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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哥特式名媛-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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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在参与嘛!”她的笑犹如一只被喂饱的猫。不过在看到他准备将洋葱放到篮子里的时候,脸色大变,“喂,我不吃洋葱!”

“由不得你。”占着自己身高,他轻松的将两个洋葱拿在手上,拖着她往前走……

“哇哇,Herald,你不能这样对我。”

“帮你再阻击一次。”

“咦?”

“不收钱。”

“成交!”

两对男女在人潮中背道而驰渐行渐远,渐渐的在吵吵闹闹中失去了对方的背影。

“好香啊!”谭惜泪和路砚刚一打开门,一股麻辣鲜香的味道就从里面传了出来,浓郁的香气勾引的他们的胃开始蠕动,就连口水也情不自禁的分泌出来。

“哈哈,就知道你们两个这个时候回来。”何心美端着水灵灵的新鲜菜摆放在他们吃饭的桌子上,而桌面上是火锅,翻滚着红辣辣的滚汤。

“会不会很辣啊?”谭惜泪吞咽口口水,但是又有些胆怯的问。

“不会。你们三个人都不大能吃辣,所以只是看得很辣,味道呢,很香哦。”王挚穿着可爱的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拿着一瓶酒走到他们身边,“竹叶青!我私藏的今天可是为了你们贡献了出来。”

“喂,你这个好像是从某个我们回来的路口的酒馆里买得好不好?”何心美斜睨的看他。

“咳咳,我存在那里的嘛!”他说的理所应当,听的是另外两个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过,你们今天这么高兴该不是真把沈夜尊给说服了吧?”谭惜泪有些期待的看他们俩。

两个人相视一眼后,异口同声:“完全没有。”

“那你们在庆祝什么啊?”路砚头疼望着一桌菜,他们可不要说这是家常便饭,足够开十个人的伙食了啊!

“这个……一定要有个名目吗?”何心美苦恼的双手叉腰。然后看着路砚和谭惜泪并排坐下,她只有和王挚两个人坐在一起。

“呃……吃饭不需要理由啦。”王挚坐下为他们每个人倒了杯酒,“我都不知道我是保镖还是保姆了。”就连做饭都是他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谭惜泪的目光穿过热腾腾的火锅抵达坐在对面的王挚。

“警察啦。”

下豆腐,下鱼丸,还有,他要吃鱼头啊。

“一个普通警察会对商业资料分析的如同专业人士一样透彻?”她继续问。

“那是我天分高。”他吃一口冬瓜,好像有点硬。

“一个普通警察会对某个企业的运行情况了如指掌?”

“那是我消息灵通。”嗯嗯!就喜欢吃这样的嫩豆腐!

“一个普通警察怎么可能参加限制人数的婚礼?”

“那是我人缘好。”呃……青菜推开推开,谁要吃谁吃,反正他不爱吃。

“惜泪。”何心美给她夹了一块豆腐,笑眯眯的说,“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会保护我。”

嚼嚼嚼……爱吃的鱼丸怎么不如推荐的那么有嚼劲呢?王挚默默的瞥了一眼何心美,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这么肯定啊?”

“嗯。我相信你。”她灿烂的笑容照入了他阴晦内心的一角,王挚听到自己的心脏“嗵”的被撞了一下,埋下头他用力的咀嚼嘴里的东西,不知道心里面那种有点甜甜的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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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美谎言:第二十一节 梦魇]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要杀美美的杀手这两天怎么也没有动作?”王挚受了伤难道那个人也受伤了吗?路砚对这个比较奇怪。

“啊,这我也不知道啊。”王挚也感到了纳闷。

“没错,这种技术上的失误不应该是Herald会犯的。”谭惜泪点头,也对这个问题感到了非常困惑。

王挚深思,发生这样的事连一点线索都没有这让他非常的苦恼,向很多人打听都没有结果,就连向他那个大姐提问结果都是不知道。他开始害怕这个连他大姐也查不出的人到底有多可怕了!

“不过,惜泪,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一般情况下你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啊。”何心美一边吃牛肉一边抽个空好奇地问她。

“听……以前提过这个人。”谭惜泪耸肩膀,“曾经说过这个人在杀手界是NO。1。”

“听说过?”王挚侧头,脑袋里好像有什么闪过,但是又太快抓不住,皱了皱眉头,随即一转视线看到了他们全都停下动作看他,“怎么了?”

“你刚才叫……听?”何心美惊诧的看他,好像那个名字从他的嘴里面念出来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呃……这不是让你们误导的嘛。”轻轻咳嗽了一声,他抿了抿嘴唇,一本正经得问谭惜泪,“展听雨小姐什么时候给你提起Herald的?”

“早了啊。大概是上大学期间吧。”谭惜泪微微的蹙眉,“你该不是怀疑听吧?”

“每一个有嫌疑的人都有可能。”他挑眉,这件事情,似乎开始有趣起来了,“不过……如果是展听雨小姐……的话,倒还好了。”

“啊?什么意思?”他们三个人满头雾水。

“没什么。”摸摸鼻子,他越觉得自己说展听雨三个字越别扭。这样的全名他可从来没叫过。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他头枕着松软的枕头,用力的吸气,有一股他熟悉的懒散味道,还有一些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听得房间啊!一双眼环顾四周,开始纳闷自己是怎么就躺在了这里……

好像,在他觉得应该离开的时候,何心美说了一句“太晚了就不要回去了”然后没有收拾好的客房,他就躺在了这里……侧躺,看窗外,今天晚上的月亮真是格外的明亮啊。

不管了!他拉高被子,决定睡觉,不去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人说了句什么自己就答应了下来。“我真是傻了吗?”他喃喃自语,摇摇头,正准备要睡眠的时候细微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本能的,身体坐直,他屏息,然后跳下床,蹑手蹑脚的拉开了门。

哪里有声音?他望入黑夜的走廊,左边是路砚的房间,对面是谭惜泪的房间,隔壁是何心美的房间,貌似也没有问题。

又是一声轻响,他警觉的顺着墙壁目光抵达在了黑暗中的门,是……琴室!他记得,那次何心美不让进的房间。

皱了皱眉头,他轻手轻脚走了过去,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声音。怎么又没有声音了?他静静的等着,像是一个老猎手静静的等着猎物走入陷阱。

呼吸声!

他确定了里面有一个人!!

手按在把手上,作出随时出手的姿态。双目如炬,在听到挪动的声音后,如闪电一样的扑了进去。

开门,扑倒,制服……一气呵成,根本让里面的人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他的手就扼在了对方的咽喉上,手脚并用的将对手四肢压住,动弹不得。

“是谁?”他厉声问。

“是第二次被你压在下面的人。”

是……她的声音!!

他对上了黑暗中的那双明亮的双眼,愣了一秒后,跳了起来,窘迫低喊,“喂,何心美小姐,你……这么晚干什么啊?”

“这句话该我说吧。”她吐出口气,抱怨地说,“你根本就没给我时间说是我啊。”

他对躺在地上的她伸出了手,“抱歉。”

“算了。”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她吐气,“你好厉害。”

“马马虎虎。”他耸肩膀,借着月光看了看这个室内。空旷的房间,只是在墙角孤零零的放了一架钢琴,四周都是散落的懒骨头,和柔软的垫子,而在靠近壁炉的旁边放着一个看起来就很柔软的大沙发。

“听经常睡在那里。”何心美看到他的目光落下的地方,笑着解释。

“展听雨!”他收回视线看她。

“嗯。”她点头,嘴角边浮起一抹苦涩,“不过,她现在也用不上了。”

“别这样。”王挚的手迟缓的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心中有暖流注入,她抬起头看他,忽而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

“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慢慢地走向那架早已蒙灰的钢琴,她低下了头,一边走一边说,“我刚才做了个噩梦。”

“梦到什么?”他静静的踩着她的影子跟在她的身后。

“梦到听死的那天。”她恍惚的神情在月夜下美的不像是凡人。

“我梦到我们站在教堂里,梦到沈夜尊站在神父面前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砚在一旁安慰他,我和惜泪穿着粉红色的斜肩的丝质伴娘礼服,我头上别着还藏着新鲜露水的百合花,香气扑鼻。整个教堂里黑压压的坐满了祝福他们的朋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同样欢乐的笑容……而我和惜泪在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去化妆室接听的时候……不相信,那一扇充满了鲜花,和美好祝福的门后是地狱的全貌。——听躺在白色的婚纱中静静的睡在地上,嘴边是不断溢出的血……”

一颗泪水掉落。她望着那架钢琴,始终不相信……人的生命随着身体逐渐冰凉而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你知道吗?我到现在的手上都还残存着听最后的体温,温热的体温……一点点地渗透我们的肌肤……像是毒药一点点地将死亡的气息传染给我们……最后就是冰凉!人,难道就这样死了吗?”她遽然转过身悲恸的嘶哑问他。

他沉默不语。深深地在伤心绝望中被她的记忆所侵袭。

她指着墙壁,瞪大眼睛对他说,“她最后留给我们的只有对不起。她只是在墙壁上用刺眼的红色写了这三个字!对不起!我要对不起干什么?”嘶喊,泪水不断的滚落,她真的,真的要心痛死了。

“对不起。”他呢喃,低下了头。慢慢地走向她,对她伸出了手,敞开了他的怀抱,将哭泣不止的何心美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抱歉,我真的很抱歉,不该让你这样纯净的天使染上那样悲痛的颜色。”

“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啊?”她的声音在他怀里发出抗议的吼叫,像是一个疯子失去了理智一样。

而他……除了紧紧地抱着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展听雨,你这次真的是玩得太大了!

“明明是距离幸福就是一步路,为什么她要这样做?为什么?她难道不知道那个爱她的人知道了这种事情会怎样吗?她难道不知道吗?她怎么可以那么自私,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就那样离开了我们啊?”

“你……还有我。”他的心被她的眼泪烫伤,这样随时都充满了阳光灿烂的笑颜女子谁会知道她伤在心底是一辈子也无法愈合的伤痕。他的心越发的疼痛,下定了决心,“你还有我,我……我一辈子都不会丢下你。”

“一辈子……”

“嗯,一辈子。”他下定了承诺,是一辈子的承诺。

……

“这样好吗?”两道人影在半掩的门口互相对视一眼。

“要不要对王挚说一下关于Archfiend的事情?”谭惜泪抬头看他。

“这种事情,还是要美美自己说。”路砚笑,知道了在每个美美做噩梦的晚上总算不会再一个人扛下去了。

“说真的,我也一直在想,听太自私了。”谭惜泪轻手轻脚的和他两个人往回房的方向走。

“英雄所见略同。”路砚轻笑,“我也恨她的自作主张,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应该一个人抛下我们。”

两个人站在各自的门口,谭惜泪挑眉看他,“这两天你往医院也跑得挺勤快啊。”

“有个女人……被我撞伤了。”他无奈,想到了那双倔强的眼神竟然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她不要对他那么防备。

“仅仅是撞伤?”她意味深长。

“一个女人不能走路了,你说我这个罪魁祸首该怎么办?”他为她感到难过。

“以身相许喽!”她笑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丢下了这句话。

“以身相许吗?”他想了想,笑了起来,“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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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美谎言:第二十二节 我喜欢吗?]


一辈子……

什么是一辈子?

何心美坐在办公室里发怔,昨天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啊?!

“何经理,拜托了你一会儿还要开会,所以麻烦你能不能稍微的看一下我给你的资料呢?”卓桑无奈的靠在门框边上看她这个已经快发呆一个上午的上司了。

“啊?哦。”匆忙的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就冲出了办公室。

“啊!”

撞。

“小心。”一双手臂稳稳的将她揽在了怀里。

头皮顿时发麻,何心美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看什么呢?”王挚拧眉,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是不是脸上有东西。

“没有。”何心美快速的收回手,双目游移的转向了一旁。

他沉默的盯着她半天,昨天晚上他们不是还谈得很好吗?为什么不过是一个晚上就变得这么陌生?

“为什么?”他沉住气问她。

“什么为什么?”她勉强的一笑,专注的盯着墙上的纹路。

双手插兜,王挚充满了迷惑得问她,“我哪里又让你讨厌了?”

“什么啊?没有啊。”扯了扯嘴角,她快速的瞥了他一眼后又把视线转开。

他摊开手,“是吗?那当我多心了。”转开身体背对着她就要扭头就走。

“王挚。”一听到他离开的动作,她抬起头喊了一声。

“嗯?”懒散的用背影对她。

她深深地吸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王挚……昨天晚上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身体一怔,他的目光远远的落在了看不到的地方……“噢。”点头,他再也没有回头的走出了她的视线。

“所以说,有些人啊你一旦错过再想找回来就真的太困难了。”一转眼就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吧台上喃喃自语。

“先生,我们这里下午五点才营业,所以麻烦你能不能过一会儿再来呢?”美艳的女人无奈的斜斜的靠在吧台上看他。

“大姐,你不是这么无情吧?”他哀嚎,用一幅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她。

女人叹气,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块抹布在桌子上擦来擦去,“你啊,到底想怎么样啊?”

翻白眼看通透明亮的酒杯,他沮丧的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梦斜睨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据说你老人家连‘四季’的运作都掺上一脚了,还有什么不知道?!”

“一提这个我心更乱。”自己主动的绕道吧台倒了一杯龙舌兰。放下了何心美这个事情,他觉得现在最刻不容缓的就是关于“四季”的事情。

梦也觉得担忧,双手撑在吧台上靠近他,皱眉头问他,“听说是和‘展氏’扯上了关系。”

“没错。听曾经跟‘展氏’名下的企业签了长期合约,并且建立了客户关系,所以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情况。”整件事情如果一定要之久的话就是这样王挚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最清楚“展氏”的不就是她了吗?

梦摇了摇头,沉吟半晌,“听不做事的时候就什么都不做,一做起来一定滴水不漏,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

他翻白眼,“有玄机也要能看得出来啊,现在因为她整个‘四季’陷入被动,你要我怎么办啊?”

摸下巴,梦若有所思地说,“你有没有想过她留过什么提示?”

“提示?”王挚愣了一下。

“对,她那个人狡猾的很,肯定有后招。”她非常坚定的打了个响指。

“……你该不是让我去搜她的房间或者办公室吧?”他觉得脑袋里面打了无数个结,依照展听雨犹如老鼠的生活习惯,所有的东西都不会规整好的,就算是一扇你看起来似乎安全的门打开的话都可能有无数的垃圾淹没你。

“白痴!”梦白了他一眼,“听自己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放在这两个地方,她自己都会忘记的。”

“那还有什么地方啊?”他纳闷的一口喝光了酒。

脑子里有一道光闪过。他们两个人对上了视线,异口同声地说:

“钢琴!”

是夜,弯如弓弦的月牙儿高挂天边,撒下点点静谧的柔光。无声息的透过明亮的窗户照入空荡荡的房间。

“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啊。”梦沮丧的摸遍了整个三角钢琴的每一寸,任何一个可能凸起的地方她都没有放过,可为什么就是什么都找不到?

王挚直起了身体,思索的环绕钢琴,自言自语:“不可能啊,按照推断她应该在这里有提示。”

“抱歉,可是现在没有啊。”打开小手电筒,他们两个人今天是偷偷的潜入所以没办法正大光明的打开灯来找线索。

王挚的思维渐渐的回到了过去,思索着自语:“听曾经说过,老头子每次找麻烦的时候她都会弹钢琴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下来,所以这个钢琴里面一定有线索!”

“她的意思不会是希望你弹弹琴,陶冶一下情操吧?!”梦笑着靠在乐三角钢琴上。

“你认识听多久?你觉得她会说这么无聊的话吗?”王挚认真的盯住她。

摸摸自己的鼻子,好像还真的没有,没好气的一撇嘴,“这家伙就喜欢玩这种游戏——变态。”话刚说完,感到了气流的不稳定,“有人往这边过来了。”拉起了王挚翻身出了他们的来路,——窗户。

他们刚站稳在窗边,门就被推开了。

“砚,明天还有会要开,你拉我们到这里干什么?”谭惜泪和何心美环胸而立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个空荡荡的琴室。

这里曾是听雨弹琴的地方,尽管她人不在了,可是他们依然定期打扫这里,就象是听雨从来不曾离开过一样的干净。

“刚才我听到有声音。”路砚环视一圈,发现什么也没有。紧锁着眉头,他相信刚才一定有人进来了!

“声音?”何心美和谭惜泪的不耐一扫而空,两人惊诧的相视。如果研说有声音,那么就一定有声音。只是……“没人啊。”

“不知道。”好快的身手!他们已经很蹑手蹑脚的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月光洒在钢琴上散发出清冷的光芒,谭惜泪不解的问他,“什么人会对这个空荡荡的琴室感兴趣?”

何心美踱步走到钢琴前一手抚在了琴上,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听来过?”这里只有一架琴,除了听雨把它当宝贝,谁还会在意这个东西呢?

另外两个人面面相觑,“美美……”要是以前他们一定觉得听是诈死,可是如今连尸体他们都埋葬了,那么……没理由还要自己骗自己。

“我……随便说说的。”撇撇嘴,她眼神暗淡下来。

“既然没人,那我们就回去吧。”望着她的神色,路砚主动地说道。

“好啊,不过,我有些奇怪,王挚今天下午怎么不在啊?”谭惜泪好奇的看何心美。

“我……我放他休息半天。”嗫嚅的别开脸不敢对上他们的眼神,她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真的是这样吗?”路砚眸光锐利的射向她。

“……嗯。”

“美美,你还要封闭自己多久?那个人……他和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谭惜泪苦口婆心的劝她放弃少女时期的那个面具英雄。

“我知道,在他离开我们后我就知道……只是……只是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让我怎么能轻易忘掉呢?”她低喊,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始终保留了一个影子,一个自己也没有办法说忘记就忘记的影子。

“正因如此你才会对王挚拒之门外吗?”谭惜泪为她忧虑,“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活在你的身边啊。”

“他?他对我什么感情?他不是说不喜欢我吗?”何心美赌气的吐口气。

“不喜欢你会不要命的救你?不喜欢你会陪你在大雨天默默的一路走回家?不喜欢你会把你的所有工作都全部揽在自己的手下?不喜欢你会对‘四季’这么尽心尽力?不喜欢你会没事给我们做饭吃?美美,我们没有付他天价佣金,是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关系都不会这样为你尽心尽力的!你告诉我这不是喜欢是什么?”谭惜泪一连串的问话让何心美瞠目结舌。

——说得好!

王挚扒在窗户沿边,脚下只有一点点凸起的地方站位,点头。不过……

——你们能不能出去再说啊?快站不住了!

“我……我现在很混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她左右为难。

“说什么?说不喜欢吗?”谭惜泪被她彻底打败的垮下了肩膀,“你难道连自己的心情都没有搞清楚吗?”

“我……我不知道。”

谭惜泪面无表情,看了看外面皎洁的明月,转头出了门,“我不知道一个人如果连命都可以交给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还有什么是不会交付的?”

“啊?”何心美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在你说信任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那个人了!”

一道不是他们三个人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

三个人猛然的回头看窗台。

是谁?!


[挚美谎言:第二十三节 偷偷摸摸]
“你们还真是废话多啊。”一个女人不停的甩着酸困的手臂抱怨的瞪他们三个人,完全忘记了自己穿着黑色的夜行衣。

——冲动是魔鬼。

王挚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跳入了窗户,默默的看向了天上的月亮。

——现在该怎么办啊?

风,吹过。他无言的叹气。

“你……你好象是……王挚的姐姐!”路砚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个女人的面孔。

啊?王挚的姐姐?何心美条件反射的回过头看她,仔细想想的确……好像……是她!那……王挚呢?他姐姐在这里他在哪里啊?

“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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