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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哥特式名媛-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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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看了一眼刚才那对母子消失的地方,皱起了眉头,“好了,我们现在去接你妈妈,明天我就带四库全书来好不?”

“嗯。”满意的点头,她蹦蹦跳跳的就打开他的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他宠溺地摇头,然后看到了早早在公司门口等待的谭惜泪还有……她那两个好友。

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连许久都不曾露面的路砚居然也出现了。真的是人齐的可以……

可以……

可以打一桌麻将了。

“康总。”沉稳的声音迎接他。

“路经理好久不见。”他下了车,康康跳下车扑了过去。

“砚叔叔。”

“乖。”

那样温暖的表情才是真的吧!康纳利士叹气,只有对着自己人这个人才会露出真正的温柔。

“我们家惜泪承蒙您最近的关照了。”那声音和煦温柔是真的听不出有任何排斥或者拒绝的意思,可是不是他未免把“我们家”这三个字咬得太重了?让他听得……很不痛快!

“是我应该做的。”他流畅的应答,见招拆招的架势比那个人可能稍微逊色,但是他们可不是他的对手。

“毕竟让一个外人这样操劳,我还是过意不去。”满怀歉意,诚恳地让人感受到他的真诚,但是……

这“外人”两个字不用提醒的这么明显吧?康纳利士挑挑眉,语带深意的说,“还好我已经不算是外人了!”

谭惜泪叹气,不赞同的瞥了他一眼,“你这样说有歧义。”

对上她的视线,康纳利士耸肩。

审视过他们交流的视线,路砚微微的提了口气,眼眸流转看到了环胸看戏的谭惜泪,她以为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吗?“康总我们大概需要谈一下。”他正大光明的说,但是……“明天下午您有时间吗?”

该不是又要约在三点吗?好啊,大家一起见个面吧。康纳利士终于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了,轻咳一声,他无法漠视那双充满压迫的眼眸,点头道,“上午吧,上午十点,我在办公室等你。”

至少这是个好现象,他没有信心说服谭惜泪,但是有信心说服这个男人!应该说是他盈利的时候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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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泪错忘:第二十四章 利润(下)]


在经济理论中,是指总收入与生产这些商品所用资源的全部机会成本之间的差额。

——康纳利士疲劳轰炸的结论。

“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你今天没来做饭,我都不知会你会这样。”谭惜泪蹙眉坐在病床前,看着他脖子以及左手手臂上绑着绷带,表情冷淡,但眼中却掠过紧张。

“没事,没什么事。”他淡然地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臂。

“砚……不会对你动手吧?”她中午见他来办公室送午饭的时候可还很好,不会是砚下午去找他了吧?

“当然不是。”他的手按在了她的手背上,安慰她,“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望着她的神色,他忽然觉得这伤其实是因祸得福!拉她坐在了床边,他的头靠在了她的颈窝间,轻嗅着只有她的清香,回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

“你的女人缘还真不错呢。”皮椅旋转到办公桌这边,一个短发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右手拿着一把拆信刀,在手上把玩。

康纳利士大惊,迅速的关上门,“你怎么在这里?”

她笑,“我怎么不会在这里呢?”仰头笑像是一个想要讨赏的孩童天真无邪的问他,“怎么办?我帮你打发了几个讨厌的女人,难道没有好处吗?”

“算计,阴谋对你而言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他看到她那个表情警铃大作。“毕竟这八年来你的行踪无人知晓。”他沉声说道。

“你在怪我这八年来抛弃了亲情爱情甚至背叛了友情吗?”她轻声地呢喃,温柔的声音如同丝绸一般柔滑。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她要做的事情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不敢想。

“你为什么不问我既然回来了,要做什么呢?”她嘴角噙含冷意,眼中是决绝的对立。

他吐气,警告她,“你要知道‘四季’八年来走的不易,‘夜恒’也是倾尽了所有的人力物力在努力。”说这些,他只是希望她不要殃及池鱼。

她赞同的点头,“没错,我同意,他们真的都太不容易了,所以……”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微笑着说,“所以,我来找你了。”

他愣。

“未婚夫!”她双腿蜷进了他的皮椅,诡秘的笑容扩大到整张脸上,像是一只找到食物准备捕捉的猫。

他三两步走上前,双手砸在桌面上,怒视:“你除了毁灭破坏之外还能怎样?”

她无辜的眨眼,“你说什么?”

“当初是丧家之犬逃离,为什么现在要回来?”他们的人生难道要因为这个女人再次的掀起巨浪吗?

“若不是你,我怎会离开?”她霍然而起,倾身与他对视。四目相交是充满了愤恨,那种恨是如同野兽一样的光芒,被无数鲜血浇注凝结成的红色光芒。

“我……”他顿然失去了他的气势,眼中的精光陡然暗淡。

“是你!是你害我流离失所,是你害我失去了手边的幸福,也是你害我丧失了友情的温暖,你现在问我回来做什么?”她眼中嗜血的光芒里晕开了冷漠的理智,右手的拆信刀穿透他乌黑的发丝顶在耳朵上面,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颤。她如鬼魅的声音也如同轻烟一般飘散在整个室内:

“未婚夫,现在你明白我回来时做什么了吗?”

“报复,你从来只有报复。”就算他知道如果她愿意,只要随便轻轻一动他就会失去一只耳朵,但是,他赌定她不会,不只是他们之间的了解,还有彼此明白对方的需要。

“报复吗?”她摇头,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更正:“不,是报仇!是仇恨!”

“你果然恨我。”他苦涩的摇头。

“那当初为什么不选我?”她冷声问,是带着强烈的……愤恨。

“那也是我恨你的原因。”他凑进一步,抓住了她的领口,“你可知道早上路砚来过。”

她的神色有微微的僵硬。他来?他来干什么?

“他一进门就劈头盖脸的问我,是不是八年前抛弃惜泪的那个人。”

八年前?抛弃?惜泪?

她的神经瞬间被闪电劈过,让她的手指颤抖了一下。这,这代表这什么?难道……有种想法突然的从脑海里冒出来,但是,她又快速的从脑海里将那个想法甩了出去。她……不敢想!

“你可知道,当他那样问我的时候,我几乎可以瞬间的回答说是!”他望着她,是怨恨的看着她。

不,不会的。手上的刀跌落在地毯上。她瞪圆眼睛,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虚假,可……可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越来越感到了害怕……害怕自己所想的事情……其实是真的!

神情慌乱的倒退一步,她跌坐在了椅子上,脑中一片空白。

然后……

“到底是谁对你动的手?”她眼中充满了不解,“是仇家吗?”

“差不多吧。”脑中的情景被冲散,他回到了现实当中依靠在她的身上,他安慰的说,“她啊,比我伤的还重哦。”不过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的确是他们两个人都拼尽了全力的搏命。她如同野兽一样的扑向他,是恼羞成怒,那么直白的想杀死一个人的信念。而他,到底是为了自保还是心中也有杀她的冲动,才会同样以命相搏,不相上下的厮杀,整个办公室里被浓重的血腥味所掩埋,鲜红的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只知道地毯上办公桌上都有杀红眼的疯狂。

直到她的剑像是一条白绫的从他的颈下探出,他才打个机灵恢复了神志。

嘴角泛起苦涩,竟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居然也会持刀相向,而且不留余地。果然是应验了她说的那句话吗?

——我们两个要一方倒下才算结束。

“惜泪……”他抱住她,呢喃。

“什么?”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下,却又怕伤到他,只好作罢的叹气。

“是不是我辜负了你?”他轻声地问。

抽了口气,她动也不敢动。

“果然……果然是吗?”她的轻微的动作让精明的他一下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同,语调沉重的问。

“不要……不要太自以为是。”她抵御他的揣测,这样的敏锐,不带任何证据的断言,让她紧张。

他闭上眼,耳旁响起的是阴森的语调像是一只冰凉的手穿透他的身体。

——不杀你,是因为我也怕后悔,未、婚、夫。

他忽然明白,这场战役如果不是以他们俩任意一方的死亡告终的话,那么就会牵扯上更多人的性命!

“你出汗了。”谭惜泪侧脸看到了他额头上泌出汗来。

“康康姓康,是那辜负你的男人的姓氏。”他不动,依然环抱着她,又回到了现实。

“砚都对你说了些什么。”她恼怒,有种被掠夺主动权的不悦。

“你觉得呢?”他反问。

“你不是他。”她这次不高兴的用力挣脱开他,很明确的告诉他,“你们是不一样的,我……他,他的确辜负了我,不可否认,他失约了,可是我知道他爱过我。而你,康纳利士先生,我们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差别。”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从来都是这样,如今的他还有她到底还剩什么?他留在她身边为的是什么?是寻找他失去的记忆,还是想找一点点温存?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所以没有办法把他们重叠在一起。

“惜泪。”他伸出手。

“也请你别这样叫我。”她冷下脸孔,她的确太纵容他的靠近了,说着起身就要出门,门刚一被拉开,一双大手就又关上了门,然后将她圈在了门与他的身体之间。

“你不该是逃避的那种人。”他如是问。

“我没有。”她们母女俩的生活至今为止都是非常满意。

“那为什么这样抗拒我的进一步靠近?为什么否认我的关系?”他不解,“到底我曾经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痛苦?”

“够了!”她低斥,“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是吗?他胸口的沉滞让他的身驱又向前了一步,他低下头,以压抑住愤怒的口吻问她,“你敢不敢再说一句?”

他的视线压迫的她不敢开口,可他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为她……她……

“我们,不要……唔……”后面的话被吞掉,谭惜泪张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的嘴唇吞掉了她后面的话,舌头灵巧的翘开了她毫无防备的牙齿,伸进了她的口中。

这样湿润的触感……她以为她忘了。

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脸,不知应对。

他眼中飘过笑意,右手拦住她的腰,左手抬起捂住了她的眼睛。

这样……就这样继续下去……他狡猾的,不露神色的一步步推她向床边走去。

然后……该是他盈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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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泪错忘:第二十五章 透支]


透支银行允许其存款户在事先约定的限额内,超过存款余额支用款项的一种放款形式。

——谭惜泪惨淡的笑,爱也透支怎么还啊?

“哐啷。”一声穿透了谭惜泪几乎迷失的理智。

“不行!”强硬的推开他,没有忽略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遗憾,她恼怒的站了起来,用手背抹着嘴问他,“你想干吗?”

这还要问吗?他扑在床边,无奈的将头埋到被子里汲取她刚刚留下的馨香,连她身体的味道都散发着清冷的气息,真是不讨人喜欢的女人!

大口的呼吸,用手抚平凌乱的短发,她压抑着颤抖的手缓慢的扣住身前的扣子。

两个人的空气凝滞最后僵硬冰冷,她缓慢的走道门口,拉住门把手的时候问他,“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跪趴在床边没有说话。

“如果只是一个身体,那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我?如果是图个新鲜,你大可不必费这么多心血的来做这么多?如果是你想要一些温暖,抱歉,我也是冰冷的人。”她怪自己竟然也会把持不住,羞耻的不敢回头,她望着白色的门僵硬的吐出决绝的话来:“我们,还是不要再见的好!”摔门而去。

康纳利士错愕的猛然回头,等追出去的时候已经发现她不知道消失在了哪个方向,望着两边长长的走廊,他这才感到那句话对他来说有多么的恐慌。不是的,都不是的!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因为想要支持他抓住她的论点他还没有找到。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就心跳加速。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总为她牵挂。

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时不时地就能想到她。

他不知道为什么任何一样东西都能够让他联想到她。

他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无意识的将她们母女归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想要为她们遮风避雨?

他……不知道的太多!

可她还不等自己找出答案就轻易的将他拒之门外,一只手扶住了头,他慢慢的顺着门框滑落在地,轻声地呢喃:“是太急进了吗?”

他只是想用最直接的方式烙下他的印记,然后再一口一口的将她吞噬,原来……是他错了!

他看不到的远处,站着一个穿着护士装的短发女人冷冷的如君临天下般的将这一切看在眼底,脚下是打翻的盘子。

“惜泪?”邵泽从远处就看到了飞奔而来的女人,伸出双臂一下将横冲直撞的她揽入了怀中,感受着她强烈的气息波动,他捧住了她的脸,诧异的看到她脸上的泪痕。

她紧紧地抿唇却不发出一声,倔强的神情一如从前。

他的手插在了口袋里,犹豫了半晌,他掏出手来扶住了她的肩膀,淡淡的说,“我送你回家吧。”

依然不语,却温顺的跟着他离去。这样渐行渐远,她是真正的想要与他背道而驰,永不相见!

“抱歉,总裁外出了。……啊?去哪里了?这个不方便透漏。”

“啊,您好。……总裁在开会。……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康总,总裁的手机没有带,在我这里充电呢。”

“哦,霍德副总啊,真不好意思,我们总裁正在和‘飞达’的经理在谈公事,不方便给您接进去。啊,是这样啊?那我把电话转到路经理那里,现在这个案子全权由他负责。”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三分钟后——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五分钟后——

“叮咚、叮咚、叮咚……”

“嗵嗵嗵、嗵嗵嗵……”

“妈妈!”康康从自己的卧室里跑了出来,然后冲进了母亲的书房,双手叉腰的看着她,“你不烦吗?”

她抬起头看了看还在响的电话,震动的手机,耳边是门铃声以及敲门声的交响乐。她叹气,站起身拔了电话线,走到门口拆了门铃的电线,然后站在门边摊开手,“这是我仅能做的了。”

“妈——”她拉长声音,“厨师大叔都吃了三天闭门羹了。”

“厨师大叔?”她回头。

“是啊,”康康挠挠头,不太甘愿的承认,“他做的饭……还不赖啦。”

眼神飘向远方,自言自语,“你也这样觉得啊。”

可那样又如何?其实从那日见到他的时候,她就应该知道他是毒药,长期服用会上瘾,可自己还是一味的陷入了他的怀抱,现在就连康康都对他有了眷恋之情……

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她听着耳边执著的敲门声,摸着康康的头问,“如果他做你父亲你愿意吗?”

“……应该,不差吧。”她咕哝着说。

微笑,终究是父女,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毕竟他们那么相似……

望着门,她究竟能躲多久才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扑入他的怀中再狠狠地被伤害一次?

“妈妈,快十一点了。”康康拉着她的衣袖指了指墙上的时钟。

“啊。”点头,她苦笑,该说他什么呢?每天十一点钟准时停止一切骚扰,不用说也知道他这是为了康康休息不受打扰,而且……就连她们每天中午的午饭都有专人送到她们面前,而他,则是执著的打她的电话,不管用多少个借口下一个小时后他还会准时地打过来。

——这样意义何在?

在那样任意妄为的侵略她后,这样的施舍的尊重又算什么?

深吸口气,用大量的空气压住胸口里面隐隐的疼痛,她坚定的说,“他不会是你的父亲,我们母女注定相依为命一辈子。”

当这句话划上句号的时候,墙上的秒针跳到了十二这个数字上,门口也顿时没有了声音。

一切归于沉默。

就连康康的脸上也带出了受伤的神情,却倔强地抿着嘴坚持自己不要父亲的理论不肯为门外的人求情。

“休息吧。”摸着她的头,谭惜泪面无表情的走入了书房,结束了本次话题。

站在书房的窗台边,隔着玻璃窗望着下面的情形。看着一辆车的灯光划破黑暗然后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不知为什么,今夜连她的视线也变得模糊……

有滚烫的液体不断的从眼眶里坠落,耳边是他坚定的声音:

“惜泪,我只说一次,只说一次,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啊,不分开。”

“你答应我了。”

“是啊,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曾经,原来他们也年少,承诺那样轻易的说出口,代价却付出的惨重。

承诺不离去的是她,离去的是他。

受伤的是她,忘记的是他。

不恨是假的,是那么认真地想要报复,想要杀了他。可是,面对他竟然手软,……心也软。这样一点点的沉沦,而他却依然可以冷漠的算计,一步步的再一次的吞噬她。

愚蠢,怎么可以再一次重蹈覆辙?

是对他惩罚,或者是对自己的警告。

他们真的不应该再见。

跌坐在办公桌前,她打开抽屉,所有的记忆就一下跳回到原来的日子。

情人节的时候他送的11支纸玫瑰,每一支上面都有他写的字:

爱你。

永远在一起。

只有你。

……

他说,那样缠绵的情话他说不出口,就连写的时候脸皮都在发烫,她看完之后就一定要烧掉,否则他会别扭死的。

她怎么舍得?她怎么舍得啊?那是比任何花都珍贵的宝贝啊!将它们收藏着,一直保留到现在。

花下面是他在厨房问大厨讨的养胃的偏方。是说要立志给她做一辈子养胃汤,那样凌乱的笔记,上面还沾有番茄酱,以及油渍。她甚至能想到她那样冷漠的一个人该是如何拉下脸面跟在大厨背后不断的讨问。

藏在最下面的是一个丝绒的盒子,他唯一一次没有和她过情人节的那个晚上。他说,情人节是最好赚钱的日子。所以,他赚了足够的钱给她买了漂亮的戒指。

不过是一分的白金钻戒,可她却觉得那就是她的海洋之心。

一切都已经变成了黑白色,为什么她还珍藏着这些已经没有意义的东西?

闭上眼睛,用手机拨通了路砚的电话。

“喂——”

“惜泪?”

“嗯。”

“你的声音怎么了?”

她扯扯嘴角,“没什么,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

沉默。“是因为他吗?”他良久后说。

“是啊。”对着老友,她怎么说谎?

“原来真是他。”

苦涩的笑,“惹不起啊,总该是躲得起。”

“打算躲多久?‘四季’不能没有你。”那边算是认了。

“……不知道。”她不知道这次要用多少时间来忘记他。

“那……什么时候走呢?”他问。

“越快越好。”她明天就想走。

“……那,早点回来,我们都需要你。”他叹气,先一步挂了电话。

她怔忡的望着被挂断的手机,淡淡的笑了:

原来他们都害怕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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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泪错忘:第二十六章 跳票]


帐户内没有钱,银行无法兑现,遂把此空头支票寄还给支票持有人的行为俗称“跳票”。

——谭惜泪在说BYEBYE后的唯一伤感。

静默的坐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觉得就这样好了……和女儿两个人的生活平静的过了八年,那就继续那样下去吧。

鼓足了勇气,蹲身取出了办公桌下的垃圾桶,将他所有一切存在的证据全都倒在了里面,站起身找出夹在书页里的他们唯一的那张合照,也扔了进去,大步走到门口,忽然荒凉起来,低头看手中的垃圾桶,嘲弄的想:

原来他们的记忆,留下的印迹也不过只能填满一个垃圾桶。

挺了挺胸,她拒绝一切后悔走了出门,可就在她一出门的时候就后悔了,返回身,想要关住门,可却没有听到预期的门被落锁的声音,而从门上传递到她手上的感觉是些许柔软的碰撞,她慌忙抬头,看到一张铁青的面孔以及在门缝中的手掌。她惶然,心头掠过疼痛,条件反射的松开了门。

“嗨。”他趁机进了门,坦然自若仿佛没感到丝毫疼痛的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冲她打招呼。

神经绷紧,她第一时间将垃圾桶藏好在背后,神色冷漠的问他:“你不该还在这里?”

“我每天都在这里为什么今天就不行?”他灼热的眼眸让她无从逃脱。而她的话让她心惊肉跳,她惊呼:“你说什么?那……每天开走的车上是谁?”

他铁青的脸上浮现一抹柔软,嘴角淡淡的上扬,“我以为你真的铁石心肠。”

她懊恼自己的一时嘴快。被动的靠着门后的墙,怕自己一动他就会看到自己手上的东西,冷漠的看他一眼,随即别过脸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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