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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哥特式名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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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展小丫头,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笑主儿回过头来,对她眨了眨眼睛。

“那就留下来我们去喝一杯吧。”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和街边的乞丐穿得一样,也有她那种令人情不自禁追随的独特魅力。展听雨发现自己没有办法不喜欢这个人啊!

“好啊,顺便我也告诉你一个这个江湖最大的秘密。”走向展听雨,笑主儿笑嘻嘻的说道。

“噢,什么秘密?”双眼发亮,她真得很感兴趣。

“就是……传言不可信!”笑主儿搂住她的脖子,大笑着和她扬长而去……

“铃铃铃……”上课的铃声不停的催促着学生们走进教室。

何心美和谭惜泪一边看表,一边翻白眼看天花板。

“听不来上课了吗?”何心美小声地问道。

谭惜泪没有搭话,瞥到了路砚的眉毛已经打了十多个结。……她不知道听不能上课的原因,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听不上课的结果一定是很惨的!

“你们进去吧,上课了。”路砚淡淡地说。

“那你呢?”她们两个异口同声地问道,她们两个敢肯定,让砚抓住了听,一定会发生类似于家庭暴力的事件。

看了她们两个人一眼,再看看自己班门口,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也回去上课。”

心放了下来,看了对方一眼,她们两个人才走进了教室……

“听?!”她们两个刚一踏进教室就看到了展听雨坐在最后一排对她们笑。

“你从哪里进来的?”何心美瞪大眼睛,非常困惑的问。他们三个人就站在外面的走廊上,怎么就没有看见她进来啊?

“从外面啊。”笑容不变,她伸出食指指了指天空。

“听你没事吧?”谭惜泪首先感到了她的不太一样,笑容太过灿烂,双眼像是蒙了纱,语气慵懒的如同浆糊粘住一样,而她的动作,根本就是一个喝醉了的人找不到方向的感觉。

“我……没……有事!”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她像是个木头一样的直挺挺的倒在了课桌上。“嗵”的那声重响听得她们两个人同时缩起了脖子,为她感到痛啊!

“她该不是昨天晚上就在这里吧?要不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她进来啊?”

“不会吧。”谭惜泪看了她一眼,“听刚才不是说她是从外面进来的吗?是我们没看到吧。”其实说到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也心虚,明知道这个可能性基本上是没有的……

“你们两个不用想了,她真的是从外面进来的。”马凡儿的面孔突然之间插到了她们两个讨论圈内。

“啊?什么时候啊?”何心美瞪大眼睛问。

“就在你们在外面等她的时候。”用一根手指戳戳展听雨的脑袋,马凡儿漫不经心的说。

机械的互相对望,她们两个脑袋里同时冒出一个想法:

她们的眼神就真的那么差吗?

看到她们这个表情,马凡儿嗤笑出声,然后指了指窗户外面,“你们让我说完,她是从那里进来的。”

两个人的下巴全部都掉在了地上,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天啊,她疯了吗?这是几楼难道她不知道吗?

“不要太吃惊,她的身手还真不赖,除了差点在窗台的边缘上滑下去之外,其他都还是很不错的。”马凡儿看她们俩的情况很不对,就随便找了话来宽她们的心,不过……

“差点滑下去?”谭惜泪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是该感谢马凡儿告诉她们两个人,还好听化险为夷;还是抓住马凡儿大声的咆哮: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你怎么能说得像是喝白水一样容易?

“这不是还活着嘛!”用手继续戳展听雨的脑袋,马凡儿笑嘻嘻的看着她们。

头开始眩晕,谭惜泪靠在了何心美的身上。

而何心美附身用力的嗅嗅那个呼呼大睡的家伙,喃喃自语:“伏特加,清酒,红酒,……”脸上突然带出一抹不可思议的低喊:“天啊,连茅台的味道都有?”

“很好,很好。”谭惜泪扶住昏昏沉沉的头,提醒她们两个人,“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砚知道。”

砚是个典型的保护欲望强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人或者家人,他都会拼尽全力的去保护,而也就是这一点……她感到了头疼,让砚知道了听酒后翻窗这种事情,他一定会咬断拖把,然后把听好好的教训一顿!

双手一指全班的人,马凡儿表示出对此无能为力的态度,“你开玩笑吧,全班都看到了展听雨同学以无比潇洒的姿态从窗台上翻了进来。——要让路砚不知道这件事情,真的很难!”

她死定了!两个人再次想到了一起。

然后,两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全部都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拿出了书本,装成了“我是好学生”的模样……

“看起来路砚要是生气起来,真的是很恐怖啊。”佩服的看着刹那就消失在面前的两个人,然后坐在了展听雨的前面,掏出了课本。

“凡……”一声细微的呻吟从她的背后冒了出来。

全身抖了一下,马凡儿“咯咯咯”的回过头来。然后对上了一双醉眼朦胧的眸子。

“怎么了?”她松了口气,小声地问道。

“我想说的是,江湖的传言……真不可靠!”说完这句话,她的脑袋再一次的“嗵”的砸在了课桌上,不省人事。

“啊?江湖传言不可靠?”挠挠脑袋,马凡儿困惑的回过头来,问自己:这是什么意思啊?

半梦半醒的展听雨嘴角扬起一抹笑花来:

所谓的未婚夫妻,不过是迟克书一厢情愿的想法,笑主儿从头到尾爱的人都只是那一个。而迟克书的死……用笑主儿的说法就是,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他不知死活的想要伤害她最爱的那个人,所以……迟克书该死!就算是龙帮帮主也要死!!

是啊,那么爱一个人,任何人伤害他都不行,这就是不按理出牌的笑主儿,……她不也是这样吗?

别人做什么都可以,唯独,唯独不能伤害她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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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礼拜堂:第六章 深海的眼泪(6)]


“听……听放学了,不要再睡了。”何心美一边摇晃展听雨,一边看着教室门口,希望路砚不会突然抄着狼牙棒冲进来。

“唔唔唔……我知道,我知道,再让我睡五分钟,就五分钟……”她迷迷糊糊的咕哝着又埋下了脑袋。

“不要再睡了,要睡觉回家再睡啊!”这样睡觉她难道不会觉得脖子很困吗?

“回家?”她强打着精神嘲弄的抬脸一笑,“我有家吗?”

微微一滞,何心美吃惊的站在那里,她知道听一直都是孤独的一个人生活,却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听到这样的话从她的口中吐出来。

“不值得意外,”谭惜泪站在她的身后漠然地说,“听懒散而无所事事,但是她的独立和孤独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在遭受这么多事情之后,你应该早有这样的准备的。”

“是,我想我应该知道。”手指抚摸着听的长发,何心美幽幽的说,“我一直都知道啊,只是,我一直都希望自己幸福,希望自己身旁的人也和自己一样幸福,我努力的忽略一切生活中不美好的事物,努力的向前看,拉着自己的朋友往前走,我以为这样我们就会一起幸福了。”

谭惜泪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我们在一起就是幸福的,不需要再去寻找了。”

“可是听不开心……”他们一直知道这样的事实,却不知道怎么样帮助她,让她变得开心起来。

怔怔的盯着那张熟睡的面孔,谭惜泪猛然的蹦出一句话来:

“我们只能默默地看着她。”而帮不了她。

“还真是无能为力。”

两个人沉默的陪着一个呼呼大睡的家伙,夕阳拉下她们的影子,慢慢的融合在一起,这样的黑影交叠,仿佛就不再孤单了。

“我就知道你们还在这里。”路砚的脑袋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

“嘘——”何心美对他做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他:听睡着了。

挑眉,他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们身边,低下头看展听雨,不悦的问:“她昨天做什么去了,今天这样的瞌睡?”

“天知道。”何心美耸了耸肩膀。

谭惜泪淡然的一笑,十分肯定地说,“反正是不干好事就对了。”展听雨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干好事的人,想要她正儿八经的去帮助别人,这样的可能性根本就是零。

“实话。”路砚和何心美点头赞同。

看了看表,谭惜泪说,“看她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我们是在这里等她呢?还是先去吃饭?”

“我们去吃饭吧。”何心美举双手同意。

“我守着她,你们两个人去吃饭。”路砚淡淡地说,然后拉了个椅子坐在了展听雨的身旁。

“砚……听又不是小孩子,醒来看不到大人不会大哭大闹的。”何心美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展听雨的身上。

“可是她会孤独。”他望着这个沉睡的时候就变成孩子的展听雨,心里面疼惜得如同自己的孩子。他很怕这个孩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孤独的一个人,身旁没有任何人。

“守着她也是孤独。”听得心被层层叠叠的荆棘缠绕,敌视所有试图突破她脆弱心房的人。而他们有幸停留在她的心房门口已经是不容易,再往前走,虽然不会被伤害,却也没有办法进驻。

他望着平稳呼吸的展听雨,沉默良久,站起了身,“留着她一个人或许对她来说的确是好事。”既然她不想让他们看到她的狼狈,那么他们尊重她的选择。

三个人走出教室,站在了门口,路砚皱着眉头说,“她受伤了。”

“伤得不太重。”谭惜泪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就知道听不希望让他们知道得太多。

“希望她没事。”何心美一想到那张略微苍白的面孔就很难过。

再看教室里面一眼,路砚肯定地说,“她不会有事的。”

再看教室里面一眼,路砚肯定地说,“一定是这样。”

听着他们走远,展听雨才缓慢的抬起头来,慢慢得舒展身体,肩头的疼痛扯住她的神经疼得她呲牙。环顾四周,这里真的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耳边回响的是路砚的那句:

“她会孤独……”

心中涌起酸涩的液体。这些朋友,让她怎么能够不挂在心上呢?推开椅子站起来,椅子摩擦地面的呻吟孤独的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回荡。

她的心也空了下来,悬在半空中冰冷的摇晃。用一只手按住右肩,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窗台边走去。躲在阴暗的地方看着他们三个人忧心忡忡地不时的抬头看楼上。阴影中的她咧开了嘴笑了起来,扯动伤口,又是一阵倒吸气。这样的气氛,几乎化掉了她所有的戾气,有一个瞬间,她几乎都要告诉自己:放下仇恨,她要轻松没有杂念的生活,在阳光下无忧无虑的行走!可是她放弃了,那“他”会放弃吗?她可以举双手投降,可是却没有办法阻止对方对她的继续进攻……

“在哀伤什么?”一个温暖而低沉的男声,不知不觉地从她的头顶响起。

“有吗?”心惊,却不露声色的抬头看他微笑。这张脸她找不出和沈夜啸一样的地方。

“有。”大手抚住她的肩膀,温暖一下子传满了她的身体,她从心底放下了所有的疲倦。

“尊,为什么你还不离开?”她沉默了一会儿,猛然得抬起头看他。

“我说过我要带你离开。”他坚定的说。

“我也说过我们没有未来。”她真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很多的事情。

“我可以等。”紧绷着下颚,沈夜尊早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等多久?十年、二十年……不,或者没那么长时间,因为我可能到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她真的不希望他把时间浪费在她这种人身上。而她更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放手,矛盾的希望他能一直陪着她,更害怕的是他会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听……”他的大手捧住了她的下颚,抬起她的头,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仰视他认真的模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你明白,没有了你,我活着就是折磨?我会想每一次你出现在我身旁的时候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会想你每一次对我说爱我的娇羞模样有多么的美丽动人,我还会想我们两个订婚的时候是多么浪漫……我甚至还能想到你要离开我的时候眼底深处的泪水……”

“那就忘记吧。”双手掰开捧住她脸的瞬间,她飞速的转过身来看他,“忘记我吧。”一只手抽去了束发的丝带,青丝如同倾闸而出的流水瞬间披散在她的背上,她仰起头,认真地看他,“你忘记我,忘记了,你就不痛苦了。”

他大步的退开两步,惊骇的盯着她的双眸,紧抿着唇不说话。

“尊,我希望你快乐。”她眼波渐渐的柔媚下来。

他快速的别开脸不去看她,愤怒的低喊,“忘记只会让我更加的空虚,而不是快乐。”

“记得更加痛苦,不如忘记,前尘往事全部的抹去,相信我这次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痛苦。”她焦灼的跑到他能看到的地方,恳切地说,那语气仿佛与爱无关,而是病患和医生的对话。

“听!不要再说了!!”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双肩,紧紧地,牢牢的锁住她的身体,他带着无处可泄的悲愤,深深的望入她的心底,沉重地说,“你爱我吗?听,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是那种迫不及待要丢掉包袱的心情,还是觉得爱情不过是你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段小插曲?”

他的手陷入了她的伤口,刚粘好的血小板一下子又被撕裂开来,汩汩的鲜血她能感到从身体里流出来,可是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他说这些话时的疼痛。他的话语就是一把薄如蝉翼的利刃,从她的关节处毫不留情的割了下去……

双眼蒙上了冷漠的雾气,她用身体的疼痛告诫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是两者都有吗?”他望着她,突然之间感觉到他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尊,让我帮助你忘记我,这样对你我都好。”一阵风从她的背后吹了进来,像极了那夜在阁楼的情景。

他松开了手,大骇的退开两步,咬紧牙关,硬声道:“我不会顺了你的心意,折断你的手脚,我也要留住你!”说完,他举起双手,看到了手上刺眼的殷红。心一抽,他的目光偏移到她的身上,暗红色的血液从她黑色的衬衣上一点一滴的泅开……

“你受伤了。”他脱口而出。懊恼的神色立刻浮上自己英俊的面庞。

“这就是我……”她虚弱的开口,“这就是我的生活,刀光剑影,生死相随,尊……爱我真的不如忘记我!”靠在了窗台上,她对上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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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礼拜堂:第六章 深海的眼泪(the end)]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望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沈夜尊没有办法去解释,沾染着自己最心爱的人的血是什么样的心情。

“要等我死了,就没有人真的能让你忘记我了。”头开始眩晕了。她这个时候才突然明白自己流了好多的血。虚软的感觉传递到指尖,她的眼神也慢慢得缥缈了起来。

“听……”他弯下身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就连声音也放得好低好低,也在卑微的请求她,“跟我离开,跟我回到阿塞拜疆,我们永远不离开那里,永远不管这世事变迁,我们只要一个种满花草的世界,就我们两个人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像是一道光亮的幸福大道出现在她的面前,在轻声的指引她走向哪里,该往哪里走……脚步缓缓的移动,她不由自主地站在了他面前,缓缓的仰起了头。

好——她张开口,却吐不出这个字,紧皱眉头,肩头的疼痛吞噬了她简单的一个字。双目敛光,挑起了眉毛,嘴角轻缓的上扬,她摇了摇头,用蛊惑的声音对他说,“从今天起,你就忘记吧。”

清澈的目光微微偏移看着她的伤口,嘴角凝结出一股苦涩的笑意,他长长的吐了口气,像是要就义一样的挺起了胸膛,“听,你执意要走自己的路,而不要我的爱,……真的好绝情!”

……无语的看着他,她此刻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凝神端望他,让人无法看到她内心深处到底藏的是什么样的神情。

“那就让我忘记吧。”他细长的手指轻轻的绕了一圈她的面颊,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一寒,收回了手,他对上她的眼,轻声地说,“我忘记你之后,我就离开这里。……”身体慢慢得前倾,在与她的面孔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下,看了她好久之后又缓缓的开了口,“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放下一切想通和我走的话。明天就来机场找我,不管我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已经遗忘了你……请你,请你一定要拉住我的手!”

“尊……”她强打着精神努力的看着他。

“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记起你,然后带你离开。……好不好?”他的声音变得沙哑,眼中透着隐隐的流光。

“我……我不会去的!尊,你应该知道!”她好半天才从心底深处发出冷酷的声音。这样的冰冷彻骨,就连她自己也被深深的刺伤。

他的眼中不再波动,仿佛不曾被她的言语伤害一样,直立起身体,他望着窗外,像是在喃喃自语:“那么就开始吧,忘记,从哪一天开始?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看到听的身体在慢慢的倒向他,撑开双臂,在她的身体落到他怀里的那一刹那,叹息声从他口中逸出:

“你的笑容真像个天使……”

缓缓的闭上眼,他真的应该遗忘了……这种痛,太痛了!

天地从漆黑一片慢慢的染上了柔和的光芒,然后一点一点地从罅隙中透出光亮,一点一滴,一丝一缕。

她皱着眉头,想要睁开眼睛去寻找刺眼的缘由,最后变成了大片的明亮冲入眼底。

眯起了眼,她撑起一张倦怠的面孔张望四周。

咦?砚,美美还有惜泪他们怎么都站在她旁边?正要说话,却发现一句话也吐不出来。右肩火辣辣的疼痛,埋掉了她的声音,一张薄唇只能浅浅的飘逸出一个“啊……”来。

“硬撑什么?告诉我们你受伤了就那么难堪吗?”何心美没好气地双手插腰,怒目瞪她。

苦涩的一笑,展听雨不由自主地去看窗外的蓝天白云,然后一手压住嗓子,一边低沉的问他们:“我怎么了?”嗓子好像被刀割开,鲜血淋淋的令她一开口就疼得不得了。想要问她昏倒后的前因后果也只能吐出这样四个字来。

“我们只是接到了朱朱的电话说要我们来看你。”路砚低沉的说,想起这件事情他的心情就不舒服,好友受伤居然要一个远在中东的人来给他们打电话通知,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一个侮辱!

望了望门口的镜子,她大概能猜到八分,在教室里她最终还是不支的昏倒,而镜子背后的那个人则是扶着她回来,而且……她皱了皱眉头,小心的活动了一下右肩,她肯定的知道了,他还给自己上了药,那种只会治伤而不止痛得好药!

至于沈夜尊……她抬头看挂在墙上的钟表,现在时间是下午三点。他,该走了吧?头靠在了沙发上,肩膀上的疼痛好像也不太疼了嘛!她的药其实还是有止痛的效果啊。

“听……”许久未出声的谭惜泪突然之间半蹲在沙发后,直勾勾的望入了她的眼底,指着地上的一个大行李包问她,“你要去哪里?”

我?她无声的半张开口,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顺着谭惜泪的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包袱。那是她曾经被放逐用的行李袋,要提要背都非常方便。可是……现在为什么在这里?眼神情不自禁的落在了门口的镜子上,她忍着肩头疼痛一步步走到玄关口的镜子前,跪在地上。

为什么?她无声的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问。

看得他们三个人一头雾水。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的难过?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开始响起,路砚抓起手机三两步的就送到了跪在地上的展听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却好像本能在告诉他说,这是应该的!

“听……”她接通手机就听到了低沉的声音,宛如叹息,又似不舍。

为什么?她望着镜子里面含泪的自己,她第一次这么干脆地把自己的全部痛苦全都宣泄了出来。

“走吧,我……我们希望你能够幸福。”

不要!她倔强的用一只手紧扣光滑的镜面,一点点的滑了下来。

“我们都失去了那么多,为得不就是这一点点幸福吗?而你得到了,就好好珍惜啊。”

你觉得真的有吗?她恨恨得望着警种扭曲的自己。

“有!我们会让你得到幸福,倾其所有也要为你铺出一条路来。”

我不要!她一手听电话,一手握拳发了狂一样的砸镜子。吓得他们三个人就差点冲过去抓住她!

“听!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手机的那一头慌张的哀求,生怕她太激动砸破了镜子。“我们已经很不幸了,听!我们这样疲倦的在风雪中前行,已经失去了所有报复的动力,我们早就麻木了,听!而你不一样,你是……你是我们最重要的人,离开吧,趁着你还没有对一切绝望的时候,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生活,一天是幸福,两天是赚来的光阴,三天……甚至是更多,你就会以为这就是你全部的生活。”

展听雨的脸色慢慢得从激动变成了浓重的哀伤。头靠在冰冷的镜子上,静静地听。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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