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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哥特式名媛-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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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的手艺生疏了。”

“怎么会呢?”

“你看都有血滴到我身上嘛,以前都不会的啊。”

“哎呀,那是你离的太近的缘故……”

“才不是呢……”

“就是!”

……看着那对母子有说有笑的离开,韦以安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如果她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有五岁了吧。心中蓦然升起酸楚,仰头不许有任何液体滑落。

踱步离去,她该回饭店了。

刚一踏进自己的房间,就立刻感到了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谁?”她低斥。一只手还拉在门把手上。

“是我。”迷迷糊糊的声音,让她顿时放下了心来。昏暗的灯光将整个房间注满温暖,慢慢走向床边,地毯吸去她的足音,等她走到床边这才看到被中酣然睡去的人。

浑身酒气。

看着他皱着眉头强忍难受的模样,她不悦的趴在了床边,用手摸着他的头,轻声的问:“你怎么来了?”

路砚勉强睁开眼睛看她,含糊的说,“新律师事务所开张,我过来捧场。”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捧场就喝成了这样?她恼他糟蹋自己身体。洗了条毛巾给他擦脸,心疼得摸着他的俊颜,像是多年的老夫妻那样教训的口吻对他说,“你也真是,捧场捧到醉倒你也算了不起,记得啊,酒是别人的,身体是自己的。”

“嗯。”他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应答,“是——老婆。”

脸上一阵发烫,她就要收回手,他像是先知一样,闭着眼睛也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的叹道:“别走。”

她心痛。便跪在床边动也不动。听着他的鼻息渐渐落入深度睡眠,她这才抽回了手,将毛巾收了起来。压着自己血液循环不足发困的双腿,她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他。那条打好的围巾她始终没有送给他,不知道一个女人送给一个男人那么温暖贴身的物件会不会泄露了自己的内心,所以一直没送。离开路家的当天,她一个人收拾好东西,两三件当季的衣服还有那条围巾,就连她一直想要带走的他的照片也不敢据为己有,怕有一天化作伤害他的利器。

闭眼,她在沙发上假寐,渐渐的沉入了白色的梦境——

白色的婚纱,她站在埃菲尔铁塔之下。心脏窒息,韦以安不相信怎么又回来到这里?

“VIVIAN……”

那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就在她的背后。

猛然回头,她看到少年时的路砚心碎的望着她,明明是两三步的距离,可好像他们之间却横膈这一道无法跨越的峡谷。

又要从来一次吗?摸着再一次被撕裂的心脏,韦以安不信他们怎么会又要分别?!

“别走……别走……”

他轻声地呢喃,不断地靠近。

她愣了一下。不对,当时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说的!

“不要再逃跑了……”

他步步逼近。看得她胆战心惊,不要,不要再过来了。横沟就在眼前,他的脚下,再上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VIVIAN,我……不能没有你。”

瞪着眼睛,她不可思议。等到他温暖的身躯将自己紧紧地抱住,熟悉的气味漫过她的全身,这才浑身一抖,耳边传来他的呢喃:

“我爱你啊,我,只要你啊。”

霍的,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因为震动,额头上一滴汗水顺流而下,落在尖尖的下巴上凝成一滴透明的珠子。

“怎么,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可是温热全覆盖全身,周遭还残留着路砚的味道……目光转向床上的人,还在沉睡之中,什么梦,这算什么梦?她又跌坐在沙发上,双眼瞪着天花板,再也睡不着了。

明明是十四五岁的场景,可为什么颠覆了结局?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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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28 有点冷]


“不是吧?你怎么了?”比利早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韦以安眼下浮着黑眼圈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没什么。”扯扯嘴角,正想随口找个借口。路砚已经打开了后面的门走了出来。

“早。”他一边打领带一边对比利理所应当的打招呼。

“噢——”比利恍然大悟一脸暧昧的对韦以安笑。

“不是的,他只是……”她要解释。绝对不是他想的那样。

“系好了吗?”路砚打断她的话,双手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看自己。

“歪了。”她撇撇嘴,皱眉头,絮絮叨叨的一边给他从系领带一边说,“你怎么总是非要把它打折了?我说了多少次绕过来的时候不要硬扯。……好了。”

“行了,行了。”他感谢的亲啄了下她还在不停唠叨的红唇,然后对比利招手,“我走了,帮你们要了早餐,拜拜。”

“喂……”正要抗议他的非礼,比利的贼笑声已经从她身后发了出来。毛骨悚然的回头瞪他,“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我说你们做什么了吗?”无辜的耸肩膀,比利笑得更猖狂,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眼神就把他给生吞活剥了,好半天后觉得自己这个行为不可行后,才低吼道:“干活了。”

“又干啊。”他哀嚎,“好吧,那今天从哪里开始啊?”

“不管从哪里,你不要以为能跑掉。”拉着他进了自己这边的房间。

比利向她挑眉毛,“围巾送了没?”

顿了下,她白他一眼。

“说真的呢,你们两个不要再拖下去了。”比利叹气,“这边的事情基本解决了,你还在坚持什么?”

神色陷入了片刻阴沉,随后韦以安开始摇头,“我输不起一点点。”

“你太压迫自己了。”比利耸肩。

“总比出了事情后悔的强。”她低下头,开始研究现在“塔罗”的地产和财务状况,过了半晌后,问比利,“你觉得现今敢吃下‘塔罗’的帮派有哪些?”

“那可多了,意大利的梭伦卡纳,哥伦比亚的伊维卡,还有……”

“说个近一点的。”她皱眉,不行,这些人都不合适。

“近一点?这些地方还不算近啊?再说现在黑帮都全球化了,远近不是问题。”比利不以为然地摇摆手,这些可是和他们合作的最好伙伴呢。

“是心太远了。”这些在黑道纵横数十年的老狐狸们,精明的过头也就算了,最怕他们贪婪的来个黑吃黑,一拍两散还干瞪眼,要玩火也会玩自己能控制住的火,烧到自己未免得不偿失。

“那……‘龙帮’的马凡儿,现居英国的‘黑道教母’这两人够近了吧?”前年他们一度陷入危机,要不是“龙帮”的凡主下令庇护他们周全,他们大概就算不死也会很狼狈的活着。而现在他们手中的情报,都是“黑道教母”无条件提供。这两个人算是离他们够近了吧。

韦以安皱眉,陷入沉思,好半晌才缓慢的摇头,“马凡儿就算有心,但是依照现在龙帮的情况也不容许,他们好不容易将帮派漂白化,慢慢走入白道,没有理由再回头抓一手黑,至于……黑道教母……”她想到了那个女人,坐在高高的祭台之上,一只手慵懒的托着自己的下巴,一只手在椅背上不断地敲击,永远都好象是没睡醒一样的,用懒散的声音对他们说话。

“不行。”韦以安觉得那个女人的气魄可吞山河,可是,她肯定,如果他们去商讨关于吃下“塔罗”这个事情他们一定不会愿意。——因为她绝对不会让铁三角打破!

“可是……”

“最好找纽约当地的黑帮,年代久,品行好,最好还要有……”

不容她说完,比利就抓胸嚎叫:“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被他夸张的演技吓了一跳,韦以安收了声音等他演完戏后再和他讨论。

“你当我是FBI吗?还是以为我是007啊?你已经结过婚了,为什么结了婚的女人还这么不理智的挑三拣四啊?难道生活没有把你磨练的不相信幻想了吗?苍天啊,来道闪电把这个做梦的女人劈醒吧。”双手撑天做拥抱朝阳的状态。

韦以安看着他把这个姿势摆了快半分钟才冷冷的说:“我要找的是伙伴,不是老公。还有,我一直当你是媒婆。”FBI,他太高估自己了吧?

“哦。”泄了气,他乖乖的低下头坐到她的身边。

“还有还是没有?”比利的记忆力相当于一台无限大硬盘的承载平台,只要给他给足时间,他一定能从自己千丝万缕的记忆中组合出来这么一个帮派,所以她等……

“有……”好半天后,他垂头丧气的才吐出这么一声轻叹。命苦啊……

“你应该感谢你不是我丈夫。”摸摸他的头算是给了他安慰,然后等着他说下去。

“年代算是久远,至少根基扎得很深,尤其近年来那个女帮主的手段了得,吞吃了不少黑帮产业,俨然已经是美国国土上最大的帮派。”

“你是说……‘华帮’?”韦以安一听他说,光亮闪过眼底,据说他们的帮主十二岁就登上了帮主的位置,随后将打下“华帮”江山的老帮主,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乌爵连压带送到了温哥华养老,以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女身份掌控了“华帮”的整片天下,而那个女子的名字就叫:乌晴!

乌晴,无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没有交情!

韦以安撇撇嘴,不管怎么说,比利给的答案是正确的。那乌晴在黑道势力还是如日中天,而且还有跃跃欲试想要飞到天上的那种后劲,一个美国怕是也只是她的开胃菜,那女人的胃口肯定不止是那些!心下了有了主意。她站了起身,“收拾东西,我们该走人了。”

“哎,早饭还没吃呢。”比利无辜的眨眼看她。

她诡秘一笑,意味深长的对他说,“我们去‘华帮’吃。”

两个人摇摇晃晃就到了“华帮”的地盘。

“天啊,这是不是就是皇宫。”比利对金碧辉煌的仿古代宫殿瞠目结舌,不相信在这样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还有人能盖出这样的……地方。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里的宏大,尤其当他站在门口,居然觉得自己好渺小。

“有时间我带你去故宫,少见多怪。”虽然这里比不上紫禁城,但是要说是皇宫一角也不足为过。报了名号,等人通知他们能进去后,两个人才慢吞吞的随着低眉顺眼的下人走了进去。

仔细一看,眼花缭乱的亭台楼阁也没有逃出一主二辅的整体格局。气派沉稳,倒有几分世家的意思。

“比利?”路上遇到一个男子,皮肤黝黑,像是刚从死神手里爬出来的病秧子。

“嗨,白狼。”比利大笑,没想到一来就碰到老朋友。

“好久不见。”白狼上下打量他,不忘瞥一眼他身边的女子。模样倒是一般,但是气质很沉稳,不是一般的角色!

“是啊,以安,这是我曾经共事过的一个朋友白狼。这是我……现在的搭档,她叫韦以安。”

“你好。”两人目光交集,同时向对方投出打量探测深浅的目光。

她知晓这个人!曾经是乌爵手下的左右臂,现在是乌晴的好助手。并不多说,她将目光转向了其他地方等他们俩寒暄完后,刚好等到了再次传达的下人:

“请二位到偏亭等候。”

“谢谢。”笑眯眯的点头微笑,韦以安对此行有百分百的把握。

比利和白狼说了再见。两个人漫步在林荫小路,比利追问前面带路的佣人,“你们帮主什么时候才有时间?”

“大概是十点左右。”有问有答,佣人对待他们客气的态度,让韦以安眉目一皱,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他们的来意才会对他们如此的恭谦?

“那你们帮主是在开会还是在睡觉啊?”

韦以安翻白眼,又来了,她知道这个男人死性不改,借故用一堆话套取人家帮主的长相。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塔罗”上层给他看了很多资料,而不给他看照片的缘故,就怕他借着工作之便跑来泡妹妹。

“帮主在开会。”佣人低着头说。

“哦,那你们帮主……”

“‘炎’哥哥,好厉害!”一声清脆的少女惊呼,引得他们两个人侧目,同时望向刚刚路过的一处半月门。

炎?

韦以安心中对这个字感到隐隐不安,大步走了过去,不顾一旁的佣人伸手阻拦,走过半月门,撩开刚抽芽的拂柳,一下印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的心脏跌落谷底——

早上还亲吻她的男子,此刻正温情的对着另一名穿着休闲装的少女展露出只有她才会看到的笑容,他手中拿着鱼竿,正提着刚从湖里钓上的鱼给那少女献宝。

三月,好像,纽约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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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29 家庭审判]


糟糕!比利看韦以安脸色不对,跟上两步,倒抽一口凉气。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抓奸在床?

“‘炎’哥哥好厉害。”少女崇拜的声音悦耳动听。

可韦以安的一张脸在不知不觉中渐渐黑沉了下来。

“咳咳。”比利心中不断叹气,顾不得其他的咳嗽提醒。

果然,正在钓鱼的那对男女诧异的转过了头来,而那被称作“炎”的男子看到他们吓了一大跳,脱口而出,“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心微沉。韦以安目视前方,皮笑肉不笑的对他扯扯嘴角:“路大律师早上好啊。”

他微蹙眉头,将鱼交给领路的仆人,走到她面前就想摸她额头,却被她用力的躲了过去,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低声的问她,“你没睡好?”

“你以为我是你?”她很风轻云淡的扫他一眼,很用力的装作自己不在乎,哼,他低血糖有起床气,难道她也和他一样?

“‘炎’哥哥你们认识?”少女明眸皓齿,小麦肤色,可见的是常年都在外面奔波,尤其一双漂亮的眼眸,锐利的光芒敛藏在温柔的笑意下,让人稍有不慎就把一只豹子当小猫了。

韦以安沉吟片刻,打量一番眼前这个女子,心下已经知道她是谁了,目光故意忽略路砚,她笑着冲那少女点头,“乌帮主好雅兴,一大清早就钓鱼啊。”

“咦?你认得我?”乌晴略微诧异,一双手臂已经挽在了路砚的铁壁上。

暗自吸口气,她笑得更加甜蜜,“能将静如无风湖,动如火山岩融合出如此完美的形象的,不也就是你乌帮主了吗?”

她笑如银铃,爽朗的令韦以安心中又是黯然,这样年轻的笑声,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活力无限?!

“晴晴,别闹。”他如坐针毡,硬着头皮将她的手指一根根从自己臂膀上扳了下来。

她像个孩子,不依的嘟起了嘴,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叱咤黑道的霸主影子,“不要,不要,‘炎’哥哥说了今天要陪晴晴的。”

他头冒冷汗,是,他是说过,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他需要辩驳一下。

韦以安将目光投向远处,装作没有听到他们这番话,可垂着的双手却紧紧地圈成拳头。

“那这个,要不你们继续,我们改日再访。”比利越看这个气氛越害怕,干脆现在撤了好了,总比一不小心点燃了女人之间的战火,到时候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说话阻止他们的是路砚,担忧的看了韦以安一眼,他低下头板起脸对乌晴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学你师父不务正业。”

“师父说我们这种人啊,要及时行乐。”乌晴对他做个鬼脸。

路砚点头,“是,正是如此,所以你师父死了。”

她无话好说,白了他一眼后,转头懒洋洋的看他们两个,“韦以安,比利&8226;雷文特?”

“是的,今日有幸能见到这么美的帮主真是我三生有幸。”比利油腔滑调,又想上前挑逗一番。

乌晴嗤笑,假装正色的对他说,“到现在可没有人敢对我这样说话。”

“那是因为他们都被你的美色所迷惑的说不出话来啊。”他挑眉。

“那你怎么能说得出来呢?难道我在你眼中不够美的让你说不出话来啊。”她故意抬杠,就看这个“情圣”能说出什么话来。

比利从容不迫,深情款款的诉说,“所以说,真爱难求,因为是真爱让我吐露对你的爱慕啊。”

“你的真爱还真廉价。”乌晴心情大好,斜睨一眼,满心注意力都在韦以安身上的路砚。心中充满了疑惑,女的极力的掩饰脸上那种被背叛的愤慨,男的好像一直在研究她忿忿不平的表情……

嘴角升起一抹玩味,眸光流转在他们之间,那是什么关系呢?她坏心,故意打断两个人的暧昧再一次的扑到路砚身上,紧紧地抱住他,对比利说,“我可找到我的真爱了,你的真爱可以给别人了。”

韦以安脸色顿时一白,嘴角勉强的挂着笑容,目光缓缓地落在了路砚身上,一字一句的缓慢说,“那真是恭喜路大律师啊。”

他又气又恼,要不是被乌晴死死的抓住,他真想抓着她的肩膀大吼大叫的问她:“真的不在乎我?”

“‘炎’哥哥,你怎么了?”乌晴故意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眸抬头看他。

路砚缓慢的吐气,吸气,好半天后,他低下头,用力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满意地听到她喊疼后,好好教训她,“哼,你师父装无辜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哦,这就是说,她的那点小心思他都看到了?!慢吞吞的放下了手,乌晴嘴角带坏的对他笑,“那要不要来个正式的介绍?”

路砚板着脸,一把抓过要躲避他的韦以安,硬邦邦的说,“她是我妻子,韦以安。”

“是前妻。”她淡淡地提醒他,刚才看到他们两个之间流淌过她看不懂的眼神言语,让她心口刺疼。

果然是自己错过了吗?

错过了和他的相处,所以不知道原来他的过往如此精彩。

错过了和他的交心,所以看不懂他眼中流露的意思。

错过了和他的时光,所以他果然也发现并不爱自己了吗?

她垂下脸,赌气也有些担心的不敢看他。

“妻子。”他从牙缝里蹦出这个词,眼睛里的阴霾越来越重,她这刻意躲避的态度是什么意思?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吗?想到是这样,他的心口就压了块大石,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前妻。我们……离婚了。”她垂眸低声说。

“好了……”乌晴翻白眼,这才认真地上下打量她,“不明白,真不明白。”

韦以安知道她说这话是给自己听,便抬起脸看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一点都没有特色嘛,‘炎’哥哥怎么会喜欢上你呢?”乌晴口无遮拦的说出伤人的话来,惹得路砚怒目。

她淡淡地点头,迎合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路砚狠狠地瞪她一眼,紧抓着她的手又缩了一下,看到她微微皱眉好像疼了的表情后,他这才扭过头看乌晴,冷嗖嗖的开口,“我先带她离开一会儿,你们慢聊。”

不……没等她开口反驳,路砚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就扯走了。

“唔……我明白‘炎’哥哥为什么选她了。”望着他们急匆匆而去的背影,乌晴自言自语的笑了起来。

“你做什么?”她腿没他腿长,而且他又走的那么急,让跟在他后面的人狼狈的小跑跟上。

“是你要做什么?”他觉得也只有面对她的时候,自己好像就变成了火山,随时都会喷发一样。

“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她瞪着他的那只手臂,那只刚才被乌晴抱住的手臂,心中就忍不住泛起酸气来,说起话就不由自主地冲了起来。

他猛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她没有刹住,直挺挺的撞在了他的怀里,还没来得及冲她发脾气,就听到他生气的声音:

“你是我妻子,你做什么当然和我有关系。”

“妻子?”她不甘示弱的抬头看他,哼,刚才笑得可灿烂了,真是面对自己就变成了这样一幅死气沉沉的臭脸,她越想越生气,冲他吼了起来:“是前妻,要我说多少遍,我们离婚了!”

“我们没有。”他再次重申,见她要张嘴反驳,他瞪起眼睛堵住她的话,“需要我举证吗?”

“需要。”她也瞪,干什么?她怕他啊……啊——

他一下子低下了头,吻住了她的润唇。

韦以安瞪大了眼睛,愣了下就准备躲开,可他却好像早预料到了一样,用左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不许她逃脱的狠狠地的吻着她,好半天后,才慢慢的抬起头,像是吃饱了的猫一脸满足像的哑声问她:“还需要吗?”

她目瞪口呆,等到一阵风吹过,她才打了个激灵的清醒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一脸控诉的看着他,“你……”

“我什么?”他挺起了胸膛。

她张望四周,还好周围树丛浓密,没有人能看到他们两个刚才干了什么,这才又质问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们已经……毫无瓜葛了,他为什么又要这样对自己?他不是还对乌晴那样开怀温柔的笑,好像在对着自己一样,那笑容,不是只有她才拥有的吗?

“可以哪样?我们是夫妻,哪样做不合法?”他理直气壮,平时端正的正经形象一遇到她就全线崩溃。

“我,我不想再和你说了。”她转头就走。

“为什么?”他在她身后追问。

停下身体,她不转头,她知晓他在问什么,可她……紧咬着下唇,她无法回答。

“你至少给我一个申诉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委曲了六年那么久。

“抱歉,终审判决,不准上诉!”她冷淡的回应,僵硬的顺着他们来时的路一步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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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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