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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风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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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他真令她这么厌恶?
  “逍儿!”长孙敬走上前来,一面查看他的伤势,一面吩咐仆人。“来人啊!快
  送王爷去疗伤!“
  拓跋逍不理会手上的伤,继续冷冷地说:“你若不肯嫁,我请父皇收回成命就是了,犯不着寻死。”
  刘筝完全被突来的景况吓住了,她根本无法反应。
  他的手流了好多血啊!
  为了救她,他竟然不借弄伤自己的手,还说要请他父皇收回成命,不勉强她嫁给他了。
  他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难道说他是真的爱她?
  拓跋逍再看了刘筝一眼,由着仆人扶出房门。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长孙敬回头指责道:“你都已经是王爷的人了,还耍什么个性?”
  这番话让刘筝想到他之前使的下流诡计。
  “你……”她恨恨地瞪着他,“都是你使诈!不然的话我怎么会……”
  “哼!我们王爷英勇无比!哪一点配不上你?”长孙敬冷哼一声。
  刘筝一时哑口无言。
  没错,那个王爷是很英俊,又有英雄气概,确实令人心动,可是,她才不要嫁给那种卑鄙小人呢!
  “你们已经得逞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刘筝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既然已经失去宝贵的纯真,那就让她死了吧!
  “你这个蠢女人!放着王妃不做,寻死寻活是什么道理?”长孙敬对她厉声指责。
  “我早该在遇到魏军时就自尽了事,也免得受这一连串的侮辱!”她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哼!当时要不是王爷及时救了你,只怕你的下场会很惨!”
  “我宁愿死在那些下流士兵手里!也不要受你们甥舅两人的摆布!”刘筝昂然不屈。
  “死在他们手里?哼!你想得倒容易!”长孙敬冷笑一声,“他们才不会让你死,除非你让他们一个一个玩够了!”
  一个一个玩够了……这是什么意思?
  对了!那个统领不是说,想死,得等他玩够了再说!
  难道他们一个个都要……污辱她?
  太可怕了!刘筝吓得脸色发白。
  “我劝你最好识时务些。”长孙敬接着威胁说:“你也听到宋国使者的话了,你们皇上既然将你许给我们王爷,他是不可能再过问你的事了,如果你再这样要死要活的,惹得我们王爷不开心,我就把你送给那些士兵。”
  把她送给那些士兵?看来他们说得出就做得到。
  天啊!如果她落入那些士兵的手中,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不……她绝不能让他们把她送给那些禽兽!
  有了这层顾虑之后,刘筝果然软化下来,她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我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长孙敬转过身,吩咐道:“阿兰,给郡主打扮吧。”
  “是。”阿兰过来为刘筝梳头,而她也安安静静地任人摆布。
  长孙敬再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放心出了房门。
  他直接来到书房找他外甥。
  拓跋逍的手已经包扎妥善,只见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画画。
  长孙敬走了进去,来到他身后观赏他画中的美女。
  “你在画那个女人?”长孙敬有些讶异,没想到他外甥这么痴心。
  拓跋逍回头面对长孙敬,“舅父。”
  “唉,你真的那么爱她?”
  “舅父,我明天就进宫,请求父皇收回成命,取消这门婚事。”拓跋逍黯然地说。
  “这怎么行?”长孙敬直摇头,“圣命难违呀,你若提出退婚,皇上必定大怒,到时候,你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就要大受影响了。”
  拓跋逍咬着牙,“我顾不得这么多了,我不想强迫她。”
  “逍儿,舅父问你,”长孙敬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那一夜你可曾强迫她?”
  “没有,是她自己要的,否则我也不会……”拓跋道说得理直气壮。
  “这就对了。”长孙敬笑了笑,“逍儿,她若真不肯,为何要对你投怀送抱?或许她只是故作姿态,你也知道他们汉人的观念保守,有时候是很不可理喻的。”
  是啊,她那一夜分明对他热情如火,不知为何天一亮又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或许她并不是真的不喜欢他吧?
  否则她怎么会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紧紧拥抱他又频频摩擦着他,还发出了令人欣喜的叫声。
  甚至,在他一举侵入她未经人事的身子时,她那么疼竟然还不肯放开他,这样说来,她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舅父我……”
  “逍儿,别想太多了。”长孙敬拍拍他的肩,“再说你这么喜欢她,娶了她不是正合你意?”
  拓跋逍对他肯定地点点头。
  婚礼如期举行。
  拓跋焘以及皇亲国戚全都到场,王公大臣也纷纷前来视贺,谢尚文则以宋国特使的身份,坐在贵宾席。
  “谢特使!”拓跋焘笑得合不拢嘴,“从今以后,我们两国约为姻亲,就此和平相处,好不好啊?”
  “贺喜皇上!贺喜王爷……王妃!”谢尚文上前致意,却以奇异的眼神扫过这对新人身上。
  刘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谢公子这是在指责她不守贞节,另嫁他人吗?
  可是,皇上将她许了魏国王爷,她又能如何?
  本来失去贞操的她应该一死以表清白的,无奈她身不由己啊……
  刘筝试着以眼神向他解释,他却仍是怒视着她。
  她的心里大受打击。
  他不谅解她……他认定了她是一个不贞的女人。
  不!她不是!
  刘筝情绪激动,几乎要站不住。
  站在她身旁的拓跋逍注意到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对他俩的神色十分不解。
  这个特使为什么这样看她,她又为什么这么激动?
  对于他们之间早有婚约的事,拓跋逍是一无所知。
  婚礼仪式结束后,新人被送进了新房。
  “王爷,王妃,良辰吉时,贺喜两位了。”阿兰行礼后赶紧退下。
  拓跋逍拉着刘筝的手,坐到床上,动手要脱她的礼服。
  她颤着身子,拼命摇头。“不要……”
  “你没听见阿兰刚说的良辰吉时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拓跋逍边说,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不要!”刘筝使劲的挣扎,“我怕……”
  初夜的第二天清晨她下身的疼痛实在是好可怕啊!今晚若再和他……岂不是得再痛一次?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上回不是有过经验了吗?”他不以为然。
  上回?她上回是被那个卑鄙的舅老爷迷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早上醒来才发现已经失身了。
  哼,都是他们甥舅两人狼狈为奸,欺陵她这个弱女子,还敢大言不惭。
  “你……上次是你们耍诡计迷昏我……”
  “迷昏你?”他皱着眉,“你在说什么?那天你又脱衣又呻吟的,哪有昏迷?”他说着忍不住露出戏谑的笑。
  要是她真被迷昏,睡得像死尸一般,他又怎么会被挑逗得情欲大发呢?
  又脱衣又呻吟的?刘筝被他说得羞红了脸。
  她哪会这么没廉耻心,分明是他血口喷人!
  “我哪有……”她说不出那种话,“是你舅父给我下药,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舅父给她下药?拓跋逍震惊极了。
  难道舅父竟然给她下了……春药?
  他曾听过有一种药,吃了不会要人命,可是却会让女人从贞女变成荡妇。
  由于药效的作用,女人会迫不及待和男人欢好,也唯有和男人发生肌肤之亲,体内的药性才能慢慢退去。
  像这种欺陵女人的下流手段,他是怎么也不屑去做的,所以他对她那一夜的行径才会一头雾水。
  没想到舅父竟然会……
  怪不得她会主动宽衣解带,扑倒在他怀里。
  拓跋逍终于恍然大悟。“我不知道舅父会这么做。”他喃喃自语。
  好一个不知道!
  他们甥舅俩配合得挺好的嘛,这时倒推得一干二净。
  “分明是你支使他的,还说不知道?”刘筝一点也不相信。
  “你……”拓跋逍深觉受辱,“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叫舅父做这种事?”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想要轻薄我!”
  自从被掳走后,她就成天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她已经受够了他的下流行径!
  “你……”拓跋逍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她的意思是说他妄想轻薄她,所以才出此下策,给她下了春药?
  这简直是侮辱他!
  他虽然想要她,可是却不屑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
  “这不是我的意思,信不信由你!”他知道解释她也未必肯信。
  “哼!”刘筝果然不以为然。
  “我如果真要占有你,早在荒郊野外,你被我点了穴时就可以下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点穴、下药全都是一样!趁人不备算什么英雄好汉?”她十分不齿他的行径。
  “你……”拓跋逍气坏了,一把揪住她的前襟。“我做事向来光明正大,从不趁人不备!”
  刘筝又冷哼一声,这更激起了拓跋逍的怒气。
  这个可恶的女人!
  好!她既然认定他是卑鄙小人,那他就让她看看他真正的作风。
  他将她拉近,瞪着她闪着惊慌的大眼。“今夜,你可是清醒的,我不算趁人不备了吧?”
  在她还未明了他的意思之前,他已经一把扯开她的礼服。
  第五章
  天才刚亮,拓跋逍就出门去找长孙敬理论。
  他直接进入大厅,长孙敬刚好出来。
  “新郎倌,这么早就起来了?”
  拓跋逍不发一语铁青着脸,径自坐下。
  “怎么,洞房花烛夜没睡好?”长孙敬关切的问。
  “舅父!”他抬起头来,强忍着怒气。“你不应该这么做。”
  “我做了什么?”
  “你不应该给郡主下药,害我和她……”
  “喔!”长孙敬笑了,“原来是这件事。怎么,你后悔啦?不喜欢她吗?”
  “我……”拓跋追皱着眉头,“我虽然喜欢她,但是我不想用这种下流手段——”说到这里,他住了口。
  这岂不是指责舅父下流?
  “不错。”长孙敬表情严肃,“这个手段是阴险些,但是做大事的人不拘泥于小节。你想想看,要不是我巧设计谋,你又怎么能够称心如意?”
  “这……”
  没错,舅父知道他喜欢她,所以才会千方百计想帮忙,可是他这种善意的帮助未免太卑劣了。
  “舅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作法,我不敢苟同。”
  “你……”长孙敬闻言刷白了脸。“逍儿,你是不是汉人的书念太多了?怎么学得和他们一模一样?满口仁义道德,你不觉得有些迂腐吗?”
  “我……”
  “逍儿,以宋国郡主那种贞烈的个性,宁死不肯受辱。我若不出此下策,只怕你得到的是一具死尸!”
  “舅父!”拓跋逍神情变得黯然,“难道我一定得用这种手段才能得到她?难道我不能使她爱上我?”
  “不是的,逍儿,那是汉人死脑筋,她认定了我们是外族,当然不受屈辱。一旦她明白我们鲜卑人一样有英雄豪杰和文人才子,到时候她一定会庆幸嫁了你这样的夫婿的。”长孙敬自信满满。
  拓跋逍不置可否。
  “王爷!尚书大人!”阿广匆匆来到。
  “什么事?”
  “宫里派人来说太子不幸辞世了!”
  “啊!”两人同时发出惊呼。
  拓跋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皇兄竟然英年早逝了!
  前一段日子,皇兄和父皇为了某些事情闹得不愉快,终日抑郁寡欢,没想到竟然就……
  “皇上可立了继任的太子?”长孙敬急忙问道。
  “还没有。”阿广回答。
  拓跋道不明白长孙敬为何还有心情问这个问题,他转头看见他眼底奇异的神情。
  “逍儿,我们尽快进宫去。”长孙敬说着开始吩咐仆人,“来人,快备马!”
  “舅父?”拓跋逍不明所以。
  “逍儿,你父皇这时候一定很难过,你为人子女,不该进宫安慰他老人家吗?”长孙敬回头解释。
  “嗯。”拓跋逍点点头。
  还是舅父想得周到,真不愧是父皇的左右手。
  于是,两人匆忙进了宫。
  刘筝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阿兰对她微笑。“王妃早。”
  王妃?
  对了,她已经是广阳王的王妃了啊!
  她拉紧被子,坐起身来。
  “王爷一早去舅老爷那里了。”阿兰一边扶她下床,一边向她报告。
  舅老爷?
  哼!他们甥舅两人又要狼狈为奸、为非作歹了吗?
  “一定是因为上回下药的事,王爷才会气冲冲去找舅老爷的。”阿兰小声地说。
  为了给她下药的事,王爷去找他舅父兴师问罪?
  难道说那真的不是他授意的?
  “阿兰,那一天舅老爷给我下药,王爷当真不知情吗?”刘筝急忙问道。
  “王妃,是真的。王爷那天晚上去舅老爷府上赴宴,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我也不知道舅老爷为什么叫人把你送到王爷房里。”阿兰全盘托出。
  原来王爷说的都是真的?
  是他舅父自作主张下药,还将她送到他的房里,他因为酒后乱性,所以才会占有她。
  这么说他也是无辜的了。
  看来这一切都是老奸巨猾的舅老爷在搞鬼,真相终于大白了。
  沉思中的刘筝任由阿兰为她穿上衣服。
  “啊!真像!”看她穿上鲜卑服饰的模样,阿兰忍不住笑了起来。
  “像?”刘筝不明白。
  “是啊!王妃,你这样子好像王爷画的那个美女啊!”
  “王爷他会画画?”刘筝真是惊讶极了。
  原来他不是不学无术的武夫,竟然还会画画。
  “是啊!”阿兰很得意的说:“我们王爷不只会画画,还会吟诗作对呢!”
  难道他还是个诗人雅士?真的吗?
  “王妃,你若是不信,就跟我来看看。”见刘筝不相信的表情,阿兰提议道。
  她说着拉起刘筝的手,来到拓跋逍的书房。
  “哪,就是这一幅画。”阿兰指着墙上的仕女图。
  刘筝立刻被画中的美人吸引住了。
  嗯,很美的一幅画。
  画中的女子虽然身着鲜卑服饰,但那清秀娇美的面容,娇小玲珑的身段……分明是她的化身。
  难不成王爷画的是她?
  刘筝渐渐回想起来了。
  记得她第一次穿这件衣服,是在失身的隔天清晨。
  当时,他将她看了好一会见,还露出了爱慕的神色,原来他正在构思这一幅画。
  “你们王爷他怎么会画画?”
  这幅画技巧真是高超啊!
  莫说他是个外族勇士,就是中原的画工,也未必能画得这么好。
  “王爷一向喜欢绘画,他有一个师父是从中原来的。”
  中原来的师父?
  难怪他的画风似曾相识,好像是顾恺之的风格。
  刘筝上前仔细端详画上的落款。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她顺口诵读起来。
  啊!是曹植的“洛神赋”!他的灵感果然是来自于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卷”。
  他把她比作宓妃?太抬举她了。
  “侬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她念着念着羞红了脸。
  啊!削肩、纤腰……
  他这样描绘她的身材,不就告诉大家他曾经看过、摸过了吗?
  刘筝不好意思再往下读,因为那仿佛是将自己赤裸裸呈现在他眼前一样尴尬。
  她直接看最后的署名。
  “魏国广阳王拓跋逍。”
  他叫拓跋逍?
  她终于知道她夫婿的名字了,而且不只是名字,她第一次认识到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原来他竟然是一个优秀的画师!
  再看这画上的题字也是工整有型,一个外族的王爷竟然能够写得一手好字,背得几篇好文章,真令人惊讶!
  说到文章,刘筝转身一看,书房里有很多汉人的经典著作。
  看来他是一个热爱中原文化的人。
  这时,刘筝才发现自己对他是一无所知。
  自从两人相遇以来,一直未能好好了解对方,只是一味地斗气。
  就因为他是一个外族的王爷,所以她抵死不肯受辱,现在想想,他虽是鲜卑人,其实才华洋溢,不下于中原的文人名士啊!
  再说,他既将她画在图上,岂不表示他心底喜欢她。
  其实他若不是喜欢她,又怎么会三番两次冒死救她呢?也许是她误解他了。
  那么他先前之所以想一亲芳泽,也是因为情不自禁啰?
  刘筝心里逐渐澄明起来。
  一定是了,至于她对他……
  初见的那一瞥,她的确为他的英雄气概着迷,那种莫名的情愫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即使是见到了未婚夫谢公子,也不曾有那种悸动。
  莫非这就是爱?
  想到这里,刘筝羞红了脸,她生怕阿兰瞧出来,匆匆转身出了书房。
  魏国太子拓跋晃不幸辞世,宫廷为他办了隆重的丧礼,并妥为安葬。
  拓跋焘对于太子的死十分伤心,“唉,上次的事……其实太子是无辜的。”
  “父皇……”拓跋逍想要劝慰父亲,却不知从何说起。
  皇室的亲情总是很冷淡,他和父亲之间从来没有很亲密的感觉。
  “皇上请保重龙体。”长孙敬上前行礼劝道。
  “啊,要不是朕处死了太子宠信的人,他也不会……”拓跋焘表情哀戚。
  “皇上!”宦官宗爱提出建议,“如今太子辞世,国不可一日无储君。请皇上尽早下诏另立太子,以安人心。”
  “这……”拓跋焘摇摇头,“皇孙年纪尚小,恐怕不宜……”
  “皇上,南安王孝亲友爱,立为太子最孚众望。”宗爱接着推荐。
  “这……朕……”
  长孙敬也上前建议道:“皇上,广阳王允文允武,是储君的最佳人选啊!”
  听闻他的提议,拓跋逍暗暗吃惊。
  舅父向父皇推荐立他为太子?
  皇兄是父皇的嫡长子,年仅二十四岁就不幸过世,皇兄的孩子还年幼,要立谁为太子,着实让父皇伤脑筋。
  但是他可从来没有这样的野心。
  “好了,你们都不必说了。”拓跋焘摆摆手,站了起来。“朕没有心情想这些,日后再议吧。”
  “皇上……”群臣还要再奏。
  拓跋焘却转过身去,拓跋逍可以看出他父皇心里的伤痛,以及身体的疲惫。他上前扶着他,拓跋焘转头看了他一眼,就由着他扶出大殿。
  拓跋逍送拓跋焘回寝宫休息后,才回到广阳王府。
  “王爷,舅老爷等您好一会了。”阿广上前禀告。
  拓跋逍点点头快步进了大厅。
  “逍儿,你今天做得很好。”长孙敬笑着赞许道。
  “什么事情?”拓跋逍不明白他话中所指的意思。
  “方才在大殿上,你对皇上这样殷勤,皇上一定能明白你的孝心。”
  “唉,我觉得父皇这阵子好憔悴,不像往日一般意气风发。”拓跋逍想起来就觉得心疼不已。
  “是啊,你该为皇上分忧解劳才是。”长孙敬意有所指,“逍儿,你若立为太子,一定能让皇上安心的。”
  “舅父,我不想当太子。”拓跋逍摇了摇头。
  “为什么?”长孙敬十分惊讶。
  “我感觉得出来父皇并不快乐,皇兄也不快乐,皇室的亲情本来就很冷淡了,尤其是牵涉到皇位的继承。”
  “逍儿,你不能辜负你母亲和我的期望啊。”长孙敬语重心长的说。
  “母亲?”拓跋逍皱起了眉头。
  母亲当年被封为左昭仪,地位仅次于皇后,在他年纪尚小时,母亲就过世了,从来没听过她对他有什么期望啊!
  “是啊,你母亲一直盼望你能被立为太子。”长孙敬叹一口气,“可惜不能如愿。”
  母亲希望他立为太子?!
  这怎么可能?
  我朝有一个不人道的制度,立太子之前,必先杀其母,以防止外戚于政乱权的弊害。
  这个残酷的律例母亲岂会不知?
  难道说……母亲为了让他立为太子,不惜赔上自己的性命?
  “舅父,母亲为什么要这样?”拓跋逍哀痛逾恒。
  “因为她爱你,也爱皇上!”长孙敬沉痛的叙述。
  “啊……”拓跋逍哀号出声。
  “所以,逍儿,你一定要争取被立为太子,以慰你母亲于九泉之下啊!”
  “舅父,我……”
  “其实我早就知道皇上和太子这间有矛盾,太子就算不死,也有可能被废,而你很受皇上重视,若要改立太子,你的机会最大。”长孙敬侃侃而谈。
  原来舅父早就有这样的预谋,难怪他方才会毫不迟疑地推荐他。
  “舅父你……”
  “逍儿,你娶宋国的郡主,替皇上圆了和宋国通婚的愿望,皇上必是龙心大悦啊!”长孙敬笑了笑。
  原来这一切都在舅父的算计中。
  舅父真是老谋深算,怪不得他千方百计要他俘虏宁国郡主,还狠心下药,让他和她……
  “舅父,你这么做全是为了博取父皇的好感,好让他立我为太子?”拓跋逍简直不敢相信
  。
  “不全是,逍儿,我这也是为了你。”长孙敬意味深长地说:“几年来我为你物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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