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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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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个新名词,冯臻臻道:“什么是套子?”
对于冯臻臻的纯洁,封诗琪已经无语了,她根本已经是无知无畏了,刚才看小电影,完全是当科教片在看。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还一个劲儿问自己“为什么这样做,那样做又是为什么”,封诗琪叹了口气,将避孕套的作用细细说了一遍,甚至从床头柜取了一只出来,让冯臻臻看了看。
冯臻臻笨拙地试用着套套,突然叹了口气:“用这套子。多浪费啊。”
“什么?”封诗琪没听明白冯臻臻的话。
冯臻臻坦然道:“精液啊,那些精液,全都浪费了。”
封诗琪拍了冯臻臻一把:“臻臻姐。瞧你说的,好像那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不过……”她叹了口气:“的确是有些浪费了。爸爸因为我还小,所以不让我们怀孕,其实,我也真的好想要个孩子啊。”
冯臻臻摆弄了一会儿避孕套,就把这东西放到了一边,她是打定了主意不会用这玩意儿的。
其实她很想问一下封诗琪,从小电影里看,“吃”体液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用上面的嘴吃。另一种,却是用下面的来“吃”了,却不知道,哪一种吃的方法营养更高。
但想了想,她还是没问,不用说。吃东西,当然是用嘴巴吃才正确,封诗琪陪着自己一边看小电影时一边骂里面的演员太变态,看起来,用下面的排泄器官吃男人的体液,真的是件很变态的事情。
虽然在医学书里,提到女子怀孕时,需要双方的性器官接触,但是,自己只想得到王路的体液,又不是想生孩子。自己是将王路当成食物,子宫毕竟不是消化器官,这宝贵的精液到了子宫很有可能无法完全吸收,那可不是极大的浪费。
这样想来,直接用嘴巴吃,效果会更好些。
冯臻臻隐隐想到,上次王路内裤上的不明液体残留物,想来就是精液了,当时自己只是吃了那么一点点,就有长足的进化,甚至避开了王路的突击检查,如果能得到更多,那进化的程度,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好吧,这真的不能怪冯臻臻胡思乱想,谁让关新收藏的小电影里,多**和饮精系列呢,黄色电影害人啊。
冯臻臻躺在床上,一门心思盘算着怎么接近王路,然后用小电影上学来的办法,获得他的体液。想来,王路一定不会拒绝自己,因为从小电影里的男主角们的反映来看,他们是很喜欢做这样的事的。这就好,不用强迫,王路心甘情愿交出来,这可不知道能省自己多少麻烦。
冯臻臻不知道的是,隔壁房间里,茅丽也在想着勾引王路的办法。
封诗琪拉着冯臻臻接受性教育,放的小电影声音虽轻,可架不住茅丽听觉灵敏,早就察觉了。对此,茅丽嗤之以鼻,两个雏儿,勾引男人是老娘天生的手段,以前在模特圈儿里,凭这一手才出人头地,哪像封诗琪和冯臻臻,一个是初婚不久,一个是未经人道,她们懂什么男人。想当年,老娘玩弄了那些臭男人,拿到了想要的好处,又能保持那层薄膜,这才叫手段呢。想来这勾引男人的手段已经成了自己脑海中最深刻的记忆,所以自己在觉醒时,这方面的意识是最先恢复的。
茅丽在卫生院呆得已经憋屈死了,她决定主动出击,而且一定要抢在冯臻臻之前,得到王路,要不然,那个幼稚的傻娘们,非搞出破事儿来不可--不动声色勾引男人,也是门艺术啊。要让男人们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正牌娘子和小三小四和谐一堂,那才叫本事呢。冯臻臻这样连媚眼也不会抛的傻妞,如果动静太大,惊动了当家主母陈薇,一怒之下将她赶出崖山。可不是前功尽弃?甚至还会连累到自己的行动。
几天后,无论是冯臻臻还是茅丽,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一个公开能和王路相处的机会。
这一天。崖山全体人员到农田劳动,任务是将田里的大块石子都捡走,以免机械化耕种时,伤着机子,同时,一些机械难到位的沟渠也需要人为挖掘。其实活不多,但王路特意让大家全员上阵。也算是感受一下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意思。
一时间,鄞江两岸人声鼎沸,大伙儿权当是春游一样,晒着暖暖的春日,吹着微风,互相开着玩笑,最外围是武装部的人员,他们干活还带着武器。以防不开眼的丧尸偷袭,而妇女孩子和老人,正在圈内。
王路一家子自在其内。陈薇和学校的孩子们呆在一起,她像老母鸡一样,总是担心孩子们会出什么意外,不放在自己眼前,就不放心。陈琼自然陪着妈妈,而王比安,早窜到武装部的队伍里去了。至于谢玲,却连人影儿也看不到,不知去了何处。左右一来,一家子就剩下王路一人。拿着杆竹竿,呼喘呼喘捅着一条堵塞的沟渠。
冯臻臻暗地里打量了王路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自从上次乌龙事件过后,两人基本没有接触--不,明确地说,王路一直躲着自己走。现在,自己该怎么上前和他打个招呼呢。冯臻臻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护士服,糟糕,今天好像穿错衣服了,男人们似乎看见不穿衣服的女人才会兴奋。只不过,就算冯臻臻再没有常识,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不是个好点子。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婷婷走到了正在沟渠里埋头干活的王路面前:“王队长,要我帮忙吗?”
王路迎着阳光眯着眼睛抬头一看,却是一张笑吟吟的俏脸,高挑的个子,不是茅丽又是哪个?
王路看着一身护士制服的茅丽,失笑道:“免了免了,可别弄脏了你一身的衣服。”
茅丽娇笑着道:“王队长你可别看不起人,我虽然以前是当模特儿的,可我爸爸妈妈也是农民,小时候可也是正经吃过苦的。我上初中前,插秧、割稻、放牛的活可也没少干。”
王路倒没想到娇滴滴的茅丽居然也有这样的经历,虽然谢玲曾对自己说过不喜欢她,可人家做金丝雀也是种无奈,他倒对这姑娘没什么恶感,不管怎么说,能敢于逃脱牢笼,到崖山来自力更生,已经很值得敬佩了。
王路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可没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你穿着这身衣服,不方便干这活,到田里捡捡石头倒没关系。”
茅丽低头一看自己的制服,笑道:“王队长是说这个啊,没关系,脱了就是。”说着,抬手就解衣领的扣子。
王路还来不及发话,茅丽三下五除二就将白大褂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一件长袖衬衫和一条牛仔短裤。
真不愧是专业的模特儿啊,1米72的个子,那个腿--真是长啊。
修长匀称的小腿,丰满又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圆润的膝盖……王路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脑海中跳出一个念头,这腿如果捧在怀里,一定一把摸不到头吧。
茅丽轻笑道:“这天啊,昼夜温差实在太大,穿长裤吧,出汗,可穿短裤吧,又有点凉意。幸好有这护士制服,权当是件风衣了。不过王队长说得对,这制服穿着可不适合干活,果然还是应该脱了。”
王路哭笑不得,茅丽这话说的,好像是自己让她脱衣服似的--老子有说过这意思吗?
王路正想劝茅丽快把衣服穿上,却见茅丽并没有消停,居然坐在沟渠边,又开始脱,脱鞋子。
茅丽穿的是双半高跟皮鞋,穿的是双白袜子,干干净净的白袜子,似乎能让王路想像到,裹在这双袜子里的脚丫子,一定不臭,不但不臭,还很值得人去捧着轻怜蜜爱一回。
王路用一连串咳嗽掩饰自己的失态,这时,茅丽已经脱了鞋袜,还调皮地扭了扭脚趾:“王哥,下面的水凉不凉啊?”
好嘛,这样快就从王队长变成王哥了。
王路胡乱地道:“还行,不凉,那个,其实你不用下来的……”
话音未落,茅丽已经从机耕路上跳了下来,两只白生生的光脚丫在淤泥里一滑,眼看就要摔倒,王路连忙上前拉了一把,茅丽娇呼一声,整个儿扑到了王路怀里,王路被她的身子一扑也差点滑倒,两人搂在一起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
王路刚要松开手,茅丽垂着头,蚊子哼哼一声地道:“王哥,不要这样,这样……不好……”
王路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天地良心,老子真的啥歪心思也没有啊,什么这样那样的,老子屁也没干啊。

第五百六十八章好人,帮我脱裤子

这时,茅丽脸色突然一正:“王哥,你这样捅沟渠不行的,得有我在另一头帮你。”说着,已经淌着水走到了堵塞的沟渠对面,抬头对还在发呆的王路嚷道:“王哥,你捅过来吧,我在这儿等着你。”
捅--捅你妹啊!王路有心想找借口离开,可这处沟渠还真没处理好,只得硬着头皮,将手里的竹竿,硬生生捅了过去。
一捅二捅三捅……王路发现,有个人搭手,这工作效率果然高了起来。
别的不说,自己好像有点误会茅丽了,看起来娇生惯养的茅丽,还真是惯干活的,这沟渠常年不通,里面全是臭烘烘的烂泥,茅丽居然卷着袖子,用纤纤小手去掏泥浆,污泥很快将她的衣服和短裤弄得脏兮兮的,但茅丽的笑声还是如此开朗,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
王路暗中点点头,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这茅丽,本质却也不错。
冯臻臻在旁边,将茅丽和王路的举动看了个真真切切,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危机感,就像一只母狮子,突然发现自己看中的猎物,已经被同类捷足先登。
冯臻臻咬了咬唇,突然向沟渠走去,直通通地对王路道:“我也来帮你。”抬手脱下白大褂,也跳了下去。
王路一头雾水,不晓得这闹的是哪一出,不过,幸好冯臻臻并没有像茅丽穿得那样奔放,里面穿的是长裤长衫,倒免去了自己的尴尬。看着蹲在自己身边不顾肮脏扒拉着淤泥的冯臻臻,王路总不能开口赶人家走,他只得耸耸肩,肩并肩和冯臻臻干起活来。
茅丽看着对面和王路一起挤在一个窄小沟渠内的冯臻臻,面露淡笑,心里却在冷笑,傻妞儿。论到勾引男人的手段,你可差了姐几条街远呢。她低头看了一下淤泥里的某物--这东西,正好让姐当个道具。
说起来,三个人干活的确比一个人效率要高。没一会儿,这条堵塞已久,甚至已经长满杂草的沟渠终于通了,看着泥水哗哗地重新流动起来,王路背着手擦了下额头的汗,不小心,将粘在手上的淤泥。擦了一额头。
同样一身污泥的冯臻臻也不知怎么开了窍,突然对王路道:“王队长,你头上都是泥,我帮你擦一下吧。”说着,抬起袖子就要帮王路擦额头。
王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退开,却又觉得这动作痕迹太过生硬有点伤人,这时。冯臻臻的手已经快碰到了王路的额头,因为举起了胳膊,胸口的衣服格外紧绷着。虽然衣服上满是泥浆,但这并不影响到她胸口的丰满,王路脑海中再次闪过当时浴室里全身**的冯臻臻——
就在这时,对面突然一声尖叫:“蛇!有蛇!”
王路一个蹦高:“哪里有蛇?”
茅丽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这里--就在我脚前。”
王路连滚带爬地翻过沟渠之间的石坝,嘴里哄着:“别怕别怕,千万不要动,你不动,蛇就不咬你。”
茅丽死死闭着眼睛,抱着胳膊,全身颤抖着:“王哥。快救我。”
“嘘,嘘,千万不要动啊。”王路蹲到茅丽身边:“蛇呢?在哪儿?”
茅丽还没出声,王路已经看到了,果然,在茅丽身前的混浊的泥水里。正有一长条形的东西在缓缓蠕动。
水蛇!
王路松了口气,悄声道:“别怕,是水蛇,这蛇没毒的。”
茅丽死死闭着眼:“没毒的人家也怕。”这倒是能理解,女人嘛,都怕蛇,虽然她们并不介意吃焦盐蛇段啥的。
王路想了想,脱下了上衣,裹在手里--虽然没毒,但被咬一下也够呛,探身向蛇抓去。
滑溜的蛇身在泥水里极是难捉,王路扑腾了半天,才死死掐着蛇,从泥水里拎了出来。
蛇一出水,王路就忍不住爆笑起来:“什么蛇啊,是条黄鳝!”
茅丽睁开眼,果然,正在王路手里扭动挣扎的,是条大黄鳝,只是这黄鳝在混浊的泥水里外形极像蛇。
王路笑道:“这黄鳝可是好东西,我们一家子刚到崖山时,就是靠吃黄鳝补营养咧,只是这黄鳝太补,不能多吃,多吃了……”他突然顿住了话头--黄鳝吃多了,刺激男性性功能,这话可不能当着茅丽乱说,要不,还真成调戏了。
茅丽皱着眉道:“快扔了吧,人家看着渗得慌。”
王路摇摇头:“这样的好东西,扔了做什么,我拿回家做菜。”
茅丽一扭身子:“讨厌,就知道吃。”王路和茅丽挨得极近,这时看到她轻嗔薄怒一幅小女儿情怀,虽然脸上溅着泥点,却有别一番俏丽,心中就是一荡。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花心,似乎是所有雄性的本能。
茅丽刚才一番劳动,领口的纽扣挣开了两粒,她的胸虽然不比谢玲和冯臻臻丰满,却也颇为挺翘,刚才被黄鳝吓得魂儿都掉了,胸膛正起伏着,让王路的眼珠子落上面就摘不下来了。
王路老着脸皮刚要调笑几句,却不经意手一松,那正在剧烈扭动的黄鳝脱手而出,扑一下,掉落在茅丽身上,好死不死,居然溜进了茅丽的敞开的衣领里。
茅丽尖叫一声,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身体,话里都带上了哭音:“快帮我弄出来。”
王路满头黑线,伸出手胡乱拍打着茅丽的身子,其实,这黄鳝在人家衣服里,最好的办法是伸手进去抓,可这事自己怎么做得出来。
茅丽心一慌,两只手乱扯乱挠,居然将衣服半扯了下来,褪到了腰间,露出了只戴着胸罩的上身,这时,一个影子一扭,扑通,落到了泥水里,正是那条黄鳝。
王路大大松了口气。茅丽咬着牙,一脚向泥水里的黄鳝踩去:“你这个讨厌的家伙,让你在人家身子上乱弄占便宜。”
王路老脸一红,这话。怎么听着像在骂自己刚才毛手毛脚在茅丽身上乱拍打呢。
就在这时,乱踩水中黄鳝的茅丽突然脚一滑,啊地叫了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那黄鳝,趁机在泥水里扭了扭,溜走了。
看着在沟渠里滚了一身泥水的茅丽。王路哭笑不得,忙伸手去拉:“快起来吧,这水可脏。”
茅丽握住了王路的手,刚要起身,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痛。”
王路随口问道:“怎么了?”手里又加了几分力气。
茅丽死死抓住王路的手:“别!扭了。”
“什么扭了?”王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茅丽抬起俏脸,楚楚可怜地道:“腰,还有脚,都扭了。”
王路目瞪口呆。小心翼翼地问道:“还能动不?”
茅丽勉强抬了抬身,立刻呻吟了一声,重又坐回了污水里。王路一看,这可不行,这沟渠里的水太脏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细菌,茅丽只穿着牛仔短裤,万一弄脏了下身,得了莫名其妙的妇科病,可怎么得了。
他二话不说,一哈腰,双手一抄。将茅丽整个人儿抱了起来。说起来,茅丽的个子比王路还要高点,但因为人纤细,分量倒并不重,王路如今也好歹有几分力气,抱着她。几步就爬上了沟渠岸。
王路左右一看,对还呆站在沟渠里的冯臻臻道:“那个,冯臻臻啊,你和陈薇老师说一声,我送茅丽去卫生院,很快就回来。”
说着,迈开大步,向停在田头的农用车走去。
刚才这一幕,前后紧凑,张弛有度,环环相扣,冯臻臻隔着沟渠的石坝,倒象是在看电视剧一样,不容她插句话,伸个手,茅丽居然已经到了王路的怀里。要命的是,她的上身还半裸着,被王路抱在怀里时,双臂更是自然而然地环到了王路颈上。两人衣服都是半湿,身子也几近半裸,挨挨擦擦,肌肤相亲,这一幕,看在冯臻臻眼里,就算她再没常识,也知道,王路--这个自己相中的食物,大大不妙,似乎,居然被茅丽横刀夺爱了。
明着看,王路抱着茅丽,可在冯臻臻眼里,却是茅丽拖走了王路,就像是她在电视里看到的动物世界一样,一只狡猾的母狮子,口里咬着一只肥美的羚羊,正一步步离自己远去。
冯臻臻的心头突然涌起一种感觉--杀了她,杀了这个臭女人!
茅丽把头靠在王路的肩上,得意地瞟了一眼傻站在沟渠里的冯臻臻,笨蛋,你进化高又有什么用?你有月经又怎么样?讲到玩弄男人,老娘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种欲擒故纵,用早年的艰难岁月搏男人同情,再用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让男人另眼相看,最后适当的表现出女人的娇弱,老娘玩了不知多少遍了。那条黄鳝,只是适逢其会的好道具而已,就是没有这家伙,老娘也有上百种办法让自己倒在王路怀里。
哼,王路就算是有异能又怎么了?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男人。茅丽早就私下打听清楚了,王路以前是个媒体记者,这记者,和模特圈里的人其实是一路货色,看惯种种人间污秽,时时受到声色犬马的诱惑,手里有一点小权几分小钱,想装得清高,偏偏又受不住引诱。
果然,茅丽略施手段,王路就到了自己怀里--啊,错了,是自己到了王路的怀里,只不过,很快,他就会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茅丽已经决定,立刻、马上,将王路吃了。
崖山内危机重重,绝不是自己能慢条斯理在不伤害王路的前提下得到他的血**液的地方。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吃光。
今天是个绝好的机会,崖山绝大多数人都在农田劳作,镇内只有少部分人员看守防线,卫生院里更是空无一人。
只要自己让王路动了心,颠三倒四之下,只要一口,就能咬着王路的咽喉。
然后,自己就要吃了王路鲜嫩的内脏,咬开他的头骨,吮吸他的脑浆,然后是相对柔软的耳朵、鼻子,当然。一定要挖出他的眼珠子,谁让他贼眼兮兮盯着自己的胸脯看,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当然。他胯下的话儿虽然恶心,但看在里面的丰富的dna物资份上,自己也会一口吞下。
剩下的肉啊骨头什么的,一时吃不了,也没办法,打包带上一点,立刻逃出崖山。只要过了镇口防线,自己留在外面的下属,就能接应自己回去。
茅丽枕着王路的肩,侧头望着他的脖子,露出细细的白牙,笑了。
王路将茅丽抱上农用车的后车厢,亲自开车,突突地向卫生院而去。
车子到了卫生院后。王路又抱着茅丽上电梯,直送到手术室。
王路把茅丽抱上手术台后,气喘吁吁地问:“松节油和跌打止痛膏在哪儿?我去给你拿来。”
茅丽道:“就在那边的药品橱柜里。第二格就有。”
王路转身去拿药,翻出了药品后,扭头对茅丽道:“给你药,上了药后,你就在卫生院好好休息吧……”
话音未落,他张口结舌呆在当场,只见手术台上,茅丽正在脱裤子,看到王路瞪着眼睛望着自己,茅丽羞涩地道:“裤子太脏了。好难受。”
王路吞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道:“是、是有点脏。”
茅丽已经将短裤褪到了膝盖,却又一皱眉,捂着腰哎呀轻唤了一声。
王路鬼使神差地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茅丽半裸着的上身:“又扭着了?”
茅丽咬着唇皱着眉,点了点头。将头靠在王路怀里:“帮我……脱了……”
脱什么?废话,当然是裤子。
王路呼吸有点沉重,他伸出了手,略显粗暴地将茅丽搭拉在膝盖上的牛仔短裤扯了下来,拍一声轻响,粘着泥水的短裤扔到了地上。
茅丽伸出胳膊怀着王路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低低道:“抱我去洗澡,旁边小房间就有淋浴的地方,我身上这样脏,可怎么上药啊。”
王路搂着茅丽腰的手,禁不住紧了紧,低头看着紧贴着自己胸膛的黑色蕾丝边胸罩,以及一抹白腻,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来……
茅丽盯着王路的脖子,都能透过皮肤看到青色的静脉血管,她一笑,悄悄张大了嘴……从她的嘴里,喷出肠胃里腐烂的臭气,以及致命的生化病毒……
呯一声,手术室的门重重被推开了,“王队长,谢玲生病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站在门口的,不是冯臻臻,又是哪个。
王路触电一般,手一抖,将茅丽脱手摔到了手术床上,一转身,大步走到冯臻臻身边:“谢玲怎么了?生的什么病?人呢?”
冯臻臻利落地道:“我刚才听你吩咐去找陈薇老师,结果陈老师让我告诉你,谢玲一大早人就有点不舒服,早早说回家里休息了。她说你送茅丽到卫生院后,如果有空,就去家里看看谢玲。”
王路二话不说,推门就走。
冯臻臻看着王路连电梯也来不及搭,三步并两步下了走廊,这才回头,对懒洋洋从手术床上坐起来的茅丽道:“茅丽,要不要我扶你去洗澡间?”
茅丽蹙着眉头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说着,自行下了床,一拐一拐进了淋浴间。
太阳能热水机里的热水哗哗冲在身上,茅丽不再装腰腿扭伤,她一拳砸在带着水珠的瓷砖上,该死,只差一点点,自己就能成了好事。
她拧着眉,难道说,这冯臻臻是故意撞破自己的?不可能,冯臻臻并没有看破自己的身分,绝猜不到自己是想吃了王路,只不过是巧合,对,一定是巧合。唉,要怪也是该怪谢玲,谁知道,那个谢玲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挑了个这样的时间生病。
这时,冯臻臻在外面敲了敲门:“茅丽,我给你带了套自己穿的衣服,你就将着穿一下吧。”
茅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怒吼,冲着紧闭的门后的冯臻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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