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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帝丑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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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你还有什么打算?“
”事到如今,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呢,我想,我还是要回到他的身边去,我想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他的身边。“这句话无疑对棋越来说就是一把利刃刺心,他微微一震。扶起冬儿,此刻的冬儿的身子早已经淋湿。棋越扶她过去,柳儿赶紧给冬儿披上一件衣服。棋越道;”有什么事情改天再说,现在还是去换件衣服吧!“等冬儿上了楼,棋越在她的背后默默的说道;”冬儿,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爱你,一直都在喜欢着你,当你决定要入宫,我的心里就十分的难受,只是王胡子叔叔的一段话告诫了我,说我不可以挡住你的路,亚偶然你会恨我一辈子。比起你不理我,我更不希望你恨我。
雨幕在肆意的淋着棋越,棋越在雨幕中似乎在一刹那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想不到,想不到平时缄默不语的大皇子子召,现在居然会欺君罔上,谋反!”梓睿很是不甘,缓缓落座。现在他的一国之君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平民,守卫的将军也只是子召的一半。子召如今占领了多处城池,已经出现了势均力敌的态势。梓睿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他现在以边屿城池作为基地,打算反攻。
、078 边屿小皇帝
好好休息了一晚的冬儿,精神恢复了不少马不停蹄赶回了边屿小城。给云妃请过安后,便陪着在宫中说话。
“娘娘昨晚用过药浴,效果如何?”
“那药浴还挺管用的,本宫用过之后,就觉得身上舒服了许多。冬儿啊,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娘娘言重了,这些本就是冬儿该做的。”神色间满是诚挚,眼中也尽是不同于年龄的平静淡然。
云妃自见过冬儿之后,就觉得这孩子肯定吃了不少苦。小小年纪,却比有些大人还要成熟、沉静。难得的是聪明识大体。
昨天下午的事今凝已经告诉她了,换做是别的小姐,听了那样的话,恐怕早就气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要么也就是个哭。可冬儿却能轻松地把人劝走,还没有让事态扩大。
这样的姑娘,配怿儿也好。只是梓睿那关&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恐怕不好过呀。况且在她看来,冬儿并没有露出想嫁给怿儿的意思。这两人的事&8226;&8226;&8226;有得磨呀!
冬儿不知道云妃心中所想。只是想着自己在宫中把马学会,到时就不用再单独跟子跃学马了,如此一来,倒也省事。
又陪着云妃说了会子话,冬儿便告退了。
让今凌又给梳了个简单点的发髻,也没带簪,只在发上系了两根丝带,仍旧是一身白衣。愈发显得人澄澈空灵,不染片尘。
萧澄给云妃请过安之后,边到后面来寻冬儿。
冬儿早已准备好,此时萧澄寻来,两人边一块去御马监。
御马监在皇宫的东北角,临秀宫则在皇宫的西面。因此到御马监要穿过小半个皇宫,着实不近。但冬儿从来没进过宫,因此一路走着、看着,倒也不觉难捱。
御马监中的马那都是给皇帝,因此挑选的极其严格。品种也都是顶好的千里马。
辰若给冬儿找的是一匹黑色的母马。据他说这马也就一岁,还算是个小马驹,禀性也温顺,就适合你们这种初学骑马的人骑。
这小马瞅着皮毛乌黑发亮,四肢神健,定也不是凡品。
冬儿小心的走过去。看它没有抗拒,便慢慢的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嘴里还轻轻的说着些什么。那马也乖巧,不时地把脑袋往冬儿身上蹭,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冬儿跟子跃其实已经学了个大概,如今说是让萧澄教她,也不过是觉得有个人在身边看着,胆大些。
此时小马如此配合,冬儿也不再浪费时间。利索的爬上马背,一夹马腹,马便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因为上回惊马的事,冬儿也不敢让马跑的太快,只是控制着速度,让自己驾驭的更熟练些。
萧澄看到冬儿的一系列动作,先是一惊,后又看她动作标准,虽不熟练,但也没什么大问题,这才放下心来。也骑上马,紧随其后跟着。
萧澄在后面不时出声纠正下她的动作,间或夸她两句。
“不愧是九哥教出来的,这才学了几天啊,就能达到这标准,进步神速啊。”
“那是我自己努力,又天资聪颖好不好。”冬儿没好气的呛他。就是不承认这是子跃的功劳。
萧澄也不跟她争,只是看着她笑。
冬儿被她笑得浑身不自在,打马就向前跑去。
而迎面的,也正有五六匹马奔来,扬起漫天尘土。其中一匹马上,那随风飞扬的一身红衣格外引人瞩目。
冬儿直叹冤家路窄,这妮子真是无处不在啊。却又不得不停下马。
随行的有太子,还有陌生的四个男子。看看其中三个腰上那明晃晃的黄带子,冬儿不用人介绍也知道,这几位,不知是排行第几的几位皇子了。那个一身宝蓝锦袍的男子,既能与皇子共娱,想来应是哪位皇亲国戚家的公子了。
赶上来的萧澄见状,眉头几不可见的一挑,随即便若无其事的打招呼。
“太子殿下今儿倒是好兴致,跟三哥,五哥,八哥骑马。怎的也不叫上臣弟。”
“四弟说笑了,你这不也有佳人作陪吗,哪还有功夫应咱们的约啊。五哥,你说是不是?”太子尚未开口,倒是这位先回答了,听他的话,应该是八皇子——宁夏王萧冉了。那其余的两个,稍年长的是三皇子——成略王萧泰,最后的那个就是五皇子——长宁王萧偐了。
“八哥此言差矣,兄弟有请,做弟弟怎会推辞,怕是八哥把弟弟给忘了吧。”说完也不理会八皇子变黑的脸色,又自顾自的说道:“即是遇上了,就一起吧。”
“四弟也不介绍一下身旁这位小姐,咱们可还等着认识一下呢。”这八皇子似是杠上了。
“冬儿,这是太子殿下和华阳郡主,你之前见过了。那位是相爷的公子古泽,想来你也认识。
看着也是风度翩翩一公子哥,怎么就做出那等事呢,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冬儿见过太子殿下。“冬儿挨个问安。
”不必多礼。“温润的声音,平和的气度。太子还是初见时那样。
”原来你就是九弟带回来的姑娘啊。果真是冰肌玉骨,绝代姿容。怪不得九弟藏在府里不给见人呐。“这话已经是极放肆无礼了,说的冬儿好像是歌姬舞女一般。这八皇子的嘴可真臭。
”殿下谬赞了,冬儿不敢当。民女只是九殿下找来为云妃娘娘诊病的,承蒙殿下关照住在府中,又怎敢抛头露面,为九殿下带来不便呢。“柔柔的嗓音,谦和的态度,没有一丝破绽的回答,八皇子是想挑衅也无处下手。
萧澄看着冬儿装模作样的低着头回话,完全不似平时的古怪精灵,不禁心中暗笑。
”八弟,行了,不是要塞马吗,走吧。“又对萧澄说道:”十四弟教贺姑娘骑马吧,回头我们兄弟再聚。“说完,骑马先走了。三皇子,五皇子,冯克擎随后,八皇子不甘的上马,走在最后的宗诗瑶今天倒是没有刁难冬儿,只在走之前狠狠瞪了冬儿一眼,也追着离开了。
莫名其妙的被当做敌人,休说她现在跟子跃没关系,就是有关系,她瞪她有什么用,冬儿真是觉得自己白白被连累,还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别想了,好好练吧,到时秋狩,练的好了,带你一块去。“
”狩猎?“冬儿奇道。
”是啊,父皇每年都举行秋闱的。“
狩猎好啊啊,那场面一定非常宏大。她还没见过打猎呢,会很有趣吧?
”好啊,我好好练,到时你带我去。不能反悔啊。“冬儿兴冲冲地的答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是不守信的人吗!“
”那可说不准,你要不带我去,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我不带你去,不是还有九哥嘛。放心吧,往不了你。“
有了动力,冬儿练得更是认真。萧澄虽不像子跃那样要求极严,但也把冬儿累的不轻。回到慧光阁,躺在床上,半天起不来。
洗过澡后,身体极累,但却没有睡意。今天在御马监,八皇子说话毫不客气。话里明里暗里都是针对子跃的。他站在太子一方,却对子跃有着这么大的敌意,难道储位之争已经拉开了?所以他说话才不避讳。
子跃毕竟名不正言顺,他要怎么做呢。楚帝定也知道皇子间的明争暗斗,他不阻止,那就是默许了。
宗家外戚势力势力强大,已经威胁到了皇权。若由太子登基,那宗家狐假虎威,总有一天会酿成大祸。现在的局面、形势,或许正是楚帝乐见的。
但子跃跟太子相比,并不占优势,宗家根基深厚,手握重兵。子跃手中虽有兵权,但却只有嫡系的墨云骑三万人和锐锋营的五万人。想要成功,这些远远不够。
他想要登上那个位子,是因为小时候所经历的事吗。还是重新想成为一个手掌天下权的君主。
、079 借着狩猎看实力
狩猎是人们最早掌握的谋生技能之一。狩猎是军事大典,为练兵的综合演习。
蓝照国,十分重视后世子孙的文治武功,尤其是在武功方面。所以蓝照的贵族子弟可以称得上是个个武艺高强,英勇善战。喜爱狩猎,擅长骑射,是现在蓝照上流社会的风尚。
“大丈夫在世,乐事有三:天下太平,家给人足,一乐也;草浅兽肥,以礼畋狩,弓不虚发,箭不妄中,二乐也;六合大同,万方咸庆,张乐高宴,上下欢洽,三乐也。我大楚骑射打天下,刀剑上建朝堂。爱卿须得谨记啊!”梓睿站于千骑台上,一身明皇龙袍灿灿生辉。
“皇上圣明,臣等谨记!”
冬儿与方回站在一起,看着此时的盛况,心潮澎湃。
梓睿一声令下,蓝照二十三年的秋狩开始了。
旌旗招展,骏马奔腾。万骑千乘奔腾于山林间,战马嘶鸣,飞箭如雨。武士兵将们拿着刀剑奔走呐喊,语声听着让人为之心颤。
冬儿不敢乱跑,免的哪个不长眼的羽箭射到她身上,后悔都来不及。方回是棋越的亲卫,自是要紧紧跟着他的,冬儿毫无疑问的也跟在后面。
他倒不像是在打猎,瞅着悠闲自在得很。别人都是争抢着射杀猎物,生恐晚了一步再被抢走,不能拔得今年的头筹,从而错过了在梓睿面前受褒奖的机会。他倒是蛮不在乎。
在他的带领下,他们是越走越偏僻。树林深处,人迹罕至,方才还喧哗热闹的人声,此时已经听不见了。热烈的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斑斑点点的撒在人的身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光斑,煞是可爱。
冬儿虽疑惑,但却没出口问。他这般做,定是有他的道理。他们这一路走来,也就猎了几只野兔和野鸡,大的动物并没遇见。可冬儿已经极是欢喜了。
如果能在这搞个野炊,那就更好了!心里想着,鼻子里似是已经闻到了烤肉的香味,秀气的小鼻子不由自主的吸了吸。
老天没有打盹,听到了冬儿内心的呼唤因为正走着的棋越突然停了下来。慢慢的走近冬儿,棋越缓缓开口: “想不想烤肉吃?”
冬儿一愣,接着眼睛发亮猛点头,嘴里还坚定的说道:“想,很想!”
棋越觉得好笑,跟个孩子似的,提到吃的就这么高兴,什么时候提到他时,她也这么开心就好了。
“先坐这儿等一下。”棋越向她招招手。而方回已经拿着兔子、野鸡去清洗了。
两人相对无声,冬儿稍觉尴尬,便打破沉默问道:“辰若怎么不去打猎呢,反倒如此悠闲的在此野炊?”
“一群人去争着抢着,只是为了得到那点所谓的赏赐。打猎本是件放松娱乐的事情,如此一来倒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着实无趣。既然他们想得头筹,我又何必再横插一脚呢,就让他们争去吧。在此野炊也同样自得。”
冬儿看着棋越。此时的他,没有了往日的冷酷淡漠,棱角分明的脸上是淡淡的闲适,冷硬的面部线条也柔和了许多。跟这样的棋越坐在一起很恬静。
若是能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是件快乐的事吧?冬儿心想。可转瞬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一辈子!”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棋越!这只是他偶尔显露出来的假象。
温馨?恬静?不——这永远不属于棋越。就像吃惯珍馐美食的贵族,清粥小菜只是调味品。他注定是要站在血雨腥风之地,踩着白骨累累,踏上那个不胜寒的地方的。
她与他注定是世界的两个彼端,天涯与海角之隔。她只想待在水秀山林之地,安于生活。而他却是要回到那个“美轮美奂”的皇宫中,继续他的生活。
棋越不知道冬儿在这片刻时间,内心已转过无数想法。初初开启的一点心门,此时又紧闭无隙了。只是看她脸色变幻不停,不由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冬儿摇摇头,心里有些失落。强打起精神:“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有些头晕罢了。”
“那今天不待在屋里好好休息,还到处乱跑。等下我让方回先送你回去。”棋越听罢有些生气的说道。
冬儿也不与他争。她这会儿心里乱的很,回去也好。
方回回来时,见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一个面带怒容,一个面带愁态。他不知就里,也不敢开口,只是把烤肉的东西准备好后,便知趣的离开了。
棋越熟练地翻动着穿有野兔的木棍。金黄的颜色,诱人的香味,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原本早上就没吃多少,此时看着面前的美味,冬儿的肚子非常配合。“咕噜噜——咕噜噜。”冬儿大窘。
强忍着笑意,棋越拿匕首割下一小块肉,递给冬儿。冬儿默默地接过,尝了一口。口味适中,外焦里嫩,十分好吃。
等到冬儿吃饱,棋越也站起身。两人只是牵着马,并没有骑。林间的空气,清新干净,冬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因为远离人群,这里安静得很。所以当那不同于人脚步声的细碎声音响起时,冬儿也听到了。
棋越脸色微变 ,周身立时散发出慑人的寒意,原本温和的眸子,此时就如黎明前的夜晚——黑暗、冰冷。
在他们的右方,那里——站着一只白虎,而且是一只正处于暴怒的老虎,凶恶的看着他们,随时准备扑上来。
马似是也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不安的走动着,不停地低头咴咴吐气。
棋越把冬儿来到身后。“等下我把它的注意力引过来,你就骑上马赶快跑,听到了吗?”
“我留下帮你!”冬儿急切地说道。
“你帮不到我,留下只会让我分心。”安抚的拍拍冬儿的头。“你安全了,我才能全心对付它,知道吗?”
冬儿仍是固执地看着他不说话。大大的眼睛里隐隐有水光闪烁。
“听话,我不会有事的。一只老虎而已。”
说罢不待她回答,慢慢的拿下马背上的弓箭,手起马奔。
“上马!”在老虎北奔出去的马吸引过去的那一瞬间,棋越托起冬儿,送上马背。狠狠一掌下去,马吃疼,撒蹄狂奔。
冬儿在马上回头,正看到棋越抬起手,弯弓、搭箭。那细细的羽箭射出去,正中虎背。本就处在暴怒边缘的老虎,狂啸着转身向棋越扑来。速度之快,转瞬及至。
棋越此时已丢掉弓箭,手持匕首,与老虎搏斗。冬儿心神剧颤,果断的勒马跳下,将马驱走。自己飞奔跑向棋越。
受了伤的老虎,爆发力就在那一霎,此时已经有些气力不接。说不害怕是假的,可冬儿别无选择,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棋越身陷险境,哪怕对他来说,一只老虎不算什么。
冬儿的到来转移了老虎的注意,似是觉得棋越难攻,便转向冬儿扑来。冬儿站在原地,手握匕首,看准方位。在老虎扑来的瞬间,蹲身、前倾、递手。
一列动作,迅速、准确。
棋越目眦欲裂,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大吼出声。这个胆大的女人!——她永远学不会爱惜自己,她怎么能——把自己至于那样危险的境地。
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老虎,冬儿才觉一阵后怕,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两条腿酸弱无力,冬儿索性直接坐到地上。
被汗水润湿的头发粘在额头上,苍白的脸色,颤抖个不停的睫毛,牙齿还死死咬着嘴唇,这样的冬儿,让棋越爱恨不能。
把她拉起来靠在怀里,轻轻地拍抚着。嘴里却寒声道:“谁准你自作主张回来的,不知道危险吗?”又无奈的低叹:“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保护自己。”
冬儿只静静的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受伤了没有,现在才知道怕!”嘴里说着,手上下检查着冬儿的身体,发现只有被老虎溅上的血之后,才放心。
、080 先要重新开始
梓睿赶紧把冬儿送回了宫中,他永远有许多秘密。但却永远掩藏不了秘密。
梓睿在去白云宫的途中,便得知了今日朝廷里的的事,不由与梓睿都加快了脚步。
虽然发生了令人不愉快的事,但想通了,冬儿也就没那么生气了。即决定了与梓睿在一起,这些事她已想到会遇上,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不想让梓睿太过担心。冬儿端起桌上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尽量想些别的。
梓睿进来时,冬儿正与云妃子聊得兴起,丝毫不见在御花园中的气愤恼怒。梓睿看向冬儿,后者对他微微一笑。见此,梓睿压下心头的担忧,挨着她坐下。
倒是梓睿急着问道:“冬儿,云妃没有为难你吧?”
“大庭广众之下,她堂堂一国之母,能怎么为难我一个弱女子。只是让我承诺,她要看病时,我要随叫随到。”
“看来,你给母妃看过病后,在宫里,这名声是传开了啊。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拒绝不了,只能答应了。”见梓睿不满意他这个回答,只得又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毕竟看病是要在宫里的,她应该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在宫里时,梓睿没问。冬儿就知道,他一定是要回府后好好问的。
两人直接去的书房。
冬儿不待梓睿开口,就先说道:“要问可以,先让我吃点东西,今天被她们弄的。连云妃子宫里我最喜欢的莲蔻糕都忘了吃。”
梓睿被冬儿一句话堵得,哭笑不得。吩咐人上了点心,静静的坐在一旁。
“你要不要吃一块?上朝这么久,很累吧?”
梓睿也不说吃不吃,只是看着冬儿,眼神变幻莫测,突然伸手一拉。
等回过神,她已经坐在梓睿腿上了。冬儿脸爆红,眼睛四处乱瞅,就是不看梓睿。
“不累,看到你就不累了。”说着把脸埋在冬儿的头发里,用力嗅着。
淡淡的清香,暖暖的体温。梓睿觉得:这一刻的简单、美好,即是毕生所求。
而冬儿看着垂在腰间的长发,想到一首诗:“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透过纱窗,冬儿看向外面。眼睛穿越时间,穿越空间,到达某处。“爸,妈,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归属,他就在这里!我会陪着他,伴着他,看他披荆斩棘,登临天下。”
“怎么碰上云妃的?”梓睿抚着冬儿的头发问道。
“陪着云妃子娘娘逛御花园时遇到的。没说两句,她就问是不是我医好了云妃子娘娘的顽疾。我说是,她就让我也给她看看,当时那个宗诗瑶也在。拒绝不了,就应下了。”
说完,“哀怨”的对梓睿说道:“那个纳兰郡主,简直拿我当仇人,我不过是住在你府里。说来都是因为你,她一见我,就恨不得扑上来。”
梓睿急了。宗诗瑶喜欢他,他从来没有回应过,每次见她时,也是冷漠疏离对待。现在给冬儿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正想着怎么解释,才能让冬儿不要误会。可是,待看清她眼里满满的戏谑后,才知道被她骗了。
无奈的看着冬儿,说道:“你还是这样的淘气。”
“既然答应了,介时她若宣你进宫,照做就是,其他的,不必担心,我都会安排好。”
“嗯!——梓睿!我知道你的抱负,我会帮你。”
梓睿略带诧异的看着冬儿,久久都没有说话。
冬儿也坚定的与他对视。
最终,梓睿一叹,紧紧地把冬儿搂在怀里,嘴里喃喃道:“傻瓜,傻瓜&8226;&8226;&8226;”
冬儿也用力的回抱着梓睿,“我只是想陪着你,不想你孤单。”
“现在朝中大臣,以右相为首,一大半都是宗家的人。云妃的哥哥——宗元逊,在军中颇有威望。如今能与他抗衡的,也只有驻守在关州的陈大人了。”
“陈大人?”
“对,傅辛赞傅将军。傅辛赞祖上也是大楚的元老,世代驻守在南方楚、息两国交界处。傅辛赞用兵打仗很有一套,也颇得父皇信任。而他手下的三十万大军,也让宗元逊十分忌惮。”
“皇上现在龙体康健,云妃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太子毕竟为一国储君,登基为帝名正言顺,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父皇想要铲除他很久了。外戚,皇权,永远不可能同时存在!太子身上流着宗家的血,父皇是不可能让他继位的。当初立太子,一是为了安定朝局,二就是为了安抚宗家。”
“很难!”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梓睿却听懂了。
“是很难,但却必须做。”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太子笑道;“谈何容易啊。” 白云宫还是要去的。只是冬儿都赶在午膳前回府,而梓睿一般也是在此时从宫中回来。
这日,梓睿一回府便把冬儿拉到书房。
“跟我来。”冬儿看梓睿一副献宝的模样,心里倒是好奇了,很少见到梓睿这样啊。
到了书房后,梓睿反倒又不急了。只是站在门口,笑着看向冬儿。
书房还是原来的书房,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厅中的桌子上多了一个扁扁的木匣子,古朴厚拙,很有历史感。看那大小,里面装的应该是书籍之类的东西。冬儿猜测着。
梓睿示意她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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