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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哥特式名媛-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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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伸进她的被窝,一片濡湿,她差点跳了起来,“医院送医院,生了要生了!”羊水都破了啊!

没二话,路砚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就冲向了门口。

韦以安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帮不上什么忙,退开到一边,看他们离去。

“以安,你先睡觉,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回来啊。”走到门口,在这样紧张的时候,他都还不忘回过头来对她嘱咐一声,这样的男人……他关上了门,她静静的回到卧室然后拉开窗户看着一辆车划破夜空疾驰而去。

夜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她望着黑夜又恢复平静,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到底自己还爱着他还是已经不爱了?

她有的时候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自己并不想打破这样的关系,自己也觉得两个人就这样什么也不说比较好,甚至觉得,就这样吧,到那天是哪天,他也别表态,这样至少她也算少了牵挂。恩,那这样就敢肯定了,自己只是眷恋着他的温度,不是爱,不是爱……可为什么他只要一笑,只要拉住她的手,只要轻轻的吻下她的耳垂,都会让她耳红心跳,那般的少女情愫仿佛从她坚硬而又冰凉的内心里面冒出了芽头,那……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她抿唇成一条线,有些茫然的望着远处,风,突然的吹乱了她的发,也扰乱了她的心。腿脚有些酸困,她爬回到了床上,看着浓如黑墨的天空,渐渐泛露肚白,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就算是六月的天好像也有些冷。

垂目,然后看窗外。

心脏猛然一跳。

窗边竟然在一瞬间落下了一个人影!

短发迎风而飘,一条腿弯起抵在窗台上,一条腿甩在窗外的半空中。

这个背影!

她突然感到体内快要冰冷的血开始沸腾,死死的盯着那个背影,然后看着那个人慢慢的转过脸来,极其缓慢的,像是用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慢慢的转过了脸来。

那笑,在微白的光芒下散发出犹如天使般的圣洁光晕,可嘴角微微上挑就多了一抹邪气,像是撒旦,用最温柔的笑容,来蛊惑世人签下自己的生死。

是她!

就是她!

“喂,你不是傻了吧?”那嘲弄的声音这个时候落在自己耳中竟然犹如天籁。

“你……”她看着她,坐在窗边飘然如仙的姿态,似乎与天空要融为一体,揉了揉眼睛,她该不是看到了幻影吧?还是无法相信。

“我怎么?”一点火星从窗边点燃,随即一支长烟便噙在那张刻薄的菱唇上。

韦以安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那支烟,惊呼道,“你可一直都是提倡‘吸烟有害健康’啊!”真的是她吗?真的是她吗?

她死了?

不,没死!

不对,死了!?

……到底活着还是死了?

她开始头晕了。

那女子深深的吸口烟然后吐出来,等着它袅娜的飘然融入空中,才慢慢的开口,“有的时候烟也可以救命。”说罢,她开始低下头把玩手中一个白金的烟盒,上面镶着钻石,一看就价值不菲,可……最让人遗憾的就是上面有两个凹槽,一个深一个浅,深得像是子弹空,浅的……象是用刀划伤一样。

还沉浸在没有适应的呆傻中,那声音已然提出了问题。

“为什么?”那声音有些冰冷。

“什么为什么?”她笑,眼眶有些湿润。真的是她吗?

“为什么自己骗自己?”那腔调直指心扉,教韦以安猛然心一绞痛。

“我……”

“你爱啊,你一直都爱着他啊,既然爱,那担心什么呢?”窗边的人,头靠在膝盖上奇怪的看她,那眼神盈满了一个孩子般的无辜神采,教人恍惚了心智,脑中回响起一个声音:连一个孩子都看得懂自己,为什么自己看不懂自己呢?

刚有这个想法,韦以安就立刻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下来,防备的看那犹如鬼魅的女子,“你,你别蛊惑我。”

“你问自己啊,你自己畏首畏尾的,还怪我看出你的内心?”那声音哽塞,像是委屈的哭声。

可韦以安不上当,她不是没吃过这个人的亏,若是对这个人放松警惕,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我自己,我自己看得自己很清楚。”和她杠上,可明显声音气势都委实差了那窗边女子一筹。

女子眯起眼笑,像是一只正在享受日光浴舒服的猫,淡淡的说,“你若看得清楚,我怎么会出现呢?”

被击中了!莫名其妙的,韦以安觉得自己浑身一颤,就信服了她的话,真的是自己看不清吗?她开始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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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21 幸福啊?!]


“你以为自己不爱,是因为砚没有对你付出一个喜欢一个爱字,你怕自己先付出会伤心,所以,你骗自己那汩汩从心口流出的不是爱,而是眷恋。”一声轻叹落在她耳中又是重重的一记重锤。

“别说了。”她的脸色苍白。是蛊惑是蛊惑!这个不是真的,她这样说,可内心摇动的厉害。

“我不说也是这样。”又是无辜的腔调,“你不信,那我就走。”说着,作势就要离开。

“等下。”她出声紧张的挽留。这个人来去如风,她怕是自己的梦,是一场幻影。

“嗯?”那女子回眸,眼中漾着浓浓的笑意,体态纵然是欲扑而下,可依然从骨血里面透出了她本性的慵懒。

是她!绝对是她!!

“你怎么突然出现?你是回来了吗?”韦以安紧张万分,心悬挂在半空,怕她真的像是猫一样,任性的只顾着自己玩乐而对他人不屑一顾。便掀开被子,不动声色地下了地。

“哦,顺路而已办些事情。”打个哈欠,那女子挑眉看她亦步亦趋的从床上下来向自己走过来。

“什么事?”问了这话,韦以安耸了耸鼻子,眸中凝练光芒,“你杀了人了?”她身上有血腥味。

叹口气,女子心情好象格外的好,嗅了嗅自己的手指,然后伸长脖子对韦以安悄声的,像是在说一个秘密一样的说出了两个字:

“女的。”

啊?什么意思?韦以安还没明白,头一阵眩晕,眼前一花,身体就软了下去。

可恶。伸长的手臂差一点点就抓住了……那只笑得狡猾又纯净的猫。

她陷入了昏迷。

“以安……”

轻微的呼喊还有推搡的震动让她慢慢转醒,一睁眼就看到路砚担心的神情望着自己。

“我……”刚一张口就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干涩沙哑。

“你怎么睡在地上了?”他不悦的皱眉,慢慢的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睡在地上?一愣,她随即推开他,踉跄的奔到窗边,微风拂面,外面的天空大亮,可偏偏就是看不到了那人的影子,“人呢?”她转身焦灼的问他。

“人?”他皱眉,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眸色一转,他已经闻到了房间里面淡淡的苦涩烟草气味,脸色沉了下来,有男人来过?跨步道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己,“谁来过?”

“是……”刚吐出一个字,就感到了她不该说,至少在那人没有明确之前她不会说。目光落在了他的衣领上,轻描淡写的说,“你……你不认识的朋友。”

心中不舒服的感觉浮了上来,他的手臂陡然一紧将她圈在自己的身体里,凝眉看她。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她这样不敢正视自己?他只要一嗅到整个空气中这淡淡的烟草气味,他心头的沉重就加重一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见面心情就很糟糕。

呼吸一滞,她用手挡在他们两个之间,避免自己和他贴近到没有间隙,低低的呼吸,她转了个话题,“你,你怎么回来了?惜泪呢?她怎样了?”

“生了。”说到这个,他的眼中多了一抹温柔的笑意,“还好送的及时,进了产房,据说刚好医院来了个经验丰富的妇产科医生,接生很顺利。”

“男孩还是女孩?”轻微不敢太挣扎怕他看出自己在躲避他。

“女孩,唇红齿白,漂亮极了。”这份骄傲的口气好像孩子是他的一样。

她正要笑他,脑中却有道闪电闪过,她脸上凝固住了笑容,耳边是一声懒散的声音:

女的。

女孩!

眼珠缓慢的看向路砚,不、会、吧?

会是她接的生吗?

想到那细微的血腥味……韦以安有些头疼,大脑飞快地转动,细细的思索那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怎么了?”他的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眼睛里面泛着思谋的波澜。想要帮她分担,可又不知道从那里下手。

神情闪烁的摇头,她现在觉得好混乱好混乱。这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以安,要不要休息一下?”他眼中闪过狡猾的光芒,他顾不得其它了,尤其是感到有个人侵占了他的地盘留下了这苦涩的味道,他如果再不出击,那么,他怕自己又会失去。

“好。”她的确身体有些酸困。

“以安,喝水吗?”温柔的声音犹如羽毛抚过她的心头,一阵温暖。

“也好。”她需要清醒一点。

“以安,我们结婚吧?”他强忍住笑,用普通问话一样的淡淡问她。

“好……嗯?”傻傻的应声,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

“你答应了。”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头,他不许她反悔了。

“我……”还不容自己反驳,他的唇就覆盖了下来,她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眸,继而失笑,也罢,她的确应该好好的面对他了。缓缓地闭上眼眸,享受这个缠绵而深长的热吻……

惊喜地发现她没有反抗,——是不是这就同意了?他加深了吻,告诉自己,抓住了,就一定不要放开。

你为什么要娶我呢?她想问他,可是现在身体酸困的根本动弹不得,躺在他的怀里,她这才知道这个男人遵守伦理道德的底线终于在新婚年之夜崩塌。

索求无度,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溺死在他的怀抱中。只是,他不说爱,她也咬着牙不肯轻易屈服。

明明该是幸福的结局,却不知道这一身的雪白,竟然又是一番轮回。

三年后——

“嗨。”王挚的脑袋从门背后露出来。

路砚闻声抬头,看着他冲自己招手,淡笑的招呼他进来:“你干什么啊?”

“来看你啊。”进门拉开他对面的椅子,痞笑着双手交叠在桌面上,王挚坐没坐相的趴在桌子上看他。

他才不信呢。放下了笔,他揉了揉眉心,叹气道,“说吧,你有什么事?”

一见他主动提起,王挚立马来了精神,双手一拍,眼神发光的对他说,“这就是说你肯帮我。”这话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他说了这话就不许别人反悔的。

这个人就连他们之中最难缠的沈夜尊也收拾得服服帖帖更何况是他呢?被迫无奈的点头,他只好认了。

“这个……”见他痛快地答应,王挚倒不好意思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才吞吞吐吐的说,“我有个朋友在美国那边犯了案子,所以想找个律师……”

路砚点头,从抽屉里的名片夹中翻出一张名片来递给他:“这是‘雨群’事务所中近年来最出名的律师,你找他……”

“哎呀,”不客气打断他的话,王挚拍掉他递名片的手,“这个案子特别的棘手麻烦,你找这些人我怎么能相信?”

“什么案子?”一提到自己的专业,路砚倒是来了精神,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打算一问究竟。

这……王挚面有难色,好半天才说道:“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就是酒后开车蓄意撞人然后撞死人不算,还造成了曼哈顿三个小时的交通堵塞……而已。”

这还而已?他这个朋友这样明显的刑事案件,根本无人能救吧?摇头,他还想保持他百分百胜诉的名声,不想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陪了自己的声誉。

“你先别这么快否定,你先去见见我这朋友,也至少给个建议,毕竟你在司法界都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就算不接这个案子,也至少露露脸让那些警察法官们也能看在你的面子上轻判一点嘛。”

“这样做不合适。”社会规则,法律条文对他来说都是应该遵守的,做这些事情并不是他的长项,而且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拜托拜托,其实……其实我那朋友也是……冤枉啊。”他不知道如何措辞,只能双手合十不断的请求他。

“若是冤枉的,我帮你找得律师一定能帮他打赢官司。”他皱眉,这种浑水他不愿意趟。

见这样哀求不生效,王挚开始了死皮赖脸战术,“喂,你刚才答应帮我了啊,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我帮你找一个最好的律师,而且还不用花钱这不算帮吗?”他慢条斯理的应对,滴水不漏。

王挚语塞,这两年来这个男人的性子是越来越冰冷了,用谭惜泪的口气说就是:真是不好的征兆。

“可是在我认为只有你出马才算帮,所以,你帮是不帮?”若论厚颜无耻,他王挚认第二谁敢抢第一?

“挚……”他为难。

见他动摇,王挚乘胜追击,“我说了,不一定要你帮,你只要出现一下,和我那朋友说两句话都行。”

沉吟片刻,他求证的问,“不管案子,只看你朋友一眼也行?”

“是啊,是啊,你只要见了人,就算帮了我了。”他连连点头。

这次缓缓的点头,反正他是认定了不管当事人到底是冤枉还是是蓄意谋杀,反正他要做的只是走一趟。有了这样的决定,他点头,“嗯,好。”

“那现在就行动啦,”王挚掏出一张机票,相识连珠炮一样的对他说,“两个小时后的飞机,到了机场就有人接机,直接送你去警察局。”

他皱住了整张脸,“用的着这么赶吗?”

“当然了。”一本正经的拉他起身,“快点快点时间不等人。”

“行了,行了。”甩开他的手,路砚这才起身,穿了外套后,拉开抽屉将刚才的名片就要放进抽屉。

手一顿,他的视线落在了压在名片夹下的那张纸。

——那张签着韦以安大名的离婚协议书。

原来,有的时候幸福也只是半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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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22 何苦呢]


“当事人叫什么?”坐在车上,路砚空荡荡的发现自己手上连一点信息都没有。

开车的人压低鸭舌帽,低声的说,“不知道。”

他挑眉,继续好耐性的问,“那当事人的性别?”

“不知道。”他专心的开车,好像这就是天大的事情。

“年龄,国籍?”他开始嘴角噙笑,目光灼灼的盯着前排司机的脑后,这人的背影好像从哪里见过。

脑袋快要被烧穿了,开车男吊着苦瓜脸只能开车,要怪就怪自己休假在纽约,偏偏还不幸的目睹了那场意外,顺便还给他那个好友打了电话,——结果就是他这个年薪数百万的副总裁跑来给别人当开车小弟。想到这里就想叹气,偷偷的从倒车镜里看了一眼正看着他的路砚,立刻把目光转移,紧张的缩起了脖子。

“南昊。”这次路砚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顿时肩膀一垮,可怜兮兮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是啊,他是南昊,那个倒霉的“夜恒”的副总裁,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意气奋发,无论是在学业还是事业,唯一走错的路就是认识了展家兄妹。

“是你朋友吗?”路砚越来越不明白他们在搞什么鬼了。

“不是。”他想也没想的就反驳,可怜的瞅他一眼,“你见到就知道了。”

路砚见到熟人,心下滚滚的疑问也停止下来,不管如何,他的目的也只是来看一眼就好了,挚,这也算是我答应了你的承诺。这样想着,望着车窗外车水马龙,他忽然莫名的感到了寂寞。

以安,三年了,你一点消息也没有,你到底在哪里?

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从一走出他办公室后就没有了踪迹。这三年来,他无论从哪里都打听不到她的消息。心口隐隐发疼,他至今还没有忘记她将离婚协议书压在手下,眼泪涟涟的对他沉重的说,“放了我吧。”

原来……他对她是负担;

原来……执子之手是他一厢情愿。

而那张离婚协议书也一直压在他的抽屉里,他直到如今也没有办法签下自己的名字……

以安,难道我们幸福的半年对你来说都是假的吗?

他不愿深想,怕心痛又让他撕心裂肺。

进了警察局,熟悉的喧闹声以及永远也不间断的电话铃声还有咒骂声都充斥在他的耳中,这才是他熟悉的地方。

他身高将近一米九,强烈的存在感让不少身材高大的西方人都侧目偷觑。

“请问你们找谁?”干练的女警适时地走上前来,眼中火辣的挑逗看的南昊都在冒虚汗,怕她会像是饥饿的野狼当场就把路砚给吃了。

抬起手装作看表,路砚挡住了她进一步的靠近,冷淡的说,“我是路砚,我是今天早上在西赫斯顿街发生交通意外的肇事者的律师。”

顿时,整个警局鸦雀无声。

原本在忙碌中偷看他的人这下子全都正大光明撇下了手中的事情全都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有……问题吗?”南昊对这样的阵仗有些内怕,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撇了撇嘴角,他将那句“正常现象”吞在了肚子里。毕竟在警局还是法庭一听到他的名字就经常会发生此类事件,他反正已经习惯了。

“路,路大律师。”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一个褐发的男人,一下打破了整个静寂的气氛。抓住他的手就是一阵乱摇,“真是,真是太荣幸见到你了。”

淡淡的一笑,他抽回了手,“也久闻温斯顿局长大名。”

“哈哈哈,”一听到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温斯顿局长兴奋得两眼放光,不过……他的脸下一秒露出了为难的神情,“说实话,这个案子,真的不值得让您亲自跑一趟。”

他笑,不置可否,自己的底牌没有必要对一个外人掀开。尤其,他往前错开两步,这两年来,他越来越讨厌和人近距离的接触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二十四小时都一个人。

而这个局长并没有感到他的举动,依旧热情的带他们穿过几个办公室后带着他们到刑事组门口后,认真的说,“毕竟这个案子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肇事人基本上已经定罪了,有没有律师都不重要。”而那个肇事者现在就坐在最里面办公桌的旁边做笔录。

“我知道。”他也只是来出现一下,后面的事情和他无关。顺着局长的手指向他将目光投向了乌烟瘴气,人头攒动的最里面桌旁——

他如遭电击。

身侧的喧嚣忽的就像电视被静音了一下子没了声音。他的目光穿过千山万水,笔直的射向了靠着墙颓靡的有一搭没一搭说话的女人,她的目光有些散乱,一看就是喝了酒还没醒的模样,红血丝满部在整个眼白周围,一双眼还时不时地扫向窗外。

他的神志只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像是一只猎豹,敏捷的拨开人群,冲到他的猎物前面,将双手挡在了问话的刑警和女人之间,声调冰冷的开口,“我是她的律师。”风生水起,他狂狷的霸气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女人,一双眼眸落在他的背影上,惊吓的站了起来。

“嗵。”

路砚回头,这才看到那个女人没站稳摔在了地上,一脸呆滞的坐在了地上,瞪着他。眼中闪过温柔的笑意,不经意间周身的冰峭默默有了溶化的迹象。

“路,路大律师,这个,其实这个案子我们掌握了很多证据啊。”温斯顿局长一听他这话,立马跑到他面前一边苦笑一边不得不提醒他,毕竟人家可是“雨群”律师事务所未来的接班人,不说他在整个律师界到底有多么厉害,就说他在整个政界人脉广的都让他们为之战栗,他都可以想象到一个小小的分局局长随时卸任回家是什么样的悲惨境地。

“她不会,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冷冽的眸光扫过做笔录的刑警,像是当自己家的抽过那个笔录,扫过上面写的东西后,随手扯下了那张纸,揉成了一团塞进了自己口袋。

“可是……”局长冷汗直冒,想要反驳可不知道怎么婉转的说才好。

“我……”他打断了局长的话,眸光坚定的压在他的头顶上,铿锵的说,“路砚的妻子,不会做那样的事情!”说罢,他已扯住了偷偷从地上爬起来准备溜走的人儿,语气温柔,又好像其中凝结着世界末日的风暴一般的声音对她说:

“以安宝贝,你要去哪里?”

韦以安头皮发麻,缓慢的,希望用一生的时间来转头,可最终她还是对上了他的视线,嘴角抽搐的想要说话,可喉咙痉挛,她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怎么他会来这里?

路砚的老婆!

这下,局长的脸面一下变成了死灰色,就连刚才那个刑警的下巴也掉在了桌面上,整个平日里最吵,最疯狂的刑事组全部消失了声音,整个室内鸦雀无声。

“你们说,我妻子会做这样的事情吗?”眸光缓缓地在他们之间打个转,路砚抓着那只皓腕更用力了一点,手一拉,那人儿已经落在了他的怀里。

结实的胸肌,熟悉的气味,是她平日里只有在梦中才会梦到的幸福,而现在她就爬在他的怀中,忽然想哭,可一感受到他鼻腔里频繁的喷气就知道自己真的要哭了!

这……所有人面面相觑,跟路砚作对的下场,他们不用想都知道,他要接受这个案子的话……那他们的取证都是浪费时间,他不是对法官说,好久不见学长。就是法官对他说,学长好巧啊。

诸如此类的事情他们见得太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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