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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皇族-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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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南德陛下这一次不来意大利吗？”。真选教皇却没有继续砍价，而是突然把话题转到了貌似不相关的地方。
维尔兹堡大主教一愣，采用了外交态度回答：“皇帝陛下的行动计划，实在非我所能知。”
“哈布斯堡红衣主教殿下呢？他知道不知道？”美第奇真选教皇似乎认定眼前的这位大主教对哈布斯堡家族的忠诚很有限。
“我不知道红衣大主教殿下知道不知道。”维尔兹堡大主教坚定地否认，他脑门上的冷汗已经开始不断地滚下，按说他如果想对皇帝不利也不能这样直接问对方的行动路线啊。
“呵呵，你不要误会，我只是疑惑法王陛下率领大军亲征，各路主力云集，如果皇帝陛下亲自带着主力前来不是更有把握一点吗？”。确认了对方虽然对哈布斯堡家族忠诚有限，但是也不会被自己的气场压倒后，真选教皇陛下放缓了声音说道。
事实上整个欧罗巴都在关注费迪南德陛下会不会离开马德里，这个战场是如此重要值得他亲征一次。
很多观察者，包括美第奇真选教皇在内，都把皇帝会不会亲征作为哈布斯堡联军胜算的一部分在考虑，毕竟他不来就意味着西班牙方面好几个高端战力要缺席。
虽然大军作战中，这些强者的作用要大大下降，但是费迪南德陛下和弗洛伦蒂诺大总管依然被认为是分量极重的筹码，更不要说皇帝出征对于士气的鼓舞了。
美第奇真选教皇实际上需要通过皇帝会不会来意大利来判断双方的胜算，在他看来如果他提供的一件传奇装备让奥地利方扩大了优势那就很糟糕了。
如果是缩小双方差距，那就是最好了，真选教皇陛下真诚地希望世俗强权们打得热火朝天，最好永远分不出胜负。
第三百三十章 进入宝库
最近的休息ri有点多，今天米开朗基罗再次得到了一个休息ri，西斯廷礼拜堂里又有了一个尊贵的客人。
“奥斯曼帝国的海军太近了，西班牙主力舰队来不及再集结一次了，不仅仅是皇帝，西班牙本土的支援部队都不可能及时赶到意大利了。”一见面，萨扎斯坦就毫不犹豫地把维尔兹堡大主教不敢说的消息全部倒了出来。
“那可是真糟糕啊，那正在意大利战场的贵军岂不是处于数量上的绝对劣势地位了吗？”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真选教皇还是没有开诚布公地说话，极富魅力的声线说着似乎是很关心哈布斯堡家族的话。“哎，奥斯曼帝国的活动已经极大地影响到了整个真神信仰世界的和谐。”
真选教皇对于奥斯曼帝国舰队让费迪南德陛下不敢轻易来意大利是很高兴的，但是对于罗马涅地区的一系列沿海城镇遭到劫掠，就不是那么高兴了。
他倒不是期望能够骗过萨扎斯坦这样洞察世事的人物，只是这种说话方式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数量上虽然处于劣势，不过对于此战我个人还是很有信心的。”萨扎斯坦恰到好处地说出了自己该说的话。
“可是法王陛下可是极有威望的统帅。”弗朗索瓦国王在1515年马里尼亚诺会战中，证明了自己的军事天才，他率领法军打败了久负盛名的瑞士长戟方阵，不仅一度夺取了米兰更将瑞士变成了法兰西的附庸国。“我听说这一次因为他亲自出征。瑞士不少佣兵首领又恢复了信心再次加入了法军一边作战？”
弗朗索瓦一世一度完成了他的两代前任不懈努力也没有做到的两件事，一是在意大利建立稳固的据点，二是控制瑞士。
虽然后来斯福尔扎家族再次复辟，但是对瑞士的控制延续到了今天，大大改善了法兰西王国的战略态势，有了一个稳固的侧翼。
“也许有少量瑞士人已经忘记了比克卡的教训了吧，不过等待他们的只有再一次失败。”萨扎斯坦话里的内容依然没有露出什么忧虑的情绪。
只是在真选教皇这样富有经验的人物耳中，仅仅是这种防御xing的语言就能让他确信哈布斯堡方面没有料到瑞士人再次积极参加法兰西王国的军事行动。
“无论如何，皇帝陛下不来意大利总是让人感到遗憾和担心。”相比法兰西国王在军事上的威望，其实费迪南德陛下要差上不少。不过君主亲征依然被认为是一个有利因素。
萨扎斯坦也了解这一点：“好了，陛下，让我们抓紧一点时间，虽然维尔兹堡大主教因为您的问题被吓得都不敢来了，不过我相信您不是有他怀疑的那个打算。”
“什么打算？”美第奇真选教皇微微一笑，会面以来他终于第一次露出了属于自己的真实表情，萨扎斯坦承认他要赶时间了，不论什么生意谁赶时间谁就要吃亏。
他当然不会承认“探听皇帝行动路线”这种危险的指责，不过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我的主人哈布斯堡红衣大主教殿下。料到了维尔兹堡大主教不是您的对手，特意让我跟他一起来。”
“啊。我就知道，这么重大的生意，拉迪斯劳斯不会放心交给那位维尔兹堡大主教阁下的。”真选教皇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自得，这对于他来说也确实不是一个难题。“只是战事如今紧张您的主人还让您亲自立刻赶来，真是有点托大了。”
“我想您一定理解这是谈判的必要手段。”既然对方成功地迅速逼出了自己，萨扎斯坦也就不再兜圈子，准备接受被狠宰一刀的命运算了。“请您开一个价吧。”
“奥地利历年所欠的对教皇国的贡金都要还清。”真选教皇还是这个条件。
“您很清楚，这些积欠不仅仅是奥地利的，是整个神圣罗马帝国的积欠。没有道理让奥地利大公国承担整个帝国的积欠，更何况奥地利也承担不了这个数字。吾主能够承受的最大数字就是。”
真选教皇挥了挥手，萨扎斯坦的数字就说不出来了。
堂堂顶级施法者，居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萨扎斯坦大惊，就要开始施展自己准备的默发法术。
他毕竟是这个时代最强的施法者，哪怕不能说话也有一搏之力。
可是他很快发现自己同魔网的联系都有点不稳定了。哪怕是默发魔法似乎也有点施展不出来。
“请您不要激动，在这里，强大如您也绝不是我的对手。”真选教皇气定神闲，他不仅仅阻止了萨扎斯坦说出那个数字。并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力量。
萨扎斯坦曾经听拉迪斯劳斯和安娜多次讲述过在西斯廷礼拜堂中进行的神战，作为同时和两个参战者有足够联系的人，他也许是得到那场战斗细节最多的人之一了。
他也曾经千百次地自问如果当时他也在场能不能发挥一点作用。
他的结论是哪怕在西瑞克和卡署斯的较量中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在当时还是半神的拉迪斯劳斯变身体和当时的真选教皇亚德里安六世的较量中，他肯定还是能够发挥一点作用的。
可是此时他才意识到，也许强大的武士还能在那种战场上发挥一点微不足道的作用，施法者在那种程度的较量中很可能一点作用都发挥不出来。
真选教皇本来就是代表着凡人力量的巅峰，在这间重建后的西斯廷礼拜堂内他更不是凡人可以对抗的存在。
“不要急着说价钱，这里不是凡人的金钱可以触及之所，请您和我一起去看看上帝的藏宝库吧。”这个说法有些奇特，一开始要钱现在又说凡人的金钱不可触及，不过萨扎斯坦明白教皇要求的是贡献而不是交易。
无论如何真选教皇没有进一步增加压力而是提出了让萨扎斯坦喜出望外的条件。
罗马的秘藏库是所有绝世唐门家的梦想，哪怕不能拥有，仅仅是看一眼也被认为是极大的机缘。
“不过我还需要您以信仰立下誓言，保证将进入秘藏库的方法永远埋在心中。”这也是正常的要求。
“我，萨扎斯坦，虔信伟大的烈焰之王卡署斯，在此以祂的名义起誓，将永远把进入梵蒂冈秘藏库的路径埋在心底，不论任何原因不与任何人分享，如违此誓，就让我永远被寒冷和cháo湿包围，死于污水之中。”
萨扎斯坦将自己名字的以正式的方式断开，并以此起誓，他已经多少年不用这个波西米亚贵族姓氏“坦”了。
“不仅仅是路径，您在宝库中的所见所闻，也需要保密。”
萨扎斯坦随即按照真选教皇的要求再次修改了誓词。
随着萨扎斯坦再次发誓的话音落下，美第奇真选教皇将手中的权杖轻轻一点，同时说道：“您的仆人克雷芒请求进入。”
“克雷芒”就是美第奇当选真选教皇后选择的圣名。
作为第七位选择“克雷芒”作为圣名的真选教皇，他在礼拜和外交文书上的正式尊号就是克雷芒七世。
随着他念出密语，以崭新的“绝对真理”宝座为中心，一个半径大约为五米，包括了萨扎斯坦在内的圆盘，开始向下旋转。
第三百三十一章 璀璨如星
圆盘下降地非常平滑，而且也没有下降太长时间。
实际上在萨扎斯坦的感觉里好像仅仅是一瞬间，他就来到了传说中的梵蒂冈秘藏库中。
与一瞬间的感觉相反，西斯提礼拜堂的地板如今已经在似乎是几百英尺高的地方了。
“绝对真理”已经不再是宝座的形态，而是变成了一座男xing雕塑，消瘦冷峻的脸庞，配上刻薄的嘴唇，嘴角上挂着嘲讽的微笑。
这是一个强大而又yin狠的主宰，同时拥有洞悉用一切的智慧。
正是因为凡人的龌蹉在祂面前无所遁形，所以祂才永远嘲笑着凡人。
萨扎斯坦在看清了这个雕塑的形象之后，立刻毫不犹豫地跪下行礼。
行礼之后，他才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谁能从梵蒂冈秘藏库中带出宝物，哪怕是众贼之主来到这里也不可能带走任何东西。”虽然不是简单的障眼法，但是萨扎斯坦还是勘破了藏宝库的秘密。“我刚刚还疑惑，上一次火焰之主和宏愿骑士都到了西斯提礼拜堂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这里呢。”
以卡署斯和巴巴罗萨的力量当然不可能感受不到地下的藏宝库，他们感受不到，是因为这个藏宝库病史在地下。
“在这里您可以直接称马斯克那个卑鄙的家伙为小偷，不必称什么众贼之主。”美第奇真选教皇刚刚也跪在地上，此时也站了起来。“对于巴巴罗萨和卡署斯。您也可以试试看直呼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手伸不到这里。”
“啊哈，我还是习惯不了直呼一个真神的名字。”虽然梵蒂冈秘藏库实际上处于一个西瑞克建造的半位面中，但是萨扎斯坦决定还是不要直呼马斯克的名字为好。
谁能保证西瑞克不会悄悄地把这个冒犯泄露给那位气量不大的众贼之主马斯克呢？
对于后面两位真神他更不会去冒犯。
美第奇真选教皇也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只是开始挥动权杖。
此时他们二人的头顶上，有无数星辰汇成的银河在闪动，每一枚星辰都是一件宝物。
零零总总，繁星点点只怕有成千上万。
随着权杖的挥舞，隐藏里历史尘埃中的奇珍异宝开始一一显示在萨扎斯坦面前。
哪怕以萨扎斯坦的见识，他也只能认出数量极为有限的几件。每一件都是这个位面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失落之宝，出乎意料却又合乎情理地落入了西瑞克的掌中。
虽然不认识大多数的星辰，但是不妨碍萨扎斯坦沉迷于星辰的光彩。
每一颗星辰都是如此明亮，如此地光华万丈，每一件宝物都是如此地无暇，如此地震撼人心。
萨扎斯坦一瞬间陷入了震惊之中，哪怕红袍法师会全盛之时也只有一两件可以和这里的绝世唐门匹敌的宝物，其中的许多件都可以让一个中级法师在面对自己时有一战之力，而有的更是可以让凡人伤害到神明。
震惊之后是疑惑。这些宝物如果能够拿出一半，哪怕是四分之一就足以让整个欧罗巴。乃至世界都雌伏在西瑞克的足下。
不论是震惊还是疑惑都没有持续太久，萨扎斯坦很快就意识到大部分象征着宝物的星辰虽然光华迷人，但是都很不清晰。
“至多十来件，也许只有五六件。”萨扎斯坦说出了他的判断。“大部分宝物并不在这间藏宝室里。”
真选教皇微笑地说道：“这间房间本来就是吾主神国的衍生，每一件宝物都在，也都不在这间房间里。”
“您很清楚我在说什么。”萨扎斯坦没有和美第奇真选教皇再争论，他确信大部分宝物同这间房间，这个位面的联系都很微弱。
“吾主上帝是多元宇宙的唯一真主，无数位面无数星辰都臣服上帝。自然有一些位面过于遥远，那里提供的贡品难以迅速地传送到这里。”真选教皇并没有想要欺骗萨扎斯坦他可以动用这里的全部宝物。“能够有十来件宝物可以动用已经说明我们所处的是一个非常稳定繁荣能够提供许多信仰的主位面了。”
这一次萨扎斯坦沉默无言，他无力辩驳，这件藏宝室印证了一个最古老隐秘，哪怕是萨扎斯坦这样的人物也仅仅是了解一点皮毛的传言。
欧罗巴之上是我们所在的星，星之上是位面，位面之上又是什么？
西瑞克到底统治着多么广大的疆域？
上帝之名到底是傲慢。还是祂当之无愧的名号？
相比如此伟大的存在，我，萨扎斯坦，是不是和所有犯人一样连尘埃都算不上？
美第奇真选教皇静静地看着萨扎斯坦的面sè随着他的思绪变化。享受着这位绝世强者的对自己的怀疑情绪。
他也曾经陷入这样的情绪，成为了真选教皇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的卑微和渺小。
突然之间，秘藏库天顶上的星图中有一颗星光芒大盛。
短暂地光明之后，那颗星缓缓地降下了地面，不过并非落到这件秘藏库中，而是进入了其他位面。
有一件宝物被另一个位面上的西瑞克信徒给取下了，只是不知道要付出何种代价？
萨扎斯坦的感知不足以让他确定那几件宝物和这个位面的联系最紧密，但是他有知识可以借鉴，萨扎斯坦能够认出那些在本位面历史上有名有姓的宝物，这些宝物显然是这个位面的真选教皇贡献给西瑞克的祭品，肯定和这个位面的联系比较紧密。
虽然哪怕是这些宝物在文献上也只剩下一点蛛丝马迹，但是萨扎斯坦还是能够认出其中的几件。
好几颗星辰对应着几页金sè的纸张。每一张都被认为是一件的宝物，这应该是西瑞经原本的一部分。
明黄sè的披风，上面有极富威严的东方圣兽，萨扎斯坦知道东方帝国的皇室曾经为了制造这件宝物消耗了无穷国力，甚至不惜改变比多瑙河要广阔的江河的流向，传说穿着这件披风就可以得到“真龙”的庇护。
以不知名的材料所制造的铠甲散发出土黄sè的光芒，虽然以萨扎斯坦的知识也不知道制作这件铠甲的材料，但是他知道这件铠甲可以让穿戴者得到非人的力量，亚历山大大帝曾经穿着它打赢了高加米拉战役，建立了以巴比伦为首都的横跨欧亚非的大帝国。
一双布满了各sè宝石的手套。萨扎斯坦知道这件手套的真实价值不在于上面的宝石，而是宝石下看上去质朴无华的皮革，这是属于罗斯女神的皮肤，狄摩高更杀死这位女神之后，用它的面皮制造了这件宝物，穿着它的人可以得到超凡的敏捷。
一个四方的石台上露出一把剑柄，传说中谁能拔出这把剑，谁就是英格兰全境的王，结合传说和形态拉迪斯劳斯相信这把剑应该是谷蓝巴创造的。看上去祂的选民败在了西瑞克的使者手上。
还有一把剑也是属于亚历山大大帝，或者说应该是一把剑。只有萨扎斯坦这样的顶级强者凝聚全部jing神才能感受到有一件武器确实存在于那里，传说中亚历山大大帝可以用这把剑斩断命运，他的敌人如果死在这把剑下，那么将不是自己一个人死，他的过去未来，也就是他的父母祖父母和儿女孙辈，上下五辈人也都将被抹去。
每一件都是可以让世界沸腾的宝物。
然而最吸引萨扎斯坦目光的是一团红sè的胶状物，它的质地非常奇特。
反shè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呈现出非石非玉。犹如凝脂般浮滑。
随着萨扎斯坦的目光，真选教皇挥手一拉，这团红sè胶状物就好像落到了他的手上一样，他的手指穿过其中。
胶状物自发地形成了花纹和装饰；并包裹住真选教皇的食指，变成了一枚戒指。
戒指上面有一只带翅的蜥蜴，正从它的口中喷出火焰。
萨扎斯坦知道真选教皇并没有真的戴上戒指，这件宝物只是看上去再这个位面罢了。实际上依然在西瑞克的掌中，只是这个动作依然让他痛彻心扉。
“啊，您忘不了这一件吗？”真选教皇的声音透出玩味的意思。“提亚马特的菁华确实是一件了不起的宝物，可惜这个位面已经没有活着的龙了。当然我只指欧罗巴的龙，东方真龙的存灭我不能确定。”
“提亚马特的菁华？”这不是萨扎斯坦知道的名字，提亚玛提又是谁？“我只知道这是属于我老师扬胡斯的永恒火焰，穿着它的人拥有不死之身。”
当然“不死之身”是不存在的，这仅仅是红袍法师会的宣传说法，扬胡斯在穿着这只戒指的时候确实能够承受穿心之剑而不死，但这依然不是不死之身。
如果拉迪斯劳斯在这里，他可以看见这件宝物的真名确实是“提亚马特的菁华”，而且也不能够提供不死之身，效果应该是“增加100点hp，可以用一百万塔勒召唤一只五sè龙来为你效劳十个小时。”
“谈不上不死之身吧，当然也差不多了，只是它最大的作用可不是让人变得很耐打。”美第奇真选教皇对于无缘让一只龙为自己效力也很遗憾。“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为了夺取这件宝物，连上帝赐给我们这个位面的一页真神经都被损伤了，这可是多元宇宙第一重宝。”
当然真选教皇说的依然是鬼话，虽然损失巨大，但是西瑞克取得的胜利更大。
在整个多元宇宙中，“西瑞克重挫卡署斯”都可以算是数千年来的一桩大事，相比狄摩高更摧毁卓尔jing灵神系也不逊sè。
如今卡署斯虽然恢复了神智并在这个主位面重新卷土重来，但是在许多次要位面上卡署斯的教会都受到了重创，甚至于被彻底压制并铲除了。
很多时间流逝地特别快的位面的上的居民甚至不知道卡署斯或者火焰之主的名号，只有零星的人知道曾经有一个火神和上帝对抗过，而祂教会的结构和教义更是只有专研这个方面的历史学家才会了解。
至于西瑞经虽然受到了重创，但是只要西瑞克还在，恢复这件宝物的能力是迟早的事，当然以人类的寿命来说就是很遥远很遥远的未来了。
“这件宝物对于您来说确实意义非凡，这样吧，我给您一个优惠价，一百五十万塔勒好了。这个数字对于红袍法师会来说应该是能承受的。”真选教皇意外的宽大。
“我不能接受这个价格，我也无意要这枚戒指。”一百五十万这个数字红袍法师会确实能够勉强负担，但是这会摧毁红袍法师会所有的战争潜力，更不要说这会造成卡署斯教会和哈布斯堡家族的不信任。
真正的重宝从来不是可以用钱买到的。
“我代表拉迪斯劳斯哈布斯堡殿下提议用您的部下来交换那件宝物。”
第三百三十二章 昂贵的代价
弗伦兹贝格和加利亚尼男爵一起出击，结果又一次撞上了蒙莫朗西公爵和吉斯公爵率领的队伍，三个护国加上一个镇国的捉对厮杀的结果是加利亚尼男爵被重创，虽然有牧师提供治疗，他也失去了一大半的战斗力，而且奥地利和西班牙依然损失了两倍于法兰西的骑兵。
这场失败让拉迪斯劳斯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已经研究了好几天怎么找一个功劳以便把萨扎斯坦从罗马带回的宝物赏给弗伦兹贝格，好完成“给弗伦兹贝格找一件传奇宝物，让他可以对抗巴雅尔骑士。”这个系统任务，这件事很不好办，赏罚必须有所依据。
事实上拉迪斯劳斯期待弗伦兹贝格最好能杀死一个有名有姓的yin魂法师好让他能有赏赐的理由，可惜yin魂法师们和所有其他法师一样小心，一样难杀。
拉迪斯劳斯甚至考虑过让弗伦兹贝格的一个孙女加入他的后宫，作为交换那件宝物的代价。
当然这个想法很快也被否决了，“好sè昏君”不就是赏罚无由吗？
而且记忆中弗伦兹贝格的孙女在侍女中也不算特别出sè的，因为出身顶级贵族家庭还很有点娇气，当然这只是次要原因，拉迪斯劳斯如此告诉自己。
事实上拉迪斯劳斯最终决定反而应该把把姓“弗伦兹贝格”的那个侍女快点赶得远远的，决不让人产生错误的怀疑。
“弗伦兹贝格殿下，这件铠甲曾经属于伟大的征服者亚历山大大帝。以后就是奥地利陆军总训管身份的象征了。”拉迪斯劳斯最终决定只把使用权交给弗伦兹贝格。“我期望能够在您的帮助下，建立比肩亚历山大大帝的事业。”
“这真是老臣不敢奢望的荣幸，老臣何德何能竟得到您如此恩典。”弗伦兹贝格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虽然前两天从美第奇家族的首席武士“护国”托尼的手中接过这件宝物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八成应该可以穿上这件铠甲作战，但是他多少也怀疑这是拉迪斯劳斯为皇帝代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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