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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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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有问题,他暂时也顾不得了。康熙咬咬牙,他太需要一个孩子了,需要一个他和福清共同的孩子。
虽然不知,福清这会儿为何不那么排斥他了。但是,这个机会他却非抓住不可。
康熙再度埋下头去,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决绝,缓缓褪下了福清的衣衫,以及……自己的。
然而,这场情事,几乎就是他单方面的讨好。
福清一直如一块木头一般,身子是冷的,心也是冷的。而康熙,就竭尽所能的,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吻,去努力使她舒服。
就在康熙即将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福清却突然幽幽的开口说道,“皇上,可否先等一下?”
康熙用着自己体内仅存的一丝理智,强自停下了动作,抬起通红的双眼,带着几分小心问道,“怎么了?清儿,我弄疼你了?”
“不,你做的很好。”福清的笑容有些诡异。她抬起手,就好似褒扬小狗一样,在康熙的头上拍了两下。
“不过……”她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极认真的问道,“可否请皇上先把我的药囊拿过来?这次,我想先吃药。”
康熙光‘裸着的身体,骤然便僵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召唤: 请经常留言的亲,加我的VIP读者群,敲门砖就是你在我文下的留言名字。本文完结后,VIP读者群里会有不和谐的东西~ ;)
另 福清这边的人已经招的差不多了,请没有进群但有兴趣看番外的亲,从俺现言那边进去吧。一般常常出现的留言马甲,很快就会被我勾搭了,捂脸~


冷暴力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曾经高调的、不可一世的福清宫主,而今却成日呆在御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康熙曾无数次试图让福清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但福清却仅以沉默相对。
对于康熙而言,福清这样的冷暴力,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大喊大叫,甚至是拿东西砸他来得痛快。
然而,福清的不言不语,还不是最让康熙担心的。
他目光幽深的看着侍婢低着头,再一次从里间捧出了丝毫未动的饭菜。这……好像已经是第六次了吧?
心头拉着一根线,从开始穿进肉时的生疼,到如今已痛的麻木,康熙所经历的苦楚,并不比福清少半分。
他闭了闭眼,站起身,有些许晕眩的感觉。
这两天,福清没有吃饭,他便也陪着她饿。
可笑他居然还傻傻的以为,自己还是她的弱点。孰不知,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短短一年,一切就都已经变了……
康熙终于无法再等下去了。以他的身体状况,或许再挨上两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清儿却是不行的。
康熙揉揉额头,定了定神,出帐往裕亲王的方向去了。
没有人知道,那天康熙到底和裕亲王说了些什么。守在附近的侍卫,只隐隐听到帐内传出了,福全一反常态的怒吼。
那声音里有压抑、痛心、失望,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
当夜,福全便声称自己身体不适,急急的离开了木兰。但是,却留下了心爱的第五子——保绶。
一个疲惫至极的皇帝,再加上一个面容冰冷的世子,这样的两个人走在路上,完全可以成为木兰一道奇特的风景。
帘子被掀开了,康熙与保绶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福清连眼睛都没力气睁了,只低低的吩咐道,“青竹,你拿出去吧,我不想吃。”
“是朕和保绶来看你了。”康熙温柔的声音里,莫名的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福清刷的一下睁开眼,警惕的看向康熙。
自从那天她破坏了他的‘雅兴’之后,他已经接连几日没和她说话了,今天又是来做什么的?
“你把保绶带来做什么?”见福清想起身,保绶立刻上前去扶。福清马上下意识的紧紧攥住了保绶的手,就好似每一只护崽的母兽,在面临危险时所做的动作一样。
福清这样戒备怀疑的神色,让康熙面色一滞,可是,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便恢复如常了。
也许有一日,他会连这片刻的停顿也没有了吧?康熙勾勾唇。会习惯的,终有一日,他会习惯的……
“他是叫我来陪你吃饭的。”保绶语调平平的说道。
这一个‘他’字,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大不敬了。但是,保绶现在实在没有办法,叫康熙一声皇叔了。
那个人是他的仇人,却也是他的亲人。多么讽刺啊。
“陪我……吃饭?”福清眼里暗了暗,显然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没错,”康熙却混不在意,“从今天起,你进多少膳,朕便命人给保绶准备多少。你一向是最疼他了,总不忍心让他陪你挨饿吧?”
福清死死地瞪着康熙,已经不知该怎样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伟大了。每一次,当她以为自己对他的厌恶已经到达了极致的时候,他总能再一次打破她的底线。
康熙保持着笑容,最灿烂的笑容,转身离开了里间。嘴角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手颤抖着扶住椅背,慢慢的坐了下来。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用力的闭上眼,摇着头,但福清那厌恶的眼神,却仿佛已在他脑海里生了根,拔也拔不出来了。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康熙才缓了过来,摇摇手边的铃铛,示意传膳。
待到月上帘钩,侍婢们再次进去收拾菜盘时,福清的那一份,竟是吃了大半。康熙看到后,满足的笑了。
多好,清儿终于肯吃饭了。
看着堂堂的九五之尊,沦落到了如今这样可怜的地步,青竹心里不是不难受的。
趁着保绶离开,她为福清洗脚按摩的功夫,青竹拿捏着说道,“宫主,您知道吗?您这两天没有吃东西,皇上他几乎也没有吃东西。
每日就在外面坐着,亲贵大臣们也不见,跟来的娘娘们要来请安,他老人家也不理,整颗心都扑在了您的身上……”
“青竹。”福清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这世上的男人,永远都被是贪鲜的,你明白吗?”
“当初我带着粮草来蒙古的时候,他没有见过我这样的女人,因而,便将我捧上了天。可后来,我随他回了宫,他对我的态度变了多少,这你看的很清楚。”
“而今,我这个头发花白的跛子,对他而言也是新鲜的,所以,他再一次开始宠我了。可是,这份‘宠’又能坚持多久,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就连他也不会知道。”
如果我说,能坚持一辈子,你信吗?一幕之隔,康熙的手已紧攥成拳。
他默默的在原处站了一会儿,看着青竹小心的为福清揉摩着腿部。而那些步骤,这些天他早已烂熟于心了。
康熙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拍了下青竹的肩,还没等她请安呢,便赶紧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悄悄的出去。
青竹看了眼福清,对康熙无声的福了一福,端着洗脚盆便走了出去。
腿上的力道微微加大了些,福清也不疑有他,仍旧靠在软塌上假寐,迷迷糊糊的说道,“青竹,小点劲儿。”
内力强行封进然谷穴,导致她体内血气运行不畅,左腿的承受力越来越小。有时她甚至会怀疑,等到一切都结束了,她会不会真的变成了一个跛子?
一阵睡意袭来,福清甩开头脑里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对‘青竹’嘟囔道,“我眯一会儿,如果云儿回来了,有策旺的消息的话,记得叫醒我啊……”说罢,便一歪头,沉入了梦乡。
康熙的手,却蓦的一顿,脸色骤然阴沉了许多。
策旺、严云……
一个时辰后,康熙的手里多了薄薄的一张纸。
他怔怔的看着它,任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他的脑子里好像闪过了很多画面,却也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忽然有些后悔,去追查所谓的真相了。因为,这个真相除了证明他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以外,就再没有其他意义了。
“呵呵……”康熙低低的笑了,笑的苍凉。
事到如今,他还有第二条路可选吗?
第二日早上,照例有太医来请平安脉。
“娘娘,恕微臣直言,请您一定要放宽心,保持心境愉悦,这才有利于身体的康复啊。”那太医皱眉跪下道,“若是郁气长久滞留于胸中,只怕是要五脏俱伤的。”
康熙的头刷的一下转向了福清,直直的望着她,问:“清儿,你有什么不满的,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好不好?”
当着太医的面,康熙的语气里竟带出了几分低声下气的味道。
那太医身子一抖,直觉的感到了危险,立马向康熙跪安了。
福清的声音淡淡的,“你想让我说什么呢?说你吗?”
她勾勾嘴角,“抱歉,我已经说累了,说的不想再说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真的对我有一丁点的愧疚的话,那就请放我走。”说罢,她便背过了身去,再不言语。
说累了是吗……康熙垂下眸子,脑子里蓦的闪过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他迈着轻松的步伐往外走去。这样做,委实是一石二鸟啊。
既可以有助于清儿的计划,也能帮着清儿出一口闷气,何乐而不为?
此时的康熙,还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所谓的一石二鸟,其实个个都只是在为福清考虑而已。至于他自己,却早已被抛在九霄云外了。
***
三日后,御帐内发出了一道康熙亲笔书写的圣旨。主要内容无非就是两个字——封后。
它的前半段并不出奇,无非也就是在歌颂福清的贤良淑德。然而,待到了圣旨的最后一段,所有人都震惊了。
康熙竟是言明自己因受奸人蛊惑,而误废了福清的武功,致使有功之臣一夕白头,心下甚愧等等。
这些几乎等同于罪己诏的话,马上就令木兰为之大乱。
跟来的明日轩学子,各个都跑到御帐外跪着,等着“求见”圣躬。
太子党人士蠢蠢欲动,都在谋划着,是否可以借这次的事儿,为太子争取到更多的摄政之权。
中间党派官员面上倒是不动声色,但私底下三五个人相聚时,也没少说康熙的闲话。
一时间,偌大的木兰都陷于了动荡之中,谣言越传越广,京师不断飞来雪花片一样的“请安”折子,来刺探虚实。
然而,就在这不安的时局之下,御帐之内,倒是仍然维持了一方静谧的天地。
福清就着康熙的手,喝完了药,看着康熙状作无事的样子,终究没忍住,问:“为什么要在圣旨里写那些话。你知不知道,那样会让你的威信一落千丈的!”
康熙淡淡的一笑,“你在担心我?”
福清面色一滞,扭过头去,“谁会管你的死活。”
康熙脸上极快的闪过了一抹落寞,“既然这样,你也毋须操心。”
他抬手抚上福清的白发,心痛的感觉就如那绵绵的针,一点一点刺上心尖。
不过还好,他已痛到麻木了,倒也不是太难忍。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有恨。我也知道,你骂我已经骂累了,骂不动了。”康熙自嘲的笑笑,“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要天下人替你来骂,只盼你以后能稍稍过的快活些。”
福清的心微微一颤,她猛地转过头头来,目光复杂的看向康熙。
康熙的眼中,却毫无波澜。他捧着药碗站起身来,说:“好了,你休息吧,我不吵你了。等晚膳的时候我再来。”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福清闭了闭眼,疲惫的靠向身后的软垫。
这些天来,康熙一直是跟她同床的,所以她很清楚,康熙已经连续很多个晚上,没有怎么睡觉了。
他以为她睡着了,其实并没有。
她感觉的到康熙的辗转反侧,听的到他无奈苦涩的叹息。
每一夜,福清都以为康熙马上就要厌烦了,坚持不住了。可是,待到天亮,康熙却总会比昨天更加的体贴,更加的小心翼翼,甚至有些卑微到讨好的味道。
时间是个可怕的东西。它能淡化爱情,却也能淡化仇恨。可是,依康熙目前的态度来看,最终被淡忘的是什么,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福清懊恼的抬手捂上自己的脸,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着:“不要忘了你留下是要做什么的。等一切都结束了,就立刻离开,离开……”
“小姐,”夜琦的声音,蓦的在身前响起。
“有消息了?!”福清马上放下手,神色激动的问道。
夜琦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是,刚才策旺已经亲笔拟写了书函一封,大概一会儿就会送过来了。我想,这次他是彻底放心,要和您联手了。”
福清兴奋的一拍手,“太好了!布了这么久的局,他总算是进套了!”
夜琦嘲讽的一笑,“是啊,这次还多亏了康熙的那道罪己诏了,来的太及时了。”
福清的动作却蓦的一顿。她若有所思的说道,“嗯,还真是……太及时了。”
“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您。”夜琦犹豫着说道。
福清问:“什么?你说。”
“是、是关于太子的……”夜琦支吾道。
福清的眸子暗了暗,“保成怎么了?”
看夜琦不吭声,福清心里顿时沉重了,她加重语气道,“说!”
夜琦一咬牙,低声道,“据手下回报,索额图方才带着太子殿下,偷偷的往安德烈和策旺常常接头的地方去了……”
福清的脸色,立时灰败了下来。保成啊保成,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
你可是太子啊!勾结外族,引狼入室,难道就不怕会遗臭万年?
夜琦看福清的神色不对,赶忙劝道,“小姐您别生气,也许是底下人看错了。我现在亲自去查证一下,您先别多想呢,好不好?”
福清无话的摆摆手,示意夜琦退下。
她的脑子很乱。康熙的一道圣旨,引得策旺和保成居然同时有了动作,这实在不能不让她起疑心。
她甚至怀疑,康熙是否早就站到了幕后,正在笑着看他们这帮跳梁小丑耍把戏?
同一时间,康熙所在的营帐。
卫一躬身站在厅堂中央,向康熙汇报着事情的最新进展。
当康熙听到卫一说,策旺已经在着手准备联络福清的时候,心里既有失落,也有欣慰。
失落的是,他知道,此次热河之事一旦结束,福清大概就会毫不留恋的离开他了。
而欣慰的却是,那个叱诧风云的女子,并没有被他毁掉。
即使福清没有了那副美丽的皮囊,没有了健全的身体,甚至失去了一身武艺。但她依旧有勇气面对人生,甚至有能力力挽狂澜。
既然这样,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没错,他是希望福清能留在他身边,让他照顾。可如果他的照顾,带给福清的只有痛苦的话,那么,他唯有选择放手。
曾经,他觉的两个人一起痛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当他知道了,那个被他害的不得不卧病在床的女人,正在进行着哪些不为人知的付出的时候,他却已再没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康熙的面容沉静,沉静到……近乎苍白……
“皇上,奴才有一件事不明白……”卫一迟疑着问道,“奴才等人已经筹备多时,完全有把握,把逆贼策旺和安德烈等人一举抓获。皇上您为何还要绕这么大的圈子,劳动皇后娘娘来做这事儿呢?”
为什么呢?康熙怔仲了一下,可随即便释然了。
大概……只是因为福清喜欢吧。
他知道,福清是喜欢做这些的,所以,他宁可冒着会让热河大乱的危险,将自己的一切布局搁置,只装傻的站在一边,瞧着福清为此而努力。
康熙淡淡的一笑,说:“不必多问,你们只管从旁配合就是了。对了,索额图那里也要盯着点。一定要尽快架空琅勃的兵权。”
这个琅勃,便是索额图的最后一张牌了。没了他,索额图也就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皇上,说到索大人,奴才方才……”卫一犹豫了一下,才有些艰难的继续说道,“倒是听到了些风声。他似乎带着太子,去找安德烈了。”
康熙的身体微微一颤。
尽管他早已想到,那道圣旨或许不仅会让策旺彻底放心,也会让保成自此离心。但是,当他真的亲耳听到,自己从小呵护到大的儿子,竟要为了女人同他反目的时候,心还是不自觉的揪成了一团。
看来,他真是个失败的父亲,失败的丈夫……
康熙闭了闭眼,自嘲的笑了。
***
事实上,夜琦和卫一的消息都是正确的。保成的确已下定了决心,要同策旺等人联手了。
临出发去找安德烈之前,保成定定的看着索额图,问:“舅舅,你要我跟策旺合作,真的是因为给宫主抱不平吗?”
索额图最近在外面,已经笼络了不少对福清心有敬佩的将军士兵,而打出的旗号便是:当今皇上身边有奸人,国之栋梁无辜受害,所以他们要清君侧,救忠良。
当着胤礽的面,索额图倒是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他沉吟了一下后道,“当初若没有福清为我一力奔走,我最好的下场也就是圈禁了,所以,不得不说,我对她是感激的。”
“然而,我这次豁出命来造反,为的却并不是她。”
索额图看着胤礽的眼里,尽是慈爱,“舅舅老了,拼不了多少年了,可是你皇阿玛的身体却还很硬朗。以后会有多少变数,这谁都说不准。”
“舅舅以前已经做了太多,也错了太多了。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功亏一篑。”
“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热河本来就潜伏了大量的蒙古力量,以及俄罗斯的渗透实力,偏偏你皇阿玛又下了一道这样的圣旨,使得木兰很多将士离心。我们只要把握时机,一定可以成事的!”
看着保成犹在迟疑,索额图立马加重语气道,“你想想被你皇阿玛强行废掉武功,一夜白头了的福清,你忍心看着她继续受罪吗?”
“只要你登基为帝,不仅可以好好照顾她,弥补她。同时,也并不妨碍你在太上皇身边承欢膝下、恪尽孝道。”
“皇上他已经操劳了四十年了,此时让他歇下来,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啊。”
“这样皆大欢喜,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胤礽就这样被索额图带到了策旺和安德烈的接头处。
他坐在椅子上,听着策旺和安德烈在那里兴奋的谈论着,五日后如何在热河“拿下”自己的皇阿玛,心里不觉感到有些可笑。
他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为了福清,引狼入室,忤逆犯上,置无数黎民百姓的生命安全于不顾。最后,想必也难逃历史的口诛笔伐,留得千古骂名,受万世唾骂。
保成缓缓握上腰间的玉环,眸色幽深。
罢了,罢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至少这一刻,他认为是值得的,那便够了。
至于以后的事儿,唉,还是以后再说吧……
热河兵变的帷幕,终于渐渐拉起。所有的演员都已经装扮完毕,随时准备上场演出了。
只不知,在这一场貌似血腥的权利争斗中,又蕴含了多少无可奈何,多少真情假意?
 


回归甜蜜
时间总在人们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已飞速流过。一转眼,康熙等人来到木兰已有一月了。按照原定的行程,大部队也该开向热河了。
但是,福清的身体状况,却始终都是康熙心头的一根刺。尽管有太医的再三保证,只要不是快马加鞭的赶路,福清还是吃的消的,但他仍有些不放心。
这样一来,可真是急坏了福清。
福清派去的人,已经跟策旺接上头了。她给了策旺一份假的布兵图,又允诺会让年羹尧‘协助’他们,控制热河的局势。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康熙这般迟迟不肯上路,委实令她心焦不已。
现在的福清与康熙,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相互依赖,却又始终隔着些什么。
因而,福清是犹豫了好几天,才终于主动向康熙开口提道,“喂,我们何时出发去热河?”
康熙捧着药碗的手,微微一颤。
原来,还是拖不下去了吗?
他不想去热河,不只是因为那里即将上演一场父子相残的闹剧,更是因为,那里就意味着故事的结束。
他与福清故事的结束。
一粒不知是什么植物的种子,被风吹进了营帐,落入了康熙的视线里。
他盯着那粒小小的白色,心里蓦的有些感伤。
离开了故土的它们,可曾会想念曾经的伙伴?
半晌过后,康熙才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该走的,终归是要走的。
他垂下眸子,若无其事的擦掉手上的一滴药汁,轻声道,“你要是没关系的话,那我们后日就动身。”
福清早就在等他的这句话了,马上点点头,“好,那就后日。”
康熙喂她喝完了药,又亲自为她梳洗了一下,便扶着她躺下了。
“早点睡吧,我去批会儿折子再来。”
福清虽不大愿与康熙同床,但都过了这么久了,也知道自己反对也没啥用了,所以只含糊的嗯了一声。
“噢,对了,青竹呢?”她都躺下了,才好似忽然想起来一般问道,“那丫头今天怎么还没来给我按摩?”
“呃……”康熙愣了一下,随即眼里闪过了一抹奇异的光彩。“怎么?她给你揉的舒服?”
“是不错啦。”福清拍拍自己的左腿,“最近感觉身子没那么麻了。”
康熙立时高兴的连嘴都合不上了,连声道,“好好好,我回头一定好好打赏她。”
“好啊。”福清无可无不可的应道,又问:“那她今日何时来?”
“这个……”康熙沉吟了一下后道,“我派她去西帐那边送东西了。大概得过会儿才能回来,你先睡着,好不好?”
“唔……好吧。”福清勉强应道。
由于福清今个儿晌午的时候,已经睡过了一觉了,所以晚上歇的并不踏实。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她便被腿上传来的温暖感给弄醒了。
是青竹回来了?福清脑子里划过了一个念头,睡意朦胧的睁开了眼。
然而,只一眼,她便愣住了。
一个男人,正一只手捧着奏折,专心的看着。而另一只手,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熟练,一一按摩过她左腿处的几个重要穴位。
那个男人,便是康熙。
眼中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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