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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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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觉得哭笑不得,母後的话真是前後矛盾,我如果是瘦了腰怎麽又会粗了?可是……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腰,赫然发现母亲说的没错,那微微的突起就像是长出了一圈肥肉!

我尴尬的笑笑:“大概是最近活动的少了才长了赘肉,不过我长胖了母後你不高兴吗?”这个解释并没有让母亲的眉头解开,只见她直直的盯著我的肚子突然颤抖起来,嘴唇不停的开合念著什麽。我仔细听,原来她说的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皱皱眉我正要开口问什麽事情不可能,母後却发疯一样的扑了上来:“你最近是不是吐得厉害,还喜欢吃一些酸的或者是甜的东西?!”

“这几日是吐得有些厉害,不过母後你也知道,自从我节食後就落下了胃疾。所以应该只是胃疾犯了,没事的。”我劝慰著母亲。我很奇怪母亲为什麽会问这样的问题,好似我是那初怀珠胎的孕妇一样。我是个男子,被母後这麽问心中也不知是个什麽滋味儿。

母亲不依不挠:“那口味呢?会不会想吃酸的或者甜的?”

知道母亲今日不得到我的回答是不会罢休了,我只能细细回想。好像的确是喜欢吃了以前不喜欢吃的糖醋菜肴,记得鹜娘有一次做了道糖醋莲白我一个人就吃掉了整盘,似乎是顺口至极。要知道曾经我最不爱的就是莲白这东西,感觉怎麽做都是生的,吃著好似嚼草。

可我看母亲这麽激动我也就不敢回答,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我不想说会让她胡思乱想的回答。所以我摇头道:“你知道我最不爱的就是吃糖醋的东西,现在依旧是不爱吃。”

果然,母亲听我这麽说後大大的松了口气:“希望真的只是你胃疾犯了,不然……”

“不然怎样?”母亲今日说的话看似颠三倒四,但反复琢磨後却觉得母後是瞒了我什麽重要的事情。

母亲连连摇头:“无事,是母後多心了。对了鹜娘呢?”

母亲不想说的事情我也不想逼她,所以我也就不在意的回答道:“今日是交货的时候,鹜娘她背药材下上做买卖去了?母後你找她有什麽事?”

“卖药材!”母後突然瞪大了眼睛,她猛的拽住了我的袖摆,“找她回来!快点!今日无论如何不能让她下山!!”




帝陨11

“母後!你冷静点!到底怎麽了?你今日做事怎麽让我摸不著头脑?!”母後虽然会间歇性的发狂,但是没有一次这麽严重,严重到让我手足无措,甚至猜不透母後在想什麽!

“母後……我……我梦到了鹜娘被吕慕枫找到了!然後她被骗著带吕慕枫找到了你!”母後眼中的焦急是真的,她抱著头抓著散乱的头发,“不!应该来不及了!我们走!我们马上走!不然吕慕枫那个畜生就又要抓到你了!”

原来是梦,这就是母後今日这麽反常的原因。我松了口气拉下母後抱著头的双手:“不过是梦而已。我们现在很安全,吕慕枫找不到我们的,放心……”

“不!你不明白!”母後尖叫著,“你以为我是怎麽知道吕慕枫强迫了你的事情的?!你以为我是怎麽知道吕慕枫要什麽时候逼宫的?!那全是我做的梦!我做的梦!”

瞪大了眼睛,我开始结巴:“母後你是说……”

“对!”母後打断了我的话,“母後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们青家的女人都有著异於常人的天赋!你外婆是能够将水瞬间冻成冰块,而我则是会做会成为现实的梦境!”

头中嗡嗡作响,世上真有这样的奇事?!我无法怀疑,因为母後的确是在被软禁中得知我已成为吕慕枫人的事情,在软禁中告知我吕慕枫什麽时候回来逼宫,让我做好准备逃走。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母後此时此刻说的都是实话!

倒抽一口凉气,我抓起床边的衣衫就往外冲:“应该还来得及的,只要能阻止鹜娘到药材铺去!我去追她!”我没有办法就这麽离开,因为我太了解吕慕枫了,若他真的是找到了鹜娘却找不到我,那麽鹜娘的下场我不敢想象,而且我也不想就这样丢弃同我一般可怜又对我与母後恩重如山的她!

“不!别去!无念!无念!”母後在身後拼命的呼唤,可是我却全然不顾的往前冲著。四周的树木不停的往後掠过,只觉得下腹一阵剧痛,让我不得不停下休息一下。

“该死!该死!”我锤著地面,妄图减轻下腹的痛苦。要是平日我多注意身子一点,就不会在这麽重要的关头生病!

卡擦,卡擦是人的脚踩碎了枯叶的声音。鹜娘欢快的女声紧接著想起:“我当家的就住在前面,我们的药材您看了以後绝对放心!”

心如死灰──还是来不及了吗?愣愣的抬头,我看见了在一脸恐慌鹜娘身後的那个人,我痛恨,我惧怕,我却又无可抗拒爱上的人……

“相公!你怎麽了!怎麽一脸青白的坐在这里?”鹜娘狂奔过来不停的试探著我额头的温度。可我已经听不见了,只是呆呆的望著那个眯著眼笑的格外嗜血的男人从唇中吐出几个字:“吕……慕枫……放过鹜娘……”接著就沈入了幽深的黑暗之中……




帝陨12

“太子,太子殿下是时候起床读书了。”小金子的声音将我从黑甜的梦境中唤醒,“吕大人已经先去了,您是不是也快点准备一下?”

睁开被肥肉挤压成一条缝的眼睛,我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咕哝道:“没关系,既然吕慕枫已经去了我就不用去了。”为了让自己尽快变的让吕慕枫倒胃口,我拼命的吃,拼命的睡,不过几个月身子就跟吹涨了一般的膨胀起来。虽然变的有些行动不便,但是也的确顺利的将吕慕枫赶出了我的屋子,也看不到他那种饿狼般的眼睛了。

“这……如若您不起来奴才没办法向吕大人交代啊。”小金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其实我也能理解,因为吕慕枫待人做事手段都太过阴狠,让人不寒而栗却又找不到能办他的方法。若是他要杀一个人,似乎就与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叹了口气,好歹小金子也跟了我好些年了。虽然他算不上是什麽忠心耿耿的奴才,但是照顾我也没有出什麽疏漏,还算得上用心。於是我也就不好见他如此这般为难的样子:“好了好了,给我准备衣物和洗漱用具。”

小金子见我起来了,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後就快手快脚的叫来的宫女准备好了一切起床要的东西。可惜老天这次不帮小金子,才才做没多久的新衣服一穿上身发现自己又胖了,已经穿不下了。当下小金子拿著那小了衣服欲哭无泪。

“你们在干什麽?”正当小金子不停的叨念著该怎麽办的时候吕慕枫竟然回来了,看到了屋内这场景皱紧了眉头询问道,“怎麽还没有给太子殿下梳洗?!”

“奴才……奴才……”小金子被吕慕枫的气势压的口吃,只见一颗颗硕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这才站起身来为拉起跪倒在地的小金子:“衣衫小了,我穿不上去自然就无法去御书房,与小金子无关。”

吕慕枫眯紧了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唾弃。我当然知道他在厌恶和唾弃我什麽,不过不要紧,至少他如今对我没了兴趣,我也过的轻松一些。

“你去叫裁缝来,记得这次再做两套更大的衣服给太子殿下备著。”吕慕枫斜著嘴角笑著,眼中却毫无笑意,“免得太子又有理由不去御书房读书了。”

小金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如获大赦般的连连点头应著躬身弯腰的退了出去。

懒得再看吕慕枫那张漂亮却让我觉得厌恶的脸,我打了个哈欠:“不知道吕伴读今日回来是专门来督促本太子的,还是御书房读书的事儿有变呢?”

“今日太傅身体不适,所以这几日不用上御书房读书了。”难得的,吕慕枫竟然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挑挑眉用那一双只见缝儿的眼睛盯著吕慕枫:“怎麽听吕伴读你的口气十分的愉快啊,难不成你也不喜欢读书?”

吕慕枫懒懒的伸手拍了两下:“没错,那些废话本来就是讲给你这种废物听的。我会陪著你听那些酸不拉几的废话都是因为我爹的主意。”

隐隐的我觉得今天吕慕枫的表现与往日不同。平日里他虽然也这麽嚣张跋扈,但是在我这朝霞宫一般都是暗讽从不会如同今日一般将难听话说的如此明白。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到底是什麽事让吕慕枫更加的有恃无恐了呢?

“那真是为难吕伴读了,不过也是,如此大材小用也委屈了你。”无论如何我现在需要找母後了解一下情况,先吧吕慕枫给支开是最好的,“你可以向我父皇请柬在朝中为官,做一番大事。这麽陪著本太子读无用书,本太子也觉得拖累了你。”

吕慕枫从鼻孔中哼了一哼:“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伴读的身份就做到今天为止。从明日起我就回丞相府帮我爹处理一些事情。”说罢就唤了两个宫女到他房间收拾细软。

默默看著吕慕枫的举动,我心里的不安是越来越重。暂且不说今日吕慕枫的态度恶劣到另人讶异的程度,光是他说他要回丞相府帮吕丞相处理一些事情这件事就足够我怀疑的了。莫非这朝中真要面临一场大变了?!




帝陨13

待一切收拾妥当吕慕枫只会那些奴才将东西搬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了我和他。突然他走过了捏住了我的脸颊,只觉得两颊的肉团被捏的生疼,我甚至有错觉他是想将这两团肥肉给拧下来。他盯著我,瞳孔里全是我如今痴肥的让人觉得恶心的模样:“你知道吗?你做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如果你顺从我。那麽我心情好还能让爹再多留你一段时日,可惜你选择的却是反抗我,那麽你今後会发生什麽我都不会再插手,自己种的因就要自己吃下那果!”

听到吕慕枫这麽说,我相信了宫中定是发生了什麽事情,而且应该是对吕丞相和吕慕枫来说是好事的事情。

“那麽再见了,不识时务的太子殿下。”吕慕枫笑的讽刺又嗜血,让我忍不住颤抖。

望著吕慕枫走的潇洒的背影我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传来了小金子:“小金子你老实告诉我,宫中发生了什麽大事?”看吕慕枫那肆无忌惮的模样,难不成是吕丞相得到什麽足以让他向父皇逼宫,夺取天下的势力?

小金子挠挠头:“大事?奴才似乎没有听说什麽大事……”

“本太子指的的大事不一定指的是国家大事!”也不知道小金子是故意装傻还是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立在那里一副想不起来抓耳挠腮的著急模样。

“无念?”母後突然从门外踏了进来,他身後还有著那个前不久才给我做了套衣衫的裁缝,“听小金子说你又胖了,连才做不久的衣服都穿不上去了。”说到这里母後大大的叹了口气,“你就算是和你父皇赌气也不用这样子对待自己啊,看看你现在这模样,母後我,你的亲生娘亲都快认不出你了。”

尴尬的笑笑,我怎麽也说不出口自己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完全是为了断了吕慕枫那个断袖的念想。不过……想到刚才吕慕枫那一番类似威胁的话我心中就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的看向母後:“母後你是不会骗我的,宫中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和吕丞相他们有关的!”

母後面色渐重,她叹了口气转身朝那裁缝点了点头:“给太子量量,就算是丧服也要做的体面一点……”

丧服?为何我要穿丧服?吕慕枫话中所指的是不是就是这丧服背後的事情?我震惊的望著母後:“母後……”

母後无力的笑笑:“定远将军……病逝了……你父皇下令举国上下都穿丧服三日以表吊念。”语气平平但其中的忧心却是闻著皆懂的。

至觉得双腿发软,没想到这一日来的如此快。不过说来也是人之常情,定远将军就算是在勇猛,再忠心耿耿他也是两朝元老了,身体不好我们也应该想的到。可是这样一来将军的位置便空闲了下来,而这个将军的位置则是保证我和父皇性命与地位的关键。

也许母後看出了我的心思,只见她笑的更加苦涩:“将军的人选已经定了,是你的伴读吕慕枫……”




帝陨14

“相公!”冰冷的东西在擦拭著我的脸,鹜娘焦急的声音让我的意识逐渐清明。可是我不愿意睁开眼睛,我怕自己一睁开眼睛鹜娘就会我视线里消失,让我分不清到底吕慕枫找到我这事是真的,还是鹜娘在被吕慕枫知道她是我妻子之後还活著这事是真的。

“相公你睁开眼睛,你不要吓鹜娘!”鹜娘已经泣不成声,“鹜娘不能再失去你了,我马上就给你请大夫,你一定不要这麽丢下鹜娘!”

鹜娘的哭声让我於心不忍,终於我动了动嘴唇小心翼翼的将眼睛睁开。深深的喘了口气──没看见吕慕枫,我也没听见娘的嘶吼声。我晕过去看见吕慕枫这事应该是我做梦吧……

“相公?相公!”鹜娘哽咽一声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你怎麽能就这麽倒下,你吓死鹜娘了。这次无论如何你也要随鹜娘下山去找大夫,太可怕了。”

轻轻拍著鹜娘的肩膀:“好,好,我随你下山看大夫。”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一到冰冷的目光,那目光中的复杂我体会不出,只知道自己全身此时此刻如处冰窖。

几乎算的上是惨叫,我推开了身上的鹜娘:“逃!你快逃!”

“逃的掉吗?你认为朕会再让你逃掉吗?”吕慕枫缓慢的将定在我身上的目光转向一脸疑惑的鹜娘,“你的妻子似乎是个不错的女人,朕是不是该恭喜你……”

每当吕慕枫用这种缓慢又深沈的口气说话就代表某个人会死的很惨,就向当日他告诉我若不是我毁掉自己的体型容貌父皇的皇位就会坐的久一点一样。而此时他用这种口气说话,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与鹜娘了。

抱著自己,我努力的让自己停止颤抖可是却徒劳无功。对吕慕枫的恐惧已经深入了骨髓,我忘不了他是怎麽对待惹他不高兴的人。

“吕慕枫,不,皇上!您已经什麽都有了,什麽都得到了就放过我吧。如今我只想同我娘和鹜娘过安静的生活。”下床跪在吕慕枫面前,尊严什麽的在这个时候都是奢侈而无用的东西。只要能求得吕慕枫对我的宽恕,“没人会知道发生了什麽,我也不会企图颠覆什麽。这个天下是你的……”

“这个天下当然是朕的!从定远将军病逝的那天开始就沦入朕的手里了。”吕慕枫哼了一哼,“可是你还不是,你是朕此生最大的败笔,没想到朕以为养的温顺的宠物竟然会摆了朕一道!”

我就知道吕慕枫放不下我在他眼皮子地下逃脱的耻辱。我笑了,笑的悲凉。本来我还期望著吕慕枫对我有那麽一丝一毫的舍不得,也许他会放过我的念头。可是现在看来多可笑,我怎麽忘了吕慕枫的血是冷的?他连他爹吕丞相都敢杀为什麽会舍不得我这个只不过陪伴了他半年多,任他亵玩的男人?

慢慢的站起来,我看著吕慕枫变的更加难看的脸色:“你只是恨我罢了,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娘和鹜娘?她们都是妇道人家,妨碍不了你的。”说罢我便向床角狠狠的撞去!




帝陨15

“相公!”

“无念!”

两声惊叫声一声属於鹜娘,一声属於母亲,而我却被人从背後给牢牢地抱住,熟悉的味道让我重新颤抖起来:“想死?没那麽容易!朕还没打算就让你这麽解脱!既然有胆子敢反抗朕,敢摆朕一道那你就应该有准备接受朕的惩罚!”

知道挣不开吕慕枫的臂膀,我干脆的放弃了挣扎:“那皇上你到底是要怎样呢?只要你能放过我娘和鹜娘。”无论如何,只要能保住母亲,保住鹜娘就是要我立刻化为尘烟永不超生我也愿意!

感觉到吕慕枫的胸膛在轻轻震动,他笑的愉快可其中的阴鹜却只增不减:“我们的游戏规则朕想你还记得很清楚吧,你该知道要我消气,要我答应你的某些要求的事情你该怎麽做的。”

只觉得头嗡的一声,我猛的转头不可思议的看著身後的吕慕枫:“在这里?你……你别开玩笑了……”

“朕此生的确是说了不少笑话,但是你与朕也相处了好些时日难道分不清朕现在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吕慕枫一手箍住我的腰防止我逃掉,一手扣住我的下巴让我再转不过脸去,“你只用回答我,你做是不做?”

太荒唐!此时我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他怎麽能疯狂到这地步!简直可以用无耻来形容了,可是……可是为什麽我在听吕慕枫这麽说的时候心跳却加快了不少,仿若是在期待著?!我……原来竟是这麽不知羞耻,不记教训的人吗?

望著吕慕枫那张随著时光流逝沈淀的更加美丽,风华绝伦的脸我不由得苦笑──想来我到底是爱上这个人的什麽地方?他冷酷,他无情、他阴险、他狡诈、他从来只会有目的的付出,我到底是怎麽爱上他的?难不成自己就是犯贱,不然怎麽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我……明白了……至少你让我娘和鹜娘离开……我求你……”事到如今我没得选择,反正自己早就经历过,早就是吕慕枫的玩物了。如果能用这副身子换的她们的命,那我再次打开双腿也没什麽难的。

可惜吕慕枫是个变态,他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而此时他的目的就是要让我牢牢地记住,深深的後悔在他逼宫那一刻我没有喝下那一杯剧毒的鹤顶红!

吕慕枫微笑,他淡淡扫了一眼紧紧扣住门沿的母亲和一脸惊恐又不知到底发生什麽事情的鹜娘:“既然是与她们有关的,既然你是为了她们求我的,她们当然要看到才会对你感恩啊。无念,你说对不对?”

“不!”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下腹突然又痛了起来。我呻吟一声,强压了痛苦哀求著吕慕枫,“求你不要,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做不到?”吕慕枫笑容未减,“那麽你是想看谁先死在你面前?”




帝陨16

没有等太监的通禀我直直的踢开正阳殿的房门,可几乎是立刻的我又退了回来。原因很简单,因为房中萦绕的酒臭让我忍受不了。

叹了口气,知道父皇又在借酒浇愁了。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大半,是啊,父皇他明明知道吕丞相狼子野心,如若是让他自己选择他又怎麽会让吕慕枫担任将军这一职?这不是明摆著将自己与这江山推到虎口中吗?

向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让他进屋去将窗户全部打开,待酒气散去我才踏入正阳殿。屏风後是已经醉了八成的父皇。

“你们都下去,这里不需要人服侍了。”父皇的委屈真的是累积了太多,就算他是只是个傀儡帝王也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情感。也许现在就是我尽孝道的时候,无论如何让父皇发泄一回吧,我会好好听著……

“别喝了父皇,既然已经尘埃落定你这样借酒浇愁又能做些什麽?”抢下父皇手中的酒壶,“难不成你就没有想过要反抗?”

父皇盯著我的脸,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无念啊,你在说什麽啊,父皇现在只想喝酒,什麽都不要想。来,陪父皇喝一杯。”父皇浑浊的眼珠里没有任何光彩,灰暗的让人感觉到绝望。

“如果喝酒能让吕慕枫不出任将军儿臣就陪你喝,喝到醉死也无妨。”心很痛,父皇的确是很懦弱,但是细想我也不是很懦弱吗?如果我能再懂事,再聪明一点也许父皇就不会弄成今日这个样子。

父皇并不回应我的话,只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活力:“朕当然不想让吕慕枫当将军,朕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无念你看看这朝中上下除了定远将军还有谁是听朕话的人?!”老泪纵横,父皇不见哭声的流泪让我深深的体会到他此刻的绝望,“罢了,罢了,朕已经做了傀儡几十年了,如今也算是要解脱了。”

“你解脱了,那儿臣呢?母後呢?”不是我想在这个时候逼父皇做些什麽,我只是想让父皇找到一个足以让他振作起来的理由,“你难道想见到我们陪你一起这麽消沈,然後被吕丞相父子给处死吗?”

父皇眸中明显有光亮闪过,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随即他站起,偏偏倒到的扶助我的肩膀:“朕没有办法,甚至没有能将你们保住的把握。朕只是一个失败者,我朝最失败的皇帝。”

明明下定了决心要听父皇的抱怨的,明明是让父皇来发泄他心中的绝望的。可是在我听见了这麽一番话後倒是我绝望了。一个人若是万念俱灰就连他妻儿的生死都无法刺激到他,那麽我还有什麽办法可以让父皇振作?

狠狠的拍开父皇的手,我苦笑道:“可是儿臣不甘心啊,就算我们已经输定了儿臣也要咬上他们一口,至少这样我们一家人才输的不算彻底。就算是在阴间见了皇室的列祖列宗我们也敢说我们已经尽力了!”说罢便拂袖而去。




帝陨17

回到了我的朝霞宫,我将宫女太监们全轰了出去然後直挺挺的瘫在了床上。是啊,说总是比做容易,我是个身无长处的太子,身边时要忠心的奴才没有,论智谋我也不见得赢得过吕丞相那只老狐狸,我到底要怎样才能保住父皇和母後呢?

也不知道自己就这麽发呆了多久,只知道当母後走进来默默坐在我身边时我才发现窗外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夜晚就这麽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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