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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猎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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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词很快收拾好情绪,输赢无所谓,反正不是她的钱,她不心疼,只要铁箍一桶到了她手中,她自然能赢个够本。
她是不心疼,可是有人心疼。刀郎端着一个木盘上来,正好看到了打开结果的这一幕。在这一刹那,他只觉万念俱灰,似乎有一只粗鲁的手,在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无情的毫不怜惜的捏着他的小心脏。
秋词偶然回头,见他站在她身后发呆,一皱眉道:“发什么呆呀,输光了,给我换的筹码呢?”
刀郎恍恍惚惚的举了举手中的木盘,秋词眼角一瞄,不满的说道:“就那么一点?去多换一点儿来,这点塞牙缝都不够。”
刀郎欲哭无泪,从来不知道后悔的他此刻真心后悔了。尼玛呀,他知道今天是一场豪赌,为了达成目的,所以他咬牙挤出了一亿的联盟币,为此还欠了组织一大笔钱。本来以为一亿联盟币怎么也够秋词输个一晚,没准儿运气好还能赚,谁知道她上来就输光了。
输光了也就输光了,她居然连一点心痛的表情也没有,别说心痛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输的不是她的钱。
啊呸!
刀郎在心里给了自己一耳光,尼玛气的糊涂了,这尼玛本来就不是她的钱,她心疼个屁呀?这是老子的血汗钱,一点一滴都是拼命换来的,他的宝贝,他的命根子,就这样被她无情的打了水漂。
就在刀郎心痛无比的胡思乱想时,秋词已经毫不客气的从他手里抢过木盘,随意用手拨弄了一下,再次不满的埋怨道:“小里小气的,去再换点来。”
换你妹!
刀郎心里破口大骂,忍不住差点骂出了声,好险才把到嘴的三个字生生的咽下去了。他僵硬着笑脸,轻声道:“我已经叫人去拿钱了,您先省着点玩,一会儿有钱了您再继续。这样,您看可好?”
一连三个“您”,刀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他压根就没叫人去拿钱,他也拿不出钱了。如果可以,他都想对欧阳玲说:大姑奶奶,求你把十亿联盟币给我吧,我会自我了解,不劳烦你们欧家大张旗鼓的发布追杀令了。”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世间最苦逼事,莫过于此。
“也只好将就了,叫你的人快点啊,这点钱根本不够我输多久。”秋词拨弄着木盘中的刚玉筹码,筹码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碰撞声,无奈的叹道。
刀郎抽了抽嘴角,想说什么又生生忍了。他此刻终于知道那句老话的意思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话对女性和儿童有些偏颇,说这话的人明显带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这是对女性和儿童的不尊重。所以联盟女性联合会以及未成年人保护协会早在几千年前就将说这话的那个男人批驳的体无完肤。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这个男人最终郁郁而亡,这话从此成了联盟禁语。
不过此时此刻,刀郎真的觉得只有这话能形容出他心中的苦闷。女人,尤其是小女人,你惹不起啊!
不就是利用了一下她的身份吗?至于让他倾家荡产吗?记仇的小女子,真讨厌!
刀郎心中委屈的碎碎念,嘴里却十分爽快的答道:“好的,我再催一催。”
两人这边说过几句话,那边中年荷官身边的两名助手已经将桌上的筹码该赔的赔该收的收。
秋词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大祭司道:“您看,这个…害你跟着我输了,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大祭司笑了笑,摇摇头不在意的说:“输赢自有天定,不过也与人力有关,”他说到这里,眼睛朝连云山瞟了一下,才继续道:“不管结果是我自己要跟,与你没有干系。”
汪清仁再次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中年荷官,荷官将铁箍一桶推到桌子中间。众人只听汪清仁说道:“今天的赌局轮流坐庄,下一局由哪位自愿坐庄?如果没有人愿意,就由我们赌场继续做庄家,各位有没有异议。”
众人要么摇头,要么不说话。
汪清仁见没人反对,又道:“那么下一位是…?”
桌上的铁箍一桶突然动了一下,接着奇怪的自行移动起来,不是直线,而是如波浪线一般曲曲折折。上好的红木桌与铁箍一桶发出阵阵刺耳的摩擦声,众人纷纷皱起了眉头,却没人说话。
这桌上能隔空移物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帝国大祭司,另一个则是联盟第一人连云山。
桌上的骰盅摇摆不定,明显就是两人争夺的结果,他们竟抢着要做这个庄。
铁箍一桶庄家占大便宜,因为只有摇骰的人,才可能有超级敏锐的触觉,感觉到骰子的点数。当然,前提是你要有那个本事举起这个沉重的不下三百斤的骰盅,不仅举得起来,还要摇的动。最后才谈得上能不能通过双手的触觉,感觉到骰子的点数。
这是九指兽的赌术,没有花招,没有幻术,更没有故弄玄虚的花样,有的只是实力。这种赌术,有个名字,叫做:大巧不工。
传授秋词赌术的人是红胡子船长身边的军师洛克,而洛克不巧正是九指兽第四代传人。虽然洛克举不起这沉重的铁箍一桶,可是没有关系,秋词举得起来,所以这门赌术,她会。
骰盅在大祭司和连云山中间的位置上陡然一停,没有继续摇摆不定,不过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黑色的骰盅表面上荡起了一层迷离的暗影,似一团朦胧的迷雾。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骰盅轻微摇摆的频率太快,所以才导致有这种虚影的产生。两人正在较劲,并且斗得旗鼓相当。
这还是秋词第一次知道居然还有人类能与大祭司平分秋色,她不由再次看向那位头发杂乱花白,面色古铜的老人。老人五官棱角分明,脸上的线条似是刀刻般坚硬。面相上说,这类人都是固执到骨子里的人,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只要选定了一条路,哪怕是跪着,也会执着的走一辈子。
大凡有大成就的人都是这幅面相,这种刚愎自负的性子,想来连云山能将体能术修炼到可以同帝国武术宗师平起平坐的地步,绝然也是这类人。
秋词没有见过帝国宗师,也不知道他们的武技到达了何种惊人的地步,但大祭司的手段她是亲身经历过的。若是不幸与大祭司对敌,她没有驾驶机甲的话,那她会有多远跑多远,有多快就逃多快。
这就是体能术的极致吗?
秋词想起王良时常向她感慨,遗憾他这辈子没有机会体味到体能术的极致。此刻她希望王良就在这里,让他亲眼看看他执着了一声的体能术,真的有如斯般威力。
235 云海连山
…235、云海连山…
这世上大祭司是何人?
毫不客气的说,大祭司当得起神人二字,介乎于人和神之间,举手之间翻云覆雨。
虽然帝国最有名的是武技,历来的武术宗师被人神化,如今最有名的当数帝国三大武术宗师。然而大祭司的名声却很少传进普通人的耳朵,甚至很多人听都没听过还有这么一个人。
然而知道大祭司的人,谁敢对他有半丝不敬?
单身匹马就敢直入联盟首都星,这份气概和自信,秋词就算有流火在身,也完全不敢这般嚣张。
秋词一度认为,三大武术宗师名声虽大,真要对上大祭司,很可能不是大祭司的对手,尤其是她亲自尝试了大祭司的惊人手段后,对此更是深信不疑。
此刻见到联盟第一人,传说中的连云山,竟和大祭司声色不露的斗得难分难舍,她心里的震撼一波*袭来。
联盟修习体能术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连云山的名字。千万年来,体能界大师无数,然而真正突破大师境界的,只有一人,这人名字叫做连云山。
连云山出生寒微,原名连小花,名字据说是她母亲生他时,梦到一颗青翠的小草开了一朵艳丽之极的小花,所以就给他取名连小花。
他在贫民星长大,那颗星球每月享受政府提供的营养液和有机食品度日。在连云山家门不远处,有一个落魄的体能馆,连云山从小就喜欢呆在里面,看体能馆仅有的一个老师傅和三个徒弟打龋
科技的兴起,体能术日益没落,欲要出人头地,习武这条路渐渐走不通了。三个徒弟耐不住寂寞,一个又一个的离开,只剩下老师傅日复一日的每天在院中坚持练拳,旁边蹲着一个小小孩童的连云山。
如此又过了三年,那一年,连云山刚满八岁,他再一次来到体能馆时,却奇怪的发现体能馆院子中没有打拳的老师傅。
这不应该啊,往常这个时候,老师傅一定在打拳,风雨无阻,今儿老师傅莫非偷懒了吗?
连小花心里暗想道,便走进了体能馆内院,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老师傅的人,他疑惑的走到老师傅的房门前,疑惑的想到:莫非老师傅贪睡还没起床?
于是他推开了门,老师傅的确在房内,也的确还没起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的天花板。
听到推门的声音,老师傅转过头,把视线投向推门而入的连小花。
“小花呀,你来了。”他微笑着开口招呼道,一如往常,又似乎哪里不一样。
小小的连小花心中一涩,他不明白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很难受,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他记忆中的老师傅,分明是神采奕奕的老人,一身雪白的练功服,挺直的腰杆,如有电芒的眼神…
面前这个双目无神面容枯槁的老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老师傅吗?
那神情样貌,为何一夜之间如此憔悴,憔悴的让小小年纪的他,竟第一次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花,过来。”老师傅微笑着朝他招手。
连小花吸了吸流出来的鼻涕,小跑着跑到他的床前。
老师傅伸出枯槁的右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却似乎没有力气,怎么也伸不过来。
连小花乖巧的把头伸过去,让他可以轻松的摸到。
老师傅摸着他的头欣慰的笑道:“好孩子,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像个小狗那么大,几年一过,你也快变成小男子汉了。”
“老爷爷,我一直都是男子汉。”连小花虎着脸道。
“哈哈”老师傅笑了一阵,含笑道:“好好,小花一直是男子汉,只是这名字听着像小姑娘呀。”
连小花又吸了吸鼻涕,皱眉道:“没办法,我出生的时候没来得及阻止我爹娘,他们给我取名也太随便了。”
这童言童语惹的老师傅又是一阵大笑,笑着笑着他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连小花连忙伸手给他拍背,关切的问道:“老爷爷,你是不是病了?还是偷懒想睡懒觉,今天怎么不打拳了?”
老人咳嗽了好一阵,终于止住了,昔日眼中的光彩不在,只剩下一些晶莹的眼水。他勉强笑了笑,说道:“小花,自我有记忆以来,一日都没中断过打拳,到了今天,真是好累好累啊,就让爷爷偷懒一下,好不好?”
“好吧,只准睡这一天,以后不许偷懒了,不然我叫我娘打爷爷屁股,我睡懒觉时,我娘一打我屁股,我就不敢睡了。”连小花认真的道。
老师傅忍不住笑了一阵,接着有些泄气的说道:“恐怕爷爷要是睡着了,你母亲的棍子打不醒我呀。”
“为什么呀?可疼了,你一定会睡不着的。”连小花以过来人的亲身经历说道。
老人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有太多纠缠,敷衍道:“好好好,爷爷一定醒,你母亲的根子那么厉害,爷爷必须醒啊。”
“嗯。”连小花认真的点头,看来没少吃棍子。
“小花呀,爷爷给你取个名字可好?”老师傅突然说道。
“取名?”连小花有些不解的问道:“我不是有名字吗,为什么还要取名?”
“倘若,”老师傅咳嗽了一声道:“倘若有一天,你名扬天下,达到了前人所未有的成就,可是你的名字如此娘娘腔,别人万一笑话你怎么办?”
“谁敢笑话我,我就揍谁,这附近哪家小孩没被我揍过?我不怕的。”连小花霸道的说道。
“可是改一个男儿气一点的名字不好吗?”老师傅继续劝说:“别人一听名字,哦哟,这个名字好厉害,真是威风的紧。”
连小花偏着头想了半天,最后点头道:“那老爷爷你取吧,一定要很威风的,不然我可不要。”
“好!”
老师傅显然早有准备,听到他答应以后,便抚着他的脸蛋儿道:“云山,连云山,这个名字好不好?”
云山,云海连山。
这大自然中,云,遮天蔽日;山,连绵起伏。实在没有比这更壮观更大气的景象了。
老师傅给他取这名儿,似是早就料到他的未来如中日至阳,光芒毕露。
连小花琢磨了一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名字威风吗?我怎么听不出来?还不如叫花爷、连哥威风。”
“哈哈哈”
老师傅一边咳嗽一边大笑,并且十分坚定的对他说:“妹妹爷爷,爷爷不会骗你的,这世上只有一个连云山,再没有比这更威风的名字了。”
连小花叫老师傅说的如此确定,心下便也信了,点头道:“那好吧,从今天起,我大名就叫连云山,小名就叫连小花吧。”
见他认可了自己给他取的名字,老师傅很是开心,便说道:“云山啊,打一趟拳给爷爷看好不好?”
这些年来,老师傅一直一个人打拳,连云山便在一旁观看,看熟之后久而久之也会跟着他练龋老师傅也不管他,既不教他,也不看他,照着自己的速度一如既往的打拳,不会特意放慢手脚的速度等他。
连云山初时往往跟不上,但很快就能和老师傅保持同一步骤,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丝毫的误差也会在几次之后自我纠正。
等他这套拳法刚刚练熟,老师傅马上就会换另一套拳,如此这般,连云山会的拳法不下几百种。
他是孩子,不明白老师傅是谁,也不知道一个精通数百套拳法的老人,身份该是何等显赫?
他只是如一颗初生的小草,汲取着身边泥土的营养,慢慢的茁壮的成长。只待有一天,这颗翠绿的小草,开出惊人的艳丽之花。
“好,爷爷你看着,我不偷懒,我打给你看。”连云山答应一声,一个后空翻跳到房间正中,虎虎生风的打起一套虎行龋
老师傅含笑看着他,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孩子不一般,以他的速度打出来的拳法,连自己的亲传弟子都要他指导好几遍才能看清楚。可是这个孩子,一个才几岁的小娃娃,只看了一遍,就在一旁打的八九不离十。
等到孩子年纪越大,这份天赋越发的显露出来,全新的拳法过目不忘,第二遍就能和他打得一模一样,但看他速度,却似乎仍有余力。只是这孩子怕打快了与这套拳法不对,所以才刻意放慢了速度和他保持同一节奏。
这是体能界旷古未有的天才啊!
老师傅如捡到一块稀世珍宝,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他,甚至不敢收他为徒,更不敢指导他拳法。他知道,自己不配!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做他的师父,他的师父只能是自己。
连小花打完了一套拳,走到老师傅面前,脸不红气不喘的问道:“我打完了,爷爷你看打的好不好。”
“好,真好。”老人叹息道:“云山啊,爷爷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说吧爷爷,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做饭。”连云山十分义气的拍了拍小胸脯。
老师傅摇摇头,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郑重的说道:“求你,有生之日,一日也不忘练拳,可以吗?”
236 那朵绽放的小花
…236、那朵绽放的楔…
“求你,有生之日,一日也不忘练拳,可以吗?”
老师傅说的很慢,几乎是吃力的从嘴里迸出这句话,可这话却异常有力,一字一顿的敲打在小孝童的连云山心头。
有一种力量,更是一种责任,似乎穿越了轮回,带着无尽的使命感,重重的落在了虎头虎脑的连云山肩上。
据说千年前有位备受尊敬的体能大师临死突然开悟,留下过一句遗言,他说:“我看到了,体能术根本没有极致,突破大师境界,还可以更上一层楼。”
就是这句话,让整个体能界激动不已。谁说体能术就不如帝国的武技了?谁敢断言体能术比不上魔族的超能力?
他们似乎看到了一线曙光,于是满怀希望的等到朝阳的升起。
可许多年过去了,他们始终没有等到这轮红红火火的朝阳,体能大师无数,却没有一个突破极限的人出现,他们的朝阳啊,何时才能跳出重重的云霭,然后日极中天。
这样一个人物迟迟不出现,修习体能术的人看不到辉煌的那天,纷纷开始另谋出路,体能界不可遏制的日益衰败。
老师傅终生所愿是振兴体能界,他最大的心愿是能亲眼看到那么一个人的出现。
如今他看到了,那个人就在他面前,流着鼻涕,呆呆的望着他。
“请您答应我,好不好?”老师傅伸出的手抓在连云山肩膀上,十指用力的捏紧,恳切的求道。
连云山被老师傅那突然变灰的脸色和突出的眼珠吓了一跳,更是被他眼中状似凶厉的神情看的心中发憷,是以迟迟没有回答。
“答、应、我。”老师傅已经油尽灯枯,说话气若游丝,却依旧执着的说着。
“好,我、我答应,老爷爷你别吓我了。”连云山快哭了,肩膀太疼了,老爷爷的手劲原来这么有力。
“老爷爷,你快放手,我好痛。”
“真的?”老师傅脸上奇异的开始泛红,露出欣慰的笑容,确认般问道:“你真的答应我了吗?”
“答应了答应了,你放手吧,我快痛死了。”连云山催促道。
“答应了就不许后悔,更不许做不到,男子汉说话要算话,一言既出,重比千钧”老师傅笑道。
“哼”连云山小脸一板,傲气的说道:“老爷爷,你不出去打听打听,我连楔,哦不,我连云山说过的话,那就等于放出的屁,断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老师傅哈哈大笑,这孩子,说话当放屁那是骂人言而无信的意思,他却用来炫耀,真是个孩子啊。
笑着笑着,他突然低声道:“谢谢您,真的很谢谢。”
“不用谢。”连云山摇手道,见他的眼神直直的痴痴的,于是随着他的目光瞧去,只见窗台上放着一盆向日葵。
窗外阳光万丈,透过屋檐下的吊牌,落在那些小小的黄色楔上,娇嫩的花朵迎着细碎的阳光尽情的绽放,恍惚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神圣味道。
连云山有些纳闷,这花是什么时候开的?怎么往常没有发现呢?不过看着倒是挺好看。
“老爷爷,你看,那盆向日葵开花了。”连云山兴奋的叫道。
老师傅面寒笑容,心里叹道:是啊,那盆花开了,终于开了“老爷爷,你快看呀?”连云山叫老师傅没有出声,便回过头继续催促道。
“老爷爷?”
老师傅一直保持着脸上的笑容,痴痴的看着那盆花,没有理睬连云山的呼唤。
“老爷爷?”连云山试着用手推了推他。
“嘭。”
老师傅倒在床上,脸上依旧在微笑。
…
也就是从那一天起,连云山走上来体能者这条路,联盟体能界少了一位不知名的体能大师,却多了一个体能界的明日之星。
连云山坎坷传奇的一生,所经历的苦难寻常人难以想象,但他依旧执着的走着,坚定不移的走着。
他因为儿时的一个承诺,更因为他爱体能术,他想要翻过那座山,去看看人类力量的极致到底是什么。
只是他走得并不顺利,体能界有多少天才,在三十岁以后便开始冲击大师境界,而他连云山,却在四十岁那年还只是一个被人打的四处逃跑的流浪汉。
他与王良有个共通点,都是四处去踢馆苦修,只是王良开始踢馆时,已经是联盟少有的体能高手。而且王良挑战失败便会拜师,直到打败对方为止。
而连云山呢?
他出道更早,一场变故让他失去了父母,于是就此开始流浪。又喜欢跑到别的体能馆去看人家打拳,被认为是没钱交学费所以来偷学的流浪儿童。于是连云山经常被人打出来,直到…那个体能馆再没人能打得过他为止。
那时候连云山便会趾高气扬的离开,寻找下一家体能馆,偷学他们的拳法。几十年的流浪,他会的拳法不计其数,可他的境界却提升不快,年已四十,居然还没有感应到突破大师境界的气机。
就在他有徐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有一天,他在一颗树上打盹儿的时候,看到远处一个白发白袍的老人和一个奇形怪状的人交手。两个人一举手一抬足都是惊天动地,他明明在那么远的地方,也感觉一阵阵心悸。
他死死的看着两人动手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对他们那兴夷所思的手段惊叹不已。脑海中一阵闪电划过,天穹似乎被分开,那迷茫徘徊了很久很久的思路,突然间通了。
于是一日后,连云山突破境界,成为体能大师,三月后,突破大师境界,直至体能术的巅峰。据说那一日,许多体能老前辈痛哭出声,从此连云山所到之处,体能者借以小辈自居。
这就是老爷爷说的威风的紧吗?
连云山偶尔也会这样自我暗想,原来这就是万人敬仰的感觉。可是连云山要的不是这些,他看到让他震惊的一战,白衣白袍的老人和奇形怪状的人交手的那幕场景,一直留在他的脑海。
他不由猜想,若是自己与两人交手,会怎么样呢?只怕坚持不了几招就会被打败。
于是连云山隐姓埋名,继续苦修之路,十年后,独创枪体术,更结合联盟的能量枪,发明出一种能产生强烈爆炸的能量枪,名为花枪。
这是连云山的故事,秋词耳熟能详,前世的她无缘见到传说中的连云山,今生幸运的在这张桌子上,惊见了所有体能者的前辈。
是的,前辈,无论是谁,年纪多大,修行体能术有多早,在连云山面前,都要以小辈自居。
桌子中央铁箍一桶颤抖了一下,所有人的心跟着提了起来,这一次帝国第一人和联盟第一人之间的小斗,胜负马上就要分出了。
所有人的目光盯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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