的人,盯着那徐行良的一举一动。这个房宇失踪一事,我总觉得有更大的秘密。加紧搜索那个放风广场,如果今天找不到什么,明天就把整个放风广场的地面也都揭开了!我就不信,人能飞了!”

七十九、周八的一枪

在三号楼地下室中吭哧吭哧干着活的刘明义、黑牙、龅牙张、郑小眼他们四个,在警报声响起的时候也是不约而同地吃惊不小。黑牙看了看郑小眼,怒气不已地说道:“又是怎么回事?”

郑小眼也奇怪了,才没有几天,怎么又是警报声大作?这才见了鬼了。他来白山馆这么长时间了,除非是重大的事件,警报才会响起,怎么这几天折腾个没完了?

郑小眼闷声道:“是有点邪门。”

龅牙张则走到墙边,敲了敲墙,没一会儿,刘明义便从干草垛后钻了出来。刘明义今天一大早得到A的情报,说是明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待在三号楼地下室超过子时,心中正琢磨怎么办,听到这个警报声,也是颇为吃惊。

黑牙、郑小眼顿时向刘明义看了过来,刘明义皱了皱眉,也是不明所以。四个人顿时一片沉默。

刘明义见大家都愁眉不展起来,向靠近放风广场一侧的墙壁看了看,便快步走了过去。在墙壁顶部有一道巴掌大小的通风孔,三号楼里的恶臭便从这些通风孔中吹了出去。刘明义注意到这个通风孔,自然立即逃不过黑牙、龅牙张、郑小眼他们的眼睛,还没等刘明义走到,黑牙他们已经冲了过去,黑牙低声嚷道:“郑小眼,驮我上去。”

郑小眼满肚子不高兴,却也只好照办,满脑子不情愿地蹲下了身子。黑牙把刘明义扒开,踩在郑小眼肩膀上,就爬了上去,把脸向那个通风孔一贴,看了出去。这个通风孔只比地面略高,看出去倒刚好能够将整个放风广场的情景一眼看完。

郑小眼在下面嚷道:“黑爷,您快点,我骨头要散了。”说是骨头要散,实际上黑牙满脚的污垢踩在郑小眼肩膀上,就在脸边摆着,郑小眼更是难受。

黑牙骂道:“等着!”

黑牙看了一看,发现外面放风广场上挤满了警卫和看守,似乎在寻找什么,而不像是犯人暴动之类的事情。

龅牙张在下面问道:“看到什么了?”

黑牙撇着嘴说道:“妈妈的,抓蚱蜢呢?”

龅牙张说道:“什么?”

黑牙又看了两眼,从郑小眼身上跳下来,说道:“抽风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郑小眼刚想起来,龅牙张大脚一蹬,把郑小眼踩了个结实,也爬了上去。郑小眼哎哟一声,求饶似的看了看黑牙,黑牙也懒得答理郑小眼。郑小眼哪敢得罪龅牙张,只好咬牙挺着。

龅牙张看了几眼,也嚷道:“果然抓蚱蜢呢?丢了什么东西?”说着继续看去。

而此时三号楼地下室另一头一声大吼:“看什么球看?”把龅牙张吓得咚的一声从郑小眼身上跳了下来,几个人转头一看,只见周八黑着脸,提着一杆长枪,带着两个看守向这边走来。那一声吼就是周八发出的。

周八本来也是觉得这次警报声来得奇怪,连忙拿出自己的狙击枪就往外赶,结果看到远不是那么一回事,放风广场上乱糟糟的,真的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周八看了几眼,便猜出个大概,自己骂道:“是一号楼犯人从笼子里飞了么?”周八也懒得再看,便想起地下室里还有几个犯人,便带了两个看守下来看看情况。

周八一下来,大老远就看到龅牙张踩在郑小眼肩膀上从通风孔向外看着,自然也是大吼一声。龅牙张他们看到是周八,连忙都拾起家伙,赶忙干了起来。

周八走到他们附近,见地上还有厚厚一层污垢,也就停在边上,破口大骂道:“都他妈的不想活了?我告诉你们,明天中午之前不干完,就让你们把所有大粪都吃下去。”

刘明义听见周八定在明天中午的时间期限,心中一紧,想到:“一定要拖到明天晚上才行。”刘明义今天早上得到A的指示之后,已经将必须拖延到明天晚上的事情说给众人听了。

黑牙抬头嘿嘿笑了声:“长官,你昨天晚上派来的那几个吃屎的犯人,他妈的瓜子太狡猾了。一人吃了一口屎就跑了,就你站的那块是他们收拾的。狗日的,老子要捏死他们几个。”

龅牙张也无精打采地说道:“长官,明天中午肯定不行啊。您老人家开开恩,加一倍的人手,明天中午才能干完啊,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也想早点干完啊。”

周八哼道:“八个人一组?就怕你们想心思!我说了,明天中午!”说罢挥了挥手转身要走,走了几步突然觉得不对劲,猛地转过身来,咔嗒一下把自己手中的狙击枪举在手里,顿时指向了刘明义他们几个。

周八这个突然而来的动作顿时把黑牙他们惊呆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郑小眼待在原地,见到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这边,心中发虚,眼珠子总是往已经被挖破了的墙上闪去。

短暂的沉默之后,黑牙才挤出一句话来:“长官,什么意思?”

周八嘿嘿冷笑一声,举着枪指向了郑小眼,说道:“郑小眼,把墙边上的东西移开!”

郑小眼心中乱跳,骂了一万遍周八的祖宗十八代,但还能装傻,说道:“长、长官,哪个墙?”

周八冷哼一声,手指一晃,就突然扣动了扳机。

沉闷的枪声咚的一响,震得地下室嗡嗡响了半天才算又安静下来。郑小眼吓得人已经呆住,枪声响过,才在自己身上乱瞅乱摸。周八骂道:“把那里的东西移开!快!”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墙壁,那面通向夹层的墙上,已经被封上的门的中心,一颗子弹正悠悠冒着青烟,子弹尚没有把这面墙打透。

郑小眼哎哎地叫着,转到子弹打入的墙壁下方,一点一点地将墙边的东西移开。

刘明义、黑牙、龅牙张尽管都冷冷地看着,心中无不狂跳不已。

郑小眼把所有的东西移开,露出整块墙壁来,这样看去,那被封上的地方果然十分的明显,墙面的颜色和其他地方均有不同。而奇怪的是,这面墙上并没有洞,只有几道不太明显的划痕,露出里面一小道青砖来。但这也正常,这个地下室部分地方墙面脱落,将里面的砖石暴露出来。

周八嘿嘿笑了声,把枪放下,骂道:“谁敢玩什么心思,子弹就不是打墙了,而是打你们的头!另外告诉你们一句,就算谁跑到百丈之外,我这杆枪说打你脑门,就绝不会落到其他地方!走!”周八不忘夸耀自己的本事一番,这才带着人离去。

刘明义四个人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直听到周八他们爬上一楼的声音以后,龅牙张才松了口气,冲刘明义递了个眼色,说道:“有你的啊,幸亏没动这里。”

刘明义脑海中回想起A第一封天书中所说的话:“挖开墙壁,有夹层,位置须谨慎,松软处动手,可见桥上一门,有铁板阻隔,挖墙两边,撬开铁板,即有路。”

刘明义低声说道:“须谨慎,松软处动手。他是这么说的。”

本来按刘明义他们刚刚下到地下室时,刘明义的确也发现了墙壁上有封堵过的痕迹,龅牙张刚刚准备挖掘之时也是打算从封堵过的地方入手。但龅牙张刚挖一下,便露出青砖来,龅牙张嚷了句须费些劲,却也提醒了刘明义。

刘明义便让龅牙张放弃此地,归为原状,离封堵上的地方足足有一大步开外,才又寻了一个密密匝匝堆满了杂物的地方重新挖掘。龅牙张本不是太乐意,认为除了那封堵之处挖墙才有效其他地方必然是实心,但刘明义也说了句外面是夹层,这才让龅牙张开始挖掘。

果然,白山馆原来的墙壁松软得多,龅牙张挖了两下,见里面都是泥砖,也开了心。刘明义和龅牙张两个人换了几手,便破墙而出。如若不是刘明义参透了A的天书,脑子转过来,今日周八这一枪,必然全部暴露无遗。

刘明义此时回想起来,仍然冷汗直冒。

三号楼地下室尽头处是一个夹层,周八并不知道,这也是周八最大的一个误判之处。周八调入白山馆,白山馆已经改建完成,他除了对三号楼之内了如指掌,知道原来这里有扇门,早就被封堵起来,却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什么夹层。

这是A的巧妙部署,算是躲过了一劫。刘明义也不得不佩服A的大局观和细致之处,在那“天书”中也是颇费思量。其实在A的心中,深知尽管计划非常重要,但细节却决定了成败。要从这龙潭虎穴中逃出,任何一点小错误都可能一败涂地,毫无挽回的余地。

刘明义他们四个稳了一稳。黑牙和龅牙张说了外面广场的情况,刘明义做了判断,和他们应该毫无关系。四个人这才静下心来,见时日不多,寻了个好时间,刘明义便再次钻入夹层中,挖起铁板边的墙壁来,这挖铁板边的墙壁不同于把墙挖通那么容易,不仅面积巨大,而且须一块一块卸开墙砖,不然铁锹碰到铁板发出巨响,也是不妙。

八十、局外生变

重山市特调处的李圣金在白山馆警报声大作的时候,正穿着一身便装,带着礼帽墨镜,一脸大胡子的打扮,坐在重山市郊路边的一个小茶摊内喝茶。

李圣金一肚子牢骚,总觉得自己被青盲如同捉弄小孩一样搬过来调过去,自己在重山市混了多年,怎么也算是一个地头蛇,却被青盲玩弄于股掌之间,怎么都想不明白。李圣金喝着闷茶,就有一个小乞丐凑过来,说道:“这位大爷,有人给你的信。”李圣金低头一看,果然是一个拖着两条鼻涕的真正乞丐。这小乞丐将一张纸递过来,李圣金接过,那小乞丐便一溜烟地跑了。

李圣金也不便声张,四下看了两眼,见没人注意,摊开纸看了看,便赶忙将纸叠好,塞入贴身衣物中,在桌上丢了俩钱,起身便走。

重山市山多水多沟壑多,李圣金走出茶摊没多久,便转入一道沟壑处,又走了一阵,已然是空山鸟语,不见人迹。李圣金抬头一看,前方不远处的小山坡的一侧,果然有两棵巨松,一左一右,中间刚好有溪水流过。李圣金走到这两棵松树中间,轻轻念了声:“云先生在吗?”

无人回答。

李圣金纳闷,又轻轻念了声:“云先生?”

话音刚落,便从头顶掉下一个小包裹来,刚好落在松树边的松软处。李圣金抬头一看,树上什么都没有,这也是奇了。李圣金也不奇怪,将那包裹捡起,打开来,里面包裹着细软之物,再将细软之物拨开,便见到一个铁盒,还有一个信封。

李圣金将铁盒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根细长的针筒,口部用蜡油封住,针筒上也绑着皮筋固定。这针筒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什物,军中常见的什物,重山市各大医院也能买到。只是针筒中盛着一小截淡绿色的液体,倒有点不寻常。

李圣金将铁盒盖上,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将那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来,只见纸上密密写着:

针筒中之药剂乃是一直和先生所说的什物,注入人体颈部静脉中,约一刻钟时间,此人便如同梦魇一般,所问之事均可一一作答,句句是真,然药效仅为一刻钟时间。此药剂极为珍贵,乃我青盲呕心研制,不可滥用。青盲助先生抓获共党已经良久,从不求回报,而今日则请先生尽速去白山馆中,务必将此药剂于明日中午之前注入犯人张海峰体内,并问其一问题:十年前恭天山下所说到底是真是假?另:张海峰此人必有先生感兴趣的极大机密,其他问题先生可自行斟酌。阅后请烧尽。青盲。

李圣金缓缓将纸闭上,脑袋里琢磨了几遍,也不明白青盲到底是何用意,竟然对张海峰有如此大的兴趣?莫非青盲和张海峰有什么恩怨情仇不成?

李圣金抬头望了望远方层层山峦,自言自语道:“恭天山?天下有这座山吗?”他沉思不定,手上也没有停下,掏出火机将包裹、两封信全部化为灰烬,仅将那装着针筒的铁盒装入怀中。

李圣金从一个偏僻的小院中走出时,已经换回了原来的打扮。院外站着两人,见李圣金走出来,赶忙迎上,手一挥,躲在低洼处的汽车便开了过来。

李圣金乘车刚回到自己的特调处,打算换身衣服,招呼了人手去那白山馆,刚准备妥当,便听到楼下嚷嚷起来。李圣金扒开窗帘向下一看,见徐行良的副官黑鱼在楼下嚷嚷着要往楼里面冲,李圣金微微一笑,说道:“来得正好!正要去白山馆住上一日!”

李圣金收拾停当,快步走到楼下,笑眯眯地喊道:“让他过来。”

众人见李圣金吩咐了,放开黑鱼。黑鱼跑到李圣金面前,鞠了一躬说道:“李处长好。”

李圣金笑眯眯地说道:“什么事,怎么不到秘书处说?非要见我。”

黑鱼说道:“徐行良长官吩咐,一定要亲自向你汇报。”

李圣金哦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黑鱼赶忙跟上,李圣金说道:“说吧。”

黑鱼说道:“徐行良长官让我告诉你,白山馆又出事了,一号楼突然不见了一个人,是那个叫房宇的,现在正闹着呢。”

李圣金哈哈笑了声,说道:“真是巧了,竟然房宇不见了。小黑,走,跟我去白山馆吧。”

孙德亮中午时分毫无食欲,张顺民走来低声说道:“孙馆长,还是吃点吧。毕竟小芳有药可医了。”

孙德亮说道:“我估计着李圣金用不了多久便要来了,想到这个笑面佛要来,我就心里不舒服。”

张顺民说道:“那个叫房宇的犯人的确奇怪,竟然是白山馆第一个收押的犯人,进来以后便如同行尸走肉般,连我们几乎都要忽略掉他。莫非这个房宇和李圣金他们也有关系?”

孙德亮说道:“这哪里说得准,走着看看吧。”

有警卫敲门进来汇报,说李圣金已经到了。孙德亮看了眼张顺民,叹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去会会他吧。”

孙德亮将李圣金迎入自己办公室中,李圣金笑嘻嘻地落座,孙德亮也是懒得隐藏什么,照直说道:“圣金兄,兄弟我又出了差池啊。那一号楼一个叫房宇的犯人,无声无息在放风之时不见了,毫无头绪毫无头绪。”

李圣金笑了笑:“突然不见了?这还真是有些奇了怪了,难道人能飞?”

孙德亮说道:“飞是不行,我现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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