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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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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转身跪下道,“皇上,他已经昏过去了。还打吗?”
“打!”康熙斩钉截铁的说道。
他顿了下,眼底闪过了一丝阴寒。“打不死他,你就替他死!”
那侍卫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再不敢多问,马上转过脸,对行刑的人比了个‘杀’。
执板的人会意的点了下头,正要下死手呢,就听到琦芸忽然喊了一声,“等一下!”
琦芸擦了下眼角的泪水,恭恭敬敬的朝康熙磕了个头,带着十二万分的虔诚道,“皇上,您今日愿为奴婢出头,奴婢就已经受宠若惊了,实在不必取三公公的性命。否则,奴婢心里会不安的。”
“你……”康熙目光复杂的看着琦芸,问:“这个奴才让你受了这么些罪,你都不怨恨他吗?”
琦芸若有所思的一笑,垂下眼帘,淡淡的说:“早上若非得三公公搭救,奴婢就算是死在了东暖阁,大概也没有人会管。
所以,怨是一定有的,但比起怨,还是感激更多一些。”
康熙目光幽深的看了琦芸半晌,但琦芸始终坦坦荡荡的跪在那里,没有丝毫躲闪的神色。
最后,康熙终于长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也难为你有这份胸襟。罢了,罢了,朕就把三德子交给你处置吧。”
“多谢皇上。”琦芸大喜。
她扭过头,对刘全说道,“麻烦公公把三总管扶回去,照顾一下吧。”
听到琦芸的称呼,康熙皱了皱眉,说:“以后他就不是什么三总管了,让他贴身伺候你吧。”
他又看了眼刘全,说:“还有这个小太监,也一并拨给你了。”
琦芸忙惶恐的推却道,“皇上,奴婢不敢的,奴婢只是个丫头而已,又怎敢要他们来服侍呢……”
康熙看着她这副委屈至极,偏偏还认为是理所应当的模样,不知怎的,突然就觉得有点难受。
真要说起来,这个琦芸其实也没犯过什么大错。可是,就因为跟清儿长的有两分相似,便落得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孤零零的一个女儿家被送进了宫,唯一能指望的人就是他。但是他呢,碍于清儿的面子,却连个好脸色都不能给她。
这样想着,康熙的心里,慢慢的便浮起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点酸,有点涩……
他弯下腰,虚扶了一把琦芸,柔声道,“你起来吧。放心,只要你以后安守本分,知道进退,该有的体面,朕一定不会屈了你的。”
琦芸看着康熙的笑容,眼里忽然一酸,泪水就这样大滴大滴的涌了出来。
“行啦,别哭了。”康熙无奈的说道,“朕的衣裳都湿了,你先伺候朕换完了衣裳再哭,成不?”
琦芸马上破涕为笑,站起身,乖顺的一福身,说:“奴婢遵……”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呢,突然就感觉眼前一黑,身子微微晃了一下,脸色立时便苍白了不少。
康熙下意识的便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问:“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琦芸勉强笑了下,稍稍后退了半步,躬身答道,“多谢皇上关心,奴婢身子皮实着呢,没事的。”
康熙没料到琦芸会躲开他的搀扶,颇有些不自在的收回了手,轻咳了下道,“什么皮实着呢?你身子再皮实,还能比铜炉更结实?
那铜炉都能让清儿给打碎了,更别说你了。”
他想了想,又说:“算了,朕看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朕叫其他人伺候好了。”说着,就想转身离开。 
琦芸马上就急了,她赶紧走到康熙身前去,噗通一下跪下道,“皇上,您还是让奴婢服侍您更衣吧,奴婢真的没事的,真的……”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真的’,刚刚收回去的眼泪,眼看又要冒出来了。
康熙无法,只得答应道,“好、好,你跟朕来吧。”
琦芸的脸上,立时便露出了欢喜的笑容。那股发自内心的喜悦,照的她颊上虚弱的苍白之色,都淡化了不少。
“是。”她眉眼弯弯的答应一声,俏皮的一甩帕子道,“奴婢谢皇上‘准跟’之恩。”
饶是康熙,也不禁被琦芸这‘天真活泼’的一声所感染,暂时抛却了心中的烦心事,‘扑哧’一笑。
然而,就在他转过身去的一霎那,没有人看到,琦芸的眼底,却极快的闪过了一丝近乎疯狂的决绝。
她真的已经受够了,受够了那种性命掌控在别人手里的卑微。
为什么福清就敢毫无顾忌的对她出手,为什么惠妃、德妃她们,即使和福清发生了争执,也不会像她这样,被人打到吐血,还要来擦地?
还不就是因为她们是妃子,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答应?
她已经没有爹,没有娘,没有家了。如果现在,已经到了连保命都做不到了的地步,那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唯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丢掉良心,抛却人性,才可在这深不见底的后宫之中,谋一席安身立命之地!
***
——西暖阁——
琦芸动作轻柔的,为康熙褪下外衫和下裤。然后,又端来一盆热水,征询意见道,“皇上,您腿上都被污水沾湿了,奴婢服侍您泡泡脚吧。”
“嗯。”康熙含糊的哼了一声,舒适的歪在太师椅上。
琦芸挽起袖子,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试了下水温之后,便小心的将康熙的脚放入了水中。
“皇上,水温合适吗?”她一边轻轻揉捏着康熙的脚底,一边细声问道。
“挺好的,”康熙顿了下,又说道,“给朕疏散一下脚腕,怪累的。”
“是。”琦芸偏头笑道。
她想了下,干脆起身搬过了一个小木扎坐下,将康熙的脚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用毛巾擦干了,便认真的揉捏开来。
琦芸的按摩手法,是明珠专门找人点拨过的,自然不同凡响。
也就一刻钟的功夫,康熙便发现,自己脚上那股肿胀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了。
他一时高兴之下,不禁拍拍琦芸的头,说:“小丫头还挺厉害的嘛,跟高人学过吧?”
“皇上过誉啦。”琦芸不好意思的抿唇一笑,问:“若是皇上喜欢,奴婢再给您舒活一下肩膀可好?”
康熙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可随即便想到了,今日的东暖阁,已没有人在等他回去了。
他怅然的闭了闭眼。与其早早回去,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还不如呆在这里,有人陪着说说话的好。
康熙点点头道,“好,你去准备吧。”
琦芸欠了欠身,给康熙擦干净了脚,搬起水盆站了起来。然而,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忽感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她赶紧用力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强烈的疼痛,马上便令她的神智清醒了少许。
琦芸竭力正常的走出了门。在心里拼命对自己说:这是你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绝不能搞砸了,绝不能!
就这样,她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步伐稳健的跨出了门,走下了台阶,直到过了长廊的拐角,才终于脚下一软,跪倒在地。
“呀!芸答应,您怎么样了?”刘全早就等在这里了,一见琦芸突然摔倒了,吓的赶紧上前扶住道,“您这会儿可不能出事儿啊,不然奴才怎么跟惠妃娘娘交代呀。”
“放心,我就算死,也会等皇上宠幸了我再死的。”琦芸冷冷的推开刘全的手,勉强站直身体,问:“刘福把东西给你了吗?”
“给了,给了。”刘全干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对彩釉小瓷瓶,递过去道,“您老人家可别说这不吉利的话。奴才还等着您跟您享大福,像我哥似的,做个一宫总管呢。”
琦芸懒得理会他那些口不对心的奉承话。她早就明白了,惠妃她们只不过是在利用自己,根本不会为她的将来打算。
琦芸低着头,颠来倒去的看着,手里两支贴有太医院封口标签的瓷瓶,状作不放心的问道,“这个东西保险吗?如果被人查到了,不会要杀头吧?”
“哎呀,芸答应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刘全义正言辞的说道,“惠妃娘娘哪儿会害您呢?
您放心,这就是太医院配的按摩油,专门供各宫主位娘娘们在侍寝日,伺候皇上时用的。可是好东西呦!”
“哦?是吗?”琦芸似笑非笑的瞥了刘全一眼,说:“那我可要谢谢惠妃娘娘割爱了。”
“嘿嘿。”刘全贼眉鼠眼的一笑,说:“答应您也忒客气了不是?您与惠妃娘娘原本就是本家,您若是受宠了,娘娘自是最高兴不过的了。”
“呵呵,但愿吧……”琦芸轻启朱唇,脸上极快的闪过了一抹诡异的狰狞。
她正要将那对瓶子收进袖口里呢。忽然,脑子里飞快的掠过了一个念头。
“我先拿这一支好了。”她微微勾了下嘴角道。说罢,也不待刘全回话,便快步转身离去了。
***
这一来一往间,也稍费了点时辰。因而,当琦芸再次回到了西暖阁,康熙不禁有些不悦的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然而,待他回过头来,看到琦芸那略显苍白的脸色时,又不好再责怪了。
他迟疑着问:“早上……清儿出手很重吗?朕看你的脸色,到现在都不大好。”
“多谢皇上关心,奴婢还好。”琦芸懂事的一福身,说:“早上都怪奴婢,自不量力的想要去教宫主,各类朝服的穿法。其实,以宫主的冰雪聪明,又哪里需要奴婢多嘴呢?”
康熙叹了口气,琦芸越是这样不计较,他心里就越是不自在。
他招手示意琦芸走近,说:“这哪能怨你呢?还不是朕硬把你牵扯进来的。害你白白当了清儿的出气筒。”
“哪有?”琦芸抿唇一笑,顺着康熙的意思,斜坐在床边,一边为康熙脱去外衣,一边故作憨厚的说:“皇上,恕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其实,在奴婢眼中,宫主待奴婢,可比您要强多了。”
“哦?”康熙心情很好的扬扬嘴角,问:“此话怎讲?”
琦芸的心跳的飞快。果然,她这次押对了。康熙是喜欢听别人说福清的好的。
她强自按压下心中的不屑和愤懑,挂着单纯的笑,说:“就说上次皇上您罚奴婢磕头吧。最后,还是宫主派三公公去把奴婢叫起来的。
而且,她老人家还让三公公,给奴婢带了一盒上好的祛瘀消肿药膏。”
“前天,奴婢托一个获准出宫的姐妹,去父亲的坟上帮忙打扫一下。可那位姐姐去了才发现,父亲的坟,竟然已被明日轩的大人们出钱修缮一新了……”
“清儿派人去给你父亲修坟了?”康熙有些惊讶的问道,“她怎么没有跟朕提过这事儿?”
“呵呵,”琦芸娇笑一声,说:“宫主也没有告诉奴婢呀。所以奴婢才说,宫主她真是难得一见的大好人,做了好事也不欲人知。”
康熙马上便想起了,那条令无数人唏嘘不已的‘洛州道’,不禁赞同的点点头,叹道,“是啊,清儿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心肠。”
琦芸垂下眸子,掩住眼里一闪而过的憎恶。
父亲之所以会死,还不是因为那个福清?!
像她这样先害死了人,再去给人家修坟的行为,也能叫善良?!
呵呵,好心肠是吗?琦芸死死的咬着牙。等到有朝一日,那个福清死在了她的手上的时候,她必定也会给福清修一座最华丽的坟墓,以报答她今日的好心!
她一边在心里冷笑着,一边低头作势抹了下眼泪,说:“父亲生前最疼的就是奴婢了。现在宫主为父亲修墓,就等于是奴婢的再生贵人了。奴婢真恨不得自己能做牛做马,去报答她老人家。”
“再加上今天早晨,若非是宫主手下留情,奴婢不早就死了?哪里还有命,劳动三公公给请太医呢?”
最后,琦芸顿了一顿,感慨万千的说道,“所以呀,请皇上您千万别因为奴婢,而跟宫主闹的不愉快了。否则,奴婢就真是万死也难赎其罪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伦家的生日,惊喜的收到了一份很特别的礼物,那就是微微姐的长评了~:) 好欢乐 捂脸~
另:灰常感谢每一位曾经给我撒过花,或是正准备要给我撒花的孩子们。世界因你们而精彩!哦也~o(∩_∩)o


催 情
不得不说,今日的琦芸已经完全是豁出去了。所以,那些口不对心的感激话啊,说的这叫一个情真意切。
但是,她管得住自己的嘴,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胸口澎湃着的怒火,使得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脸色也渐渐的涨红了起来。
“琦芸,”康熙感觉身后的琦芸忽然停下了动作,不禁扭过头,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奴婢在想,要不要给宫主立一个长生牌呢。”也就在这一瞬间,琦芸便再度调整好了状态。
她深吸一口气,唇边挂起了再温婉不过的微笑,说:“好向老天爷祈求,宫主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康熙定定的看着琦芸的眼睛,但琦芸的眼底,却丝毫没有说谎后的怯意与慌张。
终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复又回过头去趴下,说:“你还真是变的不一样了,懂得知恩和惜福了。这样很好,你父亲也可以去的也安心了。”
琦芸眼里闪了一下。然后,笑着点头称是。
过了约莫两柱香的时间之后,琦芸给康熙的上身做完了简单的放松推拿。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的问道,“皇上,能请您起来一下吗?奴婢帮您把里衫脱了。”
脱里衫?!康熙的肩膀,骤然就僵住了。
他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厌恶。难道这个丫头,还在打着爬上龙床的主意?
“要做什么?”康熙冷冰冰的问道。
而琦芸就恍若完全没有听到,康熙语气里的冷淡一般,笑着举起了手里的瓷瓶,说:“喏,太医院开的按摩油,据说很解乏的。奴婢想给皇上擦上试试。”
康熙回身一看,瓶子虽有些陌生,但封口的标签却无疑是出自太医院的。
看着琦芸的一派‘坦荡’,以及她手里那个明显还未拆封过的药瓶,他不禁在心里暗笑自己多心。
“你怎么会有太医院的药油?”康熙心情甚好的打趣道,“莫不是晚上跟着小猫,溜到太医院去做了回梁上君子吧?”
“切,皇上您就会拿奴婢开玩笑。”琦芸撅起嘴,乍着胆子轻拍了下康熙的胳膊,娇嗔道,“奴婢哪有这个本事?”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语气,简直与福清如出一辙。令康熙不禁一怔。
他闭了闭眼。罢了,罢了,就让他暂时沉醉于这个梦里吧。
等到明日天一亮,他一定再不会多看琦芸一眼,和她多说一句话了。
“那你告诉朕,这药油是从哪里来的?”康熙故意绷起脸道,“要是不说的话,朕就把你送到大内监牢里关起来!”
琦芸哪会听不出康熙这是在逗她?
“哎呦,我的好皇上,您可别。”琦芸伸手笑着告饶道,“奴婢说,说还不成吗?”
她一边站起身,走到桌边,将药油都倒进一个小碗里,一边在心里暗自思索着应答的话。
“这药油啊,是别的主子赏给奴婢的。不过,像奴婢这样的人物,哪配用这样的好东西呢?”
琦芸端着小碗走回床边,在木凳上坐下,自嘲道,“以前在家里当小姐,尚见不到这些呢。如今来宫里作下人,就更不敢越矩了。”
突然,她脸色一转,收起了眼底那丝似有若无的悲伤,笑道,“不过今儿个呀,奴婢也不知是撞了什么大运了,居然有份来服侍皇上。那自然就将这东西孝敬给您咯。”
琦芸精心造作出的笑容,恬淡而满足。就仿佛一个刚刚得到糖果的孩童,那样天真的快乐着。
康熙听着她的话,不知怎的,竟蓦地感觉有点心酸。
这琦芸好歹也算是旗人家的姑奶奶,自小在京城长大。可比起貌似自幼孤苦无依,在偏远山间长大的清儿,生活水平相差岂止万里?
男人的劣根性再度发作,出于对琦芸的可怜,康熙情不自禁的伸手覆上她的手背,安慰道,“朕一会儿就吩咐下去,按贵人的水平给你发放常例。平日里你若是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叫下人去给你拿。”
男人干燥的大掌,接触上她的皮肤。那股温暖,马上便从手背蔓延到了全身。
琦芸调药油的动作一顿,抬起眼,愣愣的看着康熙,眼睛一眨,泪水就这样流了出来。
“哎,你怎么又哭了?”康熙无奈的簇了下眉,哄道,“快别哭了,朕不是说了嘛,你的苦日子都过去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数料到,康熙不说这句话还好。他一说这话,琦芸的眼泪反倒掉的更厉害了。
晶莹透亮的泪珠,啪嗒啪嗒的滚落进盛有淡黄色药油的白瓷碗里,泛起了一圈圈让人不觉心颤的涟漪。
康熙见劝不住她,只得头痛的扶扶额,说:“好、好、好,你哭吧。等你把这碗药油,全都变成眼泪了,朕就再赐你几瓶新的,让你来孝敬朕就是了。”
康熙的笑话虽然很冷,但琦芸还是忍不住破涕为笑了。
她用没沾到药油的一只手掏出帕子,擦擦自己的眼泪,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嘀咕道,“讨厌,人家哪里有那么能哭啊……”
琦芸今天说的话,做的事,甚至包括一开始脸上那各式各样的表情,全都是做了假的。但唯有此刻的眼泪,此刻的笑容,可真是比金子还真。
自父母相继离开之后,就再没有人,用这样怜惜的眼神看着她,或是和她开些善意的玩笑了。
也就在这一瞬间,琦芸终于打从心底明白了,为何宫里的那些娘娘们,在康熙这般毫无顾忌的表现了对福清的宠爱之后,却还像飞蛾扑火一般的,疯狂的祈盼着康熙的偶尔眷顾。
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就有这样的魅力。让你忘记他曾经对你的伤害与无情,只记得他现下给你的欢笑……
康熙的身份地位,康熙的雍容气度,康熙眼中那些微的关心,康熙那略显生疏的安慰。这一切的一切,都汇聚成了一股可怕的吸引力!
琦芸不得不承认,她真的被这个男人给征服了!
她低下头,看向手中的白瓷碗,终于暗暗下定了决心。
她一定要往上爬,爬到能够碰触到这个男人的位置。不光是为了荣华富贵,更是为了这深宫之中仅存的一点温暖。
琦芸一咬牙,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了那瓷碗内。待两手都沾满了药油后,便放到火盆上方,相互搓着预热。
康熙不解的看着她的动作,问:“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不来给朕脱衣服?”
琦芸转过脸来,柔柔的一笑,说:“您先等一下,奴婢得把手搓热乎了,再碰您的身子,不然会凉到您的。”
康熙见琦芸如此体贴,不禁赞许的点点头,复又躺下身来,静待琦芸。
很快,琦芸就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升起了一股奇异的灼热。下身处,也慢慢的泛出了一些暧昧的潮湿。
她死死的抿住唇,竭力平静着自己过快的呼吸,在心里对自己说:现在还不行,再忍一下,再忍一下……
琦芸用力的搓着手,尽可能近的凑向火盆,想借此让药力更快的渗透进她的身体。
终于,一种令人难耐的酥麻感,完全笼罩上了她的身体。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想要!
“嗯唔……”琦芸喉中发出了一声嘤咛,而后,便无力的滑落在地。
“琦芸?!”康熙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来,问:“你怎么了?脸怎么红成这样?”
“奴婢、奴婢好热啊……”琦芸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的哀求道,“皇上,您救救我,救救我……”
看琦芸的神色,好似真是难受极了,康熙终是忍不住下床去扶她,说:“你等等,先上床躺着,朕马上去找人宣太医。别怕啊,没事的。”
谁料到,康熙的手刚一碰到琦芸的胳膊,琦芸的身体便如小蛇一般,缠了上来。
“皇上,呜呜……”她紧闭着眼,呜咽道,“奴婢真的好难受啊……”
她在康熙的怀里使劲儿的扭动着,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引人遐思的轻哼。
康熙尴尬的张着胳膊,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
琦芸的这种反应,其实不用太医来诊断,他也能猜出一二了。
她八成是中了什么媚药了。可是奇就奇在,她从刚刚到现在,一直跟自己在一起啊。
那这药是怎么中的,又是被谁下的?
眼见琦芸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已经开始不断的扒拉他的衣服了,康熙终于没办法再继续的思考下去了。
他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按着她的肩,把她推向床里侧。
“琦芸,你冷静一点……”康熙一边沉声道,一边对门外喊:“来人啊,快去传太医!”
康熙的这一声大喊,就仿佛惊到了琦芸一般。她硬拉着康熙的手,骤然便僵住了。
“我、我这是在干什么呀?!”琦芸忽然疯了似的,猛地一巴掌打向了自己的脸。紧接着,又低下头,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手背。殷红的鲜血,立时便从伤口处涌了出来。
“你疯了吗?!”这下康熙可真急了。他赶忙跟着跪坐到了床上,使劲儿掐向了琦芸的下巴,吼道,“快松嘴,你的手在流血呢!”
但琦芸只拼命的哭着摇头,不断的往床里侧缩。然后,更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手。
血越流越多,很快便湿透了一大块锦被。明黄色的布帛与鲜红色的血,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显得触目惊心。
这琦芸不肯松嘴,康熙也不敢硬上去拽,唯有下床烦躁的对外面大喊道,“太医呢,来了没有?!”
这厢,琦芸已经发展到了以头去撞床柱的地步了。
一下一下的,皮肉撞上木头的闷响,让康熙再没有办法坐视不管了。
他一手扯过琦芸,将她用力的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大声命令道,“不许动,朕命令你安静下来!”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随着小贵子一声带着欣喜的高呼,今日值勤的王太医,便急急的走进屋来了。
然而,他刚一进屋,便看到了皇上竟然正紧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宫女!
王太医一愣,下意识的便想往后退。
康熙看他竟然想走,立马怒道,“朕在这儿呢!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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