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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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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啊!无念?!”

那嫔妃好不容易整理好了衣物,她面色酡红的转身却在看见我的瞬间白了脸失声大叫。

我也白了脸,转眼看吕慕枫歪斜的嘴角心中豁然明朗──他是算准了今日我去了冷宫要来找他算账,所以他才会故意做了这场戏吧。

这个女子就是当今掌管後宫的女人──皇後,也是……我曾今的妻子……柳若漓!

为什麽?到底是为什麽?当初吕慕枫逼宫之时没有要若漓的命还继续让若漓跟了他,我可以当做他是想掠夺我的一切,连同我的妻子。

但若漓与我从来都只是朋友,她只是我的红颜知己,我们之间并无夫妻之实。若漓……若漓心中早就有了人,且还是这个无血无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吕慕枫!

而如今他已经将我逼入了绝境,我什麽都没有了,还羞耻的,不得不接受自己这个怪异的身子,不得不继续一个男子根本就不可能做到事情。

他已经算赢的彻底了,又何必再去招惹我那可怜的妻子?

鹜娘被他逼疯了,母後被流言蒙蔽不愿再认我这个儿子。我如今才是真的什麽都没有了,他还想做什麽?难不成在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他都要将他们毁灭?

打了个冷颤,不由的望向身後的武飞──那麽下一次……是不是就该轮到武飞了?

“爱妃这麽急找朕有什麽事?”吕慕枫站了起来,敞开的衣襟露出比记忆中白皙不少的精壮胸膛,“莫非是在冷宫遇见了不好的事情来找朕哭诉?”

果然如此!这个……这个……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气血上涌,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我盯著吕慕枫:“我恨你……我曲无念今生今世都不会忘了你对我做过什麽,对我身边的人做过什麽。吕慕枫……我恨你……”

“无念!”

“太医!快传太医!”

惊叫声响彻云霄,软倒在武飞的怀里看著周围人著急的模样心里好不痛快。

“别碰他!”吕慕枫一把将我抢过抱入怀中,“他是朕的男妃,谁都不许碰!”

多有独占欲的一句话,若是以前我会欣喜若狂吧。可是现在我听著只有满满的不屑与厌恶,既然他下决心要毁了我的一切那又何必再说这麽无聊的话。

“皇上……”若漓将一切看在眼里,她幽幽吐出口气,“先送无念回去吧,他不能受刺激了……”转过头,一颗水珠在阳光的透射下闪闪发光,“您这是何苦……”

这是什麽意思?难不成还有人逼吕慕枫来迫害我不成?真是可笑!

也许是胸口的积郁随著淤血吐了出来,我整个人轻松不少。眩晕过後竟然清醒了,我推开吕慕枫站了起来:“我没事,我会等著看吕慕枫你这个畜生的下场。我诅咒你……用我的命来诅咒你,即使我这一生都只能这麽痛苦的活著!”

吕慕枫看著我,脸上浮出了一种奇怪的笑容:“看来你真的没事了,那麽今晚的侍寝你也应该没问题吧?我的无念?”

PS:留言板已经开通,大家不要吝啬的留言啊!有什麽意见看法的,都写上写上,兔子会回的哟




帝陨44(慕恋之情)

梦里百转千回,再睁眼窗外竟然是夕阳西下。不知不觉中竟然睡了那麽久,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这一觉睡的是异样踏实,只是梦里的那个人怎麽都抓不住碰不到使人有些苦恼。

“醒了?”身侧有人说话,淡淡的笑意飘荡在空气中,“睡的真沈,连我抱你上榻也不知道。怎麽?这几日休息的不踏实?”

转过脸吕慕枫精致的五官顿时出现,我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我们同躺一塌,我整个人被他从身後拥著。那麽紧密的贴合,近到用情人才能形容的距离让我顿时面如火烧。

“你还没走?诶!”几乎是用鲤鱼打挺的动作坐起身,想推开吕慕枫却在触及他的时候发现了不妥,“你身上很烫!发烧了?!”

难怪我有感受到那种火灼般的温度,原来不是我的错觉而是身後这人受了风寒。

这也不奇怪,这人自早朝结束後就顶著风雪一直站在朝霞宫门口。若这是做戏他未免也太拼命了一些,他这又是何必。如今的局势我们保持些距离不是对他更好?

“大概吧。”吕慕枫脸色酡红,这不正常的红让此时的他看起来分外的煽情,“既然无念你醒了那麽我就告辞了。”

这样的吕慕枫过诱人,看的我咕咚咕咚的吞咽唾沫。接著我做了自己都想扇自己一耳光的事情──我按住半坐起的吕慕枫,将他按倒在榻上,然後唇就这麽大刺刺的贴了上去!

很软,很热,还带著点好闻的青草味……

这是我吻上吕慕枫唇的第一感觉,接著我食髓知味的探出舌尖开始描绘吕慕枫的唇形。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什麽经验,只能随著本能行动,好几次都磕到了对方的牙。可那种微微的疼却让我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这是种什麽感觉……我不明白……难不成我被吕慕枫传染也患上了风寒?不然怎麽会这麽热?!

“亲吻不是这样的。”吕慕枫捧住我的脸将我推开了些,他妖娆的笑著,麽指摩挲著我的唇,“我教你,无念……”

再次两唇相接的时候,我头脑一空整个人变成了提线木偶任吕慕枫搓圆捏扁。

感觉到每颗牙齿都被吕慕枫的舌尖温柔的照顾到了,敏感的上颌也时不时的被恶意的摩擦带出了令人战栗的快感。我嘴里的那条软肉被缠的紧紧的,下颌也被钳住,连吞咽唾沫这样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到。

於是那些过剩的液体顺著粘合的嘴角滑落,在脖子上蜿蜒出痕迹。由於气温的问题与火热的体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凉凉的,却是异常的舒适。

有火烫的手指爬上我的脖子,顺著那些冰凉的痕迹往下移动,最後停在衣襟处挠痒般的抚弄著我的喉结。

“唔……恩……”

不可置信,如此甜腻的吐息竟然是从我口中溢出。被这异样的喘息惊的回神,才发现自己与吕慕枫的位置彻底颠覆,他压在我身上,而我却好似贪恋温柔抚触的小猫缩在他怀里。

“别!你……你起来……唔……”一句话未完再次被获住了唇。和方才不同,这个吻激烈的仿佛要将我吞噬。

不该这样的!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太过得意忘了吧……吕慕枫最近太温柔,让太过得意忘形,忘了他其实很具攻击性。最重要的是他喜欢的是男子!但这又怪不了别人,谁让我被美色迷惑做出那种出格的举动。

盘扣被一个一个的解开,好些因为太难解被吕慕枫一把扯落。光裸的部分越来越多,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吕慕枫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他突然停下在我身上摸索的手,“无念……你还是害怕吗……”

死死的闭著嘴,我怎麽都不可能在吕慕枫的面前说自己害怕这样的话。即使真的害怕到想要夺路而逃,我也会死撑著同吕慕枫对视。

“对不住。”吕慕枫叹了口气翻身从我身上下来,“我以为你的主动是表示你已经接受我了,原来……还是不是吗……”

张口欲言却是不知道说什麽更好,就算是被美色迷惑但主动的毕竟还是我。而且……听著吕慕枫道歉的口气我的心就死死的皱成一团。

“为什麽要这麽对我?”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久了,一直无法开口问。而今日仿佛是不得不问了,我很害怕自己会变的很奇怪,对吕慕枫的态度是一天比一天温和。就连他的吻我也没有觉得嫌恶,反倒是沈迷起来……我明明喜爱的是女子的……就算吕慕枫比那些脂粉更加美丽……

吕慕枫转头看著我,笑的很是无奈:“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迟钝……无念……你还不懂我做这麽多是因为喜欢你吗?”吕慕枫的食指划过我的脸廓,用著几乎虔诚的力度,“很喜欢,或者说我爱上你了更为合适吧。”

PS:还是木人留言……要H了,想看不,想看留言啊……┌(┘^└)┐




帝陨45(晴天霹雳)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啊!什麽事小金子?”

自从前几日吕慕枫对我表白心意之後我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而此刻我就处在那种迷蒙的情况中,手中握著的小刀只差少许就要狠狠撞上我的麽指上了。

小金子似乎也看不下去我这模样了,他叹了口气:“太子殿下,还是让奴才给你削水果吧。”说罢就挽了袖摆,洗了手准备给我削梨,“这梨是吕将军送过来,快马加鞭的从几百里地送回宫里,可新鲜著呢。”

沈默的放下手中的小刀,我用手指叩击著桌面:“我知道,不需你多嘴!”

我怎麽可能不知道,这梨是陈武飞送过来了。送到的时候就说明这梨的产地和是听谁的命令送来的,好似就怕我不知道一般。

小金子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整个殿内一下安静了。

我是喜爱安静的,这样会让我更加能沈淀心情。但是……该死的,这种安静让我越加的烦躁。最後忍无可忍,我恶狠狠的拍桌而立,吓的小金子将削皮小刀都给掉在地上。

“太……太子殿下?是奴才做错了什麽事吗?”小金子畏畏缩缩的蜷在地上偷偷用眼角瞄著最近心情起伏不定的我。

挥了挥袖子让小金子起身,我双手环胸:“吕慕枫最近都没有求见吗?”

没错,我已经无法否认我所有的烦躁都是因吕慕枫而起。该死的,竟然在留下一句我喜欢你就转身离开,也没想想他那个时候还病著!

这几日吕慕枫还是不断的送来些小东西过来,只不过都并非是他本人亲自求见,是他的部下陈武飞代劳。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是他故意躲著我,还是说病还未痊愈。

不对!我干嘛要担心吕慕枫?想要与他保持距离的不就是我自己吗?如今他不来我反倒烦躁起来了?越想心绪就越混乱。此时我才真切的体会了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若我忍住了那个问题,若我没有听见吕慕枫的答案,我也许就没有那麽心烦意乱了。

其实吕慕枫对我表明心迹这一事我该感到欣喜的,因为这证明我已经有了筹码去同吕丞相赌一把。可是偏偏在听见了吕慕枫的真心,体会了他对我的温柔後,我却犹豫了──若我真的利用这样真心对我的人,他会不会恨我,或者换个角度……我会不会被他感动而无法实行自己的计划。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就此时此刻我都感到犹豫了,真到施行的时候还不被愧疚感给压的抬不起头吗?

“呃……回太子殿下,吕将军最近都没有求见。”小金子呆呆的抬头望著我,面上是一片茫然与不可置信,“太子殿下您要见吕将军?那小的去……”

“无念!无念!”母後突然冲了进来,仪态全无,秀丽的五官被泪水染的一片狼藉。

心中咯!一响,不好的预感兜头罩下。扶住母後我开口,嗓音沙哑:“母後……你怎麽这模样?莫非是……”
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就算父皇被吕丞相所压,脾气变的越来越暴躁也不会拿母後出气。母後也体谅父皇难处,他们就这麽扶持著。而此时母後这般慌乱和绝望的样子都预示父皇出事了……

愧疚陡然而生,想我最近都被吕慕枫的事情困在了死胡同里。翻来覆去的,思绪里竟然都是吕慕枫将病重的父皇给忘在了一边儿……我这个儿子……做的真的太过……

“无念你父皇他……”母後泣不成声,“你父皇想见你……你快些去吧……”

倒抽口气,我已经明白母後的来意:“太医怎麽说的,先告诉我!”

“心结过重,忧虑过深,积郁成疾,已病入膏肓。”母後用丝绢拭去泪水,但无论那张已经湿了大半的丝绢已经没什麽作用了。也不知道母後哭了多久,“大概也就是这几日了……你父皇仙逝的日子……”




帝陨46(赌局开始)

站在龙窗前,看著父皇如今的模样只觉得视线内一片灰蒙蒙的。

在母後的记忆中,在母後的叙述中,父皇是一个丰神俊朗,气质非凡的男子。在我的回忆里,在我的印象中,父皇是一个颓废忧郁,暴躁懦弱的父亲。可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如今这个躺在榻上,脸色灰败,奄奄一息的老人……

“呼……”长长的一声喘息过後,父皇终於睁开了颜,已经浑浊的瞳孔让我怀疑父皇他还能看的见麽。他挥了挥手,沙哑的唤著我的名,“无念……”

“在,儿臣在。”喉头的哽咽终究是忍住了,不愿让母後更难过,也不愿父皇听著难受,“父皇您脸色不太好,还是再睡一会儿。儿臣就在您边上守著,等你觉得舒服一点再说吧。”

父皇摇了摇头示意让我扶他起来。我连忙上前,在握住父皇手的那一刻才发现这双手原来是如此的苍老无力。鼻一酸,眼泪珠子就这麽砸了下来。

“你们统统都给朕出去,皇後和太子留下。”好不容易坐起靠在软垫的父皇只不过说了一句就喘的厉害,本来灰白的脸色涨的通红,额头也隐隐有著冷汗的痕迹。

我与母後对视一眼,对父皇要说的事情心中隐隐的有了个数。

“无念你去朕的书桌把放在第一和第二抽屉间的暗格里的东西拿过来。”父皇指了指书桌的方向,又咳了两声,母後一边流著泪一边儿给父皇顺著气。父皇握了母後的手对她安抚的笑,“朕没事,什麽事都没交代呢……”

想是一句安慰的话却听得我的自责更深──这些日子我到底在干些什麽?父皇病重成这样也不知道,更别说尽点孝道。

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我伸手在父皇说的地方摸索起来,最後摸到一块可以活动的木板。将其拨开,一个金玉镂花的精致檀木盒掉在我手中。

“父皇,你说的是这个吗?”果然不出我所料,就算我与母後可以隐瞒父皇的病情。但毕竟是他自己的身体,他怎麽可能会不明白自己的大限已到。这盒子里,装的就应该是传位诏书了。

父皇点了点头,招我坐在榻边:“我知道,无念一直已爹为耻。觉得爹懦弱无能,不懂反抗。”父皇顿了顿,浑浊的瞳孔有了一点点的光亮,“但是爹一直都已你这个儿子为荣。我原本以为你会如同爹在吕丞相的威压之下逐渐变的懦弱,然後慢慢麻木。可是你没有,你的一身傲骨从未被折断过,所以爹已你为荣也觉得自己可耻……虽然……如今我想做点什麽反抗也没有机会了……”

父皇第一次卸下了他那光鲜的自称,一个爹字让我终於忍不住已经泛滥的泪意。此时此刻,他不是皇帝,我不是太子,我们仅仅是父子的关系,就如同平常百姓那般……

“爹……”喉咙噎的胸口发闷,我从未如此动情的叫过这个我心中一直都有著怨愤的血亲,“别说了……无念懂的。无念真的懂……只不过总是不甘心,是无念不懂得体贴爹的难处,无念不是一个好儿子……”

哽咽两声,再抬头父皇也是老泪纵横。他死死的握著我的手:“爹知道,现在把皇位传给你不是个好选择。爹很早就想将你的太子头衔撤去,甚至有想过找个什麽借口将你赶出宫去,无论你会不会恨爹,爹只要你好好活著就好。”

我被父皇的一席话惊的连反应也是不能了,我一直以为父皇只会借酒浇愁,但没想到其实他一直都在想办法来保住他的妻儿。

“爹……别说了。无念无论如何也不会做一个逃兵……即使正面与吕丞相对峙,就算他逼宫无念也不软软了这身骨头。”牙齿咬的咯吱直响,想到吕丞相如今又看见父皇这模样新仇旧恨涌上心间。

“朕就知道你会这麽说……”父皇苦笑,自称也改了回来,“所以朕一直都没有这麽做……朕这一辈子只有四个子女,为的就是不想让自己孩子受苦。但看来你皇爷爷欠下的孽债还是得我们这些做子孙的偿还,也好……无念你就试试吧,看能不能还了那孽债又保的你与你母後的性命。”

父皇拿著那个精致的盒子,他看著我眸中还有些犹豫:“无念你可想清楚了,这诏书你接是不接?”

我微微一笑毫无迟疑的跪下,双手接过那个盒子:“谢父皇,儿臣今当用尽全力保住我曲家江山!”

“好……好……朕的好儿子,哈哈哈……好儿子!呃……咳咳……”父皇放声大笑,笑声中无不是骄傲自豪。但笑过之後却是一口猩红落下,将明黄的缎被染的狰狞无比。

“父皇!”

“皇上!”

我和母後惨叫一声,扑了上来,父皇摆摆手:“无妨。”说完捉住母後为他擦血的手,“无念,朕如今是什麽遗憾都没有了。但还有件事朕要你对朕发誓,无念你能吗?”

“……父皇既然儿臣接下了这份诏书就做好准备,你是要让儿臣发什麽誓?”说没有犹豫是谎言,因为父皇要我发誓,用了这麽重的语言。

父皇点点头将母後的手交给我:“朕要你发誓,无论这江山能不能保得住,你都要保护你的母後,直到她寿终正寝之日!”

“儿臣明白了。儿臣发誓,无论能不能保住曲家的天下儿臣也要保的母後平安。若有违此誓,让儿臣永远活在地狱之中,受永恒的痛苦。”知道这是件不容易的事,但……母後也是我最亲最爱的人。於是最後,我还是答应了。

“好,记住你今日发的毒誓。我的儿啊……是朕没用……没用……”


“小金子。”

“奴才在。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今夜……让御膳房准备一桌好酒好菜。”从衣柜里翻出了那套妖媚的红衣,我将其铺在了榻上,“就说今夜本太子要好好款待吕将军,已谢谢他近日给本太子带来的东西……”




帝陨47(一败涂地)

红烛摇曳,烛泪长垂。我听到宫里打更的太监那略带尖利的嗓音叫唤著──现在已经是四更天了……可是吕慕枫并没有来。

我长长的吐出口气,自言自语道:“还有一更就是早朝时辰了,他应该不会来了。”

心是放下了,一直紧绷的那根弦随之也松了下来。周公顿时找上了门儿,我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不过片刻就睡的毫无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甜腻的香气让我难受的皱起眉头。

并不是这熏香的味道不好,准确来说是太好闻了,带著一种诡异的感觉让我觉得浑身都有点不对劲。

挣扎著睁开粘著的眼皮,赫然看见吕慕枫穿著明黄龙袍立不远处的书桌上。他懒懒的扫了我一眼,手上拨弄香炉的动作依旧没停:“醒了?可有觉得这香味很特殊?”

“你点的什麽?”我可不信他有那麽好心来替我点个安眠熏香什麽的,“我不需要,只要你滚出去就好!”也不知是不是心里的作用,我开始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身体有些躁动不安的感觉。

吕慕枫放下手中的竹签站了起来:“滚出去?无念啊,这里可是正阳殿是朕的寝宫。”

看他越靠越近,我的肌肉也越崩越紧。终於在他就在我一臂之遥的地方,我忍无可忍的跳了起来:“别靠近我!滚!滚!滚!”

挥舞的双手被轻而易举的制住,我愕然发现自己早就没有平时的气力。半眯著眼睛,我恨恨的骂道:“你对我了什麽!”

双手被反剪在身後,我和吕慕枫的身子贴合紧密。从他身上飘来龙涎香的味道,和空气中那种诡异的香味混作一团,让我的脑筋顿然打结。

“我的无念,你可想知道这熏香叫什麽?”吕慕枫凑近了他的脸,墨色的眸子中漾出层层的涟漪,“你曾经点过的……记不得了麽?”

顿时停止挣扎,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吕慕枫:“你……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我想起来了,难怪总觉得这香味既诡异又似曾相似……

这熏香叫媚颜,是催情熏香中的一种。由於效果极好又不会伤到被使用人的身子健康所以无论是在青楼还是在皇室後宫都有,而後宫之中使用这种熏香无不是为了提升闺房乐趣。

可这媚颜好虽好,但有一副作用却是後宫嫔妃害怕的。那便是情至浓处很容易将身边的人幻看成自己心底最恋慕的那人,从而喊叫出他的名字。

想想看那是多可怕的事情,若是皇帝在激情中叫错身下嫔妃的名字那也就罢了,反之是嫔妃叫错那便是死罪一条,还会连累自己心仪之人株连九族。

但即使如此媚颜也频繁的被使用著,为了确定嫔妃们的忠贞。而我当初也对吕慕枫使用了这种熏香,为了确定他是不是在骗我,他能不能为我所用。

“无念呵,你忘了朕从少年时就出入烟花之地,又比你早明白多少的风月之事?”吕慕枫莞尔,笑容一如记忆中的温柔。之事此时此刻看起来却是那麽的让人胆寒,“早在进屋那时朕就察觉了异样,於是早早的动用内功闭了几个穴道,你那媚颜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浑身已经绵软无力,我任由吕慕枫将我放倒在榻上。

金红的帐顶,吕慕枫依旧倾城的五官,恍恍惚惚的我竟有种时光倒退的错觉。其实我们仍旧在那段最甜蜜的时光中,他随时都会温柔的亲吻我的额头,随时都会在我耳边亲昵的呢喃我的名字,喘息般的吼叫爱我……

费力的抬起双手,如膜拜般的抚触著吕慕枫的脸,感觉到他在那瞬间僵直的身子。我微笑,可是眼泪却从眼角连绵不绝的落下:“你骗我……从开始就骗我……为什麽我会那麽傻?因为你这张脸还是那种故作的温柔?你赢了,赢的彻底……够了吧?杀了我……我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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