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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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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这会儿正愁这场大戏该怎么落幕呢,见众人都装傻,他也乐得糊涂,遂含糊的摆手道,“好,各位大人便先行回府吧。想必皇阿玛回头还会有恩旨的。”
等到胤礽看着所有大臣都离开了,又亲自将裕亲王及几位蒙古可汗们送出了门,这才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同多罗他们复又回到殿内去收拾残局。
熟料到,等他们再返还昭阳殿,哪里还能看到福清和幕凉的身影?
胤礽望着空落的大殿,一下子就急了,冲着周围的下人大喊道,“宫主呢?三王子呢?他们去哪儿了?!”
一名宫女乍着胆子上前答道,“奴婢刚才看到,宫主与三王子结伴出去了……”
“什么?!”胤礽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他回头看看外面漆黑的夜色,近乎咆哮的大嚷道,“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能让宫主和维克多单独出去了呢?这万一要是……”
他顿了下,顾念着两国的邦交,终是不好用太过分的词语来形容,遂只好拐了个弯,咬着牙道,“要是磕着碰着了谁,这责任谁来负?!”
下人们都眼含茫然的看向胤礽,觉的胤礽这话说的真是奇怪极了。
他们俩都这么大的人了,晚上走个路还能摔着了?
更何况,以福清和维克多的身份,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根本就没有权利干涉人家要去哪里啊。
多罗见胤礽越说不靠谱了,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他低声劝道,“殿下请稍安勿躁。我家院士和三王子在一起,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胤礽却有些烦躁的甩开了多罗的手,说:“你才认识那个维克多几天啊?就能为他打包票了?”
多罗犹豫了一下后,对胤礽示意了一下,将他带到了僻静处,方压低了声音道,“不瞒殿下,三王子与我和院士,都是旧识了……”
胤礽眼里闪了闪。
他当然知道,福清与维克多一定是早就认识的。不然,也不可能会有今天的这出戏了。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旧识,才会让两人这般激动的当场抱在了一起?
胤礽强忍下心里的酸味儿,故作无事的问道,“哦?院士与他的关系很好吗?好到何种地步了?”
多罗通过这段日子的冷眼旁观,对胤礽的心思也算猜出了几分。
恐怕太子殿下对院士的感情,已经不那么单纯了碍…
想到这儿,多罗不禁有些头疼。
这段时间,福清与康熙频繁的出现问题,甚至已经闹到了分居的地步了。
作为一个已留在福清身边长达八年之久的人,多罗心里比谁都清楚。福清虽时常显出小女儿的娇态,但要强程度却绝不输给任何一个男子。
以她这样的性格,其实根本就不适合和位尊九五的康熙在一起。
两人的分别之期,可能已经不远了。
在这样敏感的时刻,若是胤礽再出来掺和一脚,那才真是乱上加乱了。
多罗思虑再三,干脆决定将胤礽的这点小心思,扼杀在萌芽阶段。
反正胤礽现在也算是和明日轩一条船的了,也不怕他会出去乱说。
多罗谨慎的打量了下周围,见的确是没有人经过,方覆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他俩的关系有多好,我没法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有一天院士离开了皇上,那一定与维克多有直接的关系。”
多罗的话,就宛若一盆凉水,突然从胤礽的头上浇了下来。
他的身体,骤然便僵硬了……
***
荷花池内,一叶小舟在波光粼粼的湖泊上飘荡。微风习习,几只飞鸟不时掠过,为这静谧的黑夜,平添了几分安逸的气氛。
福清与幕凉相依而坐,没有人去掌控舟行进的方向,只是随波逐流而已。
轻微的晃荡间,偶尔的身体接触,亦让夜色多增了几分旖旎。
福清在听完了幕凉在俄罗斯的离奇故事之后,沉默了许久,方缓缓伸出手,握上幕凉的手,说:“你……会怪我吗?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怪你?”幕凉安慰的拍拍福清的手,说:“怎么会呢?我倒觉的自己应该感激你才是呢。”
看福清满脸不信的样子,幕凉复又认真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诚然,在我刚刚于维克多的身上苏醒的时候,我感到很不适应。并且,又莫名的被卷入到了一场储位之争中去,遇到了无数的危险。
可是,我从中收获的,却远远多于失去的。”
他仰起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悠悠的叹道,“在那里,我终于摆脱了一个下人的身份,终于有机会站到权利的顶峰,凭借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不必再等待别人的施舍,不必再忍受他人的白眼,我有了傲视所有人的资本。”
幕凉的脸上,闪耀着自信的光彩,还有对权力的狂热,以及一个上位者特有的傲然。
这一切,都让福清感到那样的陌生。
她这才忽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以前,她怎么也无法让幕凉改掉的,对她的敬称——‘您’,在这次重逢之后,幕凉居然一次也没有对她用过。
福清摇摇幕凉的手臂,迟疑着说:“幕凉,你……”
“清清。”福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幕凉正色打断了。“以后,可以请你不要再叫我‘幕凉’了,好吗?”
“幕凉已经死了。”他一字一顿的说道,“而现在活着的,是我,维克多。”
福清的身体颤了一下,愣愣的看着全然陌生的幕凉。然后,一点一点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变了好多……”
幕凉却一把抓住了福清的手,将它径自贴到了自己的心口处。然后,直视着福清的眼睛,铿锵有力的说道,“是,我变了,我是为你而变的。”
“我知道,你喜欢高高在上的生活,你喜欢运筹帷幄、指点江山所带来的快感。但以前的我,却没有办法给你这些。”
“可我现在不同了,你明白吗?”幕凉紧握住福清的肩膀,神情坚定的说道,“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并且,也有了付出的资本。所以,我请求你,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好吗?”
福清根本没有想到,幕凉刚一和她重逢就说这些,不禁有些慌乱的别开了眼道,“你别开玩笑了。你现在已经是俄罗斯的未来皇帝了,而我却是大清皇帝的妃子。我们两个人,怎么有可能呢?”
“清清,你怎么了?!”幕凉不可思议的看着福清,问:“从何时起,你也开始在乎这些世俗的东西了?”
“只要我爱你,而你也爱我,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福清张张嘴,眼底闪过了一抹为难。
幕凉略显苦涩的一笑,放下手,慢慢的靠向后面,低声道,“你爱的人,仍然是他?即使在他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之后,你还依然放不下他吗?”
福清鸵鸟的将头埋进双膝之间,闷声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可我知道!”幕凉忽然暴躁的大喊出声:“他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他在得到了你之后又不珍惜,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他狠狠的拽起福清,使劲儿摇晃着她的肩膀道,“清清,你醒醒吧!你跟他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
“现在你正是二八年华,他都要去找什么云答应、雨答应的。那等到再过几年,你的日子可怎么过?!”
“我……”福清哑口无言。
她想要告诉幕凉,其实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惨。
康熙这阵子,并没有真正跟哪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可是,这样苍白的辩解,只会更加突显出她的可怜罢了。
康熙今日或许只是封了个琦芸,明日也许也只是亲了亲德妃,那等到后日呢?大后日呢?
是,康熙是给了她保证。
可是,康熙给过的保证已经太多了。
她未来的大好人生,真的不想再交托到男人的“保证”上了。
幕凉自然看出了福清的动摇。他一咬牙,竟突然单膝跪地,手握住福清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清清,我已两世为人,但对你的心却从未有分毫改变。”
“我翻越过了沙漠和草原,走过无数河流和山川,不远万里来到了这里。目的不是想要向你索取什么,而是想要给予你一份真正舒心的生活。”
“你可以不爱我,只要愿意接受我的爱就好。”
“你可以一辈子都不嫁给我,只要肯让我陪在你身边就好。”
“你甚至可以继续在心里默默地爱着他,只要别常常在我面前提起就好。”
幕凉一身耀眼的王子装束,却这般憋屈的跪在她的脚下,让福清真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她忙不迭的去拉他,急道,“哎,你先起来好不好?你自己都说了,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怎么还能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给我下跪呢?”
“身份?”幕凉自嘲的笑笑,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在你面前,我的身份其实从未改变。”
他低下头,在福清的手背上,深深的印下了一个吻。
“我的心早已被你俘虏,我是你永生永世的奴仆。”
“而你,正掌握着我的命运。”幕凉抬起头,虔诚的看向福清道,“我的……女王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细细,最后一句话是临时起意加的。因为我感觉幕凉毕竟在俄罗斯努力适应了半年多,难免会沾上一点那个调调~
捂脸~我忽然好萌他~(*^__^*)


深 吻
面对幕凉的深情款款,福清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唯有选择暂时逃避。
她哄着幕凉先到宫门口去等她。然后,便带着满心的纠结,到东暖阁去找康熙了。
她今晚不想再留在宫里了,她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跟幕凉说了。
尽管幕凉刚才跟她谈了些,让她为难的话题。但这丝毫都不能减少,她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思念。
不多时,福清便走到了乾清宫。
她再一次沿着熟悉的路径,急切的走向东暖阁。可心境,却与以前大不一样了。
过去,她急的是去见康熙。而如今,她急的却是想要告别康熙,然后去见另外一个男人。
当康熙听到下人禀告说,福清来了的时候,心里有喜悦,亦有愤怒。
喜的是,福清毕竟还是在乎他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特意过来道歉了。
气的却是,她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戴了绿帽子,让他颜面扫地。这会儿,居然还敢来见他。
原本康熙还因为自己最近犯的糊涂事儿,对福清有满腹的愧疚。可如今,却都被福清的一个当庭拥抱给打掉了。
尽管他刚才按捺住了,没有重惩福清,但现在让他给福清好脸色看,他却也做不到了。
康熙心里燃烧着熊熊的妒火和怒火,对外面高声喊道,“让她走!朕不想见她!”
小贵子低低的答应了一声后,就出去转达康熙的意思了。但只片刻过后,他便又返了回来,为难的在外面说道,“皇上,宫主说了,她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见到您。不然,她是不会走的。”
屋内一片安静,康熙没有再开口应答,小贵子自然也没胆再去问。就这么僵持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康熙才终于憋不住,沉声问道,“她……还在外面站着呢吗?”
小贵子一听有门儿,立刻夸张的答道,“回皇上,可不是。今儿个外头的风,可是冷的紧呢。”
康熙犹豫了一下,终是不忍让福清那本就受损的身体,再雪上加霜。
他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反正他俩都有错,干脆谁也别再得理不饶人了……
“你叫她进来。”康熙疲惫的说道。
福清一进屋,立刻就对上了康熙沉静的面容。
这样的一张脸,这般雍容的气度,曾经让她迷惑,让她沉沦。
只可惜,生活是很现实的。它无法靠着气度和脸支撑下去。
福清的手紧了又送,松了又紧,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了口。
“皇上,刚才我和维克多……”
“叫我玄烨。”康熙闭着眼,低声打断道,“你唤我一声,我便什么都不追究了。”
康熙这般低声下气,甚至于几近委曲求全的跟她说话,让福清真是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她张张嘴,迟疑了一下,方轻柔的叫了一声:“玄烨……”
她话语的尾音还未落地,就被康熙一把拽过去,以唇封住。
唇舌交缠,轻咬慢添。这一吻,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过了许久,康熙才缓缓的放开福清,与她额头相抵,轻颤着音调道,“别再跟我闹别扭了,好不好?让我们把过去一笔勾销,重新来过,好不好?”
“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可是,你给我的惩罚还不够吗?”
康熙的眼里,尽是深情。那不大确定的语音中,竟突兀的显出了几分哀求的色彩。
也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无数片段自福清脑海里飞快的闪过。
有康熙的承诺,有康熙的隐忍,还有过去那些充满欢笑的美好日子。福清差一点就要心软了。
可是不行,真的不行。
她已经不敢再给自己希望,也没有勇气再承受下一次的失望了。
相比于康熙,幕凉或许是没有办法,带给她那种心跳加速,愿为他生为他死的强烈情感。但却能给她一份平静的生活,让她半生欢喜、一世无忧。
紫禁城的红墙金瓦,她已经看够了,看累了,不想再欣赏下去了。
她的将来,应该是在一处有山有水的地方,守着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男人。
这个男人,会不会是幕凉,她不知道。
但是,却绝不可能是康熙。
在他眼中,自己与江山大概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福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个现实很残酷,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她抬眼看向康熙,微笑着后退了一步,脱离了他的怀抱,说:“对不起,我忘不掉过去你给我带来的伤害。不是因为无法原谅,只是因为那些回忆已经在我心里扎了根,拔不出来了。”
康熙慌神了。他站起身,一把握住了福清的肩膀,急切的问道,“是因为后宫的嫔妃们吗?我不是都已经答应你了,以后就只要你一个了吗?”
福清摇摇头,苦涩的语气里,伴随着一点认命般的无奈。
“我们之间的问题,早就不只是你的妃子了。我需要自由,需要信任,需要专一且平等的对待。而这些,你都曾经给过我的。只是在回宫之后,便又收回去了。”
“玄烨,请你相信,我是真的有努力过的。”
“我曾勉强自己适应后妃的身份,勉强自己接受你的三宫六院,甚至勉强自己叫贵妃、德妃一声姐姐。”
“可是,这是没有用的。无论我再怎么压抑自己的本性,我都还是福清,是江南第一大商贾,是明日轩书院的掌院院士。”
“我,可以属于江湖,可以属于朝堂。但是,却永远不可能真正融入你的后宫。”
康熙的一双虎目,死死的瞪着福清,通红的眼眶,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想要离开京城?!”他再也无法压制心底的怒火与恐慌。
康熙狠狠的抓住福清的下巴,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问道,“是因为那个维克多是不是?!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说!”
福清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抬手轻轻在康熙的手肘处点了一下,康熙立时就感到胳膊一麻,不自觉的便放开了手。
面对康熙震惊的眼光,福清轻笑着揉揉自己的下巴,漫不经心的说:“有件事,我一定要和你说明。以后,请别再动不动就对我动粗了。因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而你,”她的声音骤然变冷。“已经触底了!”
康熙眼里闪了闪,手蓦地攥紧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得分外骇人。
福清反身坐回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待自己的情绪平复了少许后,才开口回答康熙刚才的问题。
“我是有要回江苏的打算。并且我也承认,这跟维克多不无关系。”
“但是,”福清转脸看向康熙,面容平静的说:“我跟他只是久未谋面的好友罢了,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这一点,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康熙直直的盯了福清的眼睛良久,方稍显颓然的在太师椅上坐下,喉中艰涩的说道,“我当然相信你。否则,刚才我就已经将他扣起来了。”
他疲惫的靠向椅背,闭了闭眼道,“从你跟了我那天开始,我就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会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做出什么丧德败行的事儿来。
一直以来,我都只是希望你能懂得避嫌,能安分的呆在这东暖阁里。仅此而已。可是你……”
“可是我偏偏不知好歹,连这些也做不到,对不对?”福清颇有些讥诮的接上了康熙的话。
康熙的眼睛,刷的一下便睁开了。他冷冷的看着福清,问:“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跟我吵架吗?
如果是的话,那就算了吧,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吵。”
他站起身,忽然感到有些累,扶了下桌子后,方一步一步的往里屋走去。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脚步,低低的说了一句:“因为,这样的争执,根本就没有赢家。”
康熙的话,让福清的身子剧烈的一颤。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康熙的背影喊道,“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来向你告辞的!”
“我不准。”康熙用着毫无声线起伏的平静音调,漠然的说:“我知道,你是有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可是,你的学生多罗、保绶,包括你江苏楚风楼的亲信们,大概做不到吧?”
康熙的威胁,彻底打破了福清对他的最后一丝幻想。
她讽刺的勾勾唇角,说:“你以为我要去哪儿?我只不过是想到裕王府去小住几日而已。”
裕王府?康熙心念一动。
从理智上来说,他知道福清最近心情不好,他该应允她到二哥家去歇上两日,散散心的。
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说出‘准了’这两个字来。
福清的心,已经在慢慢的远离他了。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将福清的人放离自己身边了。
康熙深吸了一口气,用毫无转圜余地的口吻说道,“你若想出宫散心,可以。等过几天我会抽点时间陪你到郊外走走。但是,朕不许你出宫去住。”
福清已经懒得再说什么了,只讽刺的一笑道,“皇上,我只是来通知您一声,而非来求您允许的。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今日我是一定要走的。”
她疾步走到门口拉开门,突然又停了一下,回过头来,对着康熙的背影,轻笑着说道,“噢,对了。顺便再提醒你一句,明日轩虽大,但我的嫡系学生,不过也就只有三个而已。”
“我想,江山与女人孰轻孰重,你还是分的清的。”
说罢,福清便‘碰’的一下摔门而去了。
康熙倏地一下转过身来,脸色铁青,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紧闭的门。抬起手,哐当一下扫落了身旁的一支古董花瓶。
好个福清,居然敢反将他一军?!
他慢慢地滑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眼里极快的闪过了一道冷芒。
济拉玛、保绶、卫剑锋……
***
话说幕凉在出了宫门之后,便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谁料到,策旺居然早已等在了里面。
幕凉惊讶看向了策旺,问:“咦?策旺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早就走了吗?”
策旺伸出拳头,轻轻在幕凉的肩膀上敲了下,笑道,“开玩笑,没看到你平安出宫,我哪里敢离开?”
幕凉心下感动,但面上却故作好笑的问道,“怎么?你还怕清帝会把我杀了不成?”
策旺脸上的玩笑之色渐渐褪去。他认真的点点头,说:“我敢保证,康熙刚才已经对你起了杀意了。”
幕凉也收起了面上的笑容,淡淡的答道,“放心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清帝是绝对不会向我出手的。毕竟,我现在可是俄罗斯王位的未来继承人。”
“而他,”幕凉意味不明的笑笑,说:“又是一个时刻都不忘要顾全大局的人。”
‘顾全大局’四个字,被他格外着重的说出来。听在耳里,不知怎的,就带上了些许讽刺的味道。
然而,策旺可没幕凉这么乐观。
他一脸凝重的说:“我劝你还是早作准备的好。
康熙今天忍了你们的当场拥抱,或许明天也会看在福清的面上,忍了你们的私下会面。可是,你觉的他能忍到,你将福清带回俄罗斯吗?”
幕凉一怔。
策旺看着幕凉的表情,别有深意的笑笑,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道,“别告诉我,你不想和福清在一起。否则,你又怎会路远迢迢的来到京城?”
幕凉眼里闪了闪。是啊,他若想和福清在一起,光取得福清的心是不够的,势必还要过康熙那关碍…
他转脸看向策旺,问:“你有什么好办法,能让康熙放弃清清吗?”
策旺眉峰微动。他掀开车帘,对外面吩咐一声:“守好了。”然后,慢慢的转回了身来,缓缓凑近幕凉,用着冰冷之极的语调说道,“他,是永远不可能主动放弃福清的。除非……”
“除非什么?!”幕凉略显急切的追问道。
策旺眯了眯眼,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狠绝。
他抬起手,指指上空,一字一字的说:“除非这京城……变、了、天。”
车内立时便陷入了一片死寂。一缕阴风顺着微起的车帘吹了进来,让幕凉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他浑身一颤,立即断然否决道,“不行!师傅说过,贸起战端,有损阴德!”
“哎,”策旺拍拍幕凉紧绷的后背,安慰的笑道,“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要联合你打到北京来。
只不过,你不觉的比起康熙,太子胤礽更加雄才伟略,宽厚治下,更适合坐到那个位子上去吗?”
太子……幕凉垂下眸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目前明日轩就是在一力支持太子上位的。而这,想必也是福清的意思。
若真能让太子登基为帝,康熙去作太上皇,那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尤其是对他想要带走福清,更会有利许多。
策旺见幕凉有动摇的意思,忙再接再厉的劝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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