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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重生:皇后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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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睨我一眼,道:“你父亲曾赞你聪明,看来也不过如此。”
我挑眉:就是聪明人才会胡思乱想啊!不怕死的讽了一句:“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放肆!”他狠狠拍下筷子,怒目瞪我。
我忙跪下,还真是喜怒无常呢!难道又想杀我了?下午刚经历过一次生死,现在,却一点也没有害怕。他总不能,一天之内杀我两次吧?
他忽然把手掌按在我头上,语声有些飘忽的说:“你的舌头倒是灵巧,这样会诡辩!”顿了顿,高声道:“江守全,送纪婕妤回宫!”
、第四十章 盗窃(一)
我回到承明殿时正累着,恨不得立马爬上床,但见春分的神色很是不好,悄声问道:“怎么了?”
她并不急着回答,看了看后面,问道:“娘娘是先行沐浴还是?”
我挥挥手:“先沐浴更衣,对了,中午那莲子羹还有没有了,若是有就给我盛一碗来。”
春分立刻吩咐道:“夏至,去准备莲子羹。谷雨,你去把娘娘的寝衣拿来。小满小寒,准备热水。”
她吩咐好了,大家都有井有条的忙碌着。我坐到梳妆镜前,让她给我卸妆。虽然她神色优思,但看我似乎很累的样子,她便什么都没说。
当我浑身都浸润在撒着玫瑰花瓣的热水里时,我感到身心愉悦,满足的叹了口气。闭上眼靠在浴桶边缘,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安逸。
但,后宫之中的安逸,有的只是那么一刹那。
“春分,发生什么事了?”无奈的叹口气,睁开眼轻声问道。
此时的浴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有什么可以直接说了。
“娘娘,今天下午奴婢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刘有余刘公公从里面出来,奴婢知道娘娘不喜内监,从不允许他们进入内室,可是奴婢看他慌慌张张的,手里好像还藏了什么东西,所以留了个心眼,跟着他去了他的房间,才知道……他偷了娘娘的东西。”
刘有余?那个副管事太监?我对他的印象不深,前世……依稀记得有个太监偷了我的银子,我随手把他打发了,莫非就是他?
如果只是偷点钱倒也没什么。遂问春分:“你是怎么处理的?”
春分道:“娘娘不在,奴婢不敢擅自做主,因此并未对别人声张,只等娘娘回来定夺。”
“他人呢?”
“今晚正是他当值,他自回了自己屋之后,便没再去别的地方。想来,那赃物还在他房里,娘娘若是要调查,倒也不难,”
我点点头,又问:“那你知道他偷了什么吗?”
春分面有愧色,道:“奴婢仔细检查过,娘娘的首饰并未减少,只是奴婢疏忽,少了一锭十两的银子。另外……倒是皇后赏赐给娘娘的装人参的盒子有被撬过的痕迹,那东西太贵重,因此奴婢用一把小锁锁住了。怕是他想偷人参,没成!”
上辈子皇后可没这么好心送我人参,所以刘有余也改了,既偷银子又想偷人参?
可是,他偷人参干嘛?卖个好价钱?可是也太打眼了,还不如偷钱来得隐蔽,
我压低声音问:“可知道他为何要偷人参?”
春分稍稍犹豫了一瞬,还是说道:“听说,他老娘得了病症,需用独参汤养着。只是没想到,他竟将心思动到了娘娘身上,着实该狠狠惩罚!”
需要用独参汤养着的病症啊!
但凡进宫当太监的,基本上是家中贫困的实在没办法了,否则好好的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何苦做这个?
如今他家里又有了这样的困难,他虽领着副管事的差,例银也不够这样用啊!
“待会儿你把他叫进来,只说我有话问他。”
“是,娘娘,”
身子的疲乏渐渐褪去,我才出了浴桶,换上寝衣,又披了一件外袍,让她们帮我把头发拧干。
吃了一碗莲子羹,精神就全都恢复了。
这才屏退其他人,只留了春分和谷雨,让春分叫刘有余进来。
正所谓做贼心虚,他见了我果然惶恐之至,跪在地上一声也不吭。
我微微叹息,尽量放缓了声音,但仍威严十足的说道:“本宫叫你来,是有话要问你,你先别急着害怕,若是肯说实话,本宫不会为难你,若是不肯,撕破你自己的脸皮,打发了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的话刚还没说完,他的身子就发起抖来。
哼,知道害怕就好!
“听说,你母亲身子骨不好,要吃独参汤?”我缓缓问道,语气不疾不徐,像是在闲话家常。
“回……回娘娘的话,是。”他的声音也颤抖了,
我又慢条斯理的说了句:“这参,可不容易寻呢!”
他“砰”的一声脑袋磕在地面上,哀求道:“娘娘,奴才知错了,求娘娘饶了奴才吧!”
“饶你?你做了什么要本宫饶你?”
“奴才一时糊涂,才……才打了娘娘人参的主意,都是奴才糊涂啊!娘娘要打发了奴才,奴才没有怨言,只是……只是我娘的病……家里四个弟兄,大哥要养着大嫂和侄儿,二哥三十多了还没成亲,四弟入赘去了别人家……”偷窃主子财物的基本都是个死字,他大概是怕我真会要了他的命,竟嚎啕大哭起来。
我皱皱眉,春分厉声喝道:“哭什么!主子还未开口,你到先哭起来了!”
他忙止住声音,却依旧泪流个不停。我顿了顿,问:“纵然你今日偷了人参去,要怎么送给你娘呢?你并不能出宫。”
他道:“奴才和内侍监管采买的小德子是同乡,当年逃难一起进京一起入宫的,他每个月初十都会出宫一趟,与宫门守卫关系极好,因此奴才便想……”
“你好大的胆子!”我怒道,“夹带私藏是死罪!可见你平日都是如此和外面互通消息的!此事旁人查不到还好,若是败露了,别说你的脑袋不保,本宫也会落得个治下不严之罪!”
刘有余连连磕头,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才不想牵连娘娘,小德子不会害奴才的,”
我冷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出卖你?就凭他是你同乡?那些侍卫呢?如果他们出来指证你又当如何?”
他道:“小德子和奴才是拜把子的兄弟,很是义气,奴才信他。侍卫……其实每个宫里都会有人托他们办事,他们也趁机捞点好处……”言外之意,这事倒是很保险的。
我气得打结,但忽然心中一动,我正愁没办法和爹爹联系,这法子……虽然有些冒险,但倒也可以试试。
“那人参再怎么说都是皇后赏的,你若是真的偷了去,日后本宫怎么和皇后交代?”
“娘娘……奴才有罪,实在是……奴才急得没法子了,家里都快被掏空了,可是前些时候,奴才捎回去银子让大哥买,却买了假参!娘的病更重了,大夫说要千年人参,不然的话……”
、第四十一章 盗窃(二)
我微微皱眉:“这什么大夫?”
他小声道:“奴才家请不起有名的大夫,只能请些郎中。”
我想了一会儿,道:“不管是什么病症,都要请个好大夫才行,若是误请了庸医,只管要钱,拿人命开玩笑,是要不得的!”缓了缓,又道:“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请个好大夫,只是……我出不得宫,太医署的太医们只能为皇家服务。若是能请我父亲出面,事情也就好办了。”
刘有余惊诧的抬起头,连礼仪都忘了,就这么看着我。
谷雨一直忍到现在没说话,此时看他那呆傻的样子,骂道:“糊涂东西,还不快磕头多谢娘娘!娘娘也太好心了,不说他偷窃的罪责,还要为他出头请尚书大人,这奴才也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
刘有余一个激灵醒过来,喜不自禁,频频磕头,磕头声“砰砰”作响,口中还念叨着:“奴才叩谢娘娘大恩,娘娘的恩德,奴才永世不忘,下辈子作牛作马,也要报答娘娘!”
我轻笑:“下辈子的事谁会知道,有这辈子就够了。”
他忙改口:“是,是,奴才这辈子作牛作马的报答娘娘!”
“你先别急,刚才我也说了,我出宫不方便,若要请到我父亲,只怕又要费些周折。”我蹙眉,做沉吟状。“我问你,那小德子,是否只在每月初十能出宫,其余时间呢?”
“他们那些人,虽说每月初十是采买的日子,但其实……只要不当值,有腰牌在手,要出宫比旁人总容易得多。”
他说的隐晦,但我也能听明白。
“既然如此,我明日写一封家书,你交给小德子,让他去太平坊交给尚书府的门房,我父亲看到书信,自然会为你母亲找个好大夫的,你母亲现住在何处?”
刘有余激动万分,说了地址,又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我正准备让他下去,却见他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满面羞惭的说道:“奴才真是糊涂油蒙了心……请娘娘务必责罚奴才一顿!”
我叹口气,道:“刘有余,你能这样说,可见你已知道错了。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宫不想责罚你……”
“娘娘!奴才真是……无地自容!”
“下去吧!本宫很累了。”
他施礼退下,掩袖拭泪。
室内静默半晌,我们三人都各有所思。我起身,对春分道:“幸好有你为我留心了这件事,我才能及时作出判断,若是一个不慎,让有心人利用了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春分忙道:“这是奴婢分内之事。”
我看着她们俩,说:“还有,今天这件事是个教训,以后你们不光要留心她们,还要记得,若是你们有了困难或是麻烦,一定要告诉我,不能意气用事。这后宫里可谓步步惊心,稍有差错都会危及性命。旁的我不怕,我最怕的是身边人背叛!”
她们慌忙跪下道:“娘娘,我们绝不会背叛娘娘!”
我扶起她们:“我知道你们不会,我信你们。如今这承明殿里,我毫无犹疑相信的,只有你们俩。”
谷雨眼里迸出泪花,而春分比她看得更多些,微笑道:“娘娘,过了今晚,您又可以多一个可信之人了。”
“你是说,刘有余吗?”
她点点头:“是,据平日里奴婢观察,他是个很孝顺的人,娘娘肯救他母亲,不管结果如何,这份恩情摆在这里,日后他一定会为娘娘马首是瞻的。”
我道:“我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罢了。”
“对于娘娘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于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却是……”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语气里带着唏嘘。
每个人都会有一段过往,藏在内心深处,提醒自己避开荆棘。
我拍了拍她的手,给她一抹鼓励的微笑,道:“好了,夜已经深了,歇息吧!”
“今晚我值夜,”谷雨揉了揉眼睛,强忍着没打呵欠。
我笑了笑,脱了外袍歇下。
第二日早早的起了,写好书信,检查了一番,并无不妥之词,就算这封信被别人看到了,也是一封很普通的家书。只在信的末尾交代了刘有余的事,因为这只是开始,不能让父亲觉察到我的不安。
把信给了刘有余,我就准备去向皇后请安。
还没出门,紫宸殿那边的人就来说皇后娘娘凤体违和,今日的请安就免了。我问了几句皇后贵体的话,知道不过是老毛病,并无大碍,只是需静养,不便见人,也就罢了。
既然不用请安,我刚准备回内室继续睡个回笼觉,郑贵妃身边的管事姑姑就来了。
“传贵妃娘娘话!”她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手中托着一卷丝帛,身后跟着一个宫女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里像是一本书。
我不解的看着她,问道:“贵妃娘娘有何吩咐?”
她打开手中的丝帛,开始念道:“贵妃娘娘身负协理六宫之权,请旨皇后,懿旨如下:婕妤纪氏,恃宠生娇,有违宫规,无视尊上。令其闭门思过,抄写《女则》十遍,以儆效尤!”
春分和谷雨她们都哑然失色,我也十分奇怪,望着那递过来的《女则》,真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
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娘娘还是接下了吧!这可不光是贵妃娘娘的意思,还有皇后的首肯!婕妤娘娘还真是糊涂!从来没有妃子在延英殿如此放肆的!连皇后娘娘都看不过去要对您小惩大诫了呢!”
我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羞恼之下立刻想到:贵妃好长手脚,连延英殿都有她的耳目!还有皇后,昨日还好好的,今日便病了,果真好巧!
谷雨立马分辨道:“可是,是皇上让娘娘留在延英殿用晚膳的呀!”
“这位姑娘真会说笑,果真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皇上也是你们能非议的?听姑娘这话的意思,婕妤不该受罚,到是皇上……”
“姑姑!”再说下去,我就不是被禁足,而是欺君之罪了。“贵妃娘娘的话既然已经传下了,嫔妾自当遵守。”
“婕妤是个通透人,这十遍《女则》也用不了多久,贵妃娘娘说了,只要婕妤抄好了,想通了,就好。”她一挥手,语带厉色,“自即日起,承明殿中所有奴才都不许踏出宫门半步,直到婕妤解了禁足!若有违者,杖责四十!”
、第四十二章 禁足(一)
我愤然回到殿中坐下,真是又羞又气!不曾想我的一切部署还未完好,郑贵妃已然开始发难了!我不过在延英殿伴驾了几回,她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花了这样大的手笔,连皇后都被她“逼得”犯病了,就是要禁我的足?
这个时候皇后应该不会对我动手,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在某些方面故意疏忽,好让郑贵妃对我的计策得逞,这样,我就更加痛恨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了!
所以,她的“病”才会病的这样巧!
宫人们全都战战兢兢的站在两旁,殿中的气氛比往日的安宁恬静肃杀了几分。我微一偏头,就见人群中刘有余惨白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我大惊,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刘有余“噗通”一声跪下说道:“奴才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郑贵妃派来的侍卫拦住了,不让奴才出去……”
救人如救火,刘有余老娘的病耽搁一天就会多一份危险!
这郑贵妃的速度真是够快的,前脚请了皇后懿旨,后脚就将整个承明殿团团围住,看来她是早有准备了!
想到此处,我狠狠拍了一下桌面。上好的大梨花木木材,震的我的手也疼了。牵连起昨日受伤的小臂,痛的我倒吸一口气。
“娘娘仔细手上的伤!”春分和谷雨都紧张了起来。
我却灵机一动,对刘有余道:“本宫觉得身子不适,外伤加上心中抑郁,需找个太医来问诊。刘有余,你去一趟太医署请沈大人。若是侍卫拦着,你也不必硬闯,就请他们帮代劳一下。若是他们不肯……”我冷笑一声,“那就请他们日后来给本宫收尸吧!”
刘有余神色一肃,躬身道:“是!”
为今之计,也只能拜托沈七了,也好借此试探一下他是否真的能为我所用。
刘有余走时,我冲春分使个眼色,她会意,也跟了过去。
不多时春分回来,眉尖微蹙,屏退其余宫人,对我说道:“奇怪,那些侍卫并未阻拦刘有余。”
我也很讶异,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没理由先前拦了现在又不拦的,可是刘有余威吓他们了?”
春分道:“并没有,奴婢和他一块儿到了门口,刘有余就说了一句,娘娘身体欠安,他去请太医。其余的半句也没多说,就这样放他走了。”
我愣了一下,郑贵妃派来的侍卫,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儿了?
不过,既然肯让他出去,想必刘有余必定去找小德子了,他那样担心他老娘,大概也不放心别人。
两刻钟过后,沈七来了,却不见刘有余。我正要问,小满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娘娘,侍卫拦下了刘公公,说他私自外出,要杖责四十大板!”
我豁然起身,原来,他们在这儿等着呢!
也不管沈七准备给我请脉,我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院子里,两个侍卫扭着刘有余的胳膊将他摁在地上,地上的灰尘和着他脸上的汗水把他弄得狼狈不堪。另两个侍卫抬来了春凳和板子,那架势十分凌厉。
放好春凳,刘有余就被绑在了上面。
其中一个侍卫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娘娘请恕罪,这个奴才违抗旨意,下官不得不对他小惩大诫。”
什么小惩大诫,这分明是要人命的!
宫里的板子当真那么经得起挨么?一切都看下手的轻重,若是下手轻,一百大板也不过皮肉伤。若是下手重,三十大板就能要了你的命!
他们是郑贵妃的人,怎么会对我宫里的人客气!
我气得发抖,但只能将颤抖的手指隐在袖子里,面上强笑道:“是,是这奴才不听话,本宫也有督导不力的过错。”我看到了刘有余眼中的决然,他到现在都一声不吭,知道他已经把信给了小德子,哪怕他此时被打死,他恐怕也认命了!
可我偏偏不许他认命!沉声说道:“刘有余,你真是太冲动了,只知道一味挂心本宫的病体,却忘了贵妃娘娘的旨意。今日这四十大板是逃不掉的,若是你有幸捡回一条命,本宫念你忠心可嘉,仍准你在跟前伺候,将来告老还乡,也有个体面!若是你不幸死了……只可怜你宫外的家人了。”
他神色一怔,望着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被一根麻绳勒住牙关,不让他开口了。
先前那侍卫又道:“婕妤娘娘,要不您先回避一下,待会儿血呼啦的,怕惊着您的贵体!”
春分也扶着我说:“娘娘,先回去吧?”
“本宫不走,”我对她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把所有承明殿的宫人都叫过来,本宫要和他们一起看着!刘有余是我宫里的人,为了本宫才受此大罪,本宫没有办法保全他,但也不能做缩头乌龟!本宫就站在这里,也要你们站在这里,他一个人受罚,就是我们整个承明殿的人受罚!”
我的声音严厉,是他们从未见到过的,都肃着脸,齐齐望向准备施形的侍卫和受刑的刘有余。侍卫们既惊且惧,刘有余却大义凛然。
若是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知道,这道让我禁足的旨意是贵妃请旨皇后下的,而偏偏皇后病了,所以这旨意可以说是贵妃一个人的意思。皇后没有禁我足的意思,皇上更没有!
也就是说,我,仍是皇上的宠妃!
那两个侍卫有些犹豫了起来,想必,他们的受命是“杀鸡儆猴”,可若此次真要了刘有余的命,我怎么可能和他们善罢甘休?
在他们看来,打死一个奴才事小,但我放出这样的话,可见不是一个奴才的事儿,而是我的颜面问题了。
他们真正效忠的主子是皇上,而让皇上的宠妃没了颜面,他们的前程恐怕就不那么顺畅了。
那侍卫赔笑道:“娘娘这话重了,不过是个奴才……”
“的确是个奴才,本宫也没说什么不是?”我笑盈盈的说道,“你们只管放心的打下去!若是真被你们一个失手打死了,只怪他命不好,本宫也不会埋怨你们。再让内侍监挑个伶俐人就是了,这旧爱虽好,哪抵新宠呢?”
最后一句在这样的场合看似不妥当,但我就是要告诉他们,从来宫中都是新人胜旧人,郑贵妃再得势,她也是“旧”的了。
、第四十三章 禁足(二)
他们还在犹豫,我已不耐烦了,挥挥手,道:“快打吧!待会儿日头上来了,你们打得累,本宫看着也累。”春分已让人搬了椅子给我坐下,累到不累,就怕晒着。
沈七在一旁站着恭候,其他人也都站着等这一场刑法。
我就不信,说了那么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真敢打死人!
侍卫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开始动手。
打了几下子,刘有余的下身已经出现了血红,他舌头被麻绳勒着,发不出声音来。但这样无声的疼痛,更让周围的人看上去胆战心惊。
二十几板子之后,有胆小的晕了过去。
春分弯下腰,在我耳边低语道:“娘娘放心,沈大人说,看着样子,刘有余不会有性命之忧”
我点点头,道:“待会儿先让沈大人给他看伤,其余的容后再说。”
四十大板很快打完,刘有余仍清醒着,大家都舒了口气。
我走过去对那两个侍卫道:“多谢手下留情。”他们只是苦笑,我又道:“这奴才在我宫里做惯了粗活,从前又是做杂役的,都说人贱身子骨却硬朗,若是换了旁人,哪能挨得住?可见他虽然命不好,运气倒是不错!”言外之意,刘有余没被打死,都是运气好的缘故,他们回去,也能交差了。
侍卫们一走,小富贵就让两个太监驾着刘有余要把他抬回房,我看他那奄奄一息的样子,低声道:“刘有余,今日经历,可不要忘记!日后常常想着,才不敢那么冲动!”
刘有余咬牙轻声道:“娘娘放心,奴才……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今天!”
我让人把他抬走,自己回到房里坐下,可是才坐下,便觉得心头一阵恶心,伏在桌边干呕了起来。
“娘娘,您……您没事儿吧?”谷雨吓得声音都发颤了。
刚才那血淋淋的场面,确实很恶心,加上心中的愤怒,对未来的恐惧,我终于无法忍受,胃部一阵阵的痉挛,难受的吐起来。
沈七很快来到我身边给我把脉,之后,道:“没事,娘娘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吧?是饿着了。”
谷雨拍了拍胸口,春分用手肘一碰夏至,夏至忙道:“奴婢去准备早膳。”
沈七说了,刘有余受伤并不严重,但仍需卧床休养至少三个月。他已经开了外敷药和内服药,天气热,只能忍着了。
又给我看了小臂和膝盖的伤,换了药,说了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春分送他到门口,回来问我:“娘娘这《女则》还要不要抄呢?”
我已经摊开了纸,让小寒在一旁磨墨,闻言便道:“抄啊,为何不抄?只有抄完了,本宫的禁足才能解呀!”
“可是,去蓬莱山避暑,就是这两日了,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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