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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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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芸一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故意发出一声声暧昧的呻吟,一边对着康熙的耳后根处轻轻吹气,借以撩拨。
熟料到,就是因为她的这一动作,让康熙猛地僵住了身体。
一阵冷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上康熙汗湿的额头,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
在片刻的停滞过后,康熙缓缓低下头,在琦芸的脖颈处轻嗅了几下。那强烈的脂粉味,立马彻底唤醒了他的神智。
他刷的一下睁大了双眼,漆黑的眼珠内,哪里还有半分酒醉的迹象?
琦芸被康熙阴鸷无比的眼神,看的浑身发冷,不自觉的便瑟缩了一下,嗫喏道,“皇上,我……”
“啪!”琦芸话还未说完,就被康熙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
康熙摇晃着站起身来,随手从床上抓起一件外衫,便扔到了琦芸的头上。
“下贱!”他不屑的撇了撇嘴,斜靠到一边的床柱上,讥诮的说道,“你、你以为朕喝了点酒,就连眼前的人是谁都分不清了吗?”
“你错了!朕或许是醉了。但朕看不清的是眼,而不是心!”
康熙说罢,也不看琦芸的反应,便迈着醉步,朝门口走去了。
琦芸一时又羞又气,冲动之下,竟连衣服也顾不上披,就这么光裸着跳下了床,几步追上康熙,从背后拥住他,泪水涟涟的说道,“皇上,求您,求您别这样对我。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能代替宫主,我只是不忍见您这么难过啊!”
琦芸的话,让康熙的脚步蓦地一顿。他缓缓启唇,平静的音调里难辨喜怒。
“你……是想要代替清儿,来给朕安慰?”
“是,我是这样想的!”琦芸忙不迭的答应道,“我保证,只要有宫主在,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流韵轩里。”
“可……”她一咬牙,硬着头皮道,“可若是宫主不在,我不在乎皇上您,把我当成宫主的替身的!”
康熙慢慢的转过了身来,伸手握上琦芸圆润光滑的肩膀,将她稍稍推离了自己少许,眼神幽深的上下打量着,她那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
琦芸的脸颊微红,如蝴蝶翼一般纤长的美睫,不安的扑棱着,樱桃般的小嘴稍嘟,实在是惹人怜爱极了。
她强压下心底的羞涩,宛如一个献祭的少女一样,高仰起头,任康熙随意观赏着。
康熙看着她,一直看着她。渐渐的,嘴角边浮起了一抹极温柔的笑容。
见康熙笑了,琦芸的眼中马上便露出了欣喜之色,她娇嗔了一声“皇上”,便想要扑进康熙的怀里。
然而,康熙却突然抬起了手,一点一点勾勒过琦芸精致的脸蛋,用着与其温柔动作完全不相符的语气,吐出了一句句如刀锋般刻薄的话语。
“琦芸,你以为女人脱光了,就都是一个样的了吗?”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后退一步,轻笑着,一字一字的说:“不,你错了。”
“你不是清儿。所以,在朕眼中,脱光了衣服的你,跟一只被剥了皮的母猪没有丝毫区别。”
“不要再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了。”康熙冷冷的说道,“若你肯老实一点,还能当个有名无实的贵人,在这宫里平安终老。”
“否则……”他的脸上,骤然出现了一丝骇人的狰狞。“就莫怪朕心狠手辣了!”
他转过身,大跨步朝外间走去,却在即将迈出门槛的一霎那,蓦地顿住了脚步。
琦芸眼前立时一亮,一脸期待的看着康熙的背影。
孰料到,康熙竟连身都不愿再转回来,只漠然的撂下一句:“还有,收拾一下,明天就搬到储秀宫去。朕瞧着你恶心。”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了。
门‘咣当’一声,被大力的合上。琦芸惨白着脸,终于再无力支撑身体,缓缓滑坐到了地上。
她眼含茫然的,望着空气中不知名的某一点。
储秀宫,那不是秀女住的地方吗?
她抛弃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才换来了一个贵人的名分,得到了一个接近他的机会。
难道,这竟是一场镜花水月吗?
泪水大滴大滴的,从琦芸的眼眶里涌了出来,滚落到了华美的地毯上。很快便渗出了一片令人心碎的氤氲湿迹。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康熙要这样对她?
她对康熙是真心的。为了他,她甚至愿意摒弃旧怨,与福清共存,只要他能快乐。
可是,他偏偏要将她的一片真心,践踏到了这样的地步!
琦芸猛地站起身,眼眶通红,喉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喊,“啊!”
紧接着,她便跟疯了似的,抓起屋内一切她能拿得动的东西,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墙上。
古董花瓶碎了,茶壶碎了,琉璃盏碎了,翡翠宫灯碎了。
而她的心,也碎了……
***
尽管香菱和琉兰知道,这会儿琦芸的心情一定不大好。但是由于屋内噼里啪啦的动静实在太吓人,她们生怕琦芸想不开,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所以,也只得战战兢兢的在门外问道,“主子,您还好吧?”
就这么连着唤了四五声,直到琉兰那丫头,都吓的想要找人来撞门了,琦芸才猛地拉开了门,阴着脸出现在两人的面前,说:“你们派人去把三德子带来。另外,再端一盆洗脚水进屋。”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不过也没敢多问,只躬身应道,“是。”便各自出去执行琦芸的命令了。
三德子自从被贬到琦芸这里之后,就一直在外院夹着尾巴做人。
他心知,自己这次是真惹恼了康熙了,故也不敢胡乱去找人求情,只想说等过一阵子,事情平静下来了,再去撞撞福清的木钟。
可是,显然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一直平静的过下去。这不,才刚刚七天而已,琦芸就派人来传他了。
三德子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两个粗实太监,往琦芸所在的主屋走去。一路上,都在暗暗盘算着,琦芸找他会有什么事。
他是不敢指望,琦芸会报答他当初帮着请太医的恩了。只要她别把自己整治的太惨,他就要念阿弥陀佛了。
待进得屋后,三德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便识相的跪下道,“奴才给芸主子请安。”
琦芸淡淡的看了三德子一眼,挥手示意给她揉脚的香菱退开,似笑非笑的对三德子说:“呦,这不是三大总管吗?今儿个怎么这么客气,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呀?”
她一边两只脚相互搓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呵呵,快起来。我福薄,可受不起呢。”
三德子不易觉察的蹙了下眉,打心眼里不待见琦芸。不过这人在屋檐下,又哪能不低头?
他唯有再度将腰深深的躬下,打着哈哈道,“芸主子你就别埋汰奴才了。您是主子,奴才是下人。这下人给主子行礼,还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是啊,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琦芸悠悠叹息着,忽而脸色一变,厉声喝道,“那你还不快过来伺候我洗脚?!没眼力见的蠢东西!”
说着,她便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支新茶盏,狠狠的砸到了三德子的头上!
三德子的额头上,立时便出现了一片可怖的红肿。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他的手猛地紧攥成拳。他死死的咬住牙,才忍下了已到了口边的一声痛呼。
“是,奴才遵旨。”三德子深吸一口气,抬起脸,陪着笑脸道。
但他刚要站起身走过去,就听到琦芸又冷冷的说道,“站起来做什么?狗奴才,就应该爬着过来。”
那故意拖长的音调,以及居高临下的神色,真叫个傲慢至极。
门口的两个粗实太监,听到琦芸的话,立刻便低低的窃笑了起来,皆幸灾乐祸的瞧着一朝失势的三德子。
反倒是香菱和琉兰这两个大丫头,深谙宫中的生存之道,都眼观鼻、鼻观心的垂下眸子,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三德子自然也听到了那两个太监的嘲笑,眸中立刻闪过了一抹冷色。
他缓缓跪爬着朝琦芸的方向挪去,心里暗自记下了这笔帐。
琦芸自然不是真的只想要三德子帮她洗脚而已,故一会儿嫌三德子手劲儿大了,一会儿又嫌水太凉了,总之是没有一刻的消停。
待这个脚洗完了,三德子的衣服也几乎都湿透了。
有的地方是汗湿的,有的地方是被洗脚水溅湿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在心里暗暗的舒了一口气,想着总算是结束了。
“主子,那奴才就先下去了。”三德子见香菱蹲下去给琦芸擦脚了,遂端起洗脚盆,就要退出去。
“慢着。”熟料到,琦芸却再度不紧不慢的开口了。“我有说你让你出去了吗?”
她高傲的扬起脸,用下巴点点三德子手中的洗脚盆,说:“喝了它。”
“什、什么?!”三德子嘴唇哆嗦着,浑身都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听不懂吗?”琦芸笑了,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的重复道,“我让你,把那盆水喝了。”
三德子这次可真是忍无可忍了。
自进宫以来,因着梁九功的维护,从来没有人敢过分为难他。等到后来跟了福清,也向来是被善待的。
可没想到,今时今日,他竟要被一个,以往他根本就瞧不上的小贵人侮辱!
三德子猛地松开手,将那盆水‘咣’的一下摔到地上,语调平平的说道,“主子,对不住,奴才不爱喝这个。”说罢,他便疾步往门口走去。
“混账!”琦芸立时大怒。她一拍床板,喊道,“还不把他给我拉回来!”
几个粗实太监忙一拥而上,硬按着三德子又跪了回来。
琦芸死死的瞪着三德子。她就不信了,她拿那个福清没办法就算了,难道连一个奴才都治不了?
“你们,给我灌!”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把这盆水通通都灌到他的嘴里去!”
“喳。”几人一齐兴奋的答应了一声。
琦芸看着他们掰开三德子的下巴,硬是将那些污水全数倒进了他的嘴里;看着三德子在那里拼命的挣扎,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挣不开众人的钳制。她的眼中,渐渐弥漫起了一股扭曲的快意。
“哈哈哈哈……”终于,琦芸痛快的大笑了起来,面容狰狞而丑陋。再不复当初刚进宫时的天真与懵懂。
一束洁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打到了琦芸的脸上,圣洁与罪恶就此交织碰撞。
慢慢地,月亮也隐到了乌云的后面,仿若是上苍的一声叹息。
后宫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潭,从不允许任何女人出淤泥而不染。
当你有了欲望,有了嫉妒,有了愤懑。那么,你就注定要走向沉沦。
直至,生命的终结……



群魔乱舞
其实说到底,琦芸也不过就是一个刚刚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而已。就算再狠,又能狠到哪里去呢?
因而,尽管这一夜,琦芸是在想尽办法的折磨三德子。但三德子除了精神颓废了些之外,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实际的损伤。
琦芸心里又急又气。不知不觉间,康熙留在桌上的几壶酒,竟悉数都被她灌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她双眼呆滞的望向窗外。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她便要搬到储秀宫去了。
一旦离开了康熙的庇护,她就真的什么也不是了……
到时候,莫说福清会变本加厉来折辱她,恐怕就连三德子那个狗奴才,也少不得要到她面前去耀武扬威。
当她已经尝过了人上人的滋味之后,你要她如何能甘心再回到那卑微的尘埃之中?
“啊!”琦芸突然使劲儿敲敲自己的头,神经质的发出了一声大喊。
她猛地站起身,用力的把手中的酒杯扔到了墙上,竭力睁大眼,指着三德子的方向,口齿不清的命令道,“你、你们,给我打!把他往死里打!”
这下香菱可有些呆不住了。
琦芸叫人灌三德子洗脚水,让人扇三德子耳光,这最多也就是侮辱而已,在宫里也是件稀松平常的事儿。
可是,要粗使太监直接过去打人,甚至还是‘往死里打’,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一个闹不好,就要被扣上滥用私刑的罪名了!
谁都知道,这三德子是福清宫主的人。
虽然皇上说了,以后三德子就跟着琦芸了,可万一将来福清宫主来要人了呢?
以琦芸的身份,她能不给吗?
若到时交不出一个完整的三德子来,福清宫主又怎会善罢甘休?
当然,这琦芸毕竟是皇上亲封的贵人。不管怎样,都不会因为一个太监而受到重责,可她们这些下人,恐怕就要被推出去顶包了!
思及此,香菱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劝道,“主子,请您息怒。这三公公好歹也曾是福清宫主身边的大公公。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不得不说,香菱其实还是很聪明的。
她知道,琦芸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通常是不会轻易去得罪什么大人物的。尤其还是为了一个太监。
可是,香菱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一点。
那就是——琦芸这会儿已经喝醉了啊。
现在和她提福清,非但不会让她冷静下来,反倒会激起她更大的怒火。
琦芸回过身来,‘啪’的一下,给了香菱一个大耳光,怒喝道,“什么大公公?!不过就是一只恶心的公狗罢了!”
“像他这样下三滥的畜生,凭什么耀武扬威的站在我面前?!”
琦芸两眼冒火的瞪向三德子,眼里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她的心里,有一个恶魔在叫嚣:折磨他,折磨他!
可是……她该怎么做呢?琦芸感觉头有些晕。她踉跄着退后一步,扶住了桌子。
哎,对了!一个坏念头,蓦地闪现在她的脑海里。
琦芸双手拍掌一笑,高兴的说道,“它是畜生嘛,就应该爬的。让他爬,让他去钻狗洞!”
她的脸颊处,是一片诱人的酡红。也不知是酒劲儿上来了,还是因为太过兴奋。
听到琦芸的命令,几个粗使太监皆面面相觑。
这黑灯瞎火的,又是在宫里,去哪里找狗洞?
这时,一个叫六儿的太监眼珠一转,谄媚的建议道,“主子,要不就让他从奴才们的□钻吧?嘿嘿,这可比钻狗洞要带劲儿多了。”
琦芸脑海里一片混沌,早已分辨不清六儿在说什么了,只是直觉的想让三德子痛苦难受。
“额。”她打了个酒嗝,摆摆手,说:“好,让、让他钻!”
“喳,奴才谨遵贵人娘娘旨意。”六儿啪嚓一打马蹄袖,跪下讨好的笑道。
按理说,这贵人是不配称‘娘娘’二字的。可是,这样的叫法却的确让琦芸浑身舒坦。
她嘻嘻笑了几声,立马从自己的手指上褪下了一个指环,丢到了六儿的面前道,“好奴才,真是伶俐。以后,你……你就是我身边的总管太监了!”
六儿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能一下子连升几级,从粗使太监变成了一殿总管。一时间,真是兴奋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砰砰砰的给琦芸磕了几个响头,激动的喊道,“谢贵人娘娘!谢贵人娘娘!”
然后,六儿爬起身,神气活现的抬起腿,踩到了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吆喝道,“你们几个,快摁着他来钻。”
另外几个太监,见原本与他们平起平坐的六儿,一下子就跃升为了总管太监,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懊恼,深悔方才为何没有尽力附和着琦芸,去作践三德子。
这会儿,一见还有表现的机会,自是摩拳擦掌,毫不留情的架起三德子往六儿那边走。
三德子受了一晚上的折腾,原本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可现在一见自己居然要被逼着,去钻那个腌臜之物的裤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猛地挣脱了几个强壮太监的钳制,往门口冲去。
只可惜,他的手才刚一碰到门把手,就被两个人倒拎着给拽了回来。
其中一个又黑又高的太监,更是没头没脑的在他身上狠踹了十几下,直到三德子都不怎么再挣扎了,才停下了脚来。
然后,他就跟拖着一条死狗一般,将三德子丢到了六儿的脚下,按着三德子的脸,在六儿脏兮兮的鞋面上反复磨蹭。
“死狗,快给六总管添鞋啊你。”那黑太监一边拼命在三德子的后背上掐,一边要三德子张嘴去含六儿的脚。
这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是一贯平顺的三德子?
他转过头,对着身边的黑太监,呸的吐了一口唾沫,沙哑着嗓子骂道,“狗东西,你们也配?!”
那黑太监怔了一下,随即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狰狞的笑道,“告诉你,我早就看不惯你们这种人了!
你跟我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两条腿底下少了个蛋?
凭什么我就要去做粗活,搬杂物。你们就舒舒服服的被人伺候着?!”
他扬起手,下死力抽了三德子一个耳光,吼道,“今天你落到我手里,算你倒霉了!”
那黑太监的话,立时便触动到了其余几人。
入宫以来,所有的不满与憋屈都在此时爆发。大家都把三德子当成了发泄的对象,拼命在他身上拳打脚踢。
就好似三德子根本就不是一个高级奴才,而是导致他们受苦的源泉,是那些令他们敢怒而不敢言的主子一般。
因着流韵轩是在乾清宫最偏僻的一角,而这里又是最靠里的内室。所以,尽管屋里的动静很大,但竟没有一班巡逻的侍卫,到这边来查看一下。
香菱见局面越发失控,也不敢再心存侥幸,等人来发现了。
无奈之下,她唯有悄悄的给琉兰使了个眼色,示意琉兰千万要护好三德子。然后,便偷跑了出去,找小贵子通风报信去了。
那琉兰也是个知道轻重的。她自然也明白,若三德子今天真的死在了这里,那作为琦芸身边的大丫头,一定是难逃追究的。
辛者库,很有可能就是她将来的去处了……
她浑身一个激灵,立马拼命大喊了起来。“别打了,你们都别打了!” 
可是,这点音量对于那些正处于愤怒之中的太监们而言,简直就如同蚊虫嗡嗡一般了。
琉兰在原地急的团团转。
琦芸已醉的人事不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香菱出去搬救兵,也没法帮忙。
忽然,她一抬眼,恰好看到了正端着架势站在一边的六儿。
琉兰眼前一亮,立刻小步跑到了六儿的身边,拉拉那个平日里她连看一眼都嫌恶心的人,轻声说道,“六儿哥,你帮我劝他们停手好不好?”
琉兰那温软的小手,刚一搭到六儿的胳膊上,六儿就舒服的连眼都眯起来了。
在这后宫之中,宫女与太监对食,其实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了。
他也有个相好的小宫女。不过却是又瘦又丑,跟一直在作上等丫头的琉兰,根本就没法比。
六儿转过脸,用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着琉兰细白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心里难免就起了邪念。
他伸出手,猥琐的勾勾琉兰的葱白的指尖,贱贱的笑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三德子的死活啊?”
“噢,我知道了。”六儿突然拉长了声调,凑过去暧昧的问:“你跟他不会是相好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琉兰的脸,立刻便气的通红。
她使劲儿甩了下六儿的手,却发现根本就甩不开,只得怒喝道,“你个下三滥的东西,快给我放手!”
琉兰的话,可真是惹毛了六儿。
他狠狠地在琉兰腰间的软肉上一捏,强硬的将琉兰搂进怀里,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着。
“你个小贱人,还敢嫌弃我?!”他偏头在琉兰的脸蛋上咬了一下,恶声恶气的说道,“这会儿,我可比他三德子的位份要高多了!
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的跟了我,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否则,我今个儿就弄死他!”
六儿说着,一边抬起脚使劲儿踢了下三德子的头,一边更用力的在琉兰身上揉搓着。
那几个人见六儿都参与进打人的行列中了,立刻更加卖力的踢起三德子来。
琉兰身上也痛,心里又急,无奈之下,唯有暂时虚与委蛇道,“六儿哥,你别这样,以后……以后我跟你就是了。”
六儿见琉兰服了软,立刻得意的一扬眉。他将脚从三德子的脑袋上抬了起来,钳制着琉兰的手,也稍稍放松了些力道。
“你们几个都别打了!”他使劲儿拍了下桌子,尖着嗓子大吼了一声。然后,指指自己的□,说:“快把三德子押过来,赶紧让他钻。”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钻完了,我还有事儿要办呢……”六儿摸摸琉兰的脸,淫兮兮的笑了。
那几个人看看琉兰和六儿,随即便明了的笑了开来。“总管这是着急了啊?嘿嘿,我们明白的。”
他们最后又在三德子的身上踩了几下。然后便分工合作,两个到前面去拉,两个在后面推,一齐把三德子从六儿的□送过。
本来一切都是很顺利的。然而,就在三德子整个人都要过去的前一瞬,谁都没想到,三德子竟趁人不备,突然拼着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奋力抬起上身,用头顶狠狠地撞上了六儿的下身!
虽说浑身是伤的三德子,已经没有多少今劲儿了。
但是,像头顶这样坚硬的地方,同那么脆弱的部位相撞,效果仍是不可小觑。
“啊!”六儿的喉中,立刻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噗通’一下倒在地上,两手用力的捂住自己那残缺的命根子。脸色煞白,额头因剧痛而布满了冷汗。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六儿一边哇哇叫唤着,一边满地打着滚。
另外几个人吓了一跳,都一齐丢开了三德子,冲到了六儿的身边嘘寒问暖。
“哈哈哈哈哈……”三德子无力的趴在地上。尽管浑身痛的像散了架似的,但看着六儿的狼狈样,他还是憋不住大笑出声。
三德子的笑声,终于彻底激怒了那个黑太监。
他噌的一下站起身,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显得分外可怖。
“妈的,好笑是吗?!老子让你也尝尝这个味道!”他大踏步冲过去,连个躲闪的时间都不给三德子,就一脚踩上了三德子的脆弱!
“嗯唔……”三德子口中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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