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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监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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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婉反应过来,点点头,又在茶几上翻找名片来。
    终于从散乱的名片中找到了青岛市委书记的电话,黎婉胡乱摞了下额头凌乱的发稍,心慌意乱地拨了过去:“喂,李书记吗?咦?哦,陈秘书啊……哦,在开会啊?没事,没事……好的,好的!”
    赶紧再找出青岛市长的名片:“喂,陈市长吗?哦,李秘书啊……哦,在省里开会啊?没事,没事……好的,好的!”
    又翻出了副市长的名片:“喂,乔市长吗?哎呀,乔市长,我是……对、对、对,我就是重心集团黎婉!乔市长您真是好记性……哦,您在会客啊?哦,好的……抱歉……”
    看到黎婉失魂落魄地放下手机,艾哈迈德隐隐感到了事态不妙,沉声道:“黎董,怎么样?”
    “天正的事他们肯定都知道了,现在都躲着我呢!”黎婉惨然一笑:“重心集团从水上乐园项目撤资,把他们都得罪了。”
    艾哈迈德恍然,先不说人走茶凉,单是重心集团单方面撤资,已经让青岛市政府大为不满了,现在重心集团有难,他们又怎会出手相助呢?
    同情地望着黎婉,只见她身子微颤,无助地含着泪水喃喃道:“天正,妈妈原谅你了,妈妈原谅你了……”
    ……
    木岛的天空灰蒙蒙一片,强劲的海风吹得沙粒扑面,让人睁不开眼。
    “扫兴!没看到日出!”梁静撅着嘴不满地嚷道。
    黎香妍爽快一笑:“算啦,能在这空气清新、环境幽雅的木岛上住上一宿,已经是不枉此行啦。再说了,又不是以后没机会了。”
    邱冬在一旁裹紧了衣领子,眯着眼睛指着海面上说道:“以后可能真没机会了!你们看,好象是来拆房子的!”
    梁静眼神一凛,扭头凝目望去,只见500米外一艘大型机船破lang而来,船头甲板上赫然停着一台小型铲车,铲车后面站了十几条汉子,随着机船逐渐靠近,梁静看清了,那些人正是上次来木岛刷“拆”字的恶棍!他们手里还拎着斧子和电锯,看样子准备连树林也一起给伐了!
    “嘘~~~~~~~~~”
    “哟~~~好靓的妞啊!”
    “嘿!美女!来亲一个!”
    船还没靠岸,轻浮的口哨和狂妄的调笑便漫天袭来。
    黎香妍秀眉一皱,冷着脸看向梁静,似乎对这帮人的下流素质很不满。
    梁静脸色尴尬地辩解道:“他们不是海南本地人,香妍姐,别理他们,我们走。”
    三人正待回转石屋内,机船上那帮人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色。心,噔、噔、噔、噔从船上跳下来,快步抢上前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啧、啧、啧!两位美女,不是木岛上的吧?”一个矮胖子堆着满脸yin。肉挡在他们面前,油里油气地调笑道,“叫什么名字呀?哥哥想跟你们交个朋友的哦!”
    梁静脸一寒:“滚!”
    “哟呵!还挺倔的嘛!”一个高个秃头yin笑道,“有个性,老子喜欢!”
    一个留了长鼻毛的瘦子裂着屎黄牙凑过来叫道:“老子也喜欢这烈女,操着过瘾!”
    “回去操。你妈去吧!”梁静冷着脸喝道,“一个个都给我滚开!”
    “恩,小娘们发起火来挺性感的嘛,奶。子一抖一抖的,看得老子几吧乱颤啊!”一条三角眼汉子昂着头慢慢走了过来,嘴里叼着香烟斜觑着梁静和黎香妍,邪恶地说道,“乖乖地给我们几个弟兄摸一把,我们这就让开!哦哈哈哈哈~~~~”
    众人随三角眼一阵荡笑,有几个已经等不及地向梁静和黎香妍饱满挺拔的胸脯伸出手了。旁边的邱冬火了,俯身抓起一把沙子,大骂一声“狗娘养的”,就朝对方眼睛撒了过去,撒完转身就向石屋方向跑。
    猝不及防下,有几人被沙子迷了眼,急跳着呱呱乱叫起来,剩余的人顿时狰狞着嘴脸朝邱冬追去。
    眼看邱冬要被他们追上了,就在这时,一声响如洪钟的怒吼传来:“住手!”
第三十五章(目无王法)
    一声怒吼,石百堂手握鱼叉率领众村民从石屋里冲了出来,与三角眼那帮恶棍巍然对峙。
    三角眼朝地上“呸”了一口,蔑视道:“老不死的!又把鱼叉拿出来吓人了!”
    石百堂怒容满面,大声喝道:“这里不欢迎你们,滚出木岛!”
    “滚出木岛!”
    “滚出木岛!”
    “滚出木岛!”
    石清、石龙等众村民举着鱼叉和扁担义愤填膺地怒吼道。
    梁静和黎香妍也跑过来,朝那帮恶棍怒目而视。
    “娘个逼的,反了天了!”三角眼咒骂着,转身大手一挥,船上的铲车就叽里咕噜顺着跳板开了下来。
    三角眼狂妄地朝木岛村民叫嚣道:“让你们搬,你们非要做钉子户!好!老子成全你们!嘿嘿嘿嘿!”转头冲铲车喊道,“挡我者死!!!!给我铲平木岛!!!!!”
    听到三角眼发号施令,那台铲车立即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开来。
    黎香妍皱眉摇头道:“太无法无天了!”
    梁静见状厉声喝道:“住手!你们简直目无王法!强拆是犯法的!”
    三角眼狂笑:“王法?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
    眼看铲车开到跟前,石百堂让其他村民闪到一边,自己把鱼叉往地上重重一插,长须飘舞,目无惧色,威风凛凛地挡在铲车前,指着铲车司机吼道:“要拆木岛,就从我身上压过去!”
    此言一出,梁静暗道不好,赶紧向石百堂冲去,并伸手到腰间准备拔枪——石百堂这样的行为根本威胁不了这群恶棍,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但就在她刚冲出去两步,就只听铲车司机阴骛地狞笑道:“老子看你躲不躲!”一脚油门踩到底,铲车轰的一声,排气管内喷出一蓬黑烟,蛮横地朝仅仅三米开外的石百堂撞去!
    “闪开!!!!”
    “停下!!!!”
    梁静和黎香妍同时大声惊呼。
    “堂叔!!!!”
    “闪开!!!!”
    众村民大骇疾呼,眼看铲车就要压上怒目圆睁、纹丝不动的石百堂了,石龙大叫着冲上前来用力一推,将石百堂扑倒在一侧,但只听到“咯”的一声脆响,石龙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梁静大惊——铲车链带竟从石龙的右腿上碾压过去了!而且还是霸道地向前开去,准备铲倒石屋。
    “石龙!”郭小珍惊叫着抢上前来,却被三角眼一脚踹翻在地,嘴里还恶狠狠地咒骂道:“贱货!不见棺材不落泪!”
    “砰——”
    一声枪响,三角眼浑身一颤,手里拎的斧头差点脱手,扭头望去,只见梁静满脸激愤地持枪缓缓向铲车司机瞄准,吓得那司机赶紧踩下了刹车,双手抱头。
    “开呀,继续往前开呀!”梁静红着眼挤着牙缝喝道,“你要是不敢开,***的肚子就是被日本人操大的!”
    司机老老实实的低头不语。
    这时那个长鼻毛悄悄对三角眼附耳低语,鬼鬼祟祟地指了指停泊在岛边的一艘警艇。
    三角眼暗暗心惊,脸上却戾气不改,浑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死猪样,虚张声势地瞄着眼叫道:“有胆你开枪啊!妈的,警察了不起啊?老子在拘留所里住的时间比家里还长!”说完把手一挥:“兄弟们,我们走!”便大摇大摆地向沙滩走去。
    那名铲车司机也躬着腰下来准备开溜,梁静对他扬了扬手枪,冷声道:“你走得了吗?”
    ……
    警艇载着梁静、邱冬、黎香妍和石龙夫妇向文昌方向疾驰而去。
    郭小珍搂着石龙小声抽泣道:“阿龙,马上到医院了,你不会有事的。”
    石龙惨白着面孔歉意道:“看来我再也不能出海打渔了,唉!要劳烦其他村民了,他们一把年纪了都……”
    梁静安慰道:“石龙你的腿不会有事的,打上石膏在医院安心住几天就会痊愈的。”
    黎香妍愤然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你们中国不是法治国家吗?”
    邱冬淡淡回应道:“你说的是个笑话。”
    黎香妍摇头叹气,这时她的手机提示有短信息——此刻他们离文昌只有30多公里了,手机已经进入了信号覆盖范围。
    翻看了一下,有十来个未接来电,都是母亲打来的,黎香妍咕哝道:“干什么呀?你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吧?”
    但当她拨回去后,竟然发现母亲的手机是通的——显然此时她并不在飞机上。
    “喂,妈,你怎么没上飞机……”
    ……
    “妈,你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
    “妈,你别哭呀,到底出什么事了?”
    ……
    “啊?!妈,你别急,我马上回青岛!你别哭,肯定会有办法的!”
    看到黎香妍面无人色地挂了电话,梁静和邱冬同时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黎香妍魂不守舍地支吾道:“他、他、他竟然……我也不知道……他……我弟弟他闯祸了!”
    ……
    将视频发给成少华后,石大海离开了纺织公寓,让红波和陆霏静处二人世界。
    尽管先前已经从红雪口中得知了这一匪夷所思的恋情,但当亲眼看到两人恩爱亲密地互喂一块手抓饼、陆霏亲昵地拿纸巾替红波擦拭嘴角的油渍、红波稍有不满一板脸就令陆霏作温顺羔羊状时,石大海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爱情的伟大、神奇和魔幻力量,也让他产生了将徐克的《女人不坏》再看一遍的强烈冲动——究竟这费洛蒙有多大的魔力,能将苦大仇深的一对冤家撮合到了一起,能让人见人怕的宇宙无敌霸气针管女在公车色。狼面前为奴为婢。
    一路的苦笑,一路的摇头,一路的不解。回到翠竹新村,客厅桌上已是一片狼藉,韩龙抓着肉包子、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招呼道:“海哥你回来啦,来来来,一起吃早饭。”
    石大海皱着眉头看了看桌上那几只见了底的盘子,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吃过面条了。”
    “恩!”韩龙不再理他,淅沥哗啦喝了一大口白粥,挪转了屁股朝厨房间喊道,“晓美,你煮的粥就是香,我活了三十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粥!”
    石大海一阵恶寒,挤兑道:“你才活了三十年啊?”
    韩龙尴尬地一笑:“嘿嘿,嘿嘿,这不是为了显年轻些嘛!”
    程晓美系着围裙从厨房端了一盘荷包蛋出来,看到石大海惊咦了下:“你回来啦?上哪儿搞的这身打扮?”
    石大海随口诌道:“哦,路上碰上个出来早锻炼的少妇,硬拉着我上她家喝咖啡,后来喝出一身汗来,这不,临走时就把他男人的衣服给我换上了。”
    程晓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韩龙满脸君子正气批评道:“大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滥。交!滥。交懂不懂?你这样三番四次地搞一夜。情,对得起谭云吗?40来岁的人了,都不懂得专一!我打心底鄙视你!以后在外面别跟人家说你是我韩龙的小弟!”
    石大海直接将满脑子4p、5p的韩龙给无视了,伸手捏过一张荷包蛋塞到嘴里嚼着问道:“谭云呢?”
    程晓美皱着眉头递过一张抽纸说道:“陪楚鹃应聘去了。”
    “应聘?楚鹃应聘她去凑什么热闹?”石大海边摸手机边说道,“我换身衣服找她去!”
第三十六章(生理家教?)
    谭云没陪楚鹃去应聘,在南大街一下公交车,两人就分手了。
    谭云要去龙城千年古刹天宁寺,捐些功德钱,上柱平安香,求菩萨保佑常秀莲的儿子少灾少难、平平安安,求佛主宽恕他们这些越狱重犯的深重罪过,放他们一条生路。
    南大街是常州经典老街,已有百余年历史,汇集了众多诸如“金苹果”蛋糕、“亨得利”眼镜、“金伯利”钻石等常州老字号和知名商家。在商业步行街内,各具特色的商铺连排,大幅广告高悬,商务办公楼林立,近百台自动扶梯和垂直电梯缓缓运行,将众多市民载送到休闲、购物、餐饮、旅游、办公、娱乐等楼层内。
    尽管南大街商业步行街是个时尚、新潮、丰富、多元的百分之百的夜生活胜地,但早晨依然是人潮涌动、人声鼎沸。尤其在莱蒙广场三楼的风情美食城内,市民熙熙攘攘,摩肩擦踵,尽情挑选各自喜爱的风味小吃和特色菜肴当作早点,这里有地道的日本菜、韩国菜、法国菜、果品、甜品和粥品等。
    在美食城内,众市民或大口撕咬,或细吞慢咽,或tian唇吮指,或纸巾轻拭,最真实的人生百态,最纵情的人生百味,最独有的市井文化,皆尽收眼底。
    闻着扑鼻而来的浓郁美食香味,谭云食指大动,轻摆薄柔风衣,信步走进一家名为“大城小爱”的餐馆内,美目四顾,发现空位难觅,不禁秀眉微蹙、下唇轻咬、双眸朦胧,原本倾国倾城之色,在淡淡的忧郁神色渲染下,更显无与伦比的妩媚动人和风韵迷人,餐馆内竟一时鸦雀无声,几十道惊艳的眼光直勾勾地望着如妲己重生的谭云,在女友、女人、女儿面前,或流口水,或咽唾液,直白大胆地诠释着真正意义上的“秀色可餐”。
    终究是越狱逃犯,众目睽睽下,谭云一阵心虚慌乱,随意点了一份虾饺便低垂着头急步离开,直顺着延陵中路往东走出500米后才心下稍安,打开塑料盒子,轻捏起一只虾饺放到嘴里慢慢品尝起来——鲜、嫩、滑、柔,各种美感直透心扉。
    “真好吃!”谭云自言自语着,美滋滋地顺着延陵中路人行道朝前方高高矗立的天宁禅寺行去,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道飘忽诡秘、暗藏杀气的身影慢慢迫近过来……
    ……
    怀德桥下的怀德苑内,楚鹃乘电梯向7楼行去。
    她是昨天中午从学生会处得到招聘家教信息的:每周五天,每天五小时,每小时五十块,给一男孩子补习地理!
    地理?竟然有家长让孩子补习地理?这种现象倒真不多见。看来父母是有意识地想培养孩子当地质学家或者考古学家了。
    由于楚鹃在大学里选修了《人文地理学》和《自然地理学》,因此学生会在接到招聘信息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她也毫不犹豫地应承了——反正乐乐的补习时间集中在晚上,只要两档补习时间不冲突,多赚一份是一份。
    虽然有石大海的“巨资”赞助,父亲的手术也很成功,目前已经出院在家调养了,但钱已花完,家中依然一贫如洗。由于终日打工,各学科成绩不佳,导致没能拿到这学期的奖学金,所以她放弃了寒假回家的念头,打算继续靠打工来赚取下学期的生活费和学费。
    按响了703门铃,探出了一张金鱼暴眼、猥琐谄笑的中年脸来,顿时把楚鹃吓了一大跳!
    “秦教授?!”
    “喔唷,楚鹃呀!”秦教授赶紧拉开防盗门,热情地伸手过来拽楚鹃的胳膊,“来来来,快进来,屋里请,屋里请!”
    楚鹃不自然地抵住了门框不肯进屋,警惕地问道:“秦教授,是您要请家教吗?”
    秦教授忙不迭地应道:“是的呀!是的呀!先进来再说吧!”
    就在这时,里屋走出来一位满脸雀斑的中年妇女,见了楚鹃便笑着问道:“是来给小宝补课的老师吧?快进来吧。”
    楚鹃一见,不好意思再继续僵持了,便朝中年妇女挤了个笑容,随秦教授进了客厅。
    “小宝!出来!”秦教授从卧室里叫出来一个呆头呆脑、10来岁的男童出来,指着楚鹃说道,“快叫楚老师!”
    小宝垂涎着嘴巴呆呆地叫道:“楚老湿——”
    楚鹃讪讪地应了下。
    对于秦教授的傻儿子,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估计由于禽叫兽常年私生活放。荡,纵。欲过度,导致老婆一直不孕不育,看遍常州中医西医,吃遍民间祖传偏方,就是怀不上孩子;后来听说禽叫兽花重金在天宁寺供了尊送子观音,才终于在40岁后弄大了老婆的肚子。
    据说当时给孩子过满月的时候,禽叫兽乐得连灌三瓶红酒,醉得晚上爬上了自己亲娘的床,硬是把他亲娘给操了一宿!他亲娘可是年近七旬的老太婆了,哪儿经得住他发酒疯般狂。操一通啊?当场被儿子禽叫兽操得翻了白眼、口吐白沫,那张老逼肿得跟醉酒的蛤蟆一样,又红又胀!天没亮就给救护车送进了医院抢救。整件事也在常州传得沸沸扬扬,不过好在禽叫兽脸皮厚,依然在常州大学内昂首挺胸,跟没操自己亲娘一个样!每到论文答辩前夕,该潜的还是潜,该操的还是操,不管姿色美丑,不论身材凹凸,每年总有那么一批女毕业生给他搞到手。
    不过随着儿子一天天长大,他发现了一个闹心的现象:儿子的身体在长,智力却不长、记性却不长!同龄人都上幼儿园了,儿子还是吃喝要喂,拉撒在床;同龄人都活蹦乱跳地上小学、玩滑板、骑自行车了,儿子还是整天傻呵呵地骑了个小三轮、流口水、啃手指。禽叫兽急了,又是一番中医西医,又是一番祖传偏方,又是一番磕头祷告,但这次不管用了——医生说了,这是遗传问题,“傻子”不是病人!他没病!
    眼看着小区内那些年轻的父母载着孩子每天上放学,自己的儿子却遭各学校拒收,说是怕影响老师绩效考核和学校升学率,禽叫兽郁闷了:他堂堂一个大学教授,怎么会生出个傻儿子来呢?
    不过熟悉他的人都能轻易地得出一个结论:报应!
    看着傻不拉叽的小宝,楚鹃心里一阵打鼓:他连东南西北都不一定懂,能领会博大精深的地理知识吗?皱起眉头问道:“秦教授,您是希望我给小宝补地理……”
    “呵呵呵呵,楚鹃,先别急!”禽叫兽转头对中年妇女喝道,“老太婆,去菜市场多转转,多弄几个菜,楚老师第一次上咱家来,可别怠慢了!”
    中年妇女顺从地点点头,朝楚鹃笑道:“楚老师您慢坐。”
    “不、不,不用客气了……”楚鹃要起身阻拦,却被禽叫兽一把拉住,说要详细谈谈补课内容和补课收费标准。
    楚鹃一阵犯难:应承下来吧,这傻孩子怎么能教得会呢?不答应吧,这人都来了,却又不肯了,这不是摆明了嫌对方是傻子嘛!
    正犹豫间,禽叫兽看着老婆关门出去了,猥琐地笑道:“楚老师,天下父母心,你说是吧?我家小宝呢,也快13岁了,正是青少年身体发育的关键阶段,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需要有专人抽时间好好点拨点拨,你说是吧?我呢,平时在学校公务繁忙……”
    “诶~~等等,”楚鹃一头雾水,疑惑地问道,“什么生理、心理的?这跟我补习地理有什么关系?”
    “咦?什么地理?”禽叫兽故作惊讶道,“我请你来是给孩子补习生理卫生知识的呀!”
    楚鹃愤然起身说道:“对不起,秦教授,我对生理知识一窍不通,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诶~~~别急嘛!”禽叫兽一下子按住了楚鹃的肩膀,咧着黄哄哄的假牙yin。笑道,“一窍不通可以学嘛,来,我来教你……”说完当着小宝的面就把裤子拉链给拉了下来,硬抓着楚鹃的手往自己裤裆内塞去。
    楚鹃大惊,使劲抽出手腕怒喝道:“秦教授!请你在孩子面前放尊重些!”
    “嘿嘿嘿嘿!”禽叫兽伸手进裤裆一拨,把黑乎乎的粗硬老二掏了出来,对楚鹃yin。笑道,“他是个傻子,不懂这些的,来,别难为情,只要今天让我把你那一窍给打通了,嘿嘿,楚鹃,那论文答辩包你一次通过!”
    楚鹃扭转头寒声喝道:“休想用论文的事来威胁我!就算我毕不了业,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说完重重哼了一声,便欲往门口走去。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禽叫兽冷哼着冲上前去,从后面强行抱住了楚鹃要往卧室里拖。
    小宝傻眼放光,兴奋地喊道:“打架咯!打架咯!好好看哦!”
    楚鹃大急,张口想要咬禽叫兽的胳膊,却被他一把揪住了头发,后仰着头咬不到他任何部位,而自己的胸脯则被他的大手抓住了,隔着衣服大力揉动着。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楚鹃一边挣扎一边怒骂,却始终敌不过禽叫兽的一身骚力,眼看要被拽进卧室了,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石大海第一次救她时提醒她的话:“为什么不大声叫?”
    楚鹃立即放开了嗓子尖声嘶叫起来:“呀!!!!!!!!!!!!!!!!!!”
    禽叫兽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过去要捂住她的嘴,楚鹃拼命摇头,愈发高亢地尖叫着,把小宝吓得浑身颤抖,一边大哭一边屎尿失禁。
    “你玛的,老子让你叫!”禽叫兽放开了楚鹃的头发,丧心病狂地举起巴掌重重地甩在她脸上,顿时把她打得鼻子淌血。
    楚鹃毫不示弱,抱住对方的胳膊,张嘴上去就是狠咬一口,趁禽叫兽痛得呲牙裂嘴地想挣脱时,使起了吃奶的力气,奋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那条怒气蓬勃的老二棍身上!
    “咯”的一声轻响传来,禽叫兽顿时“啊”的惨叫一声,手捂裆部倒在了地上,脸部的鼻子、眼睛和嘴巴都挤到了一起,冷汗涔涔地从额头上滴落。
    “让你发。骚!我。操!”楚鹃怒骂一声,披头散发地拉开门冲了出去,飞快地摁着电梯按钮。
    “快点!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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