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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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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心虚的感觉呦,真是掩都掩不住。
福清眼含深意的盯了胤礽半晌,看着胤礽的脸越来越红,神色也越来越慌张。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好了,别藏了,我知道你那画里画的是什么了。”
“你知道了?!”胤礽刷的一下抬起眼来,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福清,问:“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画是他昨夜一宿没睡,才画出来的。而从昨晚到现在,明明没有任何人接近过这个书架啊!
福清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他的脑门,说:“看看你脸红的那个样子,想也能想到了!”
她犹豫了一下后,终是语重心长的劝道,“按理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看这些东西,其实也不算什么。但是,你得记住,你毕竟是太子,一言一行有多少人在盯着?像这种淫靡之物,又怎可明目张胆的放在架子上呢?”
胤礽越听越糊涂,颇有些茫然的问道,“淫靡之物?什么啊?”
“还装傻!”福清一瞪眼道,“就你手里拿的那个咯。”
“这画?!”胤礽哭笑不得的看着福清。
难不成,她以为这画是一副春宫图?
“我……猜错了?”福清尴尬的指指胤礽手里的画卷,问:“那个不是吗?”
“当然……”胤礽张张嘴,刚要辩解,脑子里忽然极快的闪过了一个念头。
解释什么?让福清误会,也总比让她知道真相的好啊。
思及此,他立刻话锋一转,肯定的答道,“是!就是!”
说着,胤礽便背着手,小心的绕过福清,快步走到屋角的一个大箱子旁,将那画搁到了最底层。
他转过身来,生怕福清再多问,故意没话找话道,“噢,对了,宫主。那玉坠儿你喜欢吗?放到哪里去了?”
福清的眸子暗了暗,果然无暇再去想画的事儿了,阴着脸说:“玉碎了。”
“碎了?”胤礽惊讶的张大了双眼,焦急的问道,“怎么会碎了呢?还能修吗?”
福清背过身去,摇摇头,闷闷的说道,“对不起。”
“唉,没什么啦。”胤礽虽然心中难过,可见福清这样,少不得要反过去安慰她。
他走过去,试着拉了拉福清的胳膊肘,轻声说:“一块玉而已,而且又不是你故意摔坏的,别想了。”
福清拧了几下,终是顺着胤礽的拉扯转过了身来,但脸色依旧黑的吓人。
“的确不是我故意摔坏的。”她咬着牙道,“是你那个莫名其妙的皇阿玛干的好事!”
胤礽一惊,拉着福清的手也不觉松了,神情慌张的问道,“那玉……让皇阿玛看到了?”
“是啊。”福清烦躁的摆摆手,说:“唉,别提了,不就是一块玉嘛,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发什么疯,竟然气成了那样。总之这次,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轻易原谅他了!”
胤礽的手,蓦地一紧,迟疑着问道,“所以……您就搬出了东暖阁?”
“嗯。”福清点点头,想了想,又恨恨的补了一句:“这次他若是不给我好好道歉的话,我是一定不会回去的!”
胤礽的眼中,立时浮现起了一抹纠结之色。
福清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暖。他承认,他想要靠近她,想要留住她。
可是,这一切不应该是以伤害她为代价来获取的。
若是福清长时间离开东暖阁,那皇阿玛的身边很快便会出现新的女人,去接替她的位置。
目前的他,虽然没有能力给予福清幸福。但是,他至少该保证自己,不去破坏她现有的幸福才是啊。
胤礽挣扎了半晌,方鼓足勇气,开口说道,“宫主,其实我送你的那玉……”
“你送的又怎样?”胤礽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福清气哄哄的打断了。“他那根本就是在没事找事!”
她发泄般的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有些心疼的抚上胤礽略显憔悴的面颊,问:“听说,他今天早朝又拿你做法了,是不是?”
福清微凉的手,轻柔的触碰上他的肌肤,让胤礽不禁有了一瞬间的怔忪。
但马上,他便回过了神来,抬手拉下了福清的手,笑道,“我没事的,歇歇也好,真的。”
看福清没有甩开他手的打算,鬼使神差间,胤礽竟厚着脸皮,带着几分惴惴不安的心情,松松的握住了她的手指。
然而,福清却根本没顾上理会胤礽的这点小动作。
她低垂着头,心里内疚不已。
她很清楚,康熙今日之所以会拿胤礽开刀,大概同她是脱不了关系的。
她更清楚,康熙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众让保成难堪,想必会引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而可怜的保成,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碍…
思及此,福清不禁猛地抬起头,对胤礽神情坚定的说道,“保成,你相信我,没有人可以动摇你的位置!今日你失去的,异日我必为你十倍讨回!”
胤礽怔怔的望着福清清澈的眸子,那里面充满着种种让他感到陌生的情感。
有对他的疼惜,有为他的不平,还有……对他的承诺……
胤礽闭了闭眼,缓缓滑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他忽然感到有些累了,真的,已经没有力气再强撑下去了。
他挺过了皇阿玛的疾言厉色,挺过了大阿哥的冷嘲热讽,挺过了朝臣们异样的眼光。
可是……却挺不过眼前这个小姑娘,那样真挚的呵护。
所有的盔甲,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了。
大清国的皇太子,除却了头上那个几乎要晃花人眼的金冠,除却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家姓氏,除却这一身的锦衣华服。其实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一个自小便缺乏关爱的少年罢了。
或许是因为胤礽周身围绕着的悲伤太过强烈,亦或许是因为福清在离开东暖阁后,便不自觉的想要为自己的生活寻一个新的重心。总之,在福清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就已经俯身抱住了胤礽的头。
胤礽的身子微微一颤。他知道,自己应该推开这温暖的。否则,这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可是,他做不到了,他已经做不到了。
胤礽蓦地抬起手,用力的环住了福清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紧紧地抱住。
他将头深深的埋进福清的怀中,放任自己被那淡淡的少女馨香所包围,嘴角边缓缓勾起了一抹悲凉的笑容。
在他已拥有过这样的怀抱之后,你叫他如何还能甘心放手?
***
话说太子妃瓜尔佳氏在回到了自己的寝殿之后,便疯了似的叫下人们找出了所有的镯子。然后,没头没脑的把它们全都砸烂了。
看着满地的碎片,瓜尔佳氏犹不解恨,猛地冲到了近前,还想要用脚去踩。
这样一来,瓜尔佳氏的陪嫁嬷嬷可真慌了。她一步冲上前,抱住了瓜尔佳氏的腰,带着哭腔说道,“娘娘哎,您这是干什么啊?!您就是再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苏嬷嬷的话,让瓜尔佳氏顿时停止了挣扎。
她愤愤的咬咬牙道,“是啊,凭什么我在这里生气,福清那个小贱人却悠哉游哉的?!”
“我要去找皇阿玛!我要让皇阿玛好好惩治惩治她!”说着,瓜尔佳氏就要往门口冲去。
苏嬷嬷的脸,立时就吓白了。
她一面招呼着奴婢们快关门,一边扑通一下跪下,紧抱住瓜尔佳氏的腿,大声喊道,“娘娘,您冷静一点啊!哪个男人不花心啊?您就想开一点吧……”
“花心?”瓜尔佳氏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福清可是皇阿玛的女人啊!太子怎么就敢花心到她的头上去?”
“就因为福清宫主是皇上的人,您才更不能去啊!”苏嬷嬷看瓜尔佳氏掉眼泪了,心疼的不得了,也跟着哭了起来。“否则,这第一个跟着遭殃的人,就是太子殿下啊!”
苏嬷嬷的话,就宛若一盆冷水,哗的一下浇灭了瓜尔佳氏内心所有的愤懑与不甘。
她的身子晃了一晃,慢慢的,便脱力的跪坐到了地上。
是啊,那个男人是太子。而她,是太子妃。
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嬷嬷,嬷嬷……”瓜尔佳氏突然猛地回身抱住了苏嬷嬷,呜咽道,“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为什么碍…”
清冷的殿堂内,门窗紧闭。在那一片幽暗之中,唯有两个女人在抱头痛哭。
而这后宫的一角,却几乎是皇家所有女人生活的真实缩影……
***
不得不说,幸好瓜尔佳氏被苏嬷嬷拦了下来。否则,若让她真的闹到了康熙那里的话,就有她好受的了。
此刻,康熙正死死的瞪着张启阳,眼底燃烧着的怒火,仿若要将眼前的人烧成灰一般。
“你是说,清儿还要再吃那种药半年?!”
“回、回皇上的话,”张启阳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是至少半年……”
静默,静默。整个太极殿都在此时沉寂了下来。
康熙缓缓的走下御座,在张启阳的身前投下了一片阴影。
张启阳立时便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压力所包围,沉重的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冷,手脚颤抖的也越发厉害。
就在他的心理防线,即将被康熙的慑人威严攻破的前一瞬,殿外突然响起的通传声,却及时解救了他。
“启禀皇上,敬事房总管连英求见,要叫进吗?”
康熙沉默了一下后,方反身又坐回了御座,口道,“传。”
连英马上便躬着腰走了进来。在给康熙行过礼之后,照例送上了已有两月未被碰过的绿头盘,说:“请皇上翻牌子。”
不出意外的,康熙仍旧同以往一样,连看都不看那托盘一眼,便说道,“去。”
可是这次,连英却并未像往常那样,悄声退出去,而是迟疑着问道,“皇上,您已经连续八日没有招幸嫔妃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康熙皱皱眉,不耐烦的说道,“前一阵子,朕不是也没有翻牌子吗?怎么今儿个这么多废话?朕说不用就不用。”
见康熙不悦了,连英本不想再去碰主子的霉头。可是德妃的嘱托,他又不好不办。
思虑再三,连英唯有一咬牙,对康熙磕头劝道,“皇上,前一阵子毕竟有福清宫主随侍在您的身侧。但现在……”
“现在又如何?!”康熙立刻一拍桌案,稍显暴躁的打断道,“现在清儿不是也好好的呆在这乾清宫里吗?!
朕的事儿,何时轮到一个奴才来说三道四的了?滚!你给朕滚!”
“是、是,奴才告退。”连英被康熙骤然爆发的怒气,给吓的够呛,连滚带爬的就退了出去。
康熙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一旁的扶手。用力之大,使得手背上都隐隐暴起了青筋。
他闭上眼,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
那样拙劣的谎言,莫说是骗别人,就连他自己都骗不了。
福清和他,早已不一样了。因为他的愚蠢,而变的不一样了……
张启阳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脸上难得露出了那般失魂落魄的狼狈表情。不知怎的,心里竟突然感觉有点痛快。
拥有时不去珍惜,就注定会在失去时感到后悔碍…
又过了许久,康熙方喉中艰涩的开口问道,“若清儿在这半年里好好的调养,那……她以后怀孕的机会大吗?”
张启阳的心里,可真是叫苦不迭。
这福清宫主能否怀孕,又岂是他这么个小角色能决定的?
他只好又对康熙磕了个头,含糊的说道,“其实,宫主的身体底子原是不错的,如若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还是有可能的。”
可能、如若!康熙简直要恨死这些模棱两可的词了!
张启阳感到康熙又要发火了,心下一紧,下意识的便脱口而出道,“皇上您先别急啊。能为天家开枝散叶的娘娘,毕竟不止宫主一人,您大可以……”
“张启阳。”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康熙眼含阴冷的打断了。
“你给朕滚出去,现在。”
康熙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角边忽然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容。
“实话告诉你,朕已经看你不顺眼很久了。若不是看在你对清儿还有用的份上,朕早就摘了你的脑袋了。”
“以后,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为清儿瞧病。要是再敢跟朕出这种乌七八糟的主意,朕不管你的医术有多高明,都照杀不误!”



囧囧有神的精彩亮相
外宾馆内,多罗的父汗正忐忑不安的,站在俄罗斯三王子的屋门口处。一双虎目,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仿佛想用眼神,将它烧出一个洞来似的。
话说方才多罗突然来访,他原本是很高兴的。就等着跟大家说完了客套话,便把多罗单独叫走,好好的跟自己的宝贝儿子聊一聊。
熟料到,竟然会被三王子维克多抢了先! 
乌朗罕济尔默氏可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多罗和维克多素未谋面,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说?而且,又为何非得避开众人才能说?
他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面上也不敢太过忤逆维克多的意思。
俄罗斯兵强马壮,尤其是近些年来新近研制出的火枪,更是威力无比。
而这维克多又是俄国皇位的既定继承人。所以,如非必要,他绝不能跟维克多撕破脸。
然而,下一瞬,屋内忽然响起了多罗的一声低吼,马上便让爱子心切的乌朗罕济尔默氏大汗,将自己的所有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济拉玛,你怎么了?!”
乌朗罕济尔默氏大汗的脸,立刻就急的通红。
他一手推开欲阻止他上前的准葛尔汗策旺,又一拳打倒了守在门边的俄罗斯侍卫,抬脚一踹,竟是就这么破门而入了!
几人见阻不住他,也只得跟着冲了进去。
然而,下一刻,所有的人便都僵在了门槛处,皆目瞪口呆的看着仰躺在地上的维克多,以及高举着拳头,骑坐在他身上的多罗!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一贯高傲冷漠的三王子维克多,此时竟任由多罗跨坐在他的身上,脸上甚至还带着从未有过的笑意!
维克多尴尬的看了眼,戳在门边的众人,无奈的对多罗商量道,“济拉玛,有什么事,我们回头私底下再说好吗?你看现在这么多人,能不能先让我起来?”
刚刚赶过来的俄罗斯高级文官,也是维克多的亲信——布罕大使,听到维克多的话,眼珠都快瞪的掉出来了。
眼前这个温柔至极的男人,真的是那个毫不留情的,将二殿下和三殿下打的落花流水的维克多殿下吗?
“不能!”多罗恶狠狠地冲维克多喊道,“你这会儿觉的不好受了吗?那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的……”
他用力的挥出了一拳,伴随着众人低低的惊呼,那一拳最终却只落向了维克多脸旁的地面。
多罗高仰起头,眼泪就这么滑落了出来。
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却是只因未到伤心处。
当年,多罗没有勇气去参加那场清冷的火葬。因为,他没有办法面对兄弟的死亡。
而今,他亲眼看到奇迹发生,见证死而复生、失而复得,他终于可以将自己已憋了数月之久的悲伤释放出来了。
多罗闭了闭眼,喉头哽咽的说道,“在你刚离开的那一阵子,我几乎每晚都睡不着,什么都吃不下,什么事都做不了。我的脑子里面全都是你。”
多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段梦魇般的日子,直到现在回忆起来,还会让他的心,痛的揪作了一团。
“我看见桌上的酒壶,就会想到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情形;看到卧室的剑鞘,就会想到我们在一起练剑的情景;看到……”
“你别说了!”维克多的眼圈也红了。他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猛地抬起上身,死死的搂住了多罗的肩膀道,“是我对不起你们,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我应该早点回来的!就算我自己不能来,也该找个人给你带信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真的对不起……”
“够了!”乌朗罕济尔默氏大汗的理智,终于完全崩溃了。
他一步跨上前,仿佛拎小鸡一般,狠狠地将多罗拽了起来。然后,一巴掌抽上多罗的脸,怒斥道,“你个没出息的小畜生!学什么不好,居然去学那些下三滥的小倌,让男人压!”
在此次来中原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小倌这种人的存在。也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身子也可以如此销魂。
然而,由于三王子维克多,坚持要在入京之前去一趟江苏楚凤楼,他便也就从善如流的跟去了。
在楚凤楼,他见识到了何谓人间天堂。
那里有着最美味的食物,最美味的女人,以及最美味的……男人。
开始他还不明白,为何维克多在那里逗留了整整三日,却从未与那儿的任何一个妓子或是小倌有接触。每日就只是怅然的在楼内瞎溜达。
而现在,他终于“恍然大悟”了。
原来,维克多不是不好这口,只是人家的口味高罢了!
他看上的人,竟然是自家儿子——乌朗罕济尔默氏?济拉玛!
乌朗罕济尔默氏大汗自行脑补出了前因后果,不禁心下更气。别问他为什么怀疑多罗才是被压的那一个,因为这种事,他也有过经验啊!
看多罗和维克多刚才的体位就知道了。他的宝贝儿子,一定是受委屈的那个!
也不知……那个洋鬼子有没有伤到过他。
这样想着,乌朗罕济尔默氏可汗的手,就怎么都打不下去了。
他叹了口气,缓缓放下手,心疼的看着,多罗脸上通红的五个指印,还未来得及问出一句,“怎么样,疼不疼?”,就被维克多给一把给推开了。
维克多黑着脸揽过了多罗,对乌朗罕济尔默氏可汗怒目而视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好的,凭什么动手打人?!”
然后,维克多便微低下了头,仔细的看着多罗的脸,问道,“没事吧?走,我带你上点药去。”
说着,就小心翼翼的搀着多罗往外走。
可是,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以及不停地颤抖着的双肩,却无一例外的泄露出一个事实——他在故意制造误会呐。
“臭小子,放开我!”多罗立马甩开了维克多的手,没好气的说:“几个月没见,你也学坏了啊。”
他转过头,无奈的看向乌朗罕济尔默氏可汗道,“父汗,你听我说。其实我跟维克多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俩……”
“对彼此都是真心的。”多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维克多快嘴的接上了。
他一步上前,复又搂住了多罗,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乌朗罕济尔默可汗道,“伯父,您就放心的把多罗交给我吧。我发誓,会一辈子对他好的。”
“交你个头啊!”多罗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吼一声,一肘子撞向了维克多的肚子。
维克多的喉中,立刻发出了一声闷哼,不自觉的便后退了两步。
俄罗斯侍卫一看自家主子遇袭,马上就急了,纷纷举起手中的长矛,对准了多罗。
可还没等他们冲上去呢,就听到维克多用俄语冷声吩咐他们退下。
无奈之下,他们唯有一边用警惕的眼光瞪着多罗,一边又退回了门外。
以前的维克多虽然身重剧毒,但却是个生性乐观且爱开玩笑的人。而俄罗斯的生活氛围,比之于大清也要轻松很多。
因而,在幕凉的灵魂进驻到了这个躯体之后,便不自觉的也被其感染了。
他想要像维克多一样,带着笑容生活。但是,现实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从幕凉刚一睁眼起,面临的就是激烈的夺位之争,以及全然陌生的人、事、物。
因此,他只有将这种想要与人玩乐谈笑的欲望,强压在心底。
然而,在长久的压抑过后,却让他乍然见到了与他情同手足的多罗!
他,真的就仿佛漂泊在外的浪子,终于找到了根一般。高高扬起的嘴角,就怎么都下不来了。
多罗的解释,最终还是在维克多不断的插科打诨中宣告破产了。而乌朗罕济尔默氏可汗的脸色,非但没有丝毫好转,反倒比先前更黑了几分。
屋内环绕着诡异的低气压,每个人的脸上都极其纠结沉重。
唯有维克多一人坐在床边捧腹大笑,脸上竟是少见的轻松与愉悦。
多罗气鼓鼓的瞪了维克多半晌,拳头都举起了好几次了。但奈何维克多的嘴,就是不肯闭上。
最后,多罗终于也掌不住扑哧一笑,和维克多笑作了一团。
罢了,罢了。这小子自小就过的苦,如今难得返老还童的调皮一回,高兴一回。他这个当兄弟的,也乐得成全……
多罗的父汗看着这俩人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当着一屋子人的面就滚成了一团,鼻子几乎都被气歪了!
他喉中咕噜一声,就要冲上前去拉,幸而策旺眼明手快的扯住了他。紧接着,策旺一个用力,竟是把乌朗罕济尔默可汗拦腰举了起来,抗出了屋外。
乌朗罕济尔默可汗虽然一世英雄,是草原上的雄鹰,但毕竟比不得策旺年轻力壮。
因而,尽管他拼命挣扎,但还是摆脱不了策旺的钳制。
看着父汗被策旺以这样的方式‘恭送’出去,多罗心里不禁有些担心。马上便坐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维克多自是看了出他在想什么。他招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去。然后,覆在多罗耳边低声道,“放心,策旺不是没谱的人。”
多罗点点头,随即一怔,问:“噢,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了。策旺那小子是不是也知道你的身份啊?刚才他看咱俩的眼神,好像跟别人不大一样。”
“是。”维克多向后仰躺到床上,胳膊枕在脑后,悠悠的叹道,“我刚醒来的那一阵,真是孤立无援。周围人于我而言,不是敌人就是陌生人。”
“我想尽办法联系上了蒙古,但却发现你根本就没有回来。无奈之下,我唯有铤而走险,找上了策旺……”
多罗惊的眼睛都瞪大了,问:“找策旺?你胆子可真大!院士不是早就跟他闹翻了吗?”
维克多摊手苦笑道,“我知道啊,但当时我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感慨的舒了口气,说:“不过幸好,策旺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不计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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